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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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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兰蔻佟退下,秦执的情况落在皇太后和皇帝的眼里,总归是有几分不舒服的。好好的寿宴,你这个皇子拖着重病在殿前不说,还用这等方式破坏了寿宴的美感。
  “执儿,天音她人呢?不是让她去去便来,怎么几个时辰了也不见人。”皇太后高高在上的发话了,似有指责之意。
  容侯坐在下面想说句话,却被皇帝使了眼色,让他别将女儿护得太紧。
  容侯终是没起身,生怕惹皇太后不快。
  “在寿前,我闻寿王妃曾言要给皇祖母一个惊喜,如今见此,只怕寿王妃前去准备了。”容花月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场听得清。
  容侯皱眉看着自己的女儿,表情有些不赞成。
  容天音那性子,能给什么惊喜?只怕是惊吓吧。
  “哦?”皇太后不由感了兴趣,“还有这等事!”
  秦执闷咳两声,那绝美的苍白脸上露出几分异样和疑惑,但如果容花月能看得见一闪而逝的寒冷,必不会觉得她此时出声有多么得意。
  不论在什么场合,容花月总是不忘给容天音来一刀。
  大家不意外的想着,这次容天音只怕又要给容侯出丑了,最乐意见的就是范大人了,他与容侯势不两立,堂下堂上斗得没完没了,还有谁比范大人更希望容侯丢脸的?
  容侯什么都好,就是不该有这么个惹事生非,贻笑大方的女儿。
  “七皇弟也不必藏着掖着了,皇祖母正等着寿王妃的惊喜呢。”秦禄视同一气的附和着。
  容花月知道太子虽然没视寿王为最大的威胁,可只要是皇子,只要有一口气在,都是他皇位的威胁。
  当然,太子最大的威胁是座上的康定王,那个被皇帝现实捧着的王爷。
  “咳咳……执并不知晓小音准备的惊喜,还望皇祖母恕罪……”言罢就要弯身行礼。
  见他咳得厉害,皇太后眉皱眉得厉害,赶紧摆手,“将寿王扶好,你这孩子,你重疾在身,你有心便好。”
  意思是你根本就不必跑这一趟,搅得这宫宴都有些压抑了。
  也难怪,从刚刚开始,就没有人忽视过秦执那低沉压抑的咳嗽,生怕他会一个不小心咳死在皇太后的寿宴上。
  “是执的不是,请皇祖母责罚……”
  “好了,你皇祖母没责怪你的意思,”皇帝见状,适时的插了一嘴,“既然天音那丫头准备了礼,便让她速速送上来,朕见你面色不佳,礼交了便让你媳妇与你一道先行回府吧。”
  皇帝都这么说了,皇太后也赞成。
  容天音去了什么地方,只怕殿内的容花月最为清楚了。
  秦执看向了身边的方拓,见他暗暗摇头,显然是没找到容天音。
  突然的,秦执心里有股不安……
  “怎么,寿王妃这是拿不出好宝贝,这会儿在外头苦恼呢,还不快速请寿王妃请殿,这般缺席,可也是想学着曜丽公主这般撒泼不给礼啊!”袁皇后一脸似笑非笑地朗声道。

  ☆、65。【065】逼得她形毕现秦执,你信我吗?

  皇后的话刚落,只见正殿中隐隐有一道身影朝着中央而来。
  容天音手里捧着一只红玉瓶子,身着淡雅的淡蓝衣裙,缓步朝着殿中而来。
  满殿喧哗刹时寂如无人之境,一道丽影渐露在眼幕下,仅是一个悠长的虚影,却莫名让人心里头一紧。
  少女身形纤长,体态轻盈,步履娴雅髹。
  乌发被她简单用一只玉簪斜斜的挽了一个髻在脑后,乌发静垂两肩。宫灯照得她肌肤如莹玉。美目间流光溢彩,跳跃着灯火的妖治。
  满殿皆针落可闻,直直盯着这突如出现的绝女子,一副呆滞模样。
  待近了,才将少女真面容瞧清。
  方才离得远的眸子也突然变了,黑色的瞳眸墨染似的纯粹,仿若那一池秋水,明明深不见底,却清澈得令人心惊。似不染人间烟火杂尘般,满殿的辉煌皆映入那双澄澈的眼里,溶溶漾漾,撩人心绪!
  “这是天音孝敬皇祖母的,此春颜药丸乃是天音百般艰辛得来的,有养颜,保青春的功效!皇祖母且放心服用,此药天音曾在自己身上试验过,成功率极高!”容天音嘴角边漾着一抹纯然的笑意,配合着她那双如漆的黑眸,竟有种惑人心神的错觉。
  而不难看出的,少女的面貌与容侯的极相像。
  “啪!”
  皇帝手里的酒怀倏地掉回桌面,发出一道不合适的声响。
  再观帝王面色,那是何等的古怪而扭曲,像是极力压制着体内某种蠢蠢欲动的东西。
  容天音意味深长地看着皇帝的动作,嘴角略勾了个笑,眼里净是无辜:“可是天音哪里说错了?或是这礼有何不对?皇祖母不喜欢吗?”
  向来严谨的容侯此刻也一脸恢白,眼中空洞地盯着容天音,终究还是藏不住了吗?
  “音儿,你……”容侯猛地起身,哑着声指容天音,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全。
  容天音美目眨了眨,竟有种吸魂的流萤,却让容侯心沉如水。
  那傻不拉几,胸大无脑,惹事生非,贻笑大方的容天音竟长这副模样?
  今夜的寿宴还真是生生给了众人一记深刻的冲击,又有谁会想到,那恐怖如鬼的容大小姐竟长这副模样,也并不是容天音长得有多么倾国倾城。
  而是这副五官组合起来,比任何一张倾城国的脸蛋要吸引眼球,那是一种可以让男人疯狂的吸引,没有任何理由的吸引!
  容天音倏地敛起面容的笑意,将手中的礼朝前递了递,皇太后身边的绍嬷嬷猛地回神,竟有些颤颤地走下去接过了容天音手里的红玉药瓶。
  见皇太后身边的人接了东西,这才转身朝着秦执身边的空位就坐。
  等容天音这一系列动作做完,众人似乎才被什么击中,猛地回神过来。
  只是场面陷入了诡异的静态中……
  而我们的罪魁祸首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坐在秦执的身边,发现秦执正用一种极度深邃的目光盯着自己时,容天音压着声调道:“其实我就是想试试效果,怎么,我是不是长得特难看?吓着了?”
  容天音和秦执咬耳朵的场景落入了众目之中,泛起一抹淡淡的涟漪。
  “咳咳……”秦执很不给面子的重咳了起来,将众人神魂唤了回来。
  容天音见他装得卖力,下意识的配合着他,伸手抚着他的背脊。
  康定王一双野兽般的眼直落在容天音的动作上,穿过层层人头,灼热的视线让容天音不察都难,但她知道是他,所以她连抬头的动作都不曾有。
  范峈抿着酒水,眼神明灭不一的看着夫妻二人的动作。
  正是众人失魂之际,陡然只怕空气中有一道啪达的声响起。众人还未来得急惊惧失色,就见一股浓烟随着滚落进毯子上炸开的圆珠内冲散出来,烟气是淡青色的,扩散得极快。
  容天音脸色一变,拿起袖子就捂了秦执的嘴唇。
  众人还未来得及从容天音的突变回神,就突然受到了这样的攻击,一时间慌了!
  “有毒,大家闭气,护驾!”沈闲反应极快的来到皇帝的身边。
  场面一下子陷入诡异的被动中,咸宜宫内竟出了这等事,是太大意了,还是有什么高人在身后相助?
  “咳咳……”容天音下意识的将秦执的手拉起朝着身后最隐蔽的地方跑,这个时候她不想淌这场浑水。
  “父皇,小心。”属于康定王清冽的声音传来,只见顶梁上降下了数名黑衣高手。能够藏身在顶梁上而不被发现的黑衣人,若不是高手又怎能轻易躺藏。
  毒气很快的扩散,不过眨眼间就让那些企图逃出殿外的官员和家眷们软身倒地,说话的气力都几不可剩,但感官十分的清晰。
  皇帝也不是吃素的,他能够从众兄弟中踏骨坐上高位,岂会是泛泛之辈。
  “果真是你们……”一个道不明情绪的声音从皇帝嘴里吐了出来。
  不理周遭尖利的叫声,容侯拍桌而起,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毒素压制体内,脸色凛然得有些悚人,“让你们进殿你们还真进了,给本侯拿下。”
  言罢,竟当先与那几个黑衣人对上了招,那气势俨然就是宝刀未老,反而比以往有更沉稳的锋利。锐利如一点的剑芒横扫大殿的黑衣人,紧随着,康定王大手一扬,刚刚无人的空地上马上涌来数名铁骑将士。
  相对这些危机,正悠悠然坐在位置上的范峈一直未移动过,手里还扣着未饮完的酒水。
  看似危机重重的场面,实则是一场戏。
  黑衣人看着数人坐立未动的人物,马上就知道他们上了皇帝的当,愤恨难当之下极力冲杀。
  “咳咳……离开……”秦执在容天音搀扶下离开了大殿,从后一道门走了出去。
  看着外面的守兵,容天音眼神沉了沉,果然如她猜测的那样吗?
  容天音在心里冷笑一声,脚步也加快了些。
  诛不知,被她架在身上的人正低垂着幽暗的眸子静静凝视着她的侧脸,眼里边深得捉不着半点情绪。
  “你再撑一撑,”容天音一边说,一边扫了眼四下,找了块干净的地方让他靠坐了下来,心中有些急地握住他的手,“让我看看。”
  不想手刚触摸到他的手,反被他反扣住手腕,容天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你没中毒……”
  “这不是废话吗?要是我中毒了,我还能带着你跑出来……”容天音突然住嘴,一时有含糊不清的吱唔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回应让秦执一双眼沉了沉,捏着她的手紧了紧。
  “你,你……”
  “既然出来了,便回罢了,”最后秦执淡淡收回视线,扣着她的动作也改为握,然后撑起自己来。
  “可是你不问我什么吗?”容天音直觉上觉得他一直在怀疑自己,现在突然被他证实了。
  “回吧,”秦执握着她的手,温柔一笑,什么也没再多说。
  又是这样的眼神,柔到你无力,柔到你没法子抗拒。
  “可咸宜宫内……”
  “那些事不是我们能参与的,父皇能够利用皇祖母引这些残党出笼,并没什么意外,”容天音听他的语气,好似早料到今日之事的发生。
  再一次的,她见识到了古人的高深和无情。
  那些所谓的残党对皇帝来说很重要,起码他们可以让皇帝费这样的心机,就值得重视。
  她一直觉得秦执的病是多半装出来的,可当他坐在出宫的马车上时,才惊觉秦执是真正的吐血了,一口血几乎是呕在她的身上的。
  马夫一直守在马车上,所以,她带着秦执出宫时,就只见车夫一人。秦执身边的人都被留在了咸宜殿内,至于她身边的霜雪和央儿……容天音扶着吐血不止的秦执,心神有些失明。
  那个叫央儿的少女,是她在这个世界染上的第一滴血……
  “咳……”一阵猛咳拉回了她的失神,随意的将手里的血朝着自己的衣裳抹了两把,赶紧扶起了失控的秦执。
  容天音一手扶着他,一手急急稳着他脉。
  脉冲乱象,与濒临死亡的脉搏无异,容天音脸色唰地白了白。
  “咳咳……小音,快走……”虚弱几不可闻的声音抵入她的耳畔,如同一枚针扎入她的心口,刺疼得紧。
  “你给我撑住,”容天音在身上摸索着,好不容易摸出了一只小瓶子,盯着秦执苍白如同吸血鬼的脸,咬了咬牙,“你信我吗?秦执?”
  可是她得不到秦执的回应了,嘴角溢出的暗红血液刺得容天音眼一眯,手轻轻一抖。
  “别说话……”见他试图张嘴说话,容天音眼神一暗,再自己的身上又摸出了另一只青玉瓶子,也不知道她把这些小瓶子怎么藏身上的。
  如果她没有那点慌乱的话,或许她就会发现躺在她腿上的秦执有些不同寻常。
  容天音从容不迫的给秦执喂了两种毒药,用来冲击他脉冲的现象,以毒缓冲的方法很冒险,所以她才会问出那句话。
  可现在没时间等他回答了,容天音已经做出了最原史的反应,给他做了决定。
  两种剧毒在他的体内相冲,秦执原本白净的脸染上了些紫红交错的痕迹,紧接着是他一口血吐出,是鲜红色的,不是暗红。
  随着时间的推移,只见他脸上的紫红渐渐退去,恢复苍白无血的俊颜。
  容天音缓了口气,总算没有把人折腾死,回神过后容天音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怎么换了俱身体就变得胆小没信心了?
  刚要摇头失笑,耳朵一动,终于是发现外边的异样。
  容天音下意识的侧目朝昏睡过去的秦执扫了眼,他刚刚发现了?暗沉的黑瞳缩了缩,秦执你还真是……
  容不得她察觉哪不对劲,靠近过来的杀气愈发的浓烈了。
  自马车咕噜转,犹显四周的安静。
  一瞬间,容天音微磕着的眼帘抬起。
  厢门木板,猛的爆裂!
  尖亢马嘶腾起,整架马车从中间截断,车厢化为碎木板,噼里啪啦向四周散下。
  一道淡蓝色人影带着一具不动的月白影从中掠出,落到了路边,素手很稳地将飞出的坐垫和毯子捞了过来,小心的将那个被她带出来的人放平。
  容天音侧身而立,空气尖锐的暗器伏来,她拂袖转身轻易避过。
  四道身影同时现身,分两个方向。看那不一致的动作,容天音眉一挑,竟有两派人,好样的。
  四人明显在见到对方出手时愣了下,但他们并没有迟疑多久就冲向了容天音的方向。
  其中两人见容天音无事,步伐缓缓后退,忽然纵身跃起,攀向旁边的墙面。
  容天音冷笑道:“想走?”
  逼她现了原形就想一溜了之,想得到是美好!
  手指一弹,一块不知什么物体的东西破裂击在他们脚底踏实的墙头边,容天音根本就没有要拿暗器伤人的意思,那样多没意思,更何况她身上除了毒还是毒,根本就没有趁手的暗器。
  红色的粉末炸开,一股暗淡的幽香袭鼻,两人一看就知有诈赶紧捂鼻,可还是来不及了,吸入了一些后立即觉得身体一软,险些脚下打滑裁下去。
  好生厉害的毒粉。
  踏了一步,忽然朝后后退,一道利光贴面擦过。又是一蒙面人钻了过来,一尺长的短刀疾划,刀刃寸寸进逼,容天音步步退后。后有人袭击,她巧妙的游离两人夹攻之间。
  如此一盏茶时分,两名黑衣高手额上冒出了冷汗。
  他们每一刀都精细到把握度,刺,划,挑,拉,提,都是绝对完美的动作。
  面对一个无害的女子,他们手里的刀剑竟无法触她衣角半分。
  容天音嘴角扯了抹淡笑,看似缓慢,每一退步总与他们的刀刃隔了半寸掠过。
  打斗中最难受的,莫过于挥空招,只要多走空几招,锐气便立即下滑。
  两人见总出错,有意无意的在容天音的相退下,差了那毫厘之间就要取她性命,可就是这半寸让他们无力挥剑。
  瞥见躺在地上的秦执,两人目光一闪。
  容天音眼看着他们的利刃朝秦执刺去,原来那两名身软刺客下意识的提剑刺过来,被摔晕在地上的车夫也适时的坐起了身去挡。
  只是他们还是慢了容天音一步,那两黑衣人的剑刃竟纹丝不动顿在半空。
  衣袂翩然,素玉纤指拈着刀锋,她玩够了。
  以力带力的将他们架在一起的刀刃朝后一拉,一股柔韧又副有粘力的力量带着他们的剑走偏。
  素袖一旋,掌指牵引间,四把利刃尽数卷空,衣袂飞扬,却碰不到她任何。
  看着他们踏地,借力跃进抓回剑柄,容天音神情淡然,双掌环游,素淡的蓝衣袖飘然拂动。四面八方的锐剑方向一改,击向她的要害处,两柄是要刺她,两柄是要挑起。也不知是不是冲突的问题,这让容天音有种错觉,那中毒的两人身手相当高,而且对她也并未有太浓重的攻击性质。
  那么,问题就来了。
  这二人又是谁?是想杀她还是想救她?不,简单的来说,他们是来杀谁?
  容天音袖口一挥一抖,袖风中一股刺鼻的薰香猛然袭鼻,四人皆收手改掩鼻大退,踉跄倒地再迅速起身,身形一软差点朝地上磕下去。

  ☆、66。【066】用命来试探。容侯的三角恋

  见势不对,他们虽不同路数,却也知道这毒素的厉害。
  看着他们急走,容天音并没心情追击,那边躺着的人让她没法抽离去追击。今晚这事出得蹊跷,容天音觉得该查一查,也包括自己在军机处所受到的暗害,虽未成,胆敢在她饭菜里动手脚的,绝不简单。
  容天音被这几天的事情绕得有些晕,今夜犹其的晕蠹。
  自己这副尊容虽吸人了些,可不至于连高高在上的皇帝也被唬到了,虽然皇帝保持得很镇定,激动的情况仍然外露了髹。
  低叹一声,伸手去查秦执的脉搏,一切正常。
  忽想起一边愣神的车夫,容天音一个刀子眼刮过去,车夫被吓得后退,对上容天音的脸,脸孔有些不自然的红。
  “王,王妃……”
  “还不快过来将你家王爷扶回府,”容天音扶起秦执,朝没眼力劲的车夫道了句。
  车夫反应过来,忙道:“奴才去找辆新马车来。”
  容天音本来想质疑他的能力,却见他拿过散在地上的腰牌就跑的身影,住了嘴,眼底深了深。
  有问题!
  *
  一番折腾,在车夫借用的马车下将顽疾复发的秦执带回了府,义晋早就收到了宫中出事的消息,见容天音一身血迹回府,又见秦执除了脸色苍白并没有什么大碍后,眼神瞄在了容天音的脸上。
  去时的王妃是恐怖的,回来的王妃就是陌生的,饶是义晋经历多了,也不由震撼了。
  正如那些男人看容天音得出的感想,此容引男人为之疯狂。
  对府里上下怪异或震惊的目光视而不见,容天音突然觉得自己抹去那层东西是不是引来了麻烦。
  将秦执交到了义晋的手中,容天音就回了自己的兰院。
  一路上不少下人暗投惊艳的目光,容天音干脆就闭着眼,当什么也没看到。
  “咝咝~”
  容天音刚踏进兰院,一直缠在她手腕上的小银滑下了地,落地的声音很轻。
  看着银蛇牙齿沾染的血迹,容天音叹了叹息。
  “咝咝咝!”
  小银有些失控的绕着容天音蠕动,就是不肯移动其他地盘。
  容天音叹气伸出素手摸向它高抬的脑袋,“咝!”小银蛇头突然猛抬,作出攻击性的动作,咧着牙,吐着信子,那原本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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