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修真录-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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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想起从前的事,悠悠自语道:“我记得心缘镜中的那句话,缘者,心所造也。心是何物,缘是何物?”
那群灵体见她沉思,一时又热闹非凡,有人道:“连小云上人都需要思考的问题,咱们肯定是死活想不通的了。”也有人道:“小云姑娘是宇宙大仙,哪能用上人这种低级别的称呼啊?”还有人道:“宇宙就是宇宙,大仙就是大仙,这两个称呼能合在一起用吗?你这么说,倒底是侮辱小云姑娘呢,还是在抬高大仙啊?”更有人纠正大家道:“宇宙是无情类,大仙是有情类,无情和有情哪能混为一谈呢?听说过石头成大仙的事么?”终于有人起大疑惑了,叫道:“宇宙既是无情类,可咱们这些有情却被无情锁在其中,这算啥事啊?难道有情的不如无情的有智慧么?那咱们不如变大石头吧?”
小云听得难受,愁道:“自从装进了这群怪物后,我这里再难清静了。”
刘迦对艾斯琳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一笑,又道:“你看着这屏幕,试着把心放轻松,想像让你最愉快的事,或者让你心情最轻松的事,或者是体会让你感到心灵最开朗、最明彻的心境。”
艾斯琳默想片刻,开始忆念童年无忧无虑的日子,渐渐地深入遥远的回忆中。
忽听刘迦道:“你看,当你心情开朗的时候,心灵障碍小的时候,你这部分病变的器官是有反应的。”
艾斯琳看着屏幕上刘迦所指示的方位,果见那黑色的肿瘤处,有微微泛起的红蕴来,但这种红蕴只是稍稍维系了极短的片刻,便消失了。
袁让因也在道:“不错,刚才那卦爻结构上,显示她病症的衰爻,忽然变得比从前刚强了许多,但似乎四周爻变的压力太大,那爻刚一变强,立被就与四周五行冲突,被压制了下去。”
刘迦点头道:“是这样,那是因为她形成这病相的心念流注已经持续了好{炫&书&网}久,从未停止过,现在要反过来停止这种惯性的运动,无疑是蜻蜓摇石柱一般得艰难。”
艾斯琳多少听懂了一点点刘迦的话,问道:“那个……小白脸先生,你是说,我的心就是有力量的,只不过力量比较弱?”
刘迦摇头道:“不是弱,是你不会用。不仅如此,而且你和许多人一样,还常常把心用地对自己不利的一面,比如烦恼、忧伤、自我责难等等,这些都是让自己生病的心的用法。”
艾斯琳想着屏幕上刚才的画面,不禁微有喜悦,道:“你是说,如果我的心情一直都很开朗,一直都很广阔,就能治我好的病?”
刘迦道:“是这样,只不过你现在没办法保持这样的心境,因为四周的干扰太多,比如医生给你下的定义,你的人生经历的回忆等等,都会不断强化你负面的心用,没法让你保持一种广阔开朗的心境。刚才咱们只是通过一个试验,让你明白你的心是有力量的。现在我们再回放一下当时那个画面,你会看清你的心是如何起作用的。”
他把画面回放,把内容调整到器官的内部,以慢帧减速放过去。所有的人都清楚看见,刚才那病变的部位,黑糊糊之中,忽然闪现了一丝光茫。也就是这光茫闪动的片刻,病变部位刹那出现了一丝红蕴,而卦爻上刚出现了强有力的五行支撑。
刘迦道:“这光茫就是刚才你用心的刹那,明白了吧?你用心的时候,心力以光茫的形式体现出来。”
玄穹微感疑惑,问道:“心是以光的形式在表达么?”
刘迦传音道:“不是。玄哥,我只是对她这样讲,因为如果讲得太复杂、太深入,她现在根本不可能懂,等她真得弄明白了,早死了。远水不救近火,我用个方便说法,让她尽快能信入,尽快能用心就行了。”
玄穹赞叹道:“菩萨慈悲,为救苦救难,真是变着花样为众生设下方便解脱之道呢。”
刘迦听着好笑,回应道:“玄哥啥时学得油嘴滑舌了?”玄穹连声道:“真实之语,真实之语,这可是发自内心的赞叹呢。”
玉灵子见玄穹脸上表情忽现喜色,忍不住上前道:“玄老大,你在高兴啥?”
玄穹不方便将他和刘迦暗中传音的内容说出来,担心干扰那艾斯琳,便道:“我这是在赞叹菩萨呢。”
玉灵子乐道:“菩萨和佛比起来,谁大?”
玄穹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但想来玉灵子的这个“谁大”的说法,是指谁的能力强,或者是说谁的境界高吧,便道:“应该是佛的境界更高吧。”
玉灵子更加乐道:“那你为啥赞叹菩萨,不赞叹佛?这岂不是捡芝麻丢西瓜么?”
玄穹道:“佛祖我也赞叹的。”
玉灵子又道:“那你刚才为啥只赞叹菩萨,不赞叹佛?药师琉璃光如来,就没听你赞叹过呢。”
玄穹被他纠缠不清,只好道:“玄穹这就补上,也赞叹佛。赞叹药师佛。”
玉灵子点点头,道:“那比佛更厉害的,是不是更加该赞叹了?”
玄穹一愣,不知谁比佛还厉害,只得顺口道:“如果真有比佛祖境界还高之人,那自然是该赞叹的啊。”
玉灵子一脸得色,不再言语,昂着头,背剪着双手,走向一边去了。
玄穹见他不可一世的样子,这才(炫)恍(书)然(网),暗道:“哎,原来他还惦记着战胜药师佛呐,这……这执着劲儿,玉灵子当数第一呢。如果执着也在赞叹的范畴,玄穹也该赞叹一下他的。”但转眼发现自己过腐过头了,忍不住自嘲道:“玄穹啊玄穹,你啥时变得这般迂腐起来的?”
刘迦听到他心中念头,传音笑道:“太上忘情,因此才能无相而众生平等,既赞叹佛,又何妨赞叹众生呢?”
玄穹大醒,连连悔过,走到玉灵子身边,正要赞叹两句,谁知玉灵子一见他过来,早在心中暗道:“玄穹终于醒悟了,知道早晚我必定战胜药师佛,提前来赞叹我了。”因此不待玄穹开口,便摇头道:“玄哥,赞叹这种事,要靠自觉的,如果需要别人提醒才来做的,不算数的。”
玄穹一时怔住,心中颇觉尴尬,不知如何继续下去,戈帛知道玄穹一门心思在修行上,体会到了他和玉灵子之间阴差阳错的感受,上前笑道:“玄哥,你的认真劲儿,让戈帛佩服得五体投地,无以复加呢。”
玄穹得他解围,立刻轻松许多,向戈帛还礼道:“唉,大家都在修行路上,要学习的还有很多,还有很多。认真二字,本来也就是修行者该有的风范,不值得赞叹呢。”
玉灵子正要补上一句:“还不够认真。”戈帛已暗中甩过去一句话:“你再多嘴,我趁宫主不在的时候便废了你!”
玉灵子闻言大惊,知道天幽宫的人心狠手辣,只怕这姓戈帛的说到做到,一时不敢继续下去,但心中兀自不愿承认自己的恐惧,只是嘟着嘴,走到一边,暗暗咬牙道:“等我成了道,打败诸佛那天,立即下诏书,叫我兄弟把这姓戈的从天幽宫开除了!废他修为!贬成凡夫!”
但这种显示威权的方式似乎并不过瘾,很快被他否定,还是在心中暗道:“这么做,姓戈的一定不服,我要让他知道我的仁德,明知他曾经对不住我,我也大人大量不计较,他必会真心诚意地佩服我,五体投地地赞叹我,更加悔恨当初曾经错看了我。嘿嘿,对,就是这般办。”
这几人之间的对话只在片刻间,而这短短的时间中,艾斯琳却在想着刘迦的话。她亲眼看到了那光茫起的作用,亲身回忆起了心境开阔时的愉悦,这些内容配合着刘迦的说教,已经开始在她心中起着作用,让她在绝望处,没有过多的心灵空间用生活中习惯的逻辑是非来判断取舍。反而是生起一股信心,一股绝处逢生的信心。
她对刘迦道:“你是说,我可以用心的光茫来治疗我的病?”
刘迦点点头,笑道:“那是当然,我教你一个法子,你现在就可以用。”
说着刘迦让艾斯琳斜躺在床上,然后稍稍压低自己的音调,对艾斯琳道:“放松总会吧?学着放松吧,反正你现在已经是快死的人了,没什么不能放下的了,干脆把一切念头都放下吧。去体会一下彻底放松的感受吧,从头顶到脚心,整个身体的每一部分,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会因为你放下了心中的负担,而变得自由舒坦起来。”
那艾斯琳刚才见过他的能力,对他极有信心,随着他话语的引导,很快便放松下来,甚至隐隐有睡意起来。
干玉在一旁看着,对刘迦道:“宫主,你这有点像催眠术?”
刘迦笑道:“催眠术,也只是被名催眠术,我们要看它的实质是什么,这样才能做到不仅知其然,而且知其所以然。”
干玉笑道:“你让她放松,大概是因为身心一体,身体放松了,心也就放松了,是吧?”
刘迦摇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身心固然是一体,但身心放松的结果,其背后产生的影响是什么呢?是暂时放下惯性心识结构的牵引,让意识甚至是末那识暂时别完全随着习惯的心识结构所表达的内容走,也就是这个时代的人常说的,让意识放松下来,别让它随便用习惯的方式去支配潜意识,反用新的内容让潜意识重新定义心识结构。”
见干玉有困惑之色,他笑道:“一般人之所以不会用心,是因为大部分把心的作用挥霍在意识上,啥都想,从不停止,这个忙碌的过程,让大家没有可能去注意到心的力量有多强大。我现在让她彻底放松,就是尽可能地让她把平时习惯用心的方式和习惯用心的内容,暂时都抛开。如此一来,就像一个人暂时去掉了身上背负的重担一样,忽然轻松了,就能感到自己的力量了。一个身上背着百斤重负的人,哪还有力量去做更多的事呢?”
干玉(炫)恍(书)然(网)道:“原来这就是身心放松的实质。”
刘迦点头道:“不错。但是这样也有一个麻烦,就是她在意识放松后,末那识的运动并不会停止,还在不断地强化与自我相关的内容。因此往往在意识放松后,人又在末那识支配下,顺着业识迁流的习惯,对业识的内容进行表达,也就是开始进行另一个方式的心识表达。我们称之为做梦。”
干玉聪明之极,立刻答道:“我明白了,这个时候,你必须用语言或其他方式,主动引导她的末那识去变现,让她变现你设计好的内容,这样的话,她就不会陷入梦境中,反而进入你为她设计好的境界中去了。这就是催眠术的本质是吧?”
刘迦笑道:“西相的脑子转得极快,我一直都是挺佩服的。”
干玉眨眼笑笑,低声道:“宫主,如果我猜得没错,咱们现在在这里,也是因为你用类似的法子,引出咱们的元神,咱们才暂时摆脱骷沙或生命之水的束缚吧?咱们自己要元神出窍,可没能力摆脱这两个东西啊。”
刘迦一愣,暗道:“她联想得好快!”
这群人中,耳力极佳的人占绝大多数,干玉没用传音的方式说话,其声音照样细不可闻,但依然被大多数人听见了,临将臣反应最为强烈,惊呼道:“啊?我们这是在催眠状态么?”
但见刘迦一时没有回答干玉,那模样却似乎多有认可的意思,临将臣心中已经确认无疑。此念一起,心识结构中对骷沙的定义,立刻起作用,末那识瞬间产生强大的身见,刘迦尚不及阻止,临将臣已然消失。返回冥界,重入他那身体上去了。
其他人等,见临将臣的修为尚且如此,个个来不及说话,已被身见牵引,瞬间消失了。
只剩下玄穹、小阿菜、崔晓雨、聆听、欣悦禅和玛尔斯等人在原地。因为这群人固然也由刘迦诱引而出,但其身见远远不如临将臣等人的强大和顽固,因此就算知道了其中源由,自身也能靠着定力维系此时的状态。
刘迦苦笑道:“我已经尽可能在避免发生这样的事了,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一个不小心就让他们回去了。”
正说话间,忽然听见一阵轻微酣声,原来是艾斯琳在放松后,由于没有及时得到刘迦外力的诱引,已经被末那识牵引着开始进入梦境了。
刘迦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跑题犯的错啊!”
到得此时,玄穹等人都知他做了无用功,一时尽皆莞尔,连欣悦禅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病房内一时间其乐融融,和谐温暖。
可窗外却不知何时已开始阴沉下来,并且雷鸣电闪,狂风暴雨,肆虐无忌,似乎乾坤在刹那间就被人颠覆,阳消阴至,黑压压的天随时都可能压下来一般。
第三十部 心想事成 第五章 一切万有的心
刘迦看了看窗外的暴雨,暗道:“不知大丑他们那边如何了?”
但想到大丑和伽利斯等人,应付几个凡人,绰绰有余,最多大家也就是谈不到一块儿,随缘罢了,不该有啥意外。因此不用他想。看着病床上的艾斯琳睡得沉稳,他暗暗思量起来。
玄穹此时已知众人是因为刘迦引导而出冥界,他本来就在修忘形之心,身见不重,一路上又听刘迦法论如雨,妙解心相,他多有欢喜,见刘迦前功尽弃,他以为刘迦心情不好,便道:“兄弟,这助人之事,本属不易,常难一次成功,你也不必自责。”
刘迦思绪被他打断,笑道:“哦,我没自责。只是在想临将臣他们的事。咱们这群人中,由各种因缘所致,身见极重的人颇多,这也算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像临将臣他们的状态,本身的修行经验和见识都挺多的,就是因为在各自的修行历程中,我执中含藏了强大的身见,把本来早就该解脱的事,硬生生地被一个障碍卡住,所有修行的积累,全被心扭曲了,外化成了可见的种种能力,有了能力强、境界差的现实,因此才造成僵尸陷入了死循环般的修行道路。”
他想起往事,又道:“许多修行者,最初发心都是想解脱,可在过程境界中,往往有了异样的神通或能力后,便容易得少知足,转过来以能力高低来简单地判断修行结果,从而陷入了对追求神通的岐途。这和凡夫把心的能力外化成种种可见的科技工具,方便六根操作,来满足自己的需要,没有本质的不同。”
玄穹笑道:“兄弟,我听说你当年转世前,就曾放话诸天界,凡能得你真性者,必得你无量神通。当时来的人可不少,简直是无量之多,可见修行者对神通的追求,也非少数呢。”
他想起一事,又道:“兄弟,你既然说真性空寂,如如不动,又如何放出这样的话来?那真性是可夺得的?”
刘迦乐道:“那真性是不可形求、不可意得的东西,谁能夺得去?想来当年地藏放那个话出去,只是为了结个缘而已。大概是先以欲勾、后以智拔的意思吧。若非此话,那些追逐神通的人,请也请不来呢。”
他知道艾斯琳要过一会儿才能醒来,便和玄穹等人一道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走走看看。这是一所极其现代的医院,上上下下好多层,医生护士、病人及其亲属,来来往往,相当繁忙。
小阿菜忽然注意到四周间或就有一些光点从其他空间出入,不觉奇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迦道:“那些都是不同境界的修行者,顺着各自的缘法,来相助那些病危的人。做这种义务救助的,人数之多,难以计量,咱们几个,只算是这人海中的一滴水而已。这些人中,有的通过临终说法,让人顿悟真相,有的通过变通诸法,救死扶伤,有的直接接引人去相关乐土,让其永脱轮回。总之,各有各的业缘罢了。”
这群人极少看到过这样的景象,见许多光点落地成相,或现天使,或现医生,或现学者,或现其他种种形象,此起彼伏,一时看得眼花缭乱,刘迦道:“这些都是应着各自的前生往世的缘来的。还有一种,就是乘愿而来的,这种现象,受助者能看见,你们暂时看不见。多破一些知见后,能看见,因为那成相的根源和方式,和你们现在看到的,有些区别。”
玛尔斯疑道:“小白脸,你们佛门常有念佛名号,求佛加持什么的,听说常能心想事成。一个名号就是几个字而已,哪能有这样的威力?”
刘迦扭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变脸,黑着脸骂道:“玛尔斯,你他妈放屁!”
众人哪见过他如此粗俗无礼,一时都极为诧异,玛尔斯更是大怔,转而急道:“小白脸!你这算啥意思?我这不是因为不懂,在向你请教吗?你骂我干嘛?楞是有本事了,想打架不是?我我我……”他寻思自己根本不可能是刘迦的对手,但心中却实在想不通,刘迦何以突然不讲道理地乱骂人,心中暗暗愁道:“难道因为我追他前生的老婆,他不乐意了?这这……我早说了嘛,追朋友的情人,要出事的!”
却见刘迦对着他眨了眨眼,菀尔笑道:“瞧瞧,一句放屁,也就是简单的语言符号,在心识结构中代表的内容少得可怜,都有如此大的威力,让你浮想联翩,心潮起伏。那诸佛名号,是先达者们历经修行而最后成就的标志性符号,在心识结构上,是对其成就无上智慧的最直接地表达,其威力,自然是大得不可思议了呢。”
玛尔斯这才(炫)恍(书)然(网)大悟,刘迦是在现身说法,咧开大嘴哈哈笑道:“这该死的小白脸,老子又上当了,哈哈哈哈。”他之所以笑得如此开心,并非是闻法而喜,全是因为明白刚才误会了刘迦,那假想的情敌不见了,心中莫名升起大欢悦呢。
玄穹和小阿菜等人知他心事,忍不住都大笑起来,聆听走在人群最前面,也跟着活跃得不得了,摇头摆尾,喃喃自语,崔晓雨距他极近,听见他随口在念叨着:“……文殊师利,地藏菩萨威神誓愿,不可思议。若未来世,有善男子、善女人,闻是菩萨名字,或赞叹、或瞻礼、或称名、或供养,乃至彩画刻镂塑漆形像,是人当得百返生于三十三天,永不堕恶道……。”
崔晓雨听他念得极顺,似乎像是某种经文,不禁问道:“聆听,你在说什么?”
聆听一边跳跃向前,一边笑道:“这是释迦佛说的《地藏菩萨本愿经》,我这作神兽的,就是通过这部经,才对主人的底细了解得清清楚楚,嘿嘿。这是我唯一能背的经文,熟得很,倒着背也行。”
众人一边聊一边走,听刘迦妙解诸法,跑题千变万化,兴致高昂。
却说那大丑几人,早早来到星河深处,去探究那产生空间振动的地方。
伽利斯和祺诺二人在轮宝中,看着小妲旯将轮宝操作得随心所欲,二人大为叹服,伽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