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修真录-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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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闪,耀月龙已消散不见,他大吃一惊,却听半空响起耀月龙的声音在笑道:“修罗天王就在宫殿里间,你自己慢慢找吧,反正你们交往多年,想来有说话不完的话,哈哈哈哈。”众人闻言大震,刘迦知道不妙,立时原力透出,却被宫殿内壁挡了回来,刘迦高声道:“耀月龙,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一边说话,一边四下探识,却见此空间被一种莫名大力禁制,心下更惊。
耀月龙的声音在半空中淡淡地说道:“宫主,你何必定要回来?大家在这里呆了数百万年,早忘了天幽宫了,你何必要回来让大家想起伤心之事?没有天幽宫这个负担压在心上,大家生活得更开心些。”达摩克利斯怒道:“姓耀的,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之言?”
耀月龙冷漠地说道:“达相,你们都是些大人物,哪知咱们这些下人的苦衷?你们随口一句话,随便争争吵吵地决定一件事,转眼便可以决定千万人的生死,对你们而言,指点江山、成就伟业,都只是谈笑之间而已,可咱们这些小人物却要在这谈笑间付出惨痛的代价。就像现在一样,我只不过说了说心里话,你便认为我是大逆不道了,但倘若没你们在这里,我想说啥就说啥、想做啥就做啥,自由自在,又有谁来骂我大逆不道?当年留在这里的兄弟们,受了多少的苦,又有谁来过问咱们?要我如何相信你们的话?”
戈帛等人立时怔住,这群人之间,相互谈论的从来都是大境界、大事业,何曾婆婆妈妈地想过那琐碎小事?言语中要么就是决胜千里的运畴帏握,要么就是理想抱负的宏伟蓝图,那胸怀拯救万民、匡扶正义的使命,需要的是振臂高呼而应者群集,需要的是大家痛痛快快地跟随在其身后逐鹿天下。对于生命的可贵,这些人也并非冷酷,但总认为创造一翻伟业必定要付出血的代价,却常常在不经意间忽略了那付出代价者自身的心里感受。
说到此处,定然有哥们儿会疑道:“虽然你说的好像是这么回事,可如果没有伟大的人物带领咱们这些老百姓,一个国家和社会只怕难以强大起来哦。”是啊是啊(咦,偶的口气怎么忽然变得像那大熊猫?),这观点偶从来就没反对过哩。只是叙述这故事时,忽然想到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心理差异,不说出来,心中痒痒。但却绝无教唆或是上课之意,纯粹聊天而已,真得是聊天而已啊……汗啊。
戈、达等人自然是胸有天下的奇男子,相对的耀月龙等人则是平凡一些的人,虽说大家的人生选择可能因某种机缘而走到一起,但在同一个事业的进程中,对奋斗过程所付出的代价,有了奋斗结果所得到的收获,其实都大不相同。比如说,咱们前文所提到的,南相被人围困而全军覆没,可他能力既高,又是重要人物,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各种战争规则和制度,使他幸免于灾难的的机率大大提高,而其他下属失去生命的可能却远高于他;同时,倘若那一战打胜了,他获得的认同,不管是在名声还是物质上,都比其他人要丰富得多。再加上当年天幽宫的失败多少是因为上层出现意见相左而导致的,那付出代价的小人物自然会愤愤不平:你们几个人一时儿女情长,你们几个人闹闹别扭,早晚也会和好如初,可咱们的命却因此而没了。角色不同,对同一件事的感受完全不同呢。
刘迦是一个平凡而入修真的人,对这些心境的体会自然比戈、达等人要深得多,听见耀月龙一番话后,见达摩克利斯欲再痛骂,当下摆手制止,转而温言道:“月龙,我理解你们当年所受的伤害,我这次来,真的是想帮助你们,弥补当年的过失,绝没有其他的想法。看到你们生活得很好,我真得很开心,也绝无任何插手的意思,也没想过要重新召集大家去东征西讨什么的。”
耀月龙闻言叹道:“宫主,你想想,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们这些做大事的人,为解一时之困,再怎么委屈求全的事都作得出来,可一旦脱困了,以你们的能力,转眼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立时便可将咱们打成叛逆,我敢相信你的话吗?”说着他轻叹一声,又道:“宫主,你真不该来的。”言罢,沉默片刻,竟离开了。
刘迦一时怔住,却听见一旁达摩克利斯痛骂道:“老子出去后,一定得宰了这小子。”戈帛也在一旁摇头道:“宫主好心来救他们,这些人却恩将仇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叹啊。”刘迦对从前之事,心中正多有愧疚,听到两人之言,竟觉刺耳,立时在一旁淡淡地说道:“瞧见了吧?你们果然是这种心思,那耀月龙如何信得过咱们?你们一出去便想宰了他,这种想法,他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更何况,由于当年咱们犯下那么大的错误,凭什么让别人再相信咱们?咱们有资格说别人是小人吗?咱们又是什么君子了?”说着他长叹一声,一脸忧色道:“其他的话,我不想多说了,如果你们几位愿意听我的,那就答应我,如果咱们能脱困出去,立刻离开此地,绝不再来骚扰他们的生活。”
戈达二人闻言一怔,见他神情甚是严肃,当下应声道:“属下遵从宫主吩咐。”刘迦转头见干玉脸色有异,不禁问道:“干玉,你想说什么?”干玉闻言立时恭身道:“干玉是觉得宫主仁义之至,心有所感。”刘迦摇头叹道:“哼,什么叫仁义之至?是我犯错在先,让别人受了那么多的苦,现在别人只是希望咱们别再去增添他们的苦难而已…。。这种恭维话以后别再说了,我听着难受。”干玉见他脸色凝重,不敢再说下去。
刘迦忽然想起一事,又问干玉道:“那耀月龙修为虽然不错,可刚才我居然将他的念头看错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有什么法术可以将人的念头转换,让心中的想法出来之后,变成另外的意思?”干玉摇了摇头,疑道:“不知道,我只知道如何封念,却不知如何转念?”刘迦见无人能解其中道理,也就不再多问,稍想片刻,长出一口气,对戈、达二人笑道:“其实我心里倒有些开心,一则因为看到耀月龙他们的生活不错,我心中的欠疚感没了,二则想到不必再同修罗天的人开战,也不必再杀人,我心中的担忧也少了许多。至于能不能脱困,我反倒没有太在意,顺其自然吧,天无绝人之路呢。”
忽然那宫殿深处传来一个嗡嗡之声笑道:“你小子同老夫一样,觉悟得晚了,呵呵。”刘迦闻言一愣,心中想到耀月龙的话,当即高声道:“是谁?难道真是修罗天王?”那人笑道:“不是我还有谁?一别多年,你就不想来瞧瞧我,站在殿外干嘛?”
刘迦闻言一乐,当下与众人移身那宫殿深处,却见内中更加堂皇富丽,明亮如白昼。一个身形健硕、长发批肩的老者正盘坐在上首,这老者面部轮廓突兀崚峭,甚是奇异,身边还侧卧着一个射形猥琐之人,似在睡觉一般。
修罗天王一见到刘迦,立时笑道:“呵呵,今天的你,可真是个小白脸,让人瞧着好笑得紧。”声音与前时的嗡声颇有不同,清正磁性。转头又对戈帛等人笑道:“嗯,五相来了四个,南相没来?”戈帛点头道:“南相已经过世了。”修罗天王点点头,说道:“我曾听人说,他于地藏应劫时被惑心真茫所杀,果然是真的。”转头对刘迦笑道:“好多年没见了,来来来,先打一架,看看你今生修为如何?”
刘迦乍见此人,心中大起熟悉感觉,正待问候几句,谁知这人的问候方式就是打架,且说话间眼中金光一过,阵阵波动已经荡然而出。戈、达等人立被震退数丈,脸色大变,馨红儿修为稍弱,一时喘不过气来,竟险些晕倒过去,唯有欣悦禅,虽然对方压力强大,但胸前狱火柔魄甲立现紫光,竟将来势化掉。
刘迦被他体内波动巨震,身形微颤,已知遇到了生平劲敌,当下也盘腿而坐,两人相距不过一米左右。他刚一坐下,对方那能场波动已侵入体内,他心中一凛,欲拒不能,干脆将之缠住,动念直入修罗天王体内,却见其内中并无乌圣所拥有的杀气,微感诧异。
两人都是身形不动,双手交叠于腿上,但却在闪念之间,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层层纠缠、尺寸相争,一时竟成互相扯拉之势,大有比比谁的元神最先熬不住、立刻便会被对手掏出来的架势。刘迦瞬间将混元力连变两百五十六种属性,却依然无法摆脱对方伸入自身体内的大力,虚谷之间,对方也是不进不退,劲力坚固之极,不由得骇然。那修罗天王见对手体内阴阳五行力道随意转换,自己下手之际竟难把握其攻守方向,一时只有被动地随他而动,大为苦恼,再见刘迦体内劲道忽而实、忽而虚、忽而有、忽而无,全无定准,一时也是惊诧无比。
刘迦体内诸人见此一幕,尽皆愣住,岐伯失声笑道:“他妈的,高手对战真是恐怖,大家一上来,便直接取元神,说来倒是简单,没咱们这些人拳脚飞舞的罗嗦和麻烦。”明正天一脸忧色道:“倘若大哥的元神被这坏蛋给取了,咱们也就完蛋了,要不……咱们先出去?”白玉蟾一旁苦笑道:“老明,你胆子倒是大得很,两人身体四周全被巨大能场裹住,你敢从那能场间穿过去?”明正天(炫)恍(书)然(网)大悔:“刚才一时急了,竟忘了这凶险之处。”
齐巴鲁在一旁笑道:“别在那儿害怕啦,跟着我念念阿弥陀佛如何?”明正天闻言喜道:“念了有何益处?”齐巴鲁笑道:“死的时候没那么多痛苦。”明正天甚觉无趣,摇头无语,走到李照夕身边,却见他正在日记上写道:“刘迦一见到修罗天王,两人便互取元神……说起来,咱们躲在他身体里面,也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了呢。”
明正天见此,拍着李照夕的肩点头道:“李老弟,你再次道出了老明的心声。”说着他顺手拿过李照夕的日记,李照夕大惊,欲待阻止,已然不及,明正天翻到上一页,只见上面写道:“明正天胆小怕事,虽有君子儒雅之相,却无君子坦荡胸怀……。”他脸色大变,颤声道:“李老弟,你……这怎么可以?你的日记怎么可以这样写?”李照夕一脸尴尬,欲要分辩,却见众人闻声以后,都好奇地走了过来,他想抢回日记,却被明正天死死拿在手中,如何抢得回去?只有在心中连连叫苦。
岐伯拿过日记,立时笑道:“写得不错嘛,老明,你不正是这样的吗?”说着他翻到更前面,见上面写道:“岐伯虽为黄帝之师,可自从做了僵尸以后,心理变态,油嘴滑舌、吊儿郎当、为老不尊……”他脸上一红,立时对着李照夕怒目相向,一脸疑惑道:“这就是你写的日记?”
李照夕大悔之极,脸上青白红黑,四色变换不断,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玛尔斯又抢过日记本,看了看以后,也跟着嘻嘻笑道:“老僵,小李子写得很对啊,你这变态僵尸……”忽然翻到一页,见上面写道:“玛尔斯,神界战神,吹牛的本事大过打架的能力,战神威名多有浪得虚名之嫌,且经常被女人抛弃……”玛尔斯立刻一脸涨红,抬眼一看,却不见了李照夕,转身瞧去,却见李照夕正蹑手蹑脚地欲偷偷溜走。他心中恼怒之极,大喝一声:“混小子,往哪里去?”李照夕闻言巨震,双腿一软,立时摔倒在地。
第四章 随着时间改变的记忆 谁是不死之身
李照夕一摔倒在地,立时被玛尔斯赶上,一脚将其踏住,恶狠狠地叫道:“臭小子,居然敢在日记里面瞎写?嗯?没把战神瞧在眼里不是?说老子打架的本事不如吹牛的本事,老子现在就和你打一架看看。”李照夕一脸委屈地叫道:“那那那……那不只是一本日记嘛,纯粹是个人私密,用来搞搞笑,自娱自乐的东西啊。”岐伯上前骂道:“自娱自乐?先前你不是说要把这东西当作野史来写吗?这会儿又变了?”明正天也上前,一脸怨气道:“李老弟,你这么瞎写,那不是歪曲历史吗?平时见你一脸正义的样子,谁知道你……你觉得这样写就可以与那摩氏巫媲美了吗?”
白玉蟾老成持重,上前笑着劝道:“好啦好啦,大家何必同小李子过不去啊,他也就玩玩笔杆子,找找乐子,大家没必要那么认真嘛。”玛尔斯将日记本扔给白玉蟾,一脸怒气道:“老白,你自己看看吧。”
白玉蟾一边翻开日记,一边笑道:“这人出名了以后啊,自然是有毁有誉的,咱们修行之人,修的也就是心胸气度,宠辱不惊,大家何必如此看不开?”转眼翻到一页,却见上面写道:“白玉蟾虽满腹经纶,可有了无体元神的经历后,神识颠狂、是非不分、黑白混淆……”白玉蟾那老脸立时扭曲至变形,几步走过来,指着地上的李照夕,气鼓鼓地说道:“你你你……说老白神识颠狂、是非不分、黑白混淆?小李子,你……你真是该打!”
李照夕躺在地上苦笑道:“老白,你刚才不是还说宠辱不惊吗?这……这是宠辱不惊该有的样子吗?”白玉蟾气得浑身发抖,恶骂道:“你如此陷老夫于不义,只怕西方佛祖来了,也没法宠辱不惊的!你小子以为拿了一支笔,大江南北,骗吃骗喝,就可以手转乾坤了?好的不学,却去学那些酸秀才,一天到晚胡言乱语…。。歪曲他人形象,流毒后世,这是史家该有的品格吗?”
其他人等眼见李照夕要被人痛揍,均上来劝解,但在看过李照夕的日记内容后,不禁大是摇头,人人颇有微词。比如其中写到蓝沁时,称其自炫美艳,风骚绝伦,不守妇道,仗着其父在魔界的地位,大耍贵族子弟的娇情……蓝沁急得大呼道:“我的美艳是自炫出来的吗?那是天生就有的啊……”;又如写到非所言,呼其一代落寞掌门,其门派已被人瓦解,后因大熊猫言词表达不当,居然同畜生过不去,其胸襟令人质疑……非所言苦笑道:“我和大熊猫玩玩,这就算同畜生过不去了?”;写到玉灵子时,比较简单:修为低、没脑子,六个字打发了事……好在玉灵子刚才醒来后,又被蓝沁一指点晕,不然谁知道他会说些啥出来?唯有写到小云时,多少有赞美之词,称小云为大家栖身之地的业主,不收房租、不过问房客隐私、同时提供安全保障等等……想来没有哪个房客敢得罪包租婆吧?
小云知李照夕的修为尚浅,这群人恼羞成怒之余,只怕一个不留神便将他打得魂飞魄散了,当下上前笑道:“大家别忙着打人啊,要不然让他按大家伙的意思改改那日记,如何?”众人闻言一怔,均觉此言甚有道理。立时将李照夕提了起来,玛尔斯将他摁在石桌前,厉色道:“现在就改!老子看着你改!”
李照夕命玄顷刻,哪敢再有异议?当下手指颤抖地将记载玛尔斯的部分改作:“玛尔斯,以战神之号闻名诸界,豪气干云,一生罕有对手。在规劝其父改邪归正时,与其父宙斯发生争执,由于孝心所致,面对其父震怒,只挨打不还手,是以被宙斯重创。一生感情经历颇多坎坷,究其根源,一方面是因为战神过于高贵,普通凡神凡仙女子,无法与其相配;另一方面也由于其对感情过于专注,爱得惊天地泣鬼神,哪是常人所能领会的境界?”玛尔斯见之大乐道:“小李子,有一手啊,这才是真正得我嘛。”
众人见李照夕数笔之间即将这穷神的猥琐陋形改得如此光辉灿烂,心中惊异无比,当下人人要求李照夕也将自己的形象加以正确描述。李照夕抱定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信念,心中暗道:“尊重历史事实,是每个史官该有的职业道德,不畏强暴,也是每个撰史人该有的气节,但倘若我不能挨过眼前危机,这历史便写不下去了。天将降大任于是人者,必将苦其心志……”想到司马迁受了宫刑之后,依然忍辱负重地完成了《史记》,当下咬紧牙关,按照众人的意见歪典历史,同时在心中暗道:“这本日记写给他们看,我再暗中另写一本。”
他一边盘算,一边笔下不停,顷刻间已重整日记内容,众人拿过一看,原书中岐伯的“心理变态,油嘴滑舌、吊儿郎当、为老不尊”等评语,此时已改作“特立独行、能言善辩、潇洒诙谐、拥有一颗年轻的心”,而白玉蟾的“神识颠狂、是非不分、黑白混淆”,此时已改作“狂放不羁、眼光独到、淡泊清静”等等,诸如此类。总得来说,男人皆是奇男子、大英雄、风流潇洒;而女人个个貌美如花、惊艳诸界、优雅矜持、且兼具老婆和情人两者的优点;就连大熊猫和夜猫子这一对禽兽也被描述为天地间可爱的精灵,而混沌牒则是天地灵器、神物自晦,虽然曾经一度神智受损,但却以惊人的毅力另劈蹊径,在痛苦中浴火重生。
一时间人人乐开怀、个个笑颜开,小云在一旁对李照夕笑道:“这样写多好,大家都开心呢。”李照夕心中暗道:“伟大的事业总是要经历血与火的考验,此时这群妖魔鬼怪便是上天用来考验我意志的邪恶势力,我一定要坚持、坚持再坚持,总有一天要将这一切真相曝光于天下。”还好他有此一念,否则chgor今天哪来这故事讲给大家伙听呢?
且不说众人争相阅读李照夕修改后的日记,那刘迦与修罗天王转眼已成全力相搏之势。本来这宫殿甚大,足容近千人于其中,但两人相对而坐,手脚不动,单是动念间的能场冲撞震荡,已将整个宫殿撑至欲崩欲裂。馨红儿早已承受不起如此巨大的压力,终于无声倒下,干玉随手喂进其体内一粒丹药,助其抵抗。戈、达二人体质曾有伤在先,此时被逼至壁角,呼吸急促、头晕目眩、身体像要被压扁似的,欣悦禅立时在四人外围划出一道防护圈,干玉见机而上,与她共同支撑。
刘迦见两人迟迟无法分出胜负,心中暗暗着急:“先前遇着乌圣,当时对阿修罗的体质不大了解,是以曾颇为窘迫。可明白其修行原理以后,也就轻而易举地废了他。可这修罗天王的体内力道似乎与乌圣似是而非,并没有那么重的杀气,看不出其五行间隙,无法攻到对方毗漏之处。”他却不知,那修罗天王内心也和他一般着急,对手混元力变化莫测,他被动应对不说,且刘迦的原力又环伺在外围,随时趁隙而入,自己大攻之下,难免为对手所乘,而大退之余,必被对手追击。一时两人都处在进退两难之际。
刘迦本来见此修罗天王,由于时间相隔太远,心中那故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