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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越之碧云天-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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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个少年正是沈莫凡,他和北祭的个子在同龄人中都算是较高,面貌和北祭七八相似,只是多了几分稚气。但是此时却是一脸严肃。他边尽力甩开少年的纠缠,边冷声道:“萦佘,想让我帮你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万万不可!”
  叫做萦佘的少年依然不依不饶地扯住莫凡的衣袖,边撒娇似的嘟起嘴来:“莫凡师兄,碧玉宫里你制作暗器的手法最是高明,只要这次小小帮我一次,让我在比武大会里取胜,我日后一定会认真听话跟随你。”见莫凡仍然不答应,竟然流下泪来:“师兄,你要看我在大会里送命吗?”
  沈莫凡被他哭得心软下来,停止挣扎,拍拍萦佘的肩膀道:“比武大会只是点到为止,不会有性命安危的。”
  萦佘依然哭得泣不成声,他模样本就娇小,七八岁的样子,唇红齿白,在易小笙的眼里觉得如此这般梨花带雨,真是比自己更像女孩子。他抽抽噎噎地继续道:“莫凡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西门主的性子,如果我在比武大会里失手,一定会……”一句话没说完又痛哭起来。
  莫凡被他哭得没有办法,想想萦佘的话也不无道理。思虑再三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来。易小笙仔细一看,是一只黑色的布囊,巴掌大小,很容易就可以揣进袖子里。萦佘一见,欢呼一声便要伸手去拿,莫凡按住他的手,认真道:“这飞花乱雨一定要小心使用,而且只能使用一次,万不可再拓动机关第二次,否则……”
  萦佘满口答应,莫凡犹豫了一下,把布囊交到他手上。萦佘喜形于色,连声道谢,莫凡在一旁一再叮嘱要小心使用,萦佘也只是连连说是。
  易小笙一直等到两个人离开,才从树丛里钻了出来,一边好奇布囊如何使用,一边叹息自己怎么没有沈莫凡这样的外援。惋惜良久,回到庭院。晚上习惯使然,依旧照着段月尘所授,调理完内息才倒头便睡。她虽然不怎么看好这种瑜伽似的内息法,好在一向秉着好学生的学习方法,所以倒也没有就此放弃。
  
  做了一夜学跆拳道空手道剑道并连成黑带高手的美梦,醒来之后发现招式全然没有记住,苦笑一下,换了男子的短打小衣,束好长发,往比武大会场地而去。
  碧玉宫依山而建。半山腰一个几百平天然空地。易小笙赶到的时候大会场地已经人满为患。碧玉宫弟子平时各自分处,并不常见,只有在这种大会上才可以相见,而且还可以见到各位门主及各门前三席这样传说中的人物,幸运的话还可以得到指点,弟子们都不会错失这样的良机。
  她大略看了一下,见碧玉宫弟子按照东西南北四门而分,每个门下弟子所着衣服的颜色不同。东门为正红色,西门为明黄色,南门为湖绿色,北门为淡蓝色。她来不及细看,连忙寻到本门的场地,找了个空位坐下。
  北门弟子见是宫主的关门弟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地给她留出个空地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凑上去,嘻嘻一笑,叫了声:“笑生师弟。”
  易小笙见他肤色极白,但是腮上却有两朵不正常的红,心里一动,也微微一笑:“不知道师兄怎么称呼?”对方少年见他小小年纪,却如此知进退,暗暗称奇,心里也很高兴,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道:“我是顾七言,比你早入门一个月的。不过,师傅不是宫主,是北门主。”
  易小笙从来没有见过北门主,连忙道:“那你真是太幸运了,能得到北门主的亲传。”转念一想自己是直接受宫主亲传,这马屁明显拍错了地方,正觉得后悔,不知道要怎么编词圆话,却见顾七言脸上红晕更甚,甚至有点腼腆地说:“是啊,我也觉得太幸运了……”
  易小笙大奇,真要开口问这北门主的武功到了何种境地,竟然连段月尘这样的妖孽都被比得黯然失色,却听见一阵鼓声。场上一声大喝:“比武大会开始!”



9四大门主

  易小笙连忙转目向场上看去,却是一眼看见自家师傅懒洋洋地躺在卧榻之上,毫无一代宫主掌门的风范,倒是左右两侧坐的人极是惹眼。一边暗自为师门不幸摇头叹息,一边一个一个看过去。
  左首坐了一个着正红色长袍的青年,剑眉星目,头发梳得很整齐,以一只鎏金玉簪束起,正襟危坐,不苟言笑。他旁边坐着一个身着明黄色长衫的青年,却是令人眼前一亮,眉目之间甚是柔媚之色,唇红齿白已经不足以形容,顿时觉得段月尘也许还不算太妖孽,然而此人周身却散发出一股邪气。也许是感受到她的目光,一双美目朝着她的方向扫了过来,她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怎么会有人的目光如此冰冷透着寒意,仿佛蛇一般的黑暗滑腻。
  她不敢多看,连忙把目光调往右边,却意外地看见段月尘右首居然坐了个十岁左右的少年,少年着湖绿色劲装,脸上稚气未脱,一双眸子却是黑如点漆。按照衣着打扮,易小笙大致猜出左首的两位正是东门和西门的门主,莫非这个男孩竟然是南门主吗?再往右看,少年旁边的座位却是空着的。
  她正自思索间,场下的弟子却是轰然大作。原来是各门主向各派弟子致礼。正红色长袍的青年起身,向台下微一抱拳,东门的弟子立刻欢声雷动,各自还礼。
  看来这东门主很受欢迎嘛,易小笙正琢磨着,随即看见明黄色长衫的柔媚男子起身,仅仅向台下轻轻点头。西门的弟子居然静默无声,每个人都是点头还礼。
  易小笙揉揉眼睛。
  刚才那股空气里黑压压的低沉气流是什么?
  看来这西门主虽然长相柔媚,但是很有震慑力啊。
  紧接着,她目光紧紧地盯着湖绿色劲装的少年,果然看见他轻轻跃起。
  南门主居然是个小学生!易小笙偏着脑袋想,十岁的孩子,在现世也不过才小学五年级而已……顿时脸上一阵黑线。
  然而南门弟子见到自家门主,却是一片“门主”声四起,易小笙顿时想起现世的那些追星族挥舞着手里的荧光棒大声呼喊“安可”的场面了,不由得一阵好笑,身边的顾七言看见她的神情,非常甚解人意地解说道:“这位任非凡是学武的天才,小小年纪就已经成为碧玉宫的南门主,那两位分别是东门主程昊然,西门主夜羽倾,都是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平时很少露面的。”
  易小笙扳着手指数了数,做出一副娇憨可爱的样子,问道:“那么北门主呢?”那个传说中的连段月尘都比不上的神奇人物。
  顾七言正要答话,远远地看到一人,立刻移不开目光,他周围焕发的神采,顿时也让易小笙觉得这个人浑身都亮了起来。紧接着比武场上如同潮水一样,密密麻麻的声音四下里想起,人群簇动,北门弟子纷纷上前,易小笙觉得自己好像在浪涛中被推来攘去。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然有这样的效果?
  她瘦小的身子拼命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路来。凭借着身形小的优势,居然让她挤到了最前面。一重新获得视野,就立刻抬头。还没来得及细看,只见一条淡蓝色的丝带滑过眼帘,裙摆摇曳,衣袂飞扬,一个窈窕的身影,正从眼前晃动而去,乌黑的长发直拖到腰部以下,以银质的发环珠链简单装饰。
  女人?
  易小笙惊讶得何不拢嘴。她以为在古代,女子是不可能这样明目张胆地从一群男子面前经过,而且还是这样的比武场,尤其还是个极为年轻的女子,莫非是谁的家眷?
  一个不留神,惊呼一声,被人一把推了出去。前面的女子随即转身,易小笙看到她的脸上带了只面纱,隐约看得到下面美好的脸部轮廓,绝世容颜。
  北门的弟子纷纷拜倒:“门主!”
  这样娇滴滴的美女,竟然是北门主!
  美人走到任非凡右首的位子上,并没有立即坐下,而是朝着北门弟子唯一颔首,随后取下了面纱。当真是明眸皓齿,顾盼生辉,倾倒众生。易小笙听到满场的吸气声,甚至……还有隐忍的口水声,顿时脸上的黑线又多了三道。
  美人对着北门弟子就那么粲然一笑,满场众人皆是如痴如醉,易小笙瞥见身边顾七言两只眼睛直盯着北门主,直到这会算是彻底明白为什么他方才会如此感叹自己很幸运了。
  美女的生产力果然是巨大的。
  她忍不住偷眼看了一下段月尘,发现他还是懒洋洋地躺着,对四位门主的致礼效应没有任何反应,更不用说对北门主的美女效应了。
  难道是看多了产生了视觉疲劳?
  北门主对弟子们致礼完毕,又带上了面纱,于是满场响起了惋惜的叹气声,更让易小笙觉得好笑。顾七言收回目光,依然脸上红红地坐在她身边,轻声道:“我们的北门主,司马凌菲。”
  那样的语气,简直令易小笙觉得应该去掉一个“们”字,这句话才能充分体现出顾七言所表达的感情。



10北祭归来 

  此时台上的四位门主致礼结束,旁边胖胖的大会司仪边擦汗边以探究的目光频频看向卧榻上的段月尘。正值夏日炎炎,今日虽不至酷暑,但是阳光却也是非常强烈。一干众人都呆在阳光下,谁像他大少爷样的躺在幄幕之下,神情还甚是惬意。在被司仪的目光看得终于不耐烦起来,卧榻上的青年手轻轻一挥,道:“开始吧。”
  这边厢易小笙已经听顾七言讲述完毕。原来这比武大会,即是从东西南北四门中,选出入门三个月的弟子,进行比武切磋,再从中选出可提拔弟子派遣任务,成绩优异者可有机会位列三席。每次大会选出最终一名获胜者。如果有淘汰的弟子,只给与次月一次机会,和下批弟子一起比武。若再次淘汰,即逐出师门,永不得踏入碧玉宫半步。
  末了顾七言颇为羞赧道:“我是上月未经通过,这个月再来比武。”言下之意,这次比武大会有可能是顾七言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易小笙听得一愣一愣的,当下决定把这个当做现世的三个月试用期满的最后考核,如果通过即能正式录用。在听说这些规定均是由塌上那位半睡半醒的宫主制定,禁不住想如果段月尘在现世,恐怕也是个不错的人力资源管理师。
  本次比武东西南北门下各有四名弟子入门,加上上月没有通过的四人,共有二十人。比武的场次为19场。每组四人各经过三场分出获胜者,再进行比武。第一轮被淘汰的弟子即等待下月的比武,其余弟子一直决出最终获胜者为止。
  文科生易小笙被这看似复杂的比赛场次弄得晕头转向,好在身边有个头脑无比清晰的顾七言,于是决定拿他当理科尖子使唤。
  第一场为东门的两名弟子,均是身着正红色劲装,极是醒目。两人抱拳失礼后,开始比试。易小笙发现入门的弟子也并不是都像自己这样年纪很小的孩子,有些已经是身形高大的青年,不禁觉得这比武不太公平。不过转念一想,无论如何,自己第一轮都是会被淘汰下去的,如此这般,下个月再被淘汰就会被逐出碧玉宫,或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人一旦给自己想好了退路,就会变得心宽体胖,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于是易小笙的心情立刻淡定了下来。反而开始全身心投入聚精会神地看比武。
  东门的功夫,出手甚是厚重,颇有大家风范。两名弟子在台上你来我往这样过招,招式虽不是很花哨,却隐隐令人感觉到武学的博大精深。几百招下来,两人打了个难分难解,但是明显都为对方留了生路,未下狠手。这样看了半个时辰,易小笙听得一声冷哼,就见西门主开口道:“这样打下去,天黑也分不出个结果。”
  她这是第一次听到夜羽倾开口讲话,只觉得他嗓音极是清冷,却透着柔媚,仿佛一块上好的千年寒玉,又混杂着柔软细滑的味道。正在动手的东门弟子闻言,转头看了看自家门主,程昊然一张俊脸上毫无表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其中一名东门弟子便施展开身手,转眼将对方逼到场地边缘,他依旧不忍下手伤了自己的同门,只是将其打出场地随即住手,而后向场上一抱拳,才又飞身而去,将落败的同门扶起,回到东门场地。
  易小笙大是赞赏,没想到碧玉宫并不全是变态。很明显这东门主宅心仁厚,手下也都效仿其风格,果然是什么将军带什么兵啊。落败的弟子大概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在门主亲授下努力练功,凭次月的比武胜出留在碧玉宫,反正只需要胜出淘汰赛就可以留下,所以每次被淘汰的弟子都可以败部复活。
  她忍不住多看了程昊然几眼,对这个俊美的青年立刻产生了无限好感,却感觉到一抹冷冷的目光射过来,待要细看却什么都看不到。
  到底是谁在看自己?
  她左右找了两圈,东门另外两场比赛已经迅速决出了胜负,一名弟子胜出参加下场比赛。而后是两名明黄色劲装的少年上场。其中一名身形娇小,唇红齿白,正是那天在竹林里见到的萦佘。但见他原本就是明眸皓齿,在明黄色的映衬之下,肤色更加白皙。
  易小笙见他上场之后,往自己本门里看了一眼,笑得甚是灿烂。循着目光看去,却看见沈莫凡一脸关切和犹豫的表情。
  鼓声响过,两名少年已经缠斗在一起。易小笙发现西门的功夫十分狠辣,处处险招,有几次两次几乎都是擦着剑尖而过。和萦佘比试的少年身形略高,体力也较好,不多时萦佘就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一半是因为体力消耗,一半是因为要躲过危险狠辣的招数。一个不留神,萦佘身上的衣服就多了道口子,血迹迅速染红了衣裳。明黄配鲜红,加上少年本就长得惹人爱怜,易小笙看得很是于心不忍。
  她偷眼看西门主,发现此人竟然但笑不语,脸上甚至带了点欣赏的神情。心里暗暗骂了声变态,目光调回到场上的两人身上,却看见萦佘顿身后退一大步,右手已经摸到了左手袖子,探手而入。易小笙顿时醒悟,少年左袖中一定藏有沈莫凡交给他的暗器,虽然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是这样使用出来,实在不是光明正大之举。
  她刚想叫一声提醒对方少年,但是为时已晚。只听见极轻微的一声机括响,萦佘袖中如同万蔟齐发,铺天盖地的银针朝着对方少年的方向疾飞而去。少年完全来不及闪躲,仅仅“啊”地惨呼一声,就翻倒在地。
  易小笙见少年以手捂眼,鲜血从指缝中涌出,眼见着眼睛是不保了。他周身都是银针,刚扎进去,还来不及流出大量鲜血,只是痛得大声呼喝,倒地翻滚几圈,突然跃起,双目紧闭,就朝着萦佘的方向冲去。
  萦佘被对方的惨状吓得手脚发软,见他向自己扑来,便伸手入内准备再次发动机括。只听得两声:“住手!”两个身影便扑上场来。一人一个拖住比武的少年。
  拉住萦佘的正是沈莫凡,他一边阻止萦佘再次发动机括,一边怒呼:“不是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飞花乱雨的吗?而且只能使用一次,你怎么还敢……?”他此刻心下后悔之极。没想到当初满口答应承认得自己的萦佘仅仅上场没多久就使用暗器,而且还想要发射第二遍。
  另一人却是易小笙。她凭借跟段月尘修炼内息,居然轻易地就跃上场地,护住了遍身银针的少年。如果再让他中针,恐怕性命不保。
  夜羽倾眼睛微微眯了眯,以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这个孩子的轻功……”听闻这个孩子是宫主的关门弟子,那么武功造诣应该是相当的高了。他侧目看向段月尘,却发现宫主早已起身,神情凝重地看向场地中间。
  易小笙无暇顾及其他。她生性喜好和平,不喜杀戮,见萦佘出手狠毒,甚是恼火。而在此时,中银针的少年终于因为抵不住痛苦又起身向萦佘扑去。萦佘吓得脸色发白,用力甩开沈莫凡,身后入袖,扣动了机括。
  “不——!”易小笙耳边只听得沈莫凡的惊呼,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扑到了少年的面前,只看见漫天银光冲着自己疾飞而来!
  她紧闭眼睛护了双眼准备受了这一击,等了半天却没有预期中的疼痛。迟疑地睁开眼睛,却看见面前一张少年温和的脸庞。
  她哑了嗓子伸出手去,颤抖地将少年轻轻地转了过来,只见密密麻麻的银针铺满了整个身体。
  “北祭……”七岁的孩子流出了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次真正的眼泪。身体比之前被段月尘伤到的时间更痛,胸口的位置快要裂开一样的疼痛。
  面前的少年却露出了安抚的神情,他想努力做出个没有关系的姿势,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倒下。
  易小笙伸出手去,却不知道怎么办好。沈北祭已经昏迷,周身上下开始流出血来,而且在背部好像除了这次还受了很重的伤,血迅速渗透了整件衣服。
  她慌乱不知所措地看向四周,却没有人可以帮到她。三个月来,也曾试想过北祭归来的情景,却怎么都想不到这样上演。她转向段月尘,对方正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看着她。她顾不得太多,急急地扑到段月尘的卧榻前,跪地便拜:“师傅,救救北祭!”
  段月尘却不为所动地看着她,眼底居然看不到任何情绪。易小笙继续拜倒,央求。她知道,现在只有段月尘才能救得了北祭。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易小笙终于听到头顶一把慵懒的嗓音:“好啊。”她惊喜地抬头,看见段月尘已经恢复了懒洋洋半躺的姿势。
  “不过有个条件。”
  易小笙觉得心又被提了起来,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段月尘很干脆地对她说:“我救他,你在这次比武大会中胜出。若不然,救活了我也会杀了他。”



11武学奇才

  段月尘此话一出,易小笙顿时觉得心里凉了半截。自己明明什么武功都没有学到,能够不被淘汰的可能性已经极低,更不要说最后获胜,明显是故意刁难。既然对方见死不救,自己也就不必再求这个人情。
  她缓缓起身,看看已经陷入昏迷的沈北祭,准备背着他离开。七岁的孩子哪里背得起十几岁的少年,她折腾了半天,只是看着沈北祭流了更多的血而已。最后停了手,一时间万念俱灭。
  妖孽般的男子默不作声地看了她半晌,终于起身下榻,负手在榻前来回踱了两下,看着易小笙艰难地托着少年的身体。
  这丫头可真倔。他有点好笑地瞅着她,直到看见小脸上布满痛苦、失望、愤怒、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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