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来了,老公大人请多指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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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水给随棠喝,问随棠饿不饿。
随棠眼里的这个男人,他对她从来都很体贴,他总是让她觉得安心,随棠从不愿去想他是否有许多不该瞒她的事情瞒了她,不该有的欺骗却欺骗了她。
随棠想起程孝正说的话,心里像是升起一座屏障,要把她和萧钧默隔开来。
“以后再见到那个人,有多远就走多远,知道吗?”
萧钧默擦掉随棠额上的汗珠,淡淡道。
随棠没有回答他,只是睁圆了大眼睛看着他。萧钧默和她四目相对,觉察出她眼里的异常,心里一寻思,便大概知晓她的沉默是怎么回事。
他也不打算问她程孝正都和她说了什么,随棠要是信他,无论别人说什么她都应该坚定自己的立场,现在她用鄙夷的目光盯着他,却一句话都不说,那就说明,随棠内心对他的信任还是太少。
他回到主题上来,“为什么上他的车?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向很警觉。”
随棠额上一直在冒汗,不管这初秋的海风多么凉爽,她还是觉得热。
她跟萧钧默解释,“他都给你打电话了,说是你让我们先去餐厅等你。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手机没有电,我就想如果你不要我去你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再说,你和他好歹也是一个父亲的,你们的关系已经很僵了,如果我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他,以后见面也很尴尬。
后来到了酒店,我看他是要带我去房间里,我当时想走了,可他……”
说到这里随棠欲言又止,萧钧默专注的望着她,随棠和他对视许久,然后问他,“萧钧默,那个叫傅恩希的女人,你是不是到现在还在惦记着她?”
萧钧默也不惊讶她会这么问,这就是程孝正的目的。
他不是要对随棠做什么禽-兽事情,他就是要让随棠知道萧钧默和傅恩希的过去,他要随棠怀疑萧钧默,一旦随棠有了那种念头,那就离她离开萧钧默的时间不远了。
女人对程孝正而言,从不具备任何存在的意义,当初从萧钧默身边成功得到了傅恩希,那是因为他就像看着萧钧默痛苦的样子。
他要萧钧默一无所有,也包括了女人。
“程孝正就跟你说了这?你这么大胆进他的房间就想听我和别的女人过去的恋爱史?”
萧钧默拉过随棠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他很淡然的笑,反问她,“你觉得我平时忙不忙?”
随棠点头。
他又问,“那你觉得工作之余,我的时间都安排在了哪些地方?”
“跟我在一起。”
“这就对了。”
他抬手捏她的下巴,“别这么傻,我没那么多心思同时惦记两个女人。”
随棠又不说话了。
心有疑惑不是这么容易打消的。
可她现在的注意力在自己的身体上,真的很热,睡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一觉醒来就觉得口干舌燥,额头上、背心里,密密麻麻一层汗水。
她还想喝点凉水,便拿起刚才萧钧默递给她喝剩下的那半瓶水又喝了几口。
“我觉得特别热。”她对萧钧默说。
“……”
萧钧默看她一直在流汗,脸又红成那个样子,而且她不停的舔自己的唇,不管喝多少凉水都没用。
他捏着眉心,脸转到了一边。
程孝正也真是个人才,自己对这种香氛有抗体,偏偏就要用在随棠身上,他是真不知道有催-情成分还是假不知道?!
身后,随棠的小手摸上了他坚固的背脊,掌心滚烫,她极小声的在背后说,“我想抱你。”
☆、第八十七章 随棠现在不适合怀孕,他不想让她吃药
她的手指隔着衬衫抠他背上的皮肉,没个轻重,抠得他疼了,这才转过头来。
随棠是浑身不舒服,又说不上来到底怎么个不舒服,眉毛拧着看他,又说了一遍,“你靠过来一点好不好,让我抱抱。”
萧钧默手搭在车窗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随棠的眼神徘徊在理智和非理智之间,而她根本意识不到这是什么情况是。
他下了车去,绕过车头打开随棠那一侧的车门,将她抱出来放在车前盖上。
随棠想要靠近他,觉得只有抱紧了他才能缓解身体的不适感,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又必须那么做。
她紧紧的搂着萧钧默的脖子,他站在中间,双臂撑在她的两边。
随棠穿着布料轻薄的裙子,在这昏暗的光线里,她忘记了什么叫做羞耻,她就连这裙子都不想穿了,她在萧钧默耳朵边说,“我脑子好像不是很清醒……我不想放开你……堕”
她听到那男人轻轻一声叹息。
他捧着她的脸吻下去,随棠闭着眼睛,双手死死抓着萧钧默的袖子。
她变得主动,萧钧默从她的热情里认识到另外一个随棠,那是他不曾见过的,带着一股子野性的随棠。
她的发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乌黑的发丝散落下来,落在萧钧默的脸上,颈脖间,挠得他很痒,直接痒到了心里去。
随棠被他抱着去了车里,车后排的座位上。
她在喘息,在听到车门合上的声音的时候,她从刚才的激-情中回过神来,她看到萧钧默跪在她的面前,在解他衬衫的扣子。
还真是一双漂亮极了的男人手,指尖长而细,骨骼分明,随棠记得和他十指紧扣的感觉,严丝合缝,就好像跟他契合时候那样的密不可分,温暖,柔情,全都是他给的。
他过来再次吻随棠,精致结实的上身贴着她,又很注意自己的力道,怕压着了她。
随棠内心是个特别懂得疼人的姑娘,萧钧默跟她亲密的时候,她总是拿小手去抱、去抚。摸他的身体,尽管生涩,生涩到她可能根本搞不懂在这种时候应该怎样的去迎合一个男人,她摸萧钧默的时候就好像在摸姑姑家那只金毛。
不过她是真的想要好好疼他。
萧钧默替她扯下贴身衣物的时候她很配合,看那小小的布料被他揉成一团不知道扔去了哪里,她心说一会儿找回来还能再穿吗?!
“还热吗?”
男人覆在她上方,笑着点她的额头。
随棠摇头,松开一直扣在他后颈的双手,轻轻捏他的耳垂。
进行到一半,已经缓解了随棠的渴望,他也没顾自己,停在那里低头含住随棠的唇,哑声问,“舒不舒服?嗯?告诉老公?”
随棠推开他,在这狭窄的地方艰难转身,萧钧默再次覆过去,随棠仰着脖子忍不住的出声。
她的腰部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扣牢。
月光下的海滩宁静美好,黑色奔驰停在那里,车身的晃动很久才停止。
……
回去的路上,随棠很安静。
她手肘支在车窗上,撑着脑袋直视前方,也不知在想什么,总之就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萧钧默看了她好几眼。
先前在海边他很小心,临时没有那种东西,随棠现在不适合怀孕,他也不想事后让她吃药,在最后时刻退了出来。
随棠这个人平时性格很好,很少有不理人的时候,这会儿她一言不发没有理会萧钧默,萧钧默想打破沉默又怕她不搭他的腔。
“你不在的时候,我妈又去把钱借来让我还给你。”是随棠先说话的。
“嗯,然后呢?”他问。
“我就又给人家送回去了。”
下午跟裴培约会之前随棠又去了趟医院,她和妈妈这样一会儿借一会儿还,顾立文实在有些诧异。
随棠也没跟他解释太多,就只对他说,“顾叔叔,这次您千万不要再告诉妈妈了,算是帮我大忙。”
萧钧默听着她把事情说了一遍,好笑的摸她的后脑勺,“看来你跟你妈一样,有着锲而不舍的精神。”
随棠只当他这是在逗她。
到家后随棠先回盥洗室清洗自己,萧钧默在外面忙自己的事情,刚从外地回来不久,有好几份公司的邮件要处理。
他是个可以把时间安排得很精密的人,但是自从生活里有了随棠,好多东西都在一点一点的发生变化,因为从此以后,他不再是自己一个人。
随棠洗完澡就去床上躺下了,都没有叫一声萧钧默。
她心里有事情,屏障还在,哪怕刚才在外面和他那样了,也不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程孝正说得出那种话,就一定有依据,但这种事情任何女人问自己的丈夫,就算是是事实他也可能不承认。
那该怎么办?
结婚登记那天完全可以证明萧钧默他以前没有结过婚,没有结婚,孩子又是怎么来的,跟谁生的,傅恩希吗?
随棠睡不着,失眠了。
也不怪她胡思乱想,不怪她对萧钧默不信任,因为她跟他相识到现在,那个叫做傅恩希的女人已经被太多人提起了,并且不止一次。
随棠在床上翻了个身,五分钟后又翻过去,烙煎饼似的。
萧钧默回房的时候她闭眼装睡,他去洗澡的时候她又睁开了眼睛。
翻来覆去在被子里把自己弄得很热,随棠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没多久萧钧默从盥洗室出来,见她大床中央,不由得一怔,“随棠,现在几点了,你要干什么?”
他直呼她大名的时候通常语气都是严肃的,凌晨两点,她早就该睡了,这会儿却坐在那里像是不得安宁。
“我觉得你不够坦诚。”她盯着他说了一句,起身下了床。
“那在你看来,如何才叫坦诚?”
萧钧默冷冷一笑,擦头发的干毛巾扔到一边,他把随棠逼到没有退路了,随棠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我不是好奇,我也可以不在乎你的过去,可是现在每个人都在说她,说你们俩曾经是如何相爱……”
“你也说是曾经!”
“那你现在还跟她有来往吗?”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萧钧默也烦了,其实从今晚随棠被程孝正带走之后他情绪就一直处于一个随时随地可能失控的状态,他能忍,是因为他心理素质好,可是现在大半夜随棠跟他扯这些与他们夫妻感情无关的话题,他着实觉得是在浪费精力。
“你睡不睡?”他冷眼看随棠。
随棠坐着不吭声,他稍微抬高了声音,“凌晨两点四十五了,明天你不是要去学校?”
“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谁管得着?”
他弯腰将她抱起来,也懒得搭理随棠脸上极其不乐意的表情,三两步走过去把她放在床上,拿被子把她裹起来,“我只说一句,我比任何人都在乎婚姻里双方的忠诚。”
……
第二天一早,萧钧默送随棠去学校。
开学报到,又来了许多新生,随棠今年大三,从车窗里看外面拖着行李初次踏进校园的新生,随棠想起两年前的自己。
那天,是顾栩开车送她来的。
萧钧默说,他比任何人都在乎婚姻里双方的忠诚,随棠面对那双深黑眼眸的时候,她的眼神在闪躲。
她怕自己也是不够忠诚的那个人。
“周一到周四你想住学校还是家里都由着你,但是后面三天晚上你得在家住。”
随棠下车前,萧钧默再一次提醒她昨晚就说过的话。
随棠解开安全带,极小声的喃喃,知道了。
“打算什么时候让你妈知道我俩结婚的事?”他低头点了根烟,眯眼问随棠。
“过一阵子吧,这才刚接受我们俩在一起,得多给她一些时间适应。”
随棠开门下车,临走前她回头看车里的男人,想了想对他说,“我还是想要信你。”
萧钧默固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呵着齿间的烟气就这么笑了,他叫她棠棠,随棠应了他,然后他说,“晚上回家我给你看样东西。”
……
新装潢过的房子里,萧钧默闲闲的靠在窗前打量眼前的装潢和摆设。
女人在厨房忙碌,不多时就端了两杯咖啡出来。
“胶囊咖啡机做的,你将就一下。”
她把其中一杯咖啡递给萧钧默,自己端着杯子喝了一口,挑眉自夸,“其实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萧钧默笑,开口问她,“程程早上去过了新学校?”
☆、第八十八章 随棠骂他坏,骂他无耻
“已经去过了。”
傅恩希站在萧钧默身侧,说起程程便有些无奈,“问她喜不喜欢,她说只要能经常见到爸爸,在哪里上学都没关系。”
萧钧默低头看着杯子里咖啡那褐色液体,唇角浮着淡淡的笑。傅恩希的目光停留在他清俊的侧脸上,过了许久,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和程程解释。”
“无所谓,孩子再大点自己都会明白。”萧钧默抿了一口咖啡,转过头望着她笑,“好喝。”
傅恩希一时无言,沉默着转身看向外面林立的建筑堕。
前阵子母亲病情加重,不得已才会回到这个地方来。
房子是萧钧默给她找的,孩子的学校也是他安排的,有时候傅恩希在想,自己年轻时候不懂事犯下的错误他能原谅,足以说明这个男人有过人的胸襟是。
女人到了她这个年纪要的就是一份安稳,孩子也大了,口口声声叫他爸爸也叫了这么多年,她没有解释不是难以启齿,而是有着萧钧默所不知道的私心。
这些年萧钧默虽然和她保持着为数不多的联系,几个月去看一次她和程程,她心里明白,其实不是他对她还有什么旧情,而是傅程程身上真真实实流淌着他们萧家的血液。
傅恩希握着杯子的手紧了一些,她心里那个念头越发强烈。
“以后可能没有太多时间过来看程程,不过现在你们俩回来了,有你哥,有你嫂子,这么多人照顾她我也很放心。”
萧钧默看了看时间,该回去了。
傅恩希下午打电话让他过来一下他还以为能见到程程,结果程程去了她舅舅家。
他这就要离开,傅恩希本是买了食材打算晚上做顿饭给他吃,见他要走,便开口留他,“都五点多了,吃过饭再走不好吗?”
萧钧默走到玄关,撇了下唇,“跟一个人说好要回去,不能食言。”
傅恩希闻言愣了一下。
她很多年没有回来这座城市,和萧钧默见面也不算多,对他的感情生活不是特别了解,只知道跟他一起长大的林嘉瑜一直守在他身边,但是她记得十几年前他说过,他对林嘉瑜就好像对自己家人一样,不是那样的感情。
但是刚才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眼角眉梢的笑意里有着明显的宠溺意味。
她送萧钧默到了电梯口,陪他一起等电梯,萧钧默让她回去,不必送了。
眼见电梯就快到了,傅恩希终于开口问他,“有女朋友了?”
他回头看她,点了下头,“我结婚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傅恩希怔愣在原地,萧钧默那句话犹如一盆凉水从她的头顶浇下,她看着萧钧默进了电梯,连句“慢走”都忘了说。
萧钧默说了句“回吧”,刻意忽视了她眼中的复杂情绪。
……
下午五点三十,随棠和裴培一起从学校出来。
本来宿舍四个人两个月假期没有聚在一起,室长打算今晚一起出去吃饭的,可随棠之前和萧钧默约好要回去,只得把那顿饭推到了明天。
走到学校门口,随棠突然停下脚步,因为她看到停在对面的萧钧默的车子。
而那个男人,他旁若无人的靠着车身抽烟,是在等随棠。
“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裴培蹭她一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也看到了对面的车和人。
裴培笑她,“看到帅哥就走不动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花痴?”
而这个时候,萧钧默已经看到了随棠。
他将烟头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转身上了车——随棠扭头看着裴培,“今天不坐地铁了。”
在裴培诧异的表情中,随棠拉着她走到路边等红绿灯,然后过斑马线。
萧钧默在车里等随棠。
随棠和裴培走到车面前的时候,他对裴培笑了笑,裴培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随棠已经打开了车门,“上车吧,送你回去。”
车子行驶在路上,随棠在车后面安静的看手机。
裴培本来性格开朗,跟谁都是自来熟,可是这会儿她看着车镜里开车的英俊男人,紧张得不行。
她收到一条微信,是随棠发来的,打开一看,只见随棠说:“跟你说件骨骼清奇的事,我结婚了呵呵。”
裴培猛地转头看她,“……!!!!”
随棠一直低着头,还在给她发微信,“这阵子发生了太多事,等有时间了我慢慢跟你解释。”
送裴培到家后,随棠坐到了车前面去。
萧钧默这么冷淡的人也会对她的同学笑,随棠觉得高兴,这说明他不仅重视她,也重视她身边的朋友。
“你早上说回家要给我看什么?”随棠笑着问他。
“回去就知道了。”
到家后,一进门萧钧默就搂着她亲了好一会儿,随棠被他摸得全身都起火,脸红心跳的时候他松开了她。
“走,上楼。”
萧钧默拉着她上楼,他走得快,随棠得小跑才能跟上。
到了书房,萧钧默拉开玻璃书橱,从里面拿出一个皮革记事本来。
随棠站在他旁边,他个子高,随棠得垫脚才能看清楚他手里那记事本是干什么用的。
也就是一个记录工作的本子,不过本子里夹着一个东西,等萧钧默取出来拿给随棠的时候,随棠一下傻了。
这不是她高三的时候掉了的那个学生牌么,怎么会在他这里?
学生牌照片上的随棠,那时候她的模样比现在更加青涩,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笑容明朗,她还记得那件白衬衫,是高一开学之前妈妈给她买的,她穿了整整三年也没舍得扔。
不过高中时候的随棠更瘦,现在已经穿不下那件衬衫了。
“你哪儿来的啊?”随棠笑着问萧钧默。
“不是总问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你?”男人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身,俯身拿胡子扎她的下巴,“你记性太差了,随棠,几年前你晕倒在大路边,是我救的你,是我带你去的医院——那天我走的时候你还跟我说了谢谢,这才多久呢,这么健忘?”
随棠低低的笑。
不是她健忘,是那时候她心里哪有那个空白去留着其他男人的记忆,她的眼睛她的思维全都在顾栩那里,一面之缘的人又怎可能记得?
“你一直留着这东西,是觉得我们俩总有一天还会见面么?”
他坐在转椅里,随棠坐在他腿上,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对方,看他深沉明亮的眼睛,随棠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