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前妻难追-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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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等她回到包厢里,也没琢磨明白,端木宇那句,“她怎么样虐我的身,我就要怎么样虐她的心。”到底是什么意思。
……
回廊那头,没等凌漠走过去,叶晨早一溜烟地小跑进了包厢,只剩无比忧郁的端木宇,像个雕像那样矗立在那里。
“想开点,不就是被女人给轮了吗?没什么的,你完全可以把它当成另外一种乐趣。”凌漠斜睨了端木宇一眼,语气轻飘的安慰着。
听了他这番火上浇油的安慰,端木宇当即气结,“凌漠,敢情被人捆了一晚上,尝尽无数种……”
“工具”两个字,端木宇真的没勇气说出口,顿了顿,直接跳过,“的人不是你,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下次换你试试,你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一个大男人,手脚被捆着,然后放任一个女人凌辱,这种感觉,虽说也没他说的那么不堪,但是,面子当前,怎么的都要表现出很愤怒的样子。
端木宇真的快被凌漠气愤了,联想到他和朱凤凤的互相帮忙,一个帮他把叶晨约出来,一个帮她应付端木贤,端木宇就气的浑身哆嗦,有这样的兄弟吗?
虽说现在有个新说法,兄弟如手足——蜈蚣的手足,女人如衣服——过冬的棉衣,但也不带这么对手足的吧!
神情无比幽怨的白了眼凌漠,就差说出,“我恨你”三个字。
凌漠笑着拍了拍端木宇的肩膀,只说了五个字,“珍惜眼前人。”话毕,也转身朝包厢走去。
“珍惜眼前人。”端木宇看着他的背影,下意识地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凌漠的背影,大声问道:“你劝我珍惜眼前人,那你珍惜过吗?”
很显然的,如果当初珍惜了,就不会有现在这万般艰难的追妻“旅程”。
端木宇的话,就像一把磨得飞快的尖刀,深深的刺进凌漠的心。
凌漠忽然觉得胸口很堵,这么些年来的阴霾,责任,如一块块硕大的巨石,压的他快透不过气来。
……
之后的用餐,随着端木贤的酩酊大醉,很快结束了。
这顿午餐,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朱凤凤,因为就当包厢里只有她和端木贤时。
端木贤把端木宇已经去世的母亲的,唯一一样遗物,也是端木家的传家宝,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手镯给了她。
她大喜,所以,当凌漠去结账时,飞快凑到叶晨耳边,轻声说道:“晨晨,今天真的谢谢你。”
叶晨斜着眼角,睨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这样子,让朱凤凤越发的心虚,“晨晨,我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你看……”
她举起右手,把那只成色绝对是上上等的手镯,放到叶晨面前,“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被端木伯父认可呢?”
叶晨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她朝和凌漠一起去结账的端木宇看去,“你要嫁的人不是你的端木伯父,而是他,想想怎么改变自己在他心目的形象,那才是最重要的。”
经过朱凤凤昨晚那番折腾,现在的端木宇,只怕不但认为她有强上人的爱好,更有XING虐待的癖好。
这对朱凤凤真的不是什么好兆头。
“晨晨,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朱凤凤拉过衣袖,把手镯盖上后,就挽着叶晨的手朝饭店门口走去,“胳膊注定是拧不过大腿的。”
如果说,一开始,朱凤凤对自己能不能顺利讨端木贤欢心,还不是很有把握,那经过凌漠和叶晨假扮的这对父母,她现在已经自信满满。
他们不知道,刚才在包厢里,她暗着已经旁敲侧击这样问过端木贤,“端木伯伯,如果小宇他坚决不肯娶我怎么办?”
端木贤睁大越来越迷蒙的老眼,看着她,“孩子,你放心,他要不肯娶你,我就打到他肯娶为止。”
朱凤凤闻言,心里大喜,连连对端木贤道谢。
叶晨侧过头,当头给她泼了盆冷水,“那也不一定,万一那个人是个瘸子,试问,大腿怎么拧的过胳膊。”
朱凤凤顿了一下后,当即抽回手,“晨晨,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
叶晨看着她的眼睛,轻笑道:“正是因为把你当朋友,我才这么告诉你。”
朱凤凤朝端木宇看了眼,猜测道:“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叶晨把端木宇告诉她的话,一直不落,原句照搬的说给了朱凤凤听,她震惊当成,久久都没能动一下。
什么叫,“她怎么样虐我的身,我就要怎么样虐她的心。”
她也不懂。
……
一席人,酒足饭饱后,在饭店门口道别。
端木宇心里有气,却没地方发泄,搀扶着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端木贤,没说任何话,径直朝停车场去找他们端木家的车。
昨晚受过重创的他,搀扶着和他差不多重的老子,步履有些艰难。
朱凤凤眼尖,朝凌漠和叶晨挥挥手就追了上去。
叶晨站在和煦的阳光里,目送他们坐进了朱凤凤那辆枚红色保时捷,然后扬长而去,依然没有收回目光。
凌漠就站在她身边,看她一直看着某一处发愣,也没说话,而是直接拉上她的手,“老婆,我们也走吧。”
叶晨想抽回手,试了下,他的力道很大,索性也就随了他。
……
凌漠开车,叶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似乎是卫生间里的那几句话,横亘在中间,让两个人一时很难找到共同话题;又或者说都在斟酌以什么样的开场方式合适,反正车厢里,除了嗡嗡的引擎声,再无其他。
最后,还是叶晨先开的口,不过,她嘴才张开,凌漠的手机就响了。
凌漠拿出一看,是别墅的号码,就猜到是谁打来的,看了眼身边的叶晨,他没有接,而是直接按掉了。
以叶晨对凌漠的了解,如果是工作上的事,不管是什么时候打来的,他都不会挂断,除非……
她虽然没有去看凌漠,却是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在看过来电号码后,飞快的看了一眼。
挺直背脊的同时,她也开口了,“凌漠,你没必要因为我在,就不接电话。”
言下之意,直接把她当成空气就可以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当空气了。
凌漠用力踩下刹车,时速保持在六十码的车,尾部在做了个小小的漂移后,停了下来,“叶晨,我再跟你说一遍,我和明珠没有任何关系,我从认识她第一天起,就只把她当做妹妹看。”
凌漠自己没察觉到,自己在说这番话时,面目有些狰狞,眼底闪过狠戾,好像叶晨还不相信,下一秒钟,他就要把她掐死。
他说话的口气,终于让叶晨侧过脸看着他,“凌漠。”
她微微勾起唇角,“你说你把她一直当成妹妹看,那你能保证她一直把你当哥哥看吗?”
凌漠怒火中烧,本来还想开口,却被叶晨的话给噎住了。
叶晨本来说的就是事实,这让他如何回辨。
“你看吧,连你自己都没敢,保证她把你当哥哥看待,你让我如何相信你。”叶晨说着,再次把脸转向一边,定定看着窗外的风景。
窗外紫荆花开得正盛,她却恍若什么也没看到,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虚脱了,松松垮垮的朝座椅后背靠去。
沉默了一会儿,凌漠叹了口后,再次开口,“老婆,你要不想看到明珠,我们就不回去住。”
“凌先生。”叶晨忽然转过身,就像吃错药了一样,脸上一扫刚才的气愤,笑的盈盈甜美,“不好意思,我已经是你的前妻,和你再也不可能是我们。”
她拉上门把手,有上次朱凤凤那辆玛莎拉蒂的经验,这才,她轻轻松松就打开了车门。
车里,凌漠看着叶晨明媚如阳光的脸,拳头不觉握紧,目送她坐上辆出租车后,马上拿出手机。
“凌哥,你好。”电话那头传来何亦朗刻意讨好的声音。
“好个屁,我一点都不好。”修养向来很好的凌漠,破天荒的对着何亦朗就是大爆粗口。
何亦朗有些摸不清头脑,“凌哥,你怎么了?谁惹您老人家这么一高兴了?我马上带兄弟们过去灭了他!”
凌漠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摩挲着质感极好的方向盘,一字一句慢慢说道:“王勃找到了没有?”
听到这个名字,电话那头的何亦朗不由虎背一震,“还没有。”声音带上了几分颤抖。
“给你三天时间,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凌漠宛如深潭一样的眸子,在瞬间变得更为阴沉。
“嗯,我知道了,马上就会吩咐兄弟们去全力找他。”顿了顿,何亦朗不怕死的又追问一句,“凌哥,他只是个小人物,你干嘛那么兴师动众的找他?”
王勃这个人,只是“狂世”众多弟兄中的一个,如果不是凌漠这段时间屡次提到,即便是站他面前,估计也认不出来。
“废什么话,让你去把他给我找出来,还不快点去找。”凌漠眼底迸出嗜血的冷光,他最讨厌的就是叛徒。
王勃啊,王勃,让你去跟踪叶震山把他说的话都录下来,你倒好,叶震山已经去北京好几天了,你却迟迟没回来。
你最好是真出什么事了,如果妄想是在我身上耍什么阴谋,那你就真的会成为我凌漠亲自动手的第一个人。
凌漠之所以还是不敢去解开叶晨在董蔓那件事上的疑惑,主要还是那记录着真凭实据的录音笔还没到手。
幼年丧母的经历,让他比谁都清楚叶晨对叶震山的感情,何况,这段时间叶震山还刻意在叶晨眼前,表现慈父的一面。
如果他贸然开口,告诉她,娶她,是为了让她离开叶家,保护她,只怕她不仅要连讽带刺的挖苦他那么两声,更要骂他神经病了。
如此一来,复婚就更没希望了。
手握紧拳头,狠狠朝方向盘打去,早知道这样,设计离婚干什么呢?
如果和叶晨坦白一起,或许,现在会是另外一番光景;或许她会心甘情愿的陪着他一起腥风血雨。
可惜……可惜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
……
挂了电话,凌漠并没立刻开车,而是点开通话记录,回拨刚才被自己挂断的那个号码。
“喂……”电话很快就接通,不过却不是凌漠意料的那个人,而是裴红芬。
“裴姨是我,刚才是你打我手机的吗?”明知不可能是裴红芬,凌漠还是故意这样问。
“不是我,应该是明珠,你等一等,我去叫她啊。”不等凌漠答话,裴红芬已经把电话放到一边,兴高采烈地朝楼上跑去,“明珠,凌漠的电话。”
大概两三钟后,电话那头响起一个半是委屈,半是伤心的声音,“漠,你去哪了,为什么我一觉醒来就看不到你了,我怕……”
凌漠面色很淡,也没任何起伏,只淡淡的回道:“乖,不怕,不有裴姨在吗?不怕。”
“不,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本来情绪还算稳定的明珠,听了凌漠的话,忽然就激动起来,一手拿着话筒,一手开始死命的拉扯自己的长发。
才几秒钟,裴红芬就看到她手指缝里多出了好几个长发。
心当即纠成了一团,拿过明珠手里的电话,着急地对凌漠说:“明珠忽然情绪失控了,你要不忙就回来陪陪她。”
话一出口,大概是觉得刚才说的太轻飘飘了,裴红芬马上改口,“凌漠啊,如果你有空,回来带她去看看医生,我和李叔的话,她根本不听。”
凌漠把手机拿远耳朵,半晌才开口,“我马上回去。”
得到凌漠这样的答复,裴红芬几乎是一把丢开电话,然后把拉头发自虐的明珠一把抱进怀里,“孩子,不要伤心了,凌漠马上回来了,马上回来了。”
“裴姨。”靠在裴红芬胸口的明珠,抬起布满眼泪的小脸看着她,“听你说,我是你一手养大的,我能这样叫你吗?”
裴红芬心酸的点点头,“傻孩子,不要说一声裴姨,即使是妈妈,也可以叫。”
明珠伸出手,满脸无辜,且懂事地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裴姨,不哭了,看你哭,我也想哭了。”
“嗯,我不哭了。”裴红芬呜咽着点头,把明珠抱的更紧了,“好孩子,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让你在失去父亲后,又失去记忆。”
“裴姨,我不是还有你,还有漠吗?”明珠忽闪着大大的眼睛,笑容很甜美。
“好孩子,你能这样想,裴姨真的很开心。”明珠的懂事,无疑再次刺激了裴红芬的泪腺。
“裴姨,我能不能求你帮个忙?”眼看裴红芬被自己扇动的感性的不得了,她适时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什么帮忙不帮忙的,只要裴姨能做到的,绝对没二话。”
“这件事,对你来说可能真的不难。”明珠看着裴红枫的眼睛。
“什么事?”裴红芬抽过纸巾擦了擦红肿的眼角。
“我想当漠的妻子。”明珠直言了当。
“什么?”裴红芬擦眼泪的手,僵在脸上,她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
“裴姨,你没听错,我真的想做漠的妻子。”明珠娇好的面容蓄上暖暖的微笑,“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但是我却很清楚的知道,在过去我一直想嫁给漠,我很爱他,而且爱了好多年。”
“不可以。”裴红芬想都没想,当即拒绝。
“为什么?”这次轮到明珠惊讶。
看着眼前这样熟悉的脸,明珠心里简直恨到了极点,口口声声说很爱自己,一直把自己当女儿看待的人,当她提出帮点小忙,就是这副态度。
如果,她现在不是要把失忆装到底,肯定会指着她的鼻子大骂,这就是她所谓的爱她,连这点小忙都不帮。
裴红芬放下手心里已经脏的纸巾,抓过明珠的手,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孩子,凌漠他已经结婚了,他是个有妻子的人,所以……”
“我不管他有没有妻子,反正我一定要嫁给他!”明珠一声嘶吼,从裴红芬手里抽回手的同时,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孩子,裴姨这是为了你好,你失忆了,可能也忘了凌漠是个有着什么样心性的人,裴姨却是知道的,他不适合你,你就像天地间最纯洁最美好的天使,你应该找个真正疼爱你的人。”
看着明珠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裴红芬感觉自己再怎么苦口婆心都没用,这孩子从小脾气就绝,长大了还是这样。
“除了漠,我谁都不要!”明珠丢下这句话,就朝楼上走去。
“明珠,等一等。”有人在身后喊她。
明珠回头朝来人看去,原来是李建国,心里认识,面上却装出害怕的样子,“你是谁?”
的确,如果以一个陌生人的角度,猛一看到李建国,的确会出现害怕,明珠果然把自己的失忆诠释的很完美。
这栋别墅里的人,她没有一个相信的,事实上,自小JIA就告诉过她,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谁都不能相信。
裴红芬插上话,“明珠,不要怕,他是你李叔,不会害你的。”朝她挥挥手,“来坐裴姨身边。”
当三人都坐到沙发上后,李建国才开口,不过却是直接看着裴红芬说的。
他说:“老太婆,依我看,明珠刚才提出的要求,你真的应该答应她。”
“你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裴红芬猛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你别激动,听我慢慢跟你说。”李建国瞟了明珠一眼,发现她正在安安静静的听着,心里更有把握了。
他没有接着开口,而是拍拍自己的右腿,“老太婆,你总还记得我这条腿,是因为谁才得以保存下来的。”
裴红芬当然知道,没说话,静等着他的下文。
“这是我们欠明珠的,我们应该偿还给她。”李建国看了明珠一眼,很肯定地说。
“可是,你明知……”裴红芬欲言又止。
“还有一件事,我们不更是明知的,只要不让他们再有那么多机会接触,或者说,再多那么几次误会,你觉得还可能吗?”
明珠听的云里雾里,裴红芬却是明白的清清楚楚。
她没有立刻答应,而是低着头想了好一会儿,等再次抬头看向明珠,眼睛闪过一丝复杂后,终究是点了点头,“明珠,裴姨尽量帮你,关键还是要看你的。”
看裴红芬同意帮自己,明珠高兴地当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朝楼梯跑去,“漠马上要回来了,我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
看明珠满怀希望的冲到楼上,客厅里的两个中年人,则陷入了沉思。
一阵沉默后,裴红芬问李建国,“我怎么觉得我们这样做,要是让凌漠知道了,他会很不高兴。”
“别多想了。”李建国坐到妻子身边,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右腿上,力道正好的拍了拍,“成不成,还不一定知道呢,我们只是给他们多提供机会,关键还是要靠他们自己,再说了,你以前不常说我们欠明珠一个大人情,乘机能还了,不更好。”
“还清人情,固然是好事,但是……”不知想到了什么,裴红芬放在楼梯上的目光愁成了一团。
“不说这个了。”李建国岔开话题,“依你看,以明道远的身手,怎么会被火烧死的?”
“我也一直怀疑。”裴红芬陷入沉思。“这件事,和三年前JIA的突然去世,一样的毫无预兆。”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没等两个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凌漠已经出现在了客厅中央。
或许真是心虚的关系,裴红芬没敢看凌漠的眼睛,只说:“明珠在楼上。”
“不急。”凌漠在他们对面的那张沙发上坐了下来,“我有点事想和李叔先聊一下。”
李建国应道:“凌漠,找我有什么事啊。”
“当年COZY给你治脚时,他有没有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凌漠朝沙发后背上靠去,身上有着浓浓的酒味。
在现在查到醉驾处分这么严厉的时候,估计也就只有他凌漠敢喝了酒还开车。
“他……”李建国刚想开口,裴红芬就插上话,“你喝酒了?”
凌漠轻笑,“去见个老朋友,就喝了那么一点。”
闻着客厅里浓烈的酒味,裴红芬半嗔,“味道这么浓,还说只喝了一点点。”起身朝厨房走去,“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熬醒酒汤。”
凌漠挑了挑狭长的眉角,声音也无比慵懒,“谢谢裴姨。”
……
“凌漠,关于明道远就是COZY那件事,我的确早知道了。”李建国毕竟是老江湖。
他从凌漠问问题的口气,就猜到他早已经知道了,既然知道,他干嘛还要做无用功的反驳,不如直接承认。
凌漠似乎没想到李建国会这么爽快的就承认,“所以……”微微顿了顿后,他才开口,“当明珠伤心时,你就想出手杀叶晨。”这是陈述句。
“为了彻底打消我这个念头,你不是特地带我去了趟叶家吗?现在,我肯定不会再动叶晨。”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