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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萌妻来了,老公大人请多指教-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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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那晚上他没有心情不好,如果他没有来公司喝酒,那么,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件事,是不是曹秘书就不会死?
    随棠想,也许曹秘书直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都在想着该如何让她回到那个男人身边,这样,她才好安心离开——之前是离开这座城市去别的地方,而这一次,是离开这个世界。
    随棠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她驻足在那里,因为走神,都没有伸手去推门。
    不一会儿,里面有脚步声传来,随棠回过神正要推门进去,门从里面开了。
    打扫她这间办公室的张阿姨笑着跟她打招呼,因为很熟了,说话也就熟路了些,她说随棠,“随总今天又来晚了,是送湘湘么?”
    随棠勉强撑起笑,“是啊,湘湘今天又闹情绪了——张阿姨你来一下,我这里有好多糖果,别人送给湘湘的,我不想她这么多甜食,你们家不是有小孩吗,拿回去给他们吃吧。”
    随棠往屋里走,顺便问她,“对了张阿姨,我昨天早上发现我的办公桌怎么往窗户那头移了一点,是你移动的吗?”
    “咦,没有啊。”
    张阿姨皱眉,跟了过去,“昨天我打扫的时候也觉得好像位置跟以前不一样了,我还以为是你移动的呢。你要是觉得不喜欢,那我再给你移回去?”
    “不用了,靠窗光线更好,就这样吧。”
    随棠在柜子里给张阿姨拿糖果的时候,张阿姨笑眯眯的在原地等,心想,随总年轻漂亮,心地也好,难怪集团董事长以前会和她结婚……可又一想,那种人连自己的女人都要杀,幸好随总跟他离了。
    张阿姨突然想起昨天打扫屋子的时候,在窗帘下方捡到一只耳钉,在包里摸了摸,终于摸到了,然后笑着拿过去递给随棠,“随总啊,你看你什么时候掉的耳钉都不知道,喏。”
    随棠关好柜子,把一大口袋的小孩子喜欢的什么巧克力啊曲奇饼啊星球棒棒糖啊全都拿给张阿姨,瞄了一眼她手上的东西,“不是我的啊,我没有这种款式的耳钉。”
    “可明明就在你这办公室找到的,不是你的,还会是谁的?”
    “回头我问问看裴小姐,她经常过来,说不定是她的。”
    随棠把耳钉放在抽屉里,张阿姨走后,她开始办公。
    十五分钟过去,她突然抬起头。
    在位置上安静的坐了一会儿,她打开抽屉,拿出那枚精致的钻石耳钉。
    随棠了解裴培,裴培喜欢的收拾都是比较招摇的那种,类似于耳朵上的饰品,她更倾向于喜欢三公分直径以上的耳环,亦或是设计比较明艳的耳坠,像这种很保守设计的耳钉,不是她的风格,也不是牛燕恒和赵曼如的风格。
    随棠闭上眼睛,开始在脑海里搜索。
    她的眼前似乎闪现过很多人的脸,当曹秘书那张温和谦恭的面容出现在她眼前时,她的脑袋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棍子。
    没错了,曹秘书有类似的,好几个这样的耳钉,她见过,她印象非常深刻。
    随棠心里有点慌了。
    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心跳有些乱了节奏。
    有太多的假设,她开始细细揣摩。
    大概过了五分钟,她起身。
    绕着自己的办公桌,缓缓的走了一圈,然后,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咬牙将它推回了原位——
    就在刚刚被桌角遮挡的地方,有一小块暗色。
    随棠那乱了的心跳,在这一刻,差点停止了跳动。
    她扶着桌沿蹲下来,将那块暗色看仔细了,她确定,那是血。
    ………题外话………大家,我不太擅长推理,要是觉得这几章哪些地方不合逻辑还是怎么样,就当作者是个外行好了(因为我本来也是外行),也可以直接跳过这几章,反正最后萧总也会平安无事的对不对。。



☆、188 随棠看着眼前的萧钧默,像是经过了几个世纪
    随棠在警局门口等了不到五分钟,时颢宁和方律师到了。
    她有些激动,说话时,唇一直在抖。
    方律师让她放轻松,只需要说她知道的事实就好。
    “这只耳钉,可能……可能是曹秘书的……”
    随棠脸都白了,她把手里的耳钉递到方律师面前,方律师皱眉拿过去一瞧,立马看向时颢宁,“警方那边只说少了一只鞋,却没说少了耳钉,是不是?”
    时颢宁眉心皱得更深,他说,“怕是有人刻意将另一只都藏起来了。道”
    随棠闻言,心更虚了,“什么意思,是有人要害萧钧默吗?”
    时颢宁按着她的肩膀,嗓音低沉,“这事儿我们回头再说,现在你的告诉方律师,除了这个耳钉,你还发现了什么?”
    “我的办公桌被人移动过,之前我以为是我公司的保洁阿姨做的,所以就没有太在意,可刚才我把它推到原位,看见下面有一团血渍。”
    “确定是血渍?”
    “确定,是干涸的血渍。”
    随棠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方律师闭了闭眼,再次睁眼,却笑了。
    他对随棠说,“我觉得,咱们就要看到前方光明了。”
    而时颢宁觉得,现在有些棘手的是警方那边根本没人能信得过,这些证据是不敢轻易上交的,并且,还没人能证明这耳钉就是曹芳菲案发当天掉在那儿的,毕竟报告上并没有说明掉了其中一只耳钉。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那团血渍,要是能马上检验出和曹芳菲的DNA吻合,那就错不了了,随棠办公室才是第一案发现场。
    这件事在暗地里进行。
    时颢宁找关系联系到法医的人,花了钱贿赂,很快,比对结果出来了,那血渍是曹芳菲的无疑。
    越是接近光明,越是觉得黑暗。
    随棠觉得自己分分钟都在地狱里饱受煎熬,不知道哪一天才能真正迎接黎明的曙光。
    由于不能出卖法医,这份比对结果就不能递交给警方,所以线索在这里就算是断了。
    然而就在这种时候,一家化妆品公司开了新一季产品发布会,主打产品是一款香水,从配方到包装设计,都和Memory三号一模一样。
    要不是萧钧默出了事,品格的产品发布会就在这周三,随棠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手调制的配方,精心设计的包装竟这样被他人窃取。
    随棠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为什么她会给这款甜中带苦的香水取名为回忆,那是因为,她在调制它的时候,她把自己关在安静的屋子里,那个时刻,她是完全浸透在过去的,回忆里,只剩下她和萧钧默两个人。
    当记忆停顿在那个冬天,她用双手温暖那个怕冷的男人并对他说“我当你的暖炉”吧的时候,她看着手里的试管,嘴里呵出一个单词:Memory……
    随棠站在那场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她双眼通红,她在一片掌声中转身离开。
    她要告那家公司!
    ……
    ……
    时颢宁第三次转头看了副驾位上的裴培。
    这姑娘情绪极其低落,因为临着新产品发布会日期近了,萧钧默出了事,非但不能如期举行,还被人盗取了商业机密。
    香水配方被人偷走了,随棠要打这场官司,但她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如何告?
    萧钧默已经被羁留一个多星期了,随棠那边也没有新的进展,裴培焦虑的事情太多,整天都愁眉苦脸,身为她的男人,时颢宁认为自己有必要改变她这种状态。
    “不要不开心了,任何事情都不会永远一帆风顺,公司前面的路走得太顺,这次遇到麻烦,总是会有解决的办法——我看你跟钧默一样,为工作,为随棠操心,都要长出白头发来了。”
    时颢宁跟她开了个玩笑,裴培这才忍不住展露笑颜,“可我还有你为我~操心啊。”
    她靠过去,脑袋搁在他的肩头,“时哥,不如我们结婚吧。”
    “……”
    时颢宁专注的看着前方,不远处那栋大楼,就是本市的政务服务中心,也不知道裴培是不是因为看见了那里才突然有了这个念头。
    “你随口说说?”男人不敢肯定,沉声问她。
    “嗯,我心血来~潮。”
    裴培掰着他的下巴,很认真的对他说,“就算是心血来~潮那也得我愿意嫁给你啊。你看你,都四十几岁了,大了我整整十五岁啊,我这么年轻漂亮有本事,以后你带在身边给别人介绍说我是你老婆,多有面子?”
    时颢宁笑得胸口直抖,随棠红着脸蹭他,“你到底要不要结婚啊?”
    “结。”
    “那你身上带着户口簿吗?”
    “前几天办点事情,事情办完了就一直搁在公文包里忘了拿出来。”
    他笑着拉起裴培的手,有点激动,“所以,这是天时地利人和。”
    顿了顿,又赶紧问,“你带了没有?”
    裴培点头,“前几天我妈给我买房子,要办很多手续,就一直带着。”
    “太好了。”
    ……
    两人驱车去了民政局,只花了十分钟,拍照,登记。
    在这天,二十八岁的裴培,在原地等了一个男人五年后,终于成为有夫之妇。
    “结婚证是有了,可你又没有发现,还差点东西?”
    开车时,时颢宁看了一眼还在低头看他们俩结婚证的裴培,裴培抬头看他,“差什么?”
    “戒指啊。”
    “噢……”
    裴培意味深长的笑了,咬着手指嘻嘻嘻的,“那你打算去哪里买啊?”
    “你喜欢什么牌子?”他问。
    “只要你买的,都喜欢。”
    裴培不挑剔,甚至,她也不需要带有多大钻石的戒指,哪怕是一对很便宜的银戒,她也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这个男人的真心。
    时颢宁自己开律所,又是出了名的大律师,他有的是钱,在这方面从来不会亏待女人。
    他将车开到卖奢侈品那条街,等红灯时,裴培抬眼望去,就看见那一排的江诗丹顿、卡地亚、宝格丽、梵克雅宝……时颢宁将车子开进了地下停车场,出来时,拉着她直奔卡地亚。
    裴培和随棠一样,都不是形式主义者,她也不好奢侈品,婚戒而已,没必要铺张浪费,更没必要像那些无聊的明星非要秀给他人看,快到卡地亚珠宝门口的时候,裴培拉住时颢宁,“时哥,我们俩结婚,买一对儿几千块的婚戒就行了。其实我不太喜欢在手上戴着太昂贵的首饰。”
    “我的心意。”他说。
    裴培摇摇头,“我知道你有心,可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我不想这么浪费——那儿,我们去买那个牌子的婚戒,男士女士加起来猜不到六千块,而且之前我去看过了,我很喜欢。”
    “……”
    “好吧,我一直都在想着结婚的事。”
    裴培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承认了,时颢宁笑着摸了一下她的鼻子,“依你。”
    裴培挽着他的胳膊,跟老男人撒了个娇,“以后钱归我管。”
    “没问题。”
    两人正要离开,时颢宁不经意看见前面店里手挽手走出来一男一女,他微微眯了下眼睛,这下看清楚了。
    “培培,那不是随棠的助理小邓?”
    “……”
    裴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便看见小邓和一个男人刚从卡地亚专卖店出来,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司销售部经理徐科。
    “她男朋友挺有钱啊,富二代?”
    时颢宁也就是随口一问,随棠听着,并一直看着前面那两人有说有笑的去打车,等他们上了车,裴培才说,“不是什么富二代,那也是我们公司的员工。”
    裴培二话不说拉着时颢宁进了珠宝店。
    这二人一看就是有钱人,店里的工作人员自然会过来热情招呼,裴培却没心思听她介绍什么新款,她直接问,“刚才那个两个人在这里消费没有?”
    裴培从店员那里了解到,就在几分钟前,徐科在这里刷卡买了一条三十几万的项链送给小邓。
    品格的一个普通员工,月收入也就几千块钱,即便是徐科这种级别的销售经理,一年到头最多也就二三十万,他会舍得花这么多钱给女人买珠宝首饰?
    况且裴培从赵曼如那里了解过,这个徐科嗜赌如命,就算薪水再多也不够他赌的,哪儿来这个闲钱给小邓买珠宝?
    裴培觉得徐科很可疑,她立马打电话给赵曼如,“室长,之前你是不是说过,销售部徐科的报销凭证一直有问题,很多账务对不上?”
    “是啊,要不是看他业务做得好,我早让随棠把他开了!”
    赵曼如在那头喝了口水,接着说,“不过前两天他来找我报账,所有数目都对上号了,借用的公款也都还了,真是奇了怪了,他是突然去澳门赌大赢多了回来么……”
    挂了电话,裴培沉思良久,之后她对时颢宁说,“以我对随棠那个助理的了解,其实之前我怀疑过是她偷了随棠的香水配方卖给那间公司的,但我们私下查过她所有的银行账户,一分钱的进账都没有。类似于这种商业机密,卖给对方,至少都是上百万的酬劳,这可是个危险事情,被查出来科室会坐牢的。然而小邓账户上一分钱都没有,我们就没理由再怀疑她了——现在,我们又有了新的目标。”
    时颢宁抽了口烟,淡淡道,“徐科?”
    裴培攥起拳头,十拿九稳的语气,“查他!”
    ……
    ……
    安静的办公室里,随棠和裴培面对面坐着,旁边是时颢宁和方律师。
    此时此刻,这间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徐科前期一共收过对方两次五十万,发布会后,一次性到账四百万,这足以说明,是他偷了香水配方无疑,随棠,报警抓他。”
    裴培已经拿出了手机,可随棠却淡然的按住她的手,“先不急。”
    “为什么?他让我们损失这么惨重,你还在等什么,赶紧抓他去坐牢啊。”
    “这事儿太复杂,不仅仅,只是盗窃商业机密这么简单。”
    随棠说完,做了个深呼吸,低头,双手捂住了脸。
    她最近只觉得心里特别累。
    片刻后,她抬起头来,“方律师,曹秘书遇害,和尚佳公司香水发布会的日期这么近,你说,是不是因为……因为她撞见正在我办公室盗窃的徐科,而遭致杀身之祸?”
    方律师抿唇沉思,暂且没有回答她。
    裴培惊讶得半张着唇,好半晌才发出声音,“你、你的意思是,曹秘书有可能是被徐科杀的?”
    随棠闭了闭眼,她在想象当时的画面。
    那个人他的心理得有多扭曲,他才会对曹秘书做那种事,实践报告上的内容,随棠每一条都记得清清楚楚,光想想都无法让人平静。
    现在有证据证明曹秘书在遇害当晚去过随棠办公室,却不能证明徐科去过,就算有徐科盗窃的证据,却不一定能证明他就是在曹秘书遇害那天晚上去盗窃的。
    事情很棘手,随棠恨自己没有一个福尔摩斯的头脑。
    她看着方律师,指望着能从方律师沉默的目光中找到一丝希望。
    良久,方律师推了推眼镜,开了口,“随小姐,你记不记得,报告里有一条写着,曹秘书的指甲里,勾住了一些不太明显的布料纤维,然而那种纤维并不是来自萧总。如果能在徐科那里找到这种纤维的样本,那就足以证明那天徐科接触过曹秘书。
    然而以曹秘书这样的的身份,不是任何人都能见到她的,徐科跟她毫无关系,想必也是不相识。可他在案发当日和曹秘书见面了,并且还有了肢体接触,你说,这种可能性为几分?”
    随棠细细深思,片刻后她对方律师说,“我明白了。”
    ……
    ……
    “让我做这种事?你们厚道嘛?”
    眼看着室长和裴培越靠越近,牛燕恒直接靠在了墙角,她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语气对她们俩说,“我男朋友知道了一定砍死我,你们是我闺蜜么?怎么能牺牲我这个小我,去成全你们的大我?”
    随棠在后面扒开了室长和裴培,说道,“不要逼牛牛,万一到时候真出了事,可就对不起她男朋友了。”
    说完她苦涩笑了一下,“让我去勾~引他又太不现实,谁都知道我是萧钧默的前妻,平时一看我就是吃素的,我去当无间道不是等着被人拆穿吗?”
    随棠说完转身就走,觉得应该另想它法,让牛牛去勾~引徐科这太不科学。
    “且慢!”
    “……”
    随棠走了几步被叫住,她转身看着牛牛,“怎么了?”
    “咳咳,要我去做这件事也不是完全不行,可是你们一定得给我保密啊,我都要结婚了,可不想被我男人误会。”
    牛牛说着极不情愿的看了随棠一眼,叹气,“你说你这个人,那么多男人爱你就算了,爱你的女人也不少!”
    裴培和另外两个女人一起笑,她说,“我人品好。”
    牛牛哼了一声,又说,“到时候我可得喝点酒壮胆,妈~的,徐科一脸猥~琐,跟他独处一室我一定会有心理阴影!”
    室长上前一把拽紧她,只管给她灌迷汤,“哪有这么严重,又不是真让你脱衣服,你在他去洗澡的时候就可以溜之大吉了——你想啊,事成之后你可就是大工程,棠一定会好好赏赐你。”
    牛牛抱肘翻白眼,“我他~妈才不在乎什么赏赐!”
    ……
    ……
    下午下班时间,随棠临时安排了个应酬,让小邓一起去。
    在小邓和徐科发完短信过后,她跟着随棠出门了。
    在电梯里,随棠看着对面的镜面对她说,“你的项链真漂漂。”
    小邓摸着那颗吊坠,喜滋滋的,“我男朋友送的……”
    随棠心里冷笑,将目光转开了。
    可真恶心。
    等到随棠的车开走,牛燕恒也到了地下停车场。
    她趁徐科还没有下来,赶紧将车子开到他那辆车附近的空位停好,之后迅速的下了车。
    没多久徐科吹着口哨从电梯里出来了,边走边甩着手里的车钥匙,一手揣在裤兜里,劣质的皮鞋,价格低廉的西装,以及,肩头铺满了一层头皮屑……他还没靠近,牛燕恒就已经觉得恶心了。
    牛燕恒的男朋友人家可是温文儒雅的大学教授,又帅又有型,今天答应来干这勾~当,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啊啊啊。
    “徐经理,真巧啊。”
    她一下站起来,演技很烂,去没有被那人看出任何端倪。
    徐科一看见美女跟他打招呼,整个人都怔住,半晌才反应过来,“牛小姐……”
    “我车子坏了,你要是不介意,就送我一程,好吗?”
    牛燕恒歪着脑袋一副卡哇伊的模样,装无辜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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