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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名门纪事-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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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高看她一眼。

王氏常常过来找涵因说话品茶,跟涵因说一说自己的育儿经,又说一些在并州的趣闻。涵因也会跟她聊一些长安的八卦。

“这些日子恐怕就不能常常过来陪三嫂了,三嫂莫见怪。”王氏笑着告罪。

“你们刚刚回来,必然诸多事情都要你来打理,我又怎么会怪你。”涵因笑道。

王氏露出一抹苦笑:“其他倒也罢了,只是各家亲戚朋友,多年未见,少不得要去应酬交际,这么些年没在长安,也不知道有什么变化。听说嫂嫂在长安世家之中很有声望,不如提点提点我有什么要注意的,免得我们初来乍到出了差错,倒丢了唐国公府的脸面。”

“妹妹何必妄自菲薄,我看你是再知礼不过的。只是这些年朝中不安生,长安各家也有不少变化。不知道妹妹要去的是那几家?”(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 作对

“听说五弟除了去妹夫家,还要去见我二舅父、我二叔,还有我姨夫。哦,对了还有李家本宗李时彦家。”涵因对李湛说道:“说起来这些都是我家亲戚,这大半年我身子重,都没怎么走动,倒要托五弟妹代为问好。”

李湛沉吟半饷,笑了一声:“怨不得我让他去见见柳相、薛尚书他却不肯,原来这么忙。也罢了。”

涵因听他这么说,忽问道:“你入中枢的事,柳相那边有消息了?”

李湛摇摇头:“天知道,皇上还把那份奏折压着呢,怕是还在犹豫。现在吏部那边又提议起复王通了。”

这一次官员的调整,恐怕是要关系到未来朝堂的格局。

“皇上还是要顾着山东大族的。”涵因有些感慨,上辈子跟他们斗,这辈子成了其中一员,恐怕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些山东大族了。

不论宫内还是朝堂,山东士族的势力一直不可小觑,以郑伦当年之势也不敢完全脱离本家,长公主对他们也是又打又拉,如今皇帝虽然疑心他们,但也不能完全将他们踢开。

“这些年官员换了一茬又一茬,现在人人都想着钻营,地方上的官想着进中枢,朝中的官吏想着什么时候上司倒了霉,自己好再往上爬。身居上位的,则整天担心自己跟这些事情有牵连,被赶下去。这样的环境,谁还能专心在自己的事务上。”李湛对现在朝中的状况大为不满,长公主死后,皇帝为了控制朝堂,就一直没有停止调换官员,他现在只凭自己的需要。将自己信任的人安插在朝中各处,也不管那人到底有没有这方面的才能。

比如现在的户部侍郎高建,根本不擅理财,更不懂户部那些猫腻,皇帝叫他去的意思是控制财权,结果就是国库的亏空一年比一年厉害。

虽然唐国公府跟高家一向关系良好,不过李湛并不认同皇帝的用人。

涵因此时却想着另一回事:“皇上和长公主一样,并不是真的要完全打压山东大族。只是想要换下威望高的,换几个资历浅、听话的,如果皇上有意启用五弟任实缺……”

“你是说五弟会完全靠向山东大族那边?”李湛问道。

“现在情况不是很明显了么……”涵因说道。

李湛沉吟半饷:“我再想想吧。”

如果想要阻止李澈,最好的方法,便是趁他刚到长安立足未稳,先一步挑出他的错来。县令虽然官不大,却是一地父母。与当地富户大族关系密切,自然少不了许多灰色收入。更何况,并州这地方是链接突厥和中原的交通要道,各地商贾云集,油水自然是少不了的。从这方面下手,找出李澈的弱点并不难。

而且并不需要真正动手。只需要传出些风声来,让李澈官声受损,将他的考课评到上下或者中上即可。

涵因知道李湛一直疼爱这个弟弟,此时她却不好再说什么,这件事如何应对,只能李湛自己决定,她如果置喙,很容易招致李湛的反感。

正说着。外面太夫人的大丫头青梅过来传话:“五老爷和五夫人有事情要向家里人宣布,太夫人请三老爷过去,并说如果三夫人身体撑得住便一起过去。”

李湛和涵因相互看了一眼,李澈回来之后就颇为活跃,不知道这又是要演那一出。涵因笑道:“正想着出去散散呢。我也一起过去吧。”

慈寿堂中各房都到了,李湛和涵因给太夫人请了安。又和各兄弟妯娌相互问了安,方做好了等着五老爷说他的事情。

太夫人看着五儿子儿媳的目光分外柔和。她显然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这件事还分外的讨她老人家的欢心。见家人到齐,太夫人便吩咐所有的下人都退下,只剩下各房的儿子和媳妇们。

五老爷站了起来,走到厅堂中间,冲着几个兄弟一躬:“今天劳动各位哥哥过来,是有事情宣布。小弟不才,在太原县令任上五年,各位哥哥也知道,身为一方父母官,总是有些孝敬银子,不过小弟可以对天起誓,从来没有贪赃枉法。现在小弟的私房颇为丰厚,但想到一家尚未分家,按照族规不可蓄私产,小弟能在外任上安安稳稳的,也是托了哥哥们的福。如今二哥所在的是个清水衙门,四个则为了打理祖产忙和,没有额外的收益,同是为家里办事,哥哥们同是受了这么多辛苦,小弟却任着肥差,着实不安,小弟便想,把自己的私房十二万两也都拿出来归到公中来。”

这话一出,登时慈寿堂中一片鸦雀无声,之前一直坐在一边切切私语的二老爷和四老爷猛地停住了话,抬起头来长大了嘴看着五老爷。

大夫人眼中充满迷惑,不知道老五家这是唱得哪一出,二夫人则难掩目光中的喜色,就连平时清高自持的四夫人也愣住了。

众人之中只有李湛和涵因面无表情。五房这是什么意思,众所周知,他们三房才是私房最多的。李湛握着柳正言一派的秘密资金,自然他的那份也是少不了的。通常他会把其中一部分用各种方法混在正常收入里面充到公中,每年也有几万银子,但那都是不能说出来的,三房自己自然也会留下一部分,用来经营李湛自己的人脉、势力,这部分就是涵因现在所管的银钱。

五房如今忽然把这笔钱直接拿到明面上来,还声称交给公中,就是说这笔钱将来分家的时候也是拿给各房分的,真是好大的手笔。

而且涵因和李湛刚刚看出来李澈是铁了心要和山东士族绑在一起的,朝堂上的派别之争,即便是亲兄弟各自也有各自的立场。

李澈恐怕在回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把这笔不干净的钱投入公中,这样如果查他。便要查唐国公府,拔起萝卜带起泥,少不得也要把李湛牵连进去,柳正言一边要顾着李湛,自然也不能拿这件事做文章,否则就是李湛也难逃干系。

偏偏叫人难以拒绝,那边二老爷、四老爷看着五老爷的表情一下子亲切了好多,四老爷笑道:“老五你也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辛苦不辛苦,委屈不委屈的。”

二老爷也说:“小弟能想着我们也不枉一家骨肉亲情。”

如此气氛之下,李湛便是明知道李澈的心思,也不好出言阻止,否则在其他兄弟眼中就是罔顾兄弟情谊,不通情理了。

这一招不可谓不高明。涵因冲着李湛扯出个笑容,意思是:看吧,刚说着,这就来了。不过她打定了主意不开口,这可不是她能插嘴的时候。

李湛见她一副看戏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回了她一眼,正色道:“五弟为全家着想,为兄也大为感动,只是你忽然一下子拿出这么些钱来充入公中,万一被有心人注意到,岂不是会惹上麻烦。”

李澈心中早有腹稿,料到他会这样说:“大哥,现在在场的都是我们一家人。又有谁会泄露出去。咱们家各地的产业填平这十二万两应该也容易吧。公中的账房都是哥哥亲自挑出来的,最是忠心不过,做个帐难道还不会么。”

意思就是,若是泄露出去也是李湛搞的鬼。

二老爷附和道:“老三也忒胆小了些,不过十二万两。真说起来也算不得什么。”

这话说的有些想当然,唐国公府的正当收入是八、九万两。加上李湛每年做账填补进去的四万两到五万两,大约有十万到十三、四万的样子。不过家里人口众多,开销、用度也不少,加上和各世家贵胄往来的送礼、宴请,每年也只盈余两三万两,若是遇上灾年,各地的庄子收成欠佳,还要安抚佃户、免除债务,不仅要亏空还要往外倒赔银子。

因此这十二万两虽说只不过是唐国公府一年的收入,充到账上就会很显眼。

四老爷没吱声,他刚要说话的时候,被四夫人捅了一下,房氏已经听出来这话外之音了,老四是庶子又没有官身,不过是跟着家里喝汤,现在摆明了两个嫡子在较劲,他何必搀和这种事呢。

“五弟,你从外面刚回来,不了解长安的情况,现在朝中局势不稳,这阵子有多少官员升升降降的。不是为兄的拂你的面子,不理解你的苦心,只是现在要格外谨慎。不若这样吧,银子你先拿着,等隔个一年半载,这阵风头过了,再入到公中来。”李湛轻描淡写的把这件事推了回去。

“我若是不答应倒显得我不体恤哥哥了。我本是一片好心,想不到会给家里招来麻烦,是我思虑不周,原本每年该归进公中的,只是我在外面,事情又杂,便疏忽了,积存到现在。谁知道现在朝廷又从各大银号入手,详查各地官员有没有贪赃枉法,我家没有分家,按常理是不该有私财的,可我自己却在银号中存了这么一大笔钱财,怕是迟早被御史台盯上。我本意是为家里着想,但若被盯上了,少不得拿去上下打点,我就是想着与其白扔给外人,不如拿到家里来。再说我若是被他们盯上,怕也会给家里招来麻烦,与其这样,不如分家,免得连累了各位哥哥。”五老爷话说的仍然漂亮,威胁的意思却很明显,把球踢给李湛,要么李湛同意把钱收入公中,要么就让李湛担这个不顾兄弟之情的名头。

二老爷一听,才明白李澈忽然间变得这么大方,原来是怕被御史盯上,让大家共同分担这个风险,于是也不说话了,不过那笔钱分下来每个人少说也要分得两万两,对于他们二房来说,这可真是一笔不小的钱,若是之前没听说过也罢了,偏在他眼前转了个圈,又眼见着要飞走,这让他很是难受。

太夫人一直坐在一边看着,听到这里她也明白小儿子的心眼儿了,她虽然有点怪小儿子,但又觉得李湛把李澈逼到这个份上实在有些不讲情面了。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怎么变了味道:“于是发话道,老五也是一片好心,你这个做哥哥也要替他着想。”(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 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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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发了这个话,李湛着实有些不高兴了。

他素来知道太夫人偏疼这个弟弟,可他这次明摆着不跟自己一心,而且现在就是要将自己一军,而且现在的手段已经近乎耍无赖了。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弟弟,就要任凭他算计不成?

他向来有一条原则,就是朝中是朝中,家里是家里,就算在朝上争得再厉害,也不能把朝廷上的事算计到家里来,李澈则是很明显的触犯了他这个原则,还借由母亲、兄弟施压。李湛面色沉了下来,刚要说话。

涵因却笑着说道:“说起来,这种大事,原不该我来插嘴。不过既然大家都是为了家里头,我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少不得也要把心里头的想法说出来。若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请母亲、五弟多多担待。我身子沉重,就不站起来了,失礼之处请母亲、叔伯妯娌们多多担待。”

太夫人看了一眼涵因,总觉得不是很放心,但人是她叫来的,自然不能不让她说话,看了她半饷,说道:“你身子重,有话就坐在那说罢。”

五老爷觉得一介女流之辈,眼界也只有巴掌大,想必也是贪便宜的,笑道:“嫂嫂就帮我劝劝哥哥吧。”

“其实但凡官宦家族,哪家没有这样来路有问题的钱呢,只是大家都是每年入账,混在各项收益里面也不显眼。五弟这笔钱恐怕也是这五年积存下的,一下子让家里账房消化这么一大笔钱,不查便罢了,若真查起来,难免惹人生疑。出了事,全家大大小小这么多口子,怕是全逃不了干系。”涵因顿了顿,见太夫人、五老爷的脸僵了下来,她知道今天是当了恶人了,把李湛没说出来的话直接说了出来,你之前不交给公中,现在怕出事了。想起家里来了,还不是主要想用李湛保住你。

李澈素来知道李湛对着家里人的时候,多少有些拉不下脸来,因此才敢在李湛找借口推脱之后,干脆直接把事情摆在李湛面前,当着太夫人的面逼李湛,他就不信李湛会不管。

谁知道这位三嫂子却比他更直白。一下子全挑明了。

五老爷半天没有挤出一个笑容来,说道:“那三嫂的意思是。”

“五弟有繁难之处,你三哥也是知道的,但他也要为其他兄弟考虑。当然,我知道五弟并不是有意挑这个时候来让家里为难,也是真心为了兄弟们。我倒有个主意。既解了五弟的忧患,又全了五弟待兄弟的情谊。”

“嫂嫂请讲。”五老爷缓了缓神。

“五弟可以把这笔钱直接分了给各房,就算是各房的私房,这样也不用入公中了,我们三房就不必了,五弟若觉得不合适,就直接划给母亲,就算替我们尽孝心了。这样算下来。每房头上不过多了两万私房,还觉得显眼,就分摊倒侄子、侄女们头上,算算也不过几千银子再怎样也不觉得显眼了,就算查下来。做账也是方便的。五弟,你说是吧。”涵因笑看着他。仿佛是真心为这个家为他打算。

李湛看了一眼涵因,唇边的笑意一闪而逝。却训道:“我们兄弟还未说完话,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还不快坐下。”

太夫人若有所思的看着涵因,又看看李湛、李澈两兄弟。

李湛又发话道:“虽是妇人言,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母亲,你说呢。”

李澈的脸色有些发白,抿着嘴没有说话,他本意就是想要拖李湛下水,如今这个目的没有达到,却要平白破财,这让他很是恼火,却没办法说出来,之前话说的那么满,此时却收不回来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挤出一个笑容,对李湛说道:“我本意也就是想给各位哥哥们贴补贴补家用,嫂嫂既然出了这个两全的主意,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太夫人松了一口气,点点头:“既然你们都同意,那就这么办吧。”

五老爷此时脸色又恢复了平和,依然笑得让人如沐春风,仿佛之前两兄弟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一般:“没想到哥哥娶了这样一位聪慧的嫂嫂,

李湛对他回笑道:“一介妇人,若是说话得罪了五弟,切莫与她计较。”

“怎么会,感激嫂嫂还来不及呢。”兄弟两人又恢复了之前的亲密,但这热络的气氛此时却怎么都让人觉得刻意。

太夫人也觉得颇没意思,两个儿子都是亲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今却在她面前逗起心眼儿来,让她觉得很不好过。心里一会儿埋怨李澈算计,一会儿又责怪李湛无情,想着想着便想起大儿子的种种好处,又想到若是大儿子没死,自己这些年也不至于这样辛苦,呆呆的坐在那里,心灰了大半,想到伤心之处,眼泪差点调出来。

疲惫的对几个儿子媳妇摆摆手:“行了,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你们都回去吧,我也乏了。”

几个儿子媳妇都站起身来给母亲行礼,就要退出去。

涵因在李湛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刚要卖过门槛,忽然传来一阵腹痛,疼得她一下子撑不住蹲了下去,只觉得眼前金星乱迸,直不起身子。

众人都围拢了过来,只听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话声:“怎么回事。”

“怕是快要生了吧。”

“快快快,赶紧送回房去。”

一片忙乱之中五夫人显得格外冷静,一边叫来涵因的丫鬟,一边吩咐婆子抬一张藤床来将涵因安置在上面抬了回去。

产婆早就备好了,是伺候薛凌华生产的,柳夫人向薛夫人推荐的,在长安业界小有名气,专门伺候这些高门夫人们生产。奶娘也已经找好了,是涵因嫁妆庄子的一个奴婢,姓单,涵因自己亲自阅看的,人老实、和善,最重要的是打扮干净,做事利索,前头上个月生了一个儿子,奶水很是充足。

慕云这些日子又住到了府里来,就是怕涵因生产的时候,身边没有妥当人。

时间比涵因算的预产期提前了两周,不过也在正常产期之内。

涵因被抬进屋里,李湛却被挡在外头。

他虽然不是第一次做父亲,却比第一次做父亲还要紧张。当年,他年纪还轻,不懂其中艰险,刘氏怀孕期间,他还跟平时一样,郑伦还送了他两个舞姬,刘氏生产的前一天以青楼为掩护,和郑伦密谋,而后假装喝得酩酊大醉,实际上则是悄悄出去替郑伦办事。回到家的时候,才听说妻子已经生了个女儿。如今想起来对刘氏也是颇多愧疚。

至于几个庶出子女出生,他根本没有在意,在郑州时,贺兰氏生了个男孩,才小小的兴奋了一下,在儿子满月、百日大摆筵席,一则有了儿子确实高兴,更重要的却是趁机和当地世家联络感情。

这一次,从涵因怀孕起,他就一直陪在妻子身边,看着她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忍着她嬗变的脾气,现在终于等到瓜熟蒂落的时刻,心里又怎能不紧张。

想想涵因十六岁的年纪,身子刚刚长开,就要经历生产这么凶险的事,越想就越觉得担心。

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他从前厅走到院子里,又从院子里走回厅里,如此走了三四个来回,忽然听到房里传出来一声惨叫,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凑到房门前,想从门缝里看看里面的情形。

门“咣当”一下开了,慕云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看见李湛正在扒门缝,哭笑不得:“老爷就别在这添乱了,这不是您来的地方。回厅上等着吧,还有好一阵呢。”

李湛趁着开门这会儿工夫往里面看了看。可惜隔绝内外厅的花梨木雕玉兰纹隔扇紧紧闭着,根本看不到里面,涵因叫了一声,此时又安静了下来,听见慕云的抱怨,干咳了两声,又转悠了回去。

太夫人并几个儿媳都在厅上,连皓宁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见李湛竟然这般焦虑,太夫人想起之前他妻妾生孩子时的情形,不禁心里有些意见,妾也便罢了,怎么两个妻子却这般厚此薄彼呢,出言说道:“又不是第一次做爹了,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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