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修真录-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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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迦摇头道:“不是这样的。第一,哪来的自己?自己这个观念尚且是虚无的,又哪里来的别人?我和别人都是虚无的,这错又定在谁的头上?第二,岐僵尸他们贪玩好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这是执迷者很正常的积习反应,他们没错的。哪位菩萨在因地的时候,没有这样或那样的积习呢?相反,修菩萨行者,是明白事理的人,一个明白事理的人应该体谅执迷的人,哪能还去怪罪他们呢?第三,为什么咱们不能换个角度来看这些事呢?正是因为别人的言行,印照了我自身的不足,是他们成就了我,是我的大善知识。更何况,他们为什么就不能是佛祖菩萨示现来度化我的呢?为什么一定要先把他们打成愚痴凡夫一类呢?到底他们真是这样的人,还是因为我的执见所在,心中变现出他们是那样的人呢?”
小云微感诧异,刘迦笑道:“咱们从前的思维方式,建立在人我不同的基础上,因此判断世事,所有的结论,尽以此基础为出发点,包括所谓善恶的标准,也来源于人我不同这个基础。鲜明的我执棱角,得出了鲜明的是非观,鲜明的分别执念,印照出万相不同。倘若这些观念稍稍模糊一些、淡化一些,变现的万相又自不同了。淡化到没有的时候,万法自灭。”
说着此处,他乐道:“好了好了,咱们不能再聊下去了,虽然很久没和你聊天了,我也想多聊一会儿,可再聊得一时,岐伯他们要被夜叉给整死了。”
他心念回体,正见岐伯等人疯狂逃命。此时他对这幻有空间的影响力相当较强,因此那夜叉随业而走,暂时也听他指挥,被他几个响指,支使开了。此时的幻有空间,就像一个国家下面的小镇,由于远离中央政府,中央政府对其虽有管辖权,但被刘迦等小一伙人勾结了当地的管理层(协调平衡点),使中央政府对小镇的影响力,显得有些鞭长莫及了。但刘迦心中清楚,这种暂时的状态维系不了多久。毕竟在业识的迁流过程中,虽有许多缓冲的办法,但这迁流到底如何走,其根本还是决定那造业者自身。
众人听到刘迦如此一说,方知刚才已发生了许多的事。临将臣更是惊道:“原来我刚才落下去的地方,是冥界深处,难怪我有重蹈生死轮回的痛苦!”
玄穹疑道:“兄弟,你这么般做,似乎公然与冥界共业作对,这……只怕有些不妥。”
刘迦摇头道:“我没有去碰原有的惯性系统,只是针对那怪物刻意的作为,我也刻意做了一些事。虽然我的法子有些蠢……”说着他自觉有些笨,忍不住苦笑起来:“你们别拿老佛祖的级别来衡量我啊,我有佛祖的智慧吗?我就不能做点傻事?”
众人闻言一怔,尽皆无语。
好一会才听岐伯叹道:“咱们这群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心态不错。任谁做了傻瓜事,大家总能找到合理的借口和理由。”说着他对玄穹笑道:“玄老大,你也该学学咱们,别把自己要求得太苛刻了,反正你老人家现在也修得挺邪乎的……。”
玄穹奇道:“邪乎?”
玛尔斯点头道:“我有同感,玄老大现在是有些邪乎,那身子有时看得见,有时看不见,像个什么……说不出来的怪东西似的。”
玄穹听到此处,知道这群人在笑自己的忘形之境不够完美,莞尔一笑,只是不语。
刘迦对玄穹道:“玄哥,我本想找到一两个对生命有怀疑的人,助其打破假相。刚才在识的深处,我发现这空间中这样的人少得可怜,非常不易搜寻。另外,这群凡夫与咱们这些修行者结有大缘,否刚咱们也不会进入他们的空间,我希望咱们不只是自己出去,也能帮一帮他们,起码在他们受身之前,给他们多一些选择。”
玄穹点头道:“兄弟,自度度人,本就是菩萨胸怀,你有何打算?”
刘迦走到齐巴鲁身前,对齐巴鲁笑道:“老齐,你的收藏里面,有没有佛像?如果有,拿一些出来给我。”
齐巴鲁乐道:“那可多得是,你要多少有多少。”说着他果真拿了一堆大小不一的金装佛像出来。
刘迦笑道:“哎,连毗卢遮那佛的雕像都有,好好好!”
说着他将就于教堂中,摆上香案,以毗卢遮那佛的像为尊,左右排上释迦牟尼佛、阿弥陀佛、药师佛、金粟如来、定光佛等等,一共十二尊。再把教堂的蜡烛点上,将教堂内的鲜花、净水一一供上。
然后对齐巴鲁道:“老齐,你出家时可有法名?”齐巴鲁点头笑道:“有有有,叫难行。”
岐伯乐道:“你的法名叫难行?还真是名副其实啊,因为难行而行不了你佛门大事,结果只有当了弃徒。”齐巴鲁怒目相向,刘迦拍拍的肩,笑道:“呵呵,正因为难行,所以能主动去行则显得更加可贵嘛。”齐巴鲁笑逐颜开,乐道:“小白脸,还是你会说话。咦,你供这么多佛祖干嘛,要做什么法事?”
刘迦转头看了看众人,笑道:“各位,刘迦本是佛门中人,今生应缘而行诸外道,辗转流离,还算迷而不昩,终于又遇佛法,可见冥冥之中,我本该就是佛门弟子。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既受领佛法,便当以佛门弟子形相弘法利生,不敢独藏如来妙义。”
玄穹何等聪明,闻言之下,已知其意,立时大喜,立刻上前作礼道:“恭喜兄弟重入佛门三宝之列!”
刘迦暗暗叹道:“玄哥是我的知己,他知道我如果想要说法,以俗人之相很难让这里的人起信,非得以宗教的身份,才能在感官上给凡夫带来信仰的感觉。何况佛门三宝受一切先达者的威神加持,我说法当能多得其便。”
他正在思量,忽感一物飞向脑门,正好砸中他的额头。“哐啷”一声,那物砸得粉碎而散落在地上,刘迦一看,正是一只花瓶。
却听欣悦禅冷笑道:“原来你所做的一切,还是为了当和尚!”
欣悦禅没想到刘迦突然又说起做和尚一事,那多年积累的怨怒顿时勃然而起,随手抓起一个花瓶就向刘迦砸了过来。众人本来听刘迦说要当和尚,已微微感到离谱,毕竟大家习惯了他小白脸的形象,忽然间要做光头,人人都感到难以接受。但欣悦禅的反应却让众人更加吃惊,二话不说,拿瓶就砸!一时间竟无人说话。
刘迦笑道:“做和尚有什么不好?那日救你的人,替你做了一个新身体的人,不就是一个和尚么?佛门弟子也算对你有恩嘛。”
欣悦禅怒道:“什么和尚救了我!你都说过了,那和尚是我自己变现出来的,与真的秃子没关系!”
刘迦笑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一样也是你自己变现出来的。”
欣悦禅脸上绯红,随手招展,小摩尼珠化出一股波动直扑香案。
刘迦长臂过处,五指轻拈,将那波动旋出自相消解的阵式,波动顿时无影无踪,他笑道:“你打我没关系,但不可毁了我的道场。”
说话间,他对着欣悦禅凌空虚点,欣悦禅连连后退,竟一屁股坐在地上。任她如何提力动念,总是动弹不得,一时心中气苦之极。
刘迦对欣悦禅笑道:“等我做完法事,你再起来好了。”说着他转身对齐巴鲁道:“难行师兄,麻烦你代佛门祖师替我剃度授戒,我想正式出家。”
齐巴鲁大喜,张开大嘴乐道:“我现在是小白脸的师兄,代师剃度,哈哈哈哈哈。”
忽听蓝沁叫道:“哎,等一下!小白脸,你要出家,那咱们怎么办?倘若咱们要跟着你成道,难道也要出家不成?我可不想做小尼姑!没了头发好难看!”
夜猫子乐道:“难看?咦,正好做胖仔的师妹,他是难行,你是难看,倒是一个辈份。”大熊猫不懂事,以为夜猫子说得是真的,立刻问道:“那夜猫子你,还有我和混沌牒,该叫什么?”
混沌牒听着好奇,也跟着道:“是啊,夜猫子,那咱们该叫什么?”他把“难行”听作了“烂行”,又道:“为什么要叫烂?既然已经烂了,还怎么行?”
夜猫子本来是句玩笑,没想到这两个怪物当了真,他一肚子没好气,骂道:“这法名很容易起的,我是烂鸟,你是烂猫,混沌牒叫烂盘子。”两个怪物面面相觑,不解其意。
但见蓝沁阴着脸,夜猫子赶紧闭嘴,心中却暗暗骂道:“老子又多嘴了,总有一天,会因为了这嘴巴被人给阉了!”但转眼他又疑道:“倒底是嘴重要,还是男根重要?这……唉,都重要啊。”
刘迦对蓝沁笑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不必刻意强求,随你们怎么好了。”说着他环顾众人,但见没人异议,转头对齐巴鲁道:“咱们开始吧。”
那小妲旯叫道:“小白脸,能不能让我也跟着你出家受戒?我觉得跟着你出家,比较正宗一些。”
刘迦大笑道:“不愧是转轮圣王之子,行行行,有何不可?”
李照夕在小妲旯身后低声道:“你父母舍得你出家?”小妲旯乐道:“他们要是知道我跟了地藏菩萨,只怕要高兴死呢,哪会舍不得?”
李照夕摇头不解,暗道:“天底下的父母都舍不得孩子离开身边,哪有支持孩子出家的父母?这孩子父母的脑袋有些问题了。”他哪知道,能在轮回道上坐上转轮圣王这个位置的人,多是在业识迁流的进程中,与诸佛等先达者结下无量缘份之人,那智慧之下,看待世事的方式,本身就与凡夫不同,哪能如此类比?
却听玉灵子又道:“咦,兄弟,不可如此!你是我青城后人,咱们道士可不做光头的!”他对刘迦做不做光头的事倒无所谓,但倘若刘迦另入门派,他这青城派可就显得单薄了。况且以刘迦的能力,那可是青城派有史以来的顶尖高手,他一直以此为傲,倘若刘迦转派,他那自信难免要受重创。
刘迦知道他的念头,上前拉着玉灵子的手,笑道:“师兄,按这个时间来推算,地球上现在早就没有青城派了,青城山上现在全是豪宅别墅和娱乐场所,早就没有咱们道门踪迹了。”
玉灵子闻言大惊,急道:“啊?真得?这这……这些该死的败家子,老道得回去重振家门!”他一急起来,完全忘了他此时能不能出去尚是未知数,哪还有机会回去收拾残局、力挽狂澜?
刘迦笑道:“师兄,不如你和我一起加入佛门,你还是做我的师兄,如何?”
众人闻言,尽皆暗叹,人人都在心中嘀咕道:“这天下最能对付玉灵子的,还是小白脸,只有他才知道如何顺着玉灵子的怪脾气,那可真是一拿一个准。”
果然,玉灵子一听到这句“你还是做我师兄”,立刻大喜过望,顷刻已将重振青城派的伟大使命抛在脑后,转而笑道:“既然兄弟大力相邀,老道再勉为其难一次罢,谁叫咱们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呢?”他心中却在暗道:“唉,我兄弟知道他一个人不能独挡一面,凡事总是想拉着我这个师兄,我倘若拒绝他,他一定会非常难过,觉得我这个师兄不讲义气了。虽说重振青城派乃当务之急,但菩萨兄弟与我情同手足,哪能让他一个人去承担如此大事?我总得照应着他。不知道他时候才能成长起来,也好让我这个做师兄的退隐江湖,轻闲一下呢。”
刘迦见玉灵子转过念来,更是大喜,当下转头对齐巴鲁道:“我和我师兄、小妲旯一起皈依吧!”
欣悦禅在一旁又急又气地骂道:“死和尚,你你你……我……”刘迦转头笑道:“我本来就是死活尚,死是生的开始,难道你不明白?”
玛尔斯在欣悦禅一旁劝道:“欣姐,这种事……听说和尚也有还俗的,你也不必在意小白脸一时意气用事,过几天他觉得当光头不好玩,玩腻了,也就还俗了呢。”欣悦禅哪会相信这种鬼话?只是觉得怒火冲天,难以平息,似乎多年的希望,原来还是一个梦,仍是一场空。
一旁众人看得如此场面,尽皆不知所措,也不知小白脸到底真是这般无情无义呢,还是别有用心,又或是他眼中的世界,实实在在是众人所不能理解的,大家无法从内心深处去真正地明白他。
刘迦刚要对着香案跪下,却听欣悦禅在身后冷冷道:“你敢做和尚,我立刻引爆小摩尼珠!就算你有本事拦得了我一时,却拦不了我一生!你不是慈悲吗?不是想助人脱离苦海吗?为了你的慈悲,先害死我吧!”
刘迦心中一凛,知道欣悦禅的性格刚强,说到做到,自己这一跪下去,只怕她真会立刻自尽。念及此,那一跪竟无法下去,呆呆立在原处,沉默起来。
第二十八部 真假法界 第四章 沧海桑田谁在动?
众人见欣悦禅以死相胁,刘迦便无法继续那剃度的仪式,一时没人感到惊讶,反而个个都非常好奇,想看看小白脸如何收拾这尴尬的局面。
却见刘迦在香案面前想得一会儿,走到欣悦禅身边,轻轻拍过她的肩,欣悦禅立刻重得自由,浑身上下再无滞碍,当下跃然而起,心中暗道:“他终于明白我的心了?”
刘迦盯了她片刻,突然笑了笑,问道:“咱们两人这缘份是怎么结下来的?”
欣悦禅以为他多少会说些安慰自己的话,谁知道他开口竟问从前之事,这反倒使她不知从何说起了,只是看着刘迦,想弄明白这小白脸到底在想什么。
刘迦见她不语,笑道:“万法不可能凭空升起的,事出总是有因,无因哪会有果?我突然想知道为什么你对这段感情会如此执着,会这样地投入,就像一个人如果在梦中总是不愿意醒来,一定是因为梦中有太吸引他的内容,使他非常乐于其中。”
他很少用宿命通的能力,再加上他本身也是在修行过程中,此时宿命通对时间的追溯能力也有限。他虽然偶尔会有这样的想法,想去了解一下欣悦禅如何与自己结下的缘份,但这种念头却并不强烈,并不像咱们凡夫那样的好奇与期盼。
欣悦禅脸色一沉,低声道:“不要说你那些梦啊、假啊、空啊的理论,我不爱听!”
刘迦嘿嘿两声,苦笑道:“再拖延一些时间,这个幻有空间异变的速度会越来越快了,不管你爱听啥,又或是不爱听啥,也阻止不了你们被其撕裂的最终结果啊。”
临将臣奇道:“为什么这空间异变的速度会越来越快?他不是相对衡定的?”
刘迦摇头道:“这空间相对独立,全靠一亿多人的妄心支撑,人数太少,导致这种平衡本来就很脆弱。器世界的形成有个规律,人数越多,共同形成的空间相越稳定,因为个体对其影响的力量被整体平衡和消化掉了。人数越少,形成的空间相越不稳定,因为个体对空间系统的影响显得非常直接和剧烈,变化速度极快。就像一个人做梦吧,明明在本质上和现实是一样的,都是心识的变现,可为什么梦中的时空场景变现速度比现实要快得多呢?现实中要实现一件事,从许愿开始,经过努力,到最后实现,往往需要相当长的时间,而梦中却只是一瞬间。因为梦中的一切,主要取决个人的心识变现,所受共业局限相对要少得多,而现实中受着共业整体平衡的制约,同时,个体的妄念又受着其他人的影响,没那么专注,因此变现一个事相出来,所需的时间较长,能变现的范围也极有限。”
说着他看了看欣悦禅,道:“这空间不断有人进入轮回受身系统,而且没有新生力量来补充,也就是说,维持这个空间的人正在不断减少,这个空间越来越受少数人的妄念支撑,个体的随意性对空间结构的影响越来越强,平衡将会越来越难,异变会越来越快。”
按常理呢,如果一个人知道由于自己的固执,可能会导致所有人包括她自己的轮回,这个人权衡利弊之下,往往暂时就不会那么固执了,毕竟固执没命重要啊。
可欣悦禅不是这样的,她的性格从来不考虑这些,只要她认定一件事,固执起来,别人的死活她根本不在意,她自己的死活一样不在意。这并非是欣悦禅自私,而是她本来就对他人或他事完全没兴趣。
听了刘迦的话,她想都不想,只是淡漠道:“我没兴趣管那么多,你是一个大男人,该怎么做事,你自己有分寸,我不拦你。但如果你想要出家,我便以死奉陪。”
刘迦脱口道:“我不是男人……”他的本意,是因为听到欣悦禅说“你是一个大男人”的话,顺着对方的话头而说的,因为修到他这个境界下,已无男女分别意相。可这出口的话,却让众人大大地误会,一时尽都“啊?”了起来,连欣悦禅那般耍酷不惊的人,也忍不住大感诧异起来。
刘迦正要解释,忽见欣悦禅眼角隐隐有泪光闪现,他心中一沉,许多话便说不出口,再度沉默起来。
非所言摇头叹道:“女人就是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三招不知屈没了天下多少英雄豪杰,唉……”林思音听得有趣,忍不住在他身后问道:“非大哥,为什么这三招会屈没天下的英雄豪杰呢?”说着她又转头道对白玉蟾道:“老白,当年我姐也用过这三招来对付姐夫么?”
白玉蟾叹道:“你姐姐和小白脸是情投意合,巴不得在一起,哪会有相互困住对方一说?小混元虽然美貌不及这欣女侠,修为也差得远,但两人相处之时,确实是非常投缘的。”
李照夕正在一旁构思自己那半野史半原创的小说,听到这话,想起自己书中所增加的言情部分,立刻笑道:“老白,天下有情人,开始的时候哪一对不是缠缠绵绵、如胶似漆,但后来又相互厌倦、互相淡漠,以至于最后打闹收场的?倘若小混元不死,我师兄和她相互厮守的日子,也必会是当初在天幽宫和欣女侠相守的情况一样,随着时间推移,渐渐腻味起来,要么就是旧人哭、要么就是新人笑,最后干脆一拍两散,成道去了。”
咦,这小李子说得不错,那当初海誓山盟,甚至爱到“偶就算抛弃全世界,也只为了拥有你”的情侣,两者之间难道不是真爱哩?那后来世事演变,两人吵架打斗、倾恶相向,甚至仇恨到“只要你答应离婚,偶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的地步,两者之间难道不是真得厌倦哩?偶们的心本来是无所驻留的,是像溪水一般流淌的,但由于心将关注力放在了业识迁流的记忆影像中,用记忆来对比当下,用此刻去臆测未来,一念延伸一劫,一念留下一个因果故事,因此想要彻底自在的人,往往总需要空去三个阿僧祗劫的念业累赘与纠缠呢。关于一个阿僧祗劫有多长,各位去查查就知道了……偶自己都嫌自己有些罗嗦了。
白玉蟾正要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