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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寻仙问天-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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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仙问天》
作者:弄风君15122321

序章 缘起(一)

 云雾缭绕的昆仑仙山自古以来便是修道求仙之士的必来之所。

琼华派坐落于昆仑群峰之间,云雾缭绕之下,琼华派的楼宇亭阁如搭建在云端的空中楼阁,平时会带给人们一种如入仙境的感觉,但此刻琼华派之上厚重的乌云避日遮天妖气涌动,仿佛是世界末日即将降临一般。

琼华派西侧的卷云台之上,琼华众弟子严阵以待。卷云侧台之上,一男一女两名琼华掌门弟子执剑相对而立。

山风如刀,直吹得琼华众弟子衣袂烈烈做响,乌云缓慢地在空中流动,就像迷漫在琼华众弟子间的杀气一般,粘滞难动。

突然间,男女二人手掌一松以气御剑,同时随着二人手臂的缓慢舞动,两柄宝剑便开始各自绕着两人缓慢运转。

忽然间,二人手臂同时向前一挥,女的所执较窄湛蓝长剑,男的所执较宽橘黄长剑,便同时向前疾驰至侧台中央。

两剑在侧台中央剑尖下指并排而立,刹那间,寒光撒满侧台,转瞬间,双剑化成红蓝两道剑光纠缠而上直冲云霄,天空中立刻便被剑光结成的剑锁冲出了一个大洞。

良久,空中毫无声息,气氛越来越紧张,有的琼华弟子不禁用手握住了身后的剑柄。

忽然,几个巨大如蛋的东西从空中坠落在地上。

见状,琼华众弟子无不绷紧了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只要一有变化立刻进入战斗状态。

喀喀喀数声轻响,蛋壳碎裂,接着吼的一声嘶吼,几头全身黑紫头如狡狐,两耳粉红轻薄长大如蝶翼,长尾似鼠,尾尖如蒲扇的巨大妖兽。

琼华弟子立刻组织进攻,但很快攻势便被妖兽瓦解,接着大都琼华弟子便被妖兽冲散。

就在情势危急之际,一道剑气从天而降连诛两妖兽。

好凝练的剑气,竟能连穿两只妖兽。

一个身着华丽道袍精神矍铄的老道士背负着双手立于悬崖之上,一举一动无不透着慑人的威严,正是琼华现任掌门人太清真人。

太清真人对面的石柱之上,一个指甲一尺余长的妖冶美妇毫无惧色的站着,神情中透着令人不可忤逆气质。

太清真人突地身形冲天而起,双手连挥射出三道剑气直击妖妇。

只见那妖妇身形未动却已在刹那间避过三道剑气。

在如此狭小的石柱顶端竟能如此自如的躲过琼华掌门的三道剑气,足见身法之诡异实非常人所能梦想。

太清真人也实想不到世上竟有人的身法可以诡异至此,双手剑气微聚,倾刻间,又射出一道剑气。

轰的一声,石柱尽碎,那妖妇身形亦同时冲天而起。

突然妖妇双臂一震分出两个一般无二妖妇攻向太清真人。

铮铮两声,两个“妖妇”已被太清真人的剑气击得化为幻影消散。

突然妖妇欺身近前五道寒光直划向太清真人面目。

刹那间,剑气激射,两人身形在空中近身相搏,只见妖妇身形如电忽东忽西忽上忽下让人难以琢磨。

突然,妖妇指爪被太清真人以剑气吸住,猛地太清真人将妖妇向后甩出丈余,紧接着,太清真人将十余道剑气合而为一化成一道巨大剑气击向妖妇。

妖妇也同时双手交叉胸前化出四个幻影,电光火石间,五人同时出手,倾刻间五道紫色妖气将剑气敌住。

铿的一声轻响,剑气被妖气击碎化成无数细小的剑气继续射向五人。

暴雨般的剑气之下幻影消失,妖妇左臂也被太清真人的剑气割了一道伤口。

血从伤口中不断流出,妖妇右手捂着伤口,面上虽有痛苦之色但眼神中却毫无惧色。

太清真人见状右手一挥引动周身剑气,刹那间,剑气直冲霄汉。太清真人左手以指代剑直击妖妇。

妖妇见状双眸中闪过一阵妖异的光芒。

铿的一声,妖妇被太清真人穿身而过,可身上却只留下一道剑伤,忽然妖妇一声惨呼便化成数道妖气消散在天地之间,带着她的不平和怨恨一起在天地之间消散。

太清真人左手轻捋雪髯脸上也不仅露出得意之色,一派掌门喜怒不形于色,可见太清真人内心中的得意之感。

人不论在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太得意,任何时候都不应该。

妖气迅速在太清真人身后凝聚,重新凝聚成那妖冶美妇。

太清真人似也有查觉,但当他回头看时已太迟。

五根利剑般的指甲已抓在他的脖子上了。

这就是他能看到的最后一幕。

黄山青鸾峰望之如鸾鸟蹲立,峰上草木葱茏。夏风吹过,青草和木叶、泥土的清香都飘入峰上的一间小木屋之中。

木屋之中,有一张木桌,木桌上放着一个插着六柱“香”的小香炉、一块只写着云天青三个字的牌位和一只四蹄捆住嗷嗷直叫的小山猪。一个身着兽皮和破布制成的衣服、腰里还别着把木剑的清秀少年正跪在那张木桌前对着牌位喃喃道。

“爹,孩儿知错了……”

“……孩儿不该贪睡,不该误了上香的时辰……”

“不过……说来说去,都怪昨晚山猪叫太凶,害得人直到半夜还睡不着,睡着了又醒不了……”

少年叹了口气,道:“春天早就过了,也不晓得它们在乱叫个啥?”说着那少年站起了身,对桌上的小山猪笑道:“小猪,小猪,小山猪,你叫再多声‘哦吚’也没用,马上把你烤熟了当供品!”紧接着他又自言自语地笑道:“呵呵,爹看到香喷喷的烤肉,心里铁定高兴……”说着少年脸上又显出难过之色,黯然道:“爹以前嘱咐过的,早晚三柱香……你不知道他发起火来有多可怕……”

说着少年又对桌上的牌位道:“爹,早上没点的三柱香,孩儿也补上了,还另外加了三柱呢。”

他挠了挠头接着道:“……爹,你会原谅孩儿吧?”

好淳朴的少年,那时实又有几人对一块牌位如此敬畏呢?

“……一……二……三……”少年在心里默默地数着。突然,他变得非常兴奋而且高兴,双臂不自觉地做了一个跑步摆臂的动作,然后笑道:“哈哈,看来爹是原谅孩儿了,孩儿这就去烤山猪啦!”话音刚落小屋外便传来了如雷鸣般的吼声。

少年一听心中一惊,失声道:“什么声音?……是山猪?”

小山猪像知道什么似的叫得声音更大更惨了。

那少年看了看小山猪又挠了挠头,道:“这倒好,抓一只还引一只。”说着竟不禁“哈哈”的笑出了声,说完便跑出木屋,向发出吼声的方向望去。

他一出木屋便看见一头大山猪,道:“山猪……在那边……”。看时大山猪正对着木屋西面的一个山洞昂首扬蹄吼声连连。吼了数声,大山猪突然一头冲进了山洞。

少年见状一愣,道:“好家伙,它跑进石沉溪洞了!”转瞬间,他又忖道“爹交代过,那山洞不让进的……我得马上跟去看看。”

打定主意,他决定道:“好!回房拿弓,顺便猎山猪!”说完,他心中不禁暗喜道“呵呵,八成是小山猪叫声把它引来了,早上梦见吃烤全猪果然是好兆头。”于是少年便兴冲冲地跑回木屋之中。

虽然别人不知道他心中究竟在高兴着什么,但看见少年刚刚一边笑一边原地摆动双臂的动作,已经可以轻易地判断出他高兴的成度了。

那少年一边去取散乱地放在床上的木制长弓和一柄细长湛蓝的长剑,心里还一边喜道“哈哈,今天这顿烤全猪是吃定了。”想着又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跑出去的时候,他还“哟嚯”的叫了起来。

小山猪见这少年拿着弓和剑跑了出去,叫声立刻变得更急更惨,似乎它已预见到了什么悲惨的事一般。

石沉溪洞。

阴冷、潮湿和昏暗充斥着整个石沉溪洞,稀微的光,不断吹着的冷风,让人后背上的汗毛都不禁根根直立。

“这地方好暗,以前都没进来过——”少年心中暗自道,想着他便顺着大山猪留下的足迹向洞的更深处望去,接着就看见了一处被打开的石门,厚重的石门。

“那是……”那少年心中暗自惊道,“爹说过的机关。”想着,他便跑到石门附近去查看。

“爹说过只要有这机关在,其他人绝对不会闯到洞里。”看着石门少年站起身心里暗暗寻思着,忽然他惊得向后一仰身,一字一字道:“不会吧!”

“刚才闯进来的那只,难不成是爹说过的‘妖怪’?……‘猪妖’?”

“所以才会开机关?”那少年惊疑道。

说完,他一下子变得非常苦恼,双手不住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口中还不住喃喃道:“槽了,糟了!猪妖闯进了石沉溪洞,被爹知道我就惨了!怎么会这样?”

说着,少年用左拳打着右掌,愤愤道:“死猪妖,看我饶不了你!把你抓来烤上十遍八遍!”说到这里,他又不禁有些打怵道:“可是,又没见过妖怪,不知道打不打得过……”

说着,他又坚决道:“不行!打不过也要打,妖怪厉不厉害不知道,但爹生起气来我可是知道的。”说到这里,他立刻朝洞里大喊道:“死猪妖,快给我出来呀!”

喊完,便继续顺着猪妖留下的足迹向洞内追踪而去。

追踪了一阵,那少年忽然发现地上的土越来越少,蹄印也越来越轻,不禁暗自道“……不太妙!越往里走地面上的土越少,都看不清猪妖的脚印了——”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咦?”他心中暗惊疑道,随即站起身向声音传来处望去。

这一望,便望见不远处正有一个东西在那里。

那少年一见这状况心中暗道“在那边!死猪妖!看你往哪跑!”想着,少年以那湛蓝长剑为箭,便张弓搭箭,一箭射向那东西。

“啊!”的一声,那东西发出一声尖叫,紧接着那东西又尖叫道:“谁这么卑鄙,居然放冷箭!”

竟然是个女子的声音!

少年一听声音,不禁心中一愣道:“那是……”

那东西“咦?”的一声,忽又大声道:“喂喂喂,到底有没有常识啊,把剑当箭射!”说完那东西拾起剑又说了声“可恶——”便跑向了他。

那东西逐渐变得清晰了,竟然是一个红色短打扮的可爱少女,在她那双透澈的双眸中似乎有一种精灵在跳舞,欢快的舞。

少女伸出右手指着少年,执问道:“我说,你谁啊?难道是住在这里的山顶野人?居然趁别人不注意偷袭!”说着又一字一字道:“阴险!”说完便将剑丢在了地上。

少年惊得仰了一下,愣道:“你……不是吧?怎么还会说人话?”

那少女一听这话左手托右肘,用右手食指在右颊上轻轻点了点,纳闷道:“这可奇怪了,你还不是一样站在这里同我说话?还是说——你是一只野猴子变得妖怪?”说着又放下了手。

少年一听这话似有些生气了,立刻左拳打右掌,道:“你才是妖怪!我不饶你——”说着少年似乎要向前逼进。

那少女见状有些慌了,好像要往后退一样,连忙道:“喂,你、你别靠过来啊!”但这句通常都不大管用的话竟好似有了点效果。

她见状,连忙道:“哼,比蛮力我可拼不过你,姑娘我有要事在身,不奉陪了!”说完,便大喝一声道:“看招,烟雨夺魂!”说着右手也不知抓了把什么朝地上一掷,刹那间地上便腾起了一股红色烟雾。

瞬间,少年便被这红色的烟雾包围了,他不住的咳嗽,口中还抱怨道:“呛死人了!”可这烟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他再抬起头时,那少女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少年见状不禁道:“糟糕,被它逃了……”

这时,他发现那只长剑竟发出一层蒙蒙的白光,他不禁心中怪道“这支剑……奇怪,怎么还会发光?……那我以后夜里不都是不用点灯了?”这时剑上的光竟又慢慢地消失了。

少年看见这种状况不禁愣了一下,挠了挠头,心里道“啊!光又消失了……”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刚才那红衣少女,中心暗道“死猪妖不但会变人形、会说人话,还使出奇怪的妖法,按爹说的,道行已经挺高了……”

想着,少年心里又自信道“不怕,就弓箭对付不了它,还有爹教我的剑术,好在木剑我也一直带在身边——那猪妖绝对逃不掉!”想少年才拾起地上的剑继续追踪“猪妖”。

山洞阴暗而曲折,但对于这自小便在青鸾峰的这个少年来说根本就构不成什么阻碍,很快他便这石沉溪洞搜了个遍。

不知不觉中,少年来到洞中的一间大型石室,石室中的大部份被一块山一样的冰砣占据着,地上也都覆盖着厚厚的冰,也因此这间石室显得比其地方要亮上许多。

少年在石室里四下看了一下,心中不禁暗道“整个石沉溪洞都跑遍了,也没瞧见那猪妖,难不成逃到洞外去了?”想到这里,少年心中又暗自“呼”的床幸道“但愿爹在阴间偶尔打打瞳睡,没瞧见这里发生的事,不然我可惨了。”

想到这里,少年又不禁想起一些父亲嘱咐过的话,心中道“爹说他和娘葬在洞中,连我都不清楚在哪,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想着,少年心中又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心里黯然地念着“石沉溪洞……爹……”

想着想着,少年便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一个身着兽皮制衣的幼童在一颗小树下奋力地向前连续不断地挥动着手中的木剑,口中还不断有规律地呼喝着。

幼童挥了一会便停了下来,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道:“哟嚯,三百下练完了!”可他说完话立刻发现爹不知何时已不在身边了,挠了挠头怪道:“咦?爹呢?”说着他便发现父亲正站在悬崖边上向远处眺望着,仿佛看得并非黄山这连绵不断的云海。而是一个更加遥远,遥远到人眼所不能及的地方。

幼童见父亲如此模样,也不禁莫名地黯然道:“爹……”人也不知不觉向他父亲走了过去。

云天青望着云海那天云相接的尽头,黯然道:“夙玉,你看这云海雾松,当真是美不胜收,只是这世上没有了你,即使再有千般美景,却也无趣得很。”

说着云天青凄凉地笑了笑道:“这道理我也是近些日子才想明白,如今我大限将至,反而觉得心里舒坦许多。待我死后便同你合葬在石沉溪洞。”

云天青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自言自语道:“石沉溪洞……洞悉尘世……哈哈哈,这世上又有几人真能做到,求个问心无愧已经很不容易了……”说着云天青忽然发现白己的儿子就在旁边不远处,也不转身,严肃道:“天河,我交代你的三百下挥剑都练完了?”

天河似被这突如其来地一问吓了一跳,讷讷道:“练、练完了。”

云天青听完转身对天河道:“好小子,什么不学,学起偷看偷听来了!你当爹和你猎得那些兔子一样,耳朵不灵便呐?”

天河连忙跑上前解释道:“不是啊,爹!孩儿、孩儿肚子饿,想叫你一起吃饭。”

云天青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禁一笑道:“吃吃吃,你这野小子除了又吃又睡又玩,还会想什么?”

可这般年纪的幼童又有几个不是只知吃睡玩的呢?

天河傻傻地笑了笑,撒娇道:“爹——”

云天青看着自己可爱的儿子心中当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奈和心痛,这世间又有几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子女呢?

云天青微微一笑道:“算了,今日有其他事交代你,爹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牢牢记住,知道吗?”

天河听了这话想了想才说了句“嗯!”算是答应了。

云天青看见儿子答应,才缓缓道:“有朝一日爹离开人世,就和你娘合葬在石沉溪洞里……”说到这里,云天青顿了顿接着道:“一切我都已按排妥当,洞口设有机关,寻常人绝对无法乱闯,你也不用费什么心,如果想尽孝道,对我牌位早晚三柱香便是。至于你娘……多年来未曾给她立个牌位,那也是她的意思,我们都不要拂逆吧。”

说着云天青忽然发现自己的儿子不知何时已变得十分难过,愣了一下道:“干嘛?瞧你一张苦瓜脸。”

云天青本以为像天河这般年纪的幼童最是无情,但怎奈何父子天性又怎是可以轻易割舍得下的,纵是幼童也不能例外,不过是幼童贪玩好动时常没有注意这些罢了。

天河瞪着那双充满童稚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似哀求道:“爹,孩儿不要你离开……就剩孩儿一个,没人陪着玩了!”

云天青听了儿子的一番话,良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云天青才安慰儿子道:“小子,爹得去陪你娘,再说你整天上窜下跳,玩得不是很乐吗?”

云天青接着道:“记好了!爹教你的剑术,你练到不好不坏,足以自保就行。我云天青的儿子,岂能受人欺负?”

天河一脸茫然地看着父亲,喃喃道:“爹,我……”

他现在不能明白云天青的话,因为他对世事了解的太少,但当他有朝一日明白了却又想回到从前什么也不懂的时候,却以太难,因为他已见过太多,已发现从前那段什么也不懂的时光的美好。

不解世事是好是坏,千百年来无数的哲人都曾讨论过,但真正又有几人讨论明白了呢?

云天青看着儿子,道:“听不明白也无妨,记在心里,你现在年纪还小,终有一日会明白的。”

天河听了这话,道:“是,爹。”

云天青看着儿子充满稚气的小脸良久,只缓缓地说了句“好孩子”便又转身去看那延绵无际的云海。

云天青望着云海,自言自语道:“夙玉啊夙玉,我若离开,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天河。这些年来,我从未让他下过山,也不知是做对还是做错了……”

云天青顿了顿道:“夙玉,你告诉过我,死生在手,变化由心,地不能埋,天不能煞,此之为我命在我也,不在于天,莫非早就料到今日之局?”

说到这里,云天青不禁叹了口气,接着道:“也罢,天河的命自是交由他自己,我再多操心也是无用……”

序章 缘起(二)

 时光飞逝,天河早已由一个懵懂顽童长成一个淳朴少年了,可已逝的往事在天河看来却如昨天刚刚发生的一般。

阴暗的山洞中,天河叹了口气,喃喃道:“我命在我也,不在于天……似懂非懂,有点难懂……还是别懂了……”

天河话还没完,一个极其细微的脚步声便从天河身后传来。

好轻的脚步!

若非石室空旷,天河听觉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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