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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梦醒修真录-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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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迦被体内的辨论会搅得一头雾水,不知该听谁的,仿佛人人都有道理,人人都是权威,一时间竟忽然感到民主与自由未必全是好事,有时候也需要有人来专断一下,否则众说纷纭,大家都拿不定主意,就只差投票了。转而又暗自庆幸,还好自已体内只有三个人,三为奇数,投票下来总有定论;倘若混沌牒那小子回来了,人数变奇为偶,一不小心投出一个二比二的结果,正反双方均势之下,连这最后的办法也失效了。

那武媚娘见他依然沉默,不禁摇头暗叹:“毕竟是个凡夫俗子,优柔寡断、瞻前顾后,比起朝廷中那些片刻间就要对国家大事做出决断的人,终究不可同日而语。”

想罢,她心中微感叹息,稍稍思量,抬眼对刘迦笑道:“你既害怕惹下更大祸事,便不该救我。做下事来,却又后悔,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我虽是女子,却也敢独自承担,我自去便了。”

说罢她转身欲走,刘迦被她一番话挑动起来,心中大惭,不觉暗道:“我这修行,本来是顺其自然之事,没想到越修越是惜身爱命了,哪有修行者的豁达坦荡?与其这样,倒不如从前做凡人时的快乐。”念及此,他便不再理会体内辨论会的吵吵嚷嚷,精神为之一振,立时说道:“哎,武媚娘,你教训得是,我这人就是有些太懦弱了,真得不像个男子汉。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武媚娘见他忽然间定下心来,心中不免一喜,莞尔笑道:“不管去与不去,大丈夫做事总该有所主见。”话音刚落,她忽然感到诧异,不禁低呼道:“你知道我的名字?这名是皇上赐给我的,只有宫内与朝廷中人知晓,你却如何知道?”

刘迦此时已没有了先前的诸多顾虑,心中坦荡开阔,自然也就爽朗明亮,见她诧异,不由得嘻嘻笑道:“一个人的名气太大,难免天下皆知的,你瞧瞧,像我这样的凡夫俗子,就算把自己的名字说给别人,人家也未必会记住的。”他不想在这事上过多纠缠,赶紧又说道:“别想那么多,我既然敢救你,就不怕谁来罗嗦,咱们走吧。”

武媚娘见他转眼间已无适才的彷徨逡巡,虽然微感诧异,但毕竟开心,又见他豪气乍现,一副无所(炫)畏(书)惧(网)之相,心中竟生怜惜英雄之意。当下微微点头,作势欲走。

忽听身后有人哼道:“你救了她,却未必就有本事救到底,那妖女终将惑乱天下,想杀她的人还能少了?你惑祸烧身,只怕命不久矣。”

刘迦闻言大惊,身后有人,自己竟然毫不知觉,此人修为定然在自己之上。是以转身的同时,那混元力已然布满全身,只怕片刻间就会有生死之战。

只见眼前这人一身邋遢衣着,竟似乞丐一般,身形与自己相仿,但脸上崚角异起,甚是古怪,那双眼精力暴涨,似能将人内心刺透一般。

他看过电视剧,对这段历史多少了解,知道世间欲杀这武氏以阻其今后篡位者不在少数,心想此人必是其中之一。

他本来极看不惯众多男人去欺负一个女子,此刻这类人竟出现于眼前,那心中愤然之意顿生,当即用手指着那乞丐,不屑道:“我说你们这些人啊,别一天到晚指责她妖女惑人什么的,真正的妖你见过吗?没见过吧?我可是见过万年老妖的。再说了,就算她以后要当皇帝,那又怎么样?人人平等这话你听说过吗?人家有能力干嘛不可以当皇帝?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人的思维死板得很,觉得面对一个女强人,心中那憋闷受不了,总得想方设法恢复男人的自尊,多无聊啊。男人的自尊是杀几个女人就可以恢复得了的吗?有本事你去当当皇帝瞧瞧。”

他此语一出,体内二老一少立时喝采不休。那白玉蟾高声笑道:“臭小子,虽然我不支持你去帮助那武则天,可这番话骂得痛快,老夫现在支持你啦!”辛计然更是乐道:“好小子,何时变得这么能骂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竟然句句铿锵、条条在理,学聪明了啊。”小云嘻嘻笑道:“咦,那个我,你现在可变得争气了啊。”

这些人哪里知道,刘迦在那电视剧反反复复地演译中,早接受了过多的暗示,再加上这些评论早已见诸媒体,他熟读之下,便是再没主见,那鹦鹉学舌也早该顺口而出了。此时话既脱口,再得体内三人大加鼓励,他心中竟感欢悦无比,痛快淋漓之极,一时间情绪{炫}高{书}涨{网},混元力沛然流动,不可一世之意大升。

那乞丐一愣,转而哼道:“原来你也是知道这预言的。既然知道,还要护着这妖女,那自然是甘心与她同流合污了,与妖女相契之人,必也同是妖邪,那老夫只好一起铲除,省得留在世间为害。”

刘迦正在气势当头之上,立时便欲反唇相讥,不想他身旁那武媚娘忽然横眉怒眼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妖女,却有何凭证?就为那不可轻信的谣言,便动这杀人之念,到底谁是妖人,只怕难说得很。倘若那预言为真,你今日杀我,却不是逆天行事?圣人顺天意,智者不离道,你自以为替天行道,却不是那螳臂挡车、倒行逆施之辈?”

刘迦闻言,立时张嘴大笑道:“咦,你这几句话可比我骂得有水平多啦,毕竟是上流社会出来的人,与我这民间小子大不相同。”此言一出,他体内三人尽皆开怀大笑。

那乞丐一怔,满脸羞红,转而更生恼怒道:“妖言惑众,今日不除了,只怕天理难容。”话毕,他手中(炫)恍(书)然(网)一闪,一把墨黑铁笔已然在手,身形一荡,已至刘迦身前。

刘迦隐约中听到白玉蟾在体内急道:“哎呀,这墨笔是仙界南方魁星法器,如何在他手上?难道此人竟是魁星幻化而来?”但他此刻哪有心思再去查询档案、落实此人户籍身份,化神剑挡在胸前,已然护住全身。

 第五章 为美女而战 为未来遐想

刘迦与那乞丐法器相触,双方都是一震。那乞丐一触即退,将其相撞之势化掉,刘迦却因背后有个武媚娘,怕一退之势将她殃及,只好硬生生接下那撞击力道,混元力流转处,将余势送入体内小云的宇宙。

他体内那白玉蟾立时呵呵笑道:“如何?我说嘛,美女害人不是?这小子为了保护那女子,竟然连退步化力都不敢用了,却将对手来势导入宇宙中来,岂不荒缪?所幸这二人功力相若,如果对方修为高于这小子,这猛然间不退不让地导入对手冲击之力,就算小云师父的宇宙敢接,他这身体也承受不起啊。”

那辛计然却摇头说道:“美女未必害人,你看臭小子为了保护她,勇猛之心大增、顽强之意大起,越来越像个大丈夫了,修行者本就该具大丈夫相,才能于果断勇决处见大智慧。可见美女并非害人,反倒能激励臭小子,将无主见之软弱变为智勇双全。岂不是美事一件?”

刘迦此刻哪有心思与这两人探讨关于“美女是否有益于人生”的课题,适才他豪情乍起,已定下心来,准备大打一架,却忽然担心激斗之中,那能场漫延终将会伤了这武媚娘,情急中,不及回头,反手一抓,欲将其平推出数丈以外。

那回手所触,竟感温软若绵,猛然听到武媚娘惊声低呼,他心中一凛,知道抓错了地方,一时间面红耳赤,大为尴尬。那唐人服饰受鲜卑血统影响,本就豪放不羁,女子崇尚微露酥胸,此刻被他一抓,更是艳光劲透。

忽听他体内那白玉蟾哭笑不得地骂道:“臭小子,这抓女人胸口的摛拿手可不是老白教你的。”辛计然更是摇头痛骂道:“呸!这混小子,大敌当前,居然色心不死,难道抓抓女人的胸乳,就能让你兴奋无比、勇猛杀敌?该死!”

他没时间解释过多,咬牙“嘿”了一声,身形微倾,探手下移,片刻间已将武媚娘腰带握住,大叫一声道:“自己快走吧。”劲力透出,便将武媚娘送至数丈之外。

那乞丐一退而止,本欲立时复攻,没想到眼前竟出现春光旋旎之景,一时看得呆了,竟忘了进攻。反倒让刘迦得此稍纵即逝之机,那本该潇洒自如送人离开的动作,终于在坷坷绊绊后得以完成。

刘迦本来在心中设计好的反手抓腰、劲力透出、送人离开、复攻而上这几个动作,由于中途出现触人酥胸这个意外事故而变得异常离谱。那本已充盈心中的英雄气概立时矮了半截,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左右思量,心中暗暗叫苦:“本来我舍身救那武媚娘,就算不图回报,就算不逞英雄,但起码也是个正义男人的形象,可这阴差阳错之举,她不但不会感激我,却定然将我当作那趁人之危的无赖小流氓了。”

他羞恼之余,猛然向那乞丐直扑而去,大叫道:“你看着很过瘾是不是?打吧。”心中竟生杀人灭口兼毁尸灭迹之意,立时体会到当年玛尔斯见到蓝沁必欲杀之的境界了。

那乞丐见他满脸彤红、杀气大升,已立明其理,挥笔化开来势,大骂道:“你以为你是英雄啊,世间哪个混蛋见了这妖女不是想和她有一腿的?你清高个啥?”同时挥掌迎击。

刘迦一击不中,化剑为掌,竟以无极游魂手与对方纠缠起来。瞬间剑剑化爪、片片寒光,已不分清是剑还是手,只知道见空隙就攻、遇破绽就抢,精力刹那集中,混元力也汹涌而至,沛沛然涛涛不绝。

那乞丐见他发狂,也知遇到劲敌,立时凝神接战,见招拆招、遇势化力,毫不逊色。两人修为本自相当,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竟打了个平手。

刘迦自出道以来,要么就是遇上比之修为高出太多的人,打不过之下,只好群欧;要么就是遇上比他修为更低的人,又不屑与对方纠缠。难得遇上一个与他旗鼓相当者,这攻守来去之际,竟越打越有精神,越打越是专注,一时间全忘了在争斗、全忘了那生死凶险。

他以剑使掌,那聚精汇神处,一个心思猛攻猛打,一个心思寻找对手破绽。忽而以相克之应袭击对方五行所缺之处;忽而又随手搭配诸属性力道佯攻侧击;稍稍见到对方有松懈处,立时又将那化神剑演成无数金蛇东钻西窜,竟将对手缠绕。

那乞丐毫不示弱,一只墨笔忽而长攻、忽而短防,忽而大写无字天书、忽而又点点密密地敲、点、戳、拍。刘迦攻过去的五行诸性力道,虽然处处将其能场撞击紊乱,但真元力瞬间运转,补其不足之外,更反攻对手之弱。

两人交错往来,相互间的能场蓄积竟越发浑厚,招式随之滞塞缓慢,但每每出手却比之前时更具杀伤威力,更难拆解防御。刘边打得兴起,不禁叫道:“这地方太小啦,出去打吧。”话毕,竟化作一道金光直上云宵。那乞丐也是兴致盎然,大叫道:“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得掉。”言罢,也是化光直入苍穹。

两人瞬间已冲出地球,在那太空中面面相对。

得此无边无际战场,刘迦气血盈胸、战意升腾,手掌微动,那化神剑隐没消失,代之以天罗地网剑,混元力急速透入。大吼声中,那剑片刻间已紫光焕发、罗网层层,立时在空中张扬开来,竟似万千森网交织重叠,随着体内那地支十二属性尽数澎湃灌入,十二色能场五彩斑澜、转换交融,那幻影流动处,竟将刘迦显得异常渺小不堪。他意尤未尽,再次大吼,法相立出,一个巨大身形暴长而现,怒眼圆睁、霸气沉沉,似那魔鬼猛兽屹立太空。

那乞丐已知对手全力以赴,不待刘迦势足而发,他猛然微晃,一左一右竟现两个分身,紧跟着二变四、四化八……转眼间,无穷无尽,身身皆是巨人法相、个个尽出杀气腾腾。每个分身虽握同样墨笔,但攻势却千变万化,或佯攻、或实战、或诱敌、或围聚,一时间乱影闪动,处处都是凶险、步步都是杀机。他知刘迦那万千罗网一旦扑至,势难硬拼,因此神识便在自己所有的分身中迁转游移,让对手难辨真假,只待对方攻击已毕,他便可弃掉所有假形,就那距刘迦最近的分身忽施偷袭。

刘迦此刻精力全都集中在天罗地网之中,片刻间忽感混元力倏然而顿,心知十二地支属性已然具足,眼中精光大盛,猛然喝道:“全都去吧!”话音一落,握剑全力挥出,那早已蓄势良久、澎涨欲裂的罗网,就如山洪倾泄,又如火山喷涌,轰然四散,亿万五彩金光竟相奔逸,各自袭向对手那无尽分身。

那乞丐早已感知对手能场尚未宣泄时,气势已然磅礴漫延。他应变神速,瞬间已从自己万千分身所处的位置将感应回馈集中,把对手能场分布的强弱变化、五行规律、进退法则等诸多细微之处,瞧得清清楚楚。他那些分身之间联系紧密,各自均按不同阵相排列组合,就待刘迦最后出手。

此刻刘迦孤注一掷,天罗地网愤然倾至,就如惊天骇浪铺天盖地而来。那乞丐动念之间,空中竟相出现万千“禁”字,这些大字或防或攻,或游或潜,有的拆字散击,有的虚劲卸力。刘迦挥洒出的巨大能场,去势威猛,他难以抵挡之下,早飞出甚远。但留下的无穷“禁”字,却在原地将对手那能场巨潮疏导、分散、抵消、引退,随着天罗地网层层叠加相逼,他的“禁”字也是竟相演变。就如那久经战场的高人,面对凶狠对手时,有时硬拼、有时巧击、有时借势化力、有时欺敌势竭,诸般法门,随心所至,竟是应变无方。

两人对击之下,那天空幻影万千,诸多“禁”字与流光之间,竟相追逐、互为吞没,有时一遇而散、有时相撞既炸、忽而交叉缠绕、又或满天飞舞,能场余势不断漫延至太空深处。

良久,战场间的能量渐拼渐逝,随着依然尚存的零星“禁”字和流光闪耀,天空已然缓缓恢复平静。两人悬在半空,遥遥相向。此刻刘迦已竭尽全力,浑身乏劲,元神虚脱。那乞丐虽然远离战场,但神识却维持着万千分身的种种演变及那“禁”字的攻防,早已不堪重负,手脚酸软、疲惫难支。

两人面对这出奇的平静,一时都开始担心对手的第二波攻击又要开始。逃念乍起,但又都担心以对手的功力,只怕随即追踪而至,

刘迦喘息良久,渐渐恢复常态,正担心那乞丐趁虚攻至,忽感小腹深处猛然一动,那浑厚憨猛的能场竟又荡漾而至,刹那间游走各大脉络经穴,整个身体就如久枯之木乍逢甘雨,勃勃然生机重回。他心中大喜,知是小云催动体内宇宙为其续力来了。

不待他开口相谢,已然听到小云嘻嘻笑道:“大家难得看到你有如此精彩一战,都在为你高兴呢。那老两家伙此刻正目瞪口呆地说不出话来,想来是吓着了吧。”

刘迦一愣,不禁莞尔。他体力渐复,立时闪至乞丐跟前。

那乞丐正在猜测对手是否也是筋疲力尽,猛然见到刘迦神采飞扬地奔至眼前,大吃一惊,那能场所触,已知对手片刻间即能让自己毁至魂飞魄散,他心中绝望之下,无奈叹道:“我看错人了,我以为你小子修为和我差不多,没想到你还能打第二场,我认输,随你处置吧。”言罢摇头不已,似不相信这是真的。

刘迦适才倾力应战后,兴致也渐消退,早无前时的冲动与战意,此刻见这乞丐服输,也乐得大家有个台阶能下,拍着他的肩笑道:“算了,谁有兴趣老打架啊,你这人也挺厉害的,刚才你那分身再多一些,我那天罗地网只怕就罩不住了。咦,你叫啥?”

那乞丐见到对手不仅没赶尽杀绝,反倒是随和之至,完全没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心中敌意顿减,但依然好奇道:“咦,你不杀了我?我刚才却是想杀你的。”转而看见刘迦笑容单纯、面无虚伪,立时明白此小子是个没有城俯之人,也就坦然笑道:“你这人也少见,修为挺高的,人倒像个傻小子。不过,你既饶了我这条命,我便不能再与你为敌了,否则这脸皮也没处搁了。”

刘迦摇头笑道:“你别把我当作是那种定要与人争个胜负才罢休的人,我虽然也打过不少次架了,但那却不是我想打,是别人要扁我,逃不了的情况下总得动手自救吧。刚才也一样啊,你不先动手打我,我是绝不会先出手的。其实呢,我这个人还是挺斯文的。”

那乞丐听到他最后一句,不禁手指着刘迦,猛然间苦笑起来:“你?就你?还是斯文人?”转而他又连声叹气道:“倘若斯文人都这般凶猛,那不斯文的人又该是啥样?如果你也能称作斯文,那我岂不是只能叫做手无缚鸡之力了?拜托你也稍稍自重身份,何苦把大家的级别一起狂降不止。”

刘迦见他已无敌意,兀自开心不已,呵呵笑道:“我叫刘迦,你还没说你叫啥呢?”

那人的精力已渐渐恢复,此时终能站直腰身道:“我叫占花魁,仙界南方的,大家习惯叫我魁星。”说着他看了看刘迦,皱皱眉头又道:“刘迦?这名字挺陌生的,新出道的高手?在仙界哪个地方当差?自由人是吧?”

刘迦一边点头,一边说道:“我是自由人,咦,咱们别老悬在这儿说话啊,随便找个地方坐坐如何?”两人闪身至月球,盘腿对坐。那魁星笑道:“咱们这样坐而论道,倒也胜过拼个你死我活。”

刘迦继续问道:“这仙界南方在哪儿啊?和玄穹他们是啥关系?”他一方面好奇心特别重,另一方面也想多了解一下这人的背景。心中暗道:“倘若他和玄哥有关系,咱们和玄哥多少有那么点点情谊,说不定会给个面子,放过这武媚娘。”但转念即想到,那玄穹早已重修仙史,摆明了是不想认这群修真混混作朋友了,哪还会给他面子?念及此,心中暗叹道:“毕竟他是仙界上流社会的人,咱们现在连仙界尚未进入,就算是移民,只怕也只能在仙界拿个临时身份证了,不知那些仙人会不会排斥像我这样的外来人口。”

魁星摇摇头,一脸无聊的样子,躺到地上,悠然而道:“我和玄穹他们没啥关系。”说完他又补充道:“看你的样子,像是对仙界完全不了解吧?那仙界和凡间有很多地方也是一样的。凡间世界里面,一个星球上有不少国家,有大有小,有强有弱;然后还有不同的星河星球,上面也有更多不同的国家和生存方式。仙界也一样,玄穹在灵宵殿那边,也只是仙界一个分支而已,比我们天南城要大些吧。”

刘迦见他躺在地上的样子甚为悠闲自在,不觉也跟着躺了下来,双手枕头,仰望星空。继续问道:“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呢。除了你们和玄穹那边,还有多少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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