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前妻难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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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拿着薄薄的几页纸,脑海里回想起男人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撞过,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瞬间蔓延的四肢百骸,仔细品味俨然是春水流动。
或许是因为她已经很不幸,男人这个对他来说,或许连手指都赖得动的事,居然让她感动的直想哭。
叶晨对这里很熟悉,以往的两年半,她每天一下班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菜场买菜,然后回家做饭。
明明家边上就有家很大的卖场,里面什么菜都有,她却要不嫌麻烦的跑到更远的农贸市场去,不为别的,只为农贸市场的鱼和虾更新鲜,那里的蔬菜都是农民自产自销,没什么农药。
她和凌漠认识不到半个月就结了婚,可以说根本没经历过一般恋人的恋爱阶段,所以她并不知道男人喜欢吃什么,只能变着花样每天做不一样的。
可惜,她的万般心思,他大概只吃过那么一两次。
晚饭没吃,反手关上大门后,她把包放到沙发上,朝厨房走去,她记得半年前,当她离开这里时,橱柜里应该还有一把挂面,盐应该不会过期,打算将就着下碗阳春面。
一走进厨房,她不由愣了下,怎么回事,为什么半年没人打扫的厨房会这么干净,她记得反过来放的锅正放在煤气灶上,而且盖着锅盖,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为什么锅盖的缝隙里会飘出菜香的味道。
伸在半空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朝锅盖拿去,只一眼,她仿佛遭到雷击般站在原地,刻意被封存起来选择忘却的事,再一次跳到脑海里。
“凌漠,快尝尝我做的菜饭味道怎么样?”三年前,才嫁为他人妇的她,托盘里放着新学的咸肉菜饭,满心欢喜的朝一下班就扎进书房的丈夫走去。
晦涩的灯光,把男人照的越发眉目清秀,他都没抬,始终看着手里的业绩报表,“先放边上,我等会吃。”
她愣了下,眼底闪过失望,却还是微微着点点头,“嗯,乘热吃,凉了可能就没那么好吃了。”
那晚,他没回房。
第二天,等她醒来,推开书房的门,他已经走了,那只青花白底瓷碗,依然放在书桌上,她走过去,一颗暖暖的心,在瞬间仿佛掉入冰窖,满满的一碗菜饭,他颗粒未动。
忽然想起她返身带上书房门时说的话,那时的她,一直以为凌漠外表淡然,内心终究是热的,犹记得她俏皮地噘起嘴,“这可是我小时候最向往吃到的东西,你一定要记得吃哦。”
男人依旧没看她,也仿佛没听到她说话,埋头专心处理公事,才将出锅的菜饭有热气袅袅升起,隔着不远的距离看去,仿佛是隔着一层水雾,他越发显得清俊尔雅。
她贪婪地看了好几眼,这才带上门,这就是她的丈夫,因为一桩无意车祸结缘而来的丈夫。
那时的她,只知道她爱他,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是的,却忘了问他爱不爱她。
定定看着锅里放的菜饭,叶晨感觉眼前慢慢升腾起一片水雾,伸手擦过,指尖已然都是水渍。
放在包里的手机很不适合的响起,她放下锅盖,转身朝客厅走去。
“喂,晨晨啊,刚才手机没电了。”是接到短信呼后回电的钱丽芳。
“现在没事了。”叶晨说着不经意的抽了下鼻子。
很细小的声音,却被钱丽芳察觉到了,她一阵紧张,“晨晨,你怎么了?是不是顾碧华又叨唠你了,还是那个贱人找过你了。”
叶晨有的时候很佩服钱丽芳,说着只是小公司的一个小秘书,第六感却比任何人都强,她嘴里说的两件事,她还真都遇到了。
怕她担心,叶晨决定瞒着她,“没有,婚都离了,她们还找我干嘛?”
“那你到底怎么了?”
叶晨想了想,决口不提自己本来要借宿的事,直接说:“他把别墅给我了。”
电话那头,钱丽芳一头雾水,“谁把别墅给你了?什么别墅?”
叶晨轻轻咬了咬下唇,正想开口,话筒那头传来一阵嘈杂声,有男人的笑声,女人的娇嗔,还有震耳狂野的音乐。
“丽丽,你怎么又去逛夜店了?”不经意间传到耳边的声音,分散了叶晨想说的话。
电话那头一阵安静,话筒好像被人捂住了,半晌,就当叶晨想再次开口时,钱丽芳的声音从那头传来,背景已经很安静,“呵呵,晨晨,今天有个小姐妹过生日,我说了不去,她以绝交威胁我,我只能来了。”
“哦,我不是反对你去夜店,只是觉得那种地方,你一个人不大安全。”
钱丽芳咯咯轻笑,“傻丫头,我今天可不是一个人,再说了,我这么大个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有困难可以直接找警察叔叔的。”
叶晨嘴巴张了张,还想再说点什么,那头钱丽芳已经嚷嚷着朋友在催她,匆匆挂了电话。
拿着传来嘟嘟声的手机,叶晨不觉笑了笑,这丫头和她一样,明明已经二十五了,还这么爱玩。
第九章:是谁在爆料
尽管知道菜饭是凌漠无意留下的,她照样吃了,而且吃了一大碗,味道还真是不错,比起三年前,她做的那碗,可谓是上了许多个档次。唛鎷灞癹晓
当年那碗代表她心意的菜饭,她并没倒掉,而是选择了自己吃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的缘故,感觉她事先没尝咸淡的菜饭,咸的直刺喉咙。
不管那碗菜饭有多难吃,她一口都没剩的全部吃进肚子里,那天她喝了将近一壶开水。
五脏庙安顿好,她拿过包朝楼上走去,今天真的很累,打算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
幸亏半年前,她怕顾碧华起疑,只带走了几套换洗衣服,绝大部分衣服还挂在衣柜里,洗好澡穿上久违的睡衣,躺到宽大到足足可以睡十多个她的床上,心里平静的好像从来不曾离开这里。
隐隐约约,她总感觉半年来不曾有人睡过的床,干净的好像一直有人在睡,夜风从没有关严的窗户溜进来,微微吹扬垂落在床沿的全棉床单,一股似曾相似的香气,顷刻间溢入鼻尖。
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就如三年来的无数个夜晚,她不知道闭着眼睛数了多少只山羊还没睡着那样,可是,这次,她却没有,听着顶级音响里传来的轻柔音乐,她很快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推开,有抹高昂欣挺的身影慢慢走了进来,壁灯柔和的橘色,落到他脸上,少了层疏离,多了分温润。
他定定看着床上人熟睡的面容,眼底闪过复杂,正想转身,床上忽然传来带着哽咽的小声嘤咛。
高大挺拔的身躯,瞬间绷紧,半晌,他慢慢转过身,走到床边,俯身下去,替睡相很不好的女人拉过被子,轻轻盖好,然后转身出门。
……
第二天,叶晨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拿过手机看都没看,直接接听。
“喂,晨晨,是我。”钱丽芳火气火燎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这么早,有什么事。”感觉眼皮很重,她躺在床上,类似梦语般低声喃喃,感觉做了一夜的梦,浑身倦怠。
“看今天的报纸了没有?”
“没有。”叶晨忽然想到了什么,睁开眼,顿时倦意全无,“发生什么事了?”
“你去买份今天的晨报就知道了。”
……
看着头版头条那个醒目标题,叶晨拿报纸的手在抖,心在颤,“官商联姻失败,结婚不过三年,副市长千金就惨遭抛弃”。
巨大标题下,刊登的是挂在别墅床头的那张结婚照,照片下,是洋洋洒洒占据了大半个版面的文字陈述。
叶晨还没来得及看,电话又响起,是钱丽芳。
“晨晨,看报纸了吗?”
叶晨捏报纸的手不觉一紧,努力让自己的口气和平时无样,“看到了。”
“你觉得是谁爆料的?”
叶晨把报纸对折好,放到茶几上,“这种事,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爆料。”以凌漠在商界上今非昔比的实力,只怕早成了那些狗仔小报重点关注的对象。
“可是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那些报纸如果真要博人眼球,昨天就应该拿出来说事,而不是等到现在?”钱丽芳的直觉告诉她,哪里肯定不对,可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叶晨抿紧唇瓣,目光再次落到茶几上那张报纸上,“他们可能是想挖掘什么内幕,所以爆料晚了。”
“不对。”钱丽芳摇头,“你发现没有,报纸上说的事,只针对你一个人,凌漠那个杀千刀的,除了标题,只字未提。”
叶晨重新展开报纸,飞快浏览完照片下的小字,果然,如钱丽芳所说,除了标题让人联想到的是凌漠,整段文字,连他的名字,都不曾出现过。
听不到叶晨答话,钱丽芳又说:“晨晨,你打算怎么办?”
叶晨把报纸扔进边上的垃圾桶里,深吸一口气,“离婚本来就是事实,让他们去说吧,等说够了,写够了,自然也不说了。”
钱丽芳还想说点什么,叶晨已经不想再听,她岔开话题,“小丽,还记得我昨天告诉你的事吗?”
“什么事?”
“他把别墅给我了。”叶晨朝楼梯走去,时间不早了,生活再怎么乱,再怎么难堪,也要继续下去。
“什么?你说那个混蛋把别墅给你了?”饶是猜到钱丽芳听到这句话后的反应,叶晨依然被她猛然提高的分贝吓了一跳。
耳朵被震的嗡嗡直响,让她忽然之间又想到凌漠狠狠朝她扇来的两个巴掌。
“嗯。”她甩甩头,不让自己再去想那张盛怒阴戾的脸。
“晨晨,我不知道他把别墅给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作为你的朋友,而且是最好的朋友,有句话,我不得不说。”
“你说,我听着呢。”心里烦闷的一塌糊涂,整个喉咙仿佛被人拿一大团棉絮塞着,连呼吸都感觉到痛。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地跑,你千万不要再吃回头草。”钱丽芳在电话那头不断絮叨,好像担心下一刻叶晨就会重新投入凌漠怀抱。
“放心吧,我不会的,不和你聊了,上班要迟到了。”说完这句,她就挂了电话。
手里握着电话,她并没动一下,后背倚在墙上,整个人虚弱的仿佛马上能瘫到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脑海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三年来,作为本市最成功的商人,凌漠早已有了封锁媒体嘴巴的本事,为什么这则消息在隔了一天,就当她以为风平浪静时,才会被爆出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矛盾直指她,那行小字,无非是说她身为公安局长皆名誉副市长的千金,恃宠成骄,压迫丈夫,逼的他忍无可忍,只能离婚。
有人刻意扭曲离婚真相,而且把矛头直指向她,答案似乎只有一个,让那些捕风捉影,且喜欢夸大事实的记者就此作罢,不再挖掘事实的真相。
她和凌漠的离婚真相是什么,小三插足,如此老套,却被人硬生生扭曲成妇德缺失,不得不离。
想到这里,叶晨心里已经有了主意,钱丽芳怀疑的不无道理,朝媒体爆出这条消息的人,为了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不惜,给她抹黑泼墨,把她推到舆论的高点。
“凌漠”,她看着镜子里的倒影,苦笑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绝情,为什么要把别墅给我?如果这是你在毁我名声后给我的安慰,我绝对不要!”
……
紧赶慢赶冲到学校,还是迟到了,坐到位置上,才喘了两口气,就有学生在外面敲门,“叶老师。”
叶晨把包从肩膀上拿下来,“什么事?”
“裴主任让你去一趟。”
“哦,我知道了。”遣走学生后,叶晨并没立刻去系主任办公室,她在位置上坐了一会,想了一些事情,这才起身朝系主任办公室走去。
敲门时,裴红芬正在打电话,看到门外是叶晨,直接挥手让她进来。
叶晨坐在凳子上,等裴红芬打电话。
她的电话有些长,口气也是鲜少的温和,甚至带着点哀求,叶晨听的清楚,她是在朝以前毕业的学生拉赞助。
第十章:不止这个价
在凳子上坐久了,叶晨觉得有点无趣,想起身先去处理自己手头的事,又觉得这样走有点不妥当,在这样反复衡量弊端中,时间倒是过的飞快,裴红芬也结束了电话。唛鎷灞癹晓
“小叶,看你脸色不大好,要不要休几天假?”裴红芬边笑边起身去给她倒茶。
叶晨拘谨,忙跟着起身,“不用了。”
“真的不用?”裴红芬没有点破她今天又迟到的事实,把茶杯递给她。
“嗯,真的不用。”叶晨接过茶,清香的碧螺春,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都是两瓣一芽,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好茶。
“那个事怎么说?”裴红芬刚在另外一个学生那里碰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叶晨身上。
“我……”叶晨犹豫了一下,刚想说自己手里大概只有八九万,裴红芬已经拉过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小叶,你能不能赞助个一百万?”
“一百万万?”叶晨着实惊讶了一把,“裴主任,怎么又要一百万了?”二十万她都拿不出,何况是一百万。
“唉!”裴红芬黯然叹了口气,“你刚才也听到了,看着桃李满天下,其实到最后才发现,大多数桃李都是酸的,本来答应赞助的那几个学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刚才打电话过去,口径一致的回绝了我。”
叶晨本来想拒绝的话,因为她的伤神无奈,噎在了喉咙里,做了三年辅导员,叶晨自然知道经济管理系的经济状况,和裴红芬说的一样,看着有出息的学生很多,想着回报的却是少之又少。
裴红芬看她不说话,拍了拍她的手背,又说:“小叶,我在经济系做了快十年系主任,不要求别的,真的只要我们系别垫底让其他系笑话就可以。”
就这样,在裴红芬期期艾艾的眼神中,叶晨头脑一热,点着头走出了系主任办公室。
……
“你这倒霉孩子,你说你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哟。”钱丽芳用力吸了口奶茶,怒其不争的痛骂好友。
叶晨搅拌着手里的咖啡,毫无喝的欲望,“唉,当时我也是脑子一热,光想着不能让我们经济管理系落在别的系后,真没想那么多。”
冷风一吹,才知道一时头昏,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困扰,一百万,估计把她买了也筹不来。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钱丽芳嘴里嚼着珍珠,摇头轻叹,“我这里有点钱,要不你先拿过去。”
叶晨心里一阵感动,摇摇头,“不要了,一百万不是个小数目,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钱丽芳捏了捏鼻子,仔细打量着她,“晨晨,你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其他办法?”
她和叶晨那么多年朋友,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打马虎,什么其他办法,看着无比光鲜的公安局局长皆副市长千金身份,并没给她带来矜贵富贵,反而是惹了一身的麻烦。
叶晨低下头,避开她类似审视的目光,“我自然有办法。”
“你有办法?”钱丽芳嗤鼻,“是看脸色问顾碧华开口,还是厚着脸皮问前夫凌漠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提醒她,“前夫”两个字,她加重了语气。
这就是钱丽芳,一旦火起来,口气总是那么咄咄逼人。
“这两个人我谁也不求。”叶晨抿了抿唇,抬头看着钱丽芳的眼睛,眸色一片清明,“你忘了我还有一样很值钱的东西。”
……
位于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某个跨国集团,三十八楼的总裁办公室里,两个男子一坐一立,姿势虽不同,目光却同时锁在报纸专门刊登房屋交易信息的那一面。
“这个女人还真有点意思,是脑子糊涂了,还是真不知道现在房价的行情?”站着的男子,身形修长,面色俊朗,看着报纸上某一则房屋出售消息,嘴角微微翘起,“凌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套别墅,你三年前买下来时就花了将近一千万,时隔三年,价格早突飞猛涨,怎么这会儿倒是只值三百万了。”
凌漠微微蹙眉,把报纸合上,抬头看向站在办公桌前的男人,“端木宇,你想讽刺就直接说,何必这样拐弯抹角。”
被称为端木宇的年轻男子,呵呵笑道:“凌总,你这样说,可真冤枉死我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绝无半点讽刺你的意思。”
要讽刺也是讽刺现在别墅的主人,凌漠的前妻,而不是他。
“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凌漠再次打开报纸,锁在报纸某一处的眼神,眸色难辨,“帮我弄清楚她这么着急要把别墅卖出去的原因。”
“哎呀。”端木宇捂胸,故意做出为难样,“婚都离了,还去管她这么多干嘛,管她卖三百万还是三千万,依我看啊,都不关你的事。”
“你去还是不去?”凌漠用力拍了下桌子,秘书才送进来没多久的咖啡,一跃跳到半空中,再落下,杯沿倾翻,撒了一桌子褐色液体。
端木宇忙收起嬉皮笑脸,识趣地转身朝门外走去,“好了,好了,一大清早,发这么大火干嘛,我去问不就得了。”
和凌漠认识将近四年,他真还是第一次看他发这么大的火,不免有些心悸。
论家世,他堂堂端木集团家的公子,其实比至今都来历不明的凌漠要高出许多,也不知道怎么了,当四年前,他被一批小流氓围堵,被他无意遇到,出手相助后,就彻底被他“征服”了。
“征服”两个字一跳进脑子里,端木宇马上甩了甩头,他可是个有着正常性取向的男人,用这“征服”两字,怎么感觉那么不恰当。
唉,走进电梯时,他暗暗叹了口气,凌漠气场太强大了,其实对他来说不管用词贴不贴切,都是征服。
四年前,端木集团听信于外界传闻,资金一度陷入紧张,如果不是凌漠出手相助,只怕他端木少爷的名头也早不就不复存在。
他于凌漠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所以,当看到报纸上那则卖别墅的消息,第一时间给他送到办公室。
他不知道三年前凌漠为什么答应娶叶家的女儿,却知道一点,他绝对不爱那个长的还算不错,出身也还可以的女人。
因为不爱,所以,他很少带她出席各种场合,迄今为止,真正见到叶晨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随着“叮”一声响,电梯到了一楼,他理了理衣袖,敛起思绪大步走出电梯。
大厅里,那个新聘来的前台,看到他,娇羞羞地低下头,“宇少……”
称他为“宇少”,是自他在端木家出生后,外界就约定俗成的称呼。
端木宇挑了挑眉,走过去,单手支在前台上,“你叫什么名字?”
单手支胰,不紧举止轻浮,语调更是轻佻。
前台欲拒还迎地抬起那颗娇羞的头颅,“宇少,我叫丽娜。”画着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