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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梦醒修真录-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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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听临将臣笑道:“你小子进步很快嘛,刚才险些被你逃脱了。你用法眼看缓我的攻击不算什么大本事,但后来用定力稳住前后拉扯的力道,这便有些名堂了。嘿嘿,你手上那把剑也不错,险些劈中老子。”刘迦见他一眼道破其中真相,心中连叹两人差距太大,直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想到这里,他忽然抬头问道:“临将臣,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本来在一个城市中,莫名被转到这里来了。而且也探识不到刚才呆过的地方了,好怪。”

临将臣皱了皱眉,摇头道:“别问我,我也不大清楚。我本来正在修理那个翻版的我,忽然空间陡变,翻版的我不见了,却遇到一个少光天的人。这人是个傻瓜,我问他叫什么,他却骂我混蛋人,老子听着有气,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也不说,老子便打了他一顿,结果那小子好像对环境很熟,居然溜掉了。”

刘迦(炫)恍(书)然(网),暗道:“那人定是浑天成,临将臣把他的名字听错了,以为浑天成骂他混蛋人。这厮脑袋有毛病,他也不想想,咱们骂人直接骂混蛋好了,哪有在后面加个‘人’字而骂‘混蛋人’的?”心中觉得好笑,但转眼也暗暗吃惊,没想到在临将臣眼中,少光天的人只是被他追打的角色,只配称作小子,连稍稍对等的级别都不够。

他想起破禅锋资料中的描述,闪过一个念头,抬头对临将臣道:“我探不到我朋友们的信息,这很正常,毕竟倘若有修为的人禁锢了他们的所住地也会出现这种事。但我的朋友们分散在不同地点,包括玄哥和小阿菜等人,大家都在距离很远的地方,就算有人使坏,很难在不同地方同时干这事……而且除了你以外,我又没啥对头,谁会莫名其妙地来折腾我?刚才的空间转换不大像是人为的,会不会是这个空间又和某一界的影子相遇了,发生了又一次的空间重叠,导致这空间出现许多异常现象?”

临将臣仰头观天,似在盘算什么,稍后他笑道:“说不定你说的有点道理,刚才我试了试,我暂时打不开无间时空的出口,也打不开其他通道,可能正是这原因吧。不过,如果真发生这样大的宇宙突变,刚才那空间转换只能算作开始而已,宇宙突变的力道不可能一下就消融平衡了,后续延展能场不知要持续多久。”说着他微闭双眼,沉思片刻,嘿嘿笑道:“倘若这突变的力道过大,只怕这空间的生命已没剩下几个了。”

刘迦暗暗担心其他人的安全,心道:“我自己没受啥影响,起码小阿菜和玄穹等人也是安全的,但不知欣悦禅他们如何?其他人的修为更低,倘若欣悦禅他们承受不住空间突变带来的影响,其他人也差不多全完了。”破禅锋笑道:“或许没那么严重,像这种宇宙突变的现象,对空间的影响甚巨,而且速度极快。但要影响到具体的生命身上,也只是一个非常缓慢的过程,就像大梵天的创世者改天换地一样,要对所创一界进行改造,每一次动作真正发挥效用,都需等到百万年的时间去了,哪有说变就变的?又不是母鸡下蛋,咚得一声就掉了下来,落地就变得稀粑烂。”

临将臣见刘迦不语,又笑道:“我找到了那群翻版僵尸,狠狠地折腾了一番那个翻版僵尸王,结果除了泄怨之外,那咒念还在我的身上,丝毫没变,所以我认定翻版的和正版的人没多少联系。后来我又找到那个翻版的我,真是奇了,那小子的元神竟然和我一模一样,只是没我本事大。老子在他身上没看出什么名堂,干脆把那翻版僵尸王的修为废掉,让那个翻版的我当老大了。”

刘迦见他越说越是兴奋,不禁摇头暗道:“这厮做事全不顾后果,也不知是修为太高而无所(炫)畏(书)惧(网)呢,还是天生的胆子大。”他打断临将臣的话,笑道:“现在咱们出不去,也找不到其他人,你有什么打算?”临将臣侧着头想了想,坦然道:“看书,修练。”刘迦奇道:“你不怕时间到了,你会死在血骷咒之下?”临将臣“哼”了一声,冷笑道:“谁说老子不怕的?可怕又有什么用?现在咱们什么也做不了,不练功干嘛?”

一边说话,他一边盘腿而坐,捉摸前时那《楞严经》去了。刘迦见他认真,忍不住笑道:“我真怪,每次看到连坏同学都开始发奋了的时候,我这样的瘟症学生也难免想好好学习了呢。”说着他席地而坐,静了下来。

他心中念叨着其他人的安危,便很难从容入定,刚一坐下,便内返于小云宇宙。见破禅锋正插在一星球的地面上,高数十米,闪闪生辉,他笑道:“破禅锋,又开始显威呐?刚才你可没本事劈死临将臣。”破禅锋收回法身,不满道:“没劈死临将臣,那可不能怪我,是你没办法调动我的能力。”刘迦笑道:“你认真了?我只是开个玩笑嘛……哎,我在想,咱们能不能用占察启心轮找到其他人所在?”

破禅锋叹道:“理论上讲是可以的,但在这空间平静下来以前,以你的修为完全没法调动启心轮的高级用法。”刘迦进来后,一共对破禅锋说了两句话,从对方反馈回来的都是同样的意思“你的修为太低,好东西用不了”,他心中羞愧,一时脸上竟现尴尬之色。转眼看向小云,小云正笑意盈盈地说道:“抓紧时间修练吧,说不定你那些狐朋友狗友们还等着你去救他们呢。”这两人的话,一个讽刺,一个鼓励,黑白脸左右扮相,终于使刘迦再难在此处呆下去了,转而长叹一声:“再不好好练功,连自己人都要瞧不起我了。”

他终于放下所有杂念,万缘旁落,默识地藏十轮中的第二轮循声逐色。这二轮乃是地藏十轮中最痛苦的一关,毕竟声色二相乃是生命积习中体验最深、沉淀最厚的观念,眼睛所看、耳朵所闻,要做到心法中说的“有而非有,无而非无”之境,总是苦煞天下修行者。常常是看破了这处,又落进了那处,到底何为实相,何为法相,何为虚相,何为臆相,林林种种,真假难辨,分寸极难把握。但一旦临到那千均一发的转角之处,敢于悬崖撤手、敢于当下承担、敢于大拿大舍,也会即刻连破诸相而踏上一个无法想像的境界。

刘迦突破眼识,改变了“看”的观念,是将眼识跟随境界迁转的积习放下,以真实的本心来看观感世界,但也仅限于此。可偏偏六根六识杂呈相随,牵绊干扰,以至于法眼既生,但第二轮却迟迟难以突破。何谓用真心来观感世界?南华真人(庄子)曾说过:“至人用心若镜,不将不迎……”镜内本无主观之相,不管何物在其中,皆映出其本来面目,不偏不倚,想来这即是以真实的本心来观感世界。

说到这里,想起佛门一个真实的故事,或许能从一个侧面来了解刘迦现在所处的境界。有一座山,山里有一个和尚(咦,好多故事都是这么开始的,真是怪啊),他习惯在山下结个小矛屋坐禅,而不喜欢到山上的庙子里面去和师兄弟们凑热闹。有一天,他坐禅至忘我境界,心中法喜充满,忍不住一跃而起,想到山上的庙中去禀告师父自己的悟境。他顺着山道一路走来,正见一个师弟打着个灯笼迎面而至。他上前奇道:“师弟,大白天的,你打着个灯笼干嘛?”他师弟听得诧异莫名,叫道:“师兄,此正是夜深人静之时,你干嘛说是白天?如此黑暗之中,你不打个灯笼,就不怕摔到山沟里面去?”那和尚闻言大惊,指着天空说道:“这青天白日的,哪有什么黑夜?”谁知话音一落,眼中的白昼立时变成黑夜,他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何也?他坐忘之前,是在白日,在那境界来时,已忘了时间,在他心中,外面的世界依然是白天,因此他出来后,受着那六识的支配,眼中看去的外境竟是青天白日,一片光明。也不知他看到的是遍虚空诸法界的佛性之光呢,还是由他的神通演化出来的自性光茫,这一切是真是假,是幻是虚,又或是那个提灯笼的僧人看到的世界本来也出自六识积习的支配,读者大大可自细细参详,偶自己也搞不清楚呢。只是时常在想,或许他当时一念转过,那真相就在心念转换的瞬间。

刘迦在定中的迟疑,被破禅锋发现,他不知刘迦卡在何处,但观其郁闷之相,知他对于境界感知似是而非,不能肯定,也不敢否定,当即遍寻收藏,好不容易从《六祖坛经》中找到一句,立时叫道:“六祖顿悟的刹那,曾兴奋得说出一段话,我这就念给你听听:何期自性本自清净,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刘迦闻言一怔,问道:“何期?‘何期’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破禅锋苦笑道:“就是没想到的意思啊。”

刘迦蓦地一愣,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原来如此……”他脑中划过一个火花,就像黑暗中点亮一支蜡烛,那灵性之光顿然升起,前时被浑天成点破的眼识障碍,立时转识成智,只觉茫茫宇宙、浩荡苍穹的一切,清清楚楚、了了然然,那空间突变的过程竟在自己跟前,就像一场正在上演电影,而自己只是一个轻松自在的观众一般。

 第二十二部空幻第六章 佛与众生相 均在一念中现

刘迦转入定中,立时将影子宇宙的现状看得清清楚,似乎他置身于这宇间外,俯视一切,大有登泰山而小天下之感。那临将臣正在研究《楞严经》,忽见刘迦身后金光大盛,柔和融融,他微感诧异,稍加捉摸,已知那是地藏十轮心法下的悲天怜人之慈光,当即笑道:“嘿嘿,我来试试法吧,给你当当陪练。”他此次见到刘迦时间不长,没想到对方修为进展如此之速,忍不住技痒于心,想试试刘迦已到何种程度。

临将臣二指发力,先将刘迦圈在一个小范围的禁锢之中,然后坐在原地,打出连串诀印,将“呕心沥血”的功力分作十二个阵点,团团围住刘迦。他这法子一旦困住对手,便可以随意摆布对方,力道大小和攻击方向全凭心念控制,这是他练功常用的方法。先将一群修行者捉住,用此法困住后,自己在圈外修练,随着练功状态的不断改变,圈内修行者的血会随着他那时的需要自行奔逸而出,不多不少,分毫不差。而那些被困的修行者,在不断抵抗的过程中,更增他修行的乐趣。现在想起来,难怪岐伯和大丑常被人骂作变态,多少也是因为僵尸修行者的法术过于邪恶,让人难以接受,并非完全被人无端恶骂呢。

临将臣布好阵势,他不敢全力施为,怕刘迦此时的修为华而不实,承受不起他的大力摧击,只是以五成力道去试探。这看似轻描淡写的邀击,却藏着极大的凶险,那临将臣的修为早已是随机而作、不拘一格的境界,看似一个简单的十二禁点阵法,却将天地间种种杀机尽谙于中。那阵法置于星河,尽可与千万人群欧;缩至跟前,一样与人近身缠斗。

他指力轻扬,启动阵法。却见十二个阵点瞬间收缩,大力向中央倾逼。这做法看似粗漏之极,但在临将臣这等修为之下,反倒由于没了花巧和机关,以硬碰硬,让对手难以抵抗,又无法逃掉。

刘迦先前转入定中,那空间的突变的过程立现眼前。他见到那没有边际的浑浊之物在互相侵入、交换、融纳、吞吐,内中夹杂着诸多闪电和光斑,缓缓流动、强势挤压,看似安静的画面却给人以震撼的恐惧。忽听破禅锋笑道:“这玩意儿有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比创界的画面还有趣。”小云也开心道:“我当初现形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的呢。”破禅锋乐道:“你从一个神通的凝聚点打开,比创界的水平高多了,那可是老哥当年的菩萨境界才能做到的。那真性生万法,将风、火、水、土等四大凝聚成形,以空化有,因此才有了你。”

刘迦正看得有趣,忽感一股极强劲道袭至身边,他动念运起地藏十轮心法,那力道在他眼中再也不是浑然一体的能场,而是被演化作由风、火、水、土四大构成的分解图,何强何弱、此攻彼守、能场聚合结构等等,清清楚楚、历历在目。他此时的法眼已将六识中的眼识转为智慧的通达,虽然自身没有临将臣那般强悍的修为,但却一眼即知来势的破绽所在。此时见那力道中火性最弱,当即动念卸掉其火性,打散其能场聚合结构。天下所有能场,不管是人为的,还是自然的,只要存在,就有其组成结构,临将臣修为再高,能场效应再强,其力道被对手忽然解构分离,整个能场也立刻随之消散,不复存在。

临将臣刚一出手,力道立刻石沉大海,莫名不见,他微微一怔,连着数番透劲传力,依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方才忍不住苦笑道:“这是什么妖法?”忽然想起前时曾被刘迦用直指人心的法子扰得自己情绪起伏难定,心中(炫)恍(书)然(网)大明,暗道:“当年见他时,他已是至高境界,没见过他用这种法术。难道说他此时修为尚不如我深厚,却已有化解我攻击的法门了?”念及此,他心中升起一股好胜之意,当即连连摧力,叠浪而出,有心要试试地藏十轮到底有何妙用。他那十二禁点阵,在其汹涌狂涛之下,立时点点璀亮,线线瞠然,整个能场瞬间将两人所在地淹没,大地上凭空凹进一块,一时间飞砂走石、裂痕遍野,本自安静的草原转眼土崩瓦解,竟无完好之处。

那临将臣经验极是丰富,虽然掀起巨力,但一切仍在其控制之下,假使刘迦稍现无法承受之相,他倾刻即能收力。刘迦正在定中,一边关注着那空间变迁的过程,一边化解着来力,忽感身外环境大变,那前时尚有规律的能场回旋,此时猛然消失,替而代之的却是铺天盖地、惊吼嘶咧的巨大震荡。他虽处大浪尖上,但依然将来势看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见对手来势过于凶猛,他担心无法瓦解那能场结构,干脆以法眼定住圈外一个星球,闪身而去。

临将臣力出神注,却见刘迦身后金光一变,原有的金色环流倏地转为层层波动,正向外延展,顷刻人已不见。他这一惊非同小可,挥手隐了诀印,拔地而起,找到刘迦所去方向,也跟着闪了过去。

刘迦刚一落地,临将臣已随之落在其身后。刘迦转身笑骂道:“我正在捉摸那空间突变是怎么回事,你却只顾着骚扰我,没事干不是?真没事干不如去想想如何解除僵尸王那血骷咒,干嘛老缠着我折腾?”临将臣没想到他一开口即是怨气,想到刚才确实是自己动手在先,也就笑道:“你小子把我当作陪练了,老子越是逼你,你进步得越快,只怕再过些日子,就该你来追我了。”

刘迦知他在捧自己,心中甚有自知之明,知道两人修为差距甚大,倘若真打起来,自己仍然只有逃的份,是以摇头笑道:“别说得那么好听,真要打起来,我可不是你的对手。”临将臣怪眼翻白,孥了孥嘴,嘿嘿说道:“虽说你现在没我这般本事,可你现在有能力从老子的禁锢圈中溜出去了,这本事厉害啊,有这一手,这三十三之内,有多少人能拴住你的?”说着他忽然想起一事,心中猛地一颤,暗道:“糟糕,这小子倘若想要逃走,我现在只怕不一定能捉得住他了。老子要不要给他种个咒念在身上?”

那刘迦眼识转智,整个心神也跟着变了不少,一眼即知临将臣所思何事,当即笑道:“临将臣,刚才我有些新的领悟,或许对你解除血骷咒有用,要不要试试?”临将臣见他短时间内修为猛增,心中早已大感佩服,此时闻言,绝不怀疑,立时呵呵乐道:“小白脸地藏,你可要知道哦,你们佛门是最忌讳打诳语的,乱说话是要遭殃的。老子信你一次,说吧,有什么法子。倘若你真有这本事,我获自由身后,就算给你做护法神,老子也愿意。”

刘迦笑道:“谁敢要你做护法神?稍不留神就被给你吃了。”他稍稍忍住笑,正色道:“前次我破除眼识,只是不受其约束而已,但这次却不同,我有了一些极有趣的经验。或许应该叫转识成智吧。”说着他似觉此语不妥,稍稍皱眉,又道:“我该怎么说呢?这样说吧,但凡世间事都有主客分别,你的本我算是主体,那些六根六识的积习和别人给你种的咒念算是客人,嗯……你之所以能被僵尸王用血骷咒禁住,是因为你把你自己的身体看作是自己的家,有家即有空间,客人进来后就能找到住处,强横的客人更是能随意冲进来,占着这房子不走。嗯,六根六识算是自己找来的客人,别人为你下的咒念算是强盗客人。但如果你这主人不以此为家,或者……或者四海为家,就算有客人来了,也没法强占你的屋子,因为你没屋可占,没房可住,他占谁的房子?但由于你自己能决定自己的行踪,你却能随处所居,天下都是你的家。”

他说到此处,忽听破禅锋急道:“说了半天,就是两个字,身见!”刘迦闻言大醒,对临将臣乐道:“哎,对了,其实我说的就是六根六识中的身识,也就是身见,放弃或者改变你对自己身体的种种观念和认知,想来那血骷咒无处安住之下,自然也就没了。这道理《楞严经》中好像也有,你不妨瞧瞧?”

刘迦能想到此处,全是因为刚才转识成智后的切身体验,修到一定境界后的触类旁通,虽然实践上没法彻底做到六识尽去,但起码真正明白了这相同的道理所在。临将臣听得目瞪口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但他修为极高,稍稍思量,即知这是极高明的修行义理,略略回念,默识了一下《楞严经》中的要义,已知两者虽然说法不同,但表达的意思却是一致的。当即咬了咬牙,狠狠地点头说道:“老子就信你这一回!不过,这法子如果不能在血骷咒发作之前见效,老子还得把你带回僵尸界!”话虽如此说,但他心中却暗暗忧道:“只怕临到那血骷咒发作之时,老子已不是这小白脸的对手了。”

刘迦嘻嘻笑道:“你对自己要有信心,你应该比我聪明吧?我出道以来,很长时间都被人叫作傻蛋……嘿嘿,刚才我那个主人和房客的比喻还不错吧?通俗易懂,你一听就明白了。”临将臣忽然苦笑起来:“他妈的,有你这么夸自己的吗?什么不要房子了,别人就没法住进来,然后自己四海为家……这和叫花子有什么区别?”刘迦笑道:“只不过是一个比喻嘛,想那么多干嘛呢?正确的说法,应该叫放弃身识,改变身见,也就是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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