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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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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寿王根本就是个废人,现在的我们根本就不必惧他。”
  “你懂什么,”水丞相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已经失了理智的人是自己的儿子。
  向来冷静自持的水晟邢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可不管水丞相怎么怨,怎么愤怒,也改变不了水晟邢是他儿子的事实。
  更不可能改变儿子招惹摄政王的事实,接下来,他只能等。
  等什么?
  自然是等死了。
  水晟邢哪里知道水丞相心中的心如死灰,秦执是废人的理智已经战胜了他的脑子。
  秦执是个废人这种信息让他有了一定的把握,总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只要我们再狠狠给予一击,这次必然会成功。”
  从今之后,他们相府也就不必再受寿王势力的压制了。
  “晟邢啊,难道你以为一个废人就代表了什么吗?想当时的寿王不也是病恹恹的废人吗?可他呢,还不是躺在榻上玩弄权势?你想得太过简单了。就算现在他成为废人,他依旧是褚国的摄政王,手里的实权还是没有变化。再来,他而今身边还有一个容天音,你若是想得明白了,也不会做出今天此举了。”
  水丞相的一番话说出,水晟邢愣愣地盯着前方一处,不知在想什么。
  见儿子如此,水丞相面如死灰地道:“你再次惹恼了摄政王,最后的后果可想而知,皇上好不容易从那个人的嘴里得到一个承诺,现在你又……唉。”
  水丞相也认命了。
  谁叫水晟邢是他的儿子呢。
  “水家大势去矣。”
  “不,父亲,我们还没有失势,皇上需要我们水家。”
  “晟邢,到了现今,你以为皇上没有在背后有别的动作?早就在他得到皇位的那一刻,所做的每件事都在为他的利益。皇上再看在为父的面上会对水家网开一面,可摄政王不一样。”水丞相跌坐在椅中,一脸死灰相。
  盯着水丞相的面容,水晟邢咬了咬牙。
  “父亲,映嫊她很快就要为后了。”
  “呵……”水丞相自嘲一笑。
  水晟邢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水丞相这一笑让他无端的感觉到恐惧。
  “没有水家这道背景,
  你以为她能在宫里掌控实权?”就算能,一个后宫女人能拢得住年轻皇帝的心?
  只有容天音才是年轻皇帝的心。
  早就看得明白的水晟邢却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实在大愚。
  水丞相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皇上已经派摄政王上南北了,在离开之前,摄政王必有所行动。
  水晟邢面有不甘,嘶哑道:“父亲,难道我们就这么甘心了。”
  “晟邢,不是甘心不甘心的问题了,”水丞相慢慢站了起来,脸上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水晟邢盯着拉长的背影,眼睛突然被刺了一下,有些生疼。
  他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刺杀事件是他水晟邢做的,只要不动,秦执难道还会光明正大杀人不成?
  明的不成,暗的总成的!
  当天暗夜,水家飘荡着血腥味,到半夜时天空飘起了大雪。
  寂静,整个皇城都是静的。
  一条条黑影在相府附近窜动着,黑影重重,带着浓烈的杀气飞窜。
  皇宫内,秦谨正批着折子。
  偶尔会抬头看向一个方向,尚公公小心翼翼地在旁伺候着,大气不敢通。
  似乎今夜宫外所发生的事,宫里的气压也不断下降。
  而此时的寿王府,容天音正拢着衣,站在踏风楼上,遥遥望着相府那个方向。
  “公子,他们已经行动了。”
  迎着雪幕的人微微颔首,悠悠道:“杀戮永远止镜,这条血路,我会陪他走到最后的。”
  “公子,水丞相毕竟是皇帝身边的近臣,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灭杀,只怕……”
  “斩草除根罢了,只能让秦谨再候选皇后了。”
  犯错的是水晟邢,但若只杀他,水丞相必不会放过秦执,连水丞相一并铲除留水映嫊,后果又是如何,他们也可想象得到。
  既然是这样子,不如来一个干脆。
  斩草除根,让它再也无法生长。
  绝了最后一条路,才能高枕无忧。
  秦执不动手,她做得会更绝。
  一把毒药就可以令整个相府灭绝。
  水晟邢在起那种念头时,就该想到后果,如果失了理智,那么说明他的愚蠢。
  “寿王与我们所想像的不一样,”身后的高螓突然说道。
  容天音轻哼一笑,“我与他本是同一种人,一个从小就吃尽苦头,经历别人所没有的经历的,从三四岁开始爬在黑沉的泥潭里,再爬上来冲干净了,本质也是黑的。你若不狠,又如何长存?高螓,我与他是同一种人。”
  高螓默然。
  等了半响,高螓突然说到,“寿王势力的来源太过可疑了。”
  “可疑?”容天音冷笑一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我也不例外,不管他的势力是如何淘来的,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人,我容天音只要他这个人。”
  所以,不管他背后隐藏了什么,只要没有将她骗全了,一切都没有关系。
  若说骗,她不也是在骗着人吗?
  所以,那些东西根本不重要。

  ☆、【209】相府灭满门。抓狂的节奏!

  翌日。
  整座城都轰动了,相府一夕之间荡然无存!
  何等的能耐才能做到这般大动作唐?
  相府怨气冲天,腥味臭远泗。
  正当此事轰动整个皇城之时,秦执已经带着容天音离开皇城了,大部队在相府灭门之后浩浩荡荡的前往南北边境。
  容天音不知道秦谨会如何处理相府的事情,昨夜的行动后会不会留下来什么不利的线索,居时就算是摄政王又如何?还不是被捕,获罪是迟早一事。
  “在想什么?”
  “昨夜……”
  “昨夜累着了?”秦执似乎没有听懂容天音的话,左顾而右言他。
  容天音挑挑眉,这人到这时还想瞒着自己,他当她是傻子还是什么?
  翻了一记白眼,冷然道:“秦执,你再装。”
  “音儿不必担忧,为夫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当真?”容天音怎么觉得有些不可信,他不会还有什么后招没使出来吧?
  如若是她所猜测的那个秦执,只怕是会给秦谨找更大的麻烦。
  现在他们离开了,就是要放弃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生活。
  是以,容天音觉得秦执不可能会轻易的放过秦谨逍遥快活,起码不会让他太过轻易了。
  生活总是充满了悲欢,有悲有喜,秦执轻易放下手中的权,那就让秦谨头疼一阵。
  正所谓平等交易不过如此,杀了相府一家,让秦谨头疼,确实是秦执的作风。
  秦执点头,“为夫何时骗过娘子了?”
  容天音皱了皱眉,将身子一侧,朝一个方向偏了偏。
  秦执在她掀帘之前先伸出手替她掀起一边角落,露出外边的风雪天地。
  “我们就这样离开了?”
  “嗯,就这样离开了,音儿可是不舍?”秦执笑道。
  “确有些不舍,但我过惯了居无定所的日子,此时离开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妥的。”
  秦执拉住她的手,往后面一带,隔绝了外边的风雪吹撒。
  “娘子能够承受的,为夫又有何不可?”
  “可你是褚国的摄政王,一直以来你都是在这里生活,手里权势极重,就这样放下了,你可甘心?”容天音微仰着目光,直直盯着他沉静如水的眼问。
  秦执温柔笑了笑,伸手刮了一下她冰凉的鼻尖,“还真是狡猾的黑狐狸。”
  容天音哼哼一声,也没有撇开眼。
  “你明知此时再说这些已无用,如此拿话试探自己的夫君,还真是狐狸作风!”
  “如若你反悔,此时也可回头,”容天音才不吃这一套,他心里的想法可比她多着呢。
  “娘子在这里,就算为夫不需要回头,只需要低个头,”话落,黑影覆下,在她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
  容天音无言靠在马车上,仰着细腻的脖子看他。
  秦执并没有深吻下去,只轻轻一吻就松开。
  “音儿,此生有你,足矣!”
  容天音低头,脸孔有些微热,有些受不住他直直望进来的浓情。
  “秦执,男人嘴巴太甜有时候也会给人一种很假的错觉。”
  “为夫所言,并非有假。”
  “哧!”容天音被他突然认真的模样逗得一笑。
  “那些权势于我而言,已然不再重要了。”
  “曾经你这么努力想要得到这些,现在为了我放弃,当真值得吗?”
  秦执没有再回答她,而是用用力的拥抱作了最深的回应。
  现在他带着她举家离开,就是一个证明,不必去多说。
  就算到时候可以再次回到这里,他也不可能打破初衷,她想要的,也是他想要取得的。
  容天音用力回拥着他,用沉默来回应他。
  ……
  砰!
  沉寂的空气里散发着浓烈的火药味,年少的皇帝已经怒目而凸,此时恨不得将那举家远去的秦执大卸八块。
  本以为他要杀的人只是水晟邢,没想到他连一个下人也没放过。
  相府突然惨遭灭门,一夕之间改变了所有,秦谨恨不得将那人拖回来施以重刑。
  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昨日秦执请旨时他并没有什么怀疑,到了晚间相府传出血腥味,他也不过以为秦执是要杀了水晟邢身边的那些死士,不想,结果却是如此。
  皇帝觉得自己被耍了,而且还被耍得很狠!
  “皇上……”尚公公战战兢兢的从殿门移进来,哆嗦着唤了一声。
  “滚!”一堆折子突然被一扫而飞,远远的差点就打在了尚公公的身上。
  尚公公扑腾大跪在地,“皇上,是,是太尉大人来了!”
  “范世劭?”秦谨咬牙挤出,听在尚公公的耳朵里极是阴寒,还带着几分阴森森的杀气。
  “正是范大人。”
  “让他进来,”正是尚公公想着要不要先退出去让太尉大人先离开时,皇帝却开口了。
  尚公公得了令,立即跑了出去。
  不多会儿,阴沉着脸色的范世劭走进来,面见皇帝的脸色后,范世劭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相府,那可是相府啊,不是普通的大户人家,也不是什么平常官员。
  文官之首相,未来的皇后,就这样被一夕之间灭之殆尽了。
  到底是谁有这等本事,整个褚国都心如明镜,不是皇帝就是摄政王,而前者绝无可能。
  那么唯有剩下一个摄政王。
  不,还有一个范家。
  范峈是祭司,权力也彼大,再加上范大人是武官之首,想要无声无息的灭族,也简单。
  只是范家没必要那么做,太过明显了。
  所以,大部分人只会朝寿王府那位猜测。
  但是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谁也不能指控秦执的犯罪,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向着复杂的方向发展。再者,这个时候秦执又出发南北边境平乱,在百姓的心中种下了一种奇异的东西。
  是以,这件事情让秦谨很苦恼,也很抓狂。
  “老臣拜见皇上……”
  “行了,范爱卿不必拘礼,”秦谨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范世劭上前几步。
  范世劭也不啰嗦,直走上前,直言道:“关于相府灭门一事,皇上,臣有话要奏。”
  秦谨眼眸一眯,“范爱卿,朕打算将此事交由你来处理。”
  “皇上?”范世劭正是想提醒皇帝别将此事交由他手,可话还没有说完,皇帝就已经宣布了决定,而且不容许范世劭反抗,只能接受。
  相府一倒,最有利可图的就是范家。
  这个时候受到的舆|论也会浓烈了起来,所以秦谨是打算让他们自己去解这个异论。
  “臣领旨。”
  在皇帝眼神逼压下,范世劭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摄政王不愧为摄政王,连走了也不忘给他们泼一盆污水。
  这回,该如何收场?
  身为老油条的范世劭也不由苦恼了,而且还恨不得这个时候把秦执的皮给剥了。
  但人家现在举家离开了皇城,跑到南北边境去逍遥快活了。
  范世劭恨得牙痒痒的,连心血都吐了,依旧还是得好好处理此事,因为事关范家。
  相府一倒,身为摄政王原来的支持者,自然第一个受到皇帝的忌惮。
  范世劭也只好认了,谁叫他们范家这么倒霉呢。
  将此事交到范家的手里后,秦谨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个人承担一些压力了。
  秦执将范家留下来,也该用到范家的时候了。
  范世劭这边刚接了旨离开,开
  始大力着手相府一事,先是处理掉他们相府遗尸。
  之后的事情,可就难办了。
  百姓的舆|论随着处理过程越来越激烈了,范世劭首当其冲,反倒有人开始往他头上怀疑了。每当这时的范世劭总是最恨秦执的,恨完了,还得咬牙处理,顶着不良的议论。
  范峈回府找到自己的父亲时,就见范世劭正从外边气得冒烟回府。
  相府一家必是要厚葬的,其中还有一个要出嫁的未来皇后,修墓时也是极精细。
  “父亲。”
  儿子总算是有良心回府看望自己,这几天没有直接找他儿子,也是有原因的。
  一来,范峈是褚国的祭司,身份敏感。二来,他与秦执之间有着深厚的友谊,不好处理。
  范峈对此事自然听闻了,这么大的事,当天晚上他就已经闻风了。
  几天下来,范世劭一直没派人进沧海城找他,忍不住回府看看。
  父亲受到这样的压力,范峈必然是要帮衬着的。
  “回来了,”范世劭哪里还有心思去高兴儿子终于回府这事,心里正愁着呢。
  “父亲,这件事……”
  “我自有主张,你身份非同小可,不可再插手。上次因为容天音差点就毁了你自己,若非是神隐者,今天你可能就不会好好的站在这里了。”
  范世劭语重心长,担忧的心情范峈岂会不明白。
  可对方也是他的父亲,他不能坐视不管。
  “父亲,这件事关乎整个范家,孩儿也是范家的一份子,怎么能站边上。”
  “你听为父一句劝,秦执就是喜欢折腾人,这回他一走,放空所有的权,却给了我们这么大一个麻烦。现在为父到是希望他能回来,别整这些复杂又不讨好的东西。”
  难得看到父亲发怒,范峈不由对秦执佩服几分。
  “我既然回府了,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个祭司,迟早也是要异主的。”
  “你……”范世劭将眉拧成一个川字。
  范峈淡笑道:“父亲,我既然回府说这话,心中早有了计较,何不信孩儿一次。”
  范世劭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没来由的深深一叹息。
  “既然如此,你自己小心些,”范世劭是希望他能在有任何行动之前与自己商议一下。
  可范峈似没有那个意思,范世劭只好无奈一笑,也罢,儿子大了,由他去吧。
  正如范峈所言,他也是范家的一份子。
  得到范世劭的点头,范峈转身离去。
  范世劭在后边叫唤了一句,没得到儿子的回应,闷闷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若有所思的盯着那道背影。
  ……
  正是皇城内部闹得人心惶惶时,容天音他们此时已经行了一半的路程。
  因秦执担忧容天音肚子里的孩子,让马车的脚程慢了下来。
  容天音想说自己并没有那么娇弱,扭不过秦执的坚持,只好舒舒服服的躺在马车里。
  一路上,都由秦执亲自照看。
  今日也是这般,秦执虽一身武功被废了,但除了没有武功,体格还是很不错的。
  内力没有了,招式之类的还在,只是发挥不出最佳的力量攻击。
  在没有遇到危机之时,秦执完全没有那种废物的感觉。
  “公子!”
  趁着秦执与秦玥坐在马背上踏雪时,高螓拿着一个竹筒子递到了容天音的手中。
  展开一瞧,容天音秀眉蹙紧。
  “公子,可是南北边境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问题到是没有,只是……”
  见容天音陷入了沉思,高螓也没打扰,感觉到马车停止,身后有人靠近,高螓低首后退。
  “高叔叔,来教玥儿骑马!”马背上,一双亮晶晶的黑眸正瞅着他,高螓点点头走过去。
  后面走过来
  的正是刚刚下马的秦执,此时他一掀开帘子先顿了下,等自己靠着马车内的炉子暖和身子才慢慢钻了进去。
  见容天音手里拿着消息,一边沉思着。
  “怎么?”
  拿过她手中的纸条一看,秦执神色略微沉了沉。
  “这个齐国女将军到是利索,一下子就奔进了南北边境,她到底要做什么。”
  “自然是要寻诸葛犹。”
  一句话道出了那位女将军的身份。
  梁国的太子妃似乎失踪太久了些,秦执想起这个,不由勾了勾唇。
  “不必理会。”
  “她知道我会去,”容天音敛着脸,沉声说道。
  “诸葛犹已经死了,找你又能如何?”
  容天音皱眉摇了摇头,“不知道,总觉得她似乎有什么不满,可能会报复在我们的身上。”
  这就叫做仇恨转移。
  既然是你将诸葛犹给藏起来的,那这些仇恨你就得替着分担。
  容天音觉得她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你莫多想,也许事情并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坏。”
  “那个嘉平郡主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人了,再次见面,只怕会是……”
  “那些不相干的人,不必多想,不如多想想为夫!”秦执又发挥了他的无赖绝活。
  容天音被人轻搂在怀里,上下其手。
  正因为不是相干的人,所以容天音才会更加的担心。
  对嘉平郡主,容天音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样的人一旦变化,就会很是极端。
  现在南北边境那么乱,心存歹意的人就算是小喽罗也会造成不一样的后果。
  一个小人尚且可扭转乾坤,更何况是一个女将军。
  嘉平郡主能够回到齐国,握上重兵,做了这个女将军,那就足以说明,她已经彻底的改变了本质。曾经的那个人,已然不存在了。
  ……
  而今的南北边境比他们想像中的更加复杂混乱。
  每天都在上演着你袭我杀的血腥日子,如若只是一批人也便罢了,可惜,几方人马在这里打起了游击战,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今天你杀了我的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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