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修真录-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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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玛尔斯口中所说的“担心”是指何事。崔晓雨神出鬼没自然没人害怕,毕竟大家都是修行中人,谁会怕鬼?反倒是崔晓雨老毛病发作时所释出的惑心真茫,可比鬼让人害怕得多了。
玛尔斯想了片刻,正待再说几句个人猜想,忽然见到众人都一脸惊异地看着他,不觉奇道:“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却见明正天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余众见他一退,都不自觉地跟着也退了一步。玛尔斯一脸怪笑道:“我脸上有什么东怪东西吗?”他正待摸摸脸颊,忽觉身后有些异样,转头看去,正见崔晓雨一脸忧郁地盯着他。
玛尔斯见之大惊,一念闪过,已立时知道崔晓雨既能毫无动静地出现在他身后,必是那毛病又发作了,否则哪里来的如此修为?他毕竟是战神出身,心中虽然恐惧,但依然故作笑脸地嘻嘻问道:“晓雨妹妹,这几天你到哪儿去了?想和大家捉迷藏吗?”他前时因吃了无名金丹而狂升数级,便是与欣悦禅这等高手面对,他也无所(炫)畏(书)惧(网)。可眼前这崔晓雨一旦发作,他要面对的可是一界之尊,玛尔斯虽然喜欢吹牛,可对自己的实力却从不高估。是以他一边说话,一边将小宇宙急速升腾,背后神影不知觉地已渐现金光。同时暗暗准备缩回龟颐盾。
小云看着两人相对而立,心中暗道:“如果崔晓雨发难,真得控制不住了,我该怎么做?用这宇宙颠覆她?”她和刘迦其实是一个人,心思也一般,而刘迦面对崔晓雨,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起杀心的,是以一时竟矛盾起来。欣悦禅和干玉虽然知道那崔晓雨可能就是圣妖,但一则颇为怀疑,二则两人从未见过崔晓雨发威,也很难将其体内的真元力同惑心真茫联系起来。因此二人虽然担忧,但自信尚在,也就没有如何恐慌。
崔晓雨忽见玛尔斯问话,脸上表情倏地温和下来,低头不语,面带愁容,微风中长裙逸丽,竟显寂寞之极。玛尔斯见她不发威,胆子稍大了些,又问道:“嘿嘿,晓雨妹妹,你要不要坐下来观战?你哥正和那修罗天王打架呢。”谁知此语一出,崔晓雨立时就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般,身形连连摇晃,表情变得冷酷之极。
玛尔斯见她眼中泛起异光,心中大惊,暗叫不好,正待缩进那龟颐盾,却已然不及,那惑心真茫竟毫无预兆地瞬间突起,正好抓住其念头,巨震之下,玛尔斯“哎呀”一声,连着几下踉跄,小宇宙大力回旋,苦撑着没有倒下,居然硬扛过去了。可那惑心真茫哪容得他与之对抗?竟一震不止,闪念之间连震数下,玛尔斯原力修为不够,终于一声惨叫,在空中连翻数个跟头,落在地上,不知死活。
欣悦禅和干玉见此方知厉害,立时左右夹攻而上,却倏地不见了崔晓雨的身影,小云急道:“她出去了!”众人抬头看去,却见崔晓雨赫然已出现在刘迦与小阿菜之间。达摩克利斯探过玛尔斯的身体,对戈帛摇头道:“这小子不愧是战神,惑心真茫居然连着几下都没能将他震死!这承受能力哪是一般人能有的?但被惑心真茫连着这么狂震之后,不死也只能变个傻子了。”众人听得此语,个个伸舌不止,均叹不可思议。
蓝沁将玛尔斯扶住,见其小宇宙已晕倒过去,不知其被创深度,心中暗暗着急。岐伯抚看良久,转头对大丑说道:“你有没有办法通过改造基因的方式救救他?”大丑叫苦道:“虽说改造基因确是我这种伪科学家干的事,可我哪有机会去研究改造神的基因?如果不是奉僵尸王的命令出界来找刘先生,我也因此遇见了战神,只怕今生都没机会见到小宇宙是啥样。”明正天在他身后笑道:“你终于承认你是伪科学家了?”大丑苦笑道:“我自嘲一下,行不行?”明正天暗笑不已。
岐伯皱眉道:“这穷神虽然打牌作弊、狡猾无耻、人神共诛,可毕竟大家哥们儿一场,老子可不想看着他变成傻子。你想想,他现在没事就喜欢吹牛,一旦变成傻子,那吹牛的本事只怕要顶天了,谁还受得了?”小云在一旁轻声道:“他至少还没死,暂时先不管他吧,看看外面的战况再说。”非所言点头道:“不错,倘若我兄弟战败,大家全都是个死字,救不救老玛都一样了。”
李照夕趁着大家不注意,立时在日记上写道:“恶有恶报,此言不虚。那穷神玛尔斯前时逼我放弃史家的良知,要我在日记上乱写一气,我忍辱负重到今天,终于看到上苍降下一位正义使者惩恶扬善了。”
写到此处,看到蓝沁正扶着玛尔斯,他心有所感,似觉意犹未尽,又继续写道:“那玛尔斯虽然被美神维纳斯抛弃,可他自诩为痴情种子,本该死缠烂打地从一而终,可又与蓝沁那魔界骚货搅在一起,可见其滥情之至。当然,由这件事也可反证美神维纳斯不仅美态惊艳,且眼光灼炬,早知玛尔斯本性,是以提前将其抛弃。同时,咱们也可从维纳斯和蓝沁之间的对比,看到神女与魔女的差距所在。”心中忽然又想到,撰史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在史书上留下个人评判,给后人以误导之嫌,当下又补充道:“这些都是客观记录,并非由我个人喜好来选择和取舍的,字里行间绝无个人情绪干扰。”
但又觉这样写颇有画蛇添足外加欲盖弥彰之嫌,便细细斟酌起来,忽感身后能场有异,心中大惊,立时用真元力将日记本收了进去,转头见到明正天一脸笑意地盯着他。
明正天见李照夕一脸恐慌之色,看了看四周,用食指禁在唇边,低声笑道:“嘘!李老弟,随便你怎么写,老明都没意见的。”他搂住李照夕的肩,做出一副亲蜜状,笑道:“李老弟,写到老明之处,不妨和我多商阙一下,我这人也挺能写的,可以省去你许多麻烦呢。”李照夕点头不语,心中隐隐担忧。
刘迦与小阿菜正在僵持,忽然眼前人影一晃,一个绿衫女子竟从两人的能场激荡处破禁而出。他定眼看去,正见崔晓雨秀发扑面,双手印诀飞舞幻化,瞬间已融掉一处刀煞,同时震开刘迦念力,层层真茫划圈而出,转眼即与刘迦、小阿菜成三足鼎立之势。
刘迦乍见崔晓雨,已知她的老毛病又发作了,心中担忧。但见她真茫大起,浑浑然沛不可挡,其修为竟能与自己和小阿菜分庭抗礼,一时竟诧异之极。他本想传音给崔晓雨,但又不知崔晓雨此时状态如何,怕一念过去,立被对手捉住破绽,因此犹豫不决。
那小阿菜虽然随着修罗刀煞不可竭止而越发颠狂,可他毕竟修为深厚,神识清醒。再与刘迦对抗多时,已渐能开始控制体内能场冲击,正待与刘迦协力罢手,忽感刀煞边缘传来一股诡异怪力,能场触过,神识微乱,竟觉双眼一花。不禁低呼道:“惑心真茫!安若微也来了?”这才注意到一个绿衫女子已陡然出现在大殿一角,顷刻已与二人对恃起来。
小阿菜见此心中疑惑不已,暗暗寻思道:“这安若微当年用惑心真茫杀了修罗天的二当家图真颖,以至我后继无人,此时又如何到这曼怛罗神殿来的?她与修罗天既结下不解之怨,这里又不是她的地盘,她就不怕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瞥眼见到刘迦正分力对抗二人,心中暗道:“那安若微也曾在地藏应劫之时杀了天幽宫的南相,想来就该和天幽宫有大仇了,不知那小白脸是什么想法?”
这三人一时僵持,难分胜负。外面的佩达霍豪根和耀月龙不知殿内发生何事,听得内中传来阵阵激荡之声,想来多半是修罗天王和刘迦打起来了,佩达霍豪根一脸失望道:“他们这一打,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去了。如果天王被小白脸打死,可就没人为我正名了。”耀月龙沉吟片刻,说道:“咱们先别下这个结论。不如回去再把李淳风那小子提出来恶打一番,看看他能预测些什么东西出来,说不定对咱们有帮助。”佩达霍豪根闻言喜道:“月龙,你总是有办法的,上次你捉到李淳风那小子,对咱们的事确实大有助益,只是这小子骨头硬得很,每次不折磨他几下,他总是不肯就范。”耀月龙笑道:“大帅过奖了。李淳风那小子犯贱得很,总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这人也挺有本事的,他被僵尸界的人追杀,乱逃一气,结果误入修罗天,正好被咱们捉到,有了这等能人异士,不正是上天赐给大帅那成就伟业的机缘吗?”佩达霍豪根听得喜上眉梢,忍不住呵呵笑道:“月龙,你说得好,说得好,咱们这就回去折磨那小子。”言罢,二人竟闪身不见。
却说刘迦三人势均力敌,能场相互逼压,各自都同时承受着另外两人的攻击与自身回力的反弹。那曼怛罗神殿虽大,可这三人均为一界顶尖高手,所崩发出的能场乃况世罕见之强,整个大殿空间处处都是凶险杀机、遍地皆是惑人陷井,倘若有修为稍低者进得此处,任其如何精明狡猾、能躲善避,也定会被那诸多属性力道绞杀而亡。可偏偏就是那猥琐男竟安然无恙地依旧在原地,似乎他只是一个影子,一切对他毫无作用一般。反倒是看着三人剧烈争斗,他终于被提起兴趣,不再躺卧,而是坐直身体,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像在欣赏电影似的。
刘迦于三角攻守之中,静心体察多时,见三人各施其力,互为牵制,任谁一方略现弱势,必被另外两人的能场挤压至死。他暗暗着急,不知该如何解开这一僵局,寻思道:“晓雨每次发作时,都比前一次更加厉害,真不知她今后会怎么样?”此念刚起,余光藐过崔晓雨,却见她垂在额前的秀发忽然被身外大力所激而微微扬起,他大吃一惊,(炫)恍(书)然(网)已知崔晓雨顷刻又要恢复原样,那秀发被外力所荡起,必是因为其体力已开始减弱而致。倘若没了惑心真茫的威力,崔晓雨只是一个普通修真者,弹指间便会被此处的能场毁掉。
刘迦心念如电,瞬间将毕生修为注入镇界如意尺,以自己为中心,竟将三人能场全力旋至自己所在方位,意在舍了自身也要护住崔晓雨。三人修为俱臻化境,那诸多属性力道被他引至身边,立感泰山压顶,(炫)恍(书)然(网)虚脱,心中暗道:“今生的我是这样死掉的。”
那小阿菜正在另侧苦苦支撑,忽感所有能场倾轧尽皆向刘迦处移去,他微诧片时,已知刘迦欲用伤害自己的办法来结束争斗。他眼前既无对抗的需要,体内刀煞倾泄而弱,此消彼长,禅功转而大起,立时压住体内奔腾的刀煞,闪身至刘迦处。
刘迦将阵中所有力道引至,已抱定必死之念,谁知胸痛气顿只在片时之间,稍后立刻恢复正常,眼前空荡松如,已无先前的凶煞危机。(炫)恍(书)然(网)见到小阿菜在身边,他已明其理,当下话不多话,奔至崔晓雨处。只见崔晓雨躺在地上,人事不省,他神识细探,知其只是又回到了修真者的状态,一切安然无恙,心中庆幸道:“还好我反应快,否则晓雨此次是必死无疑了。”当即将崔晓雨收入体内。
众人见崔晓雨被刘迦送回体内,直接由小云安置在草地上,尽皆上前围观。见崔晓雨一脸纯真、清丽秀美,竟难以相信刚才她闪念即将十分之五的战神震翻在地,更难相信她居然能同刘迦与修罗天王打个平手,人人称奇不已。
欣悦禅看了半晌,忍不住在心中暗道:“他居然宁愿丢了自己性命,也要如此维护这女子,这女子底是什么人?倘若她真是安若微,那便是天幽宫的仇人了,他是天幽宫老大,该当杀了安若微为南相偿命才对。”但又觉这句话似乎在为自己谋杀情敌找借口,颇有假公济私之嫌,一时感到脸上烧烫,立时又暗暗庆幸道:“幸好我用白纱蒙着脸,就算脸红也没人知道。”
干玉在一旁传音过来:“悦禅姐,可别太冲动了,不管这女人是不是安若微,但宫主既然用性命保护她,一定非寻常之人,杀她之事暂缓吧。”欣悦禅见自己心事被人猜中,脸上红得更加厉害,立刻对干玉怒目相向。干玉莞尔一笑,甩下一句:“当我没说过。”竟转身走到一边去了。
李照夕见欣悦禅和干玉眼神过处,似有心事交流,暗自揣摩良久,然后躲到一边,在日记上写道:“虽然欣悦禅和干玉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崔晓雨,并没有说什么话,但两人之间眼波流转,必定是用传音交流了。到底她们之间说了什么呢?欣悦禅开始看着崔晓雨时,眼中大有杀气,多半是因为见到刘迦用生命来保护崔晓雨,使她吃醋了,准备干掉情敌。后来干玉不知说了什么话,她又双眼怒气地盯着干玉,可干玉却笑了笑便走了。到底干玉说了什么话呢?这里面大有文章。那干玉与崔晓雨素无感情,和欣悦禅反倒是同事兼朋友,不该阻止欣悦禅杀崔晓雨的,但她说的话却又让欣悦禅生气,这真令人大惑不解了。”
他一时想不透个中原由,但又不愿为后人留下一段不解之谜,更没胆子去向欣悦禅和干玉求证事实真相,转眼却见干玉正与岐伯勾肩搭背地聊天,心中(炫)恍(书)然(网)大悟,立时在日记上写道:“那干玉变态之极,居然喜欢僵尸,一定是对欣悦禅说:悦禅姐,宫主既然喜欢崔晓雨,你何必在其中插上一脚?不如移情别恋吧。我觉得僵尸挺不错的,我有了岐僵尸,正好那边还剩个大丑,你去和大丑相好吧。欣悦禅没她那么变态,听到这句话肯定极为不高兴,所以终于怒目相向了。”见自己终于解开这难题,心中宽慰许多,暗暗叹道:“写历史真不容易,常常需要去探究别人心中的想法,还好我精于易理,推演事情的真相是我的长处,换作别人,只怕真要乱写一气了,岂不学那辛计然遗误后人?”念及此,他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抬眼看向远方,竟觉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天下皆醉我独醒……乱七八糟的一堆想法过后,使命感大增,且任重而道远。
第八章 猥琐男的无奈悲情 师兄弟的相似命运
那小阿菜见刘迦将崔晓雨收掉,一时愣住,奇道:“你这是算啥?收炼圣妖?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收炼了?”刘迦莞尔一笑,想到这小阿菜既是修罗天王的身份,该当有所见识,也就不再隐瞒,笑道:“我身体里面有个宇宙,大概是我前生的神通演化出来的,有不少朋友都在里面住着呢。”
小阿菜闻言微诧,疑道:“将神通融入真性而转世,这种事我是见过的。不过,能将真性所含神通演化为一个宇宙,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你以前既然在冥界出家修行,又曾到过菩萨级别,想来该有这神通吧。我在佛经上看到过,说咱们眼、耳、鼻、口、舌、身、意所感知的这个世界,全都是虚幻的,包括你我二人自以为是的大神通,都是因心而有的错觉,其实全是假的。但每个人的背后却有着不灭的真性,这真性对每个人而言,是一样的,没有区别的,谁认识得越深刻,谁就越能解脱。想来能认识真性者,弄假成真、变虚为实、虚空妙有,都是相当简单的事情,毕竟做戏多容易啊。”说着他沉吟片刻,笑道:“既能真空而妙有,不说演化一个宇宙出来,便是弹指而变出一个三千世界来,想来也该如打个喷嚏般简单。”但转而又在心中暗道:“修行之人,身体一般不会生病的,又怎么会感冒打喷嚏?只怕要演化出一个宇宙容易,要打个喷嚏却是件难事了。”
刘迦见他说着便沉默起来,心中暗道:“也不知道他说的真性是什么东西,小云算是真性吗?”小云嘻嘻笑道:“我也不知道啦,但好像又有点关系。”
刘迦向小阿菜问道:“这真性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和元神一样?只不过换了个说法?”
小阿菜苦笑道:“我要是知道真性是什么东西,我还在这儿冥思苦想?你别看我说得好听,就以为我什么都懂,我这是拾人牙慧呐。看着我说出来一套一套的,可我压根儿啥都不懂。只不过翻来复去地把这些理论放在嘴边,总觉得自己多少也算没白学似的。”转而又笑道:“前时我曾说起过,咱们本是一对冤家,没想到后来却因各自不同的因缘而去证悟佛法,倒像是师兄弟一般。既是师兄弟,不如大家交流一下,你今生对佛法参悟得如何了?”
刘迦见他提起自己曾在冥界修行一事,嘻嘻笑道:“今生我暂时还没考虑做和尚的事,前次果海给了我几本佛经,还没来得及看呢。”小阿菜点点头,若有所悟地说道:“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懒惰顽劣,哪有勇猛精进之相?只怕你前生那菩萨级别也是大有水份了,不知其中有多少是吹牛吹出来的。难怪你会应劫无果,想来都是一知半解害了自己。本来我还打算和你共研佛法,……还是算了吧,跟你一块儿研究,说不定也落得个应劫无果。”
刘迦脸上微微一红,当下打断现在的话题,问道:“难道除了芫银花,就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出入这大殿了吗?”小阿菜点头道:“这是当然。”说着他又笑道:“这曼怛罗神殿里面也算清静,就在这里面修行不好吗?”刘迦歪着头想了想,似觉也没啥不好,点点头道:“我倒没啥大事,闲得很,但过些日子体内那混元力就要向应劫的路上去了。”
小阿菜闻言乐道:“咱哥俩果真是天生的一对,当年同为好勇斗狠之人,后来又因各自的因缘而出家,现在又同被曾经的属下骗来关在一起,又都一样要面对应劫这事,呵呵……”说着他忽然一愣,不觉忧道:“咱们的人生历程如此相似,你曾应劫无果,只怕我也会走上老路。”脸上竟现忧郁。
刘迦见他如此类推,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却见小阿菜忽然拿出一大堆经书,坐在地上,头也不抬地对刘迦说道:“我可不愿和你一样做个半途而废的人,我得抓紧时间参悟,那临时抱佛脚的事情我可不干。”刘迦见他一脸认真,大有勤奋学子看不起顽劣小生的憨相,不觉好笑,也坐在他身边笑道:“你看什么书?”
小阿菜说道:“金刚经。”刘迦想起前时果海给自己留下的几本经书,当即也拿了出来,笑道:“你看,我也有这本书。”小阿菜转头见到另外几本,顺手接过,问道:“《六祖坛经》是什么?记录的是谁的话?”刘迦以前看过漫画,对其中内容倒也不算陌生,笑道:“这六祖法名慧能,以前是个砍柴的,后来居然因一句‘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就彻底顿悟成佛了,倒是个天才。”
小阿菜一脸疑惑道:“你我二人的修为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