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修真录-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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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群人想得倒也简单,在没有刘迦的情况下,跟着小云,不如跟着临将臣。临将臣的名号起码可以吓走一大群人,可谁认识“小云”?毕竟在江湖上,小云的名号太不显眼了一些。
崔晓雨心地善良,怕小云难过,跳出来后,伸手将小云接在掌心,轻声笑道:“小云,你可别生气,我陪着你哦。”小云转怒为喜,正想赞崔晓雨两句,忽然醒悟,大吃一惊道:“晓雨,你你你……你怎么也能将我置于你的掌心??你你你……你什么时候有这般本事的?”
崔晓雨把食指放在唇边,作了个噤声的动作,眨眨眼,笑了笑,将小云从指尖收入体内,安静地站在众人一旁。任那小云独自在她体内如抓狂般地疑道:“这崔晓雨到底是什么角色???她到底是谁?”崔晓雨听得好笑,只是不理她。林思音眼尖,在一旁看得直吐舌头,一时竟忘了问崔晓雨这本事从何而来。
那临将臣对着业海看了半晌,忽然扭头对瞻南山道:“老夫虽没来过此地,可以前曾听人说过,冥界的空间结构与其他层次的空间结构大不相同,这是真的?”
瞻南山点点头,一脸忧色道:“是这样,就连卞城王他们,在冥界活动也非常谨慎,太过随意,很容易自找死路的。”
身后齐巴鲁忽然笑道:“这个说法老齐倒是知道,说是一个器世界毁坏时,所有众生都会应着各种因缘上升至光音天而暂息,但唯独这里面的生命,并不随着器世界的毁灭而上升至光音天,却会自动转移到另一个世界中,在与此相同的环境下继续生存。想来,这里面的环境特殊,和这里的生命状态特殊,在道理上是一样的吧。”
玛尔斯惊喜道:“胖仔,你最近大现灵光啊,连说话都斯文了不少,这道理是如何想出来的?”齐巴鲁呵呵乐道:“因为知道小白脸和地藏菩萨大有渊源,老齐最近也猛看了一下地藏菩萨本愿经,也算和菩萨多亲近一下。”
大丑面对这样的场合,很少说话,但听得几人所聊内容,忍不住插嘴道:“临顾问,我曾经研究过,这冥界的空间确实有些怪异,僵尸界的科研小组曾做过理论推演,冥界可能和传说中的零空间很近。”
众人闻言,齐声道:“零空间?是什么东西?”
大丑难得被人重视,一时又不好意思起来,干咳两声,尴尬笑道:“这是我们以研究的结论,无法证实,当不得真。我们研究时,发现空间结构的形成过程中,可能出现一种没有时间、没有物质、没有方位、没有……”他一时觉得难以描述,竟说不下去了。
玄穹倒吸一口气凉气,在一旁说道:“你是不是想说,存在一种没有任何相对观念能定义的空间??”大丑闻言大喜,上前对玄穹赞道:“玄哥修为果然比咱们厉害,这一句话反倒让我自己明白了不少,我想表达的内容,正是玄哥所说的这个意思。”
众人听得诧异,倘若一个空间无法用任何相对的观念来描述,它又如何存在呢?又存在于何处呢?一时间大感头痛,似乎那佛经上所说的“不可思议”四个字,正是大境界下的生命,面对众生愚昧而无知的世界观,唯一能用来表达的语言。
第二十六部 根源 第八章 出入轮回之道 就在脚下
刘迦一入业海深处,立被种种色光包围。他此时的眼中看到的是光,而非生命的种种形象,体会的也是种种业识组合而成的情绪。当然,在偶这样的凡人眼中,那定是铁山、火海、热油、刀床……想起来都怕怕。
他在其中游走,根据四周不同的情绪,随手布下疏导引流的小阵,让那些生命的极端情绪能得以暂时安歇。因为极端情绪源于妄执,这是轮回根本,这种情绪倘若得以化解,反有助于妄执的短暂消停。
他双手不停,十指翻飞,那诀印应需而生、无中生有,所有法印尽是因人而宜、因业而有,多是别人闻所未闻、见未所见的种种方便诀印。正是法无定法、应缘而起。口中催动地藏菩萨灭定业真言,一个阵法一个阵法地连接下去,瞬间数以亿万计的小阵已成形。他的阵法与从前相比,从本质上便不相同。直是随着众多生命的业识倾向,横顺其喜好、配合其惯性,设下万千权宜变通之法,让受众在幻心中自我变现出一条走出冥界的路。
何谓自我变现走出冥界的路?说起来,咱们举几个例子,从相反的角度来看看人是如何变现出走进冥界的路,便清楚了。
当年河北农村有个小A(名字偶记不大清楚了,暂以小A为名,呵呵),时年26,有一妻一子。有一天中午的时候,这小A路过一条大河,河上有一座当地的豆腐渣工程——大桥。他在桥上刚走到一半,另手扶栏断掉,人掉进河中。他不会游泳,掉进那么大的河,死掉了。河边的乡亲见他落水后,赶紧找人来救他,但也只是捞了个尸体上来。他的老婆和儿子哭得死去活来。
上面这部分,是外人眼中看到的人走向死亡的过程。好,咱们又换个角度,来看看小A自己眼中是如何变现这过程的。
小A当时落下水后,不断呛水,是人都知道,这般大量呛水入肺,只需要很短的时间,便让人休克过去。他又处在深水中,很快身体已经死亡。可他自己不觉得,一直在水中不断挣扎,四肢乱舞,在挣扎中渐渐沉下去。没过好{炫&书&网}久,他看到有人来救他了,兴奋之极。当这些人把他抬上河边,他站起身来,不断地向这些人道谢:“老王啊,老李啊,全亏得你们救了偶啊……。”
奇怪的是,大家伙不理会他,虽然他有些奇怪,想问别人为啥不理他,可这时的他却不知为何,对于别人都不理会他这件事,他不觉得是最该问的,反倒是总觉得有些冷……注意:此时的他,由于身体死亡,业识系统对他的支配,与正常人已开始有所不同了。随着他的意识开始变现出另一些违背咱们正常生活习惯的东西来了,不然哪会重要的事没心思去弄明白,反而心思总是在自己觉得有些冷这个点上?他并不是刻意如此,而被业识所支配。
他想啊:“这一身的水,我得赶紧回家换一套衣服。”于是便不顾河边其他的人,竟向家中走去。又要注意啦:此时的他,受制于业识系统下的另一些规则(就是针对已死亡的生命的规则),他脚下走的路、走的方向、街边的环境,虽然在他眼中是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去的,可这些全是他的意识妄心配合业识系统,变现出来的,他并非是真得在向他家中走去,而是早已走在轮回道上,只不过他将这条道变现成眼中这般过程。
他觉得自己走得挺快,没过一会儿,便到了家门口。他刚一推门进去,就摔了一跤,痛得四肢难受得要命,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却听见有人在笑道:“生了生了,是个男孩。”他大吃一惊,却见自己身体缩得很小,浑身光着,被一个女人抱在怀中,四周站满了人……当然,要不了多久,他终于明白自己又重新轮回成一个小孩子了,他摔下去的那一刻,正被他今生的母亲生出来。
随着他日渐成长,又回到原来的家去认亲,帮从前的亲人把他藏起来的存款找出来……等等,这些不是咱们今天要说的,就此打住吧。另外,他为何能记得前生,为什么大部人记不住?这其中有太多的原因,咱们以后再聊。
这是例一,咱们看例二。当年有一位老修行,曾在金山寺参禅打坐,咦,又忘了他老人家的名号了,瞧瞧这记性!暂称老和尚吧。他这人用功精进,夜不沾床。有一位农妇呢,也常常来给他送水送饭。有一天夜里,他刚一坐下,立见眼前光明大起,山川河流全在眼前,紧跟着一群神仙似的人抬着轿子,敲锣打鼓地来到他面前。他再一细看,这群人又送了好大一朵莲花出来,同时对他笑道:“恭迎菩萨往生西方极乐净土!”
他心中一喜,正要坐上莲花,忽然想起一事,疑道:“咦,怪啊,我又不是修净土法门的,怎么会出现这种往生境界呢?”他有此一念,便不敢上去,随手取过身边引罄,放上莲花,那抬轿子的人又兴高采烈地去了。眼前境界也随之消匿。
第二天那农妇过来送饭的时候,同时也拿过来一个引罄,对这老僧道:“这引罄好像是法师的吧?”老僧奇道:“咦,不错啊,怎么在你这里呢?”农村更加奇道:“怪哩,隔村的老母猪今早生崽,居然生了一个引罄出来,我瞧着眼熟,拿过来给法师看,没想到果然是法师的呢。”
老和尚闻言大惊,细看那引罄,果真是自己昨晚放在莲花上的那一支,当下脱口道:“险些因一念之差而前功尽弃!”他此时明白,昨夜那幻境正是自己妄心配合着业识系统中的数据,变现出来的。因为他是出家人,业识中对那西方极乐世界有着崇敬,有着向往,轮回道路在不经意中被他自己变现出他最容易接受的场景。倘若他当时被幻境所惑,随境而去,路的那一头,就是变成小猪崽哩。
反正呢,轮回既然被人称作“幻有轮回”,不仅因为其由妄心执着而来,也因为众生妄心有千差万别,种种轮回过程也就变得多姿多彩……嗯,“多姿多彩”这个词好像不该用在此处吧?相关内容,见后面章节吧。
而刘迦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只不过是反其道而用之。
他于业海深处,识破不同生命的业识倾向,顺着其各自拥有的不同喜好,助其变现。就好像面对吃撑住的人,他帮你在路边变个厕所,给你应急;面对失恋想死的哥们儿,他自己变作美女来安慰你;面对贫困潦倒的人,他变作布施茶饭的朋友;面对苦病之人,他变作良医赠药……如此等等,举这些例子,并非说他就是用的这些手段,而是他助人变现的目的,在于让人那狂燥暴动的心,得以安宁。再配合地藏菩萨灭定业真言,助对方摆脱部分业识习惯的催逼,以“幻心”变现出“幻有”的走出冥界的路。
那冥界众生,神识本已颠倒模糊,不可像正常人那样去听法、解理、修行。唯有给迷途者暂时搭一个栖身之地,让其在狂乱与疲惫之中有个喘气的地方。一个人太累太疲惫的时候,不管你在他身边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但倘若能让他稍事休息后,多少总能安静下来听听旁边的人在说什么,是吧?只要对方的妄心稍息,他的真言便会产生大力相助。
刘迦此时的世界观已远非当年,在他眼中,任何法门,皆是幻心幻法,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只是针对不同的人、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时机下,能使人信入、能使人了悟、能使人当机者,便是最佳法门。其实众多修行派别,天下所有法门,般般样样,究其根本原理,都是如此。你走经过脉也罢,吐纳服气也罢,催眠调动潜意识也罢,念佛求助力也罢,参禅破话头也罢,安般守意也罢……总是在幻有的身体与境界下,用心专注,恒久持续,忘缘失我,直到那业识惯性脱轨处,回首即见人生真相。
或有哥们儿疑道:“哎,小白脸这么做,是有为还是无为?”咦,偶倒忽然想起《华严经》上一句话,如来说:“非众生请我发心,我自为众生,作不请之友。”这句话最直接的意思大概就是:不是别人请我发心发愿,我才现身说法呐,我可是自觉自愿作别人的不请之友。那“不请之友”的意思嘛,就是说:你不请偶,偶也要来。当然,chgor常常也喜欢作别人的不请之友,你就算不请他,他也会主动上门找你混饭吃。可两者区别甚大,甚至目的相反,大家切要小心仔细。
他正忙碌中,忽感一个光痕颇为熟悉,细查之下,发现这段业识是刚才被自己送出冥界的,才过得一会儿,这人又回来了。稍作细想,他已知其理。那冥界的时空观与外界大不相同。在他看来片刻的时间,那被他送出去的生命,已完成了在界外几十年的一生,又进入轮回,再次返回冥界。
刘迦(炫)恍(书)然(网)醒悟,暗道:“难怪我干了半天,这业海中的生命不仅没有减少,那数量反而持续增长,他们轮回的速度太快,比我送他们离开时的动作快多了。”
他呆在业海深处,愁道:“我这样做下去,似乎毫无意义呢。”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嘿嘿笑道:“废话,你这样做,当然毫无意义。不仅这么做没有意义,你千生万世以来,助人解脱的事,没一件有意义。”
刘迦闻言一惊,脱口道:“波旬!”
那声音笑道:“不错,正是老夫。你以为就你敢来冥界?老夫一样敢来。”来者正是魔王波旬。
那日刘迦离开后,波旬在他化自在天观察良久,见聆听带着众生向冥界而去,他大吃一惊,暗道:“这小子回他老窝了,早晚又会修出无量神通,那些佛门弟子又要看老夫的笑话了……哪能这么便宜了他?他不是说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吗?老夫最喜欢助人为乐,成全你吧,让你永无成佛之可能!”
波旬神通广大,眨眼已随着玛尔斯等人的痕迹穿过恶业火海。
那玛尔斯正眼睁睁地看着业海翻腾,忽听身后有人笑道:“这有什么好看,冥界之中,多有美景胜地,老夫可以带路,让大家玩个痛快。”
众人闻言狂惊,谁都记得那慈详而和谒的声音,话不多说,人人退开数丈。
明正天太过着急,退的时候没看清方向,站稳身形才发现脚下有海水,原来他情急之中,竟忘了身后就是业海。他大惊之下,连声叫道:“遭了!老明自寻死路!”又是一个急闪,方才退至崔晓雨身边,见大家伙都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一脸无奈,悲声叹道:“不好意思,老明退错方向,这……现在重退一次,大家莫要见怪。”
波旬见众人散开,忍不住乐道:“各位何以如此惧怕老夫?试想想看,自从大家遇到老夫以后,可曾受过伤害?而你们跟着小白脸鬼混,反倒又有多少数次陷入生死之间?他把你们带向死路,我把你们带向快乐,谁好谁坏,应该一目了然呢。”
他的话尚未说完,不曾想那李照夕一天到晚就在捉摸他的小说,刚听得波旬这话,触动其心事,顺着波旬的话,脱口而出道:“这话倒不全对,倘若主角不常常陷在生死之间,这书可就没法写下去了,不紧张的故事没人看呢。”
波旬闻言不悦,正想挖苦李照夕两句,忽感有人居然在他身外数米开外,并未如其他人那般逃得较远,不禁奇道:“这群人见我如见洪水猛兽,这人为何不跑?”
他反应极快,此念乍起,已知是谁,刚转过身去,正见玉灵子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自言自语道:“咦,老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这修真之人居然还会睡觉,可真是奇了。”
抬头正见波旬,他精神大振,立时跃然而起,朗声笑道:“波旬老仙,这可真是千里有缘来相会、无缘路过不相识呢,哈哈哈。”
波旬一时语塞,正捉摸着当众羞辱玉灵子一番,却见玉灵子几步上前,拉着他的手,呵呵笑道:“老仙,这冥界可是我那菩萨兄弟的地盘,你既然来此,我这做师兄的也该尽地主之谊……”忽然想起,自己也是第一次来这冥界,人生地不熟的,连喝茶聊天的地方都找不到,如何能那地主之谊?
他怕波旬马上接口就说“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请玉灵子仙人带路”之类的客套话,急切中,想起睡着以前,曾见刘迦深入业海,立刻指着业海对波旬笑道:“我兄弟正在那业海深处玩呢,老仙如果有兴趣,不妨去瞧瞧他。”
他本是为了替先前的大话开脱,一句随意之语,谁知听在波旬耳中,竟完全变了样。那波旬闻言色变,对方此语,就像是在向他邀战一般,似乎是在说:“我那菩萨兄弟敢下业海,你敢不敢下去?”
波旬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这傻瓜……”忽然想起:“我和他较劲干啥?当这混人不存在就好了。”
心中的气刚落下去,谁知那玉灵子说完前句,猛地想起那业海可不是好玩的,是要人命的。自己请别人去业海玩,那不是故意让别人送命吗?念及此,他似觉不妥,又补上一句:“其实,你也不用去找我兄弟,那业海凶险得很,会要人命的,你看看,咱们都站在岸边等我兄弟出来呐。”
波旬闻言怔住,玉灵子这句话,在他耳中无疑变成了:“你修为比我兄弟差,千万别去冒险啊。”波旬心中气苦,暗道:“在这傻瓜眼中,我的修为居然和他们这群人是一个档次的。”
玉灵子见波旬无语沉默,同时脸上或红或白,以为他也怕业海威力,又笑道:“以老道之见…”波旬最痛恨的就是他这句“以老道之见,如何如何”,当下再难按捺胸中郁闷,多时的恼怒集于此刻,大力甩手,将玉灵子远远扔出,同时骂道:“你算什么东西?!”
他甩手之余,转眼正见众人都惊讶万分地瞧着他,心中暗骂道:“老夫有要事在身,何苦和这些无知之辈计较?”哼了一声,竟真得跃身而起,化光直向业海深处,找刘迦去了。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连玛尔斯都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听玄穹疑道:“不知玉灵老弟,有没有被波旬老贼摔死?”众人这才想起来,玉灵子刚才被波旬扔出去,瞬间即无影无踪,连“啊”的一声惨叫都没发出来,想来一定是当场就死掉了。
小阿菜沉声叹道:“这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也只有像玉灵子那样的傻瓜,才能坦然面对波旬老贼呢。”非所言摇头道:“玉灵子面对波旬,所怀的不是那份坦然,而是压根就没把波旬放在眼里呢。”
戈帛对人的心思颇有研究,嘿嘿笑道:“你要说他怕不怕波旬呢,想来他也怕,他也敬,他也畏。可就算他被波旬打得魂飞魄散,只要他一想起以地藏菩萨之尊的天幽宫宫主,尚且是他师弟,这份自信足以让他对波旬傲然相对。想来,他眼中的人,凡是比宫主修为差的,就算此人的修为再高出他千万倍,也无法让他仰视。”
达摩克利斯笑道:“宫主转世前已是十地菩萨,离成佛仅一步之遥,看来这天底下能降伏玉灵子的,只有佛祖级别的人了。”
众人闻言,均是摇头叹息,大感玉灵子也真是奇人中的奇人。
玛尔斯左顾右盼,自言自语道:“咱们要不要去找找玉灵子?”众人无语相向。虽说大家伙都厌恶玉灵子,可当他真被人害死,多少心中又有些不忍,但他如果不死,大家又想送他去死……可见每个人的情绪都是复杂而完整的,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