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前妻难追-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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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谁愿意就谁去当好了。”
“凌漠!你给我站住!”等顿悟出凌漠话里的意思,明珠尖叫一声就追了出去。
凌漠要断了“狂世”的资金,也要卸下“狂世”老大的位置,那她这圣女还当什么,只怕这个消息一传出去,所有“狂世”的兄弟都会盯着她手里的玉佩。
这不是要置她于死地吗?
“玉佩……”脑子里闪过一个灵光,明珠飞快朝楼下跑去,“凌漠,你把玉佩还给……”
“我”字还没出口,眼前已经出现一张放大不知道多少倍的俊脸,半明半暗的光线里,凌漠定定的看着明珠的眼睛,“你什么时候把玉佩给我了?我怎么丝毫没印象?”
故意做出沉默的样子,又道:“我只记得,你下午去我办公室告诉我,玉佩其实就在你手里。”
明珠的脸上闪过不自在,目光朝别处看去,“我那么说,只是为了让你多在乎我一点。”
“明珠。”良久的沉默后,凌漠忽然开了口,“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用钱是买的来的,有的东西,一旦和金钱沾染上关系,就是对它的亵渎和不尊重。”
“漠,我……”明珠喉咙一酸,眼窝也跟着涩涩的。
“明珠,你不是个坏孩子,我不希望你越走越错,所以,你听我的一句话,回美国去。”凌漠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一刻以前发生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明珠没再说话,用力看了凌漠一眼后,就转身走了。
凌漠并不知道,自己对明珠一而再的心软,终究会给自己和自己的妻子,乃至妻子腹中的孩子,埋藏下了多少的安全隐患。
……
明珠离开凌漠的别墅后,电话就响了,她拿出一看,修长柳叶状的弯眉,不满地敛起,“不是说了,这件事后暂时不要见面!”
对明珠冷而冲的口气,阮川寒毫不以为然,径直开口,“你在哪?我要见你。”
“我不想见你!”明珠压低声音一声嘶吼,就要挂了电话。
凌漠刚才还真的点醒了她,填海计划招标失利,对凌氏的影响大到已经没有办法再做“狂世”的后盾了。
藏在深山仓库里的那些武器,就算再怎么顶级又怎么样,终归是些不能吃,不能穿的一堆废物,现在她真的要好好想一下“狂世”接下来该怎么走。
“我刚和凌漠见过面。”看明珠真的要挂电话,阮川寒对着那头轻声说道。
他的口气很轻飘,仿佛笃定随着他的这句话,明珠肯定会改变主意似的,事实上,明珠只歪着脑袋想了半分钟不到,就真的答应和他见面。
……
“这么晚还找我,到底有什么事?”看望坐在驾驶位置上的男人,明珠的口气很不好。
她心里的确很气,和阮川寒上演了这么一出戏后,他的阴谋算是得逞了一半,她呢?凌漠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了。
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明小姐,怎么感觉你是因为欲求不满,火气才这么大!”阮川寒看着她的眼睛,讥诮道。
“放你个屁!”明珠没控制住,心事被人看穿,脸微微滚烫的同时,也开始大爆粗口。
“明小姐,你好歹也是‘狂世’的圣女,虽说圣女这东西,在这个社会,怎么听了怎么感觉别扭,好歹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别动不动的就说脏话。”阮川寒颇为认真地看着她。
阮川寒对身边的女人有种特殊的感觉,倒不是说她有多年轻貌美,而是因为他那素未谋面的母亲,就是“狂世”上一代的“圣女”。
他不知道,她当年经历了什么,会让她弃JIA和他人生下他。
他只知道,“狂世”的位置该是他的,那笔富可敌国的宝藏也是他的,他要拿回所有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关你什么事!”明珠朝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忽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又问他,“你和‘狂世’,又或者是JIA到底什么关系?”
“你没有问过裴红芬吗?”阮川寒朝窗户外看去,这样的夜色,他同样很习惯,更喜欢把自己隐藏在其中。
“她不知道。”反正裴红芬已经死了,明珠也就直言不讳。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有好意思说给你听。”阮川寒淡淡接下话,“在他们眼里或者这是件很丢人的事。”
“你什么意思?”明珠瞪大眼睛,定定看着身边的男人,她忽然间感觉自己就像个白痴一样,其实还有很多事是被蒙在鼓里。
“我可以说是JIA的儿子,又可以说不是。”阮川寒握方向盘的手,微微拢了拢。
明珠不耐烦地拧了拧眉,“我没时间在这里和你猜哑谜,你高兴就一口气说完,不高兴,我也不奉陪了。”
除了凌漠,其他人的事,她还真的很不屑听下去。
话说完,她还真的去开车门,一副马上就下车的样子。
“明小姐,这么心急干嘛?”伴随着她手搭到车把上的动作,阮川寒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
明珠收回手,再次在车椅上坐好,阮川寒瞥了她一眼,长长吐了口气后,才开始娓娓道来那段他亲生经历,却毫无任何印象的回忆。
他所知道的这么多事,不过也是通过另外一个人的嘴知道的。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和他亲生父亲关系很好的,另外一个“狂世”的兄弟。
他的亲生父亲,把他从火海里救出来,交到他最好的一个兄弟手里后,就折回去救心爱的女人。
却没想到JIA下手实在太狠,一点生机都不想留给他们母子,那场火烧的很大,他的亲生父母再也没出来过。
“我是被我父亲最好的兄弟抚养长大的。”这是阮川寒说完自己身世后的总结陈词。
明珠在听完后,也彻底呆住了。
“你这下终于该明白我为什么在官场混的这么好,还非一定要坐上‘狂世’的位置了吧?”阮川寒冷然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瞟过明珠。
“如果‘狂世’并没外界传的那么富有,它除了那些武器,其实已经毫无分文,你还要吗?”明珠叹了口气。
阮川寒愣了下,“这怎么可能?”
明珠目眺远方,“如果宝藏的传说真的是假的话……”
她收回目光,落到阮川寒身上,“那我可以很清楚,很明白的告诉你‘狂世’除了那些不能当饭吃,不能当衣服穿的武器,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阮川寒抓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不觉抖了下,明珠并没察觉,兀自朝下说着,“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你了,玉佩本来是在我身上,但是就在前天忽然不见了。”
阮川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玉佩去哪了?”
捏在胳膊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到最后,明珠不由吃痛惊呼,“你捏痛我了!”
阮川寒这才放来,口气却依然犀利的,仿佛一把磨得锋锐的利器,“你在哪里弄丢的?”
他真的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想得到的东西,一直在这个女人身上。
听完阮川寒的身世,明珠也算是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合谋者,她把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阮川寒。
阮川寒听后,迟迟没说话,貌似在沉思,过了好一会,发动汽车引擎,不死心地说:“我和你一起再去找一遍。”
御景湾别墅,自从亲眼看到裴红芬和李建国死在那里后,明珠已经不敢回那里,现在她就住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里。
……
阮川寒回到自己的住所,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
打开门后,他并没有开灯,就在黑暗里换好鞋子,走到沙发那里,径直坐下。
和明珠在别墅里上上下下,好好翻找了几遍,还是失望而归,他已经隐约觉得玉佩真的是被人拿走了。
那个人会是谁呢?
正想着,身后传来,轮椅摩擦地面的声音,回荡在这寂静的黑夜里,说不出的诡异。
他摊开手,整个人成“大”字形的靠在沙发后背上,双眼紧闭,有着说不出的疲倦。
“找到玉佩了没有?”轮椅上的人说话声音很很暗哑,好像声线受过伤,口齿也有点不清。
“没有。”
“何亦朗真的从没在凌漠身上看到吗?”轮椅上的人又问,窗外月色折射过树叶,在他脸上落下斑驳的黑影,给他有平添上了几分狰狞。
阮川寒脸上已有些不耐烦,“没有。”
轮椅上的人,又问:“明珠哪里呢?”
阮川寒刚想开口,轮椅上的人,已经又开了口,“以我对他的了解来看,填海招标失利,他还能这么镇定,肯定是玉佩已经到手了。”
阮川寒没有回应他这句话,而是忽然睁开眼睛,侧过脸看向他,“我想知道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实告诉我。”
“什么事?”
“‘狂世’是不是真的已经毫无分文了?”
“这怎么可能。”轮椅上的人在这个问题上,明显避开了阮川寒的眼睛,“就算是真的没钱了,随便拿一样武器出去卖,那也是一大笔钱,那可都是世界顶级的武器。”
“但愿你没有骗我!”阮川寒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着轮椅上两只裤腿里空荡荡的中年男人,冷飕飕的目光,定定锁在他脸上,“JIA!如果你这次再骗我了,我就要新账旧账和你一次算清!”
轮椅上被称为JIA的男人,脸上闪过冷鸷,却转眼就调节好了,只说道:“其实我十多年前就开始布局,又让你反复去试探玉佩是不是在凌漠身上,真的是另有原因。”
“什么原因?”似乎预感到JIA接下来说的话,对找到宝藏很重要,阮川寒再次坐回到沙发上。
“我曾经拿到过一次那个玉佩,也按照地图所指的方向,找到了藏宝藏的山洞,但是,怎么都打不开,我这这才相信,那个传说不假,真要是杜洛克的转世,才能打开宝藏。”
在夜色里,阮川寒看到自己的手颤抖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凌漠真的有可能就是杜洛克的转世?”
“十有八九是。”JIA露出老谋深算的奸笑,“接下来,你什么都不需要再做,只要让人跟踪好凌漠就可以了,我相信,要不了多久,等他的凌氏真的熬不下去了,就会去动宝藏的念头,我们只要渔翁得利就可以了!”
仿佛已经置身在数不清,用不尽的宝藏堆里,JIA那双没有什么光的眼睛,泛出类似回光返照的艳光。
阮川寒没有再说话,冷冷瞥了轮椅上的人一眼后,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大的房间里,阮川寒并没开灯,而是拿出一支烟,背靠在墙壁上点燃。
在一阵袅袅缭绕的雾气里,他的思绪也拉开了帷幕。
刚才他并没有骗明珠,他真的是被父亲的一个名叫夏英俊的兄弟养大的,这么多年来,两个不是父子的人相依为命,日子过的一直都很幸苦。
当年抱着刚出生的他,逃出“狂世”时,夏英俊受了很重的伤,这么多年来,他基本是药不离身。
自小,他的学习成绩就一直特别好,就当他大学毕业,想要经商,多挣点钱,让夏英俊过上好日子时,他却坚决要他走仕途。
他不知道夏英俊用了什么手段,反正,毫无任何背影的他,在仕途上是出奇的顺利,不到三十已经爬上了市委书记。
这在国内都是少见的。
这样安稳的日子,在三年前,当他得知自己的身世时,彻底被打乱了。
尽管已经过去三年,他还是很清楚的记得夏英俊把他带到一张病床前,指着病床上双腿被截肢的人,告诉了他身世的事。
原来,曾经在法制报纸上看到过的“狂世”真的存在,而且躺在床上的人,就是“狂世”上任老大,自己名义上的父亲。
得知他放火烧死了自己的母亲,他并没有多大愤怒,本就是个从没见过面的人,要硬说感情有多深,那也是骗人的。
夏英俊却告诉他,这是JIA欠他的,一定要问他要回。
他这才明白夏英俊坚持让他走仕途的原因。
而看着狡猾如狐的JIA也落了夏英俊的当,当他想退到暗处,坐收宝藏时,却被夏英俊看穿了,他打昏了他,还把他带到了这里,并且还把他完好健康的双腿,活生生的给锯掉了。
夏英俊没过多久就死了,在临死前,才娓娓告诉了他最后一个秘密,当年他也一直爱着他的母亲。
甘心抚养毫无任何血缘关系的他,这么多年,其实不是因为兄弟情,而是从他身上能看到心爱女人的影子。
烟头烧到皮肤,灼热的痛,让他拉回飘远的思绪,等宝藏和“狂世”的位置到手了,他立刻就会杀了JIA。
JIA就躲在新上任的市委书记家里,谁人知道,又谁人敢来查。
凌漠啊,凌漠,这个世界上,你和我注定只能存在一个。
……
啪!
当又一个雍正年间的青花瓷瓶被陈如玉用力朝地上摔去,顾碧丽真的着急了,上去拉她,“如玉,你到底怎么了?”
发再大的火,也不该拿这些古董出气,要不是在当年肖尧一事上愧疚她,还真不会由着她的性子这么多年。
陈如玉根本不管她,看她限制住了自己的动作,抬起脚朝边上的茶几踢去,又是咣当一声巨响,水晶茶几侧翻,并且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顾碧丽忙松开手去看茶几,这可是她今天刚花大价钱买来的,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女人给弄坏了,怎么不心疼。
要问陈如玉为什么这么大火气,其实和去陈氏吃了闭门羹有关。
陈熙似乎料到她会去,早早的就命令门口的保安,不准放任何一个陌生人进去。
她想见到陈熙,当面问清一些东西,只能这样砸东西,果然,当确定心爱的水晶茶几被陈如玉摔坏了,顾碧丽也顾不得陈熙现在忙不忙,拿起电话就拨通他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没等陈熙开口,顾碧丽已经以一个母亲的姿态勒令他回来。
门口传来声音,顾碧丽回头一看,原来是陈熙。
“陈熙啊,快点劝劝你妹妹,她快把这个家都砸了!”顾碧丽一看到儿子,忙放下电话朝他迎了上去。
陈熙深邃的眸子朝矗立在一边的陈如玉看去,“你怎么了?”
“你先别管我怎么了?”陈如玉一挥手,大步朝陈熙走去,“我有几个问题要先问你。”
“什么事?”陈熙把公文包递给战战兢兢的管家。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在书房里等你。”接下来说的话,毕竟关系到叶晨,而叶晨又是那么不被顾碧丽喜欢,她多多少少还是要避开她。
……
没人知道陈熙和陈如玉在书房里谈了什么,只知道等陈如玉再次下楼,本来摆着的脸,更阴沉了。
关于这个并不怎么多见的陈家大小姐,佣人们都不怎么敢惹她,平时看到她,打完必要的招呼,就不会和她有过多的交集。
现在她这么模样,连带着向来心思玲珑的管家都不敢多说什么了。
于是,等陈如玉真的走下楼梯,才看到站在客厅里的肖尧。
“你还来干什么?”陈如玉冷冷的勾起唇角。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肖尧愣了下,“我来接你回去。”
肖尧一个人回到单身宿舍里,还真的已经不习惯没有了陈如玉的日子。
人类真是奇怪的动物,得到时不珍惜,等失去了,却又要执意挽回。
陈如玉眼底有片刻的松动,但是,只是片刻了而已,心头不知道掠过了什么,口气依然很冷,甚至还带着点自嘲,“肖警官,真不好意思,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她受够了!
肖尧没有生气,只是笑,而且是笑着走到陈如玉身边,俯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别墅里的其他佣人,只看到他家大小姐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最后,她是被肖尧抱走的。
时间过了很久,当有一天,叶晨和陈如玉带着她们的孩子在公园里戏耍,闲聊时,叶晨才知道肖尧当时说是这样一句话。
“如玉,这么多年,我也从来不曾忘掉你,或许你不相信,我之所以会来这里,正是因为听说你在这里,我不告诉你,你大哥的事,是怕你担心。”
这不是天底下最动人的情话,因为当中一个你情我浓都没有,却是天底下最能得人心的情话。
……
那头,朱凤凤挂完电话,本想一走了之,却怕放了裴枫的鸽子,他一个电话打到朱大贵那里,把好不容易劝走的朱大贵又给引了回来。
朱大贵果然爱女心切,裴枫来的时候,把他的车也开来了。
朱凤凤这才知道朱大贵是打车回去的,留下这辆看似普通,其实玻璃都是防弹的车,就是为了自己不在她身边时,最大程度的护她周全。
“朱大贵,你怎么这样啊……”看着眼前这辆车,想到朱大贵臃肿的身体挤在出租车里,朱凤凤眼窝蔓延开一阵酸涩。
裴枫身材很魁梧粗犷,一看就是练武出身的人,他走到来打开车门,“小姐,请上车。”
朱凤凤飞快擦了下眼角,就坐到车里。
让朱凤凤感觉到奇怪的是,裴枫没有问她去哪里时,已经发动了引擎。
其实,朱凤凤不知道的事,还不止这一件,就当她就着裴枫给她打开的车门上车时,停车场那头,有个人已经拿出手机对着她,飞快抓拍了一张。
当那辆防弹车朝前开去,拿手机拍照的人,也拨通一个号码。
电话响起时,端木宇正在一个饭店里应酬一个饭局。
“宇少,不好了,我看到你那个姓朱的马子和一个猛男上车走了。”也许是幸灾乐祸心态,他特地在“马子”和“猛男”上加重了口气。
“什么?”端木宇拿电话的手微微抖了抖,脸上挤出的公式化笑,也转眼不见了,不顾今天宴请的是多么重要的客户,起身就朝包厢外走去。
一出包厢,端木宇立刻吼出了声,“你***乱说什么?”
话是这样说,心里却是不觉颤抖了起来,这个女人自从隔了三年再次出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长时间没联系自己,难道说,她真的另有新欢了?
可是,三年前,她的第一次也是给他的啊。
那头人,似乎被端木宇这么鲜少有的凌厉口气给唬住了,愣了半晌,才又说道:“宇少,这次,你还真不要不相信我,我可是有照片为证的。”
话说着,他还真把刚拍下来的照片给端木宇发了过去。
苹果的像素实在是太高了,一秒钟不到,就出现在端木宇同样是苹果的手机上的照片,连带着朱凤凤眼角的晶莹都看的到。
端木宇感觉今天的领带一定是打的太紧了,不然怎么会这么不舒服,他扯开领带,胸口依旧闷的很难受。
心头掠过一阵一阵近乎窒息的惶恐后,他回拨下刚才那个号码,“你帮我跟着那辆车,电话不要挂,我马上到。”
打电话给端木宇的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