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火云真仙-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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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八苦便是‘乐’？永生不灭便是极乐？”
“这……”妙善闻言，却是欲言又止。
“嘿嘿！”红孩儿见此，脸上却是露出些许笑意，而后自顾道：“接引、准提二圣曾发下四十八大宏愿，誓愿度尽十方众生，共建极乐世界。可惜呢？”
红孩儿说着，却是笑了起来，望着面色阴晴不定的妙善，叹了口气道：“道友身在灵山，可知灵山众佛可有烦恼？可是极乐？”
“这……”妙善紧咬朱唇，却是面露难色。
对于妙善的表情，红孩儿丝毫不在意，见得妙善不出声，却是再次开口：“圣人亦是人，亦脱不了七情六欲。众圣笑凡人身处苦海，又何尝不自知？凡人贪图小利，圣人大者贪天。”
“轰隆！”一声雷响，便见一道紫色雷霆从天而降，直击红孩儿头顶。
“嗡！”一道冲天剑光从红孩儿头顶冲出，直上九霄，瞬息之间便后发先至，击中上方的那道雷霆，而后“轰”的一声炸开，在高空中亮起万丈火光。
红孩儿面色微微一白，气血不稳，却是强自压下，面色瞬间又红润起来。抬头对着不远处的妙善咧嘴一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道：“诸佛俱言‘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岂知天地众生皆因七情六欲而生，离了七情六欲便是泥胎木偶，与那佛堂上的神像无异。”
“你！”妙善闻言去，而是杏目圆睁，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圣人之道，便是自家本体慈航道人亦不敢怀疑，这红孩儿却是好大胆，接二连三口出狂言。
望着妙善的样子，红孩儿却是忽而露出一种悲悯的神色，道：“我道门先贤庄子曾有言‘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西方诸佛，并非芸芸众生，岂会知晓众生之乐不在乎极乐？苦乐不过转念之间，若无八苦，世人又怎能珍惜难得的喜乐？便是那灵山诸佛诸菩萨，虽成就正果金身，但却斩不去三千烦恼，皆因三千烦恼源自自身，若要斩去，恐怕连自身都不存，那般便是极乐，又有何意？”
“医者救人，但不自医，佛家渡人，可能渡己？三界之内皆为红尘，苦海茫茫怎能横渡？还是说尔等佛门所谓极乐不过虚妄而已。”
红孩儿之言，如一道道责难，又如黄钟大吕一般，直叩妙善之心。妙善道行虽然精深，但到底不善于辩解，却是一时之间被红孩儿说的哑口无言。
“道友曾说普度重生，亦曾说不愿成佛。”而红孩儿似乎并不愿意放过妙善，见得妙善沉默不言，却是笑了起来，道：“我说道友所发誓言皆是狗屁，本就只为了成佛，何必自欺欺人？”
“噗！”一口鲜血从妙善口中喷了出来，却是抬头望着红孩儿，眼中尽是不敢相信的神色，面色复杂。眼神之中似乎有些闪躲，更有祈求。
“不然道友又何必争那气运，又何必前来出云城？”红孩儿见此，终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南无阿弥陀佛！”
良久，妙善终于是松了口气，而后对着红孩儿微微一礼，道：“这一局，道友赢了，说你的条件。”
“很简单，从今往后，直到下次比试之前，道友不得对我出手，亦不得对我身旁之人出手。”
红孩儿闻言，却是笑了笑，心中却是终于松了口气，看来这妙善还真如传言中那般，心地慈悲。
“善哉！如此，贫僧便告辞。”妙善闻言，微微点了点头，而后深深的朝向红孩儿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何方宵小，竟然胆敢在此窥视。”
忽然，一声轻喝，却是那妙善才踏着祥云走出不到百步，便对着远处的一片白云伸手探去，整只手掌却是化作弥天大小，却似那掌中佛国一般，就要将云雾之中藏匿的小白龙二人摄去。
“嗡！”
一道冲天剑气，如那混沌光芒一般，直直的击在那只手掌之上，瞬息之间将其截做两段，破了妙善的神通。
一道身影出现在一脸仓惶的小白龙二人面前，正是红孩儿。
“大士说过不能对我身边的人出手，这二位乃是贫道的好友，并非有意冒犯。”救下二人，红孩儿却是抬头，对着远处的妙善望去。
“哎！”妙善见此，面色却是变了数变，最终长叹一口气，似乎有些不甘心，但依旧转身离去，消失在了天际。
“噢！”远处的胡秋月等人见得此景去，却是齐声大呼起来，为红孩儿赢了观世音而感到高兴。
“玲珑谢过圣婴兄长！”玲珑仙子望着红孩儿的背影，脸上却是现出感激的神色。
“敖烈……”小白龙见此，亦是神色复杂的出言相谢。
“噗！”
一口鲜血从红孩儿口中喷了出来，红孩儿的脸色瞬息之间化作煞白，却是差点从云端坠落下去。
“兄长！”玲珑见此，却是大惊，赶忙出手搀扶，令得敖烈亦是惊呼。
二人赶忙搀着红孩儿降下云头，远方众人见此，亦是大惊失色，齐齐化作遁光赶了过来。
红孩儿一落地便盘坐地上，取出一枚人参果纳入口中，而后调息起来。
半柱香之后，红孩儿的面色终于红润起来，睁开眼望见一脸关切的众人，却是轻笑了一声道：“是我小觑了‘击天’一击。原本我以为，以我玄功七转的法力，当能够使用三次，没想到还是有效勉强了。那一道雷霆居然几乎耗去了近两击的法力。”
第九十五章，无生生衍，花果山六大圣
灵山之上，无生界中。
诸天神佛正在齐心诵念着晦涩经文，阵阵佛光从诸佛诸菩萨身上生出，而后若甘霖一般浇灌到被阿弥陀佛与准提佛母开辟而出的浩荡无垠的荒芜世界。
一种浩大的生机沛然而出，似乎能够滋养天地万物，无穷无尽。一道异象忽而升起，却是一粒金色的种子，从无量佛光之中凝结而出，便如那舍利子一般。
种子一出现，便传出檀香阵阵，有漫天金花菩提，有遍地地涌金莲，更有无量天龙禅唱响起，无数天妃翩翩起舞。
“嗡！”一阵轻轻的波动之声从种子当中传出，瞬息之间，诸天佛陀眼中尽皆出现一道幻象，有一个浩然无垠的世界在那种子当中浮现，有无数的生灵存在其中，诚心礼佛，而那漫天禅唱分明就是这些生灵的投映。
“南无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而后道：“佛曰无生，非先有生，后说无生，本自不生，故名无生。”
“佛曰无生，非先有生，后说无生，本自不生，故曰无生。”
诸佛闻言，双手合十，齐声诵念。
“嗡！”一道浩然天光从那虚空之中，那一粒种子当中迸射而出，如同纯净佛光一般，流淌而下，映照十方神圣，便是二位圣人的佛光在此刻也竟显得黯淡起来。
“啪！”一声轻响，地面之上却是开出了一道口子，而后一泓清泉涓涓而出，放射出七彩霞光，有阵阵异香生出，万朵金莲绽放，无量佛光普照。
那悬在虚空的种子便落入泉眼之中，而后瞬间成长一株撑天大树，每一片树叶间便有一个佛陀显现，每一个枝杈间就有一个世界化生。
“嘶！”
见得此景，便是诸天神佛万年枯坐修得的心境也不禁波澜骤起。
“本自无生，何必有生，皆为虚妄！”
准提佛母淡然的声音响起，声音不高，但却清晰的敲响在诸佛的心底，令得诸佛惊觉，尽皆骇然。才发现那万般景象，种子、金莲、仙泉、世界、众生皆为虚妄之景。
而诸佛眼前的世界，仍是那一片无比广袤却荒芜一物的无生界。只有漫天朦胧佛光普照其间，似乎在慢慢演化着什么。
“南无阿弥陀佛！”
见得诸佛神色，阿弥陀佛却是轻笑一声，而后言道：“无生之道，本自不生，尔等却是境界不够，无法体会。”
“嘶！”
正在这时候，一旁高坐莲台的观自在口中却是发出惊呼，显然有某些预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竟然令得西方极乐世界正法明如来心中不安。见得一旁诸佛仍是毫无觉察的闭目诵经，却是朝向一旁的阿弥陀佛接引圣人露出担忧的神色。
接引准提二圣身为天道圣人，却是瞬息之间明了事情因果，皆是摇头叹息，万般因果，难逃天理循环。却是传音让观世音暂不理会，言道自家自有计较。
倒是一旁的释迦牟尼若有所感，睁眼望了一眼观自在，眼眸开阖间两道金光闪现，似乎已然明了因果。
“此子这一世当真非凡。”良久，接引却是对着一旁的准提传音。
“天意难测，况且我等之前不也做了后手？”准提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微微叹息。
“只可惜那取经五人之中的水行，如今却与他搅和在一起，又不知会身处何种变数。”接引见此，点了点头。
准提闻言，却是轻笑起来：“天道之下，变数何其多？况且他前世便是死于天道算计，这一世想来应该不会再逆天而为。”
接引闻言却是叹息一声，不再说话，四下顿时沉默起来。唯余那漫天佛光越加浓郁，渐渐地化成一片，如浓雾一般将众圣虚影尽皆掩盖。
而此时，外界之中却是发生了一次大地震。
却说红孩儿论道赢了观世音的消息却是不胫而走，不到半月，整个西牛贺洲妖族皆知晓此事，更是传到了东土。
三界震动，前些时日方才惊闻真武大帝道破天机，平天大圣牛魔王之子便是那上古大能红云老祖转世之身。
又闻得其道行精深，手段非凡，竟然能够从真武手中走脱。
但那真武毕竟只是以降魔手段闻名于世，红孩儿如此只能说得神通广大，又或是有那至宝护身。
而观音则不然，观音菩萨可是三界之中有数的强者，其道行精深，深不可测，可以说通天彻地也不为过。在众人眼中，便是十个真武也不一定比得上观音。
而这一次，观音竟然在论道之上输给了红孩儿，却是不得不令众人惊悚，难道这红孩儿已然恢复了前世红云的全部道行？
倒是令得三界妖族鼓舞，一时间慕名而来，齐聚出云城，却是好生热闹。
“圣婴！”
火云洞中，牛魔王一脸自豪的望着自家儿子，而后转头对着一旁的数人介绍道：“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介绍几位叔叔。”
“孩儿在！”红孩儿见此，却是微微一笑，对着一旁的众人一礼。
“你二叔五叔前些时候可与你在骊山上见过了，我就不再介绍了。”
牛魔王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蛟魔王与猕猴王，却是轻轻一笑，而后拉住一位白面道人，一身青色长袍，英气非常，开口道：“这位，便是你三叔，当初为父花果山结义，他排行第三，号称混天大圣鹏魔王，我想你听说过。”
“圣婴见过鹏魔王叔父。”红孩儿闻言，却是赶忙对着身旁的那人一礼，而后抬起头，细细望去，却见那人身高八尺，相貌堂堂，一双鹰目之中神采非常，令人望而生畏。
“好！”鹏魔王见此，却是点了点头，面目表情，目中却是有一道精光闪现，不知为何，红孩儿觉得其对此颇有些防备之意。
“这位，是你的四叔，唤作移山大圣‘狮驼王’。”见得红孩儿与鹏魔王见完礼，牛魔王却是又对着一旁的一位壮汉指道。
“见过狮驼王叔父！”红孩儿赶忙一礼，抬起头却是颇有些讶然的望着狮驼王，那狮驼王虽化为人形，但却是身高近丈的壮汉，魁梧异常，却不知是其故意为之？不过其一脸憨笑，却是令得红孩儿顿生好感。
“若不是你是老牛家的娃儿，俺老龙还真不敢将你当做后辈。”狮驼王望着红孩儿看了半晌，眼神之中颇有些好奇，倒是更有惊讶。
“正是，若是在花果山之时遇得，哪还有那猴子一席之地？我看便是侄儿如今本事，分明不下我等多少，当能称圣。”一个悦耳的女声传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从牛魔王身后走了出来，面容姣好，身形清瘦，神态之间却是与红孩儿的五叔猕猴王有些相似。
“哈哈，这位正是你六叔，呃，六姨‘禺狨王’。”牛魔王闻言，却是笑了起来，感受到后者嗔怪的目光却是讪讪笑道：“哎呀六妹啊，你说你当初在花果山的时候以男儿身显化，把哥哥们都给蒙过。”
“哼！”禺狨王闻言，却是剐了牛魔王一眼，也不再理会那头憨牛，却是满脸笑意的走上前来拉着红孩儿的手道：“别听你父王胡说，分明是他太笨了。”
而后又好奇的上下打量着红孩儿，笑道：“听说我家圣婴可是有几个聪明伶俐的小丫头，不知到底中意哪个？六姨这次出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么好东西，便将这件这几件小玩意儿给圣婴当个纪念。”
禺狨王说完，却是从自家怀里摸出一包东西，用一块白色的丝帕包裹着，递给红孩儿。
“对对对！”一旁的狮驼王众人见此，却是齐齐惊醒，纷纷取出了自家的见面礼。
倒是令得红孩儿一扫先前沉闷的心情，笑的合不拢嘴，众人送的几般宝贝，虽非先天之物，但也俱是后天难得的宝物。
其中尤以狮驼王送的龙珠与蛟魔王送的仙剑为最珍贵。龙珠自不必说，乃是龙族一身修为所在，便类似修士的金丹，但其同样可作为法宝使用，却是龙族性命交修的至宝，极少旁落。
况且狮驼王送的龙珠更是不凡，若是红孩儿没有看错，那龙珠的主人生前当是大罗金仙修为，应该是在龙汉初劫有名之人。
而那蛟魔王所送的仙剑则正是当初在骊山用来与相柳相争的那一把，乃是一件后天灵宝，已然达到了中品。正好红孩儿近日悟得战法，可惜没有称手的兵刃，当真是正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至于鹏魔王与猕猴王所送的几样宝贝则不再细说，亦是珍贵异常，当今三界难寻之物。倒是禺狨王送的诸般宝贝当中有一物令得红孩儿惊奇不已，却是一张普通的画卷。
但若是寻常俗物怎能入得七大圣之一的禺狨王法眼？但红孩儿却是苦思不得，洪荒之中诸般有名的这类法宝，红云几乎都见过，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虽然心中颇多疑惑，但红孩儿却是当着众人的面珍之又珍的将数般宝贝收起，而后确实与众人大摆筵席，为众人接风洗尘，直到三天三夜之后方才结束。
第九十六章，五圣根脚
却说牛魔王带着五个结义兄弟前来出云城，倒是令得红孩儿颇有些意外。
多年不见，对于自家父王红孩儿自然想念的紧，还想着等手里的事情告一段落便带着铁扇仙前往积雷山，去寻找牛魔王。
倒是令得铁扇公主等人好不欣喜，席间铁扇仙与禺狨王推杯换盏，尽显巾帼英姿，一个唤对方“嫂嫂”，一个唤对方“六妹”，两厢里亲近非常。
想想也是，整个三界之中，女性强者本就只有那么几位，而铁扇仙与禺狨王皆为太乙金仙，自然会有惺惺相惜，相见恨晚之感。
倒是冷落了牛魔王令得其颇为吃味，但见得自家发妻一身豪情，满脸笑意却又是微微点头。心中总觉得对自家发妻有一种亏欠感。
筵席一直摆了三天三夜，而后五大圣尽皆起身辞去，倒是牛魔王留了下来，要多陪陪铁扇公主。
“父王。”
火云洞后院之中，红孩儿却是有些好笑的望着石桌前，正四目相对的牛魔王二人。
“咳咳！”铁扇仙闻言，却是赶紧坐正，面色一肃，瞪了一眼牛魔王，而后朝向自家儿子露出一个微微笑意。
“呃，圣婴啊。”牛魔王见此，却是微微一愣，一脸疑惑的望向红孩儿，开口道：“有事吗？”
“孩儿却是有事，要请教父王。”红孩儿闻言，却是对着牛魔王一礼，却被牛魔一手拉住，引到一旁石凳上坐下。
一旁的铁扇仙见此，却是提起桌上的一壶仙酒，为红孩儿斟了一杯。
“谢过娘亲。”红孩儿心中一暖，却是微笑着望了一眼牛魔王与铁扇仙，心中感慨，自家前世的父母也是这般，相濡以沫。忽而又想起还在骊山之上学艺的青青来，心底微微怅然。
“咳咳，你这孩子，还说有事请教你父王。”铁扇仙见此，却是眉头微皱，开口调笑。
“是。”红孩儿闻言，回过神来，连色微微一红，瞬间又恢复原样，而后望向牛魔王道：“敢问父王，可知晓三叔鹏魔王，四叔狮驼王和六姨禺狨王的跟脚？”
“哦？孩儿为何对你三叔四叔六姨感兴趣？”牛魔王闻言，却是现出疑惑的神色。言语间，却是打出一道禁制，将四周方圆封住。
“没。”红孩儿轻笑一声道：“只是好奇而已。”
“唔。”牛魔王闻言，倒也不再多问，却是开口道：“孩儿只问这三人，你二叔与五叔难道皆已知晓？”
“孩儿却已知晓。”红孩儿闻言，却是笑了起来，而后朝向牛魔王望了一眼，道：“我知晓蛟魔王叔父乃是南海之主，与那南海龙宫分庭抗礼，便是观自在统御南海，亦不见得能够压其一头。”
“哦？”牛魔王闻言，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精光，虽然红孩儿所言与自家所知略有出入，但大体却是相差不大。不过想到自家孩儿乃是那上古大能红云转世，却有些释然。
“至于五叔猕猴王，孩儿却是猜测，其当为混世四猴中的六耳猕猴。”红孩儿说完，转过头望向自家父王。
“嘶！”牛魔王倒吸了一口冷气，却是眼中露出些许赞许的神色，望向红孩儿，咧嘴笑道：“不愧是俺老牛家的种，脑瓜子就是灵光，俺老牛也正疑惑。”
说完却是望向一旁的铁扇仙，见得其一脸好笑的神色，牛魔王却是有些讪讪，而后转头道：“孩儿既然知晓两位叔父的来历，却不可向外人透露。”
“孩儿自然省得。”红孩儿连连点头，却是明白，那几人乃是自家父王的结拜兄弟，算是自己人，若是其跟脚被外人知晓，特别是对头闻得，那却是不妙。
“嗯。”牛魔王见此，微微点头，道：“我等花果山结义，乃是七人，至于你七叔，哎，不提他。”
牛魔王说着，微微叹息，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意，而后继续道：“其余五人，与父王乃是过命的交情，特别是你四叔狮驼王，他送你龙珠，又自称老龙，你却没听出他的跟脚来？”
“这？”红孩儿闻言，却是微微一愣，而后恍然，是了，狮驼王岁号狮驼，但却自称老龙，更是能够送出龙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