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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梦醒修真录-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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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喷出一句:“我我我……我呸!”他心中暗暗痛骂道:“这混蛋如果不是小白脸的师兄,我杀他一千遍也不算过分。”但他呸字出口,那一股浓痰却随之疾速冲向玉灵子。

刘迦知他心事,不便多说,只是随手将他袭向玉灵子的浓痰转向。那浓痰被刘迦大力带过,径向太空飞去。明正天和大丑曾以浓痰互攻,知道此物厉害,防不防胜,眼见小阿菜之痰力道强劲之极,而刘迦随意挥洒化解,于不经意间已大见两人人功力之深厚,忍不住低声赞道:“天王和大哥不愧是一界至尊,这一吐之力与一挥之势,竟都是这般潇洒。”

刘迦对玉灵子所说的话好奇之极,已等不及听他慢条斯理地讲故事、说评书,当即抽取其脑中念头,立时一目了然。

那日玉灵子落在一个陌生星球,发现其间的阿修罗修行者,平均水准远在自己之下,他一路走来,见之者无不远遁,竟无对手。他开心之余,不免大感英雄寂寞,心中暗叹道:“没想到在此处要找一个高手竟是这般得难,老道求一败而不可得。”忽听远处空中传来一声高呼:“天外飞仙高人,不知小芥菀星的后学晚辈们如何得罪了高人,还望高人手下留情。”

玉灵子回头一看,却见一群衣着肃整的修行者,正停在不远处的空中。为首的那一位长须过胸,金刀在手,身后众人按着一定的阵法齐齐而立。那阿修罗是诸界中最善于打架的种族,其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团队协作的本事大大优于常人,在一定的阵法中,体内刀煞相互激荡,共振之下,力道倍增,往往战胜比自己修为高的对手。

是以玉灵子探识过去,立感这群人能场逼压强劲,自己稍稍靠近过去时,竟显得有些吃力。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的想法肯定是“哎哟,对手有些强大,不可低估了。”或者是“我可能没有绝对的胜算,这架不打也罢。”但偏偏玉灵子不是一般的人,面对这种境况,他心中的第一感觉是:“咦,那能场有些强大,老道难以靠近他们,离得太远,这无极游魂手的威力便不能十足发挥。不用老道的绝技,就算赢了他们,这群人也输得不明不白。”念及此,心中疑惑起来,一时逡巡不前。

那阿修罗的长者见他徘徊,已知其心怯,暗道:“这人的修为虽然比咱们厉害许多,但也怕咱们群欧。”他转头看向另外几名长者,其他人心思一般,也看出了其中原由。有了这等默契,当下齐齐念动口诀,阵阵金光杀气立刻汇聚起来。玉灵子正在沉思,忽见对手阵中能场出现大规模转换腾挪,立时警觉道:“这是要动手了,俗话说: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老道可不能让这群小子看扁了。”

他想到此处,立刻催动真元力,能场振臂而出,两道金光化为爪形,直取那为首的长者。这种将摛拿手延伸至能场中的作法,刘迦在早年曾多次用过。但玉灵子与刘迦修为差距甚大,且刘迦体内有小云相助,效果不可同日而语。再普通的手法,用在高人手中,也是夺命枭首的绝杀;但高级的手法,用在普通人手中,没了体内修为的支撑,也只是摆摆架势的一堆垃圾。这道理并不复杂,想来哥们儿都看过姚明大哥在篮下的勾手和跳投,多漂亮、多潇洒,谈笑间进球得分,没准儿还造对手个犯规。可这看似简单的动作,由chgor来使,却全不是那么回事。那根号三的身高,能算是高人吗?有高人是这种高度的吗?那只能叫矮人啊。有人挡在身前的时候,跳起来也看不见篮框,还敢勾手?还敢跳投?被人封盖是家常便饭,没准儿那裁判见你死皮赖皮地向前挣扎,瞧着恶心,觉得你丑化(外加矮化)了高人的形象,猛吹两个黑哨,赶下去了事,眼不见、心不烦。

那群阿修罗见玉灵子金光大出,阵阵刀煞也跟着猛撞而至。瞬间即将对手能场化掉,余势竟向玉灵子冲来。玉灵子知那刀煞已是强孥之末,心中拿定自己抗得住,当即提力硬挺,竟将来势接了下来。见自己果然无恙,正待哂笑两句,不妨那阿修罗都是些天生的战士,刀煞一浪既起,后浪相随,绝不给对手以喘息之机。玉灵子防不胜防,立被紧跟在后面的攻击打中,当下“啊”地一声惨叫,向后疾飞而去。还好他身上有普罗米修斯留下的凝渊神焰做的防护,只是被大力撞飞,却未受伤。

玉灵子刚才一落地,立刻翻身跳起,却见那为首的阿修罗高举手臂,厉声道:“何方邪门外道,敢来我小芥菀滋事?”这群阿修罗既知玉灵子无法抵御刀煞阵,那前时尚有的小心谨慎立刻化为凶横恶气,当即便欲将玉灵子捉住,为刚才受辱的阿修罗复仇。

那玉灵子虽没脑子,可却并不傻。就算他从前没机会同阿修罗交手,可也见过刘迦与小阿菜过招时的凶险。到得此时,已知硬打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当下话不多说,留下一句:“老道不想欺负晚辈。”说话间已开始作逃离现场的打算。可那群阿修罗哪能容他说走便走?一时间人群散开,四处身形闪动,转眼一个新的大阵已成,竟将玉灵子围在其中。

眼看玉灵子已成瓮中之鳖,忽听阵外一声惨叫,一个阿修罗猛然翻出阵外,随着一道金光冲入阵中,玉灵子消失不见。这群阿修罗不知发生了何事,转头见那发出惨叫的阿修罗已口吐鲜血、毙命而亡,不禁面面相觑,恐惧大起。其中有人颤声道:“刚才冲进来的是谁?完全没把咱们的阵法放在眼里。有谁会这般厉害?”一时各种猜测竟相而起,有人说那是天外飞仙的家里人来了,有人说是大自然的闪电把那天外飞仙劈散了,也有相对老成的,疑道:“我在书上看到过,说那飞空鬼是阿修罗的克星,难道是飞空鬼来了?”但当别人问起他飞空鬼是什么时,那人却道:“我又没见过飞空鬼,我哪知道是什么?书上是这么写的。”反正诸如此类,不一而足,大多都是因为这小芥菀星的修行者修为太低,没见过多少世面,这些事也只能停留在猜测上。

玉灵子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之中,正待站立,猛感身旁能场倾轧而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又往后滚开。好不容易站起身来,只见洞口站着一身材魁伟之人,随着那人体外金光渐渐退隐,刚才的能场逼压已感受不到。待得这人转过身来,玉灵子忍不住叫起来:“普普普…。。罗米修斯!”

来者正是普罗米修斯。他前时被崔晓雨吓走,一溜烟跑出甚远。看看崔晓雨没有追过来,他才稳住身形,暗暗叹道:“这圣妖与宙斯等人齐名,果然名不虚传,所幸刚才我跑得快,否则我死了尚且是小事,那家族大业却不半途而废了?”独自思量半天,总觉得自己虽然打不过圣妖和宙斯这等人,但听说天幽宫宫主才转世数千年,自己当有能力从他手中抢到镇界如意尺。可现在没了戈帛等人,却又到哪里去找天幽宫宫主?

正在愁处,忽然想起刚才圣妖抓人的过程,其间逃走的并非只有自己,印象中那小道士被惑心真茫震出甚远,不知他逃掉没有?有此一念,他悄然返回原处,神识一阵乱探,发现附近的星球上有自己凝渊神焰的痕迹,心中大喜道:“我来修罗天后,不曾在某个地方做过防护,只在那傻道士身上做过一次,没想到竟为我留下寻找天幽宫宫主的线索,可见天意要成就我的伟业。”

他既听达摩克利斯说起过玉灵子是天幽宫宫主的师兄,抓住此人,得到镇界如意尺的希望自然大增。当下向那星球移了过去。他一进小芥菀星,立时便看见玉灵子被人困住,他暗暗急道:“哎哟,那群阿修罗要是杀了傻道士,可就断了我的线索!”于是化光而入,撞死一个阿修罗,轻易便破掉了那刀煞阵,顺手掳走了玉灵子。

此时见玉灵子醒来,他立时笑道:“小道士,带我去见你师弟吧。”玉灵子对这自大狂妄的神人本就带有恐惧,听他如此一说,想起前时他与戈帛等人的对话,微微颤声道:“你找我兄弟,是为了抢镇界如意尺?”普罗米修斯点头道:“不错,既是宝物,就该能者据之,你师弟才修行数千年,不配拥有镇界如意尺。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你,你也没资格让我来伤害你,你只要带我找到你师弟就好。”玉灵子虽然没脑子,可做人单纯,心地还算不错,而且他同刘迦感情甚深,要他直言出卖刘迦,他一时也很难做到。但眼下这人随口几句话,已显出一股自己无法抗拒的气势,他一方面害怕之极,一方面又想对刘迦讲义气,左右为难,面色苍白、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普罗米修斯见他迟迟不语,恍眼已知其心事,当下笑道:“你不肯出卖自己师弟,也是讲义气,这还算是一个优点。这样好了,你有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太离谱的,尽管说出来吧,以我的能力,办不到的事情只怕也是屈指可数,就当是安慰你出卖师弟的内疚感吧。”他心中压根儿看不起玉灵子,要他强逼玉灵子,似乎有失身份,便以利诱之。

那玉灵子此时心中正在苦苦思量:“我该如何才能逃出这怪物的掌心?”忽听普罗米修斯要他提要求,他是一根筋的人,随口便问道:“你能不能帮我逃走?”话一出口,他自己立时呆住。眼前这人抓自己就是为了逼问刘迦下落,又怎么可能帮助自己逃走?既要帮助自己逃走,又何必将自己捉住?这种抓抓放放的猫捉老鼠的游戏,是神界的高人会做的吗?想起“神界”两个字,忽然联想到玛尔斯,接着又联想到玛尔斯和李照夕不是就玩过抓了又放、放了又抓的游戏吗?想起李照夕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惨相,他暗暗叫苦道:“难道神界的人都喜欢玩这种游戏?”

忽然抬头,正见普罗米修斯一脸苦笑地盯着他,说道:“你这人真是蠢得没救了,我既然要抓你,没达到目的,又怎么可能帮你逃走?我有病啊?你也算是修行者了,见过有修行者玩这种玩聊游戏的吗?”玉灵子脱口而出道:“玛尔斯……玛尔斯就玩过这游戏的。”

普罗米修斯闻言色变,厉声道:“玛尔斯?!你说的是战神玛尔斯?你见过他?他在何处?”玉灵子被他说话的声浪震得头晕目眩,忍不住急道:“他和我兄弟在一起呢。”普罗米修斯拉住他胳膊,一脸兴奋地问道:“此话当真?”玉灵子的手臂被他这么一握,立时痛彻肺腑,尖声叫道:“哎呀!!!当真!当真!”

普罗米修斯立时站起身来,仰天笑道:“真是天意!真是天意啊!我想要的东西,与我要找的仇人,居然在同一个地方。”说罢他低头对玉灵子正色道:“小道士,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了,你马上带我去找你师弟和玛尔斯,倘若敢说半个不字,我立刻将你打至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他此时兴奋之极,哪还管什么身份,只盼立刻找到玛尔斯,废掉那该死的混蛋,再顺手从天幽宫宫主处取走镇界如意尺,多年的愿望竟能在片刻间一举两得,除了相信这是天意所赐良机以外,不知还能作何解释。

玉灵子被他的气势唬住,浑身颤栗,结结巴巴道:“我我……”忽听耳旁传来一个略感虚弱的声音:“小道士,你师弟真有镇界如意尺?”那传音之人似乎身受重伤,精力极差。玉灵子闻言一愣,脱口而出道:“是啊,这……”他不知这声音来自何处,一时也不知这声音为什么也会问镇界如意尺之事。普罗米修斯见他忽然说话,立时说道:“小道士,你在说啥?还不赶快带我去找你师弟?真想逼我动手?我现在可没耐心在这里多停留片刻。”

话音一落,他忽感一股奇异暗流正悠悠地飘向自己下腹,那暗流来势极缓,稍不留意,竟无法察觉。普罗米修斯探识过去,一时竟不知那暗流是何种属性,但自己腹部是小宇宙所在之处,哪能容人这般自由抚摸?更何况这抚摸之势,不仅没有温存暖昩,却大有偷袭攻击之意。他来不及多想,翻掌化出一团凝渊神焰在手心,正好将那暗流接住。

却听“滋”声大作,普罗米修斯浑身一颤,掌中光球已被莫名融掉。那暗流融掉凝渊神焰后,并未趁势追击,洞内深处却传来“咦”的一声,似乎对凝渊神焰颇为惊异。普罗米修斯心中更是震惊异常,暗暗诧道:“这是怎么回事?那暗流的属性特征,为何与家族秘笈中所记载的炁气这般相似?难道说这里有上一界的人?!”

忽听洞内传来一个极缓的声音在问道:“来者是谁?你那焰火是怎么炼出来的?看你只是个神界的人,为何修为中又杂有一点梵众天的修行方式?这不伦不类、似是而非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普罗米修斯见这人道出自己修为真相,心中惊诧更甚于前。见对手并不急着进攻,他反手将玉灵子提起来扔出洞外。玉灵子一落在他身后,以为普罗米修斯不想管自己了,心中大喜,转身便欲逃走。一步跨出,立时被一股无形能场逼了回来,方才明白普罗修斯已顺手将他禁锢在原地了,心中沮丧之极。那普罗修斯担心自己与人争斗时,误伤了玉灵子,断了自己找到镇界如意尺和玛尔斯的线索,是以将他扔了出去,并禁锢了他。

 第十九部 行者 第五章 复杂的前因后果 不可思议的奇人

普罗米修斯听见大洞深处的人问话,心中已有几分确认:“这人既然提起梵众天,说不定真是上一界的人。”但隐隐又觉得对方的修为与自己只在伯仲之间,并没有想像中的厉害,一时又颇有怀疑。却听洞中那人忽然咳嗽了几声,他心中(炫)恍(书)然(网)道:“这人要么就是受了伤,要么就是练功走火了,不然好好一个修行者,怎么会咳嗽?”念及此,他原本有些低落的信心又开始回归,当下朗声道:“洞内的前辈可是梵众天的高人?”

那人见他由开始的沉默已转至此时的无畏,知其心态变换,不禁哂笑道:“你听见我咳嗽,猜出我身体不适,便以为我能力不如你了?你真这么自信?或者该说是真这么自大?”普罗米修斯见对手道破自己心事,也就不再隐瞒,满不在乎地说道:“我这人不喜欢装腔作势,有话直说罢了,你我之间素无恩怨,阁下应该没必要为这小道士出头吧?再说了,我也没想过要伤害他,只是要他帮我做点事罢了。”他先前正要强逼玉灵子,见这人出手攻击自己,想来多半是见义勇为之举,他并不因此介意。毕竟宇宙间路见不平、见义勇为者比比皆是,更何况他以强欺弱,也是迫不得己,倘若不是为了镇界如意尺,他哪会看得起玉灵子?

那人“嗯”了一声,忽然问道:“那小道士的师弟真有镇界如意尺?这小道士的修为不过尔尔,他师弟怎么会有本事得到镇界如意尺?那宝物的主人可是地藏,那师弟有本事从地藏手中抢东西?”普罗米修斯摇头道:“这你就不明白了……”说到此处,他心中一动,暗道:“他为什么会问镇界如意尺?难道他也想要得到那宝物?”他为人精明,闻得此言,立刻警觉起来。

那人沉默了半晌,声音微带沙哑地说道:“你的修为中含有梵众天的修行方式,虽然似是而非,但想来也和梵众天的某人有些渊源,我不想为难你,把小道士留下,你自己走吧。”

普罗米修斯闻言微怔,转瞬已知其意,立刻冷笑起来:“我还以为阁下真是高人,原来也是这般俗不可耐,听说有宝物,便想动手抢……既是这等心思,你的境界与普罗米修斯也差不多,我也不必尊敬你了。”到得此时,他已知对手救下玉灵子的目的,同自己是一样的,都是为了那镇界如意尺。他明白这个道理,心中倒也坦然,反正各凭实力,能者得之。他刚才与那人对过一招,觉得这人受伤之后,并不比自己高明多少,况且自己尚未全力以赴,他心中拿定自己胜算颇高。

那人闻言,已知其准备动手,失声笑道:“真是没想到啊,这一界自以为是的狂妄之徒还真不少,前时遇到两个,本以为那已是罕见的人物了,没想到现在又遇上一个,嘿嘿,我倒想瞧瞧你为了一件宝物能付出多大的代价。”话音一落,阵阵波动已自洞内传出。

普罗米修斯已在戒备,忽见洞中有能场有异,立刻催动小宇宙,身后燃起熊熊烈焰,一个威猛横霸的凶神之形已突现在神影之中。洞外远处那玉灵子看得真切,忍不住失声叫道:“哎呀,好大的火啊。”忽见那烈焰猛地冲天而起,整个洞口惊爆而炸,一股恶焰浪涛向自己疾掀而至。玉灵子见之大惊,欲逃不能,欲接无力,眼见那神焰狂爆地从身外屏障擦过,震得整个屏障剧烈颤抖。刹那间四周热量急急上升,他身体有如被人放在铁锅上炽烤,难受之极,连声呼道:“别打啦,别打啦,老道要被你们烧死啦!”刚音一落,一股寒意平地而起,竟将那热浪隔在屏障之外,正是那洞内之人暗中传出潜流,将凝渊神焰挡在玉灵子身前。玉灵子立感舒服之极,连连喘息道:“忽冷忽热的,老道定要被人弄出感冒来。”

就在他说话的片刻,那边两人的争斗已至白热化。普罗米修斯的凝渊神焰才暴发出来时,瞬间便是高达数十丈的瀚天焰流,但转眼已收缩在以其自身为中心的一丈之内。这普罗米修斯的争斗经验丰富之极,竟与玛尔斯不相上下。两人所不同的是,前者因为要保护家族秘笈,不得不用尽心思与对手周旋,其过程往往是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在成长中磨练出来的;而后者却是天生的凶神,把打架看作是人生最愉悦的快事。此时洞中那人所传出的波动虽然平淡暗缓,但普罗米修斯却凭着直觉即猜出那是家族秘笈上所记载的炁气,哪敢大意,是以不作多想,立刻全力施为。

那暗流与凝渊神焰刚一接触,立时融入其中,就如一根水刺,硬生生地从边缘处插入烈火之内。不管那火焰再强,那水刺总是不断加压、不断透入。普罗米修斯心中抱定对手受伤在先,便没急着进攻,而是全取守势,打算消耗对手体内炁气,因此只是全神贯注地守着体外神焰,不让其有所减弱。那水刺来势极劲,每向前透入一分,就见普罗米修斯体外的神焰暗淡一些,但转眼又被普罗米修斯续力增强,先前冲进凝渊神焰的水刺也跟着消散不见。两人就这么一进一消,暂时僵持起来。

玉灵子在远处正看得有趣,忽见普罗米修斯的神焰比前时又收缩了许多,不再是刚才的光茫四射,而是紧紧簇拥在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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