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女生乖乖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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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起,她当时扬起的头发那么绝望……
尚悠痛苦地闭上眼睛,依稀中眼角流出一行清泪。他纠结于过去的悲痛中,苦苦沉沦。
四个人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毕竟,他们太年轻了,人生的阅历没有那么丰富,更不晓得相爱的人阴阳两隔是什么滋味。他们除了感到婉惜,同情,没有更适合的情绪了。
对尚悠来说,那就是一道过不去的坎,如果当时,他早一点发现,如果当时他跑得再快点,他总是假设一些已经失去假设意义的事。
因为回不去,因为遗憾,他常常抓狂地忧心。
“说了大半天,原来是你逼死她的。”于雅倩根据自己的想象推理。“这也是你和她之间的事,我们被你这样捉弄太无辜了吧。”
尚悠睁开眼,盯着她:“我怎么逼死她?”
“人家说要分手,你偏要什么充分的理由。分手就分手,不喜欢就不喜欢,哪有那么多理由?她不喜欢,感到不自由,想分个手都由不得自己,千思万想,一时想不开,就跳下去了。”她讲得理所当然,曾经某个时候,她就被逼得差点走上那条不归路,所以她很能理解不能为所欲为的痛苦。
尚悠鄙夷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幽幽地说:“她确实是被逼死的,但逼她的人不是我。”
“那是谁?”她问。
“或许很多人,或许她自己。”他答。
“这是什么话?”张伟皓听懵了,拍拍其他两个男生,“你们能听懂吗?还是我的理解力太差了?”
招金宝茫然地摇摇头,开始他以为自己在听一个悲催的爱情故事,现在又觉得故事转换了属性,成悬疑故事了。一个故事有必要讲得这么复杂吗?他表示怀疑。
谢习伦觉得站累了,移步到尚悠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你们也坐下吧,一会要真动起手来,也有点力气。”他对依然杵在一边的三人喊道,并拍拍身旁的椅子。
“尚老师要真想跟我们动手,就不会有心情跟我们讲故事了吧?”张伟皓看着尚悠。
“说不定是我们先动手呢。”谢习伦扬起嘴唇。
“也是。”张伟皓对他嘻嘻一笑,挨着他坐下。
尚悠扫视他们几个一眼,淡淡一笑。刚才的忧伤一下子烟消云散似的,再看他,已是一脸平静,没有情绪起伏。
“钟意雯留下了遗书。”尚悠继续之前的故事,“遗书里交代了她为了钱将自己卖给了一个开着豪车来接她的大老板。她的梦想就是读音乐学校,但凡好点的音乐学校,学费都昂贵,而她家里不富裕。没钱的时候,她向钱低了头,但得到了钱的她才感觉自己失去了所有,再也回不去最初的自己。内心备受煎熬的她,选择了遗弃自己。”
他的声音一停,屋子里又陷入死寂般的静。
他端起水杯,灌了一口,舔舔干渴的唇。
“她的父母接受不了她的离去,也接受不了一手抚养大的女儿在学校轻生,他们开始就学校里哭,在学校里闹,硬要校方给个交代。对于自杀这样的意外,校方还能怎么处理,当然就是赔钱。但是,他们拒绝了,再多的钱都不要。他们就只有一个女儿,再多的钱也换不回女儿的生命。他们觉得乖巧的女儿不可能一声不响离开他们,定是受到极大的不公平待遇才会轻生,他们要校方还原事情的真相,不能让女儿死得不明不白,还扬言要把事情闹大。但校方将事情压下了。无钱无势的父母提出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女儿轻生的音乐室成为女儿的殉葬场,要让学校永远摆脱不了他们女儿的死。”
讲到这里,尚悠深深吐出一口气。
“怎么可能?学校怎么会同意这样的事?”于雅倩叫起来。
“可学校就是同意了,所以你们才会在音乐室里看到棺材。”尚悠笑起来,笑声里有丝丝悲凉。
“这件事跟校长有没有关系?”谢习伦问。
“校长是当时反对得最厉害的人,他愿意配合钟意雯的父母去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不想亵渎校园的神圣,不想因为这事给学生带来负面影响。但是,校长毕竟不是校董,他还接受上层领导的管理。校董会阻止了校长的调查,差点就革去了他的职,当时知道点内情的学生都被封了口。钟意雯的棺木一抬进音乐室就立即被封锁起来了。这事除了几个校领导,没人知晓,学生也都被蒙在鼓里。学校内外都不许提钟意雯跳楼的事。但学生总会感到好奇,对突然封锁的音乐室也有了种种猜测,渐渐就流传为鬼故事。”
尚悠停了下来,看着他们。
“当时我跟于雅倩讲鬼故事的时候,你也在那?”谢习伦皱眉。
“我刚好经过,顺便也听了。”尚悠不否认。
“你也顺便从垃圾桶了捡起了我扔掉的假发?”谢习伦眼睛变得深邃。
尚悠点点头。
“你也顺便利用假发,利用书信去吓一个女学生?”
尚悠还是点点头。
“我管你老师还是校长,我要掐死你。”于雅倩愤愤地叫着,跑到尚悠前面。
谢习伦伸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你安静点。”
“我能安静吗?”于雅倩不爽地回瞪他。
“G宝,看着她。”谢习伦将她丢到后面。
“你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希望我们闯进音乐室?”谢习伦再次看向尚悠,“为什么?”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讲的另一个故事。”尚悠神秘一笑,拿起水杯。话一多,口就干,估计是做老师的职业病吧。
“啊?还要讲故事?”张伟皓和招金宝不耐烦了,耷拉着脸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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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幼稚的烦恼
尚悠转头看看窗外,一片黑。
“同学们,你们吃过饭了吗?”他问。
“没有。我肚子早就在叫了。”招金宝抱着肚子,“我们三个急着找小于,水都没喝过。”
“我也饿了。咱们出去吃饭吧。”尚悠摸着肚子站起来,一脸温和的笑。
“尚老师,你不讲故事了?”张伟皓瞄着他,一点不喜欢带着疑问去猜测事情,既然吊起了他的胃,应该负责解他的渴吧。
“呵呵,你急什么。先填饱肚子再说,也好联络联络我们师生间的感情。”尚悠抓起车钥匙走了出去。
“我们之间有什么师生感情,哼,怪人!”于雅倩对着他的背影骂了一句。“不问人家愿不愿意,就带我们来这个破屋子就为了讲他的故事。”
“你要当我的学生吗?”尚悠修长的手拉着门把,回头询问她,笑意很浓。
“不要!”代替她拒绝的是谢习伦。
“我的事,你有什么权利帮我做决定?”于雅倩抗议,不喜欢他自作主张。
“难道你要转到音乐班?”他闷闷地盯着她。
“我没这样说,但他问的是我,又不是你。”她哼哼,然后生气地转向尚悠,“我没兴趣当你的学生。你捉弄我的这笔账我们都还没算清楚呢。”
“可惜了。”尚悠浅浅地笑了笑,拉开门,走出去,背影有些落寞。
“魔女,你错过了一个好机会。音乐班可不是随便就能转进去的,不过,你有什么本领让尚老师亲自邀请你去他的班级?”张伟皓晃着头,大为困惑。
“我哪知道?他脑子不正常了吧。”于雅倩眨了眨眼睛,凝眉。
“他是看我家小于长得太漂亮了。”招金宝说,“是吧,伦?”
“你们是打算在这屋子里过夜吗?”谢习伦不理会G宝的话,快速走出了屋子。
三人忙跟出去。太偏僻的屋子让人感到怪异,没有安全感。
屋里恢复了安静,要不是那碎在地上的玻璃渣,留了痕迹,不像有人来过。
尚悠带几个学生在一家餐厅用过餐之后就将他们送回了小区门口。
“尚老师,你接下来要讲的故事还没讲。”张伟皓提醒他,迫切想知道尚悠的最终目的。
“什么故事都与我无关。”于雅倩第一个下了车。
“我得赶紧换下这身伪娘装,再穿下去,我都会以为我是个女生。”招金宝从中间的位子上爬了出去。
谢习伦和张伟皓若有所思地盯着尚悠,不愿下车。
“故事要自己去挖掘才会更精彩。”尚悠用掌根揉揉眉心,“在我讲下一个故事前,你们好好了解学校,好好了解身边的同学,也许不用等我来讲,你们已经能够理通另一个故事。”
“再向你确定一个问题,你说装着钟意雯遗物的纸箱是你送过来的是吧?”谢习伦问。
“正确来说,是我派人送过去给你们。”尚悠实话实话。
“目的?”谢习伦追问。
“你的问题已经用完了。如有疑问就自己去查吧,动动脑筋,别想都不想就来问老师。”尚悠长长的手指梳理着长长的黑发,神色温和。
“尚老师,提前透露一些吧。不然,我今晚要失眠了。”张伟皓恳求,奈何这个似女实男的老师偏要折磨他。
谢习伦跟尚悠对视了两分多钟,车内差点要被两人眼光接触带出来的火星给点着了。
“最好我们有共同的目的,否则,你我就是敌人了。”谢习伦说。
“是敌是友,也等你们去发掘。”尚悠还是笑,准备启动车子,“不下车的话就跟我回刚才那个小屋吧。”
“没兴趣。”两人难得一致,随即逃离似地钻出尚悠的车。
车子如一道蓝光,喷着烟雾,疾驰而去。
“这个尚老师越看越有问题,那个女学生该不会他杀的吧?”张伟皓扶着谢习伦的肩,看着车子消失的地平线。
“我倒觉得他是个比杀人犯更复杂的存在。”谢习伦回应,搜索着于雅倩和招金宝的身影,“总觉得我们的校园越来越不像表面那样平静了。”
张伟皓点头,与他齐肩走进小区内。
浴室内一片雾茫茫,热水的蒸汽暖暖地环绕在周围,灯光也被蒙上了一层灰白的模糊。于雅倩屏住呼吸,将整个身体完全没入水中,包括眼睛、鼻子、头发。
如果这样一直不呼吸,会死掉吗?
胸部开始抽紧,闷得发慌,鼻子和嘴巴都被注入了强烈意志,欲张开。
呼!她的头迅速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深呼吸,鼻孔的水滴也被吸了进去,一阵辛涩,眼圈瞬间红了。
今晚她差点就这样毁了。
像惩罚自己的似的,她再一次将自己没入水中,再一次屏息,再一次感觉失去空气的窒息感。
她软软地趴在浴缸上,头发湿湿地搭在后脑,光洁的额头挂着水珠,俏丽的鼻子抵触着圆润的手臂,眼睛微闭,这一刻,她孤独着,烦恼着,十六岁的幼稚的烦恼。
她喜欢上了身边有伴的感觉。即使很吵,她还是喜欢。
两个怪胎越看越顺眼了,讨厌鬼也越看越有味道了。
这一刻,她也想念了,想念小慧和娜娜。
她病了吗?思想好像都不正常了。
好像更害怕孤独了!
哎,这不会是被一连串的事情吓出了后遗症吧?
“啊,好烦啊!”她抓狂似的双手扶头摇晃着,双脚烦躁地踢着浴缸里的水,掀起一串哗啦啦的脆响。
疯了一阵的她起身,站在干肤器旁烘干头发。
想到尚悠,想到那个轻生的女生,她的眉毛紧了紧,眼神幽深。她的校园怎么就复杂起来了呢?干嘛要让她这个不爱学习的人浪费脑细胞去思考问题?真想劈死那些将事情复杂化的人!
她穿上紫色蕾丝花边的收腰连衣裙,走出阳台,喂养她的小乌龟。
“你长得怎么这么慢?吃了我九年的粮,也没个强壮的身体,我的巴掌都比你大,你好意思吗?”
无端挨骂,小乌龟除了缩头逃避还能干什么呢?
于雅倩努努嘴,还是将龟粮倒在它旁边。“今天遇到不好的事,忘了给你买肉,你也别不高兴,就当欠着吧,下次补你两顿肉。”
又来了,令她不安的视线。
她向对面阳台望过去,只见那里亮着星星点点的彩灯,看不到人。
“小龟,是我的错觉吗?”于雅倩漂亮的眼睛还是紧紧地注视着对面,“是我想多了,神经过敏了吗?”她喃喃低语。
“嗨!魔女!”张伟皓冒了出来,在隔壁阳台嘻皮笑脸地望着她。
于雅倩收回视线,别过头看他。
“要不要过来和我玩扑克?那两个家伙在玩双打游戏都不理我,我好寂寞。”他装出可怜的模样,就差眼角两滴泪了。
“哼,懒得理你。”于雅倩一如既往的冷傲。
“假装理一下我不可以吗?”受伤神情升级中,“好歹我也是你将来的姐夫。”
姐夫?又是哪里跳出来的名词?她挑了挑眉,当他神经病似地看着他。
张伟皓嘻嘻一笑,脸贴在防盗网上,望着她。“小于同学,我有一个很私人的请求,你能帮我吗?”
“不能。”她想都不想。
“我都还没说出请求,你无权拒绝。”他有些不悦,很快,又飞来一个笑容,“明天,你约小慧出来,大家一起聊聊天,看看书,温习功课,很有意思吧?”
“哼,不管是聊天,看书还是温习功课,我都没兴趣。”
“你的兴趣重要吗?小慧喜欢就好。”
“那你直接找小慧,干嘛来问我。”她递他一个鄙夷的眼神,“真没用。”
“女生跟女生比较好说话嘛。”张伟皓直接忽略她的鄙视。“只要你帮我这个忙,以后无论你有什么事情来找我,定不推辞。”
于雅倩认真地看着他,考虑着事情的可行性。二十秒钟之后,她脸上盛开了太阳花,闪着金灿灿的绚丽之光。
“魔女,你别老笑得这么恐怕,害得我心惊胆战的。”张伟皓感到一阵寒冷。
“明天我就约小慧出来。”于雅倩轻声道,“这个人情我会向你讨回来的。”她的表情像贴了钻片一样闪亮。
“希望我付得起。”张伟皓沉下脸,后悔求助于一个魔女。
“耗子,伦被我打死了,到你了,快给我死进来。”屋里传出招金宝狂妄的声音,透着丝丝兴奋。
“马上。”张伟皓应了声,向于雅倩挥挥手,跑进屋里。
阳台安静了下来,风,微微吹着,拂起她的头发轻轻荡漾。
很舒服的风,她背靠着护栏,闭上眼睛,感受风的自由,嗅着风里混杂的气息。
“伸手过来。”熟悉的低沉的悦耳的声音。
于雅倩睁开眼,不解地凝视着谢习伦。
“叫你伸手过来。”谢习伦结霜的脸让人不敢靠近。
“不要。”她才不上当,谁知道他安了什么心,说不定要折断她的手。
“诶,于雅倩,别想得我像个大恶人似的,我没有你那么多坏心眼。”他看着她变化的表情,非常不悦。
喔,他会读心术吗?连她在想什么都知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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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防止恶梦的木球手链
于雅倩定定地望着他,半晌,才慢慢地伸手到他面前。
谢习伦将手中握着的木珠链放在她手心。
“为什么给我?”她没有收回手,眼睛看着掌心里磨得光滑发亮的黑檀珠链。“定情信物吗?”
“你想要定情信物?”谢习伦睨她,她的思维就不能正常点吗?
他自己好像也有点不正常,和G宝玩游戏的时候听到她跟耗子的谈话,就匆忙在游戏里自杀了,就为了抽身出来见她。他的唇微微上扬,自嘲地笑着。
“不是定情信物,那是什么?”于雅倩撇嘴轻笑。
“戴着它睡觉,不会做噩梦。”他避开她的眼睛,看着她身后某处地方。
“有木有这么神奇啊?”她相当怀疑,真有这么好的作用,岂不是神物了。
“不要就算。”他好像生气了,要把手链收回。
于雅倩忙收回手,紧握住木珠。“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她笑得好烂漫,“做人可不能这么小气,我会看不起你的。”
“哼,你什么时候看得起我了?”他翘起一半的嘴角嘲讽。
于雅倩笑,倚着防盗网,背对着他,将手链串到手腕处,隐隐闻到一股清清的木香。
“这东西真能防止我做噩梦吗?”她举起手腕放在鼻子处,嗅着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味。
“对我来说挺有效的,对你有没有效就不知道了。”他注意到对面阳台有人闪动,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送我?”她问。
“因为我不想你作噩梦。”对面阳台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好像一直在监视着这里似的?谢习伦的眼睛变得冷酷。
她一愣,忤在那儿,脚底像长出了根,牢牢地扎在地下。
心怦怦然,乱跳。
“懒得跟你在这胡扯了。”她闷闷地说完这句话,一阵风似地从阳台跑走了。呀,心脏能正常点吗?
谢习伦则定在那儿冷眼远眺对面阳台的人。
那家的阳台今晚挂上了霓虹灯,特别炫目。那个人该不会在监视着于雅倩吧?他的脸越是黑了,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地盯着那人。
于雅倩回到客厅,便看见沙发上的手机闪着彩光,她抓起来点开未读信息。
短信:你依然美丽如初,我的公主!
哐!手机滑出手心掉地上了。
依然是个陌生的号码,但这称呼,这语气,让她不安。
他找来了吗?一想到这个可能,她的心就揪得好紧,胃要痉挛了。她的脸色一阵铁青,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
她缓缓弯下腰,捡起手机,按着那个号码回拨过去。
电话里传来机械般的女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淡定!不要自己吓自己!这都只是凑巧罢了。罗冀不可能找到这里来,绝对不可能。
她安慰着自己,但脸上依然毫无血色。
犹豫了一会,她拨通了谢习伦的手机。
“于雅倩,你是不是吃撑了,闲的?”电话那端的声音很是不悦。
“嗯,闲得慌。”她愣愣地应着,想用凶巴巴的语气命令他过来,却突然发现自己开不了口。连这一通电话是怎么产生的她都不明白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好一会。
“发生什么事了?”他的语气变得轻柔,有着关心。
“没有,挂了。”她匆匆挂断了电话,大力地拍着自己的额头,“我疯了吗,我?干嘛给他打电话?哎!丢脸丢到家了。”
门铃声很不是时候地响起来。这个时点又是哪个混蛋啊?她烦躁地起身,慢吞吞地踱到门口。
谢习伦脸色难看地站在外面。“诶,开门前你是不是应该确认来人是谁?要是遇到坏人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你就是坏人,我正在后悔当中。”于雅倩看他,“你来干嘛?”
他扬扬手中用白布包着的热鸡蛋,邪里邪气地笑着,“我来追酬款尾数。”随即潇洒大方地走了进去,坐在布艺沙发上。
“像你这种债主我以后一定敬谢不敏。”于雅倩嘀咕一句,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