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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名门纪事-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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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指挥使知道的事情太多,一旦下狱,不知道还有没有开口的机会。”涵因看着当年的老部下,笑着提醒。

“这个不劳姑娘费心。既然我敢这么说,自然有法子做到。”刘锦笑了笑。

“就算如此吧,刘指挥使已然陷害了我大哥,如今再来查我二哥的罪名,你以为皇上会采信么。刘指挥使用一个可能影响我哥哥前程的东西来换自己的命,未免想的太简单了些,何况,这可是杀兄大仇,”涵因指了指那封匿名信,看着刘锦的眼神也越来越冷:“你居然用这么张破纸就想把我打发了,我大哥的命还有刘指挥使的命难道就值这张纸么。”

涵因说着,渐渐散发出一股凛然的威势来,刘锦看着她,忽的脑海中浮现起长公主的样子,每次他办事不力的时候,长公主就会冷笑这说:刘锦,你就是这么来糊弄我的。

这声音虽然不像,但这语调、气势却似曾相识。刘锦想到那两幅绣品中和长公主一模一样的字迹,还有在永安宫中,这个女孩居高临下的眼神,不禁有些恍然。

梁松之在一旁听得火起:“郑姑娘,我舅父亲至与你好商量。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当我们永和巷没有手段了么。”

“把我一个小姑娘骗过来连哄带吓的手段的确层出不穷。”涵因转过头对梁松之语带讥讽:“令舅父不善交易,梁公子久在生意场上,难道也忘了买卖公平的道理。”

梁松之一愣,看了刘锦一眼。刘锦一笑:“说了半天,原来是想讨价还价。好,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毓福宫太监宫女的底细,他们都是谁的人。这件事对永和巷来说想必不是什么难事吧。”涵因绽开笑容:“于正杰这几天内就会派人来查问,说不定直接通传张妈妈去辨人。所以还请刘指挥使动作快些,在这之前让我见到东西。”

“你这个妮子也忒大胆,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人跟我讲过价钱,”刘锦眼皮跳了跳,又垂下来沉吟半饷,终笑道:“好。就答应你,不过毓福宫这么多人,这么点时间恐怕不行,你只能挑重要的。”

涵因知道即使以刘锦之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都查出来也不现实,不过是坐地起价落地还钱罢了。一笑:“那就先泰王身边那几个吧,别人的先欠着。”

“一言为定。我相信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以后还会有机会和姑娘合作。”刘锦看着这个女孩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

涵因没有接话,忽的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哦,对了,还要提醒刘指挥使一声,张妈妈这边。虽然我能做主,可是当年我母亲和舅家往来密切,指不定靖国公府里就有识得那丫头的人。我是为了外甥放下和你的恩怨,可是,我舅舅也可能为了自己的外甥找你报仇呢。那你可怨不得我了。”眼睛却盯着刘锦的表情。

刘锦笑道:“我自由办法处理。姑娘不必费心。”

他的笑容未变。但他眉头听到涵因的话时候微微的一松却落入了涵因的眼里,这是一个人紧张过后不自觉松弛下来的表情。一个念头在涵因心中火光电石般闪过:这里面有文章!

刘锦听了自己最后一句话不仅毫不紧张,反而还放松了。说明靖国公府那边不需要担心,靖国公会保他。这是为什么,难道仅仅是梁松之和崔皓辉合开了个铺子?这绝不是靖国公保他的原因。

回想起来,崔皓辉和梁松之合开铺子的事情,靖国公居然那么轻轻巧巧的的放下来,也不急着和他们撇开关系,这才是最奇怪的,如今和这件事联系到一起,涵因才明白了,合开铺子不是因,而是果。

靖国公八成是有什么把柄被刘锦拿住,这才只得就范,不得不和刘锦搅在一起,那时候,刘锦怕皇帝对他下手,因此四处暗示自己的后台,让别人不敢轻举妄动。梁松之找皓辉合伙的生意也是这个目的,靖国公没有办法,只能默许。之前她光注意太皇太后了,这个情况虽然有些奇怪,却并没在意。

这次杜胤获罪,把其他人轻轻揭过,靖国公在这上面却不发一言。看似明哲保身,现在想来也未必简单,那么他也许也和陆宪、薛进做成了交易,他默许放过杜胤的同党,不追究这件事,但条件是在给郑钊平反的时候放过刘锦。

按照原本的计划,大理寺把郑钊的冤案平反之后,这个案子就到此为止了。谁想皇帝并不想听凭底下大臣的摆布,另调了只忠于自己的人来继续追查此事,好彻底清除掉刘锦。这些人虽然怕刘锦的把柄,但若刘锦被皇帝整到,他们绝不会死保他,还会帮皇帝早点置他于死地,以保自己平安。太皇太后也只能把他扔作弃子。

因此这种情况下,刘锦只能先自保,这事才有转圜的余地。

涵因在瞬间想明白很多事情,笑容更盛。

刘锦只觉得这个女孩子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耐人寻味,但却猜不到她到底在想什么,只好忽略掉心里头微微的不舒服,说道:“倒是姑娘,不怕此事过后,对你们兄妹出手么。”

涵因笑道:“刘指挥使还是先担心自己的事吧。”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刘锦对梁松之一使眼色,梁松之警惕的问道:“什么事。”

外面传来曲惜柔的声音:“郑姑娘的家人来接姑娘了。”

涵因起身告辞,走到门外,看见站在一旁的曲惜柔:“曲大当家如果随意放任男子进出,这毓华楼小女子往后可再不敢进了。”

曲惜柔赔笑道:“姑娘受委屈了,奴家会送一份大礼到府上,给姑娘压惊。”

涵因一笑,走下楼去,到了马车前,看着车上的人,那人一袭白衣,虽然坐在赶车的位置上,却依然不失潇洒,涵因对他点头致意:“多谢霄云公子。”

霄云点头回礼并不多话。涵因登上马车,马鞭随着白色衣袖的起落,在空中爆出“啪”的一声,马拉着车离开了雅致却暗藏玄机的毓华楼。(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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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祈月伺候涵因换了衣服。

涵因看她那欲问换休的表情,笑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姑娘前几次带着盼晴出去,是不是都像今天这样。”祈月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涵因的表情。

涵因知道她今天有些吓到了,笑着摇摇头。

祈月叹了一口气:“那今天姑娘怎么不带着盼晴去?”

“你也听见了,他们有人要害张妈妈,我想让盼晴盯着些。”涵因很是耐心的解释起来。

“可是霄云公子也在啊,他的武功比盼晴更高。盼晴是女子,可以上得毓华楼,随身带着,让霄云公子守着张妈妈岂不是更好”祈月很是疑惑:“姑娘难道也不放心霄云公子。他可是救了张妈妈”

涵因无法把前因后果跟祈月说明,并未回答,只说道:“别胡思乱想了,今天的事不要对我哥哥提起。”

祈月点点头,见慕云端着水进来,忙不再问了,和慕云一起伺候涵因梳洗。

慕云问道:“这两天出了贼人,还是让盼晴给姑娘值夜吧。”

涵因摇摇头:“就先让她先跟张妈妈睡一起吧。”

过了几日,皇帝又在御书房中对魏伯颜大发雷霆:“你是怎么做事的,郑家的乳母说从来没见过你找来的这个丫头。”

“但我审问那女子的时候,她一口咬定郑家姑娘的乳母和她很熟识,绝对会认得她。”魏伯颜哆哆嗦嗦的说道。

“绝对?这就是你的绝对。”皇帝重重哼了一声:“这也罢了,于正杰审案的时候,从围观的人群里跳出个老鸨。说这是她们青楼私逃出去的姐儿,还有她的身契。再一查,竟是韦昌辉获罪时候,他们府里卖出去的丫头。这又是怎么回事。”

“那女子的确是从她们青楼找到的,有……有可能是刘锦灭口不成,被韦建昌藏匿了起来。”魏伯颜在皇帝的压迫下总算脑子转了起来。

“那女子早在郑家获罪前三年就被卖进了韦府,你这个说法怎么服众!”皇帝把御史上奏的折子仍到魏伯颜面前。

魏伯颜早知道这份折子的内容,并不去捡。咬着牙,伏在地上,一言不发,脸涨的通红。

“现在好了,满朝公论,说这是韦建昌当年下的手段陷害郑家。我让你查这件事,就是为了再揪出几个韦建昌的同党来?!”皇帝语气恨恨。

终于。魏伯颜嚅嗫着说:“陛下赎罪,臣……臣本已经问清楚了。”

“那郑家的那个乳母你可事先见过了?”

魏伯颜摇摇头,分辩道:“郑家哪有放过仇人的道理。”

“都已经放过了,还什么道理!你做事难道就不会用用脑子。”皇帝的呵斥声中带着一丝无奈。

“哪……哪小人再去找那郑家乳母,让她重新指认。”

“那个乳母当着御史台、大理寺的长官信誓旦旦,还签字画押说不识得此人。你现在让她推翻之前的说法,谁还会信。现在已经有人说你找来这个证人有陷害刘锦的嫌疑,御史台上书说你和刘锦素有不和,让我查你是否以权谋私,狭私报复,还有人说你是韦建昌的同党。你现在这样,再让人抓住把柄,告你串供。看你怎么办。”皇帝恨铁不成钢,手“啪”的一下拍在厚重的黄梨木御书案上,发出一声闷响。

魏伯颜把头深深压在地上,只觉得自己越说越错,更是不敢再说话。

皇帝见这样。心中更气,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摆摆手:“下去吧,下去吧。”

魏伯颜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刘公公见他那样子。叹了一口气,走进殿里,躬身启奏道:“皇上,该去太皇太后她老人家那里请安了。”

太皇太后因体丰怯热,整个夏日都在太液池边的清凉殿度过,这里屋顶高挑,夏日有凉风从水面上掠过,带走殿中的灼热,周围遍植花木,清芬怡人。她坐在南洋老藤编得坐榻上,还是一副安详的样子,天气炎热,外面的秋香色金线牡丹大衫,轻薄透气又富态稳重,宫女在一旁打着凉扇,桌案上用冰镇着几样瓜果。

听赵妈妈回禀皇帝来了,张开微阖的眼睛,见皇帝正躬身行礼,笑道:“快过来坐吧。”

皇帝说了一通问安的话。

太皇太后只说自己很好,叫皇上不必担心,又问皇帝:“皇上面上又忧色,是否前朝有事?”

皇帝笑道:“没什么大事。”

“我老了,只希望宫里平平安安,皇上平平安安。”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今天你乳母进宫了,本来是要见皇后的,皇后病着,也没法,又找了赵妈妈求到我头上。”太皇太后口中,皇帝的乳母就是魏伯颜的母亲,一直服侍在皇帝身边,也算是宫里的老人,直到儿子任了内卫副指挥使才出宫随着儿子颐养天年了。

皇帝心里一惊,自己这乳母脾气是极好的,只魏伯颜这么一个儿子,自己出生时,抛下儿子入了王府,自己被发配到岭南的时候,也一直跟随照看,没哺育过自己的孩子,对魏伯颜总怀着愧疚,当年还亲自央求长公主给魏伯颜安排官做,当时长公主给他安排了一个闲差,他还很不解,为什么用刘锦不用魏伯颜,如今才知道魏伯颜果然不是这块材料。

只是魏伯颜被弹劾风声刚起,她一介女流怎么就知道了呢,还弄的这么紧张,直接求到了太皇太后头上,不知受了何人的挑唆。

太皇太后继续说道:“魏伯颜就算有什么不是,皇上也要多担待些,你乳母这些年吃了这么多苦,丈夫死了,魏伯颜这么多年都不在她身边。现在好容易日子好了,她还有什么指望呢。不就是这一个儿子么。”

皇帝心道这个乳母也忒糊涂,不知道做了什么人的枪,几个弹劾折子本不打紧,留中不发,等事情过去就算完了。如今闹到太皇太后跟前,少不得要有个说法了,况且本来是要跟太皇太后说道说道刘锦的事。现在倒好,反被将了一军。他压下心中的气恼和疑惑,笑道:“祖母请安心,我自会顾着魏伯颜。”

“那就好。别让人说你寡恩,不念旧,但是朝中还要有个交代,皇上准备怎么做?”太皇太后问道。

皇帝心想这就来了。他就知道魏伯颜不过是个由头,刘锦才是太皇太后要保的人,笑道:“请皇祖母指点。”

“哎,我一个深宫老妪又懂什么,只是原来你姐姐在的时候,一直说内卫是皇家私器。只对皇上一人效忠,替皇上监察百官,这事本来就不该闹到朝堂上,只由皇上独断圣裁即可。”太皇太后喝了一口水,悠悠的说道。

皇帝心里的气更添一重,心道,我如何不想,但魏伯颜迟迟抓不住刘锦把柄。您老人家一边给刘锦撑腰,一边在这里说什么皇家私器,风凉话说多了也不怕闪了舌头,面上却愈发恭谨: “皇祖母说的是。这是孙儿的不是”

太皇太后越发语重心长起来:“当年就是因为中宗皇帝把内卫置于朝堂公议之中,最后不得不裁撤内卫。这些年。你姐姐一手把内卫建了起来,这事情再这么下去。保不准朝廷又要开始议论裁撤内卫了。难道皇上愿意把你姐姐的心血就这么白白的浪费掉?”

皇帝心里打了个突儿,内卫无孔不入。百官畏惧,每年都有要求裁撤的折子,都被长公主一力压下。如今撤容易,正好就手解决了刘锦,可是再建一个这样的机构可就不易了,所以这个内卫还不能撤,太皇太后这是再提醒他,别把刘锦逼急了,事情闹大了,被下边的官员借题发挥,趁机要求裁撤内卫,结果得不偿失,皇帝略皱了皱眉头,马上笑道:“太皇太后老成谋国之言,孙儿记在心上。”

这时,太监通传,刘锦和魏伯颜求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对皇帝说:“我把刘锦和魏伯颜都叫来了,他们有什么误会,都当面说清楚才是。”

皇帝一愣,也只好看着。

刘锦和魏伯颜下拜行礼。太皇太后宣了平身,又赐了坐。皇帝用质询的目光看了一眼魏伯颜,魏伯颜缩了缩脖子,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仿佛在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太皇太后笑道:“你们两个都是陪着皇上一起长大的,如今又在同一衙门办差,不说精诚合作为皇上尽忠,怎么倒窝里斗起来。”

魏伯颜马上跪倒:“太皇太后娘娘,臣只是应左拾遗的要求,把郑家当年的仆从查访出来,并不知道她竟会指认刘指挥使。”

刘锦也忙跪下:“臣为太皇太后、皇上尽忠,绝无私心,天地可鉴,臣相信魏副指挥使亦是如此,只是难免为小人所趁,并非针对臣本人。请太皇太后明察。”

太皇太后点点头,笑道:“都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的,你们跟皇上是从小的情分,我看你们也都跟一家人似的。”

刘锦感动的眼泪在框中打转,重重叩首:“臣万死,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魏伯颜也跟着说:“臣为皇上尽忠万死不辞。”

“好了,好了,这就都好了,你们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往后有什么事都要相互体谅,没的让外人看了笑话,你说呢,皇上。”

皇帝堆起笑容:“皇祖母说的既是,儿臣也是这个意思。”

“你们懂得了这里面的道理,我也对得起熙儿的在天之灵了。”太皇太后似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说着眼见也要流出眼泪来。

皇帝一听太皇太后提了长公主,更是不好再说什么:“皇祖母,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姐姐对我的教诲。”

太皇太后方欣慰的笑了:“这就好,我也乏了,你们就都下去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新嫂

“妹妹,你那个铺子还是撤了吧。”郑钧考虑良久,还是来找涵因了。

涵因知道郑钧的意思,故意不明所以:“铺子刚刚打开局面,哥哥这会子说撤,之前耗费的心力财力可算是得不偿失呀。”

郑钧知道那是涵因的心血,而且她也没有把钱一个人留着,而是归在家里的账上,因此有些不好意思:“我也知道,但是我听说跟你合伙的有梁松之,你知道他是谁么。”

“知道,是内卫指挥使刘锦的外甥。”涵因笑道,仍然装着糊涂:“哥哥,他虽是跟永和巷有关系,但已经和皓辉哥哥合伙很长时间了,你别担心。”

郑钧叹了一口气:“若是别人也罢了,刘锦可能是害死大哥的元凶。怎么能和他一道做生意呢。”

“哥哥,我怎么听说,是韦家陷害的,不关刘锦的事。”涵因笑道。

“话虽如此,但若真是刘锦陷害的,岂不是对不起大哥。”郑钧知道妹妹不好劝服,但却是明白事理的,但是相信自己用孝悌情谊相劝,她就会接受了。

涵因这次并未像上次那般激动,而是给郑钧亲手递上茶,慢慢说道:“我何尝不知道哥的疑虑,一来,梁松之是皓辉哥哥的朋友,他家一受怀疑我们便如此做,岂不是显得我们没有实据乱冤枉人。其二,皓辉哥哥和梁松之开这个铺子,舅舅也是知道的,如今舅舅还没说话,我们先撤了,岂不是明告诉别人我们对舅舅有所不满。其三,梁松之之前的时候任了太子陪读。如今太子薨逝了,他还进宫和皇子们一起读书,上次还从西北带了香料给泰王,现在朝中皆知刘指挥使与咱们家的事无干,咱们这么做反而显得气量狭小。其四,皇上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是韦家做的,这样一做岂不是意思是咱们家不服皇上的裁决,若被有心人歪曲可怎么好。”

涵因早就打好腹稿怎么说了。这种大道理再编上十条八条都不是问题。

郑钧一听这话,果然犹豫了,想了半天才犹豫道:“哎,事已至此,也只能先放放了。”

“哥,你放心,涵因有分寸的。我早就叮嘱李谛低调行事,不许他四处张扬。”涵因进一步打消郑钧的担忧。

郑钧疑虑重重,最终还是不再说什么了。

朝廷上余波未平,郑家兄妹都在为郑钧的婚事忙和了。

九月,秋高气爽,涵因的这位新嫂子进门了。

薛家只薛凌华一个独女。父母自是万般爱重,薛将军常年在外带兵,夫人、姑娘住在军队驻地附近的镇子上,薛夫人一人打理家中事务,精力常有不济,薛姑娘很早就帮着母亲管理家计,而且她从小跟着父亲,也练了一身骑射功夫。并不是那种骄纵的官家小姐。

郑钧的聘礼从崔静徽的嫁妆里出了一部分,靖国公又添了五千两,涵因有心多添补些,但若太多了又怕引来别人疑惑,因此只让李谛置酌情添加些。只显得更加体面也就罢了。

倒是薛姑娘的嫁妆,满满一百二十八抬。装的都是精挑细选的好东西,东西抬到冲静居郑钧的院子。把南面的倒座房都占满了,真可谓是十里红妆了。

除了那些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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