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卺良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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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桃想,杨子鄂这一声好吃吗是给了自己极大面子的,最开始看他吃饭,只那么一点,还以为什么,但是通过今天的观察,他的确吃得很好,按着何桃的推算,面前这块蛋糕,真正能被他吃到的估计不会超过三口,而且,何桃也没把握他会喜欢吃奶油蛋糕,毕竟她身边的男人对这一类的都不怎么喜欢的。
“好吃,阮阮做的东西都很合我胃口的。”何桃点了点头,不管这鳄鱼吃不吃,反正阮阮的东西肯定好吃就是了。
这边杨子鄂送了一小口到嘴巴里,双眉微微一拧,何桃的心差点跳出来,结果杨子鄂就将勺子放到碟子一侧,抬起头看着何桃,“马马虎虎,对了,你来例假了就别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不然,我也是可以尝试下‘浴血奋战’?”
下流胚子,色狼!不对,是披着鳄鱼皮的色狼!
何桃僵着手脚离开书房,滚到床单里的时候何桃忍不住咬着杨子鄂的枕头脚发泄了一下,谁叫你运气好,遇上她这么个不敢对着鳄鱼发飙,只能拿你做个出气枕头的女人呢?
何桃倒是一会儿就睡去,毕竟今天身体不合适逛街,多少是累着了,居然也就忘记关电脑,等杨子鄂与小李沟通好一切招揽应俊的策略走到卧室后,瞧见的便是屏保的笔记本还开着,人却已经卷着床单滚到自己睡的那一边来。
杨子鄂放轻了手脚,打算过去将电脑关掉的时候,一时好奇竟然没有关机,而是自己随意浏览起何桃的电脑来,而桌面上,除了几个命名过登记有学生信息的表格外,杨子鄂看到最新的一个,是一张图片。
毫无羞耻感的杨子鄂点开了那张图片,然后,目瞪口呆……
世界上,总有一种人是寡廉鲜耻的,他们可以讲自己犯的错肆无忌惮地说出来,甚至还理直气壮,比如此刻的杨子鄂。
等何桃将早点都放齐摆在杨子鄂面前的时候,何桃听见杨子鄂开口对自己说话了,他问,电脑上那照片里的人是谁,认识吗?
何桃忍不住看了杨子鄂好几眼,他怎么知道自己电脑里有一张应俊的照片的?何桃记得,她昨晚有关了那照片,而且没有再点开过啊?何桃忘记了最关键的一点信息,那就是某人趁着她睡觉的时候动了她的电脑!
不过何桃实在是乖乖向上的好孩子,何桃还是把关于应俊的一些事情说给杨子鄂听,杨子鄂捡了几个重点,应俊曾经是何桃的师兄,而且他跟何桃的堂兄关系不错。而对于杨子鄂来说有这两点也够了。
“有什么问题吗?”何桃咬了一口土司,努力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杨子鄂不解地拧了拧眉,这个问题,她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似乎有点妻子关心丈夫的错觉。
是的,绝对是错觉,这两个人,分明都藏了自己的心思,而杨子鄂打算的是,如果可以,应该能直接与应俊联系上了。
恍如,隔世的繁华
那天晚上倒是难得杨子鄂没有卷着被单让何桃跟她一起滚成人游戏,不过经过竹亭那一下子,何桃发现,杨子鄂即便是睡衣,也都是套着裤子的,人家防的这么明显了,何桃也很自觉,守着界限不逾越。
早上起来的时候杨子鄂已经去公司上班了,留了话要她中午继续送饭过去,何桃反正没什么事情要做,倒是乖乖地准备好午餐送过去,只是王婶在边上有必要笑得这样诡谲么?
接下来的两天倒是没什么变化,变化出在十月六号,也就是何桃结婚的第六天,假期结束需要回学校提前报道的前一天。
何桃这两天其实一直非常神经质地盯着手机看,好在家里没别的人,何桃懒懒地只抱着手机也没得觉得奇怪,她现在过得完全是家庭主妇的生活,而不是豪门少奶奶的生活,每次都是拿着食盒过去陪某人共进午餐,然后他继续工作,自己就捧着空食盒回家,休息过后准备晚饭。
直到学校通知所有老师提前一天回去准备假期学生回来上课后的一些准备工作,尤其是期中考试一项,C大对于学生课业的管理上比较严格,被当科的话就会比较麻烦,何桃第一年做老师,倒是真的有心操心。
只是,另外一边,何桃硬是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或者说陌生人的短信都没有收到,何峰不是说过就着两天回国的吗?他怎么没有联系自己呢?
这边何桃心底多少是有点失落的,不过那人与自己现在算是没了什么关系,何桃想过也就算了,只是在何峰问起的时候回一句罢了。可是何桃真的没有想到,她会就这样遇见应俊,在杨氏的大楼里面。
其实中午之前,何桃并没有出现电视小说里说的那种大事发生前的心悸之类的预兆反应,所以何桃一直以为,今天也会如前面几天那样,吃好饭不需要唠嗑就直接打道回府,她怎么会想到,那扇门的背后,会坐着一个那样的男子呢?
九年多没有回过这个城市,再回来,恍如隔世。
自从九年前离开C市,应俊从不曾想过,某一天自己再回到C市需要花那么大的勇气与毅力,可毕竟还是回来了。
这次回国,他没通知别人,毕竟应家剩下的亲朋好友里面,受那事情牵连到的不少,何况又是九年不曾联系过了,应俊不知道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他们,所以,他只告诉了好友何峰,当初高中的时候,他们就非常合拍,出了国,这些年,与国内,他也就只剩下这么一个朋友了,于情于理,他既然打算要回国,自然是会通知他的。
何峰不在C市多少叫他有些失落,毕竟这个城市经过九年的洗濯,剩下多少熟悉的人事他没有丝毫的把握,似乎从爸妈去世之后,他对任何地方都没有了归属感,一如自己呆了九年的美国,他依然熟稔不起来。
所以,何峰说,他会叫他的堂妹来接自己的时候,应俊应答得漫不经心,扫过邮件里那一串陌生的十一位数的手机号码的时候,应俊丝毫没有用心,所以,等他下了飞机后,面对人来人往的C市机场,应俊才想起,孑然而独立,这样一句略带凄凉且矫情的话语。
好在,母语说得还是很顺溜,应俊拦了出租车,报了事先就预定过的饭店名字,应俊就靠着靠背休息,出租车司机将车子开得很稳,应俊看着窗外划过的风景,九年不曾回来,这个城市果然不再是他的了……
边上的司机是个四十几的男子,看着应俊出众的面容与气质,倒是憨厚地说起话来,“先生不是本地人吧?”
只那一句话,应俊的心像是被钝器磨过,嘶啦啦扯出一大片鲜血淋漓,而良好的气质却叫应俊回以一个温文的笑,边上的司机像是得了鼓励,不停说起C市有名的景点来,而那些景点,应俊大多都是知道的,但现在,他却在如一个陌生人一般听人向自己介绍,应俊嘴角的笑多少带着一点苦涩。
好不容易下了车,应俊却被等在饭店楼下的大堂里的人拦住,来的人正是杨氏的总经理秘书,也就有了今天的会面。
应俊花了两天的时间调整时差,然后杨氏就派人将他接到杨氏总经理办公室,其实他在作出决定要回国前就做过考量,其实只要应俊想,他大可以进入世界上任何一个工作室或者建筑公司,但是他还是决定回国,而杨氏确实是国内知名的建筑公司,关键一点,杨氏的掌权人没有向国内外别的公司那样给自己开出高薪高职聘用的条件,甚至都没派过人与自己洽谈。
这点,应俊承认他很好奇,所以他才应下了杨子鄂的邀约过来杨氏。
见到的第一面,应俊想,面前这个与自己一般大小的男子是有实力的,他很骄傲,不说睥睨天下,那种眼眸深处的冷淡疏离却是真实的,应俊心底微微有了决定。
应俊只问了一个问题,“你之前没有联系我,是因为笃定吗?”
而杨子鄂回了一个淡淡的笑,“我妻子的兄长与应先生是高中时候的好友,我想,我天时地利人和了,要等的,只是应先生回到C市,而已。”
应俊在杨子鄂拿出的那份合约上签了名字,杨子鄂确实很厉害,条款之间给了他极大的创作空间与决定权,而至于待遇一条,应俊没有多计较,他相信杨子鄂给的一定能对得起自己的身价。
鳄鱼先生吃醋啦
何桃真的没有想过,有生之年能再遇见应俊,并且以这样一种身份见面。如果是按照何峰安排的那般,她去机场接他,也许何桃就不会这样失常了。
当何桃拎在手里的盒子吭一声整个砸在地上,汤汤水水弄脏了漂亮的白色地毯之后,何桃竟只会低着头手忙脚乱试图清理狼狈,这样明显的失常,何桃知道,杨子鄂也一清二楚,而只有应俊,只是微微笑着蹲下身子,“叫清洁工过来弄吧,没事。”
何桃以前就看到过应俊这样的微笑,当然只是侧面,眼角轻轻地眯起,嘴角上扬,如果有人要给阳光选代言人,那么英俊当之无愧,只可惜,应俊从没有那样对着自己笑过,时隔十年,何桃竟然有那个命,等到应俊对着自己这样浅浅的笑了。
“没,没事……”何桃脸颊不自然地红,真人比照片,还要帅啊,略微抬头,就能看到应俊刮得很干净的下巴,下端微微向前,唇下的部位于是有了一个小小的凹槽,何桃很想摸上去……
“你是……”应俊微微低下眼角,似乎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这样一个女孩子,答案呼之欲出,可应俊就是没能想到,何桃从先前的失态中回过神,心底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她生命里第一场,也是唯一一场表白,就这样被当事人丢在九年前,除了自己,这世上怕是再没有别人记得了……
何桃想到后便忍不住撇了撇嘴,一个人守着一段回忆过日子真不好受!“应学长,我是何峰的堂妹,何桃。”
应俊恍然一笑,九年后,应俊再遇何桃,何桃没提那次表白,而应俊,似乎是真的不记得了……
既然何桃打翻了彼此的午餐,加上应俊也还在,于情于理,杨子鄂与何桃都要请应俊吃午饭的。
广隆饭店,C市最大的饭店。
司机一路开车过去难得没有遇上交通堵塞,杨子鄂与何桃下车的时候,应俊也已经站定,何桃这才有空看到应俊今天的穿着,带着一点休闲风的男士西服,很随意,但是衬着应俊,何桃肯定,即便就是一块破布,都能有与众不同的气质。
就在何桃发呆迟钝的那一下,杨子鄂的眼底闪过一抹阴沉,起初他在何桃电脑上看到应俊的照片倒也没觉得什么,加上后来何桃跟自己说的话,杨子鄂想,那些就是全部了,甚至还略有些得意,可今天这一次见面,杨子鄂可以肯定,他们之间有着什么!!!
杨子鄂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看到何桃适才的呆愣会觉得有点不高兴呢?眯着眼睛看着边上的何桃一眼,杨子鄂捏了捏拳头,“应先生久居国外,应该很想念家乡菜,这里的菜不错,应先生可以尝尝。”
应俊抬头看了一眼,广隆?他在出国前,这里倒是常来,只是不知道九年没尝过了,不知道这里的厨师有没有换过,口味还是不是当初那样,记得小时候,自己最喜欢这里的芋艿排骨煲,每回跟爸妈出来吃饭,总要点一个芋艿排骨煲……
应俊有些微的走神,何桃走到边上,微一昂头,“应学长,走吧?”边上的杨子鄂缓了缓步子,落后一步,跟在他们身后进到里面。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巧合,等何桃走到菊厅门口的时候,身子僵住,这不是当初相亲时候来的包厢吗?怎么就这么巧得选在这里呢?
何桃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身后的杨子鄂,杨子鄂眼睛直直看着前面,都没漏一点余光给何桃,何桃鼻子一拧,了不起!!
“怎么你们两位站在门口不进来呢?”应俊倒是自己走到里面,毕竟是九年没回来过了,这广隆外面瞧着没多大变化,可这里面的布局倒是变了很多,当初的包厢可没有现在这样雅致,应俊记得刚才进门的时候包厢门楣上写着“菊厅”二字,所以走进包厢后,里面整个是淡黄色雅致的格调,没有摆着菊花,但是每一处细节里都能叫人认出菊花来,应俊想,果真是名副其实呢。
应俊出声后,第一个回应的是杨子鄂,微微一笑后就侧过身,“桃子,咱们进去吧。”何桃回过神的时候,这边杨子鄂已经亲昵地搂着何桃的腰肢进到里面,应俊站在一边,眉目一挑,“想来,杨先生与学妹倒是感情不错。”
或者说是恭维,也或者算是一句祝福吧,应俊没有多大的意思在里面,可何桃听了之后,心底微微一颤,抿了抿唇回了一个笑,然后就察觉搁在自己腰肢上的手狠狠地捏了自己一下,何桃不明所以,撇过头去看的时候,杨子鄂却看也没看一眼何桃,走到里面拉开座位,对着前面的应俊点了点头,“应先生,你先看下这些菜式。”
何桃睨了一眼杨子鄂,真是黑社会出来的,一点都摸不透性子,她肯定自己有哪里惹到这条鳄鱼了,不然平白地也不用受这么多眼色了!
不过,面前是应俊,何桃倒是表现得极为规矩,乖乖地挑了个杨子鄂边上的位置坐好。
等出了广隆后,应俊倒是拒绝了杨子鄂让司机送他,“杨先生,不用客气了,现在说来,我还是你的下属,吃了您一顿午饭就足够了,哪里还敢再劳驾,再说我才回国,想自己多走走,倒是可能要再过两日才能到公司上班。”
何桃心一跳,应俊跟杨子鄂签了合约,要到杨氏上班?怎么何峰没有告诉自己?
谁说鳄鱼不会暴走?
应俊自己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何桃自然地望着出租车开远的方向,这边杨子鄂嘴角却挂着冷冷的笑,他说过的,不可能离婚的!
“上车!”杨子鄂抱着胳膊站在打开的车门边上,何桃既不知道这杨子鄂为了什么跟自己闹脾气,不过在外人面前,她是不会跟杨子鄂辩论的。
上了车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何桃觉得一下子冷了好几分,后脑勺一阵发寒,而边上的杨子鄂一句话都没说,“杨总,去哪里?”
“公司!”丢下两个字后,司机转过头,朝着前面专心致志地开车,何桃看着那颗脑袋瓜子后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上回自己来相亲的时候,公公与婆婆还带着两个墨镜哥哥守着门口,怎么这大少爷进出都这样低调的呢?
“你那学长已经走了,你还这样开心?”杨子鄂摸了摸自己左手的手腕,然后将右手习惯性放到自己膝盖上点上,何桃啊了一声,“什么?”
杨子鄂嘴角掀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眼底却如同黑墨一般瞧不清楚里面的情绪,他说话从不会再说一遍,就算是他妻子,也不能!!
何桃刚才只顾着看鳄鱼的动作根本没听杨子鄂说了什么,可看着杨子鄂那清俊的侧脸,何桃自觉地吞了问题,而杨子鄂也真就没有再开口,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何桃也只好学着坐在一边,但她知道,依着杨子鄂的性格这事肯定没完!
司机去停车子,何桃还犹豫着要不要自己先回家,结果杨子鄂一把就拉过何桃的手往电梯里走,进了电梯关上门,按了按钮后,杨子鄂不但没有松开何桃的手,反而紧紧拽着,杨子鄂的手指修长,扣在何桃光裸的手腕上,大力到何桃的手腕处火辣辣地疼,何桃扭了扭手腕,可杨子鄂捏得死死的,何桃发觉,自己越是挣扎这边杨子鄂捏着自己手腕上的力道就越大,何桃哪里比得过杨子鄂力气大,既然这样倒是乖乖识时务,不再动。
回办公室的时候,杨子鄂办公室外的几个秘书都已经在办公了,看到杨子鄂面无表情地从电梯里半拽着何桃走出来,全都站起来对着杨子鄂点头躬身,“杨总。”
杨子鄂倒是目不斜视,看都不看办公室里任何一个人,拽着何桃,走路的速度似乎有点急,何桃从来没有见过杨子鄂这样,但却还是加快了步子跟上杨子鄂的步伐,头微微一偏冲着边上几个杨氏的下属尴尬地笑了一下,胡乱点了个头后,人已经被杨子鄂一把甩到办公室里,门也嘭的一声甩上。
何桃好不容易站稳住脚,这边杨子鄂已经逼了上来,鼻尖近到甚至都快要碰到何桃的,何桃心一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要被杨子鄂这样丢人地从电梯里一路拽到办公室,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可现在的杨子鄂气场太强大,何桃懂进退,不可能与杨子鄂硬碰硬,退了几步后,身子就抵在办公桌上,何桃反手撑着桌面,逃无可逃,只能对上杨子鄂的脸。
下午的阳光还很好,从落地窗外射了进来,落在杨子鄂笔墨难以形容的面容上,竟然=滋生出一股摄人的寒意,何桃吞了一口口水,手无意识一挥,将杨子鄂桌面上的什么东西给碰倒,安静的办公室里就这样被打破。
何桃想想还是开口,“恩,那个,我要不先回家?”
杨子鄂没有说话,身子依然前倾,何桃依然还在他的控制范围内,只是他刚才急着将何桃拽进办公室里面,膝盖处隐约疼了起来,若不是他死咬着牙撑着,杨子鄂已经想坐下来了。
他说过的,不能离婚的!!
杨子鄂因为小时候那场事故伤了膝盖,不能跑不能跳,这对一个小男孩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他试着去跑去跳去闹,每回都是一样的结果,自己疼得受不了之后抱着膝盖滚在地上,而妈妈就在边上捂着嘴巴哭,想过来扶着自己却被爸拦住,杨子鄂至今还记得那时候爸爸说话的口吻,平淡低沉,听不出喜怒,“子鄂,事情已经发生了,是爸爸的错,没保护好你,要怪你怪爸爸,别折腾你妈。”
他从没想过怪爸妈,他知道发生那样的事情,爸妈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想他这般的,他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妈身边,杨子鄂从那天起,乖乖地听他们的话,去医院看脚,吃药,而爸妈也寻过了中医西医游医,只差偏方邪术没上来,杨子鄂几乎试遍了所有的法子,可那子弹射得太巧了,伤到胫骨是真的没办法了。
这几年,才断了爸妈寻医的心思,杨子鄂也曾想过就这样吧,不过是走得慢了点,这么多年不跑不跳还不一样过来了?顶多定期去看医生,站不久,阴雨天气时候腿脚酸疼,别的,真没什么了。
可,杨子鄂还是变得比一般人要敏感,他看得出来,何桃对应俊,绝对有什么!!他没当场发难,是顾及着彼此的身份地位,何况何桃还是自己的新娶的妻子,她怎么可以??
杨子鄂的眼底闪过一抹狠绝,他说过,既然不会放手,那么,占了她的身子,他担心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吃醋引发的办公室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