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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梦醒修真录-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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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从前的生活的。倘若一件事,在凡俗世界被认可,而修真世界不认可的时候,我心中就多少有些怪异之感。”

他此语一出,体内那二老一少,尽皆惊讶无比。白玉蟾张口结舌道:“咦,臭小子……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说出这番话来?”辛计然也惊呼道:“老白,这小子一番话,都可以写书了啊。”小云也惊喜道:“咦,那个我,你怎么突然把自己看得这么清楚?”

刘迦被这三人一阵追问,不禁苦笑,但心绪也为之释然许多,他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啊,从前商庐星帮阿塔西亚一事,后来在天幽宫救蓝沁一事,包括这次跨越时空看到前生的宣宣,就是那个小乔,这些都在我心中留下了痕迹的,我虽然不是个喜欢思考的人,但烦恼既在眼前,总得想法子丢掉吧?所以才会想到这些。”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就是在想,为什么别的修真者在这方面的烦恼没有我多,虽然他们的修为好像还不如我呢。这一想之下,就发现我看待世界的标准和别人不同,虽然时间也过去了几百年,但我却一直没有从根本上改变我的世界观,更多的时候是顺着这条路走,随遇而安。包括现在这混元力,也不是我自己通过自身努力而有的,全靠白前辈和文老为了保住我这条命,才有的啊。”

三人正要赞叹,忽听体外玛尔斯叫道:“喂,小白脸,你还打算在这儿坐多久?”

刘迦猛然惊醒,睁眼一看,不知玛尔斯何时已站立在一旁,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玛尔斯见他醒来,笑骂道:“走神了?到哪儿去了?他妈的,幸好老子抓紧时间把小宇宙通洗了一遍,否则你这一走神,混元力早没了踪影,我却不是在那儿干等着?还好我不是重病患,否则你这么心不在焉地给人疗伤,我早没戏了。”

刘迦(炫)恍(书)然(网)而笑,乐道:“老玛,不好意思,我刚才想远了,一时竟忘了你在疗伤。”玛尔斯做了个鬼脸,笑道:“还好你不是郎中,否则多少人要死在你手下?不过没事啦,我终于算是把小宇宙彻底整理了一次,爽!”

刘迦站起身来,凝神注视,果见玛尔斯神色与前时大不相同,虽然能场强弱变化不大,但气势却越发精纯而昂然,不禁笑道:“你给那孩子洗了个澡,是不是以后可以通过自己的能力来升级了?”

玛尔斯眨了眨眼,开心道:“嘘!小声点,别让他们知道,等老子悄悄升级,到时候吓他们一跳。”

刘迦心下莞尔,他找到了自己的心结所在,虽不见得能立时翻过这道坎,但毕竟知道那坎在何处了,至于翻不翻、如何翻,反倒不一定是最紧迫的。

忽然听到一旁众人欢声笑语,似乎极是开心,两人不知发生了何事,立时上前相问。

非所言笑道:“康僧会这人太豪爽了,赢了大家那么多次,到头来,一句‘玩玩而已,何必认真’,就把大家的赌债一笔勾销,这样的好人到哪儿去找?”

李照夕不断点头赞叹道:“康师兄如此慈悲慷概、大拿大舍,不是诸佛转世,还能是啥?让人敬佩之极。连晓雨都被他的行为感动,一举免了大家一屁股的烂债,可敬可叹。”

齐巴鲁也在一旁乐道:“康兄弟说不定是赌神菩萨转世呢,哈哈哈。”

刘迦本来就对这康僧会颇有好感,此时听说他有如此义举,不由得也是大为开心,走过去笑道:“大和尚,没想到你也是麻将和纸牌的高手。”

康僧会坦然一笑,说道:“以前没玩过,刚才他们教我的,但想来简单,也就玩了玩。没想到运气好,盘盘大胜,到最后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说着他转而指着明正天等人笑道:“他们见我免了大家的债,闹着一定要帮我取回佛骨,这真让人过意不去。”

刘迦心中连连叹息,暗道:“这群人明明打不过那张鲁的,去了凶多吉少。可在这赌债缠身的压力被解除后,竟然高兴得连命都不要了,这赌博害人非浅,可怕。”

但他既见朋友有事,也必会出手相助,于是笑道:“那黑衣人是不是叫张鲁?”康僧会奇道:“咦,兄弟你认识他?”

刘迦笑了笑,说道:“不认识,但听说过。”转而又问道:“你那九字真言是不是从葛玄处学来的?”

康僧会更是惊奇道:“咦,这你也知道?”刘迦莞尔道:“一样,也是听说的。”

那康僧会心思甚是敏捷,既遇此人见闻颇丰,立时面带喜色地问道:“那兄弟可知张鲁有何藏身处?我适才已探查多时,但这人将自己能场掩饰得极好,一时竟不得而知。”

刘迦嘻嘻笑道:“你算是问对人了,我正好也听说了,那张鲁定是藏在汉中呢。”

康僧会惊喜道:“当真?”李照夕也在一旁乐道:“我相信我师兄说的,那张鲁此时定在汉中。”

刘迦与李照夕二人对这段历史甚为熟悉,不用翻书也能推断出那张鲁的去向,只是康僧会不明其理,反倒以为这两人江湖关系甚广、极有能耐,大有不可思议之处。

说话间,众人撤开禁制,一闪而逝,直向那汉中而去。

 第十章 露水风情现春光 熊猫开窍小流氓

众人移至汉中上空,俯瞰而下,那山川纵横、河谷深险、悬崖壁立,无林不幽、无路不曲。

李照夕叹道:“难怪此处是兵家必争之地,易守难攻,进出两难,曹操打不进来,和诸葛亮打不出去,大概所遭遇的痛苦都是一样的吧。”说着他指着远方的狭长山谷,说道:“后来姜维那心粗之人,以为诸葛亮打不出去,仅仅是因为山道险要,物资转运不便,遂改了诸葛亮的防御策略,想把敌人引进来,让其负粮千里而邀一战,以为这样就可以把自己的痛苦转嫁给对手,谁知却失去此一夫挡关、万夫莫开的隘口,蜀地无此屏障,焉能不败?”

众人下到地面,神识四探,均感此处灵力气场充足,与前时所处柴桑大不相同。

刘迦忽然听到附近有些声响,探身过去,不禁大喜过望,高声叫道:“这里居然有一只大熊猫。”那大熊猫见有生人,扭头欲走,可那肥胖雍容之躯哪有它自己想像中的灵便?当下即被捉住。

崔晓雨乍见此憨态可拘的动物,喜上眉梢,立时从刘迦手上接过,开心叫道:“这动物长相好奇怪,又肥又憨,身上像穿了一件黑白相间的毛衫,这眼睛却又是两个大黑眼圈。”转而对刘迦笑道:“哥,这叫大熊猫?”

刘迦点头笑道:“嗯,这东西是靠吃竹物为生的,你得当心它,这家伙虽然吃素,可偶尔也会吃点荤,一掌打过来也是蛮有力气的。”话音刚落,只见那大熊已在崔晓雨怀中翻身就是一掌,直接击向晓雨胸前。

崔晓雨既非凡俗女子,受此一掌,毫无所谓,反而嘻嘻笑道:“它好像不喜欢我。”刘迦心中暗自骂道:“这憨物还挺会找地方打的,专打女儿家胸口,可恶之极,那地方连我都不敢碰的,他居然有此胆量,可见天生小流氓。”隐隐中似觉那大熊猫做人比自己更洒脱一些,但转念又暗暗叹道:“我这是在想啥?它也算是人?”

倒是那大熊猫,一掌击过之后,眼神立显颓废之意,想是美女酥胸虽然诱人难以自禁,但那真元力震荡处,疼痛有加,却也无法消受,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甚是无趣。

玛尔斯不知从哪儿摘了一只香蕉,一边拨皮,一边怪笑道:“这怪物的眼睛不正好有点像从前的老僵和大丑吗?”众人闻言,大呼果然,一时间笑叹不已,岐伯和大丑无言以对,连连叹息。

崔晓雨转头看着刘迦,俏眼乍闪,娇声道:“哥,我想把它带在身边,好不好?”那大熊猫似颇有灵性,闻言之下,竟立刻挣扎不已,作势欲逃。

刘迦见此不禁大奇:“这小流氓,不是喜欢美女吗?干嘛要逃?”但转念即明,这憨物定是刚才一掌击过之后,被崔晓雨的真元力震开,心中抱定美女如那带刺玫瑰碰不得的想法,与其朝夕相处,糟鼻子不吃酒……枉担其名,饱受那无尽诱惑折磨而无宣泄之处的悲凉,不如就呆在森林,还有些同类作伴。

但崔晓雨乍见此憨物,哪能就此放手,纤手劲力微吐,已将大熊猫牢牢抱在胸前,这憨物进不能逞欲、退不能脱身,悲苦中竟呜呜咆哮起来。

刘迦笑道:“不知这大熊猫能不能修真?”崔晓雨眨了眨眼,笑道:“我教它罗。”刘迦知道这种小女生心态殊不可解,也不再说什么,当下便与众人一道向汉水而去。

岐伯对崔晓雨说道:“晓雨啊,你要让那大熊猫和你一起修真,须得给它开窍,当年伏羲氏曾留下给万物开穹的法门,你要不要试试?”刘迦奇道:“真有伏羲氏?”岐伯瞪了他一眼,他自觉这个问题似乎过于肤浅,便不好再问。他体内那白玉蟾忍不住叹骂道:“伏羲氏就是仙界的青帝嘛,比那玄穹、紫微、青华等人差不了多少。”

崔晓雨闻言大喜,立时抱着大熊猫走到岐伯跟前,笑道:“岐伯大哥,你来给它开开窍试试。”岐伯摇头笑道:“你想让它做僵尸啊?我的血寒真力一旦透入,它以后可就得嗜血为生了。”崔晓雨惊吸一口凉气,欠声问道:“那……那如何做?”

岐伯笑道:“我只能说,让非兄来做吧,咱们这群人里面,玩真元力的,以他老兄最深厚。”

不等崔晓雨开口,非所言已笑颜而至,说道:“呵呵,平生还是第一次收蓄生弟子,倒也稀奇古怪。”

刘迦乍见非所言不召即至,微感诧异,暗道:“非大哥一惯沉默寡言,何以对此事这么积极?”他哪里知道,那非所言是崔晓雨的麻将伙伴,这次被崔晓雨一言免去大堆烂帐,解脱诸多忧虑,无烦恼故无大恐怖、无挂碍即消生死愁绪,自然大生欢喜之心。

众人一边走,一边看着这三人给那大熊猫开窍,皆暗暗称奇。

岐伯对非所言说道:“人有七窍,蓄生一样也有。非兄,给那蓄生开窍,点穴力道须如针刺一般,有强有弱,有偏有正,多少还是有些细微之处的。”

非所言乍练此技,未敢轻视,听岐伯如此说,便将食指化为一根极细银针,笑道:“我这针如何?”岐伯一愣,转而呵呵笑道:“我倒忘了你是千变万化手,这银针扎下去,只怕万病皆除了。”

岐伯指着那大熊猫说道:“百汇、会阴、二劳宫、二涌泉,这六个开口和人一样的。如果是人呢,那第七关就是打通腹部丹田气海,可倘若只是去震开那蓄生的气海,就算他有吸取天地精华的能力了,也没法用。它既然是蓄生,比起人来,自然是少了一些灵性的,得给它开玄关窍。”

非所言一听(炫)恍(书)然(网)大悟,笑道:“明白了,原来是得让它先通灵,是吧?”岐伯大头其道:“非兄聪明,正是此意。”

非所言挥动银针,或捻转、或抽拨、或摇摆,或飞旋,针针过处,片刻间已将其六穴打开,最后退开一步,银针遥指,隔空使力,一丝柔劲直透那大熊猫眉间玄关处。劲力刚至,只见那大熊猫“嗷”的一声叫喊,晕倒过去。

崔晓雨惊道:“非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岐伯笑道:“没事没事,灵窍既开,肯定会被吓一跳的。就像一个人睡了一夜,早上醒来后忽然见到镜子里面的自己,与见鬼何异?自然是要吓一跳的。”

众人见这三人给大熊猫开窍,本已大奇,再听岐伯如此比喻,越感不可思议起来,不禁啧啧不已。

刘迦体内那辛计然笑道:“岐伯那老鬼,打起青帝的名义教人点穴开窍,可用法却是《黄帝内经》中他自己所说的那一套,假高人之名而证己言,比老夫还坏。老夫写的东西多少也是原创,就算再差,也承认是自己写的。刚才那几招,明明是这老鬼自己说的,却把伏羲青帝的名字扯上,让人敬畏之下,不敢反驳,着实狡猾。”

白玉蟾茫然良久,终于叹道:“唉,你们这些先人,尽把咱们这些后生晚辈当无知小儿愚弄,竟是一个比一个狠………”言语中似颇为无奈失意。

众人来到汉水,李照夕说道:“过了河,差不多就该是汉中城了。”众人一边闲聊,一边升空而过。在半空中飞行一段时间,依然没有见到城市,众人不觉奇怪,便来到地上,四顾张望。

明正天忽然奇道:“咦,我怎么觉得刚才走过这地方啊?”言语中已微带颤抖。他本来听李照夕和刘迦说过,这时代的地球没啥高人,大家尽可放心游走。但自从见了左慈以后,再见康僧会,复见张鲁,心中早开始怀疑两人的记忆能力了。是以他一路上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比他人更加小心谨慎些。

他此语刚出,众人皆是一愣,不觉都四顾张望,渐渐不断地有人惊奇道:“有些像,刚才好像是走过这个地方的。”众人正在疑惑,忽见玛尔斯指着地上叫道:“果然!你们看,这是我刚才扔下的香蕉皮!”

明正天闻言,浑身一颤,险些摔倒,但毕竟危 3ǔωω。cōm险尚未出现,兀自咬牙坚强挺立。玉灵子知他心意,站在他一旁,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其他人本来尚有疑虑,此时证据确凿之下,尽皆不解。刘迦立时将神识释开,远近探索一遍,却无任何异象,只是略略感觉这里有能场异动,但这能场却让人感觉舒服之极。不禁诧异地对众人说道:“我发现这地方好怪,这里确有一股能场在附近游动,但似乎并不强大,二则这能场让人舒服之极,不像是作恶的人所布设的啊。”

一时间众人有瞬移的、飞行的、土遁的,花样百出,但停下来后,却依然发现还在原地,这才惊惧起来。

刘迦正思索中,忽听崔晓雨叫道:“哎呀,别跑。”他转头过去,只见那大熊猫不知何时已从崔晓雨怀中跳了下来,正一个劲儿地向林中跑去,那本来肥憨不便的身形,此时却跑得异常之快。恍眼间,竟不见踪影。

刘迦担心崔晓雨一个人迷失方向,便跟上去,拉着崔晓雨的手说道:“别走太远,咱们别和大家分开,让他去吧。”崔晓雨一脸遗憾委屈,低着头说道:“好不容易给他开了窍,还没教它学会说话呢。”

刘迦不忍拂其心意,便笑道:“这汉中地带盛产大熊猫,等咱们摆平眼前之事,再将它找回来便是,如何?”崔晓雨闻言,复又笑魇如花,娇声道:“哥,我听你的。”

刘迦连连笑道:“放心好了,这地球是我家乡,我熟得很。不比那星河深处,不分东南西北。”说完拉着崔晓雨转身过来。

两人刚一转身,立时怔住。眼前空旷一片,背后的众人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

刘迦大惊,立时腾空而起,在上方高叫道:“李师兄,老玛,老僵……”这吼声被他的混元力所鼓荡,越来越响,但除了回声之外,竟无人回应。

他转到地面,见崔晓雨也是一脸惊慌之色,不知所措。一急之下,拉着崔晓雨便在林中奔跑起来,但来来回回不知跑了多少次,最后竟连刚才所在地点都找不到了。

他试着拉上崔晓雨移出地球,但停下时,却依然在原地。似乎不管他用何种方式,走向哪条道路,最后依然还是转了回来。这无数次的循环之后,他耐心渐失,心绪乱极,体内混元力随着心情鼓鼓荡荡,竟感烦燥不安。

眼见夜幕垂至,天空繁星闪烁,两人却毫无头绪。崔晓雨见他心绪不宁,便拉着他,两个背靠一棵大树而坐。

刘迦垂头丧气地叹息道:“唉,晓雨,刚才我还说这是我家乡,熟得很。没想到转眼便迷路了。这……真想不到会出这种事情。”崔晓雨在一旁柔声安慰他道:“哥,不用想太多的,咱们一路上,不是常常迷路吗?也见出什么大事,说不定多呆一会儿,大家自能想到办法呢。”刘迦无奈地点头点。

此时晚风微过,蛙鸣蝉声,崔晓雨将头靠在刘迦肩上,仰望苍穹,见那星河缓缓流动,低声道:“哥,从这林间深处看上去,星河还真漂亮呢。”刘迦正在暗自苦恼,忽闻一阵悠香传来,他心中一凛,暗道:“不知她抹的是什么胭脂水粉?”

崔晓雨的发丝被风吹起,荡过他的脸颊,若有若无,使他心绪渐渐从刚才的不安又转至些些荡漾起来。

他轻声道:“如果这是个阵法的话,也太离奇了些。刚才在林子外面的时候,我感应到那能场让人特别舒服,特别是梁门和天枢穴两处,偶尔便会有所鼓荡,似乎不自觉地将辰字诀应化而升,那是坤之意。可刚才稍稍安坐一会儿,我发现背上肾俞、志室等处又在鼓荡,似将那亥水字诀又应化出来了。就在适才你说的时候,我感到腹部气海处又开始震动,不仅启动了午字火诀,而且还渐渐绕过尾闾穴,似要与那肾俞亥水相遇,大有白前辈所说的水火既济的感受。嗯,也许该叫水乳交融吧。”

说着他转头问道:“晓雨,你有什么感觉吗?”没想到他刚一侧头,却迎面遇上崔晓雨已滚烫火热的双唇。他一转即触,两人恰似轻轻接吻一般。他浑身一颤,正欲将头后仰,却不知崔晓雨何时已将手臂围过他颈后,蓦地将臂弯一紧,竟将他的脸颊贴在自己唇边,似在梦呓般地轻声说道:“那水乳交融的样子是什么的?你告诉我啊……”

刘迦刚才无意间吻上她的嘴唇,神识已颤然微动。此时被她半搂在怀中,但觉娇喘扑面、幽香透体,又见海棠春睡、桃花绽放,只听那一颗心怦怦狂跳,一时控不住自己的手臂,不自觉地环过崔晓雨身后,将其搂住,眼前只有温香体软、酥胸慵懒,竟欲向崔晓雨双唇吻去。

就在此时,忽听他体内白玉蟾急叫道:“臭小子!你在干嘛?你这会儿情欲大盛,是因为那阵法所致!可别上当啊!那阵法是由着你的心来的,你有什么样的情绪,它就会助你把这情绪加倍渲染!控制你的心啊!”

辛计然也惶恐道:“你你你……混小子,你竟然敢当众做那春宫表演?你你你你……你有这个胆子?”小云羞声怯道:“哎呀……哎呀……他们两人这是在干嘛啊?”

刘迦被这三人一阵吵闹,神智猛然一惊,不由得将晓雨轻轻推开,张口结舌地自问道:“我……我们这是在干嘛?怎么回事”崔晓雨微微一怔,但神识似乎比前时更加散乱,只是酸软地靠过来,媚眼相向,兰气微喷,柔声道:“我们在干嘛?嗯?你刚才不是说水乳交融吗……”

话音刚落,刘迦只觉体内忽有异动,那由气海而出的火性已冲至肾俞,水火相交之下,体内混元力猛然就如烧开的热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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