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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王爷魅--修罗王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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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像是凝滞了,听不到一丝声响,宋越讪讪地,把头垂的更低了,实话实说,“请王爷恕罪,属下刚回洛安,对地形还不熟。”
    回应他的是衣服抖开的声音,悉悉索索,细微的穿衣声传来,他才敢抬头看眼前人,“王爷,您是回宫,还是找个客栈先住下?”
    “父皇不是赐宅子给我了吗?不妨先去看看。”訾容枫负手伫在窗前,也不知道是对身上的衣服不满意,还是对洛安这个地方不习惯,反正剑眉始终微敛着。
    “是。”
    这一夜,身为訾容枫暗侍的宋越,对訾容枫今夜的表现,也百思不得其解,彻夜无眠。
    夜真的已经很深,訾容枫却还在这皇帝新赐的宅子里练字。
    主子没休息,宋越自然不敢休息,他恭敬的立在书案边,想说什么,脸上却写着犹豫不决。
    訾容枫睨了他一眼,对这个一直跟随自己在漠北荒芜之地的属下,没好气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主子,请恕属下直言,方才那个女子,可是孙皇后的外甥女,恐怕……”宋越迟疑了一下,并没说下去。
    “你是怕这是别人下的一个圈套?”訾容枫笔锋一扬,最后一笔一气呵成,笔走龙蛇,刚劲有力,最大家的书法家,挥墨而出的字,与之一比,也不过尔尔。
    宋越没敢抬头,只是点头“嗯”了声。
    “无妨。”訾容枫放下笔,朝门外走去,像是想起了什么,问身后人,“这几年,我克死几个了?”
    宋越愣了下,压低声音,实话实说,“五个了。”
    “她呢?”冷不防,訾容枫又接下去问了声。
    宋越怔了怔,才明白訾容枫口中的她,指的是谁,稍微想了想,“也是五个。”
    “五个对五个,是不是连你也觉得我们很配?”訾容枫有些不以为然地反问身后人。
    宋越大吃一惊,他的主子五年内克死了五个,另外一个女人三年内克死了五个,这本没什么,关键是把这样两个人放到一起说,有好奇心的人类,就难免会要联想翩翩。
    忙抱拳请罪,“请主子责罚!”
    訾容枫摆摆手,“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宋越对他抱拳后,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訾容枫已经换上自己原本的衣衫,白衣如雪,他神情从容淡定,缓步走在这自己第一次踏足的院子,仔细闻着这繁华盛京里浮动的熏人暗香。
    不管是在极北的荒芜之地,还是这繁华圣京之地,那张俊美丰雅的脸上,似乎永远不会有过多的表情。
    这就是訾容枫,二十年前,出生之日,就克死自己的母妃,随即就被封王的那个宸郡王。
    世人皆知皇帝爱他,所以才会不顾祖制,让他跟随了母姓。
    其实,真正的原因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父皇之所以爱他,因为他是他最心爱的女人所生。
    同时,他也怕他,怕他出生时的天生异象,更怕他克完母后就克父,所以才会把他送到北面那个荒芜之地去。
    五岁离京,已经十五年了,他再次踏上这片国土,心里竟然平静的毫无任何波澜。
    ……
    话说言惜玉,虽然仓皇逃离了作案现场,身上某个地方却是很不舒服,她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最主要的是,她非常着急的想知道,在这个年代,有没有事后避孕药。
    京城果然繁华,随随便便就找到了家客栈,而且看起来还相当的有档次,言惜玉扭捏着步子走了进去。
    她现在虽说狼狈了点,却依然是男子打扮,扭捏,不是一个单身女子深夜入住客栈,觉得不妥。
    事实上,当她还在二十一世纪当那个倒霉的小刑警时,为了没犯人也要抓出几个犯人,通宵不睡着出入各种夜店场所,那也是正常的。
    之所以扭捏,是因为第一次那啥啥啥,经验不足,导致身体,尤其是两条腿那里,真的很不舒服。
    掌柜的一看言惜玉的穿衣打扮,也不管她的衣服有多凌乱,衣襟都扣错了,立刻对她献媚道:“这位客官,甲字房还剩最后一间,您需要吗?”
    言惜玉点头,“嗯,我要了,这是房费。”她从包裹里摸出一锭银子放到柜台上。
    掌柜边收起银子,边叫来伙计给言惜玉带路。
    “老板,麻烦给我准备洗澡水。”她觉得泡个热水澡,应该会舒服很多。
    掌柜点头哈腰,满脸赔笑,“公子,您请放心,澡豆和香精,干净的布帛,小的都会为您准备好。”
    言惜玉只觉得这个掌的殷勤的有点过分了,虽说,她给了一锭银子,可是据她了解,这差不多也就是一间上等甲字房一晚上的价格。
    难道说,这个大历皇朝,从事服务行业的人,早早的就有了服务意识。
    嗯,躺到铺着厚厚被褥的床榻上,言惜玉舒舒服服的吁出口气。
    冷静下来后,她对自己那样莫名其妙,就把那层膜给弄没了,还是非常懊恼,郁闷。
    最最关键是,向来敢作敢为的她,胆小如鼠了一回,明明可以看清那个男人的长相,她却吓的没敢多看一眼。
    ……
    得到言惜玉一两银子作为小费的伙计,看着掌心里银光闪闪的银子,挠头再挠头,也顿悟不了这个年轻的公子为什么要给自己银子。
    这是个禀性纯良的小伙计,他帮言惜玉准备好洗澡水,下楼后就把那两银子上缴给了掌柜。
    饶是掌柜的见过大风大浪,对言惜玉为什么给小伙计银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又想,把银子扔回到小伙计手里,“既然是那个公子赏给你的,就自己收好了。”
    小伙计呆住了,这个掌柜为人最是精明,摆明了不会有银子不拿,那么他不拿的原因就只有一个,这两银子,绝对不是什么正义之财。
    对不义之财的处理办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它花出去。
    自古以来,挣钱都如针挑土,花钱犹如水推沙,所以,不消片刻,当小伙计垂头丧气的走出赌场,身上输的就只剩下一条遮羞用的内裤。
    在冷风里,冻的瑟瑟发抖的小伙计,边搓着双肩取暖,边大声咒骂,“男子过美则妖,果然是的,你这个害我输的只剩内裤的妖精,我恨你。”
    已经洗好热水澡,正躺在软软的被窝里打算睡个好觉的言惜玉,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
    这天夜里,还有一个地方的人,也基本是通宵未眠,那就是整个大历皇朝,令许多世人都羡慕妒忌的皇宫。
    本在江南巡查的大历皇帝——慕容南诏,连夜返回了盛京。
    得到皇帝返回的消息,整个皇宫灯火通明,把半边天空都映照的清清楚楚,在宛如白昼的皇宫里,所有的嫔妃皇子皇女,对着正午门的方向跪了一地。
    有年幼的小公主揉着眼睛,刚想嚷嚷,“母妃,我困困了……”
    话没说出口,就被身边盛装打扮的宫廷女子一把捂住嘴,“乖孩子,再坚持一会儿,父皇马上就回来了。”
    小公主受母亲紧张情绪的影响,睡意全无,瞪大黑葡萄似的眼睛,用孩童特有的懵懂而无知的眼睛,看着远处汗白玉铺成的通道。
    小脑袋里,满满的都是疑问,父皇是个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小公主的疑问,一方面反应出慕容南诏很少和孩子见面;另外一方面也反应出慕容南诏的繁殖能力挺强大的,也只有皇嗣太过于多了,孩子才会连父亲的面也很难见到。
    事实上,慕容南诏的子嗣还真的挺多,却有个奇怪的现象,除了在他还是太子时就生下的皇长子慕容兴衡;初登大宝时生下的二皇子慕容兴平;历经一番血雨腥风的厮杀,在朝堂上可以独挡一面,彻底树立起他帝王的威严后,生下的皇三子訾容枫,其余一十六位皇嗣,皆为公主。
    这么多公主里,当属皇后所出的长公主慕容彩蝶最为他喜爱。
    其余的公主,哪怕是站在他面前,只怕他也喊不上名字。


 ☆、第一十七章:后宫女子
    透露着肃严森穆的赤红色宫门徐徐打开,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
    巍峨的宫墙边,在头戴凤冠,身穿凤袍皇后欠身的带领下,所有下跪的后妃,皇子,公主,对着皇帝乘坐的龙辇大呼。
    “臣妾恭迎皇上。”
    “儿臣参见父皇。”
    四周一片安静,静若寒暄中,有人急步跑到皇后身边,附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皇后脸色大变,转过身,狭长的凤眸,冷冷扫过下跪在身后的众人,“皇上明天才能回京,你们都先行退下。”
    正当一行人,对雍容华贵的皇后行完礼,悄无声息的朝禁苑深宫里退去。
    屏息静气的人群里,响起一声稚嫩清脆的孩童声,“母妃,那辆马车好漂亮哦,金黄灿灿的,上面还有很可爱的小蛇。”
    听出是自己的女儿在说话,柔妃吓的忙伸手去捂她的嘴,晚了,四周太过于安静,奶声奶气,又毫无任何顾忌的童言童言,已经落到每个人耳朵里。
    今晚的月色清湛晶亮,外加几十把火把,早把皇宫上面的半边天都照亮了,那些妃子,皇子,公主又岂会看不到皇帝专乘的龙辇就停在不远白玉铺成的地砖上。
    小公主所指的蛇,正是做工精致,雕刻在车身上的飞龙。
    皇后凤眸微眯,冷冷的落到慕容南诏最小的公主身上,柔妃吓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像是被人刚从冰水里拎起来,想求饶,却连一个字都说不来,只是抱着小公主,不断对身穿织锦华烟凤袍,上面绣着栩栩如生凤凰的皇后磕头。
    磕磕,单调而响亮磕头声回荡在幽静森严的皇宫内苑,眉宇间端庄高贵的皇后,看着俯伏在自己凤屐边的美艳女子,眼底掠过一丝厌恶。
    皇后纤细光滑的手,轻轻一抬,就有两个侍卫跑了过来。
    意识到了什么,柔妃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女人,终于说出话来,带着颤抖的声音也同样落到其他人耳朵里,“求皇后娘娘看在十六公主年幼的份上,饶了她吧。”
    孙梦梅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三年里最得自己丈夫宠爱的妃子,嘴角慢慢的绽开一抹冷笑,“十六公主是年幼,可是本宫记得很清楚,十五公主比十六公主大了不过个把月,为什么她却没有年幼无知?”
    柔妃本就惨白如纸的脸,倏地下,更是变成了土色,随即,把十六公主推出怀里,对着傲然端庄,贵不可言的皇后,重重的磕了个响头,“十六公主妄言,都是臣妾教导无方,臣妾愿意接受惩罚。”
    皇后金光灿灿的护甲在半空中浮虚而过,柔妃感觉到一阵冷风,随即下颌被人紧紧的捏住,外力逼的她不得不抬起下巴看着眼前人。
    她从那个史官笔下,贤良淑德,笃孝思进的女人眼中看到了寒芒毒怨。
    她忽然就不怕了,也许自从三年前被皇帝恩宠开始,就注定了她这样的结局,侧过脸看着,躲在她身边,紧紧拽着她衣服,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儿,心里很舍不得。
    这勾心斗角的深宫之中,如果没了她,她的女儿,是不会被人善待的。
    为了她唯一的女儿,她牙一咬,伸手拔下头上的金簪,月光森冷,手起簪落,哗啦一声,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阵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澄亮如镜的簪面上倒影出的不再是花一样的容貌,一道狰狞的血痕从左眉处横过整张脸,落点已在右侧耳根。
    皇后眉都没挑一下,只面无表情地说了声,“柔妃,本宫还没开口,你自毁容貌做什么?”
    柔妃疼的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心里却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口气恭敬,对着眼前的女人又重重的磕了个响头,“十六公主刚才那番狂妄之语,完全是臣妾教导无方,臣妾甘愿自毁容貌以谢罪,还请皇后娘娘成全。”
    孙梦梅在心里冷笑,这后宫的女子,果然个个都不容小觑,入眼的那张脸血迹斑驳,令她一阵反胃,厌恶的挥挥手,“都退下吧。”
    ……
    这天晚上,自弱冠之年就搬离皇宫,住到宫外自己府邸的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没有回自己的府邸。
    兰贵人的怡月殿,大皇子坐立不安,手负在背后一直在母亲的寝殿里走来走去。
    兰贵人正是大皇子慕容兴衡的生母,是当年慕容南诏还是太子时,在身边伺候的大宫女,一次酒醉,把她当成天仙下凡,就压到了身子底下。
    兰贵人那时还只是个连大名都没有的宫女,也是她肚子争气,就一次,就让她怀上了慕容南诏的子嗣。
    慕容南诏那时太子之位岌岌可危,不想让先帝知道自己干了件荒唐的事,就千方百计的想隐瞒下来,没想到,当时还只是叫兰儿的兰贵人却很有心计。
    乘有一次皇后,也就是现在的皇太后来太子府邸,当着她的面干呕了起来。
    皇太后是何等精明的人,慕容南诏虽不是她亲生,隔着一层肚皮,就是隔着一层血脉,却是她一手带大的,而且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帮着他登上大统还帮谁。
    于是,她让兰儿当着先帝的面唱了一出戏,刻意的设计,落到先帝耳朵里却成了慕容南诏仁慈孝意。
    正是因为兰儿在慕容南诏太子之位岌岌可危时,伸手帮了他一把,登上那张九五之尊的宝座后,慕容南诏把她破格升为了贵人。
    二十五年过去了,兰贵人却依然只是兰贵人,而且已经是年老色衰的兰贵人,如果不是皇长子慕容兴衡,慕容南诏只怕早忘了自己的后宫里还有个叫兰贵人的女人。
    兰贵人真的很老了,这么多的后宫生活,让她越发的心力憔悴,看儿子一直走来走去,她走过去招呼他坐下,“衡儿,你走的母亲眼睛都花了。”
    慕容兴衡想起刚才的事,真是越想越火,“母妃,你刚才都看到了,父皇明明还在龙辇中,那个女人居然敢这么猖狂!”
    兰贵人脸色大变,走到门口,探出头左右看了看,把门带上后,才压低声音训斥儿子,“这深宫当中,人多嘴杂,当心隔墙有耳。”
    慕容兴衡看着自己的生母,不是第一次觉得她懦弱,想到自己身为皇长子,到现在却连个封号都没有,心里的怨气更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起身,大步朝殿门外走去。
    兰贵人伸出手想去拉他,却连个衣袖都没抓到,看着自己举在半空的手,满眼失落,转身对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低声喃喃,“衡儿,那个高高在上,冰冷无情的皇位,你当真那么喜欢吗?你不听母亲的话,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你以为孙梦梅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吗?你以为……”
    你以为娘在这深宫没有任何指望的守下去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能平平安安。
    这句慈母的肺腑之言,随着慕容兴衡的绝尘而去,终究没说出口。
    ……
    和兰贵人怡月殿的凄冷相比,二皇子生母愉贵妃的瑶华殿,可是要热闹许多。
    皇二子的生母愉贵妃,在后宫中的地位仅次于皇后孙梦梅,而且她的兄长手握三十万兵权,为大历皇朝的稳定繁华,常年在外征战,战功显赫,连带着愉贵妃在后宫的日子都非常舒坦。
    有句话说的果然很对,自古以来,前朝和后宫一直是息息相关。
    愉贵妃,在从不缺少年轻貌美女子的后宫中,虽说已经色衰,却因为兄长的关系,这么多年来,始终贵宠着六宫。
    “母妃,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皇二子慕容兴平,长相清秀,人如起名,性情也很平和,最喜欢的就是舞文弄墨。
    外人皆知,这位皇二子,文采出众,七步可成诗,信手可作画,对储位之争,没有丝毫兴趣。
    在民间,他的墨宝已经被炒到了千金的价格。
    他不想当太子,不代表他的母亲不想。
    愉贵妃郁闷地瞪了儿子一眼,“你这缺心眼的孩子,你母妃再怎么样前面有个贵字,也只是你父皇的妾,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怎么能去驳皇后的面子。”
    她告诉儿子的不过是最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真正不插手柔妃一事的原因,更多的则是因为她的私心。
    争同样一个男人的宠爱,争过眼即散的荣华富贵,即便有的时候明明知道根本不值得,还是想去争,还是想去抢。
    柔妃霸占了慕容南诏三年的爱,她早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了,现在借着皇后的手把她毁容了,何乐而不为呢。
    大概觉得母亲说的很多,也想起了后宫女人之间尔虞我诈,毫无任何硝烟,就掀起腥风血雨的可怕,慕容兴平叹了口气,又说:“母妃,等儿子有了封地后,就接您到儿子府中颐养天年。”
    愉贵妃忽然变脸,扬起手里的白玉茶盏,就朝地上用力砸去,“混账东西,娘这么多年是怎么教导你的,如果不是有你舅舅在前朝战功赫赫,你以为你还像现在这样当个悠闲的二皇子吗?你以为我这愉贵妇的位置还能坐的这么稳当吗?”


 ☆、第一十八章:成了香饽
    慕容兴平性子一贯软弱,看母亲真生气,吓得连口都不敢开。
    “孩子,母妃知道你的性子比较平和,也一直不喜欢尔虞我诈的明争暗斗,可是,平儿啊……”愉贵妇抹了抹眼角,看着伫立在眼前的儿子,语重心长道:“你可知生在皇家,除了外人看来的风光,也有自己的难处,有的时候,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照样会暗算到你头上,与其等着坐以待毙,不如抢在敌人动手前,先出其不意掩其不备!”
    慕容兴平抬头看了母亲一眼,茜纱宫灯摇曳,第一次发现风华绝代的母亲,发鬓处已经有了几根银丝,心里瑟瑟的,闪过一丝不忍。
    “母妃,您说的儿子都懂,只是……”慕容兴平咬咬牙,再次看了愉贵妇一眼,撩起锦绣长袍的下摆,对着母亲跪了下去,“儿子真的不喜欢那种斗来斗去,非要弄的你死我活的日子。”
    “你……”愉贵妃用力一拍桌子,杏目圆瞪,忽然间,看着和这皇室格格不入的儿子,连生气都不会了,她扶额叹息,“罢了,既然你的心性如此,母妃也不逼你了。”
    听了愉贵妃的话,慕容兴平的脸上终于有了今天自入宫以来的第一抹笑容,仿佛,他所向往的,峥嵘山水,西湖画舫,旭日东升,落日西沉,朝晖烂漫,晚霞溶霜,花涧闻萧,月下煮酒的生活已经在眼前。
    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那么便宜的事,哪怕眼前站的是自己的生身母亲。
    愉贵妃走过去,拉上儿子的手,眉眼淡淡,眼眶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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