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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代女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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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闻我此言,则是李风的怒目而视,怀楚的忐忑不安和小豆子的兴奋异常。

第 36 章

终于,又见到了凤茗京都城那高高的城楼,踏上了那片熟悉的土地,再回首,漫漫来路,不禁感慨良多,众人也都不禁欢欣雀跃,脸上挂上喜悦的笑容。进入了都城,袁阳便告辞下车回了自己的府邸,大队则继续驶向凤府,也就是我之前吩咐小品子在宫外为我置办的那座宅子。我将张家母子和黑骑卫等人全部安置于此,则又和清儿骑马朝郊外飞驰而去,城外十里处,已有十名影卫守在那里,而她们身前则是一座新建的墓地。

“主子。”那十人整齐的行礼喊道。

“都退下吧。”我则冲她们轻轻的点了头道。

“清儿,我们来送他最后一程吧。”见到清儿轻轻地向我点了点头,我便走到了坟前,默默地注视着墓碑上“司徒英之墓”五字,良久,自地上取过备好的毛笔,亲自为其描红,细细的描过每一个笔划,每一处深刻的雕痕。

“司徒,我们终是带你回来了,回到了你的故乡,你成长的那片土地,你看,前面就是京都城,这四周的环境也很好啊,有山有水。”我缓缓的说着,似是在和他聊天一般,最后望着墓碑朗声吟道:“天苍地茫,愿汝魂得以安息。”

一注清香渺渺飘散,似是化作了一道清浅幻影,白衣飘飘,彼岸而立。我不禁临风感受着那份微风轻拂而过的柔腻,体会着空气中飘散着的那抹香魂的温度。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而清儿则一直默默地陪伴在我的身旁,直至我又挂上了往日从容的笑容,牵起他的手回到马车,重新踏上归途。

当我再次坐在龙椅之上,望着这满殿的文武官员,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而在这朝堂之上,我还看到了两道不算陌生是身影,而她二人见到我时,却是惊得只能愣在原处,无法动弹,满面的惊骇神色。

此二人正是张庆和李响,想来她们均是通过了殿试终得位列朝班。看来她们却有真学实才,乃可造之材,现今她们在兵部任侍佐一职,加以时日她们或许便真的可以成为凤茗的栋梁,朝廷的中流砥柱。

而这几日接连的喜讯,让整座皇宫都沾染着喜气,如今降雪国似乎完全沉寂了下来,没有了任何动作,做足友好邻邦的样子。驻扎龙兆国的大军接管其国防事宜顺利,并且龙兆国已经恭恭顺顺的派了使臣送上丰厚的年俸,我军也即将于近期凯旋归来,部分将士撤防回我国境内。

那时一定会全国欢腾,凤茗大庆,欢迎自己国家的勇士归来。而谭靖也会于近期回京述职,接受犒赏封爵。

时间缓缓地划入深冬,今年的冬天似乎就要在这份喜悦中度过,迎接新年的到来,迈入年关。

数九隆冬,天色湛蓝,透着丝丝寒意的雪花飘飘洒洒,落满整座皇宫,映衬这满园的梅花。而一进入清鸣殿我就感到迎面一阵的热气,在外间齐齐的摆着一列的火炉,里面都映着红红的火光。我挑帘进到内室,便见到韵儿穿着厚厚的冬装斜靠在榻上,怀中还抱着一个暖炉,可小脸却仍是冻得有丝惨白。

我见状心疼得坐到榻边,替他暖手,而韵儿见到是我,脸上立时扬起了一丝欣喜地笑容,倒是为其微白的脸色添了抹红晕,“茗,你来了。”

“嗯,怎得就冷成了这样?”

“不碍事的,只是有些畏寒罢了。”韵儿只是含着笑淡淡说道。

自打韵儿怀孕的这五个月来,我便没有好好的陪在过他的身边,先是龙兆之战,后是降雪之行,初孕之时身体和心理的种种不适,韵儿都独自默默地承受着,对我从未有过一丝的埋怨与不平,此时脸上闪现的却是不尽感激的平和,这样的他让我不禁越发的想要去怜惜和珍惜。

“要在加床被子吗?”我亲自张罗道。

“哪来的就那么弱了呢?”韵儿则淡笑着摇了摇头。

“今日的汤药进了吗?”

“嗯,一早就喝过了。”韵儿半支着身子,看了看我又道:“茗,我又不是病人,你不用不用这么紧张的,御医不也说我的身体很好,没有问题的吗?”

“哈哈……是啊。”御医是说过韵儿的身子虽有些弱,但却并无大碍,而我只是忍不住想要为他做些什么。我望着他笑了笑便执紧了韵儿的手,十指紧扣。

“主子?”此时屋外传来小品子的声音。

“韵儿,我出去一下。”我冲着韵儿温柔的说道,而韵儿也是柔柔一笑。

走到门外,我望向站在一侧的小品子问道:“什么事?”

“主子,那李公子……”小品子的脸上不禁闪现出一丝为难,终是又继续说道:“那李公子吵得实在是太厉害了。”

“呵呵……是吗?那好我随你去看看吧。”

见我如是说小品子的脸上立时表现得松了口气,我则在心里暗笑了下,想来回到凤茗已有月余,她们一直被安排在宫外的那座府第里,想来依李风的脾气应该是早就发火了吧,而我确实也应该好好的和张夫人谈谈。

穿堂过巷,面前府邸的匾额上赫然写着“凤府”二字,我和小品子穿过前庭,路过花园时便见到怀楚正在采花,脸色已比日前红润许多,我自一侧高声喊道:“怀楚!”

“小姐!”怀楚显然一愣,后则惊喜的喊道,音调自是不禁比平日高了几分。

我走到了他的身边,含笑问道:“你们在这边住得还习惯吗?小豆子还好吗?”

“我们都很好,小豆子也很好,这里的管家还教她识字呢。”怀楚兴奋得说道,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呐呐的说:“只是……只是李公子似乎不太好,小姐您……”

“怀楚!你在那蘑菇什么呢?采个花也要那么久?”

我闻此不禁皱起了眉头,透过繁密的松枝见到的正是满脸不耐的李风,而此时身侧的怀楚已连忙答道:“李公子,对不起,梅花已经采好了!”

“那就快点儿!”

“是!”

我则一把拉住了欲跑过去的怀楚,冲他摇了摇头,已经前行了几步的李风,觉得不太对劲便又会转过头,这时他才见到了我,他则立时化去了脸上的怨戾之色,展露出难得的笑容,快步的跑道了我的身边,“你刚到吗?”只是话刚落音,他便见到我执着怀楚的手,脸色马上变得不解、愤怒、伤心,大声的质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的。”怀楚则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

而我则坦然的接受着李风谴责的目光,直至他愤然离开,怀楚则担忧的望向他,不知如何是好,“没有关系的,不必理会他,而你是我的客人也没有义务去为他做任何事,就像是采花,知道吗?”

“嗯。”怀楚听出我话中的维护,感动的点了点头,又小声地说道:“谢谢你,小姐。”

“好了我们去看看小豆子吧。”

见到小豆子,陪她玩了一会儿,我便留下小品子继续教她射箭,自己则往张夫人的房间走去,轻叩门案。

“请进。”

“张夫人,您近来可好。”我进门后,满面笑容的答道。

“阶下之囚而已。”

“我可是把您当作贵宾款待的。”

“年轻人,你说句痛快话,怎样才肯放过我们母子?”

我还未来得及应声,便听到屋外传来阵阵吵杂声,随着“咣”的一声,门被狠狠地踢开,李风站在屋外满脸泪痕的冲我吼道:“姓凤的!你简直是欺人太甚!”说到这里他便气得直打颤,无法再言语,只是那愤怒的眼神似是要把我吃掉。

待缓过口气,他又继续大叫道:“你简直就是有眼无珠,我是什么身份么?他是什么身份?你怎么就分不出好坏呢?”

“够了!风儿,不许再对凤小姐无礼!”

李风似是没有想到张夫人竟会吼他,便委屈的呜咽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连您也不帮我,我……我对他这么好,他却……呜呜……从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从来没有,呜呜……”

“好了,风儿你先回房去吧。”张夫人此时缓和了语气说道,而李风竟也是出奇得听她的话,竟真的乖乖的出去了。

“凤小姐,风儿着孩子从小被骄纵贯了,还请您大人别记小人过。”张夫人带李风走后则诚恳地说道,而我则是充满玩味的望着她,因为我不会忘记在张夫她向我逼婚时的那份强悍。

“凤小姐,活了半辈子,现在老了,识人却也有走眼的时候,可是时至今日,难道我还看不出你的身份吗?”

“哦?那晚辈愿闻其详。”

“唉,老身这厢有礼了。”张夫人上前一步,行的乃是君臣之礼。

“张夫人何必如此客气,本皇今日找你便是有事相商。”

第 37 章

大年三十的前七日,全朝便不再处理国事,文武百官也开始放年假,国印封置,案轴进库,直到来年再用,而我也难得的得了空闲,便整日的陪在清儿和韵儿身边。

时间一晃儿,便到了腊月二十七,今日天气一扫往日的阴霾,阳光驱散了地上的积雪和寒冷,暖暖的阳光照拂在身上,让人感觉分外的惬意。于是,我便选在今日带着清儿两兄弟出宫散心。

“二十三 ,打发老爷上了天;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蒸团子;二十六,割下肉;二十七,擦锡器;二十八,沤邋遢;二十九,洗脚手;三十日,门神、对联一齐贴。”

在小胡同里玩耍的小孩子们,互相追逐打闹着,口里都念念有词的吟唱着各种歌谣,脸上洋溢着浓浓盼望的神情,大街小巷都洋溢着浓浓的年味,我们三人也不禁相视一笑,被这份喜庆的气氛所感染,韵儿的眼神在注视那些小孩子时更是有着道不尽的柔情。

此时,年货市场上更是热闹非凡,单是听那四下里小贩的叫卖声也是件极有趣的事了。街旁有卖甜甜麦芽糖的老婆婆,那糖黏黏的直要粘掉人牙。还有画糖人的少年,一幅幅的糖人栩栩如生,灵动的小兔子,英勇的雄鹰等等。也有剪贴窗花的老伯,拿着剪刀和红纸现剪现卖,窗花图上有各种动物、植物,如喜鹊登梅,燕穿桃柳,孔雀戏牡丹,鹿鹤桐椿(六合同春),五蝠(福)捧寿,莲(连)年有鱼(馀),那可真谓是精彩绝伦。这里五花八门的商品,应有尽有,路上的行人手上都大包小包地拿着刚刚置办的年货。

整个上午的时间,我们便在新奇和欢笑中度过,我脑中忽的灵光一闪,便和清儿他们提议道:“我带你们两个去个好地方,怎么样?”见我如是说道,他二人均是兴奋的点头。

京都自古有“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的谚语。

而今日便正是泡汤的好日子,而这凤茗的第一家泡汤馆,则是袁阳鸿珊最近新置办的产业,就建在近郊临近温泉的福禄山庄。

我们三人自城内雇了辆马车,便朝福禄山庄驶去,刚刚那位驾车的大姐一听我们区福禄山庄,便劝我们不要去,说是那里最近很受京都贵族的追捧,这么晚去了也是客满进不去的,而我则只是笑了笑道了句无妨,心中则暗叹袁阳经商的头脑,那位大姐见我如此也未再多言,只是暗自摇了摇头。

不大一会儿,我们便到了福禄山庄。驾车的那位大姐收了钱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似是料定我们还要乘她的车返城。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们今日已经没有泡汤的空房间了。”门口的男侍冲我恭顺地对我说道,而周围也不时有人因无法进门败兴而归,观之那些人定也是富庶之辈。

清儿和韵儿则都冲我笑了笑示意他们不要紧,而那位驾车的位大姐则一脸“我早就说过吧”的表情,随即便准备将车驾到我们近前。

而我则不紧不慢的自衣袖中掏出了一块小巧玉牌,门口的小厮一见到那块玉牌,本就恭敬的神情马上又添了几分敬畏,立时摆手引我们进门,而此时那位驾车大姐甚是惊讶的望着我们,直至再也见不到我们的身影。

很快我们便被带到了一间精致的小院子前,那名男侍才恭敬的离开。前院里仅种了几棵名贵品种的松柏,显得宽敞而幽静,迎面便是一座见宽的木质排屋,门做成了推拉式,门板上画有梅兰竹菊四君。

因为这里离温泉很近,所以觉得屋内没有摆火炉仍是暖得很,进屋后环视四下的布置,也无处不透着心思,清新雅致之气扑面而来,而浴池正建在屋后小院子,露天而建,沿池种着几株梅花,冷香飘散在整座院落里。

前几日袁阳鸿珊便将玉牌交给了我,说在福禄山庄为我留了一泡汤的座院,没想到今日便派上了用场。

此时,水池中浓浓的雾气自不断的飘散上来,蒸腾着渺渺的热气,让人感到不禁感到身子绵绵的开始发软。于是,我们三人分别除了衣服便泡进了水池中,肌肤顿时被温暖的泉水层层包裹,宛若新生。

而同时吸引住我和清儿注意力的则是韵儿腹部的微微隆起,那里孕育着的是一个新的生命,现在正在一点点慢慢的神奇的长大着,而韵儿接受到我们专注的视线后,脸上似染上两片红霞。

“你们……你们别总盯着我啊。”

而我和清儿则只是相视一笑,韵儿也不禁跟着笑了起来,泡了不到半个时辰,云儿便乏了先进了屋去睡觉。

只余我和清儿两人,此时我们竟都想到了,上次在仙铭山山上跑温泉的情景,还有在那里度过幸福的三日时光,彼此的脸上都浮现出陷入回忆的迷醉。

“茗,你说我们还有机会过那样的日子吗?”清而此时的眼神漂远,不经意地问道。

“嗯。”

“啊?”

“等以后咱们的女儿长大了,我们就去仙铭山定居。”

听到我这样的答案清儿不禁笑出声来,那一日或许很遥远,而且不一定会实现,而那便是我们心中共同的一个美梦。我们沉默片刻,后又闲聊了几句,清儿便道:“茗,韵儿似乎很想念爹,你看一会儿咱们回宫前,先去趟将军府,可以吗?”

“好啊,咱们待会儿早些出发就是了。”

而当韵儿得知一会儿要回将军府后,思亲的心情便一发不可收拾,我们只得立时离开福禄山庄,直奔清将军府。

岳父多日未见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定是十分想念的,而当我提议今日让他二人在府内留宿一晚,一述别情时,岳父却执意不允,于皇妃而言被女皇特允留宿父家,那是极为少见和荣耀的事情,因此岳父才执意不肯,以免让自己的儿子被冠以恃宠而骄的名声,后在我们的极力劝说下,他才勉强应允,而其眼中的喜悦却是不容错辨的,而我也见到了清儿和韵儿欣喜的眼神。

除夕到,除旧岁。

除夕是指每年农历腊月的最后一天的晚上,它与春节(正月初一)首尾相连。“除夕”中的“除”字是“去;易;交替”的意思,除夕的意思是“月穷岁尽”,人们都要除旧部新,有旧岁至此而除,来年另换新岁的意思,是农历全年最后的一个晚上。故此期间的活动都围绕着除旧部新,消灾祈福为中心。

大年三十的一大早,便要开始敬神和祭祖的仪式。而此项活动只有女皇和其男后才能参加,于是,我和清儿早早的便沐浴更衣,换上了新制的朝服。清儿除去大婚那日极少穿着朝服,平日里虽然穿着得体却总是从简,今日他身着冕服,以玄上衣、朱色下裳,上下绘有章纹。腰束金玉大带,足穿白袜黑舄,另挂佩绶。头配乌玉冕冠,冕冠两侧,各有一孔,发髻间横插玉笄。衬得清儿愈发的俊美,引得我竟一时望得痴了,直到清儿出声唤我我才回过了神,紧紧地执着他的手,二人并肩走向皇家祠堂。

整个仪式冗长而缓慢,而我和清儿诚心认真的一步步地进行着,恰好午饭前结束,稍事休息后,我们就赶紧前往母皇的宫殿。

未时,便要开始行“辞岁典礼”,在清儿的带领下,韵儿、皇亲、侍从等依等级高下排列成行,一齐向母皇叩头。

礼仪结束后,母皇便发给每个人一只红缎做成的绣金小钱袋,里面放着一些压岁钱或是珍珠玛瑙那般的小玩意。

待旁人退下,清儿和韵儿则分别捧了代表平安的苹果,代表长寿的青果,表示更新的莲心,到母皇的面前,送上新年的祝福,而母皇也很是受用,瞧着他们慈爱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容中还是隐含了一份落寞,母皇恐是又想起了父妃吧,只是一闪神的功夫,母皇又变得神情自若起来,和我们一起谈天说地。

当午夜交正子时,新年钟声敲响,整个大陆上空,爆竹声震响天宇。在这“岁之元、月之元、时之元”的“三元”时刻,这时,屋内是通明的灯火,庭前是灿烂的火花,屋外是震天的响声,把除夕的热闹气氛推向了最□。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人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第 38 章

时光就在这喜庆的年味中慢慢的流失,似乎只在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这日,一大清早,宫里便挂起了各式的宫灯,宫人们就开始忙碌的准备着,走路的脚步也比平日快了几分,脸上却都映着节日的喜气。

夜幕降临,皇宫内外的万盏彩灯垒成灯山,一齐点燃,花灯焰火,金碧相射,锦绣交辉。

用过了家宴后,我见清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走至他的身旁,关切的轻声问道:“怎么了?”

“茗,张夫人年前便回了降雪国,那宅子里现在就有张公子他们几人,这年未免过得冷清了些,而且他们也肯定也思家了。”

“清儿说的在理,你若不提我倒真的忘了,咱们一会儿便出宫去看看他们,再带他们去逛逛街灯,全当是走百病好了。”

在正月十五这一天,按照凤茗的民俗,“走百病”,是一种消灾祈健康的活动。在元宵节夜大家相约出游,结伴而行,见桥必过,认为这样能祛病延年。

而韵儿在用过饭后,便感到有些疲倦回宫休息了,近来韵儿变的嗜睡了许多,气色也比前些日红润起来,倒也让我放心了许多。于是,我便只和清儿换了便装,驾车出了宫门。

马车行驶在大街上,即便是隔着车板,我们也可以感受到百姓的那份喜庆与热情,撩开车帘便可以看到,此时,京都城内的男女老少在大街小巷里载歌载舞,万众围观。

“游人集御街两廊下,奇术异能,歌舞百戏,鳞鳞相切,乐音喧杂十余里。”大街小巷,茶坊酒肆灯烛齐燃,锣鼓声声,鞭炮齐鸣,百里灯火不绝。

驶过了主街道,吩咐小品子驾车去袁阳的宅邸把袁阳鸿珊请来,我们便下了马车走入人群中,朝“凤府”走去,不一会儿,便到了那条小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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