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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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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天音摸了摸鼻子,觉得秦执已经不是神经那么简单了,以前也没有见他这个样子,他没吃错药吧?
  “秦执,不要胡闹。”
  “我没有胡闹,你陪了他五年难道还不够吗?音儿,非要过去不可吗?”秦执的语气明显受伤了。
  容天音拍开他的手,刮了他一眼,“你脑子都在想些什么?玥儿在这里,难道我现在跟着他跑了不成?而且,我也没有打算跑。如果我想要走,在醒来时你就没有机会留我了,秦执,你明白了吗?”
  她是为他留下来,不是为了神策,更不是秦玥。
  秦执上挑的眉毛松展开了,看向容天音的眼神也有了变化。
  容天音趁着这个机会挣开了秦执的手,人已经快步朝着那抹白影走去。
  秦执刚刚松展的眉又死死拧了起来,目光死死盯住那个方向。
  消失许
  久的神策突然主动出现在容天音颀前,不想也知道为了什么。
  就是想要再见一面,只是见一见。
  容天音站在这个人的身前,看着并没有留下岁月痕迹的脸,轻轻牵动了下嘴角。
  神策迎着寒风,看清楚了眼前的女子,面上的淡然已经有了些浅浅的温柔。
  “我以为你会离开,然后永远不会再见我了。”
  神策静静凝视着她的面宠,轻声道:“我放心不下你。”
  闻言,容天音嘴角爬上了笑容:“巫婆,以前的你不会对我说出这样关心的话,躺了五年,你的性子到是变了些。这样子,也很好……”
  说到最后,容天音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了,静静凝视着眼前的这张脸,不敢再说下去。
  目透空灵的目光静静落在容天音带笑的面容上,两人迎面对视不语。
  时间在沉默中消逝,容天音错开他的目光,走到他的身边。
  神策慢慢转身,和她并肩看着远处的天际,完全背着秦执那边的目光。
  如果不是秦执的理智还在,早就冲上去了。
  容天音知道秦执那边的感受没敢与他说太多,只想看看神策有没有好好的。
  现在看神策仍旧如五年前那样,心中再无挂怀了。
  “我们能够这么安安静静的离开梁国,是你的意思吗?巫婆,你不必为我做到那份,你也不用牺牲自己成全我们,”容天音看着他深邃的侧脸,如是说:“我不想再欠你什么了。”
  最后一句落下,容天音并没有看到身边人身形僵硬了下。
  “你没欠我。”
  “是吗?”容天音笑笑:“那你就不要再为我做无谓的牺牲了。”
  “家族对你的中伤,我会处理的。”
  容天音愣了愣,突然认认真真地看着神策,“神策,你不会以为自己还欠我吧?”
  神策慢慢地转过头来,如神般的五官被光线折出一些刺眼的光芒,容天音情不自禁地闭了闭眼。
  “没有。”
  他简单回答。
  容天音再度笑笑,从他的脸上移开目光:“不要觉得欠我,因为救我的人是你,害你躺了五年的人是我。从此以后,你我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他喃喃重复她最后一句话。
  似乎不相信会从容天音的嘴里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就好像是在说,你我从此以后不再联系一样的话。
  容天音耸肩笑了笑,回头看他,正好对上他略是受伤的眼,容天音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双眼,突然有一种错觉,神策他……
  闭了闭眼,不要胡思乱想。
  神策有自己的人生,她已经害了他躺了五年,不能再害他了。
  “是啊,我们以后就各不相欠了,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从此以后,我就只是褚国的寿王妃,而你,还是天下人敬仰的神隐者,回归当初,不是很好吗?”
  “我们不是朋友?”他问。
  压抑的东西几乎要破开喉咙,他忍下了。
  从知道她完好无损时,他心里边有多么的高兴,有多么的期待与她再次相见。
  再从黑暗里睁开双眼,面对的,却是她的推开。
  如果可以,他愿意再躺进那副棺材里。
  这样的心里想法令他生了慌意,他对容天音的情感已经超出预料了。
  容天音张了张嘴,道:“当然。”
  她很想说最好以后当陌生人对待,对上他有些期待的眼神,容天音根本就无法说出狠话来。
  再和她牵扯上任何关系,只会连累他。
  已经让他躺五年了,她不敢再冒险了。
  所以,远离才是最好的解决法子。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懦弱了?容天音不由自我嘲弄一番。
  “既然是朋友,又为何要说这样的话?”
  他不急不徐地看着她说,他的眼神很平淡,就像以往每一次看容天音眼神一样。
  容天音张了张唇,那些狠话还是没有办法说出来。
  “你在这里等我……”说到这,容天音停顿住了。
  他等在这里想要见自己一面,她怎么又会不清楚,只是见一面又如何?她与他之间的羁绊已经在他睁开眼的那一刻就已经停止了。
  就算还有接下来,容天音也会努力的让它们停止。
  命运的说法,不适合她的。
  如果当初神策没有特地的去接近她,也许后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所以,命运的计算也是造就受伤的开始。
  “物归原主!”
  一只手摊在他的眼前,玉质一般的手心里躺着一块暖玉。
  风撩过两人的衣袍,猎猎作响。
  盯着那块静躺在她手心的玉,神策并没有动作的意思,目光移向她的脸
  ,不接。
  “这是你的东西。”
  “我不知道这东西对你们神隐家族的重要性,那个人,一直想要这东西。放在我这里,不安全。”容天音意有所指。
  放在她这里,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神策静静看她,仍旧没有收。
  “我会护你。”
  “神策,你该明白的,我可以自己护自己。而且,他也不会让我受伤的……”视线转向那边正拧眉的秦执。
  神策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过去,淡淡道:“他无法护你周全。”
  这话要是让秦执听到了,也不知道会如何。
  容天音闻了,笑了笑:“只要神隐家族不插手,我可以。”
  “送了你,就不会再收回。”
  容天音有些哭笑不得,“我要了这东西也没用。”
  神策转开视线,背对了秦执这个方向。
  看样子,他是不会再收回去了。
  容天音突然发现,她其实一点也不了解神策这个人。
  以前只是单纯的神隐者,只为民,为天下,有话直言,从来不藏。
  现在的神策,仿佛藏了很多话说不出口似的。
  容天音不敢往下打探,生怕听到的不是她该听的东西,就这样子也好。
  “东西先放在我这里,等你哪天需要了,随时可以取回。”
  他等的,似乎就是这一句。
  有了这东西,是否在往后的日子他还可以有一个借口来找她?
  “谢谢你,神策!”
  感觉到身边的人提步离开的动作,神策以这样的姿势立着没动,直到身后响起马车重新启动的声音,他才慢慢转过身躯。
  以前那总是淡淡的黑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染上了一层忧郁的颜色。
  这样的颜色,对神隐者来说,是多么稀奇的事!
  他们的身影离开了视线,他仍旧立在原地,迎着寒冷的烈风。
  现在他才发现,风再冷,远不如他身体的寒冷来得更甚了。
  ……
  神策出现在这样的地点,已经在向秦执说明了他的本意。
  追在前后的人,他神策会处理掉。
  秦执要做的就是要将容天音护送回褚国,背后那些暗算都交给了神策。
  正因为知道这点,所以,秦执才会容忍容天音和他站在那里说那么久的话。
  现在的秦执就是草木皆兵,一有点风吹动就忍不住了。
  神策在容天音的心目中有多么的重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协议。”
  坐在他怀里的容天音抬眸瞅着他完美的轮廓,有些质问的味道。
  秦执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话。
  秦执的笑容让容天音了然了,显然是在她还没有清醒过来时,就已经开始计划好了。
  这个男人还真是狡猾。
  竟然连神策也利用了,狐狸不愧是狐狸。
  其实秦执和神策并没有什么交集,如果不是因为容天音,也许神策与秦执永远没有那个机会“联手。”
  现在他们所做的,就像是一种变相的联手。
  在沉默中,容天音五味陈杂。
  神策他没必要那样做,虽然神隐家族有一部分是因为他的原因,但她是罪魁祸首。
  像是看出了容天音的心思,秦执圈在她腰间的手不由加重了些力道。
  “不要多想,那是他愿意的。”
  容天音苦笑一声:“不该再将他拖下水。”
  “他一直在水里,”秦执微沉着脸,“并不存在拖不拖的定义。”
  无尽的疲倦席卷着整个身体,闭上双目,安安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安静的气氛下感觉到她的异样,秦执更是拢紧了她的身躯。
  等容天音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入夜了。
  “这是哪?”
  “边境。”
  容天音从厚厚的大衣里钻出了脑袋,看着近在咫尺的高城。
  呜呼呼的北风不断的从耳边刮过,黑色的夜空,完全看不到一点光亮,只有城墙上可见一些火把和几乎要吹灭的火架。
  这是哪里,容天音已经猜测到了。
  “我们到了。”
  是啊,他们顺顺利利,安安全全的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他们的安全,是某个人用自己的身躯挡下来的。
  将容天音抱下马,低头看见她担忧的样子,说道:“神隐者不是那么容易打败的人,你要相信他。”
  容天音苦笑,“我们顺利回来,他却用自己的血来挡灾,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秦执将她裹得更紧,闻言,眉宇一蹙:“说什么蠢话,那是他该做的。”
  该做的?
  不,这些本就不关他的事。
  ……
  出城迎他们的是容戟。
  这里守城的人是容戟和秦闻,自从上夷国那件事后,他们就直回到了这片地带。
  如果不是梁国蠢蠢欲动,或许他们已经不在这里了。
  秦闻对见秦执和容天音并没有兴趣,知道容天音出事时,容戟已经忍了又忍,最后得到容天音安然无恙的消息,这才一直站在这里等着他们的出现。
  梁国会放他们出来,实在很神奇。
  从这里再看到自己的女儿,容戟比原先露出更加复杂的神色。
  容天音站在冰冷的褚国地界,冷目迎着自己的父亲,现在的他们已经并不算得上是父女了,现在的他们只各自为利。
  “父亲。”
  这一声父亲叫得并没有感情,容戟却似哑了声般,定定看着容天音没动。
  “容侯爷,天地阴寒,音儿的身体有恙,还是到屋里再说吧。”秦执上前,将容天音揽时怀里,挡去冰冷的寒风。
  容戟用眼扫了下秦执,让开了一道让他们进屋。
  “今夜我给玥儿施一针,需要准备一些东西。”
  既然到了自己的地方,就有更好空间做准备,玥儿已经昏迷睡了数日,不能再拖下去。
  秦执颔首,马上令人准备了容天音需要的东西送进一间空房,容天音进城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
  容戟看到那孩子的状况有些不好,知道路上出了问题,也没有作声。
  “侯爷请。”
  容天音进了门,秦执就请了容戟进了对面的房子,这样子他也好观察这边的状况。
  容戟拧眉看了眼身后紧闭的门,顺着秦执的意坐了下来。
  “你父皇……”说到这里,顿住了。
  秦执似没有发觉他的尴尬,目光炯炯地盯着那扇门。
  “他不是我的父皇,容侯不是很清楚吗?”
  容戟闭了闭眼,又睁开眼,里边深黑的东西别人看不清是什么,回头复杂看了秦执一眼又收回。
  这一系列的动作秦执并没有注意。
  他的目光,一直放在那道门上。
  容戟刚刚也看到了容天音的脸色,比正常人差太远了。看来那段日传得沸扬的事并非假,容天音当真是经过了一场生死。
  想到这,容戟猛然转身过来死死盯着秦执。
  自从容天音给秦执解了毒后,秦执整个人就似变了个人似的。
  “她对你做了什么。”
  质问的一句让秦执慢慢回过头来,又重新放回那道门上,“我不会让她有事,容侯放心。”
  “你的保证,本侯从来就没有放心里。”
  容戟冷声道。
  虽然现在女儿与他疏冷了许多,但那也是自己疼爱的女儿。
  秦执眼神一冷,并没有给回应。
  容戟挑眉,“如果你保证不了,就不要再招惹她。天音是个特别的孩子,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今日也不会陷入这般田地。”
  秦执无话可说,显然容戟也是察觉得出来了,容天音的不对劲和他有关。
  捏紧了双拳,喉咙堵着一块大石,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沉默中,容戟黑眸一眯:“果然是因为你。”
  秦执突然站了起来,朝着门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正是这时,里边的人推门走出来,对上秦执担忧的脸。
  容天音勾了勾唇,说道:“玥儿已经没事了,这两天还是别赶路了,等她休息两天。”
  秦执眼神一柔,声音微哑,“好。”
  温厚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发。
  错开他的身,看到身后的容戟。
  容天音朝容戟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容戟一愣,女儿的疏冷令人费解,但也能理解。
  秦执和秦闻本就不是父子,现在他们的关系也存在很可疑的缺口,一旦相撞,再引起一场内讧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的脸色不太好,我不放心。”
  抚上她冰凉的小脸,秦执哑声说。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恢复了。”
  面对这般场景,容戟竟无话可说,容天音的冷漠让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不敢接近。
  对他们来说,这也许就是最后的收场。
  父女变陌生人。
  容戟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他理解容天音的处境。
  若放以前的容天音绝对做不出这样绝情的动作,也更不会视他这个父亲为陌生人。
  五年的时候到底还是将她彻底的改变了,以前的容天音再也回不去了。
  秦执哪里舍得,赶紧令人准备了大火炉,热食奉上。
  容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秦执带着容天音跨进温暖的大房子,用手轻轻揉
  搓着她冰凉的双手,隔着手套,仍旧感觉到她的冰冷。
  秦执不喜欢。
  一个人如果连温度都没有,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事。
  害怕容天音再次从他的眼前消失,更害怕她会有一天闭上眼再也不看他一下。
  这种害怕一天天的腐蚀着他的身体,第天拥着她,他才能感觉到她的真实。
  容天音对此很无奈,因为他的不安。
  “你没有话问我吗?”
  秦执笑道:“你是指容侯吗?”
  容天音看着他点头,“我并不是不想……”
  “我知道,”秦执怜惜地将她半拥着:“不管你怎么做,我都能理解,只是这些不要用在我的身上,我受不了。”
  容天音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他还是对她不够信任,不,是他自己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了。
  她知道这些都是因为自己,她再说再多也不如留下来有说服力,秦执就是害怕她消失。
  她没想到秦执会如此的没有安全感。
  “我已经不想再连累任何人了,父亲他有自己的路要走,他已经失去了半辈子了,不能再失去了。我希望你能够避一避,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父亲,纵然你对那个人心中怀恨,但我不想父亲伤心难受,秦执,我知道我太自私了。”
  “音儿,你还信不过为夫吗?五年来,我若想铲除,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容天音听了,勾唇一笑。
  秦执低叹,“奔波了数日,为夫伺候娘子沐浴更衣吧!”
  暧昧话从他的嘴里吐出,贴着她的耳朵传出的气息痒痒的。
  容天音脸颊发热,垂眸推开了他:“我有手有脚,出去。”
  秦执一脸受伤,但见容天音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退出去屏风的位置,到外边吩咐了一声,热汤早就准备好了。
  秦执趁着容天音沐浴的这期间去了对面看看沉睡多日的秦玥,见女儿呼息平稳,体内的毒素果然清除干净了,不由松了一口气。
  褚国皇宫。
  秦谨彻夜批折子,忽抬头,已是三更天。
  褚国的天气比较寒冷,只怕很快就会有一场大雪临来。
  五年前那个雪夜后,她就从这里消失了。
  再听到她回褚国的消息,他竟无法入睡,只等待她的出现。
  听到容天音危及之时,他连忍住冲出去的冲动,只恨自己不能陪在左右,她的情况如何了,他都无法得知。
  “皇后娘娘。”
  殿外,一声皇后娘娘传来,秦谨已经从沉思中回神。
  那一声皇后娘娘才让他恍惚的想起自己的姐姐,远嫁在齐国的秦玉早就数日前就已经回到了褚国。
  现在秦玉还是齐国的皇后,这一声皇后娘娘唤的自然是她。
  大殿的门被推开,露出里边清冷的面貌。
  “皇上。”向公公刚要施礼,被秦谨不耐地摆了摆手。
  向渠是太上皇安排的人,秦谨向来不喜向渠知道,也没敢过分逾越,施了一礼就退出了大殿。
  秦玉望着坐于龙椅上的弟弟,满眼盈泪,回褚国已经有段时间了,可是秦谨和秦玉相见的次数也只有三次,连带着这一次。
  第一次是在秦玉刚刚入褚国时,第二次是在他们席宴上,但前面两次都匆匆,身边大臣数名陪同,姐弟俩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说上几句心里话。
  几次要见人,秦谨都以公务繁忙为由推开了。
  这次秦玉是直接走进来的,连通报都不给。
  “已经三更天了,姐姐可是有什么紧要事?”
  面对秦谨的淡冷,秦玉并没有觉得委屈,当年她没有帮得上忙反而连累了他,心中有愧。
  “姐姐听说她要回来了……”
  “嗯。”秦谨知道她指的是谁。
  容天音确实是要回来了,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两姐弟相对沉默,秦谨和秦玉向来不亲,事隔五年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并没有一点的变化,反而更加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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