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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名门纪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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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妈妈冷笑一声:“太皇太后娘娘是知道的,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你那么公然的照顾郑家那个小姑娘。难道仅仅是和郑贵妃的主仆之情么?”刘锦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直盯着文妈妈,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中读到更多的信息。

文妈妈却毫无秘密被揭穿的慌乱:“我在冷宫伺候过郑贵妃,郑贵妃算是我的旧主。”

“只伺候过不到一年,便忠心到隔了这么多年,还替郑贵妃的那个宫女找机会在太皇太后面前伸冤?文妈妈还真是个念旧的人。”刘锦步步紧逼,“文妈妈”三个字咬字格外清晰。

“太皇太后就是看我对主人忠心才调我到仁寿宫听差的。”文妈妈毫不相让。

“当年郑贵妃宫里的人,除了跟着郑贵妃去了冷宫的宫女全都杖杀了,管冷宫的太监是个半瞎的糊涂老鬼,想在这宫里找个文妈妈的旧识还真难啊……”刘锦上下打量着文妈妈,毫不掩饰话中的意味深长:“想必郑贵妃都没想到能碰上文妈妈这样忠仆。在她死了这么多年之后,还记挂着她的冤屈。也不枉她在冷宫的这段日子了。”

“呵呵,若是指挥使发现长公主有冤屈,纵使她已经薨逝,也一样会想办法给她伸张的,不是吗?”文妈妈毫不躲避刘锦探究的目光。

刘锦眼中的哀伤一闪而逝,犹未回答。

这时,涵因为了听得清楚,尽量靠近那根传音的铜管,因为空间狭小,伸展不开,动作时,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柜子,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响。

刘锦突然喝道:“谁在那里偷听,给我出来吧。”伸手一只袖镖便冲着床里面飞了进去。

正文 第七十章 脱身

涵因见那袖标“嗖”的冲自己这边飞过来,吓得心都跳出来了,下意识随手从桌子山摸了个东西,准备有人进来就砸过去。刘锦发现了这里有异常,就算找不到开阖的机关,也会把这里直接凿开,涵因的额头渗出大滴的汗来,上下牙齿都在止不住的打颤。

这时,外面床上却极速窜出一道身影,在并不宽敞的梢间和刘锦过了几招。原来郑贵妃的床又大又深,贴着墙还叠放着半人高的锦被。那人便藏在锦被后面,因为殿中灯光昏暗,床又深大,周围还包着雕花的裙板,上面盖着纱帐,因此眼睛对深度就会有错觉,并没有发现锦被往前挪了。

像涵因、刘锦这样仔细的人,看到一个月前就印在上面的老跛子的脚印没有任何变动,反而会下意识的认为那里没有人。涵因在墙后面发出响动,刘锦才注意到那里,发现锦被不对头,于是骤起发难。他只是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方向藏了两个人。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阁下了。”刘锦轻斥一声,手上并不停歇。

那人不回话,手上的剑舞得更快了。

此人的武功不弱,似乎知道刘锦的实力,并不和他纠缠,虚晃几招,突然攻向一边的文妈妈,刘锦忙过去挡格,露出了空挡,那人趁机破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下糟了,我们说的话都被他听去了。”文妈妈皱着眉头。

“无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机密。”刘锦并没有去追的意思。

“你知道他是谁?”文妈妈抬眼瞧着刘锦。

“不知道,不过前几个月跟他就在这里交过手,我用袖镖把他打伤了。武功很不错,就是还嫩了些。”刘锦脸上毫无紧张的神色。

文妈妈冷笑道:“你是故意放走他的吧,怕是巴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投了太皇太后娘娘。”

“这事情本来很快就会让人知道的,不是么。”刘锦满不在乎。

“你也不用这么紧张,也许御医们就妙手回春了呢。不要久留了,走吧。”文妈妈和刘锦走了出去,房间又陷入一片黑暗。

涵因手脚冰凉,似乎已经不知道怎么支配自己的身体了,额上的汗顺着面颊往下滴。她渐渐回过神来,刚想活动一下僵硬的手脚,忽然观察孔里又出现了亮光。

原来刚才走的那两个人并没有真的离开,他们突然返回来,若是还有藏身此处的人,见他们走了必然会从藏身处出来,这样就可以抓个正着。

这种招数涵因早就知道,而且她的身体因为紧张有点不受控制,因此她便在里面多呆了一会而,果然碰上了这种事。

“应该不会有人了,下次准备充分些。”刘锦又上上下下看了一圈。

“呵,刘指挥使如此小心谨慎,也会有走眼的时候,我这老婆子再换什么地方也难保不出问题。”文妈妈见刘锦指责她,不甘示弱的出言讥讽。

刘锦扫了她一眼,说道:“走吧。”

涵因又等了许久,确定他们真的走了,才悄悄把观察的孔洞掩好。她长出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刚才过于紧张,在身后的条案上随手抓的那样东西,被她紧紧攥着,现在觉得手心戳得直疼。她打起火折一看,原来是一块小巧的羊脂玉玉牌,玉牌莹白温润,在正中间有一大块火红色的玉皮,被雕玉匠人巧妙的按照其天然形态,雕琢成火凤凰的样子。

当年长公主亲手创立自己的秘密组织的时候,为了不暴露真实面目,蒙面号令手下,这块玉牌便是证明身份的标记。只是后来,她的权势日高,这个组织也渐渐融入内卫,才不用不着这个东西了。她本想还放在这里,以免被有心人看到惹出麻烦,但不知为什么,想了想又拿了起来,塞入怀中。这才悄悄的从密室出来。

涵因没有直接从宫门走出去,而是悄悄打开了密道钻了下去,另一侧打开是跃然居。宫内曾经最豪奢的处所已经搬空了,只剩下一些基本的家具,显得空荡荡的。四面透着风,有一种别样的阴冷。

跃然居的大门在外面锁上了,涵因走到旁边一扇直棱窗前,用力掰动窗棱,便把两根窗棱掰了下来,露出一个恰好能过人的空隙来,原来这处的窗棱是借助一个卡槽卡在窗框上面的,为的是失火时候逃生用。因跃然居已经废弃,冬天这里就没有重新糊窗户,上面的窗户纸早烂了。因此也不虞有人发现。涵因钻出去,悄悄把窗棱合好。

这时,月亮撕开了薄云的面纱,柔和清冷的光芒洒向了大地。涵因就着月光,偷偷向不远处的永安宫看过去,果然见到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在永安宫前面探头探脑。那人一定是文妈妈不放心,叫人在悄悄守在那里,不论有人出入,都能看个正着。

她小心的把自己掩藏在树丛的影子里,避开打更的人,悄无声息的回到毓福宫自己的寝室,好在毓福宫的人懒散惯了,那个西南的角门居然一直没有关,络儿现在跟紫秀轮替着给泰王上夜,她出去这一趟这里并没有人知道。

涵因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悄悄的翻开那本名册,里面是一排排朝廷官员的名字,其中不乏高官重臣,还有他们手下控制的各色人员。她却并不急着看,而是把加在书页里的银票一张张的拿出来,总共是二十张,每张一万两银,共而是二十万两,分别存在当下声望最隆,信誉最佳的八大钱庄之中。这笔钱在上辈子不过是些备用的零钱,,藏在这里是为了应不时之需。但在现今却是她能拿到的最大的本钱。她把名册和银票藏好,躺在床上回想整件事的过程。

那个藏在被子后面的人一定是比她早到的,怪她自己太大意了,设计了那些心理盲区迷惑别人,结果自差点着了别人的道。还好刘锦他们及时出现,让他来不及对自己动手,否则他一定会抢夺她手里的名册。

涵因料想自己带着黑色帷帽,灯光昏黄,加上那个人在被子后面偷看,估计也未必能认得出。就算猜到可能是她,最多也只是怀疑,应该不会太肯定。

至于那个人,几个月前和刘锦交过手,还中了他的袖镖,涵因想起那次救高煜的事情,那枚钉在高煜肩头的袖镖,虽然没有任何标记,但是那种工艺,那种材料除了自己特意找铸造大师给刘锦专门打造的,不会有他。时间也刚巧能对上,会不会是他呢。

高煜如果怀疑她,必然会找机会试探,那么这样也反过来证明那个人就是高煜。涵因想到这里,心情稍微放松了些。但这个时间,刘锦和高煜都应该在洛阳好好呆着,他们为什么要冒着感染时疫的风险回来呢。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旋即,她又想起文妈妈奇怪的话“御医们妙手回春”,有谁病重了?

文妈妈早就知道泰王病愈的事情,这话肯定不是说泰王的。而其他能牵动刘锦和高煜的人都在洛阳。而能用御医的,必定是皇室,或者是皇帝亲自派却给重要的大臣治疗,否则都一般都称太医。

如果是重臣,派去一个就是天大的体面了,根本不可能说“们”,有资格让一群太医看病的,只有地位最崇高的那几位了。

难道是太皇太后犯病了,不,不可能,文妈妈毫无紧张之感,若是太皇太后快病死了,刘锦怎么还依靠她。

皇帝么?也不对,皇帝要是快病死了,太子就要即位,这种当口高煜根本脱不开身。

若是皇后也一样,高煜根本不可能离开洛阳。

四妃里面萧德妃几乎可以忽略,王淑妃和崔贤妃死掉虽说会引起**的波澜,但是对门阀世家和寒门士子交替把持的朝局来说基本没有影响,大不了就是再送个女孩子进宫。

那么只有皇子,身在洛阳三个皇子,太子和孝王影响最大,

太子或是孝王……,皇后扶植崔贤妃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利用贤妃、泰王和靖国公府遏制淑妃、孝王,以保全太子。

若孝王死了,刘锦会紧张泰王的情形,也是常理。毕竟他是长公主迫害郑家的执行者。可是高煜就犯不上了。孝王死了,太子少了个威胁。泰王的地位虽然重要了,但还不至于威胁太子,用不着这样急匆匆的赶回来,寻找长公主的旧物。

涵因心中豁然敞亮,陡然从床上坐起,太子,一定是太子,他一定是病入膏肓了。太子是储君,他一死朝纲震荡,刚刚稳定下来的朝中的势力格局,又要重新分配,这些人会各自投向新的势力。皇帝也许会采取一些手段震慑住蠢蠢欲动的朝臣们,以保持朝纲的稳定。

让刘锦这样急着靠向太皇太后的原因无它,他是怕皇帝翻长公主旧账的时候,顺手把他这个遗留问题解决掉。他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因此才这么紧张,生怕太皇太后不保他,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太皇太后的人。

而太皇太后则终于有机会把手伸进内卫,以扩大萧家的权势,两个人可以说是一拍即合。

皇后再失去太子就没有儿子了,高家已经急了,以至于高煜按耐不住又打起长公主名册的主意。

涵因反复想了想,认为这样解释才能解释得通今晚发生的一切。可惜两个哥哥都去了洛阳,宫里没人也送不出去信。

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好容易才把过度活跃的思维状态压了下去。到底是不是这样,也只能看之后发生的事了。

如果这样的话,皇后会怎么办呢,是会接着搞均势,还是彻底倒向一边。皇帝又会如何。这两位虽还是春秋鼎盛之年,但皇后身体不好,很难生出嫡子来。又或者高家会再送人进宫。

但不论怎样,太子一死,泰王的重要性都会大大增加。靖国公在朝堂的势力又有一家独大的趋势,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涵因这样想着,脑子越来越兴奋,一会儿她想靖国公府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一会儿她又想自己的两个哥哥会怎么样,只恨自己没有力量,不能趁机动作取得最大的利益,这样胡思乱想着,一直到敲了四更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太子薨

第二天起得有些晚,她坐在镜子前面梳妆的时候,文妈妈来了,隔着屏风向她请安。

“妈妈快进来。让妈妈见笑了。”她又忙吩咐一旁的小宫女给文妈妈倒水。

文妈妈还是那样亲切,脸上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这些日子姑娘累坏了,也是该好好睡个觉了。”

“妈妈才辛苦,这么多的事情都指着你一个人。若不是您,早乱套了。”涵因笑眯眯的,看起来心情很好。

“我们做奴婢的,这些都是分内的。”文妈妈仍然谦虚的回答,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泰王的身体逐渐恢复正常,涵因试着因势利导,带着他做一些健身的运动,以增强他的体质。因他大病初愈,涵因开始只是带他在院子里走走,后来便带他到御花园逛逛。

涵因打算再等他好一些,就教他锻炼身体的五禽戏。此外,她还通过讲一些小故事,教泰王功课。泰王本事聪明孩子,涵因又调动起他的学习兴趣,因此,这些日子泰王在不知不觉中把之前的功课又牢记了一遍,还新学了一些。

时疫已渐渐过去,长安城内也已经很少听说有新发病的人。

宫内回来了一批太监和宫女,这是为皇帝回銮做准备的人。然而随着回来的并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而是带着一种想说又不敢说的压抑气氛。除去路上的时间,皇帝在洛阳呆了还不到一个月,本想着怎么也要过了年才回来,大家都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回来了。

终于有小道消息传了出来,人们纷纷传说太子病重,太医束手无策。果然,涵因那天分析出来的事情是对的。恐怕是算着太子时日不多,而出殡丧仪都要在这边举行,因此派人回来准备。涵因暗暗想着,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藏在袖子中的玉牌,可惜自己现在没有任何的势力,就算能料事如神也只能干看着。

毓福宫的宫人们现在不必文妈妈每日督促,都上赶着讨好泰王和涵因。这些人最擅长逢高踩低,他们也闻到了味,知道太子死后,泰王也有机会上位,忙着巴结。

涵因冷眼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她太熟悉这种场景了,因此根本无动于衷,别人来奉迎,她也并不摆架子,一如既往的和善有礼,并不因此面露得色,文妈妈看在眼里,暗暗赞叹。

泰王年纪虽小,却也不是第一次体会人情冷暖的,他对那些人比翻书还快的变脸厌恶至极,有一次忍不住在涵因面前抱怨:“这帮奴几,定是父皇快回来了,怕我把他们告到父皇跟前才过来巴结。”

涵因笑道:“奴婢而已,殿下贵为皇子,为他们动气岂不失了身份,那些人什么状况,自有紫秀到贤妃娘娘那里回禀,殿下只要知道哪几个对您是忠心的就好。”

泰王点点头:“紫秀、络儿都很好。朱全海也挺好的,我听紫秀姐姐说他虽然没进来伺候,但是在外面跑腿很勤快。”涵因赞许的点点头,这个孩子还是很聪明的。

太子薨逝的时间比涵因想象的还要早,没过几天,洛阳那边就传来了正式的诏令:“皇太子杨琮毓粹中宫,性成夙慧,甫及四周,歧嶷表异。太皇太后因其出自正嫡、聪颖异常,钟爱最笃,朕亦深望教养成立,可属承祧,立为太子。今不意以时疫薨逝,深为轸悼。谥理悼,着礼部筹办大丧。”

皇帝迁去洛阳就是怕皇子们染病,可是太子竟然没有躲过去,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人为。古代孩子死去是常事,因太子的身份敏感,才多了几分猜测,涵因没有去接着想这个问题,现在信息太少,分析也分析不出所以然来,再说就算知道了真相也无关她的大局。

太子薨逝,宫中也变成了黑白的世界,人们对于一年两次着素服,私下里已经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年景不好,有人说是不祥之兆,更有人传言天下将要大乱。这些留言零零碎碎的传到宫里来,连涵因都听到了几次宫女太监的私下议论。

好在这次国丧期只有七日,天下官吏除了有爵位在身的,只需素服三日便可除服,而且无禁婚嫁宴饮。宫里和有爵位的皇亲国戚和高官府里则须七日服满。上次长公主的丧仪是皇后的规格,皇帝哀痛欲绝,恨不得以太后礼操办,好歹被礼部劝住了,谁也再禁不起那样的折腾了。涵因换上了白绸仙鹤纹包黑底银丝万字纹绲边儒裙,不施粉黛,双耳只戴一珍珠耳钉,更显得淡雅清丽,连见惯**佳丽的文妈妈见了都不禁赞道:“姑娘好模样。都说素服最是考验姑娘家的颜色,姑娘的容色却不减半分。”

涵因道:“妈妈说笑了。太子薨逝,天下哀绝,涵因哪顾得上自己的样貌。”

文妈妈忙肃然说道:“这是当然。”

“太皇太后、皇上什么时候回来?”涵因把话题岔开。

“应该也就这些日子了。”文妈妈回道。

涵因想到皇帝对她的态度,心里一阵不舒服,可是自己要怎么脱身才好呢。

皇帝终于从洛阳回道宫中,几日的忙乱之后,宫中又恢复了往日的严整和肃然。

贤妃回道毓福宫,见泰王的病已经好了,心中欢喜,拉着泰王的手嘘寒问暖,煞是亲热,仿佛真似多日未见孩子的慈母。

晚间贤妃把紫秀叫过去问了问这期间的情形,紫秀把乳母病故,涵因如何衣不解带的照顾泰王,文妈妈如何住持大局,一一说了。至于一众宫人如何懒散惰怠却没多说,只把文妈妈惩治那两个婆子的事一带而过。这些宫人关系盘根错节,就算贤妃知道他们的错也不会一下子都责罚了,紫秀谨记着涵因的吩咐,并不趁机说他们的坏话。

“嗯,是个忠心。你就做泰王身边的一等宫女吧,好好的伺候泰王,泰王身边的事,往后都要你来尽心了。”贤妃听完了紫秀的汇报心里满意,特别赏赐了一番,又吩咐陈妈妈按等级放赏。

留守的宫人本害怕紫秀告状,都提心吊胆的,没想到她却说得都是好话,众人得了赏赐又有了体面,纷纷来谢紫秀。

他们悄悄置办了一桌酒席,好说歹说把紫秀拉了去。

“紫秀姑娘赏脸喝我们一杯酒吧。”一个婆子谄媚的笑着向紫秀敬酒。

另一个则说:“我们这次能得到娘娘的赏赐,多亏紫秀姑娘美言。”

紫秀笑道:“可别谢我,照我的意思,那几个惰怠耽误差事的,应该回了娘娘打一顿撵出去才好。是泰王殿下宅心仁厚,说宫人们虽有刁钻的,但大多是勤勉尽忠的,殿下顾念旧情,才放了你们一马,若是以后你们谁再敢耍滑头糊弄,再不饶过的。”

众人连忙称“是,奴婢们必然忠心耿耿侍候殿下。”又是斟酒又是添菜,好一通巴结。

回来之后,紫秀跟涵因商量了一下,选了几个老实本分的,让他们在泰王身边伺候,贤妃看了名单只添减了一两个人便同意了。

涵因这次照顾泰王有功,太皇太后把她叫过去好好赏赐了一番。皇后病了,叫众人不必去请安,但也派人赐了不少物什。

倒是皇帝,不知是为了太子薨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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