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前妻难追-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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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师长看着眼前欣长有力的手臂,看他满脸坚决,唯有一声叹息,“你真的不后悔?”
和他对视的那双眼睛,灼灼的,带着坚毅的光芒,“我绝不后悔!”
看凌漠真的已经下定决心,也再无挽留的余地,郝师长心里再怎么舍不得,也只能放人了,在文件上签字时,又是一声叹息,却什么也没说,可惜了,真的可惜了。
凌漠接过签好字,又盖上红印的本子,对大班椅上的老人说:“谢谢郝师长。”
郝师长揉着眉心,小幽默了一把,“不用谢了,谁让我姓郝呢。”
自从分配给凌漠后,前前后后见过他的面,绝对不超过五次的小勤务兵也来了,他手里拎着凌漠的私人物品,眼眶竟然红了,“凌团长……”
凌漠接过袋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军人,记住了,军人是流血不流泪的。”
小勤务兵抹了下眼角,对着凌漠立正,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凌漠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
走出部队,算是和过去彻底的告别了,凌漠心里很轻松,也很高兴,从此以后,他不必在惦记着他的任务,他的使命;从今以后,他将会和许多平明百姓一样,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幸福啊,从二十五年前看到叶晨的第一眼就注定了。
坐上车,刚发动引擎,手机响了,他没看号码,直接用车载电话接听起来。
电话那头宋毅的声音带着几分忐忑,几分紧张,凌漠努力控制着,才没让自己挂断点电话,这么个大男人,什么时候起说话开始吱吱呜呜,结结巴巴了。
“凌老板,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个样子的。”说完一切,宋毅在末尾加了这么一句,也算他聪明,知道保姆可能会把他去过的事,告诉凌老板,倒不如先招了,也好避免受罚。
凌漠淡淡说了句,“我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宋毅一头雾水,有首歌是这样唱的,女孩的心事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到他凌老板这里,就变成男人的心思你别猜了。
凌漠开车回去的途中,又接到了两个人的电话,一个是苏默杰的,还有一个是何亦朗的,上次被紫薇这么一刺激后,尤珺已经恢复了记忆。
何亦朗也没再小心眼,而尤珺更是明白了自己对凌漠那种晦暗不明的感情,是感激大过于爱情,眼下她一心一意的爱着何亦朗。
他们提出要来看叶晨和宝宝们,却被凌漠以孩子还没满月拒绝了。
挂完电话,凌漠想了想,又拨通一个号码,电话是打给端木宇的。
只在短短几秒钟之内,端木宇就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前一秒钟,他还在为能能接到凌漠的电话而高兴,下一秒钟,差点被凌漠说出的话给气死,他这真是无事不打电话啊。
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就想他把自己最得力的首席秘书给挖过去,不要说门,就连窗都没有。
明知自己的阻止,对凌漠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他还是厉声拒绝了,当时何小燕可是他好心收留的,在她业务精湛到今天的地步,不带这样说要回去就要回去的。
凌漠似乎只是在进行一个告知,不管端木宇在那头怎么咆哮,怎么跳脚,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握着传来忙音的手机,端木宇一张俊脸憋的通红,凌漠要不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才懒得搭理你。
瞧,这就是堂堂端木宇,宇大少爷的胸襟,岂是其他那些小鸡肚肠的人可以比拟的,他这么安慰自己。
何小燕对接到凌漠的电话,很惊讶,不,应该说仿佛被五雷轰顶了,呆愣在原地,也忘了眼前还站着等拿文件的小秘书。
小秘书看何小燕一直呆在原地,愣愣出神,有些摸不清头脑的叫她,“何秘书,你怎么了?”
何小燕回神,对她摆摆手,“我没事,你先去忙吧。”
“可是……”小秘书朝她手里的文件看去,何小燕拧紧眉,“你先去忙,文件晚点再说。”
小秘书退下后,何小燕陷入了深深的凝思,虽说在这个浮夸的年代,早没什么一臣不侍二主的说法,但是……
唉,她叹了口气,混迹在职场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到了为难。
第一百五十六章: 阴霾终散去
把车停进车位后,凌漠并没有立刻下车,而是点燃一支烟,坐在车里慢条斯理地抽着。残颚疈晓
他基本没什么烟瘾,不过最近抽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多,眼前,他在想着到底怎么把周维可的事告诉他的小妻子,才能把伤害降低到最小。
一支烟很快抽完,还是没有任何思绪,凌漠摇摇头,打开车门,下车,不让自己再多想下去。
走出去几步,身后传来声音,“凌先生。”
凌漠转身,却是看到了下来倒垃圾的保姆,确定是他后,何阿姨朝他小跑而来,“凌先生……”她把凌漠来之前发生的事,听到的话,都告诉了凌漠。
说完后,她就站在一边,凌漠付给她的工资,可比写字楼里那些高级白领都多,她自然更尽心。
凌漠听完后,只淡淡说:“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何阿姨哦了声,有些奇怪的看了凌漠一眼,就继续去倒自己的垃圾。
凌漠屏住呼吸,到快窒息时,才放开,一股清新冷冽的沁入到鼻尖,肺胸里的浑浊一扫而净,所以当他打开门时,脸上是溢着暖暖的微笑的。
即将面对的是他这辈子最挚爱的三个人,能不笑吗。
月嫂正在卫生间里洗孩子们的尿布,听到开门声,从卫生间里探出头,看到是凌漠,正要出声叫他,被他食指放到嘴上的动作给噤声了。
月嫂看着才三十多岁的样子,却是个很知分寸的人,什么也没说,只当没看到男主人的回来,缩回到卫生间里继续洗尿布。
凌漠轻轻地推开婴儿房,看到他的妻子,正背对着他坐在凳子上,身影在微微晃动,嘴里也在轻轻哼唱着什么。
她太过于专心,根本没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等感觉到头顶传来的阴影,胸前已经被人的指腹轻轻勾勒而过。
细腻柔滑的触感由指尖席卷到全身,凌漠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一个贪玩的小孩,不满足地把手掌轻移,他的大掌已经覆盖到另外一侧的柔软上。
叶晨怀里正抱着才睡着的女儿,怕吵醒孩子,自然不敢大动,对着男人瞪了个白眼,压低声音说道:“把手拿开。”
“就不。”快三十的男人,此刻偏偏嘴一噘,做出一副很受委屈的模样。
叶晨满脸黑线,“把孩子吵醒了。”迫于无奈,只好把孩子拉出来当成了挡箭牌。
倾覆在胸前的那张大手,终是不情不愿的收了回去,“老婆……”落到耳膜上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你偏心。”
叶晨再次无语了,有吃自己孩子醋的吗?
小丫头还没睡透,樱桃般大小的嘴依然叼着妈妈的RU—头,短暂的休息后,就会再次吸上两口,叶晨一狠心,不让她在含着了,把她直接朝身边男人的怀里放去。
小小软软的,带着奶香的小身体在男人怀里扭动了几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才闭上没多大一会儿的眼睛,倏地下就睁开了。
像黑宝石一样晶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俊脸,两秒钟后,小嘴一瘪,哇的下就哭了起来。
这两个孩子虽然不是他肚子里生出来的,却是他奋斗的结果,岂有不心疼的道理,幽怨似的看了眼背对着自己,双肩正在微微抖动的妻子,只能抱着怀里扭来扭去,啼哭不止的小人儿朝客厅走去。
边走,嘴里边说道:“小祥祥乖,不哭了啊,爸爸抱,爸爸爱。”
他的声音很轻柔,暖暖糯糯的,落在耳朵里,有点像叶晨最爱吃的糯米糍粑,嘴角不觉勾起浅浅的弧度。
听到笑声,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转过声,轻轻的哼了声,“有这么好笑吗?”
叶晨努力憋着笑,“我没笑,只是觉得一个女孩子叫什么祥祥真的很难听。”
……
等叶晨走到客厅里,女儿已经到月嫂的手里,而她的丈夫正坐在沙发上翻看着茶几上的杂志,那都是些孕婴方面的,叶晨没想到像他这样满心都是大事的人,也会看,而且看的还很认真。
听到脚步声,凌漠这才把头从杂志里抬起来,“累了吧?”他站起来,手扶上妻子的胳膊,让她在沙发上坐下来。
看他还要给自己捶肩膀,而月嫂还在,叶晨不免有些尴尬,身子微微一挣扎,阻止了他,“凌漠,有些事我想和你聊聊。”
既然从别人那里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她唯有把希望寄托在自己丈夫身上了。
月嫂一听到叶晨这句话,马上很懂事的抱着孩子回房去了。
凌漠则点头,轻轻拢了拢她的头发,“好啊,想聊点什么。”
他的口气和眼神,都是那么自然,为保自己能顺利得到想知道的,叶晨暗暗打了会腹稿,才准备开口。
就在她嘴巴张开,要说话时,凌漠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怕吵到孩子们休息,在进门前他已经把手机调成了震动。
嗡嗡的震动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有点怪异,凌漠拿起手机看了眼,对叶晨说了句,就朝主卧的阳台走去。
那个电话似乎很重要,他起身的同时,浑然没主意到,因为动作太快,裤子口袋里有样东西掉了出来。
叶晨朝遗落在沙发上的东西看去,是份信,巧的很,正好正面在上,凝眸看去,刚好清清楚楚的看到“叶晨亲启”四个大字。
这样秀气灵韵的字,叶晨不止见过一次,当然知道是谁的,“维可”两个字,萦绕在舌尖,泛起淡淡的苦涩和内疚。
呼吸在短暂停止后,急促地喘息的同时,她也一把拿过那份信。
能看到自己拆信的手在颤抖,剧烈的抖着,或许是因为真相就在眼前,又或者是因为怕真相太过于残忍。
等凌漠接好电话,再次回到客厅里,一切似乎都晚了,他的小妻子手里捏着那张写满字的信纸,泪眼婆娑的呆坐在沙发上,婴儿房里传来孩子的哭声,她也视若无睹,就这么呆呆的坐着。
凌漠走过去,什么也没说,长臂一伸,把身边人径直拉揽进怀里,“老婆……不哭了,有我在呢,我一直都在。”
“凌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叫容轩吗?”叶晨抬起头,隔着一层氤氲的雾气,问自己的丈夫。
凌漠看着她的眼睛,恍若无奈般,长长的吁了口气,探出手指,当他的指腹轻轻柔柔的替她擦拭掉眼角的泪时,他也开了口,“容轩其实真的只是一个表字,和我的名字凌漠一样,其实不管是随母姓凌也好,随父姓陈也罢,名字只是个代号,没有任何实质性意义。”
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心里跟着一疼,搂在她腰上的手不由又紧了紧,“老婆,不管我叫什么,在你面前,我都只有一个身份。”
朝婴儿房看了眼,又说:“我只是你的丈夫,我们孩子的父亲。仅此而已!”
最后的“仅此而已”,叶晨感觉到他似乎在用灵魂说话,心尖不由一颤,这个男人啊……抛开那些荣耀的光环,那些坎坷的经历,真的只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而已。
月嫂一个人哄两个孩子也真的有点困难,叶晨擦了擦眼角,就朝婴儿房走去,抱起嚎啕大哭的儿子,叶晨跟着一阵心酸,眼窝跟着发酸,涩涩的感觉,让她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乖,不哭了,妈妈在呢。”
凌漠没有跟过去,而是拿起沙发上的信看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看完整封信,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他真的没想到周维可这么爱自己的妻子。
他在字里行间,隐瞒了自己的死因不说,更是用诙谐幽默的词语道出了他离开的原因,呵,如果不看这封信,恐怕凌漠也不知道原来周维可的母亲和叶晨的母亲曾经是同事。
怪不得,有段时间他觉得周维可隐瞒着什么,原来,又是上一代的恩怨。
叶晨抱着孩子走了出来,看凌漠对着信纸发呆,她没说什么,坐到他身边,第一次主动的把头靠到他肩膀上,“老公……”
软软柔柔的两个字从唇角轻轻溢出,让男人本就挺直的后背一下僵硬了起来,“老婆,再叫一次呢。”
凌漠心里都乐开了花,继续循循诱导。
叶晨停顿片刻,刚想开口,怀里的小东西不舒服的扭捏了起来。
人家还没满月的孩子除了吃和睡,基本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这两个小东西呢,就像比一般孩子成熟许多,已经懂的利用哭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好听的话,本想再听几遍的,却无故被这个臭小子打断,可想,某个人的脸色有多难看,从妻子怀里,一把抢过啼哭不止的儿子,把他直接送到开门进来的保姆手里,“臭小子,才这么小,就天天黏着你妈妈,看我不打你屁股。”
话这么说着,手也高高扬起了,凌漠哪里舍得真去打这么个柔嫩软软的小人儿,只是象征性地在落到他小屁屁上。
手才落到襁褓外,一声怒吼已经回响在屋子里,“凌漠,你居然敢打儿子。”
某个男人满脸黑线,“老婆,我哪里有打他,是他衣服上有点灰,我帮他拍一下。”
保姆呆住了,凌漠丝毫不理会她诧异地眼神,顾自朝不远处盛怒中的小妻子走去,“老婆,我带你去个地方。”
看凌漠要带叶晨出门,保姆忙说:“凌先生,凌太太还没满月。”
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还没出月子的女人基本要躺在床上,风吹不得,澡洗不得,更夸张一点的是连牙都不能刷,像叶晨这样除了不出门,什么都做了的人,在她看来,已经很不注意了,更何况现在她还要出门。
凌漠笑了笑,拿过一边的围巾给她围上,“没事的。”
叶晨不大想出门,倒不是如何阿姨想的那样,月子里不能出门,而是放心不下两个孩子。
月嫂从婴儿房里走了出来,接过保姆手里孩子的同时,也开口道:“凌太太,你放心吧,孩子们我会照顾好的。”
叶晨带着对两个孩子的不舍,被凌漠给拉出了门。
一出门,叶晨正要开口问他去哪里,一股好闻的气息迎面扑来,微微张开的唇瓣,被人倾覆而上。
大概是太久没有像眼前这样亲热了,凌漠的动作急而切,横冲直撞,就把叶晨的舌头给磕疼了。
叶晨虽然连孩子都生过了,但是对某些事,却依然生疏的很,屏住呼吸,差点窒息时,凌漠才放开她,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尖,一声宠溺的训斥,“傻丫头,就不知道呼吸啊。”
叶晨脸颊绯红,大口喘着气,根本说不了话了,这个男人哦……再狠狠瞪了他一眼后,就朝楼下走去。
凌漠带她去的地方,真的很出乎她的意料,居然是家婚纱店。
看样子他早就打好招呼,才下车,就有店员迎了上来,“凌先生,凌太太里面请。”
叶晨有些别扭,虽说她怀孕后她并没有胖出多少,但是,身材还是臃肿了起来,这个时候的她,无疑是很不自信的,感觉到她的退意,男人长臂一伸,把她更紧的搂在自己怀里,“老婆,不要紧张,有我在呢。”
当叶晨白发苍苍,被一群孙儿围着要讲故事时,总会以这句,“不要怕,有我在呢。”开头,这是怎样的幸福,大概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
从婚纱店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让叶晨虚惊一场的是,凌漠只是来带她选定婚纱样式,而不是现在就要拍。
在回去的路上,叶晨看到一家母婴店,又进去逛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等她推开家门,就听到两个小家伙此起彼伏的啼哭声,那个伤心样就像是知道最亲爱的妈妈被讨厌的爸爸拉出逛街了一样。
叶晨冲到卫生间里洗好手,就去抱两个孩子,事实证明,叶晨果然是重女轻男,明明两个小家伙哭的一样伤心,她偏先抱起女儿,把小子给“冷落”在一边。
叶晨边撩起衣服给女儿喂奶,边安慰身边的儿子,“宝贝乖,等妈妈把妹妹喂好,就喂你。”
一道清润的嗓音落到耳朵里,却是跟着走进来的凌漠,挺拔的身体弯腰下去,温柔的抱起自己的胖小子,“儿子啊,看样子,我们两个以后在家是注定没地位了。”
叶晨朝他瞪起,“凌漠,不带你这样这么小就教唆儿子的。”
凌漠无辜,“老婆,你冤枉我了,事实证明,你真的很重女轻男。”
正吃的起劲的丫头,似乎也听懂爸爸话里的意思,吐出NAI—头,乌黑黑的大眼珠哧溜转着,小嘴一咧,又哭了。
叶晨气结,轻轻拍打着女儿的后背,让她打嗝,“乖宝宝不哭了啊,不要理你的臭爸爸。”
凌漠凑了过来,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忽闪着问道:“老婆,你真的不喜欢咱们儿子啊?”
叶晨差点被他气昏过去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女孩子胃口小,吃一会儿就饱了,我才先喂她的,再说了,男孩子多哭哭,以后嗓门亮,女孩子就不一样。”
心里明明觉得叶晨说的也不无道理,却还是啧着嘴说道:“唉,以后咱们家真的是女权家庭了。”
叶晨真的受不了了,也控制不住了,抓起一边的一块才替换下来的尿布,就朝男人动个不停的嘴打去。
凌漠顿住,感觉到脸上湿漉漉的液体,也同时僵住,拿起妻子扔在自己脸上的东西,额头上当即垂下无数条黑线,不带这么暴力的吧,虽说这是他亲闺女又或者是亲小子的尿布,可它终归是尿布啊,还是用过的。
月嫂和保姆看到这对小夫妻在打情骂俏,早早的就退到了对面去,也算没让凌漠没面子到家。
晚餐很丰盛,叶晨在奶着两个孩子,胃口自然好的出奇,也不管凌漠就坐在身边,毫无任何形象的就吃下去两大碗米饭。
看凌漠张嘴看着自己,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确有点不顾形象,脸刷地下就红了,“看什么看,吃你自己的饭。”
凌漠却是兀自一笑,放下筷子,如玉般白皙毓秀的手,朝她伸来,时间在瞬间仿佛逆流,定定看着眼前这只骨关节分明的手,叶晨仿佛看到了四年前那只接住自己的手。
多么美好又温馨的一幕,可惜,却在下一刻,被男人的一句话给破坏了,他从叶晨嘴角边拿下来一颗米粒,像模像样的看了会,然后又看着叶晨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老婆,你老公虽然没有工作了,过去存下的那点积蓄还是能养的起你的,真的没必要……”
叶晨愕然,意识到他接下来会说让她窘迫的话,正想伸出手捂住他的嘴,他的话已经早她一步响了起来,“真的没必要藏着一颗饭粒当点心吃。”
保姆和月嫂都笑出了声,叶晨则是窘的小脸通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