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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名门纪事-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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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虽然是女儿们的先生,我也得见见。”

涵因一下下的按着,笑道:“这人夫君也应该认识,就是我叔父家的一个宾客,此人姓徐名晔字敬明号竹心先生。”

李湛一听立刻站了起来,回身看着涵因说道:“你说谁?”(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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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因就知道李湛是这种反应,张着眼睛做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是竹心先生啊,怎么?”

李湛看她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把她揉进怀里,挠她的胳肢窝:“你这丫头,还给我打花呼哨,竹心先生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赶紧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涵因忙求饶:“夫君,我错了,不该自作主张来的,下次一定先跟你商量,不过这事的确有个缘故。”

李湛让她坐好,故意板着脸:“说。”

“其实是因为竹心先生在我叔父那里不是很得志,便想换个地方。”涵因说道。

李湛有些奇怪的问道:“那他为什么会想到你。”

涵因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想到来跟我说这事。你被缉事府带走那会儿,他来找我,说可以帮我把你弄出来。他说柳相必然不会坐以待毙,西北大军定会有事,一旦西北大军有异动,就是我们的机会,还建议我利用太监和陆相之间迫切需要合作,但是又不能相互信任的情形,沟通两方对付柳相,这样他们就不用在你身上打主意了。条件是我跟陆相有了接触,要帮他的忙把他推荐到陆府。我当时也是急病乱投医,便答应他如果此招可行,有机会便跟陆相提一提,这件事是他想出来的法子,这样陆相想必就会高看他一眼,看看能不能凭此进入陆府。后来果然如他所言,昨天他来找我,让我践诺。我想他是我叔父的人,我又怎么好直接向陆相推荐,弄不好陆相还以为我叔父别有所图呢,于是便先把他聘为女儿们的西席,等有机会再跟陆相提。昨天我让他来见见你,谁知他想都不想就却拒绝了……”

涵因把救李湛出来这个主意完全推到竹心身上。虽然李湛并没有主动追问她具体是怎么做的,但她知道这件事早晚要跟李湛交代清楚,一来,是因为他的确跟她的想法不谋而合。二来,这个计划最初只是一个构想,和竹心商议之后,涵因的想法也成型了,第三,涵因也想在李湛面前增加竹心的分量,而弱化自己的作用。女人偶尔一次两次在大事上表现得果敢机智,他会很惊艳,但若是处处显得很强,男人在心理上就会产生排斥感。

涵因很清楚自己的缺点,始终不能做到像一个小女人那样,只把精力集中在那些鸡毛蒜皮的后院之事上,于是她只能采取折中的方法。

她知道李湛现在求才若渴,贾敞虽然懂得处理各项事务。但在奇谋方面却并不擅长。竹心能够一眼看透大局,抓住问题关键的人,李湛一定是非常需要。

“原来是竹心先生的高招。怪不得呢。”李湛笑道,捏了捏她的脸:“我还以为涵儿有奉孝、文和之才呢。”

涵因低下头,笑道:“我哪有那样的本事。不过是按照竹心先生所说的去做罢了。”

李湛想了想:“看来竹心先生不肯见我还是因为对我心存芥蒂,毕竟之前我们在郑州也针锋相对过很多次,毕竟那会儿你叔父……”李湛笑了两声,涵因所知道的只有为郑州流民管郑仁的米行借米的事情,再之前还有不少你来我往,李湛就不愿意提了,毕竟现在两家也算姻亲了,他继续说道:“不过他也把我李湛想得心胸太窄了。当初是各为其主,自然有冲突,若是他愿意帮我,我怎么还会念那时的旧怨呢。”

“夫君真是心胸宽大之人,是我不好,早就该先跟你打声招呼的。那样你去亲自请他岂不是更有诚意。我之前只想着他不过说笑而已,没想到他真的来。倒是想不出什么借口推辞了。”涵因笑道。

李湛抱着涵因,考虑了一下,说道:“陆相身边能人谋士不少,也未必能让竹心先生大展所长。像竹心先生这样的大才,若是能留下就最好了,恐怕我要亲自去说服他,当然他若是志不在此,也没法强留。”

“其实竹心先生对夫君评价甚高,他也有心为夫君效力,只是因为之前的恩怨,心里有些顾忌,若是夫君以诚意动他,他应该不会拒绝。”涵因笑道:“我已经命下人扫了院落,过两日他就搬过来,到时候不如夫君与他恳谈一番。”

李湛满意的点点头,亲了涵因脸蛋一下,神情中带着跃跃欲试,笑道:“夫人真是贤内助。”

涵因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让他看不到自己脸上带着谋算的笑容。此时李湛急需一个人来帮他厘清方向,哪又顾得上涵因的盘算呢。

柳相已死,陆宪则默认了皇帝的动作,皇帝终于可以开始动手,他首先设置了枢密院,执掌机要事务、管理机密文书,掌接受朝臣以及四方表奏并宣达帝命,任命了刘公公为枢密使,刘胜为枢密副使,将缉事府从天武军里面分离出来,直接归枢密院掌管。

刘公公则不再担任天武军的监军,由这次立了功的李顺全接任。天武军的护军都尉也换成了刘公公的另一个手下。

而刘胜因此次寸功未立,反而跟获了罪的王达家有牵连,皇帝用他做枢密副使已经是不计较他的失误了,他也只好收起之前的张狂相,老老实实夹起了尾巴。

缉事府中,因督理司直接受枢密使刘公公统领,地位高过其他司。

而西北大军由陆宪一派的张克行接任将军之后,皇帝下旨,令其行大将军事,同时又派了一个太监郭怀安做了监军过去,也是刘公公的心腹太监。

皇帝虽然不信任李湛,但鉴于他在震动京畿的大案中获得的声望,让他入了中枢,给了他一个宗正寺卿的职务,从三品,不能不说官位不高,但宗正寺是掌管皇家谱牒、财产登记,完全是个没有实权的闲职。这之前是吴王杨宇(原齐王后封吴王)担任的,独孤太皇太妃嫌这个位置不好,央求太皇太后跟皇帝说情。于是皇帝让他去了太府寺,太府寺管国库、铸币,还总辖各城的市属,市属就是管理市集的地方。因此这个地方从来不缺下面的孝敬,油水丰厚无比。而空出来的宗正寺卿就落在了李湛头上。

李湛虽然知道必然会是这个结果,但也不免郁闷,好在他大起大落多了,没过多长时间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干脆把闲下来的时间放在宴会交际之上。

竹心先生已经搬进了唐国公府。他入住之后,李湛便找了一天,亲自拜会。和他恳谈了一夜。好在宗正寺事务极其清闲,普通杂事都由下面人负责,现在又没有什么典仪,自然是也不要他做什么事。

到了府衙又有供官员小憩之所,宗正寺卿又是部门首长,还有单间供他休息。他睡了一天,就回家了。

一回家,他又跑去找竹心先生说话。如此连续三天。

而后,再回房的时候,涵因故意抱怨道:“知道的你去和先生谈论大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新纳了什么宠妾呢。”

李湛笑道:“竹心先生果然非同一般,能把他留下来,这个要给你记个首功。”

“就那么高兴?”涵因笑问道。

“竹心先生对天下大势看得尤其准。他建议我不如离开中枢,到地方上成就一番大业。”李湛说的有些含糊其辞,眼睛却闪动着一种光芒,涵因之前听过竹心的高论,因此很清楚李湛指的是什么,心里就是一动。

“那你觉得呢?”涵因问道。

“深以为然,只是要等机会,而且我还要考虑你。”李湛的话虽然这么说。但涵因能听出他的期许。

故而笑道:“你去哪,我就去哪,就跟我二哥二嫂那样,你看可好?”

李湛保住她笑道:“真的?长安繁华,而且你的亲戚朋友都在此,你真舍得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何况我也想见识一下其他地方的风土人情”涵因笑道:“不过,夫君想好去哪里了么?”

李湛露出一抹忧色:“想去是一回事,能不能去又是另一回事,要等机会。”

涵因点点头,现在皇帝对李湛并不信任,就算李湛自己想要出去,皇帝未必肯放人。她转而又问道:“那竹心先生还做女儿们的西席么?”

李湛思索了一下:“还是先做西席吧。回头我把贾先生他们给他引荐一下。”李湛也是要考虑自己手下人的想法,毕竟这些人才是他的心腹,不过他也会让竹心渐渐融入他的班底之中。要建立自己的班底,早晚还是要加入新人的,新旧相处和谐是很重要的,如果他连驾驭这点人的手段都没有,那还不如在宗正寺养老算了。

这种事无需涵因操心,她也就不再提了,只要李湛心中有数就行了。于是她开始说起家里的事情:“令玉已经十四岁了,最近我把她带到各府的宴席上,有不少家在打听呢。你现在闲了,也该考虑一下她的婚事了。”

“没想到一转眼孩子都这么大了。该嫁人了。我真是老了啊。”李湛听到涵因提李令玉的婚事,才想起自己的女儿已经长大了。

“好了,别感慨了,还是赶紧想想到底把女儿嫁到哪家吧。”涵因笑道。

李湛挠挠头:“一时间也没什么头绪。母亲怎么说。”

“母亲想把她嫁回到韦家去。”涵因笑道。

李湛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笑道:“此事还得容我再想想。”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外头兰儿叫道:“老爷、夫人,大房那边闹起来了,大公子拿着剑要杀少夫人,拦都拦不住,大夫人叫您二位赶紧过去。”

李湛叹了口气:“这好容易过了两天安生日子,又怎么了……”

涵因却知道,这八成是祈月的招数弄成了,说道:“看来是闹得不像样子了,咱们赶紧过去吧。”

“哎,真是家门不幸,偏这样的桓哥儿配了这样的媳妇……”李湛无法,只得站起身来,和涵因一起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 大闹

大夫人院子里面,此时气氛可谓是剑拔弩张。

李令桓擎着剑,冲着皓宁大喊:“今天我就要杀了这贱妇,你们不要拦着我。”众仆从在那里死拉活拽的挡着。院子里面吵吵嚷嚷,所有人都在叫。

皓宁发髻散乱,泪流满面,两个丫鬟搀着她,她用自己尖利的声音穿透了众人的嘈杂:“你凭什么怀疑我,我做什么事,我告诉你李令桓,你对我做的那些龌龊事我还没追究,你别想得寸进尺。你要是不要脸,我们就好好把这些事说道说道,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不给你脸。”

这就是李湛和涵因刚进院子所看到的情景。

“都给我住手!”李湛常年锻炼,中气十足,一嗓子便压住了众人。大家见他来了,也都安静了。

李令桓看到李湛,气势上也矮了下来,他年幼失父,李湛便管教他,因此家里的众位叔叔他最怕李湛。只是李湛后来去了外地,家里祖母和母亲又溺爱,才养成了那种性子。不过见了李湛还是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不过这次他自觉怒气难平,说道:“三叔,这次的事你不要管,我非杀了这贱妇不可!”

“给我把剑放下!”李湛又是一声怒喝。

李令桓打了一个激灵,冲着皓宁狠狠的瞪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负气的把剑扔到了地上。

李湛又对李令桓说道:“给我进去说话,在院子里面大吵大闹,成什么体统。”

李令桓甩甩手,走进了正屋。李湛见皓宁还在那站着,不耐烦的说:“你也一样。”

皓宁平日没怎么见过李湛,偶尔见到也是他温文尔雅的样子,哪知他说起话来竟这么凶。不甘的咬咬嘴唇,也走进屋里去。

太夫人站在一边,整个人半边身子都靠在了丫鬟身上,要是没有丫鬟撑着,她可能就要倒在地上,见了李湛哭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了。哎,真是家无宁日。家无宁日!”

李湛还是很敬重这个嫂嫂的,毕竟她为自己大哥守寡这么多年,也并不是没有改嫁的机会,故而放柔声音说道:“大嫂,先进去再说吧。”

涵因也赶紧过来扶住韦氏,笑着劝道:“一家人,磕磕碰碰总是有的,嫂嫂不必太着急了。进去吧,小夫妻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呢。不要伤心了。”

韦氏用帕子醒了醒鼻子。看了一眼涵因,点点头。

厅堂上,李令桓正和皓宁相互怒视。

李湛让韦氏上座,自己坐在了左下手。涵因坐在他旁边,吩咐下人都回避。

李湛说道:“到底什么事情,要拿剑喊打喊杀的。”

李令桓对皓宁恨恨的瞪了一眼,“哼”了一声,咬咬牙,没说话。

皓宁也别过头不说话。

“跪下!”李湛喝道。

李令桓一哆嗦,跪下了。皓宁还站在一边,见李湛冷冷的看着她,也不情不愿的跪下了。

“说。”李湛对李令桓吩咐道。

李令桓似乎很想竹筒倒豆子的说出来,却不知道为什么忍住了。结果最后来了一句:“她忤逆我。”

皓宁听了这话也一下子愣住了。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李令桓,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李令桓又瞪了她几眼。攥了攥拳头,又松开了。

李湛被他这个说辞气的说不出话来:“忤逆?!那你就抄家伙要杀人!你疯了不成。妻者,齐也,难道是让你打打杀杀的。”又对皓宁说道:“你是怎么为人妇的,出嫁从夫的道理难道不懂么,忤逆丈夫,你家里怎么教你的!”

李湛发起火来颇有威势,震得下面的两个人抖了又抖。李湛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李令桓咬咬牙,又憋出一句:“她嫉妒,要把彤玉卖掉,我不准……”

李湛“啪”的一下拍在茶几上:“你这臭小子,竟然宠妾灭妻起来!来人,请家法!”之后李湛宣布道:“李令桓宠妾灭妻,家法五十板子,侄媳妇犯了嫉妒,戒尺三十,禁足三个月,还有那个叫什么的丫头,竟敢侍宠挑唆主人,该打死了事。你们可服?”

韦氏一听要打儿子那么多板子,“腾”一下子站了起来,但碍于李湛的威势,又不好说话,眼圈有些红了。

涵因忙对李湛笑道:“老爷息怒,他们还年轻,再说不过是夫妻间闹闹矛盾,说着说着急了,哪里就就罚的这么重了,何况太夫人病刚好,这又要打死人命,未免损了福寿,那个姨娘就发卖了完了。”涵因因为之前答应了彤玉,给她办成珍珠的事就保她一命,并且找机会把她放出去,而直接给她求情又太显眼了,所以轻描淡写的给李令桓、皓宁求情,目的在于保下彤玉。

李湛那么说也是在气头上,看到嫂子脸色煞白,就知道她又心疼了,不知道又要怎么怪自己,要是再去太夫人那里告状,太夫人心疼孙子,又该不给自己好脸色了,他心里就有些后悔,李令桓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何必搞得全家怨气冲天呢。

但又不好更改自己亲口说的话,正在心里犯嘀咕,涵因便把台阶搭了过来,他满意的看了涵因一眼,心想还是自家女人贴心,便把气平了平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让太夫人不安生就是不孝了,李令桓家法三十,侄媳妇戒尺二十,还是禁足三个月,那个丫头就把她发卖吧。”说完,冲着举着家法的仆役说道:“开始。”

大房屋里便传出来噼里啪啦的打人声、叫喊声。待都折腾完了,李湛才带着涵因回了房。

晚间,李湛有应酬,便出去了。

涵因叫关上门,问祈月道:“怎么回事?”

“奴婢利用了一下高公子的名头……”祈月说道。

………………………………………………

皓宁对李令桓的脸色转好,李令桓这些日子一直对皓宁言听计从,无所不应,谁知这日忽然回家跟皓宁大吵起来。

“焉知就是我那四颗珠子!”皓宁看着李令桓手上的簪子,那是一只金簪,上面镶着一颗大珠,四颗小珠。

李令桓冷笑道:“你别不承认了,上次还说全长安就只有你有这么大的东珠!你自己比比,跟你那条链子上的东珠是不是一样大的!”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那珠子被人偷了。贼人自然是要销赃的。”皓宁瞪着李令桓,心里气得不行。

李令桓嗓门大了起来:“你嚷嚷说珠子丢了,结果这个珠子却在高煜手里,你把我当傻子耍!”

“什么高煜,那个贱妓说高公子送的,你就信,我说丢了你就不信,再说了姓高的多了,就一定是高煜吗?”皓宁也嚷了起来。

“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齐王世子妃的宴席,窦家夫人的宴席你都去了,你跟她们平时有交情吗,之前你二姐的生日还有卢家葬礼,三婶婶都问你要不要同去,你连理都不理,现在偏巴巴的跑去了,还不是因为听说高煜也去!”李令桓愈发愤怒,嚷了起来。

皓宁一阵语塞,如今她比涵因矮了一辈,自然不愿意出去见人,尤其是之前她一直瞧不上的庶出姐姐,还有之前大太太曾有意思让她嫁到卢家,却被卢家拒绝,如今她过得甚不得志,自然不想去。她去这两个宴席也的确是听说高煜去,心里也忍不住想去。所以不由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自己本来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凭什么要心虚,于是立刻说道:“我去了又怎样,我光明正大,人家也是正经大族的宴席,去的也都是正经人。你呢,不知道去的什么肮脏地方,用个不三不四的女人的簪子来质问我!”

李令桓怒道:“你还有脸说,之前是谁写那封不要脸的信约高煜相会。别以为三叔三婶帮你瞒着,你就可以当没发生一样!哈,你把他当宝贝,还用那种龌龊手段把珠子给他,他根本没把你当回事,转手就给了个下贱的妓女。”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皓宁心里的委屈和愤恨就涌上心头,站起来骂道:“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还敢说我!我告诉你李令桓,你别以为你娶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李令桓也大怒,于是就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

祈月把自己如何通过宁若,让撷香馆一个名妓让李令桓误以为那东珠簪子是高煜从皓宁手里得到而转送于她的,说完,又有些懊悔:“奴婢失算了,没想到桓哥儿这么回护少夫人,竟不肯把这事说出来。”

“说出来他又有什么面子。”涵因听完笑道:“没什么,总体没出什么错,只是时机把握的还欠火候,有些急了。”

祈月抿抿嘴,辩解道:“夫人,奴婢见桓哥儿和少夫人眼见着越来越好,桓哥儿又从书房搬回去了,我怕要是少夫人怀了孕,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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