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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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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神隐者再厉害,内功再深不可测,可是一个人中了那等厉害的春药压|制三天的时间,能有神策这样的清醒已经是逆天了,现在神策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只是人体内的一股冲动和下意识。
  恍惚间看清被制在身下的人是何人时,神隐者总是波澜不惊的眼闪过一丝惊。
  手上力道一松,容天音倏地从他身下翻转过去,离了他有一个距离,气恼的将手里的解药丢到他的身上。
  神策动作缓慢地拿过解药,然后入口。
  容天音退到帘边,见他动作,不由道:“你就不怕这次又是毒药?”
  “寿王妃没必要拿自己的清白做赌,”语气缓淡,完全恢复了那无七情六欲的神隐者。
  容天音轻轻一哼,“你到是自信。”
  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她更气。
  但他刚刚对自己所做的,容天音确实不敢赌,就算她身手再好,也难逃一难。
  容天音觉得这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见神策服了解药后淡然如仙的坐在那儿,不再看她一眼的高高在上样子,她心里气得不行。
  身子一翻,容天音飞快的出了神策的马车。
  帘风一垂,闭眼调息的神策缓缓睁开了双目,里边漾着一抹沉思。
  容天音在神策受气了,出来了,看什么都不爽了。
  在秦执面前讨不到好处,没想到到了巫婆面前还是受欺的份,绝对不能让自己再这么下去了。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那一刻,容天音觉得自己的忍功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
  再进一步,只怕会把她逼疯了。
  “七皇嫂!正找着你呢!”秦玉同样一身绒装打扮,没想到这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还有这样的本事。
  容天音一直和秦执落在后尾,队伍里有谁跟行容天音到是一点也不关心。
  “曜丽公主也善骑?”容天音打量着她的装束说。
  秦玉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略懂一二。”
  “没想到你们这些娇滴滴的大小姐还能有这样的本事,还算不错。”容天音低喃了一句。
  容天音说了什么,秦玉并没有听见。
  “七皇嫂,我们一块儿过那边瞧瞧吧,诸官家小姐们正比试马上功夫呢。”秦玉兴致旺盛地拉过容天音就要朝***动的方向走去。
  骑马,并不需要你会武功,这些到是让那些官家小姐在这样的俊杰聚集地大显身手,以得俊男青睐!
  容天音心情正不好,这个时候秦玉来拉她还真没选对时间。
  容天意兴致缺缺地道:“不过是一群女人骑着马跑来跑去的,有什么好看的。你先过去吧,我要是想去,待会儿会自己过去的。”
  说罢,不等秦玉说话,手一摆,朝着她的营帐走去了。
  秦玉瞅着有些失魂落魄的倥天音,一时间有些纳闷,正想叫人,后边就有一个少女冲她喊了句,秦玉不得先放下与她们一道赛马去了。
  女子们多数都不会进入林子狩猎的,对于柔弱无力的女人来说,能在马背上奔跑已经算是件极限的事了。
  所以,男儿们入森林狩猎争头筹,女子们则是在宽敞的大草坪上骑着马儿攀比技术。
  秦执掀了帘出来,正巧碰上气呼呼回来的容天音。
  “怎么?谁又将你欺负了?”秦执温笑道。
  容天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有些粗声道:“没人欺负我。”
  秦执见此不由好笑,“若无人气你,怎将嘴儿翘得老高?”
  “我喜欢这么翘着,怎么,不行啊。”容天音顺口应了句,越过他身边进帐。
  “小音想要如何翘着嘴,为夫到是没介意,只是这模样出去,怕是让人以为为夫欺了你,”秦执笑道。
  容天音回头看着秦执,心里一股闷气愈加的浓了,“你到好,来了这里,直接受人冷落了,那之前还不如不要来了。”
  见容天音开始抱怨了,秦执嘴边的笑容更深了深。
  “小音莫恼,为夫已经吩咐人去给你备了马,若喜欢骑乘,为夫立即令人前来教导。”
  听到骑马,容天音脸色微缓,转过身去看秦执,“真的可以骑?”
  “自然是可以的,”秦执微笑着。
  “还是王爷好人啊,这么善解人意!”容天音双眼一亮一亮的,早就把前面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了。
  “难道为夫以前对小音不好?如果是这样,为夫得反醒着自己的行为了!”秦执好笑地靠近过来,伸手抚住她的乌发,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容天音尴尬地清了清喉咙,说道:“王爷您老误会了。”
  秦执没有继续与她再多说,亲自领着她走出帐营,身后紧随着是方拓和清苒。
  方拓给容天音准备的是一种品种极为和善的小马,一看就是那种柔弱得不能跑得太远的。
  容天音有意挑剔却不敢说出来,盯着这匹小马,一阵苦闷。
  虽然她没有骑过马,可是你把这小马儿牵来又是什么意思,也就比她的身高高那么一些的马,骑起来有什么劲?
  还不如下地跑步来得痛快些!
  “怎么了?”秦执靠近上来,笑问。
  “我想骑大个的!”容天音指着还没成年的小马儿,发出异议的声音。
  秦执温笑道:“小音不喜欢这匹马?”
  “我看这小马儿营养不良的样子,我怕自己骑上去了会压死它……”
  “小音还没有胖到那程度,这马儿正适合着你!”秦执轻笑着,并没有打算要给她换马的意思。
  容天音有些郁结,难道他听不出来她是在嫌弃这匹马太小了吗?
  方拓站在后边一动不动,对容天音投来的视线视而不见。
  看着那方早已经准备好的一群人,容天音有些羡慕地道:“我就是想要骑那样的大马,跑得很快的那种。”
  顺着容天音的视线朝另一边看过去,视线所及,一道俊挺如画的男子骑着马儿飞奔过来,马蹄跨着沉稳的步伐,跃在凌空中,不过一个眨眼间,那人扑着冷气息来到了容天音的面前,然后不顾在场的秦执,朝着容天音伸出宽厚修长的手。
  “本王带你,”康定王如渊的黑眸正紧紧锁住了容天音。
  容天音看着伸下来的手,愣愕片刻,“康定王这是何意?”
  “上来,”无视秦执的存在,沉声令她上马。
  “五皇兄,小音她——”
  “七弟身患顽疾,只怕难以控马带天音奔驰,为兄代劳|教导天音骑马,七皇弟觉得如何?”秦礼泛着冷渣的眼眸抬了抬,转向秦执那苍白却又绝世无双的脸。
  秦执轻轻地闷咳了起来,显然是被秦礼打击到了。
  容天音没犹豫的抚着秦执微躬的背,眼神带着不悦地扫了眼秦礼。
  他这是成心揭人伤疤呢。
  “我不需要人带,康定王的好意天音心领了。”
  什么人啊,竟将自个的弟弟刺激成这样。
  容天音当场的拒绝让秦礼俊眉拧了拧,居高临下地看着容天音为秦执轻轻拍背的动作。
  “天音当初可不是这么与本王生疏的,怎么今日到害羞了,”康定王冷冷地道了句。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人不是在查案吗?皇帝怎么就允许他出现在这里了?
  容天音扶走咳得可怜的秦执,对康定王的邀请一点兴趣也没有。
  早就察觉到容天音对他的避及,康定王深邃的眸子凝视着转过身的容天音,若有所思起来。
  扶着秦执靠坐在临时搬过来的椅子上,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突然咳成这样,想来是被打击到了吧。
  秦执咳得回应不了她的话,脸越发的苍白。
  “王爷,水,”方拓赶紧将手里的水放在秦执的面前,容天音接过,亲自喂他。
  等秦执喝了一口水,缓了又缓才平息那突如其来的咳疾。
  “七皇弟可无碍,”秦礼下了马,牵着走过来,冰眸扫视着秦执。
  “多谢五皇兄关心,”秦执虚弱的道了声。
  秦礼略一挑眉,看向容天音:“七弟的病向来如此,你也不必忧。”
  刹时,方拓和清苒猛地看向秦礼,用眼神大胆地盯着他。
  容天音再次皱眉,这话什么意思?是说秦执没多少日子可活了,所以她就不用上心了,是吗?
  这人怎么做人家哥哥的,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合适吗?
  “正因为他病成这样,我才担心,”容天音对康定王的印象越发的不好了。
  本来这人有一双与那个人一样的双眼就够她烦躁了,现在明着挑衅,又算什么?
  康定王见容天音对秦执甚为关心,心里不舒服了下,拧紧了眉冷声道:“不是要学马,随本王来。”
  “康定王听不懂人话?”容天音气结道。
  “嗯?”秦礼冷漠地回身,用那双静静地瞅着容天音。
  容天音心里一闷,强扭开了目光,眼神和语气皆冰冷了下来,“康定王,我们好像没有熟悉到这种地步吧。而且,我是你的弟媳,你怎么能亲手教我?”
  你这样做,可不是让她和秦执落人闲话吗?
  虽然她不怕,可是麻烦还是挺怕的。
  她不知道康定王吃错了什么药,今天突然反常了起来。
  听她将他撇得如此之清,秦礼幽深的眸子暗了暗,“是吗,当初是谁说非本王不可的?”
  “什么?”她有说过这样的话?
  她可什么都不知道啊,他这是在欺负她什么也不懂。
  “怎么,如今天音却不敢承认了吗?”秦礼当着秦执的面前,挖墙角挖得如此光明正大,明目张胆。
  靠!
  容天音低咒了句。
  “承认什么,康定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天音可什么也不知道。”容天音唯有打死也不开口,免得进了他的套儿。
  “咳——”
  旁边一阵剧烈的咳嗽冲喉而出,容天音反应过来,瞪向康定王,“没看到咱王爷咳成这样了吗?你有没有点良心啊。”
  知道人家是病人还这么刺激着他,真是禽兽!
  秦礼深深地盯着容天音,对她的话毫无所动。
  容天音眼皮一跳,觉得这个人今天真是吃错药了,跑到他们面前发神经。
  本以为秦礼会站着不走了,可等容天音再想说下一句话时,秦礼冷漠地转身就走,留给容天音一个高大修长的背影。
  “什么人啊,这是,”没点素质。
  “小音方才去神隐者车驾前做了什么?”秦执忽然拈住了容天音一片衣角,虚弱地道。
  容天音没想他突然将话题转到这上面来,一时愣了。
  “没,没什么,”容天音有些吱唔地道,想起那情形,面对秦执时心特别的虚。
  “是吗,”秦执微眯了眯眼。
  容天音的身上有陌生男子气息,近乎天天与容天音亲近的秦执,在贴近她时又怎么会闻不出来。
  “那什么,王爷您的身体舒服些了吗?”
  “嗯,”秦执淡淡地发出一个音。
  秦执的反应让容天音心里微微一跳,总觉得秦执生气了。
  “我扶你回帐里去,外面风大,”容天音赶紧谄媚地讨好着上前扶起人。
  秦执轻声道:“为夫想骑马了。”
  “啊?”容天音愣了愣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行行,我们去骑马!”
  还真生气了!
  秦执想骑马,方拓马上将一匹马儿牵过来。
  看着这匹黑色又精悍的马,容天音精神便来了!
  “扶为夫上马,”秦执修竹一样的手一伸,容天音赶紧狗腿地将他扶上马鞍。
  看着俊美如仙的秦执坐在精悍马匹之上,容天音不由得一愣,侧面的光将秦执另一面的表情遮挡住了,容天音只看见他坚毅深邃的侧脸,一时间有些痴。
  修如长竹的手轻轻地朝她伸了下来,低磁如魅的声音传来,“上来!”
  “啊?”容天音愣怔抬头,“王爷,这样不太好吧。”
  “上来,”他耐心地再温声道,是绝对的不容拒绝的语气。
  “哦,那好吧,”容天音免为其难地伸出手,两只手交握在一起,滑润的肌肤相触,带着一股浅浅的电流淌过。
  容天音没来得及甩开那点异样感,人就被他整个带到了前面来。
  容天音郁闷地坐在他的面前,他整个人紧紧地揽住她,以保护的姿势护在怀里。
  “王爷,你还病着呢,这样会不会真的不太好?”容天音浑身别扭地动了动,没有人的时候还好一些,可现在大家都盯着这边看呢。
  “别乱动,”秦执低润的声音拂着她的耳际刮着,两只有力的手紧紧地坏住她的娇小的身影。
  两个人皆长得极致,共骑一马,到是成了难得的一道风景线。
  容天音乖乖的坐着,僵着后背,生怕把他给碰坏了的感觉。
  低头看着容天音的反应,秦执很是不悦地挑挑眉,“靠着为夫!”
  容天音抓着马脖子的铁圈,秦执突然低头说话,气息撩得她更不敢动了。
  “我还是这样的好了……”
  话音刚落,秦执已经控制了马跑动了起来,受到力的影响,容天音朝着秦执身后撞进去。
  容天音迎着风,与秦执共飞驰在宽阔的草坪上,也不管周边紧盯着他们的人了,容天音不由勾起了嘴角,转身对秦执道:“跑快些,再快些!”
  秦执低首温柔地看着躺在他怀里的少女,那嘴角弯着一抹好看的弧度。
  兰蔻佟坐在马背上,远远地看着秦执与容天音共骑一马来回飞奔着圈走,他们跑动的声音几乎是吸引了围场上所有人的目光。
  容天音那亮丽吸人的笑靥,看得众人眼都直了!
  她本就是那样吸引男人的女子,如此这般扬溢青春笑来,更为惑人心弦!目光定留在她的身上,根本就移不开眼。
  “寿王与寿王妃果真是相爱的一对呢,以前的寿王妃迷恋范祀司,如今嫁了寿王,显然是知道寿王殿下才是真正的第一绝世男儿吧,如若不然,以寿王妃高人一等的眼光,又怎么会短时间之内变心呢!”
  站在兰蔻佟身侧一名暗红色绒装的少女,有些阴阳怪气地说了句。
  兰蔻佟脸色微微煞白,强撑着苍白的笑容,“寿王是个不错的人。”
  水映嫊轻轻一笑,流动如彩的眼眸轻轻眯着:“如若当初蔻佟嫁的是寿王,今日只怕轮不得她容天音占了那样的好位置。”
  寿王固然是绝世的男儿,可是一身顽疾让多少少女心系于他却又怕极嫁了他,又有多少女儿家因他奇殊的命理而感到了害怕。
  没有人愿意嫁入寿王府受死。
  听水映嫊有讽刺兰蔻佟贪生怕死的意思,兰蔻佟身边的人不由侧目过来。
  水丞相的嫡女,地位也是不比兰蔻佟差到哪去,水丞相为文臣,而兰太慰为武官,两人管辖的位置不同,在朝中意见也时常彼有反面针锋相对的时候。
  所以,私下,面上,兰太慰和水丞相的关系极是恶劣。
  正如范大人和容侯的相处一般,两个人见了面,几乎是次次掐架的。
  是以,算起来,水映嫊和兰蔻佟是该不和的。
  在表面上,这两人好得跟什么似的,如今水映嫊却明里暗里拿话讽刺着兰蔻佟。
  其他的官家小姐皆下意识的远离二人数步,以免被殃及鱼池。
  “他们都很好……”
  “啧!”水映嫊讥笑出声。
  看着兰蔻佟煞白的小脸,水映嫊勾了勾唇,然后跨马而上。
  相对兰蔻佟这个将门出身的嫡女,做为文臣的女儿,水映嫊身上还是有那么一些三脚猫的功夫的。
  是以,她上马的动作比兰蔻佟的还要利落干脆。
  居高临下的瞅着脸色难看的兰蔻佟,张扬笑道:“蔻佟可要过去跑一圈?”
  兰蔻佟柳眉一拧,对水映嫊的挑衅很是咬牙切齿,可面上却是丝毫不显露出来。
  没等兰蔻佟反应,水映嫊便先打马奔过去了,兰蔻佟见状,哪里肯这么放过,咬了咬牙也上马,追在身后。
  刹时间,平地上的马蹄声越来越多了,容天音坐在秦执的身怀里,看着加入越来越多的队伍,笑得有些没心没肺。
  “王爷,别认怂啊!赶紧把康定王给压死,”容天音拍着秦执的手臂,恨恨地指着突然超过他们的康定王。
  秦执眼眸光彩微闪,打着马缰飞了起来。
  这边如此热闹,早就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贤妃大病初好就出行,此时精神极佳,远远地看着前方年轻人的玩乐,不由走上前,与凝视那边的佘妃并立。
  “瞧着这二人恩爱模样,是我们大家多心了,范峈那里,寿王妃也不惦记着了。”
  贤妃出了名的贤,说话语气柔柔的,丝毫听不出针对的意思。
  佘妃凝视着前方,没有回应。
  容天音对范峈的情,皇城脚下的三岁孩儿都清清楚楚的,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亲眼所见的。
  “寿王能够坐在马背上奔驰,也足以说明,那些太医的诊断有些误差的,想来身体也是大好的。”
  这一句话,换来佘妃倏地凉凉的一眼扫过来。
  贤妃则是冲其微微笑了笑,仿佛只是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罢了。
  谁都知道,寿王的克妻,疾病,正是佘妃心里面的一块心伤。
  现在贤妃不痛不痒的当着佘妃的面揭下这块血淋淋的疤痕,实在阴毒得很。
  “那就借妹妹的吉言了,”佘妃淡淡地道了句。
  佘妃如此反应,贤妃再想说些什么,也是铁硾打进绵花里,毫无打击作用。
  *
  皇帝一身明黄马装跨步出帐来,另一边容侯已经换了一身暗色纹路的轻便衣袍,将他整个人装束得精精神神,令人眼前一亮。
  皇帝略有些邪性的笑容轻轻地勾着,“看来你宝刀未老,今年是想要与我一展身手了,这回,我可不会让了你。”
  听皇帝自称都变了,容侯本身也放松了下来,难得的露出了惑倒众生的笑,“是吗,那我便拭目以待!”
  言罢,容戟一个利落的跨上马,在马鞍边扎着一个箭皮套,上面是染了乌亮的黑色羽箭!
  皇帝策马并行,身后一众文武官员紧随,在一个抬头间,便可以瞧见那边热闹的场面,年轻的男女正乱作一团绕圈奔驰着。
  皇帝和容侯的动作一滞,两人的眼睛直望着场中的热闹,一时间陷入了回忆。
  在失神片刻之后,二人同时侧目看向对方,视线对撞上,皆看进了对方深渊底处。
  “曾经,我们比他们还要疯狂着……”皇帝微哑着声道。
  容戟将唇抿成一条直线,偏开皇帝深深的视线,突然低低一叹息道:“那已经是过去了,皇上。”
  一句皇上道出,容侯眼神微闪,已经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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