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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名门纪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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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己都信以为真了,不过,郑伦,若你知道了,恐怕只会大笑三声说“公主,你不是那样的人,还是算了吧……”,是啊,从来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何必自己骗自己……

慕云见涵因精神一些了,笑道:“姑娘这是什么话,等这阵子过了,姑娘的好日子就该来了。”

“你这丫头。也跟着他们学起贫嘴来了。” 涵因板起脸,自己却憋不住笑了,压在心头沉甸甸的大石,似乎也轻了不少。

回到客栈,大夫来把过脉,也说是连日劳累加上忧思过甚导致的昏厥,开了安神补心的汤药。

涵因喝了汤药方睡下。(未完待续)

正文 第九十四章 碰瓷

这一次涵因睡的颇为安稳,一夜无梦,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一看外面,日头高悬,已近晌午。她笑着伸了个懒腰,对旁边伺候的慕云笑道:“真是越来越懒了。你也不叫我起来。”

“姑娘向来觉浅,这些日子也没有好好休息,好容易睡得这么好,实在不忍心叫姑娘起床。”慕云温柔的笑着,递上漱口杯子。

刚刚洗漱完毕,却听见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和敲门声。

涵因点了点头。盼晴和沁雪便把里间的珠帘放下。

祈月开了门,原来是郑钧的贴身小厮安和。此时他正扶着门喘气。见开门的是祈月,问道:“姐姐,姑娘起身了吗?”

“起了,什么事这么慌里慌张的?”祈月问道。

“哎,出大事了,咱们家三公子惹上官司了。”安和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

“啊?什么?怎么回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涵因发话:“让他进来坐下慢慢说。”

祈月便让安和进了外间。安和却不敢坐,站着回道:“今天早上,两位公子到下面去吃早饭。不知哪来了两个混混,冲着公子桌子就去了,他们把菜打翻了,还说我们弄坏了他们的衣裳,公子不耐烦和他们拉扯,给了他们钱,他们还赖着不走。两个公子便让出了桌子,去别的桌子坐,他们还是紧缠着不放。公子就要上楼,他们就挡在楼梯上,还对公子们动手动脚,嘴里很是不干净。三公子耐不住性子,推了其中一人一把。谁知那人一下子倒地不起。再看时已经没气了。另一个人就嚷嚷打死人了。要拉两位公子去见官。现在楼下为了一圈的人。二公子让小的来传个信,叫姑娘好好待在这,千万别下去。”

涵因知道,这些混混惯于用些伎俩来讹诈,便问:“那人果然是死了么?”

“是,小的伸手摸了他的鼻息,是没气了,身上也凉了。刚才郎中来了。把了脉,也说死透了。”安和哭丧着脸:“都怪小的,小的应该拼死拦着的……”

涵因回头瞧了一眼盼晴,盼晴点了一下头,涵因便说:“那我们就去看看罢。”

“哎呦,我的姑奶奶,公子特地吩咐小的。千万不让姑娘出去……这……”安和慌了,连忙哀求。

“慕云,去把我的男装拿来。”涵因不理,依然吩咐慕云。

祈月连推带搡的把安和推出去,“啪”的一声关上门,也把安和的抱怨声关在了门外。

客栈的一楼已经围拢了许多看客。

一个人躺在地上。另一个人蹲在旁边干嚎:“我的大兄弟呀,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还有八十的老母和三岁的娃要养活呀!你们打死了人!快同我去见官!”哭着就要上去拉站在一边的年轻公子,那人正是涵因的三哥——郑钦。

郑钦有些慌张,一甩袖子说道:“我不过是推搡了他一下,谁知道他一下子跌了下去。如果不是你们拉扯我,我也不会推他,谁知道他就……他就没气了……”

“分明是你杀了人还想抵赖!跟我去见官!”那人嚷嚷着上前,被郑钧带着的几个护卫拦住了。

涵因身着男装。从楼梯上走下来,几个丫头也是扮作小厮。她见眼前对峙的情景,回身看了盼晴一眼。

盼晴低声跟涵因耳语了几句。

沁雪拉了拉站在一边看热闹的伙计,问道:“哎,那郎中哪里来的?”

伙计挠挠头:“事发突然。掌柜让我赶紧请个郎中过来,我们这只有善和堂有坐馆的大夫。离这有两条街。我刚跑出去,可巧了。正好这位神医走过来。我就赶紧把他拉进来了。”

“那你认得他吗?”沁雪接着问道。

“嗯……没见过,不过,我们这里是交通要道,人来人往很多的,经常有行脚医路过这里往洛阳那边去。你可别瞧不起他们,他们可是有真本事的人……”伙计唠里唠叨一堆,无非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偷懒,沁雪没空理他,转身去跟涵因回话了。

涵因听了盼晴和沁雪的话,点点头,穿过围观的人,走上前去。

郑钧一见她,满脸不悦,忍了忍没说话。

涵因并不看郑钧、郑钦两人走上前去,看躺倒在地上的那个人。伸手去摸他的脉搏。

站在那里的另一个人,马上冲上来,嚷道:“你哪来的!人都死了,还看什么看!”

盼晴窜了上去,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抵住那人的脖子:“敢唐突我们公子,就叫你下去和你那兄弟作伴。”她声音冰冷,把那混混唬得顿时不敢往前冲了,只在嘴里骂骂咧咧不停。

涵因摸摸那人的腕子,又摸了摸那人的脖子,抬起头,压低嗓音问道:“刚刚是哪位大夫说这个人死了?”

旁边一个身穿蓝色棉布长衫,身背药箱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那人又黑又瘦,额上几道皱纹,一把络腮胡子,在那张瘦长脸上,显得特别突兀,左眼角下还有一颗痣,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常年风吹日晒的苍老,只是有时眼睛一转,闪出几道精光。只见他捻了捻胡子,指了指靠在桌子上的幡旗:“就是我。”只见那幡旗上赫然写着“神医传人,包治百病”

涵因冷笑着问道:“你说他死了?”

那人把嘴一咧,把头一扬:“已经死透啦,找我这神医也没用啦。”

“你可看仔细了,若是人没死,你却说他死了,你这郎中可就别想干了。”涵因冷笑。

那人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嚷道:“你这小子浑说什么,我说死了就死了!”说着伸手指着那人:“你自己不会摸吗?身上都凉透了!”又用手背做试鼻息状:“没有气了,你自己来试!我行医几十年,从来没见过你这种胡搅蛮缠的小子。”

“你不是神医么?难道救不了?”

“哈!你这话说的。治病治病,治得了病救不了命,他都死透了,我是神医又不是神仙!”那人一甩袖子走到一边,不再理涵因。

涵因抓着那人的手指头,笑道:“你包治百病,我却是能起死回生,看来你这神医的名头今天就要让给我了。”

说着。另一只手从袖中掏出一只一丈青,猛地向那人食指的指尖戳去。

另一个混混没料到她会骤起发难,待要阻止,已经晚了。

只听那人大叫一声,猛的抽回了手,将涵因推到一边,蹦了起来。

涵因冲着有些愣神的侍卫们喊道:“这三个人是一伙的。抓住他们!”

那郎中和两个混混立刻分别冲着大门、两侧的窗户蹿了出去,身手极为矫健。

冲向大门的郎中不及那两个混混,慢了许多,正慌忙往外跑,却被不知哪里伸出的一只脚恰到好处的绊了一下,扑到在地。待要爬起来接着逃,已经被赶来的侍卫们按住了,随即五花大绑。

这时,客栈门外一阵骚动,原来是县衙的捕头赶了过来。

“都不许动!”为首的捕快大喝道,“我们接到报官,这里发生了命案!”

看了看这场景,微微一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徐伯忙走上去对捕头说道:“我家公子初到贵县,人生地不熟,竟然碰上了讹诈,您来的正好,我们正要把这人绑去报官呢。”

捕头吃了一惊。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聚众闹事。先跟我回县衙再说!”说着就吩咐捕快锁人。

“我家二公子是八品录事参军老爷,我家三公子是今科探花。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家公子不敬!”徐伯是军旅出身,一声大吼,底气十足。

那捕头一听这话,立马换了张笑脸:“哎呀,原来是参军老爷和探花老爷,失敬失敬!呵呵,呃……刚才听说老爷受人讹诈,那我就将此人带回衙门,仔细审问。”

郑钧已经察觉出事有蹊跷,想要自己审问,但无奈光天化日,也没拒绝捕头,只好对侍卫们点点头,把那郎中交给捕快。

捕头又陪笑道:“还请贵主人派一个人去衙门说明情况。”

徐伯说道:“事发的时候,我就在一边,我跟您去吧。”

捕头点点头,带着人走了,冲着围观的人群嚷道:“都散了吧,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人们议论纷纷的散去。

郑钧若有所思的看了盼晴一眼,又冲着门边的一桌走去,那里也坐了几个人,普通旅人打扮。

郑钧对着他们一拱手:“多谢几位相助,敢问高姓大名。”

其中背对着他的一人站起来转过身:“文远老弟真是贵人多忘,才离开长安没两个月,你就不认得亲戚了。”

这人竟是李湛。李湛是崔皓轩的表姐夫,因此跟郑钧也算是亲戚。他直呼郑钧的字,表示他跟郑钧很熟捻

郑钧一见他,大喜道:“原来是子玄兄,你怎么在这。”郑钧也以李湛的字相称。

“我这郑州司马是个闲官,最近各地都在闹蝗虫,刺史大人看我闲着,就发我下来检视各县的情形,今天路过此地,刚好遇见你们。”

郑钧一笑:“子玄兄要是不忙,我们就好好叙一叙。”

李湛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又扫了郑钧和涵因一眼,“这是你两个兄弟吧,我还没见过。”

郑钧看了一眼涵因,笑得有些尴尬,刚想开口,只听李湛接着说道:“我看你这两个兄弟也甚好,今天咱们哥儿几个好好聚聚才好。”

郑钧不好说什么,狠狠的瞪了涵因一眼,吩咐安和去对面的酒楼置办一桌酒席。

不多时,酒席已经准备好了。在酒楼的二层雅间。几个人分宾主落座。

介绍涵因的时候,郑钧犯了难,不知怎么说好。

涵因却落落大方,自我介绍道:“小弟郑鑫,字子涵。”

李湛笑着举起酒杯,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她的左手:“原来是子涵老弟,没想到老弟一眼便看出了那人实在装死,为兄佩服。”

“哪里,只是觉得那混混强壮,怎么可能一碰就死。故而一试。”涵因淡淡的回答。

“都说当年荥阳郡公手下高手如云,想不到老弟身边的一个小厮,都有这么好的身手。看来子涵老弟真是用人有方,为兄敬你一杯” 说着将酒一饮而尽。

涵因笑着饮了一杯,说道:“子玄兄过誉了,哥哥们怕弟弟我吃苦,所以身手好的人都紧着我挑。”

李湛哈哈一笑:“你们兄友弟恭,真让在下感佩。”他笑容真诚,看不出来他到底看没看出涵因是女孩子,只是那语气多少有些意味深长。(未完待续)

正文 第九十五章 匪首

送走李湛,郑家三兄妹回到客栈,郑钧带着郑钦到涵因的房间,很生气的训道:“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吗?你还换了男装跑出来,还去碰那个混混,你是郑家的姑娘,做事怎么这么没分寸!”

郑钦见哥哥训妹妹赶紧好言求情:“哥,妹妹也是心急……”

“你不要说话!”郑钧黑着脸喝断了他:“你惹出来的事情,我还没骂你呢。我们初到这里,人生地不熟,见到事情都要躲,你们两个倒好,一个公子哥跟混混闹事,一个闺秀抛头露面!传出去叫人怎么说你们!

又看着慕云、祈月几个骂道:“叫你们好好伺候姑娘,你们就随着她胡闹,张妈妈病了没有跟过来,你们就翻了天!”

吓得一众丫鬟慌不迭跪下。

“我自己的主意,哥哥何必训她们。再说哥哥们有了麻烦,我怎么还能安坐在这里袖手旁观。若说笑话,哥哥们被那混混缠上吃了官司,可就不只是笑话了。”涵因低着头,却没有认错的意思。

“你当你是谁,还是以为我解决不了这事。”郑钧被涵因一顶,却说不出什么。

“两位哥哥从小身在军旅,虽然武功出众,却跟江湖上不是一路,舅父给的侍卫不过是仗着身强力壮。盼晴是当年父亲贴身护卫陈敬忠的女儿,自小修习这些江湖武功,也懂得这些江湖门道。她跟我说那几个人都绝非一般混混。那个胡搅蛮缠的人内功深厚,那个装死的用的是‘龟息功’,都是些高深的内功,绝非街上的地痞之流。三个人之中,只有那个郎中是个半吊子。哥哥身在局中。被他们这样缠住,哪得脱身呢。”

“那人既又武功,你怎么能对付得了?”

“盼晴说龟息功有个弱点,就是发功入定时气息脉搏断绝,但是对攻击也没有抵抗力。此功法的关窍随时辰变化,午时的时候,关窍就在食指指尖。我那时候用一丈青戳他的手指,十指连心。必定疼痛难忍。便是他能忍住疼痛,关窍被点,也必然出定,气息脉搏恢复。到时候,他的假死也会不攻自破。”涵因接着说。

郑钧却更加生气:“你明知道他是会武之人,还要以身犯险,如果他狗急跳墙。对你出手,你现在哪还有命?”

“这些人应该没想要咱们的命,要不然早就该出手了。这些人绝不是为了讹诈而来,必定是受什么人的指示,有什么目的。”涵因为郑钧的担心感动,但她知道这不是叙兄妹之情的时候。接着用冷静的语气分析。

“既然盼晴会武功,你就让她去检查,何必亲自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我出来之前,盼晴就猜测他们不是会内功,就是吃了什么药。出来一看,盼晴便认出他们是有功夫的。躺在地上的正用着龟息功,骤然收功一时半会儿也使不出来,有威胁的是那个混混。我让盼晴防着他出手。”

郑钧见妹妹这么有主意,不知道是该夸她聪明还是该骂她自作主张,竟一时语塞,皱着眉头想了想:“对了,你怎么知道那个郎中是和他们一伙的。你又怎么知道那个混混没死?”

“开始只是怀疑。这里刚死了人,就有郎中进来。还不是县里坐馆的,而是个游医。若说只是讹诈钱财。那这个郎中进来之后必然会说这人还有的治,然后开一个天价的诊费药费。这个郎中进来了之后却直接说人死了。要么他是个真郎中,要么这伙人不止想要钱那么简单,而是另有目的。那人伸手的时候,我细看了他的手,一般看病几十年的郎中,手要施针,食指的指尖皮肤会磨得比别人粗厚发亮,而那人食指倒未见有什么,而手掌上却都是茧子。那必定是双练武的手。而且我仔细摸过那个混混的脉,虽然很弱,但是还能摸到,相必是功力不够。另一个混混在那里搅局,不让人碰尸体,必定是怕露了破绽。凭这些人的功夫,再不济给人看加护院也是够了,怎么会作这种下作的勾当,而且他们目的不在讹钱,也不在伤人,只是想下个套让咱们吃上官司。那么必然是有人指使。”

那龟息功可以通过锻炼将全身代谢减低,气息和心跳减慢减弱,相应的脉搏也会变弱,古代人不明白人体构造,以为死了。但是再慢的心跳也要保证大脑的供血,大脑缺血缺氧只要几分钟就会脑死亡。因此,离心脏最近的颈动脉还是会有微弱的波动,这是判断突然昏迷的人死没死的基本方法。涵因上上辈子是当大夫的,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但是她却不能和郑钧这么解释,只好一句话含混带过,把郑钧的注意力引到整个事件的疑点上去。

郑钧表情很是凝重:“我初入官场,照理说也不会有什么人要与我为敌的……”

他年轻经验不足,但涵因不想让他没有作哥哥的威严,而且这种事,只有让他自己想透彻了他才会成长。只是说:“大概有人看我们兄妹不顺眼吧。”

郑钧叹了一口气:“都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用。还让你操心。”

涵因放柔声音:“哥哥快别这么说,哥哥现在是官身,想那县令也要给几分面子,不如趁此机会,督促那县令严审,把幕后主使之人揪出来,切莫让他们以地痞闹事草草结案了。”

郑钧点了点头,看看自己的妹妹,眼神流露出些许迷惑,最后叹了口气:“你穿这男装也能看出来你是个姑娘家。李湛应该猜到你是谁了。这事情传出去……”

“他也只是猜到罢了,又没有实据。听说关陇一带的世家女子,常常男装出去游玩呢,再说我是跟着哥哥的,也算不得十分失礼。他一个国公,在人前随便猜测人家女眷。倒是显得他不成体统了。”

事已至此,郑钧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跟涵因闲话几句,就嘱咐她好好休息了。

徐伯从县衙回来,向郑钧回话:“那个郎中已经收监,只是不承认跟那两个混混是一伙的。”

郑钧表情凝重:“贼人刁钻,必然是不会轻易认罪的。知县是谁?”

“听主簿说那位知县老爷叫孙晟,我本想见见他。谁知那人甚是清高,只拍了个小厮说公堂之上自有分晓,他不会冤枉什么人,也不会偏袒什么人。”

“那他还说了些什么?”郑钧有些疑惑。

“哦,县衙那边说是明日要升堂审问那人,请三位公子明日过去,他们还不知道那个是咱们家姑娘。呃。别的就没再说什么。”

郑钧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次日,郑钧便带着郑钦一起去县衙。因为涵因也是当事人,郑钧无奈只得让她和盼晴跟着一起去。

孙知县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刚刚上任几个月,和那些久混官场的老油条不同。说话行事还带着一股子书生气。他对郑钧这个京官的也并不加以辞色。

知县一拍惊堂木,嫌犯被带了上来,身上带着镣铐。那郎中被抓的时候头发散了,胡子也乱了,在牢里关了一夜,此时很是狼狈。

知县依例问了两方的姓名,就开始问话。那郎中自称何胜。

郑钧先叙述当日的情形,刚说了一半。何胜一听郑钧说他跟那几个人一伙,立马嚷嚷了起来:“小的跑江湖卖药,医术不精我认罚,不过小的可从来没害死过人。知县大老爷,青天!你可要为小的做主啊。小的根本不认识那两个混混!我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说着大哭起来。旁边围观审案的老百姓也开始窃窃私语。

知县拍着惊堂木,喊道:“公堂之上。休要喧哗!现在本官在问他们,等问你的时候。你在说。”

等郑家几人依次说完了,知县便问那混混:“你说你跟那两人不是同伙,那他们败露了,你跑什么?”

那郎中哭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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