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碧云天-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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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霄大口啃了几口干粮,突然将手里的半块干粮掷在地上,恨恨道:“若不是那个小丫头从中作祟,我们几个定然已经在公子府摆宴庆功了。本想着这次立个大功,从此公子便会另眼相看,没想到竟然这般晦气。”
潘应城皱眉看着那半块干粮,随后摇摇头,道:“老二,暂时还是省着点,我们如今不比在公子府,不要这般大手大脚。再说,你又有何真凭实据说是人家做的?”
一边常止藤也道:“二哥别生气,大哥说得也是。我看那易小笙眉目端正,虽是女子,性格直爽,做事也算磊落,不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倒是那姓严的少年,眼神总是闪烁,倒是有些可疑。”
张云霄哼了一声,道:“别提那小子,我们好心要收留他,他竟然理都不理,我看饿死活该!”
慕沛白忽然插口:“二哥,这也不能全怪严晓。一出得牢来,你就对他言辞不敬,他自然会赌气离开。我见他分无分文,之前好像也是全靠小笙救济,这二人应该不是兄弟。只是这天一日冷似一日,可怜他现下要挨饿受冻了。”
张云霄有些得意:“你看,我就说他们有问题,不是兄弟还自称兄弟,肯定是混进来的奸细!”
一直默不作声的老五傅青林蓦地冒出一句话:“二哥,你忘了我们其实本来也不是兄弟。”
张云霄接下来的话一下被卡在嗓子里,又不便发作,只好气呼呼地坐下,又捡起那半块干粮拍了拍闷着头继续啃。
易小笙在塑像背后听得心里像猫抓一样难受,想到严晓衣衫单薄,更是焦急万分。他之前流浪乞讨的地方是南方智饶国,哪里比得上上荣国这般天寒地冻,自己带他来此,实在是害了他。
她一会心疼一会自责,又听见山茶六圣有人讲话,仔细一听,却是老大潘应城。但听他道:“如今天气越来越冷,我们五个男人还好应付,六妹却要跟着受苦。为今之计先不要管到底谁是奸细了,先考虑下下步要去哪吧。老四,你意下如何?”
老四李斌身材是众人之中最矮小的一个,武功也最差,最不爱讲话,但是足智多谋,被誉为“赛诸葛”。他见潘应城发问,便道:“大哥考虑得极是。其实这几日我一直在安排此事。公子府如今不能再回,上荣国又没有安身之地,我们唯有重返智饶国。我和大哥先前所在的山寨里一直有我的亲信,前些日子密报了一件大事,听闻他们抓住了四大家族之中现今最鼎盛任家的小姐,但也伤亡惨重,任家誓要夺回小姐,已经筹集了人马准备攻入山寨,他们现今急需要援助,如今我们回去,定会成为座上宾。”
潘应城点点头,又皱眉道:“那任家岂是好惹的?我们做了山寨的援手,最后万一……”
李斌微微一笑:“大哥不必担心。我都已经安排好,若是到时候任家占上风,我们阵前倒戈便是,任家那边也有我们的人。”
张云霄有些不悦:“那我们岂不是成了墙头草?太损我们山茶六圣的名号。”
李斌正色道:“二哥,若想要成事,就必须牺牲。等有一日我们山茶六圣坐上了高位,谁还敢说我们半个不字?你难道愿意在这破庙里窝上一辈子吗?”
张云霄哑然无语。
潘应城沉吟了一下,道:“为今之计只有先按老四说得办。事不宜迟,将所有银两买了马匹,立即出发!”
待他们离去,易小笙才慢慢从塑像后面走了出来。
想起任家那位小姐,倒是在秦之云府上的后院里有过一面之缘,依稀记得容貌极美,没想到如今落入山贼手中。向来那任非凡定不会善罢甘休,此人虽然年少,但手段狠辣,想那智饶国的江湖之上又要血雨腥风。
她摇摇头,暂时先抛开这些,看看天色已晚,再找严晓已经有些困难,决定先进宫见炎晟帝,届时请他帮忙找人,也许效果会更好。
37三只锦囊
易小笙回到宫里,先拐了个弯去了趟礼部,只见沈庆之仍然点着蜡烛端坐在房间里看书,不禁暗暗佩服,想当年自己高考的时候大概也就这么用功,这沈尚书功名已拿到还如此卖力读书,实在不易。若是放在现世,一定是位资优生。
她没有打扰沈庆之,而是直奔和千瑾辰约好的地方,到了一看,只有沈北祭已在等候。她连忙走上前去,沈北祭看了他她一眼,道:“公子有事已经回府,我带你去见皇上。”说罢,转头走在前面。
这是近段时间易小笙第一次和沈北祭单独相处,也许是因为心中有事,竟然不觉得心跳如以前。沈北祭走在前面,头都没有回一下。她跟在后面也不开口,一时间两人各怀心事,默不作声。
转过一个拐角,到了一处幽静的房间,易小笙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正是第一次见到炎晟帝的地方,因为上次是蒙着眼睛,所以也没有细细打量周围,此刻一见,不由得从心底赞叹皇家庭院果然亭台水榭,建造得非同一般。
进得屋中,炎晟帝已经坐在椅子上饮茶,见她进来,便微笑了一下,请她入座。易小笙立刻有些紧张,在真正领教了这皇帝的青天白日说谎话的本事之后,现下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得不警惕三分。
炎晟帝知晓她的意思,也不以为意,见沈北祭要走,便开口:“沈将军请留步,一并坐下吧。”
沈北祭心下怔了怔,动作上却没有停滞,也捡了位置坐下。
易小笙见这皇帝如此随意,便明白他已经知晓自己的意图,当下也不再拖泥带水,直接发问:“陛下,请问您今天在朝堂之上为何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扯那么大个谎?”
炎晟帝面不改色,捋着胡须笑道:“朕没有撒谎。”
易小笙气结道:“没有撒谎?陛下,我何时成了上荣国在智饶国的奸细?”
炎晟帝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道:“此刻。”
“什么?!”易小笙闻言差点跳起来,但还是压住了性子,饶是她平时淡定的神色此刻也有些动摇,继续道:“陛下是何意?”
炎晟帝见这少女在此情况下依然能安然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和自己对话,心下也不禁暗暗赞叹,想自己当年这个年岁,恐怕也没有这般心性。
他端起茶杯饮了口茶,才又继续道:“易姑娘莫急,听我慢慢道来。此次我希望你作为我上荣国的内应进入智饶国。”
易小笙更是惊讶,沈北祭脸上也是神色不定。
易小笙此刻心中有些了然,也笑道:“陛下果然运筹帷幄,计划周全,天下在你眼里只是一盘棋。可是我这枚小小棋子若是不愿按照棋路来走呢?”
炎晟帝也不着急,只是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知道易姑娘在找一个名叫严晓的少年。”
易小笙脸色大变。
中年皇帝继续道:“前几日皇宫侍卫刚好擒获一名少年,此人胆大妄为,居然想爬城墙进入皇宫,此乃死罪,我见他年龄尚小,便吩咐收押大牢,若正巧是易姑娘所找之人,那倒也是做了桩好事。”
易小笙牙关紧咬,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起身施礼道:“不知陛下此番要我去智饶国所为何事?”
炎晟帝哈哈大笑,由衷赞道:“易姑娘天资聪颖,朕果然没有看错人。你此番前往智饶国其实也并不难。我只要你做三件事情,都封在这锦囊中。”
说罢从身边拿出三只锦囊,易小笙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她苦笑道:“陛下是算准了我定会答应,所以才这么有把握地备好了三只锦囊吧?”
炎晟帝笑道:“我知道姑娘宅心仁厚,又重江湖侠义,见死不救的事情怕是做不出来。况且,此事若是你不答应,我自然会另找人来做。”
易小笙心念一动,问道:“谁?”
炎晟帝微笑道:“你若实在不肯做,我也不会勉强,但是你知晓的事情太多,也留不得。我自然要让沈将军将你立时处决,此事移交他来做。”
易小笙闻言,如坠谷底。她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中年美皇帝的微笑,心中【炫】恍【书】然【网】明白,即使是面对面肉横飞的修罗战场,此人也会是如此的一副神情吧。就算笑得再风轻云淡,里面也不知含了多少鲜血。
她这边心思汹涌,没有注意到沈北祭脸色发青。待她将三只锦囊放入怀中,炎晟帝又道:“你此事前往,我已给你安排好接应,完事具备,你只需按照锦囊里的要求去做,事成之后,我便将那少年还你。”
易小笙只是躬身谢过,心知依这皇帝的手段,到时候自己和严晓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但现今只能先答应了,以后再慢慢想脱身之策。
炎晟帝见她答应,笑容更是灿烂:“易姑娘今日便可起身,你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
易小笙立刻道:“我想见严晓。”
易小笙跟着沈北祭的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皇宫里的深牢里阴暗潮湿,几步一盏的灯火微微发着寒冷的光芒。他们的前面走着大牢狱卒,手里的钥匙哗啦作响,在寂静的大牢里极是刺耳。
易小笙走了一会,突然轻声问前面的清隽男子:“北祭,若是皇帝让你杀了我,你会不会动手?”
等了一会,前面的人没有回答,像是没有听到,狱卒手里的钥匙依然在哗啦作响。她叹了口气,没有再开口。
再往前走了一会,忽然听到狱卒哑着嗓子道:“到了。”
只听得哗啦啦一阵锁链的声响,一扇牢门被依依呀呀地打开,借着昏暗的灯光,易小笙瞧见里面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禁不住快步走了进去,伸手抱起地上的少年,只觉触手冰凉,顿时心中一痛。
那牢里极是坚固,地面是花岗岩石,冬季里冰凉刺骨,虽然铺有稻草和薄被,但还是无法完全抵御严寒。严晓迷迷糊糊地靠在墙上睡觉,忽然觉得身体被人摇着,接着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睁眼一看,正是自己日夜寻找的少女,顿时又惊又喜,连忙反手抱住,叫道:“小笙,我可找到你了!”
他和小笙一直以兄弟相称,后来知道她是女儿身,但是也完全没有什么男女有别的观念,二人的感情有如自家姐弟一般,因此也从不避讳。
两个人大致说了别过的情形。原来严晓从牢里从来之后,被张云霄劈头盖脑地大骂奸细,十分恼怒,连慕沛白的挽留也不理会,听说易小笙进了皇宫,便想进去找她。只是这皇宫岂是一般人能进的,他在门口等了两天,侍卫根本不做理会,无计可施之下,只得去爬墙准备偷偷混入宫里找人,结果他那三脚猫的功夫,立刻便被发现抓进大牢。
刑部尚书审问的时候便把自己为何偷偷入宫的事情全部讲了,哪知对方听完易小笙的名字之后,竟然没有直接把他扔出去砍了,而是丢进了大牢,此后多日不再理会,一直到今天见到易小笙,才知道自己真的死不了了。
易小笙听他讲完,甚为内疚,连他此番被投进大牢也是自己的缘故,她正要再跟严晓说些什么,只听得狱卒在一旁催促,便安慰了少年一番,说自己会去跟皇室求情,以后放了严晓,却不敢把自己知道的秘密以及要去智饶国做内应的事情告诉他。
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她已经害了他,就适合而止吧。
和严晓话别出来,易小笙急着要去跟炎晟帝要求给严晓加厚被褥,有可能的话再去要个暖炉。她出得牢来,却发现沈北祭并不在门口,心下奇怪,连忙去找,转了一个拐角便看见那清隽的背影。沈北祭正对着一扇牢门,只看得到他的背部。
看得出这座牢门锁得挤紧,外面也是全部封闭,看不到里面到底关了什么人。易小笙轻轻走上前去,叫道:“北祭?”
沈北祭像是被惊吓到了一样,猛地转过身来,脸上的神情惊疑不定。
易小笙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心中惊吓比他更甚,再往他脸上瞧去,面前的人已经恢复了日常的神情,淡淡道:“准备启程吧。”
说完,循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易小笙张了张嘴,想要问什么,终于没有说出来。她看了看这座紧闭的牢门,也跟着离去。
易小笙跟炎晟帝提了优待严晓的要求,笑眯眯的炎晟帝尽数答应,她看着这只笑得像只狡猾狐狸的中年美青年,又想起不知身在何处的那只“碧眼狐狸”,突然觉得,这两只如果不是父子那可真是暴殄天物。
回到公子府开始收拾家当,易小笙一边收拾一边哀叹自己就是这种劳碌命,一个地方很少能住太久,早知道就窝在江南老实呆着作花农,何必要北上这么一回给自己惹了这么老大不小的麻烦。
千瑾辰知道她要离开,既然是自己父皇的命令,也不便问及太多,只是眉头一皱眼珠一转,拎了毛笔在白纸上刷刷刷地涂写一番,随后来到易小笙房间,将白纸往她面前一放。
易小笙刚刚将所有细软收拾妥当,正自庆幸平日里节俭,加上任礼部侍郎的薪俸,居然还能攒出不少钱来,冷不丁一张白纸飘然落在面前,旁边一狭长碧眼青年一脸得意地负手而立。她狐疑地往那白纸上望去:
今有易小笙借住公子府,房钱纹银一百两,膳食纹银五十两,行车费用纹银三十两……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抓起白纸团成一团,冲着千瑾辰贼笑的俊脸丢了过去:“你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府外,马车随从俱已备好,清隽的青年将一只暖炉搬上马车,想了想,又去府里取出一件上好狐裘大衣,放进车里,而后悄然离去。
重返智饶国
38混入秦家
易小笙有种回家乡的感觉。
虽说她在现世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但是来到这个异世的七年时间都是在南方智饶国生活,尽管后来因为在南方受不了这样潮湿的气候去了上荣国,但是内心里其实还是十分思念智饶国的。况且这个国家的北部并不像南部的气候,而是有些南北结合的感觉,比如云上城。
云上城在智饶国属于偏北的城市,气候也算宜人。当年易小笙在此遇见了人生中的欺骗与转折,逃也似的离开了。如今故地重游,心情自然是百感交集。
她如今明白,离开一个城市也不代表就能摆脱一些事情,真正的办法,还是直面去解决。这次完成了炎晟帝交代的任务之后,她便可以找个喜爱的田间隐居了。
养花弄草逗猫咪这样的生活,很多时候只能是想想而已。
在打开第一只锦囊之前,她还是忍不住一个人溜进了云上城,偷偷去看了看甘之如饴,惊讶地发现齐慕颖已经将店面扩大了,不仅吞并了旁边的两家店铺,还在云上城的另一边开了分铺。
这丫头果然是个商业天才!
易小笙一边默默参观变得越发金碧辉煌的铺子,一边暗暗赞叹。齐慕颖此刻不在店里,新来的掌柜和下人们也一个都不认得她,她便自行在铺子里逛,走到最高大的花架前,看见架子上放了数十盆凤仙花,她禁不住停下脚步。
一边的下人见她如此,便走上前道:“姑娘千万莫伸手,此话被称为‘别碰我’,是我们东家最喜爱的花草,放在这里仅供观赏,不卖的。”
易小笙有些好笑,便道:“别碰我?”
那下人继续认真说道:“正是。听说这凤仙花的别名是东家的一位友人告诉她的,花草店先前也是两人合开的,后来这位友人不辞而别,东家甚是思念,便把这凤仙花摆满这个架子,以作怀念。”
易小笙眼睛微微发酸。她与齐慕颖的相识本身一次意外,当年被半强迫地拖来开铺子时心里还有些抵触,后来的交往也并未十分亲热,没想到会被如此重视。有些交情便是这般淡如水,深似海。
她又默默地看了一会那些凤仙花,转头对下人笑道:“真的是非常漂亮。”
出得店来,她也没有再做停留,心事已了,便要开始做手上的事情。一路奔出城门,回到马车上,打开了第一只锦囊。
其实原本易小笙有些不屑这些第一第二第三锦囊的说法,有那么一会想要把三只锦囊全部打开算了,但是想了想,还是按照嘱咐开了第一只。
有些约定成俗的东西还真是根深蒂固啊。
那锦囊慢慢在手里打开,取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白纸,纸上用黑墨只写了一句话:
找到任非凡,设法将任家小姐救出。
她坐在马车上,车里暖炉仍旧烧得很好,身上的狐裘大衣也甚是暖和,但是她从脚底慢慢发凉,脊背发寒,心中不禁暗暗惊叹。
炎晟帝的耳目果然四通八达。
她也当日是意外地在锦荣城山神庙里听山茶六圣说起此事,那李斌得到的是密报,以为已经算是消息灵通了,却还远远比不上炎晟帝的耳目。
如此一来,那日段月尘所说,碧玉宫为上荣国在智饶国的内应或许真有其事。
再一想自己的一举一动只怕也在监视之中,不免心情有些烦躁。定了定神,静下心来,开始考虑到底去哪里寻任非凡,而且自己也不知道任家小姐究竟为何人所擒。
易小笙忽然想起当日在秦之云后院与齐慕颖夜访的时候,任非凡曾经说过,这秦之云是他未来妹婿,如今任家小姐被擒,秦家一定也会全力相助。由此可见,要寻找任非凡,救出那任家小姐,就必定先从秦家着手。
只是这秦之云和任非凡与自己相识,任非凡又极端不信任自己,上次几乎是让她去送死,恐怕也不会相信她说的一切。若是再告知自己做了上荣国的礼部侍郎,只怕还会被他认作通敌叛国的奸细,更不要说让她去救自家妹子。
思及至此,她苦笑地摸摸脸,自己也算是真的变成奸细了。
她在马车上考虑再三,愣是没想出个好办法来,身边又每个人商量,一时间一筹莫展,伸手扯了扯身上的狐裘大衣,触手柔软,顿时心情也柔软了下来。
虽然没见到人,大致也猜出是沈北祭所为,想起他冷漠的态度,又抚了抚柔软的皮毛,一时间心情也是忽明忽暗,忽然两手一拍:“有了!”
云上城里向来不缺商贾大户,每年的商业排行榜都会争破了头。但是今年许多商家的心中暗暗窃喜,因为也许很快便会少了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据闻去年排行第十名今年有望杀进前五名的秦家出了大事,秦家少爷未过门的妻子被智饶国排名第一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