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修真录-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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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识来到青华所处的“玄相”阵位,看见一位中年白袍秀才般的人物正玄在半空,后面四散跟着一些人,他第一次见到青华,不觉暗道:这人看起来好儒雅,有点像明正天一般,只不过比明正天多了不少大家风范,眉宇间自有一股潇洒与清淡。
只见这青华也是全身尽透深绿色光,这绿光层层不同,越是靠近他身体,这颜色越深,只是他手中印诀似与玄穹不同,印诀变化似乎不多,而且很慢,手指尖每一个动作都是极缓,好像很废力一般。他仔细分辩良久,只是感到这变化不离三种基本方式,但每一种变化都带动阵法诸要点,厚重沉稳,威力极大。他知道此阵位的机窍在于全攻不守,是以必须由攻击力最强的人坐镇,但却不知他这印诀是什么原理。
正想处,白玉蟾叹道:“你没念过书吗?这些老家伙成道后都留下了典籍给后人的,这是天、地、人三才印诀啊。”刘迦支吾道:“我……确实没念过这玩意儿。”白玉蟾笑道:“好好好,他妈的,你小子不仅自以为是,而且不学无术。他这三才印诀蕴含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三才合一而道法自然之意,是从自《道德经》中化出来的。”刘迦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白玉蟾笑骂道:“你哦啥?哦一下就懂啦?这玩意并不复杂,但修为不够根本没法用,是一种纯阳至刚的印诀,你没见到他动作那么慢吗?你以为他是在休闲啊?他每一个动作都在用自身真元调动天地灵力全力攻击,他现在就是这三才中的人,这能场就是天与地罗,他这三才六宫阵,分为绝、胎、生、临、死、墓六宫,宫宫皆是杀机、步步充满陷井,或强攻直入,或示弱诱敌,或分而围之,或自空隐迹,你算到了这招,又哪能算到下一招?这三者融和要消耗大量体力,累得要死啊,可你看他多洒脱的样子,说明此老修为甚高啊。”辛计然也连声赞道:“这老家伙留下的三才印诀,后人只能用来画符捉鬼、骗骗小孩子,就是因为真的三才印诀若要启动起来所需要的修为哪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刘迦摇头道:“唉,这么累人的东西我可不学,我这人最怕麻烦,学些速成的东西还行,这玩意儿不学也罢。”说完他转身向紫微所在的“天休”阵位而去。
刚到紫微所处阵位,他立时感到神识有些撕裂感,背后一股磅礴巨力立冲而至,大吃一惊,马上将混元力急急提至,但依然神识晕眩不止,不觉大惊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身体并未过来,只是神识过来也要受冲击?”但转念立时明白,他在帮玄穹布阵的时候,听李照夕说起过,“天休”阵位的作用在于尽可能卸掉对手所有攻击,是以此处尽是各种力道如万流奔入大海般汹涌而至,不管是对方阵法产生的,还是已方阵法被冲乱而至的能场压力,尽皆在此处汇聚引导至阵外消散。他神识初到时,正好处于大流之中,是以立时被能场乱流强烈冲击。此刻即明此理,马上将神识绕至紫微身后,也算找个避风之港。
他神识刚安顿下来,就听到紫微传音笑道:“这就对了,在我背后应该是安全的。”他略感有些不好意思,但转念想到自已修为哪能和这紫微真人相提并论,小孩子躲在大人背后避难是理所当然之事,也就释然了。
他见这紫微此时虽然也一是浑身紫光大盛,但这光晕流动方式却是大相径庭,没有环在他的身体四周,而是化成数似千万的星光流动,也不见此人像玄穹和青华一般有各自的印诀,只是十指在空中虚点,竟像是在虚空中写字一般。他看不懂其中规律,只是突见这紫色星云就在眼前,不禁大感新鲜。白玉蟾笑道:“这是这老儿的看家本事,奇门遁甲呢,这奇门将我与敌分为主客动静,凡人用来打仗,这老儿用来卸掉对手攻击能场,就算对手用星球直接扔过来,他也可以将其卸到一边去,夺天地造化之机,却是我辈如何也不敢想像的了。”停顿片刻,继而说道:“他这凌空虚点,应该就是书上讲的九宫阴阳指吧,他在调和这能场冲击的均衡呢,阴阳二力相融后,化为无,化不解的部分最多也只有一半了,被他卸至休门散掉,也不至对此阵产生强烈冲击而造成破坏,万事大吉。”
刘迦刚才受此处能场冲击,知道这里是此阵最凶险处,不禁奇道:“这里这么恐怖,他居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怕比玄穹和青华的修为要高啊。”辛计然笑道:“倒也不见得,这老家伙狡猾得很,他这奇门运化,自已坐在甲戊位的生门之中,好似一个元帅藏在大军之后,只需要派些大将去前面迎敌或是紧守城池即可,他虽然也有些担忧,但只要战场上不发生重大逆场,他就算在后帐怀抱佳人、饮酒作乐,又有何妨?这对手哪会那么容易打到这阵地后方来?”白玉蟾叹道:“只不过要像他这般将此阵法运转起来可就太难了,没他的修为,你就算坐在生门,阵法不保,生门与死门何异?一样死不见尸。这老鬼把此阵中最凶险处变成最休闲处,这一身本事我等不知要学到何时?”刘迦看了半会儿,发现此老运力之处,一会儿百脉沸腾,一会儿晦涩钝滞,刹那间又如狂风暴雨,转而又如静若处子,在他轻点虚划之间,各种真元组合力道,竟是层出不穷,刚柔并济,进退自如。
刘迦此时方知这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他本以为李淳风已够博学了,此时一见三人的所作所为,才知自已真是井底之蛙,不仅见识短浅,而且竟似未入门一般。转念又想到这修行道路上要学的东西也太多了,比从前做凡人时所学的要多上数以万倍。仙人以无尽生命追求更高境界,尚感所学浅薄,凡人是以有限生涯追逐无尽知识,哪有不累死的道理?
他突然想到,不知忤作秀二人在另一端是如何在应战,正想过去看看,白玉蟾、辛计然和小云同时喝道:“去不得!”他一楞,问道:“我只是用神识去瞧瞧,身体又没过去,怕什么?”白玉蟾大骂道:“你以为你这神识就是虚无啊?那忤作秀二人既能挡住这一大群高手中的高手,弹指间便可把你这小子元神变成真正的虚无,你死了不要紧,大家可连出来晒太阳的机会都没了。”小云也急切道:“哎呀,那个我,你怎么这样瞎大胆,眼前这三人都能随便识透你的神识,那两个狠的更不知如何恐怖,去不得啊。”
刘迦听一老一少这么一吓,立时收起好奇心,放回神识。他一回原身,立时感到此处能场比起刚才那三处要弱得多,就如那三处是城市中心,这里反倒像荒郊野外了一般。他想了想,立时醒悟。那日李照夕曾说过这天玄地黄阵中,此处“天囚”位最是特殊,是整个大阵中留下的一个非攻退守之地,倘若忤作秀二人战败,大阵之中其他通道已然封死,俩人无处可逃,要出阵必须经过此唯一通道,这“天囚”位此时就像两边埋伏奇兵等待逃亡者的小路一般,在此阻敌,与前面的同伙夹攻而一举尽灭之。倘若已方战败,要出大阵,这也是唯一通道。而且攻敌切忌让其了无生望,绝望之下定会死拼,那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留下一条生路,对手在形势稍有不利之时便会生逃亡之心,信心既失,要在此处用伏兵捉拿自是轻而易举。是以这通道不仅要留,守此通道者还必须是高手,否则对手逃命之机,也是全力相搏之时,不是高手中的高手如何能拿得下来?而且倘若众人战败,尚不来及逃命,守通道者已被对手干掉,没有了逃生退路,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机关算尽反害了卿卿我自已的性命?这种赔本生意又岂是修行高人会做的?自然是打尽算盘、用尽心思地打击对手、保护自已,方才配得上高人二字,否则只能如刘迦被人称为傻蛋了。
刘迦念及此,更知此阵位的潜在危 3ǔωω。cōm险不亚地其他任何阵点,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盘着事发之时该如何应对,恍眼间,星河中央一点白光凭空闪过,这白光化成一片淡云消散开去,转而又开始缓缓回收,渐渐形成一个球状,在原地旋转。小云说道:“那个就是未来要成形的黑洞。”众人都注意到此变化,全都凝神观注这球状星云。
却不知阵外那铁脚散人和真虚子已等待多时,此两人胸中已熟知此战几百万年了,早把此阵法前前后后演练了数以万遍,烂熟之下,见此时众人全都集中精力于战场,神不知鬼不觉地竟从大阵的空隙中悄然而入了。
第三章 龙战于野 其血玄黄
刘迦和众人一道全神贯注地看着那黑洞星球的形成,只见这星球运动极是缓慢,一时不知它会有何变化,刘迦看了半天,心中不禁说道:“就这星球也能把整个星河装进去?能把宇宙装进去?难以相信啊。”白玉蟾不屑道:“这不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我和文老不在你身体里面?小云师父这宇宙不也在你身体里面?你这么矮小一个头,尚能装下如此多的事物,那星球比起你来,又不知大上千万倍了,随手装七八个宇宙进去,又有何难了?拜托你以后问些有水平的或是经过大脑思考的问题,别只会乱打岔。”
刘迦一楞,心想倒也是这个理,只不过太多问题没有答案,是以太多事情总感不可思议,突然想起李照夕的那句话:大家只要别钻牛角尖,认为自已已经完全懂了,也就释然了。心中立时叹服,这李照夕简直是自已乃至众人的知音。
众人正看着那黑洞星球,突然整个大阵一阵异动,但片刻即止,众人尽皆诧异,不知发生了何事。眼看这四周陨石流光不断增多,阵法中央传过来的压力也渐渐加强,虽然光影陆离、色彩缤纷,可谁也没心情去欣赏这宇宙奇景,倒是阵阵危机感越来越将所有人的心提至胸口,毕竟这“玄囚”阵位在此刻尚是大阵中受力最少的地方,众人已大感压力,不知中央地带会是如何恐怖?
就在此刻,远处星空中突然金光急闪,刹那间一道宽阔的光圈已将那黑洞星球围住,竟像是那星球有了自已的一道光环一般。刘迦突然听到大脑中小云急道:“哎呀,那肯定是忤作秀二人启动他们的阵法,把星河中的能场聚集到黑洞星球四周了呢。”刘迦心中一凛,暗道:终于动手了。忽然间远处又是阵阵紫光急闪,瞬间又出现一道更为宽阔的光圈,这紫色光圈竟围在那金色光圈外面,一个星球片刻间竟被两道大型光环环绕,煞时好看。
刘迦一楞,正要开口问小云,小云已急着说道:“外面那个那肯定是玄穹他们的光圈,肯定是的,因为这紫圈一启动,我立时就感应到那天玄地黄阵在收缩呢。”刘迦想了想,说道:“那玄哥他们好像慢了一步,是吧?”小云叹道:“是啊,那忤作秀二人毕竟要历害些。”
正念及此,突然整个阵法大动,一丝掏心挖肺的感觉从众人心上一掠而过,似乎四周整个大阵的能场都要被吸至两个光环处一般。所有人尽皆颤栗,明正天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岐伯惊道:“这大阵是不是要崩掉了?”一时却无人知道是何原因,好在这感觉一触即逝,并没有一直持续下去。
只见那金环突然色光大盛,外面那紫环似乎抵挡不住对手强大的冲击,立时消散。刘迦心中大惊,没想到那紫环如此脆弱,一击即散。正在着急时,又是一股能场透心而过,这穿心透体的感觉立时让所有人心中一片空虚,就像内脏突然被人掏空了一般,众人均惊呼道:“哎呀。”但与上次一样,这感觉也是刹那消逝,一群人尽皆茫然恐惧。只见紫环再次成形,又将那金环围住。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靠得更近,两个光圈之间距离更短。
刘迦体内白玉蟾紧张道:“这两个大阵的战场原来就是在这黑洞星球所在处,那金环似在保护黑洞,那紫环又似想破坏那黑洞,这两个光环只要一发力,这四周能场立刻都会被聚集过去,这感觉太难受了,老子像要被人拉出去一般。”辛计然也有些紧张道:“好像是这个理。不过外面的紫环好像有些奇怪,居然被一击而溃,就算再次聚形重来,不也一样被击溃吗?不知这玄穹在想啥?”
正说话间,只见那金环已再次将外围紫环震散,自身也再次缩小,竟似越来越靠近那黑洞星球。这次紫环没有急着再次聚集,刘迦不禁有些奇怪,他转头看了看黄龙,这老和尚正紧闭双眼、脸色铁青地盘着腿,眉头微皱,似乎偶有忧虑。
他看了看四周,此刻“天囚”阵位所受压力尚不致于将众人击溃,除了玉灵子身形有些不由自主地晃动之外,其他人均无大恙。他正要转身继续看那黑洞,突然想到李照夕的修为在这群人中应该是最弱的,何以他也安然稳坐,竟似比玉灵子更能承受压力一些。他看着李照夕,仔细想了想,立时莞尔。这李照夕自知修为不如众人,早将自身方位调整至黄龙身后,用这棵大树替自已遮阴,同时也在自身四周布下一个用以卸力的小阵,只不过这阵法作用有限,只能卸去小部分能场压力,但就算这样,他已能在强大的压力下安如泰山了。
刘迦忆起上次吃的圣果,立时从观心院内拿了一粒出来,分出三分之一,对着玉灵子叫道:“玉灵师兄,张开嘴。”说着将手中圣果对着玉灵子晃了晃。玉灵子正被大阵压力折磨得焦头烂额,刚才的大力牵引更让他浑身上下坐立不安,险些晕阙。此刻一见圣果晶莹惕透、灵力微闪,知道是大补之物,心中狂喜,立时把嘴巴张得老大,作势迎接。刘迦微微一笑,指力稍透,圣果已向玉灵子大嘴飞去。眼看这圣果就要一指入洞,半路上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竟将此果截下。刘迦一怔,只见岐伯两指夹着圣果,微笑道:“这玩意儿猛得很,玉灵兄受不了。”说着将此三分之一圣果再分为两块,一粒弹入已等候多时的玉灵子口中,一粒已顺手送入自已嘴里。玉灵子刚服下此六分之一圣果,立感醍醐灌顶,百脉清爽,脸色黑中透红,精神大振,连呼“好兄弟”。一旁岐伯也轻声笑道:“好东西,爽。”
刘迦笑了笑,正要转身,突听玛尔斯和齐巴鲁同时叫道:“小白脸,这算啥意思?厚此薄彼,有这么做兄弟的吗?”跟着明正天也急道:“大哥,敢情也给我一些。”非所言等人虽碍于脸面不好开口,可见那玉灵子吃了此物后,竟有如此立杆见影的功效,却也是神色慌乱、大露艳羡之情。刘迦咧嘴一笑,将余下圣果全部取出,与众人分而食之。顷刻间,这群人个个疲态尽去,眼中精光四溢,浑身劲力鼓涨,凶相毕露、悍然凶猛,仿佛这区区阵法能耐我何,就算忤作秀二人亲自,势必也能三下五除二地将其扔至冥界,万劫不得超生。可见圣果良美,虽能振作精神、提高修为,却也不能随便乱吃,让人兴奋过度、精神异常之余,倘真做出非理智的事来,与那凡人吃了摇头丸有何区别?
刘迦转头过来,发现远处黑洞星球外围的紫色光圈已然再次出现,但很快又被金色光圈震散,但与上次一样,这紫环似乎并不急着重聚。可每当金环一展异光,紫环立时围至,但又与前次一样,再次被震散,如此反复不已。这样来回了数次以后,金环似乎也安静了下来,只是停在黑洞星球的外围,不再有所异动,而紫环也就不再出现,一时间大阵中央竟出现了短暂的平静。
这数次你来我往的争斗中,众人体内元神均感巨大折磨,那撕心裂肺、失魂落魄的失神眩晕,一次比一次强劲,每次袭至,众人都不由自主地齐声惊呼,仿佛完全无法控制自已的身体一般。此刻大阵忽而平静,且压力不再增强,均大松一口气,只盼双方争斗尽快结束。非所言在一旁叹道:“这天囚位该算是压力最小的阵位了,竟然也这么恐怖,倘处在阵中,大家只怕早被撕碎了。”众人尽皆有此感叹,一时间七嘴八舌,大吐苦水。
而此刻,那黑洞星球似比刚才旋转得更快了一般,同时也在越变越小的过程中,渐渐成形,似乎很快就要显现出一个普通星球的样子来。
突然玛尔斯嘿嘿地笑了起来,众人不知他为何得意,正要相询,突听岐伯骂道:“看懂了就说出来,别在那儿傻笑。”
玛尔斯笑道:“看样子那金环是想把黑洞星球围起来后,按阵中所设置的机制来改变那星球。”齐巴鲁苦笑道:“这就是你看懂的?你才看懂啊?”
玛尔斯摇了摇手,示意别打岔,继续说道:“胖仔别闹,还没说完呢。那紫环开始的时候呢,肯定是想破坏金环,让它这如意算盘就此落空。可现在看起来,那紫环由于启动时慢了一步,再加上所聚能场似乎不如那金环强大,所以每次交手都被金环震散。”说着他环顾四周,见众人都急着听他往下说,大为开心,添了添了嘴唇,吞了一下唾沫,继续说道:“那紫环想来想去,一时间也明白自已无法震散金环,于是便改了作战策略,不和那金环硬拼。只是每当金环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那紫环就出来干扰,让那金环每次都无法安心做事。你打跑我没关系,但你一想有所动作,我就来打岔,看你如何做得下去。这么反复数次后,那金环也明白对手的狡猾了,是以干脆停了下来,定是在想什么办法,看看能不能彻底排除这干扰。所以现在大家都安静下来了。”
众人一听他如此解释,方才恍惚大悟,一般人只见金光闪耀、紫气升腾,这宇宙奇景看起来甚是欣心悦目,在战神眼里却又是另一番斗智斗力的生动景象。岐伯叹道:“老玛,这打仗的见识你确有过人之处,非一般人所能比拟的。”玛尔斯摇头晃脑,得意非凡,极为开心地说道:“老子从小到大,大小征战数以万计,这小小鬼花样哪能瞒得过我?嘿嘿”
刘迦体内白玉蟾也接着赞道:“这玛尔斯虽然嘴大无脑、惹是生非,但有此见识,却也不能算是蠢猪,最多只能算是半只蠢猪了。”刘迦心道:我当初之所以一听他自报其父子姓名,便知他是战神,也是因为凡间流传的关于他的那些战争故事太多,但直到此刻,才知他在战争方面的认知确实非凡,倒也名副其实呢。
众人正在赞叹,忽听黄龙笑道:“这小神还有点见识,那依你之见,忤作秀二人会如何走这下一步棋?”玛尔斯一听黄龙这等高手也如此相问,顿感脸上增色,信心大起,当年威风立时重回眼前。他心态既变,刹那间连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