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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合卺良缘-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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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何桃,看着房间里的人两两成双,只能一个人形单影只地跑去打电话粥给阮阮,结果没等何桃说什么,那边阮阮就兴奋地叫了一声,“乖,跟你家鳄鱼亲热去,我有事,挂了啊。”
何桃瘪瘪嘴,电话线里传来的嘟嘟声提醒何桃,她被抛弃了。
人与动物的不同点之一,人贵在自强,瞅了个机会,何桃端着盘水果就冲到楼上书房里去,管他懂不懂softwane还是windows,扯着杨子鄂的袖子就在那边叫嚣,“我要上MSN,我要挂QQ,我要去BBS!!”
年夜饭吃得异常温馨,两家太太的手艺都很好,进了厨房一番融合之后更是锦上添花,好在两家人口味相差不大,做出来的菜都很合两家人口味。
何桃倒是一直没找到事情做,先是被何安还有杨子鄂从书房给鄙视出来,看着哪里都不适合自己呆,最后干脆回卧室里看电视,央视的春晚节目是从下午开始,提前有一些采访或者片场幕景之类的节目,伴着喜气洋洋的氛围,何桃一个人倒也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看到几个自己喜欢的帅气明星之后,何桃更是激动得跟个小女孩,从床头蹦到床尾,压着胸口还傻乐。
叫下楼吃饭的时候,餐厅里没有电视机,不过客厅里的音乐倒是听得有些清楚,何桃一边分心听着主持人的声音,一边要关注餐桌上的情况,自己一个人也忙得不亦乐乎,一偏头就看到自己碗里多了一片鸡肉,抬头就看到杨子鄂若无其事地转过头,何桃咧开嘴一乐,闷骚!
吃好年夜饭,鉴于何桃是出力最少的,当然局限在女性里面,所以何桃被义无反顾地推到厨房里面处理碗碟,汤汤水水的,刚才自己吃着没觉得油腻,怎么就剩下个碗的时候就觉得不舒服了呢?何桃忍着恶心倒了洗洁精下去。
这时候婆婆正好过来取水果,看着何桃一双白手就要往池子里面放下去的时候,眼明手快地一把拽住,“傻孩子,你这是洗碗?”
何桃这才知道,女人的手,就是女人的第二张脸,瞧着自己的手还没婆婆的嫩的时候,何桃想,第一张脸已经不够出众了,现在这第二张脸估计也被自己折腾得差不多了。
“你啊,平时就要拿粉笔写字,石灰伤手,做起家事来也不晓得护着手,得了,以后我带你去洗火碱,能把手给泡白嫩回来的,不怕。”
婆婆说完后就施施然端着盘子走了,剩下何桃对着自己的手反思,贵太太啊,这才是贵太太体现在精致与细节处的讲究啊,她得学,她一定要学,再怎样,她何桃现在也已经是一名贵妇了啊。
等何桃洗好碗出来的时候,两家人都坐在沙发上看央视的春晚,节目里正好是何桃非常喜欢的一个明星在唱歌,何桃蹭一下就坐到杨子鄂边上,挽着杨子鄂的胳膊就兴奋的笑,两家大人都相视笑了笑,转过头去继续看节目。
杨子鄂看着挽着自己的两只小手,隐约还带着点柠檬洗洁精的味道,嘴角微微一抿,转过头跟着一起看春晚。
九点钟的时候,两家大人决定拼桌子开赌。
酒足饭饱思淫欲啊,这两家都七老八十的也不好当着晚辈做啥子勾当,只好拉出纸牌来打发时间,赌注不大,也就是一块钱一张,何桃忍不住偷笑,不是她瞧不起啊,杨家估计把宅子都翻过来估计也找不到几个零钱,呵呵,桃子爸桃子妈你们可要争气多赢点啊。
事实上,两家大人打的异常和谐,而且安排得非常有技巧,那就是两家太太一边,对付起自家老公来那是绝不心慈手软的,至于两家大家长那是非常有默契的偶尔胜一下就成,结果到了后来,何桃与杨子鄂被推了上来。
“嘿嘿,我家桃子可是家里的独孤求败,你们到时候可得小心了。”站起身的桃子爸无比得意地对着亲家公笑着点了点头,这边杨皓然倒是对着自己的儿子点了点头,“我儿子读大学的时候数学也学得不错,是不是?”
对面的两位太太脸色刷一下拉下来,各自瞪了老公一眼之后然后对着面前的一对小夫妻笑了笑,“打着玩玩,没事没事,开牌开牌。”
这牌是不难打,只不过对于杨子鄂来说不大好下手就是了,一边是亲娘与岳母大人,一边是自己的老婆,是没有荣升到老婆大人的地位,但总算是自己身边搁着的一个宝,顺了老婆的牌面下牌那对面两位老人家肯定不乐意,瞧着她们捂着硬币笑得那狐狸样,杨子鄂是哪一边都不好得罪。
鳄鱼爸和桃子爸就是把这个问题丢给两小辈,自己勾肩搭背地喝茶看晚会去了,也懒得看这边战况如何,结果不到半个小时,两位太太黑着脸过来坐到沙发上,面色僵硬地瞪着电视看,鳄鱼爸与桃子爸转过来去看那边施施然飘过来的小夫妻,“你们妈妈这是怎么了?”
杨子鄂抿着唇笑得无比欣慰,“桃子手气太顺,全封了对家的牌面,哎。”
年初一是要走亲戚的。
杨家是没什么亲戚要走动,但是何桃家里亲戚多,所以就安排杨子鄂跟着桃子一家人走亲访友,年初三回家来,两家人决定一起出去度假。
等送走桃子一家人后,李雯曼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合不拢,“皓然,你看,子鄂从桃子来了之后好很多了吧。”
“恩。”
何安虽然会开车,但是还没有拿到驾照,何桃会开车但是却是个路痴,所以开车的任务交给了桃子爸,桃子一家人现在也都知道了杨子鄂脚上的伤,瞧着人实在好也没多介怀,只是可惜了这么个好孩子。
后座上何桃坐在中间,一边何安一边杨子鄂,“你要是累了就告诉我,都是亲戚来着,没什么好硬撑着的。”
虽然都是在C城的,但是大多数亲戚平日里顶多打打电话,大的走动也不多,而且C城有个习俗那就是在年初二的时候走亲与扫墓,何桃家现在只剩下了奶奶与外公,爷爷在何桃没出生的时候就去了,所以何桃情感便淡了些,但是外婆不同,何桃小时候还被外婆带过,所以等外婆胆结石晚期去了之后,当时还在读小学的何桃晚上梦到了外婆。
按说杨子鄂是新女婿上门,怎么说也是要去跟老人家说一声,但是公墓比较高,何桃担心杨子鄂的脚,山上风又大,她担心杨子鄂脚伤恶化。
杨子鄂倒是伸手牵住何桃的手,“慢了你别丢了我就成。”何桃的心底一暖,反手握住杨子鄂的手,放心,只要你不放手,我绝不丢下你。
到了之后,因为知道杨子鄂的身份,所以何桃家的亲戚多少有点拘谨,杨子鄂倒是一直挂着浅笑,女人们可能有所顾忌,拉着桃子妈谈着什么,这边桃子爸带着杨子鄂跟几家主事的过去一块儿坐,剩下何桃丢给一群表姐表妹之类的给围住,何桃头皮隐隐发麻,看着一堆姐妹们闪亮的眼睛,何桃奋力突围,然后在一群叔叔伯伯姨丈中间,何桃乖乖地坐到杨子鄂边上,就听到边上轻轻笑了一下,何桃的脸一红,但手却是勾着杨子鄂的手腕不松,有本事这群八卦份子就扯着杨子鄂来跟自己八卦,哼。
因为中午再去祭祖多少有些迟了,所以大伙儿决定先吃了午饭再过去,何桃终于发现自家老公的一个优势了,那就是见惯了大场面,坐在一堆叔叔伯伯之间,杨子鄂也将自己的角色与身份拿捏得分外到位,就看到几位叔伯姨丈互相交换的几个眼色都带着欣赏,何桃多少有些得意,真是长脸啊。
几辆车一起开着去公墓,下了车,何桃一直陪在杨子鄂边上,“爸,你跟伯伯们先上去,我跟子鄂慢慢走,我中午吃太多了,肚子有点疼。”
边上一堆姐姐妹妹倒是眼角暧昧地看着两个人,何桃尽管觉得不好意思,但却只能这样,等距离渐渐拉开的时候,杨子鄂忍着膝关节处的疼,心底却一点都觉得难受,到了公墓前面,杨子鄂与何桃作为新人单独给两位老人上香,杨子鄂看了一眼何桃,清朗的声音响起,“外婆,爷爷,我叫杨子鄂,我会对何桃很好的。”
在大伯家吃了晚饭,大家都散了,桃子爸开着车回了自己家,本来是问要不要直接去杨家,毕竟年初三就打算一起去旅游的,但是杨子鄂的眸色亮了一下,“爸妈肯定要准备些东西,不如先回家打点些,明早再过去也不迟。”
何家人都很欣慰,有这样一个体贴的好女婿、好姐夫、好丈夫,但何桃却在当晚,压抑着破碎的呻吟后明白,他就是只披了鳄鱼皮的色狼,淫虫!!
自此,杨子鄂终于心想事成了。
考虑到杨子鄂的腿脚受不了寒,而且两家的女人似乎都不怎么喜欢冬天出门走动,所以就近选了海南度假。
等何桃被海风跟太阳吹得皮肤黑了一层后回来,杨子鄂打开浴室门的时候,何桃站在莲蓬头下面忘了反应,结果杨子鄂挑了挑眉,“脱节了。”然后转身走了出去,何桃光着身子就站到浴室的镜子前,结果就看到自己两张女人的脸都黑红了,至于别的地方,果然还是白嫩嫩的。
何桃欲哭无泪,她想起,杨子鄂的皮肤似乎就没怎么变,还是白白嫩嫩的……
何桃在浴室里面倒了大半瓶牛奶美白浴盐抹自己身子,尤其是脸部与手上,结果两块都火辣辣了的时候何桃这才打开浴室的门,房间里很安静,电视机里放着什么节目何桃也没去管,就看到眼前一幕,口水唰一下子流了老长。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裸奔的鳄鱼罢了,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忍不住脸红心跳罢了。
其实何桃与杨子鄂也滚床单很多次了,但每一次何桃都是闭着眼睛,实在被杨子鄂逼得急了就眼睛一瞪从开端到高潮到余韵,何桃瞧着对方脸上从僵硬到舒爽到意犹未尽的样子,何桃也很有成就感,可对着某人的身体,何桃还真说不上多熟悉,最熟悉的便是他膝盖上的伤处,她每晚都会拿着药膏按摩,现在是闭着眼睛想到就心疼,也算是沉沦得比较彻底了。
不过这一回,杨子鄂也不知道哪里抽了风,白泡泡香嫩嫩的身子就这样露在空气中,真的是香艳无比。何桃踮着脚尖过去,这些日子的相处让何桃知道杨子鄂习惯浅眠,稍稍一点的动静都有可能吵醒他,为了不错过这次看美男的机会,何桃差点憋着呼吸将自己闷死。
靠近床沿后,何桃真不知道怎么呼吸了,嘴巴憋着气,鼻子热热的估计要流鼻血了。杨子鄂身上线条很美,虽然没有多少肌肉,但是该有的曲线比例都有,尤其是肤色显白,没有一般男人那么浓的毛发,何桃想起一个推论,毛发浓密的人欲望往往强大,而毛发不浓密的不一定欲望就不强大,显然鳄鱼先生属于后者,非常纯洁的感性。
何桃忍着鼻端的酥麻继续偷窥,杨子鄂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睡觉的姿势很奇怪,是趴着睡的,睡衣被随手丢到了边上,被子只搭到臀线上,股沟若隐若现,何桃忽然很想扑上去咬一口,其实被鳄鱼先生高考了这么久,桃子小姐也非常不纯洁了,这点是必然,大家要习惯。
比起上回偷窃某人,何桃浑身血脉喷张到MC提早来,何桃这一次倒是看得见也能吃得下去了,也不管会不会吵到某人,何桃现在也饿了,指尖一戳一戳地就到了杨子鄂被子盖住的臀上,捏,从来不晓得鲤鱼的臀部曲线这么美啊,果然是极品小受的上等人选,只可惜是个强势的帝王攻。
就在何桃带着三分无畏挑逗的动作落在杨子鄂臀部上的时候,杨子鄂先生终于醒了过来,掀开三分狭长的丹凤眼,淡淡地睨了一眼何桃,“饿了?今天我累了,喂不了你,你自己想法子克制一下,实在不行就自己解决。”
何桃脚底一软摔下床。
有些人,习惯把顺风顺水的日子叫做暴风雨前的宁静,何桃与杨子鄂当时并不知道,只是希望日子如这般行云流水般过就成,可有些人总要在你生命里走过,有些事也人你生命里幕起才能落幕,有些感情,必须波折一些才够味道,只是,何桃想,原来带给她伤害最多的人,只能是自己最爱的人,这话,是绝对的真理,何桃后来才懂得。
杨氏放给员工的假期是到年初八的。
应家因为当年的事情与别家亲戚都断了往来,应俊也懒得联系,甚至都没有通知他们自己回国的消息,这次过年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应俊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心态算不算畏惧,但起码不是憎恨,毕竟遇上那样的事情,人性都会有弱点,他知道,如果当时他们不撇清关系,整个应家可能都要垮掉,这也不该是父亲愿意见到的场面,目前这样子,应俊很满意。
但是农历的新年是无比热闹的,应俊的新家也早就装修好可以住人了,所以也很早就从何峰那里搬了出来,客厅很大,铺了柔软的波斯地毯,纯白色,应俊喜欢光着脚坐在地上做事,因为C大的大部分设计图都交给了工程队去赶,应该没什么多大问题了,应俊打算清理些当初采风留下的照片,没用的话就删掉。
电话这个时候响起,应俊看了下墙上的钟,刚好是十二点。
“嗨,应,新年快乐。”电话那端是个快乐好听的男生,磁性的声音带给人一种很舒服放心的感觉,应俊的指尖微微一动,嘴角的笑也变得很温暖。
“杰书,新年快乐。”
应俊想起自己在最难堪的时候遇上杰书,也许就是这辈子最值得庆幸的事情,那个时候的他还是没能像自己所以为的那样能够站起来,他崩溃了,彻底的崩溃了,不去上课,躲在宿舍里面,目光呆滞甚至不知道这样子活着有什么意义,他知道自己得了很强的抑郁症或者是强迫症,身子与心里的反弹进行到了一定的程度,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父亲走了,他还是应俊吗?
那个时候遇见了杰书,杰书是主攻心理的,应俊在那段时间里如潮水退去般忘记了很多的事情,甚至很多的人或者事都模糊得只剩下一个温暖的轮廓,杰书陪着他一步步走过来,但应俊知道,其实自己的心底住着一个恶魔,从不曾离开,这一点,杰书也知道。
杰书在出国前也是多少知道点应俊的事情,但是没想到出国后竟然与应俊在同一所大学读书,那个时候的应俊完全超过了杰书的想象,冷漠、寡言、呆滞,甚至有时候带着茫然的执拗要去毁坏一件事物。
无论出于什么立场,即使只是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杰书都希望自己能够帮到应俊,所以他与应俊原先的西班牙藉的室友交换了宿舍,如果不是这样,现在的应俊会怎样,应俊不敢想,杰书知道那幅光景却不忍去想,也许,越是骄傲与优秀的人,一旦击溃了神经,往往会崩溃得比常人还要来得彻底。
“应,最近你有没有……发病了?”当电话那头杰书的声音传来的时候,窗外的烟花正绽开一束一束漂亮的亮光,应俊的眼角一黯,“有……这辈子怕是好不了了……”



V8   幸福,画地为牢后


听到应俊说了什么之后,电话这头的杰书反而笑了,这样才好,如果刚才应俊说自己没事的话,那杰书想应俊还是需要在国外再多调节几年,实在不行就不要再回国了,应俊的病其实说严重也不严重,但若发作起来,整个人就从王子变成了恶魔,而应俊又比旁的人更加聪颖,他在发病的时候知道自己病了,但却能十分聪明地躲开心理医生的治疗,甚至能瞒住所有的人,只除了他自己。


“没关系,慢慢来,今年,伯父的祭日后我们见见面吧。”杰书看到应俊回国的消息,但却一直没主动找应俊,倒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应俊与别的人不同,杰书能做的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再出现,否则便是绝对的多余。


应俊手中的一幅设计图被捏得紧紧的,然后一下子松开,“好。”


不是忘记,而是镌刻进了骨血,任何一次想起都疼,应俊知道,这样的事自己不应该记那么久,可记了就是记了,怎么都忘不了,甚至成了伤身的病,他眼睁睁看着,如同午后温暖的湖水里,不想自拔只愿就此沉没……


春假对于应俊来说,很不习惯,因为父亲就是在春节还没过完的时候自杀的。那时候家里出了事情,应俊办理好休学手续就赶回国来,结果父亲竟连等着见他一面的机会也不给就在狱里自杀,那一幕,应俊从警察局里回来捡到了,应俊要求看当时的场景,当时处理此事的警察不肯,但是应俊作为直系亲属,是有权利这样要求的,所以,应俊此后连着大半年都睡不好,喊着醒过来的时候,这世界早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好在国外只过圣诞节,不兴过春节的,但是回了国,这样的气氛却要前后持续一个月多,应俊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年初八的时候杨氏正式上班,作为员工,应俊尽管只想躲在家里却也只能去上班,但那明显不怎样的状态还是叫办公室里一直关注应俊的女性也发现了。


“喂,为什么我觉得应工有些不对劲啊?”


“我知道。当年,应工的爸爸就是大过年的时候自杀的,应该就是这段日子,肯定不高兴嘛。”


“啊……原来如此。”


何桃想,作为一个暗恋者,她果然是不称职的,活该被当事人当成水珠一样忘记去。年初八,杨氏上班了但是大学还没有开课,作为杨氏现任的半个女主人,杨氏一家人年初八都出现在公司里。


公公杨皓然虽然不大管事,但是前段时间因为杨子鄂身体的关系,大部分的事情还是公公在处理的,这一回杨子鄂回公司,顺手将何桃也给带了进来,他要在今晚的公司年会上带着何桃跳第一支舞,以往那个舞都是爸跟妈跳的,但是今年杨子鄂既然成了家,这个公司基本要完全交给他打理了,虽然何桃可以有自己的工作,但是公司从此后一半是她的了,公司的人必须知道谁才是新任的女主人。


“妈,我不大会跳舞的,到时候要是出糗了怎么办?”何桃挽着婆婆的胳膊躲在休息室里面,何桃出身小门小户,这种舞会除了当初读大学的时候参加过几次外,根本就再也没接触过,何桃是个韵律感不强的人,连跳一些基本的体操都会出现同手同脚的情况,何况是高雅的艺术呢?


婆婆倒是无所谓,“没事,怕什么,把自己完全交给杨子鄂就好,你要知道,子鄂因为腿脚的关系,运动这一块都不大好,但是他起码还是男人,只要你相信子鄂,他带着你就行。”因为杨子鄂脚上的伤,选的音乐是非常舒缓的,到时候带着何桃肯定没问题,当初因为脚上的伤,杨子鄂很长一段时间都很消沉,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李雯曼看得出来,问过医生后,医生建议杨子鄂可以进行一些有氧运动,比如散步或者跳慢舞之类的,可以锻炼膝关节的灵活性,总之,不要太剧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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