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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名门纪事-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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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比她想象的要大,她上上世虽然当过大夫,但毕竟不是妇科专业,这么些年过去了,那些专业知识也忘得差不多了,因此她也搞不清楚到底有没有问题,也只能顺其自然。

早春的阳光穿过枝桠,直接晒在人的身上,暖融融的,让人舒服,大氅的紫貂大毛领子的毛针随着风轻轻摇动,在阳光下反射出润泽的光华。这是缀锦阁送来的,工艺极好。

祈月扶着涵因慢慢的在花园中走着,笑道:“三个月了,盯得人也放松了。之前,少夫人让人把彤玉的家里人接来,不就是想要诱她把珠子拿出来么,谁知道彤玉倒沉得住气。皓宁把她的父母都搜了,也没找出个所以然来,反倒让那边大太太白生了一顿气,等于是唐国公府怀疑靖国公府偷了东西,偏这气她又发不出来,因为做这事的是她女儿。”

“是啊,谁也想不到皓宁竟和守角门的婆子关系这么好,那人竟然能替她把珠子好好的送过来。”涵因笑道,猫有猫道,狗有狗道,秦桧也有三个死党,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路。

“夫人为什么要搀和这件事?那珠子戴又戴不得。”祈月很是不解。

涵因笑笑:“谁知道用得上用不上呢。”涵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祈月又说道:“夫人,琼蕊可不像钟姨娘那么老实,喝药的时候很不情愿呢。这次太夫人又那么说,怕是这个丫头搞的鬼。”李湛在她怀孕的时候大部分时间还是在陪她,偶尔会去找钟姨娘或者琼蕊。

涵因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在她儿子出生前,她不会允许再有任何庶子。

琼蕊可能太想要孩子了,李湛本来去的就少,涵因还让她喝药,她怕自己往后都没机会怀孕,所以大着胆子去找太夫人身边的婆子,想让太夫人给她撑撑腰。今天早上,让涵因糟了好一通排揎。只是碍于她怀孕。太夫人不好直接警告,只能旁敲侧击。涵因又岂会听不出来,冷笑道:“不安分的人就是不安分。禁足吧,让她自己冷静冷静,想想清楚谁才是三房的主人,如果还犯糊涂送到庄子上去。”

琼蕊不算聪明,也没胆子跟涵因叫板。只是涵因把她抬了姨娘之后,她便成了唐国公正式的妾,在官府有备案,将来若是朝廷对李湛有加恩,这些正式的妾是可以备选加封七品或者八品的诰命的。而且也不可以随意发卖。因此她便自以为有了些底气,加上她又是从太夫人那里出来的。涵因见她还算老实,对她的态度还算和气。

李湛去她那里,涵因也并不阻拦,只是每每派人给她准备避孕的汤药,看着她喝下去。

这些日子她便以为自己有了体面,涵因也不能再明目张胆的对付她。因此,想趁着涵因怀孕,李湛还会到她这里来。想要一举怀孕。她年纪比涵因大,知道往后自己的机会也不多了,又被这些日子三房平静的气氛冲昏了头,忘了涵因的手段,所以才弄了这么一出。

“太夫人刚说完。夫人您就处置她,恐怕……”祈月有些担心。

“就说冲撞了我。这时候怀着孕不嚣张一下,什么时候嚣张。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太夫人早就没空管我了。你别忘了她还有个长孙媳妇,她生不生得出来可比我重要多了。怕是他们巴不得我生的是女儿呢。”涵因冷笑道。

她若是给李湛生了一个儿子,恐怕大房就要急了。李令桓那副样子,三天没惹事,大夫人就要烧高香了,一旦李湛有了嫡子,他还会心甘情愿的把爵位传给自己侄子么,恐怕连太夫人都不会对李湛放心了。

这也是这些年,太夫人虽然有意思把李令彦写在李湛元配的名下,却一直没有做的原因。她相等李令桓有了嫡出的儿子,请封了世孙,这样大房的爵位就有了保障,然后再把李令彦的名字写在刘氏名下做三房的嫡子。只是没想到李令桓的婚事这么困难,一直拖了这许多年。

好容易李令桓娶到了世家大族的女儿,太夫人好算盘也被涵因生生搅乱了。李湛果然遵守了跟涵因的约定,在年底的时候把李令彦以庶出子的身份写到了族谱上,并且在祭祖的时候昭告了先祖,事前并没有跟太夫人商量,太夫人知道了之后,对李湛好一通骂,对涵因也是好一阵没有好脸色。

涵因才不在乎太夫人的态度,李令彦的庶子身份一定,就算将来他为官做宰,甚至获封爵位,也不能藐视她这个继室,这才是最重要的。在这种大事面前,婆婆脸色这种事就是细枝末节了。

“累了,回去吧。娘家大侄子的百日礼准备好了吧。哎,我想去,哥哥偏派人传话来,叫我不要动弹,再过几天把侄子带来让我看。你说他们也太小心了些。”拖着沉重的身子散步,要不了多一会,涵因头上便有些微微出汗了。

祈月笑道:“您啊,就让两位舅老爷省省心吧。”涵因嫁了人,如今祈月嘴里的舅老爷自然是指她的两个哥哥。

“大嫂的运气真好,第一个就生了男孩。”涵因不知是羡慕薛凌华的运气,还是她和郑钧之前从小培养的感情。她和李湛现在感情也很好,但双方都互有保留,只怪他们两个相遇太晚,彼此都早已不是纯粹的人,自然他们之间的感情也缺乏那种纯净和清澈,在相互试探和妥协中,一步步向前摸索。涵因略自嘲的笑笑,自己这是得陇望蜀,其实她也明白,像自己这种追求权势的人,哪怕拥有再纯粹的感情,早晚有一天感情也会被利益沾染,与其看着美好的东西慢慢变质,不如像这样一开始就不曾拥有。

涵因把琼蕊禁了足。这件事没有引起太大的波动,甚至太夫人连问都没有过问。因为她正沉浸于一个喜讯之中:“老五任满就要回来了,已经派人传了信过来。”

太夫人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眼角眉梢全沁着笑意,五老爷李澈是她的小儿子,也是她最宠爱的儿子。之前一直在并州做知县,现在任满了,准备回长安活动活动再补个好缺。

大夫人听了这话。浑身一抖,好容易稳住了拿着杯子的手,笑道:“五弟他们一家要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她还没有忘了她那个好弟媳,趁着她一次小失误,就从她手里接掌了管家大权。这里面自然是太夫人故意的。毕竟唐国公的儿子不少,产业就那么多,将来分家,除掉大房袭爵的永业田,和供奉香火的族田,为了补偿三房没有袭爵,还要给三房多分,那五房能分到的实在有限。太夫人自然想趁着自己还在,还没有分家,让小儿子多占些便宜。在太夫人眼里,小儿子比大夫人这个侄女可要重多了。

可王氏不知道是真贤惠还是真迂腐,竟然没利用这个便利侵吞公中的财产。还把家事打理得井井有条。连太夫人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涵因把几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笑道:“听说五弟妹是再和气不过的人。真相早点见见。”

“可不是么。”太夫人对五夫人也是一通夸奖:“她也是太原王氏三房的嫡女,很是懂事。”最后“懂事”二字略微加重。涵因听了一笑,太夫人果然还是对她不满意,估计听说了彤玉被禁足的事情,只是此时不好跟她计较,不过还是不忘了提醒她。

涵因低头喝了一口茶,没有说话。

太夫人见她又是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也颇为无奈,她每每敲打这个儿媳妇都一副低头受教的表情,背地里面还是我行我素,该怎样就怎样,背着自己挑唆丈夫把庶子的名分定了。偏李湛就吃她这一套,为了她连儿子都不顾了。

太夫人一想起这事来就一阵气闷,觉得刘氏太可怜,埋怨李湛有了新人忘旧人,全然忘了自己当初怎么对待刘氏的了。

她喘了一口气,又把心思放在了即将回来的小儿子身上,对大夫人说道:“把老五原来住的院子好好收拾收拾。哎呀,对了,他们这两年又添了几个孩子,原来那院子太小了,怕是住不下吧。”

大夫人强挤出一抹笑容:“那院子有两个跨院,正屋后面还有三间抱厦,怎么住都尽够了。”

太夫人不置可否的嗯了两声,又说道:“乾哥也快满六岁了,该进学了,要请个好师傅。”

二夫人微不可查撇撇嘴,自己大儿子如今已经十二了,从没见太夫人这么上心过,当初的师傅还是李湛想着,从郑州特地给柳兆和写了一封书信,让他帮着寻了一个好师傅替代了之前的启蒙师傅,如今进了太学学习。

五老爷的嫡子乾哥还在启蒙阶段,这就要想着找好师傅了,太夫人却提也不提五老爷另外几个庶子。果然庶出不如亲生的。这边二夫人生着闷气。

那边涵因也不由看了太夫人一眼,这事还不是得落到李湛头上,这太夫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刚敲打完自己,就要让李湛办事。

太夫人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对涵因笑道:“算起来你五弟妹家跟你娘家那边也是亲戚,她刚回来,你要帮衬着她。”

“五姓”高门累世联姻,王郑两家总有能找出来那些八竿子刚好能够着的亲戚关系,何况涵因娘家还是刚从嫡支分出来。

涵因笑道:“这是自然了,不过还不知道侄子在并州那边学到什么程度了,先让老爷看过再想找什么师傅合适吧。”

她说的在理,太夫人也不挑剔什么,想了想问道:“那件事,柳相那边有信了么?”

涵因愣了愣,才想起太夫人说的什么事,太夫人的年纪大了,思维倒是越发跳得厉害,不过这件事也是关系到五老爷的前途,笑了笑说道:“老爷任京兆尹已经快满了两年,照惯例是要调入中枢的,不过补什么缺还要看圣意。”(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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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帝越来越对群臣缺乏信任的时候,李湛无疑是一个相对让他放心的人选,而且在地方上的政绩、官声都很不错,又能在京兆尹这个让人头大的地方安安稳稳的干了两年,并且阻止了逼宫的阴谋。对于皇帝来说,他是一个值得提拔的人选。

京兆尹从来没有干的时间长的,主要是因为京城错综复杂的局势,和盘根交错的势力,一个不好就会被人抓住把柄搞下来,皇帝本身也不会放心一个跟各方关系融洽,在京畿势力强大的京兆尹。

即便不出差错,坐到两年的京兆尹也到头了。

柳正言也是看到了这一点,因此向皇帝隐晦的提了出来。皇帝也知道,该动动李湛了,只是还没有觉得把他放到哪里。

柳正言已经跟李湛谈了几次,把自己的意思透露给他,还是希望他能够做兵部侍郎,这一次兵部郎中跟谋反案牵连,让薛进这个兵部尚书很是被动,虽然他也参与了平乱,到底背上了御下不严、失察的罪名,被御史好一顿弹劾。

皇帝虽然最后驳回了那些弹劾,但薛进的日子的确不好过,让他产生了激流勇退的想法。但在那个时候请辞无疑是跟皇帝较劲,因此这些日子他一直觉得坐这个位置很不安生。

皇帝似乎想进一步削弱宰相的权柄,将中书侍郎和门下侍郎以及尚书省所辖六部的侍郎各增设了一员,各部尚书的权柄也进一步下放给了侍郎。

这个决定也有一个很好的理由,原本官员的定额就是如此的,世宗时期,觉得冗员太多。百姓养这么多官吏,负担太重,所以朝中的职位做了合并裁员。如今承平百年,滋生人口,各部门的事务也逐渐增多,自然需要更多的官员来干活。

这次给事中窦温上书建议也是用这两年地方受灾,但是各部人手缺乏,处理事情的效率太低为由的。这个窦温能力一般。揣摩圣意的本事却不小。自当上给事中之后,办的几件事都是摸准了皇帝的心思。

众臣都知道,皇帝想要加强皇权,增加各职位的官员既能分权,又不会招致太多的反对,毕竟职位多了,大家升职就更有希望了。

如此一来。柳正言就更希望李湛做兵部侍郎,巩固他们这一派在兵部的势力,西北大军的大将军已然换了人,兵部就更重要了,毕竟皇帝可以亲自拜将,却不可能把所有中级军官都指定了。握住兵部。就掌握军队的人事,以及军功的考核,提拔自己人再方便不过了。

“我看难呢。就算把你调回中枢,也不会让你做兵部侍郎。”贾敞捻了捻自己的胡子说道。

李湛心里也明白,柳正言一系把持兵部多年,皇帝早有用别人取而代之之意,苦笑了一下:“皇上恐怕这一次提上来的都会是寒门的人吧。上次处置逼宫的事情,别看把李明哲和靖国公都贬出了长安。看似一碗水端平,但寒门那边除了李明哲就没再动其他人,这些日子又提拔了一批上来,再看这些日子各种原因贬值去职的大多是世家子弟。”

“皇上是不可能完全不用世家的。如今皇长子就了国,那些寒门自然是老实得不得了。他们除了皇上。还有什么倚仗呢。”贾敞笑嘻嘻的说道,仿佛他不是寒门中的一员似的。虽然他自称是曹魏贾诩后代,但不管怎么说贾家在这数百年来。从未跻身望族行列。

李湛笑笑,也意识到话中说起寒门的语气,对贾敞展露出来并不合适,虽然贾敞似乎对此并不以为意。

涵因一直在边上坐着没说话,今天是李湛特意把她叫来,主要还是因为这次事关他调入中枢的大事,有必要让她知道。

涵因见李湛和贾敞之间的气氛比较微妙,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既然皇上如此信重寒门,我看倒是先生的机会,不如这次调动完了,老爷举荐先生入朝吧。”

李湛初时略愣了愣,随即笑道:“夫人的提议倒是不错,贾先生入朝为官,说不定大有可为。”

这话既可以看做是示好,也可以看做是试探,贾敞向来脑子喜欢转八个弯,一句普通的话他尚且要琢磨琢磨,更何况是涵因在这个时刻说出来的。

涵因这个人让贾敞有些捉摸不透,因此这句话的意味在贾敞眼里就多了不少种意味,贾敞也仅是微微一愣,笑着对李湛一拜:“多谢主公盛情,不过在下无意仕途,不过是感念主公当年从突厥人手中救得全族性命,因此誓死追随。出仕之事主公莫要再提了,呵呵。”涵因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却引来他这样郑重的谢绝,倒让旁边的一众人有些错愕。

不过这并不是贾敞装模作样,这些年他不是没有出仕的机会,李湛混得再差,朝中还有柳正言的关系在,给他谋个缺不在话下,李湛也多次提出让他入朝为官,都让贾敞拒绝了。

贾氏的郡望在凉州武威,此地向来是多族杂居的地方,十六国时,前凉、后凉、南凉、北凉先后在此建都。贾氏为当地望族,本来与突厥人、吐蕃人交往都很紧密。当时,突厥人犯境,吐蕃人趁火打劫,猛攻嘉峪关,并且策动凉州姑臧、武威的番人作乱。

恰恰贾氏这个不大不小的当地世族就被他们盯上了。

李湛在军中第一次任务就是平乱。恰逢那些作乱的番人攻破了贾氏宗族的坞堡,要大肆劫掠,李湛率兵出现,解了贾氏之困,也让李湛在凉州名声大振。后来陇西李氏姑臧大房愿意承认唐国公家这门宗亲也与此有关。

贾敞是长房嫡次子,也算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才子,凭借家族在当地谋个官是没问题的,但他却自负才高,看不上当地的九品官职,一心想到朝中大展才学。于是,多次去长安科考,可惜长安才子云集,而当时科考最重诗文,他所长不在此处,屡试不第。

后来因为母亲身子不好,他又极孝顺,便绝了科考的心思,一直在母亲身边侍疾。李湛救了他们全家性命,他自然是感激不已。

他母亲经此一事,身子愈发不好,没两年就过世了。贾敞守完了孝就就想要报答李湛当年之恩,于是去长安投效李湛。

此时正值郑伦去世,李湛在长公主的打压下,日子愈发难过。但贾敞还是毅然跟着李湛。他在李湛最困难的时候投奔他,并且这些年忠心不二,一直跟着他,为他出主意。

李湛最为信重他,因此有时候说话也没有忌讳。

贾敞了解李湛身边的每一个心腹,也清楚他们的长处、不足,以及他们在李湛身边扮演的角色,只是这位新来的夫人,总让他把握不准。

涵因说了这一句话,就又静静的坐在那里,并不搭腔了,仿佛她只是为了给李湛圆场才坐在那里的,同时,也阻止了贾敞的进一步窥探。

李湛又说起了自己五弟即将任满回长安的事情。

“恐怕还是要外放的,如果兄弟二人同朝为官,其中一个必然不可能任实职,不过五弟的能力的确出众,这次考课又是个上上。”李湛颇为疼爱自己这个弟弟,说起来他的政绩颇有得色。

贾敞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嘴上的胡须颤了两颤,终是没有说话。

李湛正背过身去对自己弟弟大发议论,自然是没有看到,贾敞的样子便全然落到了涵因眼里。涵因一挑眉头,瞥过贾敞的眼神里就带了些许疑问。只是此时李湛背对着众人,涵因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贾敞也察觉出涵因看向自己的眼神,不禁为这个女人的敏感略吃了一惊。两人又对视一眼,聪明人之间向来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两天后,涵因在国公府大正房“墨翰堂”东边的耳房内约见了贾敞,这是作为国夫人接待外客的地方。虽然西边耳房就是李湛的外书房,但涵因并不僭越,李湛不在,她绝不踏进那里半步。

“先生坐吧。”涵因在主位上坐定,对贾敞一笑。

贾敞并不客气,笑呵呵的坐在的客座上,问道:“夫人今日召在下来此,所为何事?”

“先生应该很清楚吧,何必明知故问?”涵因笑吟吟的回视他,并不似一般重规矩的世家女子,便是与亲戚家的男子见面垂着眼睛,不敢与其直视。

涵因是以上位者的身份打量他,虽然贾敞也想摸她的底,但身为李湛的手下,却不能与其对视,那就是以下犯上了。

他敛容道:“没想到夫人敏感至此。只是此乃国公的家事,夫人何不直接问国公?”

“我只看得出先生眼中的担心,但国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呢。”涵因想起李湛的语气,怕是跟这个弟弟感情极好吧。她稍有不慎就有离间兄弟感情之嫌。“口舌”即搬弄是非是当下女子的大忌,也是七出之一,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她怎么能轻易去犯这种忌讳呢,又笑道:“先生就不用再绕弯子了,有话就直说吧。想必你也不想国公在这个当口出状况,家里的事,我来处理岂不是最合适的。”

贾敞一笑,不再试探:“其实当年大公子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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