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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名门纪事-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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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见太夫人并没有反对韦应璿这个人选,笑道:“先跟舅舅、舅母打声招呼吧,应璿住在他家,现在已经十九了,年纪也长,一直没娶亲,他们也不好说不吧。”

太夫人想了想,叹了一口气:“你就想当然,哎,行吧,我去试试好了。”

“母亲,今天这话先别跟大嫂说……”李湛笑道。

太夫人瞪他一眼:“这时候你倒鬼精明起来了,给女儿选夫家怎么不好好算计算计,非就要这个韦应璿,真不知道你中了什么魔障。”

李湛忙站起身来冲太夫人行礼:“多谢母亲成全。”(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令玉

李令玉被找过去问话之后,她心里便一直七上八下的,那日她正午睡,听到自己的两个小丫头丹朱和靛青在议论。靛青说道:“我路过沁雪姐姐的屋子,听见她和兰儿姐姐说,老爷有意思给姑娘定下韦家的璿公子。”

丹朱吃了一惊:“啊!此话当真。”

“那还有假,我骗你干什么。”靛青说道。

“哎,这下可糟了……”丹朱一脸沮丧。

靛青奇道:“怎么了,我看那璿公子人很好。听说还是探花呢。”

“哎,你不知道,他叔父是大逆罪人,被砍头了,他家的产业全都充公了,现在一直在跟堂叔父住在一起。家里人口又多……咱们必然是要陪着姑娘嫁到人家的,去这么一家,哎……你呀,真是没成算……”丹朱点了靛青的脑袋一下。

“那怎么办呢?”靛青也受了丹朱的影响,脑袋耷拉了下来。

丹朱想了想:“这事得跟妈妈商量一下,无论如何要劝劝太夫人,万不能让这亲事成了……”

靛青咕哝道:“那也得看姑娘自己的意思。”

“哎呦,咱们姑娘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么,什么时候自己有过主意,再说夫人是继母,怎么会真心为姑娘着想,咱们自己不去争,难道要指望别人……”丹朱伺候了李令玉三年,太了解李令玉的性子了。

李令玉听到这里,忽然心里窜出一股火来,啪的一下一掀幔帐,用前所未有的声音喝道:“你们在胡说什么。”

丹朱和靛青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啦,丹朱笑道:“姑娘您醒了。”

李令玉满脸通红,不接她的话。仍然喝道:“你们在嚼什么舌根,还想混过去。”

丹朱忙说道:“姑娘,这事……”

“我的事,什么时候由得你个奴婢插手,你既有这么大的心,我也不敢留你。你走吧,去找你的好前程。”李令玉说道。

丹朱傻了眼。平时温温柔柔的姑娘竟然说要让她走,忙跪下:“姑娘别赶走奴婢,奴婢也是为了姑娘好。”

“住口,为了我好,私下背着我商议这等事,今天这样,明天不知又怎样,人都说刁奴欺主,我从前不知道。今天总算见识了。”李令玉说着站起来走了出去。

丹朱和靛青伺候李令玉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她发过这么大的火,更没听说过姑娘撵过谁,登时都傻眼了。

而后李令玉便去了涵因屋里。跟涵因说道:“母亲,有件事求您。”

涵因忙让她坐下,笑道:“姑娘何必用求字,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有个丫鬟丹朱,年纪大了,求母亲给个恩典放她出去吧。”李令玉终归还是不忍心对自己的丫鬟太苛刻,想到这么多年的主仆之情,并不想把事情做绝。

涵因点点头:“既然姑娘愿意给她这个恩典,那好吧,就放她出去吧。身契也给她。再赏她二十两做嫁妆吧。你那里缺一个丫头。回头你再挑个伶俐的补上吧。”

“谢母亲。”李令玉心里一直在想。如果涵因问她缘由,她该怎么回答。结果涵因什么都没有问就答应了。

让她不禁松了一口气,也很迷惑,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母亲什么都不问么。”

涵因笑道:“你已经管了这么长时间的家了,你这么处置,必然有你的道理,何况她是你的奴婢,你自然是有权利去处置。至于什么原因,你愿意告诉我,我便听听,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问。”

李令玉点点头,应了声是,走了。她盛怒之下做了这个决定,冷静下来心里不禁有些后悔,看着丹朱哭哭啼啼的样子,不禁有些心虚,但是已经回过了上面,自然是再无更改的可能。令玉叹了口气,将自己攒下的碎银子拿出了十两,跟着涵因赏的二十两一并交给了她。

李令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照理说,丹朱说的都是事情,韦应璿家的状况是明摆着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被退亲。

那日她跟涵因一番谈话,心里就隐隐有预感,是这么回事,后来听到丹朱和靛青的议论。她一方面生气丹朱自作主张想要干涉她的事情,另一方面心里暗暗高兴父亲会给她选的是这样的人家。

之前涵因待她去各大家族的宴席上应酬,也见过几个世家的子弟。虽然个个都是仪表不凡,但他们多多少少带着盛气凌人的高傲架势,她从小在太夫人身边,万事都有太夫人出面,也很少出席这种场合,因此很长时间里,一见到这样的男孩女孩都会觉得自惭形秽。

涵因后来逐渐让她锻炼,她好容易渐渐适应了,但是骨子里头却还是很排斥这样的场合,也排斥那样的人。她其实对出嫁这件事满心恐惧,不知道离开家里,到那样的家庭中会怎么样。她其实并不羡慕那样的家族,只想能自在的过日子。

而韦应璿是她见过的人,为人谦和有礼,又很会照顾人,他家住在韦建民家的一处临街小院,家中兄弟姐妹和和乐乐,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因此她很喜欢找韦应璿的姐妹们一起玩。

而且韦应璿是家中长子,又比李令玉大几岁,很会照顾人,家中又遭逢变故,便显得比同龄人更加成熟。李令玉长期不在父亲身边,祖母管教严厉,对这样的男孩下意识中带有一种依赖感。

因此李令玉心里很不踏实,一会儿怕祖母反对,一会儿又怕涵因改了主意,每日忧心忡忡,连最喜欢听的竹心先生的课都不能集中精神。

连一向不关心姐妹的李令娴都看出来了,问她到底怎么了。她也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过了两天,太夫人回了一趟娘家。又过了几天,官媒就上门了。

这时候,大夫人才知道李令玉竟然要嫁给韦应璿了。她之前一直想让李令玉嫁给自己的外甥,因她外甥实在不像样子,被太夫人好一通教训,才止了这个念头。

现在一听说太夫人竟然宁可去找了家里情况还不如她外甥,依附堂叔生活的韦应璿,也不肯要自己的外甥,便是一肚子的火。她又不敢去跟太夫人说,只好憋了回去,一连几天脸色都十分不好看。

看见涵因便笑道:“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就这么随便打发,往后还不知道别人要怎么编排弟妹呢。”

涵因冷笑:“再差也是嫂嫂家的亲戚,还是太夫人做得主,嫂嫂这么说,让外人听去了又怎么想。”

韦氏又被噎了回去,甩甩帕子走了。

自从嫁给韦应璿这件事定下来,就把管家的事情交回给了涵因,躲在屋子里头绣嫁妆。姐妹几个都是见过韦应璿的,因此常拿她打趣。

韦应璿过来拜见过涵因一次。其实,之前他也见过涵因,不过那个时候,大家族内部、家族之间辈分差很远,年龄差不多的事情很常见。

不过,如今涵因要当他的岳母了,这就让韦应璿很别扭,下了定,他就要在涵因面前自称小婿,要喊涵因岳母了。

李湛倒是蛮得意的,找了一个他看着满意的女婿,况且他家现在虽然境况不好,但终归他们才是韦家二房的正朔嫡支。

李令玉的嫁妆是先夫人刘氏留下来的,总共有三万两之多。加上唐国公府给嫡女的嫁妆两万两,她的嫁妆达到了五万两,而相对来说,韦应璿家出的起的聘礼简直是少得可怜,家里紧紧巴巴的拿出了一万五千两,这还是当年韦建国在凉州刺史任上积攒下来的两万两银子,并没有算在家产中被抄走,还有韦应璿母亲的嫁妆,当年她也是嫡女风光大嫁,嫁妆也有五万,但她家弟弟妹妹多,自然不能都用在他身上。

好在韦建民给自己的堂侄出了三千两,韦氏族中见李湛愿意把女儿嫁给他,还陪了这么多嫁妆,也不好太过寒酸,族中也出了两千,一共凑了两万两。

李湛看中韦应璿本来就不是为了钱,觉得他家也就到这种程度了,便那样定了下来。

涵因这几日便跟李湛算钱,他们二房现在也不如从前宽裕了,不过好在涵因的稻香村还有一品居生意一直很好,稻香村又把分店开到了江州,那里富庶,也喜欢甜的吃食,生意更好,再加上撷香馆的那一股分成,每年弄个四五万银子还是有的。只是贿赂太监一项,她动了二房的十万两,自己也出了十万两。不过这一点涵因看的还是挺开,钱花再多也能挣回来,李湛要是死了她可就赔光了,一个寡妇又能有什么作为。

李湛这边少了原先那笔黑钱,还有京兆府的油水,也只能靠着俸禄加上爵位的永业田。好在二房之前的底子还在,李湛手头上能动用的,也有五万银子。

“恐怕往后令绮和令娴要委屈些。”涵因说道。

“公中出一万,咱们出一万也尽够了,毕竟大约要从庶子或者小旁支里挑,对方家里也不会给出那么多聘礼。嫁女儿还是要匹配才好,咱们不非要去就和人家,也就没有那么吃力了。”虽然女儿中李令娴最得宠,不过庶女就是庶女,李湛心里很清楚这是宠爱也没办法改变的世道。

两个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沁雪在外面说道:“夫人,太夫人让你过去一趟。”

涵因看看将黑的天色:“什么事啊。”

“听说少夫人怀孕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一章 喜、愁(二十张粉红票加更)

皓宁的怀孕让她的禁足也提前解除了。

她正扬着头的坐在椅子上,接受众人的恭贺,脸上毫不掩饰得意之色。

见涵因过来,却忙收了神色,别开头去,丝毫不敢因怀孕就去挑衅,之前王氏把孩子拐走的事她已经知道了,她也明白自己被王氏利用了一把,想起王氏兄妹的下场,她心里就打鼓,毕竟她自作聪明搀和了进去,现在生怕涵因迁怒到她身上。她虽然深恨涵因,却也知道什么叫怕。

涵因瞥她一眼,见她低头不语,便没有理会她,只对太夫人说道:“恭喜太夫人,要做曾祖母了。”

太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说道:“大夫说已经两个月了,现在要好好安胎保养。你刚生过不久,最有经验,往后多多帮忙。”

算算日子,这应该是皓宁在前一阵曲意屈就李令桓的时候怀上的孩子。祈月不禁有些后悔,若是自己再沉得住气些,现在把那簪子的事做成了,估计发了疯的李令桓一定会认为这个孩子是孽种,冲突一起,说不定这个孩子就保不住了。现在哪还轮得到她回过气来。

而现在,李令桓的锐气已过,就算再怀疑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种,他也不会再那般粗鲁行事,何况有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大房的众人也都防备着李令桓再次发疯。祈月不禁有些怪自己,心中这才完全明白涵因当时说她沉不住气的用意。

涵因冲太夫人笑道:“这是自然。”又转过头来,对着皓宁,看着她笑道:“侄媳妇有什么觉得不好的,就来找我。”

皓宁不知道为什么,和她目光接触,就觉得涵因的笑容愈发冰冷起来,低下头不敢再看。刚才那股得意劲儿早飞到不知哪里去了,挤出一个笑,说道:“多谢婶婶关心,有母亲照看足矣。”

“侄媳妇真是客气。”涵因把目光转回去。

李令桓并没有来,不知道是因为有事,还是跟皓宁还存着芥蒂。

大夫人韦氏素来对这个儿媳妇没有好脸色。今天难得不再冷嘲热讽了,一脸喜意。听众人恭贺她即将当上祖母,笑着对涵因说道:“之前弘哥儿不见了的时候,我去温国寺跟着平郡王妃一起为孩子们祈福,顺便许了个愿,就是能快些有个孙儿。没想到这么灵验,可见这事情啊,是心诚则灵。”

“那大嫂可别忘了还愿。”涵因笑到。

“明天就去呢,香油、贡品都已经准备好了。弟妹不如跟我一起去吧。”大夫人笑着问道。

“恐怕不能陪嫂嫂了,韦家那边明天纳采的过来。”涵因笑道。

自己妻子怀孕。李令桓却一连数日没有回家,连韦氏都看不下去了,吩咐家丁仆役去把他找回来。

果然,李令桓又去了撷香馆。这些日子都住在一个叫纤蝶姑娘的青楼女子那里,还给她出钱梳拢,每日在那里听曲喝酒,根本不回家。

家丁们找到他的时候,李令桓正喝的醉醺醺的,趴在纤蝶姑娘的大腿上说着醉话。让家丁们七手八脚的抬回了府去。

大夫人看到不成器的儿子,还有下人们一并从撷香馆拿回来的账单,气得倒仰,骂道:“不成器的东西,现在你媳妇怀了孕。你不知道回来看看你媳妇。倒没日没夜跑出去胡混!”

李令桓醉眼朦胧的看着大夫人,嘴里咕哝了两句。又趴下了,一下子从椅子上滑了下去,抱着桌子腿,叫道:“美人啊,怎么不给本公子倒酒……”

大夫人气急,吩咐道:“拿盆水来,给他弄醒!”

两个人忙跑上去扶李令桓,李令桓却拽着桌子腿不肯起来。外边的丫鬟们端来了水,用手巾沾了水给李令桓轻轻的擦。

太夫人扶着一条一条的额头,骂道:“你也是个该做父亲的人,怎么还这样!”

“父亲?”李令桓一听这次,却忽然哈哈笑了起来:“我哪来儿子!我哪有儿子!谁是我儿子……是谁的儿子……”说着竟哭起来。他醉得一塌糊涂,口齿不清,众人只听见什么父亲,什么儿子,却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皓宁站在一边,心里知道李令桓咕哝这几句话的意思,又委屈又生气,却又无从解释,憋得脸通红。

大夫人见他这样,心中愈发烦躁,站起来夺过丫鬟手里的水盆,将满满一盆水全浇到李令桓的脑袋上:“你给我好好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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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开春,皇帝发布诏令,让西北大军换防,一般来说府兵只换将领而不换兵,兵都是在当地垦田,战时打仗。先调换一半,第二年再调换另一半,调动的部队分为八批,按照规定的时间完成调动。所谓二十万大军,半数以上是后勤、运输,这些人是不用调动的,参与调动的是作战部队。这一年要调动的军队大约五万左右。

以往,西北大军换将领应该是五年一次,不过,因为突厥人进犯频繁,新将领不适应那里的情况,就一直是以抽调的方式,每次只换五分之一,并且是从雁门调过来的边防军将领,不会出现新兵打仗不利的情况。但这样也就完全无法消除柳正言的势力。

现在柳正言死了,西北大军中柳正言一派被抓了几个关键人物,现在下面的人都被压制得不能动弹,但是薛进还在。而因为薛进的战功和在军中的声望极高,何况薛进这些年回到朝中之后一直很老实,而且兵部尚书并不管兵部具体事务,皇帝想要抓他的把柄也很费劲,这次西北大军的变动,薛进也没有插手的迹象,皇帝不能够轻易动他。

为了将柳正言的势力连根拔起,这次大换防是将西北大军原本的士兵分散到北部、东北和江南,而将其他地区的兵力调入西北。其中大半是江南的兵。并且这些府兵连同其家人田产一边调往他地,因此这一年的调动总人数达到十五万以上,每批人数两万左右。而实际上。大军吃空饷的情况及其严重,能满员一半的都是精锐部队,大部分编制能满三分之一就很不错了。因此要调动的人根本也没有那么多。

皇帝考虑一方面削弱陆宪在江南的势力,另一方面用陆宪的势力对付柳正言薛进的一派的势力。皇帝想的挺好,可现实与他的想象实在差距太远了。

但这件事在西北和江南造成了极大的困然。江南自南北朝以来,就逐渐变成了安逸之地。虽然经过三百年的发展,田地的产量仍然不如发展了自古以来的富庶之地黄河流域。但好处是几乎没有刀兵之祸,因此这里的府兵少有作战能力。但这并不是主要问题。

最初实行均田制,大多数人加入府兵是为了多捞些好处,因为家中有一个府兵就不用出负担租税,他们分到这些田,国家就不负担平时的军饷,这样国家的兵饷负担就会比较少。只在出征的时候发放军饷。

一百多年来,府兵制度的积弊日渐显露,很多将领借由缺员的府兵。将国家发给府兵的地归为自己所有,或者和当地的大户勾结,用一些荒地充作授田,把免税的额度套到自己该交税的地上。等于吃空饷。

再加上豪门世家土地兼并越来越严重,国家掌握的土地也越来越少,能下发给军队的田也越来越少。以至于兵也越来越少。后来东征抽调了一大半兵丁,要不死在了辽东,要不就被编入天武军。

后来再次征兵,因为无田可授,便只好变为国家出一部分饷银,再免一部分税。那样兵源还是严重不足,倒是又给了那些将领们一次吃空饷的好机会。

现在,除了升州(后来的金陵)驻守有大军。军制也比较完整。其他各地的折冲府都是不满员的。

如此一抽调等于把他们迁去西北,往后还不知道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那时的江南虽然不如长安、洛阳。却也是六朝故地,很多人的家里都是晋朝永嘉南渡的时候迁过来的,虽然后来被编入了军户,也有被调去打仗的时候,但家一直也没有离开。

日子过得虽然贫苦,却舒舒服服的,养蚕织丝也是一个家庭重要的收入,忽然说要把全家搬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这让他们难以接受。更何况西北常有战事,在江南人眼里,突厥人就如同凶神恶煞一般,若不是想要凭借军功发家的人,谁愿意去那个地方。

西北大军中同样有很多人不满,上层军官因为这次巨大的变动已经换了不少,这次并不涉及调动,而中下层的军官则要带队到新的驻地,在西北这个破地方戍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这边是关卡,很多商人要通过这里去和突厥人交易,他们虽然不像上层那样能捞很多油水,但好歹能沾点油星,这些年大战很少,小战不断,军功也积累的快,不过上边的人倒了,往后自己在这前途也不好,他们虽然满心抱怨,但也只是抱怨抱怨。

但士兵们就不一样了,因为西北的土地贫瘠,人们要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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