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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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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这样诡异的场面,众人不由背脊发寒,额头冒冷汗。
  林氏被人紧紧拉住,以防她跟着跳进去。
  容戟和秦执也闻讯赶过来,水池内,周围都围满人群。
  “怎么回事。”容戟拧着眉看着水池下搜寻的众人,沉着声问。
  担心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但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戏剧性的发展,他只顾着盯秦执,在新娘出门前却出事了,实在叫人一时反应不过,虽然事前已经做过了准备。
  “小,小姐她掉池子了……”
  白梅哭啼着指向池子。
  “我的女儿啊,侯爷,您一定要救救花月啊,她也是您的女儿啊。”林氏哭得几乎是要晕厥,爬到容戟面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摆,哀伤的表情一览无憾。
  容戟眉头蹙紧,并没有安抚伤心过度的林氏,而是转身对太后道:“太后娘娘,此事本侯会及时处理好,还请太后娘娘移驾他处,以免冲撞到了您。”
  太后脸色一沉,“花月的婚事是哀家亲自主持的,现在她莫名出事了,哀家如何能离开,快将人找回来。”
  容戟沉着颔首,太后不肯离开,谁也没法逼走。
  正是这时,林氏像是看到了大仇人似的猛地扭着狰狞的脸,露出愤恨的表情直扑向秦执的方向,“还我女儿,都是你,是你害了我的女儿,还我的女儿来……”
  秦执自然是没有让林氏得逞,微微一偏身就避开了她的扑势,随即看着发狠的林氏淡淡道:“这是父皇赐的旨,容夫人该向谁讨要女儿,该分得清楚,本王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
  容戟眉宇一拧,对秦执这番话很不满意,甚至是想要发怒,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这话分明是在说所有的错在秦闻的身上,容戟如何能不气。
  “我不管,你还我女儿……”林氏已经失去理智了,没有儿子的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儿的身上,现在女儿突然落水失踪,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理智瞬间被吞噬。
  “容夫人当知道本王的命理如何,又如此冒险将女儿嫁于本王,又何以怪得了本王。要怪就怪那个赐婚人,是他,将你们逼到这种地步。”秦执的声音轻缓的传来,淡淡的,有些冷情。
  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没有表情的秦执,突然发现他们以往所见到的寿王与今日的寿王很是不同,眼前的人,有一种莫名的冰冷。
  林氏眼中一片空洞,容侯眉宇拧得更紧,太后眼中深深看着秦执。
  几乎就在那瞬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找到了!”
  一道叫喊声将所有人的视线拉了过去,目光所极之处,就见已经泥巴糊了一身的容花月被人抬了上来,看那僵硬的程度,显然已经没得救了。
  “侯爷,二小姐没气息了。”萧远先一步走过去探了探容花月的鼻息,回身对容戟说道。
  林氏一听,眼前一黑朝后倒了下去。
  “夫人,夫人!”有丫鬟慌乱的叫唤声传来。
  容戟眉头一扬,面无表情地摆手,“将夫人带回去。”
  秦执缓缓走近了些,容花月确实是没气了,死像有些惊恐,嘴里吐着大堆的淤泥,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也沾了不少的泥,在死前仿佛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死也不能瞑目。
  看着女儿的惨状,容戟阴沉着脸色看向秦执。
  只秦执勾唇一笑,这一笑很柔和,却无端让人觉得浑身发寒。
  “侯爷当知道,本王命理克妻,任何想要嫁本王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这件事,想必侯爷也并不陌生的。如若侯爷信不过本王,可以请神隐者,范祭司前来算一卦,听听他们对本王的评价,至于小音,本王也没有想到,会恰巧符合本王的命相。”
  一番话放下,秦执连看也没有再看地上惨死的容花月,转身离开了容侯府。
  容戟阴沉着脸色盯住秦执背后洒然离开的背影,他是不是早就猜到了结果,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的接下圣旨。因为容天音的原因,大家已经相信那些谓的克妻命,完全是巧合,或者是人为的。没想到这些东西却是真的,让容戟陪上了一个女儿却不能对他做任何事。
  因为,这并不是秦执想要的,更不是他能控制的。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们自找的,而他说得没错,一切的错都在秦闻身上。
  容戟面无表情地紧捏着双拳,大手一摆,“将二小姐抬下去,厚葬。”
  对于容侯的无情,常年跟在他身边的人并没有觉得意外,容花月全是自找的,对这个女儿并不如对容天音来得重视,而今又是在这样的节骨眼里发生这样的事,会是这样的反应是意料之中的。
  于是,容花月死得诡异又惨不说,还没有得到容戟的那点伤痛。
  并不是容戟有多么无情,相反,他是个多情
  的人,只是这些情全给了一个人。
  在发疯的压抑下,他犯下了一个又一个的错误,当得知那个人和他一样时,他高兴得只想发出大笑。
  可是眼下,他还必须要忍耐。
  毕竟这样的感情,见不得光。特别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允许出现差错。
  看着女儿的尸体被抬远,目光抬起眺望。
  “侯爷,接下来该如何?”萧远看着不远处的太后,压着声音问。
  容戟回神过来,令将脸色刷白的太后护送回宫。
  新娘死了,这场婚礼自然不能再继续进行下去了。
  容戟阴沉着一张脸匆匆进宫了,家里的宾客已经被送走。
  容花月被克死一事传得沸沸扬扬的,一时间轰动了整座皇城。
  容天音在回路上听到那些沸扬的话题,顿时愣住了。
  容花月就这么死了?
  虽然觉得自己很无耻,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一刻容天音大松了一口气。
  如果容花月安安分分的做她的寡妇,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只可惜,容花月根本就不寂寞,就是想要享受荣华富贵,就是想要超越任何人站在顶端。
  容戟进了宫,直接到花园里见了皇帝。
  皇帝似乎也早就在花园里等着他了,容戟沉步走到秦闻的面前行了一个君臣之间的礼。
  秦闻背着手,高高俯视了背脊挺直的容戟,不着痕迹地一摆手,“起吧。”
  “谢皇上。”
  “事情朕已经听说了,明知执儿的命理奇殊,却还要强行将你的女儿嫁过去,如今出了这等事,也有朕的错。”
  自从知道容戟要远离他后,秦闻和他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但这个样子,秦闻显然维持不了多久。
  虽然对容天音那些话带了几分怀疑,每次看到容戟冷硬的面容,又在他的面前如此规规矩矩做一个臣子,秦闻就打消了那些怀疑。容戟心里边,只当他是兄弟,并没有容天音所怀疑的那些感情。
  为了不让这个人跑,只能隐忍。
  “是花月自己求来的,并不怪任何人。”
  听到容戟的话,秦闻的眼睛眯了一下,深看了容戟一眼后,有些局促地问,“那你今天匆匆来找我,是因为?”
  连称呼都变了。
  容戟正要作揖的动作一僵,他来做什么?是啊,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进宫要做什么。
  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习惯了,以往可不就是这样子?
  现在猛然的发现,自己以前到底是有多么的愚蠢。
  半晌,容戟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臣只是担心皇上。”
  听得容戟疏淡的声音,秦闻并没有觉得不高兴,因为在容戟的潜意识里,还是担心他的。
  这一点,足够了。
  “担心我?为何?”
  “秦执他不安全了,还是请皇上早就决断。”
  “容戟,你知道我的心意……”
  听到这半截话,容戟的心怦然跳动。
  “既然知道我的心意,也该知道我不会任由别人随时威胁到我。”
  容戟暗松了一口气。
  秦闻回头深看着沉默的容戟,说道:“既然来了,就陪我走走。在这座冰冷的皇宫里,我就只信你了!”
  容戟倏地抬头,看到的却是秦闻苍然的背影,眼神一黯,大步走上去与他同肩而行。
  光,将两道身影拉得斜长,然后慢慢重叠在一起。
  这条路,他们已经共同走了几十年了,如今他们已经不再是当年的自己了。
  有一刻,容戟就在想,如果在那个女人没有出现前发现这一点,是不是很多事情就可以避免了?
  但是这个想法被否定了,秦闻是皇帝,总该是不能随心所欲的。而且,这个帝王位也是他容戟逼他坐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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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意识的,容戟侧目过来看了眼秦闻,猛然撞上深情的双目,容戟心跳猛地漏掉了好几拍,然后很好的掩饰自己的失态,问:“怎么了?”
  秦闻有些失措地收回视线:“没什么。”
  瞅着抿紧唇的秦闻,容戟张了张唇最后化作无声轻笑。
  *
  容天音跨进黑暗的房间,愣愣地看着背对着她坐在黑暗中的秦执,可以感受到空气的凝结,步伐滞住在门槛,“怎么不点灯?”
  “你去找了他。”
  秦执异样沉冷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容天音借着外边幽明的月光看清那条人影的轮廓,并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从他的声音里却听出他异常的生气。
  容天音有些懵,以前她不也是经常去找巫婆,今天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空花月的死?
  想到容花月,容天音迈步走到他的面前,更明显的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压抑冷气。
  容天音有些拿捏不准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又到底是因为什么不愉快。
  “容花月死了,”容天音静静地说:“在这之前,我很害怕。可是当听到容花月死后,我便安心了。在你心里是不是也觉得这样的我很可恶?如果不是因为你奇特的命相,也许我会亲自对她动手,秦执,在你属于我时,我容天音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碰你。”
  听着容天音霸道的宣誓,那股冷然的气息慢慢消散而去,秦执也终于伸出了手来将她拉到了大腿上,身形轻轻一旋,让她坐在了身上,从身后揽住她,声音轻缓吐出:“傻瓜!”
  低磁的声音像是有什么诱惑着她,从他的大腿上扭过身来,突然主动伸手捧住了他的俊脸,一记柔软的吻覆了下去。
  秦执有些愣怔,随即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霎时间,空气中流转着暧昧的气息!

  ☆、【144】想他死,就来!

  夜风清冷,天地间刮过一股寒冷的烈风,吹破了短暂的沉默与安静。
  拢着衣的容天音独自站在清筑院的外院中,迎对着清冷无人静夜,秦执在气什么她自是明白的,很多东西她明着装伤充愣,不过是想让更多的东西沉淀再沉淀。
  她想要的生活终究是没有办法实现的,容天音在想,他们之间的约定只怕是没有办法实现了。前路太多的阻碍,太多的放不下,只能陪着他一起披荆斩棘了窒。
  呼—戛—
  对着清凉的夜空,容天音深深吸了一口浊气。
  起夜的秦执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披上素色外袍走出院子,有前院就看到仰着脑袋对天发呆的容天音,他并没有惊讶,只是笑笑走过去道:“怎么起了!”
  她起身时并没有惊动身边的人,见他过来给她披上外袍衣,伸手自然的微拢着衣角,笑答:“想着人生大事,突然就有点失眠了!”
  “来,坐下!”
  拉着她坐到几步远的露天石桌前,也没有问她到底烦恼些什么,似乎从他知道容天音那刻开始,就没有见过她脸上有半丝的烦恼。
  如果不是偶尔能从这双明眸里看到一些精算的东西,秦执定然以为她是真正乐观的人。
  容天音笑道:“齐国是不是有什么动作了。”
  秦执无奈摇头,“还是什么也瞒不过你。”
  “只是随便问问罢了,诸葛犹不会甘心的,你要小心他。”因为她明白,以诸葛犹这样的人怎么甘心被人夺走原本属于他的东西,没错,对诸葛犹来说,容天音就是他的工具,所有物,只有他能使用,也只能属于他的个人所有。
  他是控制***极强的人,容天音在那一世不管是什么都追随着他,一心只有他,到了这里,容天音却为了另一个人改变,在意,他又怎么可能甘心。
  正因为这点的担心,容天音一直觉得诸葛犹迟早有一天会杀回来的。
  在四面迎敌的情况下,容天音不得不小心。
  但是在这些危机中,容戟和神策两个人是容天音的软助。
  “梁国和齐国联手,往后会有更多的国家主动联手制造一个暴动,那个时候,不是私人恩怨那么简单了。”
  现在只是梁国和齐国在动,再过不久,基他的国家必然也会随时加入争夺项目。
  在这个世上,权力才是真正的话语权。
  不论是在什么地方,你手握有实际的权力,走到哪里都会受到重视,反之,你会被贱蹋。
  度过那种黑暗的生活后,秦执就暗暗发誓,永远不会让自己再陷入那样的困厄。
  为了权力,在这个过程中难免会有很多的伤害,以往他放弃是因为不想连累她,可命运的兜转,让他们又绑在了一块。
  现在的容天音就是他最大的软助,只要有人拿捏住了容天音,就犹如捏住了他的七寸,怎么也无法动弹,只由他人宰割。
  容天音耸肩,“他们想来便来,到那时候我们就叫他们有来无回。”
  秦执望着女子佯装狠辣的样子,不由轻笑出来:“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将他们对付了!”
  “喂!我可不是说笑的,我是认真的!你还笑,我可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大小姐,非要你保护不可。不过说起来,秦执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落下这毛病的?”容天音纯粹是随意的问问,并没有要揭伤疤的意思,更没有打探的深意。
  秦执闻言微微恍惚,神色间有丝不易觉察的飘忽,深黯的东西一闪而逝,沉默片刻,他轻轻招手让容天音坐近,一副我要和你咬耳朵的样子。
  容天音有种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但还是顺着他的动作靠近着他的位置,一股暗幽药香味绕了上来,将她身上的气息覆盖了过去。
  虽然现在秦执的用药量已经在减少了,为了平衡,容天音还是主动的去翻了一些医书,再融合她那些毒药药理来配出一些控制他病发的良药。
  秦执对她也是信任,竟然问都没问就将她试调出来的药给吃入腹了。
  做为毒剂师时,她容天音就极少救人,持着只害人不救人的口号进行到底。
  到了这里,为了秦执,她从齐国阙氏医典库里偷偷拿了不
  tang少好书,都是一些手抄册的。
  只怕等阙氏的人发现少了这些重要书集时,容天音已经看得厌倦了。
  而秦执并不知道这件事,只以为容天音得了空就钻药房是因为要研制毒药。
  容天音是个聪慧女子,书集上的东西很快能运用如出自她手,甚至是亲手改造了一些药的用处,再进行研发它的药性作用。
  “如若小音想听,为夫可以说说。”
  听着秦执明显有些暗沉的声音,容天音下意识的拒绝,后悔道:“我还是不听了,那一定不好的事!”
  不好的故事,容天音觉得没有什么可听的。无非就是那些阴暗的诡计和陷害,她不是不想听,或者说是害怕听到秦执受伤的痛苦过程。
  秦执见状露出温柔的笑意,“好,等哪天小音想听了,为夫再好好说!”
  容天音微紧的心松了下来,同时也郁闷了下,明明是她要秦执说的,害怕听到的人也是她。
  人一旦有害怕的东西,就容易变得脆弱。
  容天音凝望了秦执许久,两人默默地坐在院子里,什么也没说,秦执将她带到怀侧,而容天音则是靠在他的身上,仰望着无星辰的夜空。
  次日一大早,寿王府从喜庆的红恢复了过来,看着恢复如初的寿王府,容天音只觉得雨过天晴了。
  先是太子身死,后又是太子妃二嫁被克死,前太子府的话题不断的传出。
  那些主动涌入寿王府的闺秀们,再次露出惧意,不敢露面寿王府。
  对此,容天音心情更美了,终于是能安安静静的做自个的事了!
  秦谨要入主东宫,太子妃刚刚溺水,次日皇帝就正正经经的给秦谨封太子仪式。
  太子的仪式并没有太多的繁杂,只是在早朝时空出一些时辰来准备交印仪式就好。
  就像是一种见证,所有文武大臣,皇子皇孙都必须在场。
  极少入宫的秦执,天刚蒙蒙亮就入宫了,容天音则是一个人留在王府,容花月被克死后,那些贵妇圈里的人也不敢再将容天音叫出门了。
  放在平常时,那些常娶聚首的贵妇,闺秀们都喜欢递帖子到寿王府请容天音小聚。
  容花月事件后,似乎所有的一切又变得平静了。
  街上的人群依旧热闹得让她已经开始觉得烦躁,因为这次买的不是毒草药,容天音到是喜欢到民间一些小摊里捡好的药材,动物上的,长地上的,都需要备用。
  “王妃,买这些药做什么?”戴弦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容天音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切地一声,“放心吧,不是毒药。”
  戴弦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同时心里边也大大松了一口气。
  见戴弦前后的表情如此明显,容天音在心里阴笑,这些不是毒草药,但后面的就是了。
  容天音极少出街走动,但她绝丽的外表还是让人印象深刻,因为容花月的事,不论她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在她的背后指指点点。
  别人的异样目光,容天音完全选择无视,就算是个无事人一样该买的买,该走的就走。
  旁边的戴弦可不同,他就是看不过眼,更听不得。
  几次想要发怒都被容天音给拦了下来,嘴长别人身上,她又没杀人,就算她杀了人又如何,别人爱怎么说都是他们自己的事。
  这一天,容天音再巧的碰到了入城来的范祭司,只是范峈并没有看到容天音,她却看到了他,当即吩咐戴弦几声扭头就追了过去,弄得戴弦一脸的郁闷。
  范峈一般都会在伏诛塔,不可能没事就进皇城来,还搞得这么低调,肯定有什么事。
  带着好奇心的容天音快速的跟在后面,在一处院落的门停下,然后就见范峈身边的人上前很有节奏地敲开门。
  安着节奏扣了七八下,门就呀地打开了。
  里边普通百姓装扮的男人半开着门,朝外左右望了几眼,这才让他们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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