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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名门纪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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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了,你怎知道我上这里来了。”涵因拉皓宁坐下。

“我先去你院子找你,结果扑了个空,祈月姐姐说你往这里来了,我便跟了过来。”

涵因笑道:“你这机灵鬼,今天晚饭之后去我那,我有事问你。”

皓宁脸有些微红,撅着嘴有些忸怩的点点头。

郑钧和皓轩一听就知道她们要说什么,笑笑不说话。只有郑钦不明所以的问:“你们两个丫头有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皓宁低下头不说话,涵因则装没听见。郑钧笑道:“她们女孩子家的事,你个男人掺和什么啊。”

正说着外面一阵吵闹,众人正要派丫头去问怎么回事,门却被推开了。

进来的竟是皓辉,他的两个丫头红缨和画儿扶着他。他却嚷嚷着不让她们扶。

“不用扶了,我的腿没事,不过就是跪得久了有些酸麻。”

众人忙把坐榻让出来,郑钧让栖霞在上面又铺了一个坐褥。

“让他先回屋子里歇着,偏不肯,非要到这边来。”红缨叹着气,把皓辉扶到坐榻上,又拿个厚靠垫让他歪着。

“哪就那么娇贵了,没事。”皓辉抻了抻腿。

“二哥,舅舅把你从祠堂放出来了?”皓宁过去问道。

“这还托了涵妹妹的福,要不是你回来,老爷才不让我出来。”皓辉笑嘻嘻的说。

涵因看他那样子不禁莞尔:“二哥哥,你的腿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又不是第一次跪祠堂,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嘶,哎呦,还是有点麻。”

郑钦拿过来一盒膏药:“你别光顾着逞能了,回去把这个涂上,现在地上凉,别做了病。”

“你小子怎么跟太太一个语气,多谢了。”皓辉跟郑钦很是亲近,所以说话并不客气,郑钦也不以为意。

“三哥是为你好,红缨,你可要看着他涂上。”涵因笑道。

“是,姑娘放心。”

“你这丫头这时候倒答应的快,平时我吩咐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干脆。”皓辉抱怨道。

红缨一瞪眼睛:“公子让奴婢替你扯谎说病了,自己偷偷跑出去玩,奴婢怎的答应的痛快。”

皓辉脸一红,笑道:“姑奶奶,算我怕了你了,可别把我老底抖出来呀。”

众人笑个倒仰,都说:“看你以后还敢得罪红缨。”

红缨也怕他下不来台,忙说道:“公子不是得了好玩意,要给姑娘们玩。”

皓辉一拍脑袋说道:“该死该死,竟把这头等大事忘了。让谁收着来的,快拿来。”

“祖宗,你那些玩意,还不都是我收的。”红缨一转身出去了。

“什么东西,我也从洛阳带回来不少呢。”皓宁问道。

“嘿嘿,这东西却是你们女孩子家弄不来的。”皓辉买了个关子。

红缨端进一只小箱子来,放在桌上。

皓辉献宝一样打开箱子,笑道:“你们看着是什么。”

原来箱子里面装着两个傀儡戏的木偶,一男一女,做工精巧,木偶衣服都是上好的织金锦缎,首饰一看就是出自巧匠,文彩辉煌的金凤上镶嵌着五彩的石头,一碰小簪子上的蝶儿还能颤巍巍的晃。傀儡的四肢关节都能活动,用线吊起,连到上面的木架子上,通过手的控制,就能让木偶做出各式各样的动作。

皓宁一看便爱不释手,喜欢的不行。

“辉哥哥,这是哪里来的,可不像寻常物件。”涵因素来对这些玩意没大兴趣,但是却很奇怪郑钦怎么会得到这个。

“那当然,我淘换来的东西还能有不好的。”皓辉看两个女孩子玩得开心,不由有些得色。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东西的来历比东西本身更吸引涵因。

正文 第七十四章 争执

皓辉见大家追问人偶的来历,说道“前些日子正好路过一个当铺,就进去看看有什么死当的物件。巧不巧让我寻到了这个。听当铺的掌柜说,这原是长安最有名的傀儡戏班子庆福班的家伙,前几个月那班主不知得罪了什么人,竟被下了狱,班子就散了,他家里人为了弄银子疏通关系,就把这个给当了,如今过了期限,也一直没来赎回,就成了死当。我看这东西挺有意思,就给妹妹们买回来玩。”

“只有这两个人偶?”涵因问道。

“全套的,花了我500两银子呢。一大箱子,鸡、狗、马什么玩意都有,回头着人给你们送过去。”说完了,见皓轩看着他,心道要遭,忙掩口不说了。

皓轩皱眉道:“你哪来那么多银子买这个。”

“都是我自己攒下的。”皓辉想混过去。

皓轩却紧抓着不放,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你成日和那些狐朋狗友胡混,月例银子都不够用的,哪攒的下这些钱。你说,你是不是仗着父亲的官声,收了底下送上来的银子?”

涵因和皓宁见这样,也悄悄的把人偶放到箱子里。

“哎呦,不是啊,大哥,这钱来路很正当。”

“那你倒是说从哪里来的,谁会无缘无故给你这么多钱。”皓轩的眉头越皱越紧。

皓辉自小就怕哥哥,此时无法,只得招了:“内卫刘指挥使的外甥,叫梁松之的,就是上次和我打架的人。后来我跟他接触了一阵,觉得人不错,就交了这个朋友。前几个月来找我,他说他看中一件铺子,就在西市,两面临街,铺面很好,因东家父亲没了,要急着回乡分产业,要转让,只要600两,梁松之凑了400银子,本来是找我借钱,我觉得这地界不错,干脆和他合伙,我当了点东西,把钱凑上了,到了年底分红,才几个月,我就分了200两,另外300是他借我的。”

涵因一听这个名字,心里一跳,她知道刘锦的这个外甥,刘锦每次说起他来都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之前皓辉打架的时候,她亦没有在意,如今又听皓辉这样提起,不禁留心了起来。

只听皓轩继续说道:“虽是如此,那梁松之毕竟不是世家子弟,还跟永和巷有关系,谁知道他接近你有什么目的,你莫要贪图便宜,给父亲招来麻烦。”

“怎么会招来麻烦,生意都是正正当当的,账目也很清楚,他也没让我做什么。”皓辉满脸不服。

涵因知道这是永和巷惯用的手法,要想拉谁下水,就先用各种方法接近那人,再想办法一步步拉那人下水,开始的时候没什么,等到越陷越深的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只是他们一般会假借其他身份,很少会暴露和永和巷的关系,以免对方起疑心,梁松之从来没有隐藏过自己和永和巷有关的身份,这是为什么呢?而且不知道永和巷接近靖国公是想要干什么。

“我看你还是把那铺子的生意关了,你吃啊玩啊的,家里什么时候短过你的钱,何必跟永和巷的人扯上关系。”皓轩说着有些生气了。

“大哥,梁松之不是那种人!他虽然出自寒门,人却仗义爽直,你若是跟他熟了就会知道。”皓辉也有些要急了。

“你跟寒门交往,已经惹人非议了,咱们家并不是那种全凭门第看人的,也没阻止你跟他来往,但你和他在银钱上纠缠不清,万一给父亲惹了麻烦怎么办。”

郑钧、郑钦兄弟看他俩要吵起来,忙劝和:“有话好好说嘛,都别生气。坐下坐下,你不是腿还酸麻么,站起来做什么,皓轩你也坐下,慢慢说。”

皓轩平了一口气:“总之,银子我来出,你赶紧把欠他的钱还给他,你也再别要那铺子的出息,那铺子的份子钱也不用要回来了。”

“大哥,你怎的这样不讲理。”皓辉气鼓鼓的,但是也只敢说嘴,却不敢违背哥哥的意思。

“我也是为你好,梁松之为人先不说,若是那店里的伙计做出欺行霸市的事来,永和巷名声一贯如此,谁也不敢说嘴,倒头来还不得算到咱们家头上,算到父亲头上。”

皓辉一听这话,蔫了下来:“可是……可是……”他口才本不如皓轩,心里又畏惧这个大哥,此时也想不出什么道理来回答。

涵因低头深思,刘锦到底想要做什么呢,永和巷是皇帝的私器,用来监视百官动向。一般来说,永和巷经营的铺面大体有四个作用,一是监视网点、人员活动的据点,二是用来走一些来路不明的钱,这些店通常都会拉一个大人物当垫背,防止有心人探查,三是为了陷害某个人而下的套,四是经营所得充入小金库,作为活动的经费,或者作奖励、抚恤之用。

不论是哪一种,都不会直接亮出永和巷的身份,其秘密的程度,除了参与的人以外只有长公主和刘锦才能全盘掌握,组织内负责其他事项的都不会知道。

而这位梁松之把铺面开在西市那种地段,一定要向京兆尹、轮值长安的各府卫、还有地头的流氓混混头子打过招呼,方得好好开店。这等于是在昭告众人,永和巷在和靖国公府合伙做生意。

难道,刘锦是故意的,想让别人以为自己和靖国公关系密切。

涵因想到这里,沉声道:“轩哥哥也别太着急了,一个不好,得罪了人家,岂不也是麻烦。我看这事得从长计议。”

“妹妹,你不知道这永和巷的名声,实在是……哎……”皓轩叹了口气。

“我也知道永和巷的名声不好,可是铺子都开了大半年了,恐怕这事很多人都知道了。若是永和巷想要做些什么,就算你倒赔上钱,他们又怎容得你脱身。”涵因的语气虽是急切样子,但眸子里面却透出一种超然的冷静,仿佛是在看别人的事。

这让皓轩浑身一震,他又看了一眼涵因,那种眼神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涵因关心和着急,仿佛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他忙回过神来说道:“那也不能就这样干看着。”

“我看这事得让舅舅知道……”涵因还没说完就被皓辉打断。

“哎呦,好妹妹,这事可千万不能告诉父亲。否则,否则……哎……”

“辉哥哥,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若是借机生些事端出来,舅舅岂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涵妹妹说的对。”皓轩语气郑重:“这事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必须尽快告知父亲,让他拿主意。”

皓辉大叫:“那父亲要是生气了再罚我可怎么办?!”

“我看这次舅舅未必会责罚你,轩哥哥在一旁也会劝着的。况且若是你不说,让别人告诉舅舅,到时候岂不是会罚得更重?”涵因劝道,语气很笃定,好像已经预见到靖国公会怎么做了一样。

皓辉一想,涵因说的有道理,自己招认总比被外人告到父亲那里去要好,嘟囔着求皓轩:“大哥,父亲若是气急了要打我,你可得帮我拦着。”

“知道了,放心,我们一起去见父亲,把这事说清楚。”

“啊?我也去!”皓辉嚷嚷道:“我不去,我去了一准儿逃不过这一劫了。”

皓轩说:“一天到晚说自己是大男人,遇上事了,怎的这般没有担待。”

皓辉被话一激,倔强道:“去就去,我闯下的祸我自己担着。”

皓轩便拉着皓辉去了靖国公的外书房。

靖国公刚刚下朝回来,正和幕僚商议了事情,准备进内院给母亲请安,却从半开的一扇窗户里,看见两个儿子在门外探头探脑。

“还不进来。”靖国公喝道。

皓辉刚才被皓轩的话激起了脾气,走了一会路,凉风一吹,脑子的热度便降下去,这会又觉得怕了。听见靖国公的声音,腿肚子直转筋,不过这会再想溜已经晚了,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哥哥走了进去。

“给父亲大人请安。”两兄弟给靖国公行礼。

靖国公“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看着两个儿子,皆是一表人才,他不由有些自得,语气也好了不少:“今天有事吗?”

皓辉低头不语,皓轩捅了捅他,见他还是不说话,只得自己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你这逆子。我……”说着抄起书桌上一件应手的物件,便要砸。

皓辉听见靖国公怒喝的时候便吓得跪下了。皓轩忙冲过去死活拦住了:“父亲息怒。皓辉年纪小,不知道这事情严重,您就饶了他吧。”

靖国公一看手上竟拿着先皇御赐的和田玉子母夔凤镇纸,也后悔自己火气太大,便重重叹了口气把镇纸放下。

皓轩这才退到一旁,朝皓辉挤了挤眼睛。

皓辉忙说道:“父亲,孩儿知错了,请父亲责罚。”

“你知道什么,哎,我怎么就没有一时半刻能省心的。”靖国公又喘息了好几口,皓轩忙把茶端给他,他喝了半碗气方平顺了。

“父亲,明天我就去找梁松之,说我要退伙。”

“你现在退又有何用,都大半年了,长安城怕是早传遍了,我恐怕是这长安城里最后一个知道这事的人。你呀……哎……”

皓辉低下了头。

靖国公沉吟半饷,说道:“这事你不用管了,不过以后,你不准再去外面乱晃,你大哥的差事下来之后,就轮到你了,在这期间,不许再给我惹事。去吧。”

皓辉见父亲没有责罚他,如蒙大赦,一听叫他走,忙不迭拉着皓轩出来了。

一边走一边嘟囔:“好险啊。”

“你还知道好险,这事亏得告诉了父亲,看父亲这样子,恐怕没那么简单。”皓轩拍了拍他。

“父亲的话怎么跟涵妹妹说的一模一样。”皓辉傻笑着说,“涵妹妹还真是聪明,她说父亲不会责罚我,真让她说中了。”

皓轩却不自觉皱了眉头,涵因越来越让他看不懂了。他想起了那个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神,好似这个世界上的人和事包括她自己都是棋子一般,那根本就不是他所了解的涵因。也许是自己看错了吧,皓轩摇摇头甩开杂念,想起涵因给自己绣的荷包,想起她温暖亲切的笑容,心又陷到了一片温柔的海洋,对涵因的种种疑惑也抛在脑后了。

许她是长大了,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才有了变化,但是她始终还是自己的涵妹妹,皓轩心底泛起一阵怜惜,等娶了她,一定要好好的疼惜她,让她这辈子都不会伤心。皓轩在心里暗暗的发誓。

皓轩、皓辉回到院子里,涵因和皓宁已经走了。

锦芳走上来说道:“大公子、二公子先去换衣裳吧,再过一会就该去老太太院子用膳了。”

皓轩这才打断了胡思乱想。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关系

在老太太那里吃了饭,涵因便带着皓宁回了自己的院子。

皓宁已经跟彤玉说好,今天再涵因这里睡下。彤玉便派小丫头拿来了一应的用度。

姐妹两个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后来又见到他没有?”涵因直奔主题。

皓宁却害羞起来:“你说谁呀。”

“你这小丫头,还跟我装糊涂。”涵因拧了拧她的脸蛋,“好好好,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转身闭了眼睛。

皓宁一骨碌爬起来,推了推涵因:“好姐姐,别生气呀,我不跟你说跟谁说呀。”

涵因这才转过身:“那你可得老实交代,不准耍滑头。”

“嗯。”皓宁红着脸应道:“在上阳宫还见过一次。后来母亲进宫,我就跟着一起回洛阳别馆了。在之后就没见了。”

小丫头满脸尽是惆怅的神色。

“他家来提过亲么?”涵因小心的看着皓宁的表情。

“嗯。”皓宁声如蚊呐,脸上放出欢喜的光彩,随即又是一脸忧愁:“只是太子薨逝,这事便放下了。”

“舅舅、舅母跟你提过了么?”

皓宁摇摇头:“是大哥悄悄告诉我的,他跟高公子很是要好,因此知道。”

“轩哥哥知道?他怎么说?”涵因倒很惊奇皓轩的态度。

“大哥说高公子很有才华,品性高洁,是难得的好……好夫婿。”说完这话,皓宁便把脸埋再杯子里面,半天没出来。

过了一会,皓宁把脑袋露了半个出来,问道:“涵姐姐,你说这事能成么。”

涵因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升起一阵怜惜,这些世家的女子,成日锦衣玉食,却还是掌握不了命运,勉力一笑:“姻缘是天定的,别想那么多了,睡吧。”

皓宁点点头,打了个哈欠,一会儿便酣然入梦了。

涵因披上衣服,走到火盆边上拢了拢火。

次日,便有太监来传宫中旨意,因涵因照顾泰王有功,赏赐玉如意一柄,红珊瑚串珠两串,蜀锦一匹。下人见涵因受到了宫里的赏识,越发巴结起来。

涵因并不在意,待人如常。

徐妈妈忽然过来,说大太太请她过去。

“正等着你呢,快来。”大太太对她的态度倒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温不火,一见她进来,便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舅母有什么吩咐。”

大太太指着小几上放着的几张纸,说道:“你二叔补了工部郎中,一家已经到了长安,已经把沛国公府收拾了出来住下了,这是过年的礼帖。我想着这过年了,你这个做晚辈的理当去拜见一下吧。”

“二叔已经到长安了?”涵因问道。

“是啊,前些天过来拜会你舅舅,那几天你还在宫里没回来。”

从外省到长安来,自然是要过来拜会靖国公的,但是大太太却没提涵因的两个兄弟,他们看样子不知道沛国公来访的事。

涵因问道:“那我两个哥哥呢。”

大太太眼神闪烁了一下,笑道,“他们外头男人的事,你一个女孩子家就不要过问了。总之,有你舅舅给你做主呢。”

涵因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既然二叔到了长安,我们理应是要去拜会的。”

她谢了大太太,便告退了。

一出院门,迎面正好撞上了徐妈妈,“姑娘好,这几月未见,气色越发好了。”

“妈妈事忙,也不去我那里喝杯茶。”

“姑娘刚从宫里回来,忙乱着,老奴哪里敢打扰。”徐妈妈陪着笑。

涵因挑挑眉,说道:“太皇太后娘娘赐了几匹缎子,我看那花样新鲜,竟不知是什么,妈妈见老了东西的,帮我长长眼。”

“老奴眼皮子浅,倒是这些年跟着太太见了些东西,姑娘若不嫌弃,我就去看看。”徐妈妈便跟着涵因去了。

涵因叫祈月拿出那块萧翼赚兰亭图》,“妈妈看这是什么。”

徐妈妈见那织物质地细密,花样繁复,又用手摸了摸:“哎呦,我的姑娘,这可是了不得的东西,这叫重锦,从画心到宝相花装饰的幅边及上下裱首和绶带,均是通幅长跑梭所织,在牙色地子上用大红、木红、深蓝、黛色、月白、葵黄、鹅黄、米黄、墨绿、石青、玉色、玄色、白色、茄紫、雪灰,共十五把长织梭织出各色人物,更难得的是织出这人物的神情态度,仿佛活了一般。这怎么也得一个技艺精湛的织匠带着三四个熟练织工费得一二年功夫才可得。呵呵,姑娘别笑话,我自小娘家是开织作坊的,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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