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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死神之笑倾君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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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却略微沉了。深香,我虽不知她与蓝染到底之前是何关系,但至少她是爱慕着蓝染的。这样的女子,似乎跟了他许多年的女子,如今得到的只是他近乎{炫残{书酷{网 的冷淡。而我,与蓝染认识不过两年,会不会有一天……
  “走吧,进去坐会儿。”
  耳边蓝染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左右相看之下深香已不见了踪影。什么时候离开的,我竟丝毫不知。
  坐进居酒屋里,面对着满满一蒸笼的红豆包,我却突然有些吃不下去。
  蓝染的声音却从对面传来:“深香是丰臣家没落的分家。她表面上虽是艺妓,却有个不为人知的身份。”

  承诺

  ……》
  “她是隐秘机动的人,也是我安排在西流魂街的线人。”
  “隐秘……机动?”我略微有些吃惊。深香是蓝染安排在流魂街上的线人这点我倒是不吃惊,听说浦原的出身就在西流魂街,蓝染曾在这里安排了眼线。只是没想到深香竟然会是隐秘机动的人,蓝染培植粽子的功夫已经深入到了二番队么?
  可是,深香既然是二番队的人,那就必然是有灵力的。但以我对灵力的感知能力,竟然两次与她面对面都毫无所觉……
  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垂着眸看蒸笼里的红豆包。
  无论深香是因为家族落魄或是隐秘机动的工作需要而在流魂街里做了艺妓,单就艺妓的职业而言,通常都比较善于迎合别人,隐藏自己的心思。可是刚才她看见我和蓝染在一起时,那眼神和表现有些不太符合艺妓的水准,这是女人在被情绪左右时常犯的错误。
  “你确定她不会将你我的事透露给谁么?她好像很讨厌我出现在你身边。”我抬眼看蓝染。嫉妒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尤其是女人的嫉妒。
  蓝染敛着眸,居酒屋里大红灯笼的微光映在镜片上,血色霓虹般冷酷。
  “不听话的棋子会很快走上末路,这个道理,她懂。”
  他的语气听来极淡,居酒屋里热闹的氛围里,我竟有些手脚发冷的感觉。
  棋子么……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令人心寒的话莫过于此了。虽然这话不是对我说的,可是我依旧有些冷寒。蓝染对深香如同他对待一切人,任何人的心意他都不曾放在心上。他护我,宠我,甚至纵容我,却依旧可以随时试探我。他的心意总是那么难以捉摸。
  以前,我还很有些喜欢和他斗法,总觉得很刺激。可是,现在一点刺激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心里堵得难受。我有些佩服乱菊,竟在那孤寂的道路上等待了狐狸一百年,也不知道我的感情路要走多久。
  果然,感情一事,谁放入的多谁就苦一些。
  我想着心事,红豆包也没有吃多少,直到从居酒屋里出来,蓝染带着我往回走。一路上我兀自想着事,蓝染问一句我便应一句,很多时候完全没听进去他在说什么。
  直到离十番队不远的地方,他终于停了下来。
  夜凉秋风中,似乎听得他微微一叹。
  “丫头,我不是说过,不准你乱想的么?”
  我微微抬头,一点也不惊讶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我望进他那双沉若瀚海的眸里,想要读出那里的心绪,却被他拥入了怀中。
  “丫头,所谓的信任和依赖都是弱者的行为,对我来说,信任是没有必要的东西。我从不与人承诺,我只是说,要他们追随我。”
  他的声音淡雅的深沉,夜里秋风让人有些冷,他的怀抱却厚实的温热。仿佛头顶着烈日,脚却踩在寒冰之上的独特感觉。
  “可是,你是特别的。”他抚着我的背,声音从头顶传来,“所以,我可以承诺你。”
  我霍然抬头,见他眼中隐有淡笑,秋凉月色,不胜缱绻。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缓缓地俯下身,修长的指轻触上我的心口,灼人的熨烫,一字一句都似乎要印刻进我的灵魂。
  “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不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背叛。”
  我的心本为他的话所鼓动,却在听到后半句时就那样沉了。
  终究,你的承诺不是无条件的。终究,我的不同,也只能换得你附加条件的承诺。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十番队的,一路上都在想着蓝染的承诺,抬头时已经能远远地望见队长居室外的长廊。廊前正有一人立着,月色下身形清瘦飘忽,幽魂一般似乎泛着浅浅的荧光。
  我微微蹙眉,一眼就认出那人是丰臣凄木。
  “你在我屋外鬼鬼祟祟想做什么?”我冷着声忽然道。
  声音在夜里异常清晰,丰臣凄木的身子明显一僵,转过身来见到我时,幽深的眸底隐隐讶异。
  “队长?您不在屋里?”
  我冷淡地一哼:“在不在屋里还要跟你报告吗?”
  “呃,不。我一直以为您从队里回来就直接进了屋。”
  我注意到他的眸底月色下一抹怀疑闪逝,不由心中冷寒。昨晚和今天整个白天我都不在队里,我虽从未问过蓝染,不过猜想他定是用镜花水月让一个人替代了我,丰臣凄木刚才所说的,应该是指那个替身。替身的事既然是蓝染找的,就一定不会有问题,让我不豫的是,丰臣凄木越发没有尺度,刚才话中之意,似乎时刻在盯着我一样。
  “是么?”我敛眸冷厉地扫向他,“你刚才的话中之意是,你在监视我的行动吗?”
  丰臣凄木却阴柔地一笑:“不敢,我只是在为您的安全着想。毕竟我们丰臣家自古就是梅大人一脉的死士,护卫您的安全也是职责所在。”
  “少来这套!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说,希望你们丰臣家的人随时都能跟在我身侧?”我有些恼了,“少把话说地那么漂亮!其实你只是想要监视我而已。”
  “队长这样说真是令人心寒。”丰臣凄木依旧笑着,看不出一点心寒的样子,只是语气有些幽森,“队长从一开始就很戒备我呢。我可以问问是什么原因吗?一般来说,很少有人第一眼就讨厌什么人吧?可是队长似乎从在队里的第一次见面就很防备我呢。”
  我听到笑话似的冷哼:“你觉得你很像好人么?我为什么不能第一眼就讨厌你?”
  “并不是不能,只是,如果是单纯的第一面就讨厌,我反而要放心些。”丰臣凄木面色不改,语气却更加幽森,“我只怕,队长是受了谁的诱导吧?”
  “这话什么意思?”他不会是想说,是蓝染误导我讨厌他的吧?哈,真是笑话!蓝染虽然有令人头痛之处,可他毕竟有身为王者的自傲,一开始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世时,有什么理由要诱导我去讨厌丰臣凄木?
  “丰臣家主,区区十分佩服您的自恋潜质,并且严重怀疑您接受批评的能力向低龄层退化。为什么我讨厌你就一定要是受了谁的诱导,就一定要是谁陷害你呢?你为何就不找找你自己的原因?”我并不怀疑蓝染诱导了我,毕竟在蓝染提醒我之前,修兵也曾对我提过要小心丰臣家,并且年初闻香馆里与丰臣家爪牙的冲突、未上任前那夜被丰臣凄木爬窗户所受的惊吓,加上他身上的阴柔气质,以及眼里的狂热和偏激,这一切都是我不喜欢他的原因所在。
  丰臣凄木却似乎并未听进我的话,兀自问道:“真的不是受了谁的诱导吗?那么,队长可以告诉我,您刚刚去哪里了么?”
  我心中一沉,暗道他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心里扑通扑通地打着鼓,脸上我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挑眉冷笑道:“看来,你还真的是想要我跟你报告行程。丰臣副队长,你没忘记你自己现在的职位吧?这就是丰臣家死士表现出来的忠心?你真的有把我当主人看?”
  “是么,如果我没看错,队长您至今都不打算面对您的身份吧?您不肯面对真正的身份和即将走上的道路,却想要以主人的姿态来号令丰臣家么?”丰臣凄木浅笑着,月色下肤色白得几乎透明,眼里却隐有血丝。
  “总而言之,你们的付出都是有条件的。我一定要恢复身份,去抢那张狗屁王座,你们丰臣家才承认我是主人。也就是说,不能按照你们的想法去做,更不能为你们带来利益的人,就不是主人。是这个意思吧?”我不禁冷笑,“抱歉的是,我对你疯狂憧憬的梅大人没有丝毫记忆和感情,我也对拥有和支配死士没有欲望,所以,我很高兴你的付出是有条件的。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你要的东西我不能给你,所以,请不要再缠着我。”
  我走过丰臣凄木身边,微微侧首看他:“如果你只是憧憬梅,只是单纯地想要为她报仇,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憧憬是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如果她当时没被灵王杀死,她也并不一定喜欢那张王座。而且,她更不一定希望她的血脉走上复仇之路。如果你是想借为梅报仇的事达到私人的某些目的,那么前面的话就当我白说。”
  丰臣凄木难得没有答话,我越过他身旁,拉开门想要进屋休息,却在迈进门内的一瞬,手臂被他拉住,一双布满血丝热切疯狂的眼几乎染红了月色。
  “我憧憬着梅大人,常想象着她的血脉会是什么样子,当我见到你,当我见到你……”他眼里的疯狂几乎奔涌而出,“我看着你令人欣赏的能力,看着你处理队务时的雷厉……难道你不明白吗?你拥有梅大人一样的高贵血统,你可以造就像她一样的传奇!你可以……”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打断他的疯狂,“我想你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我不是她,我甚至并不觉得我继承了她的血,最重要的是,我是我,我不需要成为任何人。”
  我“砰”地一声拉上门,狂速的力道带起秋风卷着丰臣凄木身上的香气窜进屋中,我不由又一阵反胃,隐隐的头痛。
  “听着,还有一件事,不要让我再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把你的衣服扒下来烧掉!”
  我隔着门烦躁地警告,门外却许久没有声音,正当我以为他会一直杵在门外时,他却开口说话了。
  语气已恢复平常的阴柔,听来却令人心头发凉。
  “不,队长,您从未发觉吗?这香,对你有极大的好处呢。”

  卍解

  ……》
  丰臣凄木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心底炸开。
  回想起第一次在三番队的队舍里从窗外飘进来的乌沉香,那时只是不解并厌恶他爬窗的行径,对这香倒并没有太在意。后来初到十番队上任,在队长室里见到他时,他的身上也有这种香气,只是那时还很淡,我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提防他本人身上,对这香倒没有在意过。
  慢慢的,那香似乎就浓郁了起来,当我发现时,已是在现世的那晚,他身上的香气浓郁地令人头痛,几欲作呕。
  我想不起来究竟是他身上的熏香是哪一天开始浓郁起来的,只能说,他可能是慢慢增加的香度,而非哪日突然加重的,所以我才会发现这么迟。
  我心底越发地冷,不知道这香到底有什么坏处,只觉得一定不是丰臣凄木所说的好处。我拉开门想要质问他,却发现廊前空落,徒有一地月se如水。
  在我细细回想之时,丰臣凄木已经离开了。
  我原本打算回来就休息,这下子怎么也睡不着了。
  想想最近发生的事可真多,一下子洪水般涌来的感觉,总觉得难以喘息的压力。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事似乎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发生了。别的先不谈,丰臣凄木就是个大麻烦。况且瀞灵廷这边我也得小心,毕竟丰臣家还是上级贵族,表面上翻脸不得,暗地里还要做些动作给瀞灵廷看。
  我越发觉得危机重重,自从做了队长后就减半的修炼进度要加紧了。
  我望着屋外的月se,虽有些累却怎样也合不上眼,索性换了身黑衣,带上敕天,确定左右无人后,没入了黑暗之中。
  **************
  “颜,我很久没现身和你说过话了。”敕天风华绝代的身姿立在黄土碎石上,依旧高华不改。
  我暗自惊叹那时初见丰臣凄木时,怎么就能觉得他的皮相跟敕天有几分相似?这根本就不能比啊!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丢,这话果然是不错的。
  “敕天哥哥,你是在发牢骚吗?听起来有些闺怨气息哦。”我歪着头笑看敕天。
  敕天微微转过头来,眸中浮华流动,笑意隐隐,“是么,大概是某人最近闺怨气息重了些吧,连带着我也收到影响了。”
  我呃了一声,敕天这样清傲的人,竟然有开玩笑的一天。不过,虽然这话听起来像调侃,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好吧。”我垂眸苦笑,“我承认,自从发现自己的心意以后就越发无法平静了,从来没发现自己竟会这么优柔寡断。”
  敕天缓步过来,清泉般的声音抚平人心底浮躁的魔力。
  “我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会开玩笑的一天。所以,我明白的。”
  他浅淡一笑,清风间风华自流。
  “颜,我是你的刀,我们的心意是相通的。所以,你的担忧我能感知得到。这次,我不会阻止你。无论你想怎样练习卍解的招式,我都陪你。”
  敕天的话熨烫着我的心,鼻头略微地发酸,自从我将他唤醒,他似乎从未真正拒绝过我什么,总是随着我的心意。就像那次总队长室中他伤了雀步,之后我向他道歉,他也只是微微笑道,“我只是讨厌别人碰我”。却最终没说一句埋怨我的话。
  我欠了敕天许多,却不敢跟他道谢,因为那样他才一定会生气。
  “敕天哥哥,开始修炼吧。”我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对敕天来说,将全副心思都放在他身上,比得过千言万语。
  我从真央毕业时就已经达到了卍解条件,去八十区的巡查任务之前,就成功卍解过一次。只是那时敕天认为我的力量增长地太快,希望我能稳步修炼,便商量我仍旧以始解的修炼为主,卍解的招式等且先放放。
  想起年会后的那段日子,蓝染曾几次过来对我的修炼给过指导性的意见,我做了队长之后,似乎他也忙了起来,就再也未来过了。直到我接受队长测试时,卍解还依旧只保有初始的形态,招式之类从未练过。之后虽决定加紧修炼,时间却被队里的事消耗去,完全抽不得身,尽管后来有几次能抽空过来,修炼的时间也缩水了许多,如今卍解的招式也只成形了一招,其他的仍在摸索中。
  我微微阖眸,感受着灵力在身体经脉间的流动,回想着将那些平日里压制住的灵力瞬间释放的感觉……
  “卍解,神剑敕天!”
  灵力可视性的爆发开来,带着始解绝不可及的浩瀚之势,刹那间天地光华耀目般的白,爆裂的气流卷着四周的沙石黄土激流般冲撞而去,耳中嗡地一声,身体周围一圈光刃利剑般划出,整个洞穴的沙石瞬间成粉。敕天化作金se神剑,剑柄处凤凰羽翼般耀目逼人,流光溢彩的剑身反射着我衣衫上的红,血线金身,凤凰泣血般的铮铮鸣动,震人心神。
  记得第一次领悟卍解并成功发动时,我目睹敕天的样子心神激荡了许久。即使离那时已过去两年,也仍旧有些热血沸腾。
  如果不是许久未发动卍解,此时略显有些吃力,我想我会御剑乘风,先转几圈再说。
  我立在敕天上稍稍蹙眉,许久不发动卍解,突然一试,竟有些微微的费力。
  “敕天哥哥,我们试试夏天那时练成的天罗地网。”
  我不想耽搁修炼的时间,天罗地网是我针对山本老头的炎热地狱而练就的招式。至今依旧记得山本元柳斋使出炎热地狱时那世界仿佛一片火海地狱的震撼,虽然蓝染有汪达怀斯,可是只能用一次,并且使用过一次后,就算日后有机会再造,敌人也一定不会再吃这个亏了。必须要有一个长久有效的方法。
  天罗地网由光之墙启发而来,算是高等应用技。将光之墙成形成圆柱,可造成真空的隔离,只要用它裹住炎热地狱的火柱,任何灵压都会在真空的包裹下化为无形。
  以我目前控制敕天的能力,最多只能造就出十八道光柱。当这十八道光柱通天般降下时,吃力的感觉令我微微蹙了眉,心跳鼓动地有些快,灵力的快速流失令人不禁有些不解。
  我从敕天上下来,将他提在手中,苦笑道:“这就是偷懒的结果?虽然我也没想偷懒,可修炼这事还真是一日松懈不得,才一个月没有试过卍解,竟然就有些吃力了。”
  “敕天哥哥,天罗地网虽然威力强大,却只是封印技,我试着想过一些攻击招式,要不要来试试?”
  敕天在手上的感觉有些迟疑,许久才微微震动,表示同意。
  “我想,我可以试着将灵压分开一些,化作残影。这种攻击方式范围比较大,战斗时若是面对人数众多的敌人,可以省去不少挨个儿去砍的力气。只是这种方式需要把灵压分开,范围大威力却会稍稍减弱,所以,若是面对一个敌人,可以试着将灵压集中在一处,取精悍的穿透力。”我试着说出自己的想法,“现在,我们来试试看,残影有没有可能实现。”
  当剑身上传来微微的震动之时,我再次御剑升上高空,试着以灵压幻化出一柄敕天的残影,虽然脑中有着清晰的影像,可是残影的可视化却比想象中的困难许多。
  按照我之前的想法,残影并不属于技术性的难题,只要头脑中有清晰的影像,有具体的需要残影出现的位置,并佐有足够的灵力,并不是太难实现的事。
  剑身上再次传来震动,这次竟有些强烈。
  我回到地面,撤去卍解,见敕天慢慢现身出来。
  他向来清淡的眉宇间竟有些凝重。
  我略微沉吟道:“敕天哥哥,我想可能是我最近状态不佳的原因。最近总是觉得很累,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
  敕天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的放松,摇头道:“不。颜,你难道没有发现灵力的消耗比以往要快上许多么?如果只是状态不佳,并不足以出现这种情况吧?”
  我闻言一愣,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
  “颜,你最近状态不佳,感知能力也在变弱。可是,我处在意识界里,对自己的灵力最是了解,我明显的感觉,最近正有一种东西在急速地吞噬着我的灵力。”敕天垂下眸,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就在这个位置,似乎是从你去现世以后才开始的。”
  我立在原地,看着他抚上胸口的位置,“现世”两个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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