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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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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阙越脸上表情闪过一丝古怪,然后看向秦执。
  “小音,这次阙越回来,因为有些原因,所以他不能露面……”
  “他现在可不就是露面了吗?要是怕人看见,继续躲着好了,干嘛还在站在这里?”所以,他这是懵她呢。
  阙越:“……”
  秦执:“……“
  “小音,阙越回来是解决一些个人恩怨的,只怕有些事情上会有些困难。”
  “意思是说,若是让别人发现他和我们一起,会连累我们?”容天音理解总是这么神奇。
  阙越黑脸,“寿王妃,在下保证不会有那样的事发生。”
  “等我们安全返回褚国后我才会信,现在只是空口白话,既然是回来解决麻烦的,那就麻烦你离我们远一点,秦执,我们回去吧,和沾了麻烦的人在一块,总会倒霉的,相信我。”
  看着容天音急急拉过秦执的动作,阙越哭笑不得。
  最后阙越真的与他们分开了,正如他所说的,和他们走在一块,只会连累他们。
  看来阙越前几年是出走躲麻烦去了,容天音觉得还是靠自己比较靠谱一些。
  “阙越到底惹了什么麻烦?别人知道他与你交好吗?他的麻烦要是太大的话会不会连累我们?我们的麻烦已经够大了,再惹点齐国的麻烦在身上,很不划算。”所以,接下来,他们尽量能撇清的就该撇清,不该沾的事尽量远离。
  进了屋的秦执将衣物交到容天音的手中,站在那里低叹一声:“将衣裳换了,免得受寒。”
  容天音这才发现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门是紧闭着的。
  抬了抬手里的衣服,抬抬下颔。
  意思明显,让他离开。
  秦执则是笑道:“小音是为夫的妻,有什么可避的?难道小音是……”
  “随你,”容天音走到屏风后,还一边解衣服一边走。
  秦执愣愣地看着她的动作,在湿透的大外裘脱下时,秦执还是慢慢地转开了身。
  容天音在屏风后一件件的脱了抛出来,兜衣直接砸到了秦执的脑袋上,一股女子的体香冲鼻而来,红色的肚兜异显得香艳。
  秦执表情有点扭动地拿下头上的兜衣,修竹般的手紧紧捏了下,然后深吸了口气,转身弯腰将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的拾起。
  容天音站在屏风前,看着秦执那贤良的动作,不由笑弯了眉眼。
  “怎么,你要替我洗衣做饭吗?”
  “若有那么一日,为夫确实是愿意给小音洗衣做饭的!”秦执手里拿着她乱七八糟的衣物,眼神深深地看着容天音,像是在说,等哪天天下安定,他做完自己的事,定会与她携手归于山林之中,做一对平常的夫妻。
  只是这样的平凡的愿望,只怕很难实现。
  两人都明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容天音有点郁闷地摸了摸鼻,“其实,这样也挺好的。避世那是别人才有的权力,我知道你没有,我也没有。”
  “小音?”
  “好啦,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看你至于把问题弄得这么严肃吗?”
  “小音明白就好,如若为夫能像神隐者这般洒然,小音你……”
  “如果你是巫婆,我就不是现在的容天音了。”容天音无语之极。
  秦执愣了下,温和笑道:“是为夫多想了。”
  “其实做神也没有什么好的,你看看巫婆,整个木头块,没情,没义的……”
  秦执看着容天音数落神策的种种不好,可是,她却忘了,神策对她所有的好,都极是隐晦的。如若无情无义,又怎可能会为她出面两次,又怎么会允许她打扰这么久,又何故送银钱给她?一切的种种都说明了一点,神隐者也并非是神,就算他们表面再装得如何无情无义,世上总是有那么一个人令他们动心的。
  而这点,秦执永远不可能和她说。
  容天音数落了这么多,回头见秦执正紧紧的盯着自己,声音渐消,“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罢拿手在脸上摸了摸,什么也没有。
  秦执伸手抚上她冰凉的脸颊,一手拢着她的衣物,声音像是春风般拂过:“那我呢?”
  “什么?”
  “我在小音的心里,是否占有一点点的位置?”
  容天音想摇头,见他深情款款的眼神,却怎么也摇不了头。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心很迷茫,不知道该留在什么地方。
  自问,她心里有秦执的位置吗?他们之间就是一对彼此做戏的假夫妻,除了这点,他们之间还有什么?
  “秦执,我……”
  “如果不能确定,不要急着回答。”
  见她要开口,秦执急急伸出手指来抵在她的唇上。
  容天音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更为迷惑了。
  看进秦执深黑不见底的眼,容天音在没有被吸去灵魂前扭开了身子,顺便将他手里的衣服给夺了过去。
  盯着急急转开身的容天音,秦执有点后悔刚刚没有掀开屏风。
  要是容天音知道秦执的想法,定然气得将手里的衣服砸回来不可。
  容天音将手里的湿衣物放到了篮子,然后有专门的女工拿去清洗。
  站在雨幕后,容天音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她怎么越来越喜欢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要怪就怪秦执的眼神和声音太有蛊惑性质了,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闪了神,鬼迷了心窍。
  *
  秦玉的蛊毒才是他们现在最棘手的事,无论如何也要确保秦玉这次相安无事才行。
  如若真让康定王的奸计得逞了,那玩完的会是他们。
  秦执也知道秦玉的病不能再拖,之前谁也没有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事情发生太过突然,令人措手不及。
  到不是不可以救,只是施救的法子很是特殊。
  容天音不知道这些古人到底怎么了,怎么总是喜欢在她的面前玩这些特殊的玩意。
  如果不是她身上齐全的备用,又没有毒人的体质,根本就不必使用那些特殊的解法。
  于是,容天音暗暗决定,等这次之后,她绝不能再让自己闲下来了。
  这就是她前面不努力的结果,让别人控制在手不能反抗。
  这感觉,糟糕透了。
  秦执就坐在屋子里看他的兵书,对那边的事半点也不关心了。
  这让来回跑动的容天音很是纳闷的同时也在怀疑,直到秦玉已经发作第四天后,她再也忍不住了,“秦执,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秦执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阙氏有些分歧,在皇宫里也有些走动的人脉。”
  说到这里,容天音就懂了。
  原来这几天诸葛犹忙着就是为了这事,“难道他是想从阙氏里带个人过来?这个人不会是阙越吧?”
  有这么巧?
  秦执无奈道:“阙越一直在逃避一件事,又怎会是他。”
  是了,阙越一直在外边混,怎么可能混到皇宫里去,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次来的人来头不小,特别是在阙氏里不能小看了。
  既然秦玉的蛊被压制着了,起码没让她咽下最后一口气,那就说明诸葛犹是有办法的。
  想想,诸葛犹也不可能让秦玉有事的,毕竟他刚刚平了齐国不久,正需要盟友的时候,这个时候将人弄死,对他半点好处也没有。
  于是,夫妻二人很没良心的窝在屋里了,一个悠闲地看着兵书,赏着雨;一个忙碌着捣腾,转得急。
  一静一动的明显反比,担容天音忙得快乐,秦执也闲得愉悦。
  因为他可以从这个角度看到她制毒的过程,在来的路上,他们没少打包一些毒草药过来。
  没想到就这么快派上用场了。
  容天音受了刺激这才急急忙忙的捣腾着,秦执心知她的想法,并没有阻止她,只是让人守着门外,而他则是称病在身,没有再出门。
  秦执这样的体质,说出这样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
  他们在这里停了第六天后,驿站的大门终于传来了动静,容天音才从自己的研究里钻出来,然后与脸色苍白的秦执过去了。
  由诸葛犹身边的人将一名浑身雨气的高大男子领进门,身后是拿药箱子的护卫。
  看那人一身玄色锦衣,看着身形高大又儒雅的,可等到容天音看到这个人的面目时愣了下,那是一张绝对和他身形成对比的脸,带着邪性,却浑身散着一股沉稳。
  眉目浅淡,薄唇,五官是邪性的立体。
  第一眼,无论是谁都觉得这样的人是极度难应付的,但是对女人,绝对是吸引的,但好仅阻一些女人,不包括容天音。
  从见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容天音就觉得这个人极度的难以应付。
  有点像诸葛犹这类不择手段的人一样,什么叫做物以类聚,这就是!
  那人进门看了眼,然后看着诸葛犹说:“皇上,臣在解毒时,并不希望有一些不相干的人在场。”
  容天音眉一挑,一进门就给个下马威,果然是诸葛犹的人啊。
  “本王便先退下了,还希望锐帝能够尽量让这位神医先生治愈舍妹!”秦执没给容天音开口的机会,没脾气地说完这话就带她出去了。
  若不是为了大局着想,容天音真想给那人一点下马威瞧瞧。
  出了门,容天音就冲秦执道:“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什么人不该惹什么人该讨好都看得清清楚楚。”
  秦执失笑,“并非让小音去讨好谁。”
  “只是打个比方,不是总是较真。”
  “好,以后小音的话,就较不得真!”一抹宠溺的笑划过他的脸。
  容天音瞪了眼过来,他分明是在取笑她说的话都是假的。
  里边的人解了两个时辰左右后,终于开门出来了。
  以诸葛犹当出,然后就是那位神医先生了。
  容天音和秦执一直坐在廊边的亭子里,吃着点心,聊着天!看上去一派悠闲。
  诸葛犹和阙修看到了,不由一愣。
  然后两人竟然走过廊子,进了亭子。
  “好了?”容天音抬头看正瞅着自己的诸葛犹。
  诸葛犹淡淡地点头,目光仍旧落在容天音的小脸上。
  旁边的阙修这时也不由将目光望向了这边,发现容天音和秦执都是难得少见的美,一个是男儿那种的美,另一个是夺魄的美。
  一时也有些愣了。
  刚刚没注意到的东西,在这个时候注意到了,阙修知道是因为某个消息让他心神不宁的原因。
  “二位便是褚国的寿王与寿王妃吧。”
  “正是,请问你是?”容天音笑眯眯地站起来,冲阙修抱拳。
  阙修看着容天音豪爽的动作,一时间有些愣,但他是见多世面的人,很快就将自己那点异举给掩饰得很好,嘴角扬起一抹邪性的笑,“阙修。”
  “哦?你叫阙修啊。”
  容天音又是一句莫名奇妙的冒出来。
  阙修这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了,暗暗看了诸葛犹,发现皇帝看容天音的眼神有些不对,阙修马上知道一些容天音可以放肆的原因了。
  在他看来,能够在诸葛犹面前如此说话的,还真的只有容天音一人。
  “诸葛犹,你的眼光一如即往的很好嘛!”说完这话,容天音发出一声冷笑,然后语气突地一转,“既然秦玉已经救治过来了,那么我们也该启程了吧。”
  诸葛犹挑了挑眉,并没有反对。
  容天音背过身,对诸葛犹官方地道了告退后,秦执也在后一道离开。
  看着同进出的夫妻二人,诸葛犹负着手站在亭内,慢慢地眯起了黑瞳。
  阙修见他的表情,赶紧退开一步。
  见识过诸葛犹称帝始没的人,无不惧他的。
  但是——
  “这个寿王到是沉得住气,天下人都知道褚国寿王根本就活不过几年,到了现在,这个人却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皇上若是需要,微臣可以去探探他的底。”
  直觉上告诉他,这个看似没脾气的寿王,实则才是最难应付的角色,表面上对谁都是笑眯眯的,谁知道他在笑着笑着时会不会直接给你捅一刀子?
  诸葛犹沉了沉脸,摆手道:“不需要,这个人的底,只怕是谁也摸不着的。”
  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浪费那种时间。
  阙修却是皱起了眉,连诸葛犹都这么说了,那么这个人当真是不简单的。
  “这个女人,朕会不择手段夺回来,到了都城后,有些事情需要阙爱卿的帮忙。”
  阙修徒然一惊,“皇上的意思是?”
  “这次引她来,就是为了后面的实施计划。”
  “可是她身边有个寿王,恐怕不太好应对。”
  “如若好应对,朕也不会索要了。”挑战越大的东西,越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另一种本性。
  失去的总是最好的,同样,别人的也是最好的。
  阙修半晌沉声应下,他心里边也了解诸葛犹的感受,想当初,他可不就是那样吗?等他发现将人抢过来后,却索然无味时才明白,其实那并非叫***,而是一种叫做征服的***。
  翌日。
  秦玉就精精神神的坐进了花轿,看着恢复过来的秦玉,根本就无法想像得到那个躺在榻上一副要死不活的人是她。
  因为天空还在飘着雨,刮着冷风,他们不得不全坐在马车内。
  是以,一路上只看得见马车缓缓前行,还有一匹匹的马儿被一些侍卫拴着走。
  当然,能够享受这样待遇的只是一些主子。
  “这个阙修和阙越相比,如何?”
  分着药瓶的容天音突然抬头问安静坐着的秦执。
  秦执视线未曾从她的身上移开过,闻言,轻声道:“不知。”
  “你不是阙越的好朋友?怎么会不知道?”
  “小音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个阙修不是好人。”所以她要知己知彼,才能够在最危急关头里机智取胜!
  “哦?难道为夫看起来像好人?”秦执笑道。
  容天音愣愣地看着揶揄自己的秦执,从鼻孔里哼了个声,然后埋头继续分她的瓶子,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秦执!”
  “嗯。”
  “淋雨的那天,其实是看到一道熟悉的人从诸葛犹的地方进出了。”容天音想像着那人的身影,猜测着道:“我总觉得那个身影像极了谁。”
  突然听她提这个,秦执收起了笑,问道:“小音可看清楚了?”
  “我还和她交过手,后来有个人出手阻止了,不然就给我捉个现成的了。”虽然没有真正的看到,可是她却在心里搜了一遍,发现只有一人最可疑,但是这个可疑人物她不知道秦执会不会信。
  毕竟,那个女人和她一样也把自己藏得好好的。
  “小音可是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很笃定地道。
  容天音瞅了他半天,最后还是试探着道:“如果我说那个人的身影像极了兰蔻佟,秦执,你会信吗?”
  秦执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温言道:“不要胡思乱想。”
  看不出秦执这是信了还是没信,容天音闷闷地拍开他的手,转身继续弄她的瓶子,只是这次心不在蔫的将几个瓶子的药给弄混了。
  这一路上,诸葛犹到是没有再对容天音投以过分的目光,到是那位姓阙的急着找机会接近他们,这点就有点可疑了。
  行了数十天的路,他们终于熬过了漫长的路途,抵达了齐国的皇城。
  这天,天空放晴,太阳跑了出来,天气也渐有回暖的趋势。
  齐国上下皆在皇城门前迎接着他们的皇帝和新皇后,一路望去,喜庆连连!连小孩子的脸上都是美好的笑容。
  容天音掀着帘子看着齐国的风情,感觉到另一个国度的不同文化,想着,这个齐国很快就被会被那个人现代化的改造,那个时候,只怕是天下民不聊生吧。
  诸葛犹的野心,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满足。
  做了一国之主,就想着做天下的霸主!
  想到诸葛犹将会利用现代的知识去改造一个厉害的帝国,想到将来受人所制,容天音突然觉得被压抑得喘不过气。
  “小音?”
  “啊?”容天音被人狠扯了一下,整个朝后一跌,撞进了秦执的怀里。
  “你在发什么呆?”秦执略带责备的声音传来,容天音愣了愣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刚刚是半蹲着在马车帘子前,马车一颠,差点将她颠了出去。
  容天音靠在他的怀里,“幸好有你拉着我。”
  “你在走什么神?”秦执略一拧眉。
  “不会有下次了,”容天音靠着他的胸膛,咧着白牙保证!
  秦执深黑的瞳孔一缩,顺着她咧开的白牙啃了下去。
  “唔?”容天音瞪大了眼。
  在容天音张牙咬回去时,秦执却退开了。
  容天音气得脸孔通红,却不能在这个时候掀帘跳下去,外面欢呼的声音震得着耳,她可不想做一只出头鸟。
  秦执压住她要挣脱的动作,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追问着:“你在想什么?”
  “诸葛犹。”容天音脱口而出。
  秦执黑瞳紧缩,手劲加重。
  容天音急道:“你听我说完,发什么脾气。”
  秦执果然深深地看着她,手劲却是没有松开的痕迹。
  容天音实在无语,却不含糊地解释地道:“我觉得我后悔了,就该在褚国的时候杀了诸葛犹,那么就不会再有以后的威胁了。”
  闻言,秦执身上那突如其来的黑气才渐渐消退,目光变得柔和了起来。
  容天音微仰着头,嘀咕了句,“真像翻书的女人。”
  秦执自然是听到了,并没有反驳她的话,而是温声着道:“他不会是我们的威胁,相信我。”
  “你总是让我相信你。”
  “这次不会食言了。”
  “……”这么说来,他前面说的话全是屁话了?
  “是为夫的娘子实在太能干了,为夫想要出手的机会也就没有了,做丈夫的,自然是让着娘子了!”
  容天音:“……”
  她能干是她的错吗?是他太弱鸡了好不好?
  “小音若是累了,就躺在为夫怀里,那些烦心的事就交给为夫便好。”只要她不出手,有些事情他完全可以控制,被自己的妻子置疑了,他这个“弱”男人怎么也得给点反应。
  “要躺也躺床,谁躺你的怀?放手,让我起来。”
  秦执将她紧紧圈住,暧昧不清地抵唇在她的耳边道:“为夫的床榻可不就是小音的床榻!”
  容天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秦执这是在暗示着什么吗?
  “王爷,王妃,驿宫已到!”
  外面等了又等的人,终于是忍不住了,清咳一声打断里边的暧昧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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