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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梦醒修真录-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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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一定是我害怕,所以才觉得痛苦,其实我还是能多挺一下的。”

咦,他此念一生,竟感痛苦稍减、修为大增。李照夕与玉灵子不同,他的修为的确比玉灵子稍差,可他所学颇丰,虽然门门懂、样样瘟,但此时为了保命,尽将平生所学齐齐用上,一会儿用各种小阵法卸力分流,一会儿口中念念有词,将道家七十二通咒和一百零八符咒尽皆念遍,居然也能勉强支撑。

两人正在暗暗侥幸,忽听身后那夜猫子欷嘘道:“大熊猫,你看这玉灵子脸色苍白,汗水大得跟黄豆似的,多半是撑不住了。”这三个怪物一直阵外游走,伺机而动,因此没有直接参战。可这群怪物哪懂什么叫“伺机而动”,看了半天,也只觉得机会不够成熟,自己这群人没有动的必要或是前提,尽在外围看热闹就好。

大熊猫眨了眨眼圈,摇头道:“我觉得这老道士还能撑一会儿,说不定是李哥快不行了呢。”混沌牒“唔”了一声,摇头晃脑地说道:“依我看嘛,这两人都快不行了。”夜猫子笑道:“这憨货,你懂啥?一个人为什么有这么大块的汗珠子?那定是修为发挥到了极限,体内热血沸腾,温度升高,把各种口水、尿水全蒸发出来了,所以才会在脸上出现大块的汗珠子哩。你看那玉灵子脸上的汗珠子比小李子的汗珠子要大块些,谁的汗珠子大,就说明谁快撑不住了。”

大熊猫摇头道:“不对不对,按你的说法,那修为发挥到了极限,体内热血沸腾、温度升高,应该是满脸涨红啊。李哥的汗珠子虽然小,可他的脸色比玉灵子要更加涨红一些,谁的脸涨红得厉害,就表示谁快撑不住了。”混沌牒颇不以为然,摇头道:“你们说得都不对,玉灵子的汗珠子大些,说不定是因为他想要撒尿,可他现在没空,也不大方便,只好从脸上撒出来;那小李子的脸红,说不定是因为想起了什么害羞的事,也会脸红的,这可和修为高低没有关系。要问问他们自己才知道,不信咱们打个赌,我赌两个人都快不行了。”

夜猫子闻言笑道:“混沌牒说得是,咱们在这儿瞎猜也没个准儿,不妨问问这两个人。”

大熊猫当即上前对李照夕叫道:“喂,李哥,你是不是快撑不住了?”李照夕此时正在苦苦支撑,哪能分心回答他的问话,只是双眼紧闭、咬牙凝神,不敢有半点差池。夜猫子见他不说话,立时对大熊猫说道:“如何?他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承认,就表示他对你说的话不认可,这说明他还是能撑下去的。”

大熊猫闻言一怔,又赶紧上前向玉灵子叫道:“喂,玉灵子,你还能撑多久?”玉灵子已撑至恍兮惚兮,全靠那点精神力量维持着最后的一点勇力,哪能听得到他在说啥?大熊猫见他沉默,立时转头对夜猫子说道:“你看,依你的说法,这玉灵子也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承认,这说明他也能撑下去呢。”

忽听阵中传来一个沉闷而有力的声音,那是数百人在同时念道:“哄!”此字一出,整个阵法之中,数百道金艳紫光平地而起,冲出万丈光幕,吠陀罗汉阵已然彻底成形。与此同时,一排巨浪竟向外围冲击过来,混沌牒三人不在阵中,无法从其他人处得力相助,立时被巨浪远远震出。那大熊猫在空中翻滚之余,不忘高声叫道:“原来咱们都错了,其实是咱们三个怪物撑不住了!”

混沌牒眼尖,虽在半空中连滚带爬地转着跟头,却依然瞧见有两个人相随而至,他开心地叫道:“你们看,玉灵子和小李子果然同时撑不住了,我说得没错吧!”这三个怪物不知,玛尔斯在阵外早知那玉灵子和李照夕快不行了,他心中暗暗急道:“这两个笨蛋再撑下去,多半只有死路一条。倘若玉灵子死了,今后可就没人说傻话让我乐了;倘若小李子死了,谁来陪老子玩那捉迷藏的游戏?”忽见那巨浪涌至,他当机立断,分力将两二人拉出水火归元阵,扔向远处。

李照夕和玉灵子的修为比那三个怪物尚差,一时间在空中飞出甚远。但李照夕适才被人抓起扔出,没了直面挑战大阵的恐惧,心中反而瞬间清醒。他知道是玛尔斯出力相助,是以人刚落地,话不多说,立时拿出日记本,走笔如飞地在上面写道:“如果说玛尔斯缺点和恶劣如那黑沉沉的宇宙般无边无垠,那么,刚才他这其见义勇为、英明果敢的举动,则是黑暗中的一颗明星,虽然渺茫微弱,但终于在最关键的时候闪亮,让人们知道就算是天下最坏的坏人,也会有点点良知深藏在其内心深处。”写到此处,似觉对玛尔斯的褒奖过了头,怕他骄傲自满,又补上一句:“希望他能坚持这小小的优点,不要辜负了大家对他的期望。”

他刚落下笔,却听远处传来铮铮悍然之声,正是刘迦遥见这几个人被震来飞出之后,心中担忧,已传音而至道:“玉灵师兄、李师弟,你们有没有受伤?”他的声音平稳倏长,显得颇为镇定。玉灵子站起来身,双手叉腰,高声道:“师弟,咱们好着呐!”但转念怕刘迦顺口即道“既然师兄尚好,不如再来帮忙。”赶紧又补上一句:“为兄的有点累,暂时歇会儿,你先撑住,为兄的就来帮你!”刘迦心知这几人无恙,便无牵挂,却又高声道:“混沌牒,你们三人快去补位!”

夜猫子惊道:“咱们……咱们的任务可是伺机而动,现在那机会不成熟,咱们也不好随便乱动。”大熊猫疑道:“夜猫子,你一直说机会不成熟,那什么时候机会才会成熟啊?”夜猫子一巴掌从其后脑扇过,低声骂道:“憨货,这种送命的事情,哪有机会成熟的时候?一辈子也不会成熟的!”

刘迦心中有气,正待出言相逼,却听小阿菜怒道:“他妈的,你们这群混蛋,等你觉得机会成熟了,只怕已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时候了。再不赶紧去补位,老子一旦冲出来,个个劈成烂冬瓜!”

混沌牒闻言而惊,转身欲溜,夜猫子拉住他,急道:“混沌牒,你别急着逃啊,这星球是被屏弊了的,你走不了的!”混沌牒一时呆住,夜猫子哭丧着脸叫道:“咱们还是去补位吧,那修罗天王可不是个善类,只怕说到做到。”大熊猫奇道:“咦,夜猫子,那机会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成熟了?”夜猫子哭骂道:“是那修罗天王把机会给逼成熟的!”

混沌牒想起先前小阿菜砍在自己背上的一刀,浑身一个惊颤,忍不住向夜猫子说道:“那天王不是说了,从此以后我和他就是哥俩好吗?为何还要逼我?”夜猫子恶骂道:“不错,是哥俩好!你没见他怎么对付佩达霍豪根的吗?越是他的哥们儿,他下手越狠!”三个怪物再无话说,叹息之余,当下瞬移而至。由夜猫子和大熊猫合占一位,混沌牒独居另一位。

这三个怪物一入阵中,那水火归元阵立时恢复常态,其力道比之前时又增加许多,水火二力靠得更近。刘迦隐隐叹道:“还是小阿菜那种恶汉的话管用,做小白脸虽然有亲和力,人缘不错,可发号施令的时候,未免有些威势不足。”

此念刚过,却感水火归元阵中能场减弱,他心中一凛,暗道:“糟糕,蓝沁也快撑不住了。”却见安若微闪身而至,提起蓝沁扔向他。刘迦用混元力将蓝沁吸入小云宇宙,同时暗喜道:“安若微也是个顾全大局的人。”岂不知这阵法能撑多久,也关乎安若微自己的死活,她哪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当然自觉得很。

此时那吠陀罗汉阵已由开始的蓄势阶段,转变为全攻全守的境界。那群红衣僧者口中的咒语不再是先前的一字一念,而是密密麻麻地接连不断,在所有人的耳中震响,就如无数的大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口之上。刘迦与小阿菜等人早已全力施为,这四人在阵中的感触虽不像其他人那般难受,但一时却无法找到有效地反击方式。虽然各自已将能场逼至极大,那阵法内壁也早被撞得轰然欲裂,可那三百六十个红依僧者却毫无所动地将其能场反弹回来。好在刘迦等人对自身的能场控制皆能随心所欲,尽可能不让己方的人承受更大的反弹冲击。

刘迦原力探得一会儿,没有发现对手阵中有效的破绽,心中微感惊讶,正在疑惑,心中一动,寻思道:“咦,这吠陀罗汉阵已然全面展开,按理说,其中每个人都该升至天人合一之境,却并没有因此将咱们打垮,这是怎么回事?”正待传音给玄穹相问,忽然瞥见数几十名红衣僧人的身形正在微微颤抖,心中(炫)恍(书)然(网)道:“哦,我明白了,这群人的修为参差不齐,就算通过咒语直达天人合一之境,其中多数人也只是处在一种被催眠状态,真实的修为离天人合一尚远,否则早把咱们这群人给灭了。”

他想通此理,心中已知双方僵持的症结所在。他和小阿菜等人一开始过于大意,不想参战,任得干玉等布下水火归元阵与对方缠斗。但当己方处于弱势之时,想的也是亡羊补牢般地替水火归元阵助力。却不知这无疑将四人的力量分散,一方面要发力冲击对方阵法,一方面要替己方修为较差的人分担压力,反而使四人的修为无法尽行发挥了。

他想到此处,猛然抬头,却见玄穹与安若微也正看着自己,显然这两人也明白了个中原由。却听小阿菜忽然传音过来:“他妈的,让干玉那水火归元阵睡觉去吧,小白脸,你有什么好阵法,咱们四人合力,重新来过!”刘迦闻言,已知英雄所见略同,当下大喜,分出数念,传音给欣悦禅等人道:“你们撤阵,到小云那儿去!”这群人的承受力已至极限,听得此言,如临大赦,个个飞身而入,林思音稍有犹豫,刘迦喝道:“思音,听话!”她微嗔之下,无奈之极,也只好跟着闪身出阵。

那阵外的戈帛和达摩克利斯见干玉等人撤阵,已知刘迦心意,当下也喝道:“咱们别干扰宫主了,退下去吧。”夜猫子闻言大喜,尖声叫道:“早该说这句话了!”当下拉着大熊猫与众人齐齐退开,同时不忘对大熊猫笑道:“咱们虽然不懂什么伺机而动,可伺机而撤的含义,我多少也懂得一些。”大熊猫心中佩服之极,竖着大拇指对夜猫子笑道:“夜猫子,你真有见识啊。”

玛尔斯看着身旁汗流夹背的齐巴鲁,嘻笑道:“胖仔,这些红衣秃子好像是你佛门的师兄弟吧?”齐巴鲁气鼓鼓地骂道:“这群混蛋,全不顾念同门情份,差点要了老子的命,老子有机会先超度了他们!”大熊猫忍不住学着夜猫子的样,在一旁笑道:“那得等机会成熟了再说。”玛尔斯闻言大笑:“熊猫仙人,你变聪明了啊。”大熊猫闻言大乐,开心得合不拢嘴。

大丑疲惫之极,正在一旁喘气,忽听到齐巴鲁之话,忍不住疑道:“我一直以为佛门超度别人是帮人解脱的意思,但听齐巴鲁这么说,却大有杀人泄愤之意,难道说我研究得不够彻底?”不禁心生研究此课题的愿望……忽然发现这世上需要研究的东西太多了,做为一个有理想、有报负的科学家,难免事事都想刨根问底地探个究竟,但一般的科学家哪来如此长的寿命?所幸自己是个僵尸,多少也算不死之身,有的是时间去做无尽的试验与钻研……一时间觉得僵尸这种生命形式竟如此优越,心中暗喜。

却见李照夕已回到众人身旁,拿出刚才写的那段日记,非常愉快地交给玛尔斯,请他详阅。玛尔斯见上面多有赞美之词,忍不住一乐,但转念又现忧色。李照夕奇道:“怎么了?这段写得不够满意?我还可以写得更好些。”玛尔斯摇摇头,苦笑道:“我宁愿你把我写得坏一些,这样我就有借口找你玩那猫捉老鼠的游戏了……照你现在这样写,虽然给了我一个好名声,我却失去了很多乐趣,想起来有些不划算呢。”李照夕闻言愣住,呆了半晌,终于顿足叹道:“这人不识抬举,不求上进,自甘堕落,我发誓:从此决不替他写下任何一句赞美!”

刘迦想起前次李淳风曾在观心院中传授诸多阵法应用,当下选择其一,将阵法细节打包,分传至小阿菜等人脑中。却听玄穹笑道:“兄弟,咱俩想得一般,正是这两仪四像阵。”这阵法源于易理,那易理中有云:天地以无生一,一生阴阳两仪,尔后生四象方圆,四象则推演八卦以明天道之理。”这是自然规律发展的进程。而刘迦欲用的两仪四象阵,则反其道而行之。先成四象,合为阴阳两仪,以阴阳交融而为一。这里的一,便是四人共有的天人合一之境。

小阿菜与安若微虽未用过此阵法,但两人的境界与刘迦、玄穹一般,既得此阵细节,立时明了其中深义,片刻间便融会贯通。四人立即转换身形,四象阵顷刻现于阵中。那安若微处至阴之位,小阿菜处至阳之位,刘迦与玄穹则在其中大展天干地支诀,将阴阳五行之力的千万种变化尽行如意挥洒。

那吠陀罗汉阵的诸僧,眼见水火归元阵撤去,整个大阵压力稍减,正在侥幸。忽见刘迦四人如闪电般的挪落转移,顷刻间阵中压力猛增,不知从哪里来的巨大能场,竟忽然间如狮子大吼一般地狂涌而至,一时间人人大惊不已。

这群僧人自从演练吠陀罗汉阵以来,从未有机会遇到如此对手,更难想像同时面对四个一界之尊。先前这群人只知道来者中有天幽宫宫主、灵宵殿老大、修罗天天王,并不知安若微也在此处。但后来一见安若微出手,明眼人立时认出惑心真茫,当即就有人暗惊道:“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惑心真茫?那女人是圣妖?”面对三个一界之尊,众僧已是谨小慎微,忽然发现那女子也非常人,心中难免多添一层恐惧。但凭着吠陀罗汉阵无与伦比的默契和对咒语的超强感应,这群红衣僧人依然自信能将刘迦等人收服。可片刻间,对方改变战术,弃繁用简,直接以至境相拼,吠陀罗汉阵的弱点立刻暴露出来。那众僧修为参差不齐的缺陷,尽在刘迦四人的狂攻猛打之下尽现无遗。

刘迦与玄穹手中印诀翻飞,片时已将阴阳二性融为一体,瞅着阵角处一个修为较差的僧人,由玄穹忽然将力道转向,一股极纯、极真力道猛地冲了过去。众僧皆知其意,当下大惊,整个大阵力道也跟着转向,全力相助那人,却不知此举正合对手心意。

刘迦等人先前难破此阵的原由,便是因为这阵中暗藏的力道甚为平衡,其间走展迂回,尽将诸多弱点淹没。此时忽然向一端倾斜,另一端便现极大破绽。刘迦见众僧上当,微微一笑,二指旋过,又一股强悍力道已化剑直刺相反方向的僧人。这群僧人刚一转换力道,其中有见识不凡者,已大呼上当,但此时再行转换已然不及,眼睁睁地看着刘迦一剑正中那年轻僧人的手臂。

那被袭僧人哪经得起刘迦这惊世骇俗的一剑?当即嘎声惨叫,翻身而出,整个大阵立时被破,群僧四下散开,茫然不知所措。刘迦四人长笑而起,痛快之极。

玄穹见有僧人扶起刚才那位被刘迦击伤的人,上前笑道:“不妨事,我兄弟仁心宽厚,只是将他击退,并未伤他。”小阿菜乐道:“玄穹,老子听着这句话别扭,你说小白脸仁心宽厚,自然是在暗示我凶狠残暴了,这叫什么话?”安若微也在一旁冷哼道:“伪君子就是这样的罗。”玄穹微笑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天王何必自寻烦恼?”小阿菜乐道:“老子不烦恼,我就是想要损损你这清高的仙人,心里面痛快。”玄穹笑而不语,转头看了看安若微,见她一脸爱理不理的样子,心中微感叹息。

刘迦见四周僧众依然沉浸在惶惑之中,上前向那长者问道:“这位老和尚,咱们来此处没有恶意,只是想来见见那传说中的圣人,刚才那一架,多少也是起于误会。”那长老白须飘动,神色甚是激昂,厉色道:“一群恶人,谁会相信你们的鬼话?”他虽然被人打败,但心中豪气不减,愤怒更甚。

刘迦笑道:“老和尚,瞧你也一把年纪了,说话也该动动脑子。此时你们阵法已破,咱们倘若真是恶人,要将你们这群人尽行杀光,也只是举手之间的事,我说的没错吧?可咱们没动手,也没杀人,起码也能证明咱们不是恶人罗。”那长老哼道:“谁知道你们有什么阴谋,多半是想骗得咱们的信任,找到那圣人的所在,然后再杀了咱们。那世间的旁门邪道,想取圣人真性的人难道还少罗?”刘迦闻言一乐,自言自语地笑道:“我还以为别人只是想取我的真性罢了,看来恶人的目标还不少,我并非唯一。”

却听其中一位红衣僧人高声道:“天幽宫的小白脸,我可是知道你的来历,别以为地藏就了不起,倘若你是从前那个大慈大悲的菩萨,咱们自然会尊敬你,唯你是从。可你今生转世后,已成了一个无恶不作之人,咱们佛门弟子以你为耻,早已不把你看作是佛门中人了。别想拿从前的名声来唬人。”

刘迦闻言一怔,转头对齐巴鲁苦笑道:“胖仔,虽说你是佛门弃徒,但终究有师可承、有派可寻。我尚未加入佛门,就已经被人开除了,比起你来,我只怕更加倒霉了。”

齐巴鲁闻言大乐,禁不住呵呵笑道:“老子一直以为被师门遗弃是一种耻辱,可现在连地藏也被人开除了,我忽然有些自豪感了。说不定佛门的规距变了,越是级别高的人,越容易被师门开除呢。”心中忽然想到,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地藏和自己多半是因为掌握了那秘不可闻的真理而成为那少数被师门开除的人……念及此,心中暗喜不已,虽然隐隐也在自问:“老齐我手中掌握的真理到底是啥?”但此时他心情不错,也懒得去计较那么多了。

齐巴鲁的心情就如一个上课时被老师赶出教室的差等生,一个人站在走廊上,难免有些被大家遗忘的落寞。但忽然发现到班上的几位优秀同学也一样被赶出了教室。他立时会用另一种眼光来重新省视自己的行为,毕竟有几位桤模也与自己站在一起,多少象【炫|书|网】征了自己也是优秀的,反而觉得被赶出教室是一件光荣无比的事了。

 第二十部 解经 第五章 无情说法的深义 天才神童的传?


刘迦正在设法同红衣僧众勾通,却见眼前人影一晃,前时离开的阿南达又回来了。刘迦对这谦虚谨慎的僧人颇有好感,见他人至,立刻笑道:“阿南达,你的时间把握得真准,咱们刚打完,你便回来了,就好像一直在旁边观战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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