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笑倾君心-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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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的利刃割裂了城墙、队舍、廊道,大块大块的杀气石崩裂四射,哀鸣四起!光柱却稳稳罩上炎热地狱制造出来的火柱。
“灭——!”
这是我自从练成卍解后第一次大规模地使用灵压,本以为将光柱中心变成真空状态,几乎要抽空我一身的灵力,奇怪的是我却并不觉得累,这几年未曾使用过的灵力竟有所长进,如今,敕天的力量已差不多可以掌握五成。
我看着那燃烧着的火柱点点熄灭,不由紧紧地握紧了拳。
这份力量,我一定会好好珍惜,有了它,我又可以守护在蓝染身侧,终于可以实现当初的誓言。这一次,我不会任由任何人伤害我,不能再失了这力量,这令蓝染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换回来的力量,将会一直守护在他身边!
“怎么可能?总队长的炎热地狱竟然……”
我听着底下众队长愕然的低呼,去只觉得身旁蓝染的声音一闪,我抬眼望去,只那么一瞬,他便又出现在我视线中,只是手里却多了个人,瞧那穿着,应该也是四十六室的审判官。
山本元柳斋的怒喝声中,蓝染将这已经在他的灵压下动弹不得的审判官交给我,语气还是那么慵懒随意,“这个给你,刚才还没玩够吧?”
他的语气像是在对待一个爱玩的孩子,眼里是与他所做的事情全然不符的宠纵,“有些未死的还是杀掉的好,免得待会儿再来扰你的兴致。”
手上突然被塞了个老头子,虽然这看起来,呃,黑线了点,但是我仍是心里暖暖的。但看蓝染转身的方向是夜雨落跌落的位置,忙喊他道:“惣右介,算了吧。”
蓝染回身,我对着他微微一笑,道:“人活着,总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大家只是信念不同,才最终成为了敌人。其实没有一个人是活得那么轻松的,对于夜雨落来说,雏森未醒,他会一直痛苦下去,他所受的已经够了。藤井源也一样,在这么多人面前落得如此狼狈,对小心性的她来说,够难堪一辈子的了。有的人,不一定杀掉才是好的。”
蓝染看着我,眼里有着沉吟,却终究不见了动作。
我趁机转身,重新扬起笑颜,晃了晃手中的新人质,对着已经破乱不堪的底下道:“来来!继续刚才的游戏吧!我确实还没玩够!都排排站好,恭送我们出门如何?”
瀞灵廷这次受了重创,单是修复遮魂膜、破损的街道建筑和中央四十六室就要费好大一阵工夫了。更别提总队长的杀招被灭的士气要如何收回,被挑唆的人心要如何收回……
这些我才不想管,我只是气愤他们绑了蓝染!崩玉有了用处,灵子法阵的危机也得以解除,他们竟还顺道将蓝染绑了!单凭这个,就算离去我也要折杀一下瀞灵廷的面子!你们就给我站好,像恭送王一样送蓝染回虚圈!
再是不甘,山本元柳斋对于大势的判断还是有的,他终是点了头。
我和蓝染在一群人的恭送下走入架好的通道,我知道这一离开,许是许久不会再踏足此地了,不由心下感慨,这次再没了仇怨,只留下对以前相处的朋友的感念。
“春水大叔,十四叔,记得去现世时去找我,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恋次,你的恋情成功了吗?要加油哦,记得要有男儿气概!”
“吉良兄,有时间去现世吧。银叔叔现在和乱菊姐姐过得很好,许多事情其实并不是像你想得那样,不要憋在心里乱想,反而越发忧郁了。有时间去和他聊聊吧,虽然他不见得能说实话。”
这世上虽是立场有时不同,朋友间的情谊却不是那么容易散的东西,大家虽面色复杂,却终是笑着点了头。
“来时不要跟我谈立场,否则不招待你们!”
我补上最后一句话,笑着与蓝染相携着走出了瀞灵廷。
当望见那絮絮落落的雪,鼻间已是清爽的味道,那清冽的风迷了眼,奔来的孩子的笑声却化了冬日的寒。
我转头看着蓝染俊朗的脸,他眉梢眼角沾上的雪片笑眯了我的眼,许久,终是忍不住低头道一句,“我们终于回来了,惣右介……”
“嗯。”他淡淡应着,风雪里似乎微微虚了虚眼,声音那般地不真切,“丫头,今后虚夜宫的改造会变得比以前艰难甚至长久得多,日子或许会变得很长,危险也必定会有。你……愿意一直跟着我么?”
我愣了许久,为蓝染难得的感性,也为他话里的意思。琢磨了许久,终是忍不住调侃:“这话我怎么听着像求婚?”
蓝染浅淡一笑,却并没有否认。
这一次,我是真的愣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卷着厚厚的雪朝着蓝染就一脚踹了过去,毫不留情!
寻儿和诺儿奇怪的目光里,我忍不住怒吼:“蓝染惣右介!你能不能有点浪漫情结?!这里是工地啊工地!满地的钢筋水泥石头板!没有鲜花没有戒指!鬼才答应你啊鬼才答应你——”
……
话虽这样说,第二日我却坚持陪同蓝染一起回虚夜宫,在我帮他肃清拜勒岗势力的时,他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控制了拜勒岗的心神,把那个老头变成了听话的机器,从此后三年,未曾翻起任何风浪。
三年里虚夜宫的改造,和虚圈的建造有条不紊的进行,我帮蓝染细分里建造计划,那个庞大的工程的确如他所说,艰难而必定时日漫长,只是我却并不着急,死神的日子多得是。只是漫长的日子里常要找些有趣的事情做。
现世那边在武力上对虚圈构不成威胁,但是现世有很多可以利用的财富和情报资源可以提供给虚圈,这些事情最终交给了银去做。
而修兵的咖啡屋也已经新建了十家了,这家伙还真按照我的说法,成立了公司。最近这几日似乎某个助力正在打他的主意,上次回去撞到,修兵的样子头痛得紧。
两个小家伙都到了读书的年纪,这几日我正忙着为他们挑选合适的学校。我比较喜欢平民化公办的学校,让他们多跟普通的孩子接触,对他们的成长有好处。
可是……
“蓝染惣右介!”我怒冲冲地拿着一堆报名文件冲进蓝染的大殿,无视旁边的东仙和萨尔阿波罗,一本小册子就这么扔了过去。
蓝染淡淡地一叹,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下去,而后抬眼无奈地看我,“丫头,你这性子真是完全恢复到从前了。”
我不给他岔开话题,问道:“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寻儿的报名资料都填在贵族学校里?”
蓝染挑了挑眉,却不答话,只看着我问:“你要离我那么远谈论事情么?”
我蹙眉,他则指了指他的大腿。
我气鼓鼓地坐过去,一抡拳头,“说!”
“哦?这次打算用武力逼供?”蓝染看了看我的拳头,面色不改。
我咬了咬牙,忍着把拳头捣向他后脑勺的冲动,一字一句地问:“拜、托、你、快、点、说、好、吗?”
蓝染垂下眼,沉沉地笑了起来。
我看着他整个人都轻松下来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道:“很高兴娱乐到你。”
蓝染笑意不改,看了一眼桌上的资料道:“寻儿的性子像你,现世的平民学校会让她觉得无聊,贵族学校更适合她一点。”
“拜托!我就是为了要磨磨她的性子才把她往制度严格的学校里塞的!而且谁说她性子像我了?我可没她那么多鬼主意那么刁蛮!”我撅着嘴不满蓝染的诬蔑。
“哦?这样啊。”蓝染挑眉,若有似无地看了看我握成拳的手。
我赶紧把拳头藏到身后,却听蓝染笑道,“况且,贵族学校可以带个伴读,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伴读?”我眯起眼,仔仔细细地审视蓝染,这才是这男人的主要目的吧?
“难不成你想要乌小四去给寻儿当伴读?不要开玩笑好不?这种事你都想得出来,这么恋女你怎么不亲自到那学校里执掌教鞭?”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我错了,蓝染的眸底微微的亮色,亏他一脸的深沉优雅,嘴里却道:“嗯,偶尔无聊了去现世走走也是好的。”
我眯了眯眼,坚决从蓝染身上跳了下来,气呼呼地往外走,这种吃女儿醋的窘样子不想给他看到。
“丫头。”
快要走到殿门口时,听到蓝染唤我。
我回头,他的脸沉在那殿中的深处,古茶色的几案里优雅而雍容,头顶金碧的水晶宫灯,映得指节纤长润泽。
那纤长润泽的指节里正拿着一只小小的盒子,远处并看不真切。
我终是忍不住好奇走了过去,在蓝染的注视下打开那盒子,里面琉璃古朴却柔美浪漫的梅花流戒……
我的眼一下子热了,见蓝染执过我的手,慢慢地戴上。
“可喜欢?”他的声音低沉迷人,却垂着眸,似隐着某些难以言说的心绪。
我点头,却收回手,笑道:“喜欢。只是这次的就算是订婚戒指吧。”
“订婚?”
我笑着往外跑,跑出殿外,回过头去继续笑:“亲爱的,上回银叔叔带回来的书你没好好看。求婚的时候要说‘嫁给我吧’,而且,鲜花在哪儿?”我摇了摇头,笑得眼都眯了,“照这情况,你只怕要求够一百零一次我才能嫁给你。算上这次已经五十七次了,所以,加油请继续!”
不待蓝染的气息变得危险,我人已经一溜跑出了宫殿,始解了敕天,御风而去。
漫天风沙里,我望向那些渐渐成形的城镇雏形,望向更远的广阔天地,最终望向那个最高处的宫殿,梅花的花瓣天盖下折射出玫色瑰丽的光,那光下的指环套住了我的无名指,亦套紧了我的心……
(全文终)
蓝叔番外
……》 蓝染在莫无颜进入瀞灵廷之前,就曾听过她的名字。
真央灵术院流魂街出身,鬼道成绩平平,却有一身上好的白打功夫,从入学到毕业,只用了一年的时间,灵力非常出色,情报没有显示她是什么时候拥有的斩魄刀,但是情报显示她从来没有使用过她的斩魄刀。
当市丸银把这样的案卷放在他的桌子上时,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几眼,就推到了一旁,“不急。若是有用迟早都能见到,我们现在还有别的事情做。”
“啊拉?我还以为蓝染队长会想要再制造一个像雏森小妹妹一样的棋子呢。”
听到银的调侃,蓝染只是淡淡一笑,“同样的方法用两次很无聊啊,银。况且,这个女孩子的性格跟雏森并不一样。”
在灵术院里与任何人都相交甚少,淡漠如水,话不多,没有朋友,除了上课,大部分的时间在悠闲地睡觉,似乎没有特别喜欢和讨厌的东西。
根据这样的资料,这个女孩子应该是个淡漠少言性情安适不好纷争的人。
对于看人的眼光,蓝染一直都很有自信,只是这一次,他出了偏差。
当莫无颜以三番队第三席管的身份进入晚宴的时候,蓝染敏锐地感觉到她似乎对见到他有些抵触。但性格相比资料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出入,只是却比资料里更机灵些,懂得在没有退路的时候为自己争取些利益。尽管跟众队长要贺礼这样的事在瀞灵廷的新人里很少有人敢这样做,但是初出牛犊不怕虎,倒也在情理之内。
只是,这样的判断在莫无颜醉酒之后全数被推翻!
忠厚温和勤勉,这样的蓝染并不存在,却是瀞灵廷众所周知的蓝染。所以,当蓝染深陷风月传闻,这传闻倒很有一番势头。
什么青梅竹马知己红颜什么横刀夺爱一见倾心,女协似乎想把一切的词都套在蓝染身上,高调这个词是现阶段正有重要试验的蓝染最不需要的。而这个为蓝染制造了大麻烦女人,在几乎完美地杀了数十年来令死神头疼的改造虚后,却发起了烧。
他并不是想要去看莫无颜,只是她在任务中的表现引起了他的兴趣,无论是止血的能力还是斩魄刀未知的能力。所以,当蓝染端着药碗给莫无颜喂药的时候,他只是少有地感叹,这些年来扮演着温柔的样子照顾雏森,他也真是入戏太深,竟养成了习惯。连给人喂药这样的事都是手到拈来,全然不觉得不自在。
除了习惯的解释外,蓝染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能令他如此。
“……嗯,不好喝。”少女刚咽下一口药,眉头却蹙了起来,昏黄的烛火下脸颊通红,不像是发烧,倒像是生气。
“嗯?什么?不好喝?”蓝染难得地一愣,竟有些想笑。
这听起来迷糊的话可跟她利索地拔刀斩虚时的表情差了太远。
蓝染竟真的笑了起来,反正这屋里又没有其他人。少女倚靠在他怀中,发烧的热度传进他的身体,竟令他想起醉酒那夜,她大胆地坐过来,手放在他的手里,十指相交。
或许,她那夜不想见到他很可能是因为他像某个男人。
被人当做别的男人这种事情,蓝染认为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她心中的那个男人是否与他真那么相似。如果相似,是像那个温雅宽和的蓝染还是……像真正的蓝染。虽然无论像哪一个,只要确定她的能力对他有用,这都是他控制她的筹码,但是在这之前,为了安全起见,他必须弄清楚在她的眼里,他是哪种人。这关乎他的大局,关乎他完美捏造的形象。他不允许一点纰漏的出现。
后来,在某个背叛的夜晚,在冰冷的黄沙弯月下的宫殿中的三年,蓝染常常一个人望着远方,他想,若是那时候不去试探她,或许得到的就不是那晚的横刀相向,不是这些年来连他自己也不认识却日夜蚀骨的痛。
但是那时,他利用一切手段试探她,无论是她对他的了解,亦或是她的能力。
他让雏森送去祛风热的东西,她竟一一指点,末了还写了首情诗让雏森背给他听。他怎会不知这诗是她专为雏森写的表白诗,可是在他坐在五番队队长室的椅子里,面色温和地听着雏森背诗,他几乎能够从雏森红透的脸后看到某双调侃的笑意璀璨的眸子。
他以为她许久不会敢来见他,她却大病初愈之日就登门还礼来了。他在她面前试着表露出原本的自己,她竟不惊讶,好似原本就该这样。他带着她去别院里,她竟能稍加指点便悟出他的书法中的含义,这一点可是连当初银都不曾看得出来的。
或许是因为这样,他表露的情绪过于明显,不想看在她眼里竟成了诱惑,他头一次不查之下被女人勾住脖子,这丫头竟想吻他!他可以当做那时一时兴起,可她被雏森打断后,竟还闷闷不乐,看来,她是真的很想吻他。
她一副轻佻的样子,满脸的不在乎,却在被他轻轻一吻之后暴跳如雷。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吻她,他想或许是被她挑衅久了的反击而已。只是这样的想法竟令他琢磨了许久,他隐忍于尸魂界长久的岁月里,挑衅这样的手法他向来看不上眼,竟怎会中一个小丫头的计。
她很聪明,棋盘上的布局谋划可见一斑。她很大胆,当着他的面陷害他也不觉得不妥。她总是鬼灵精怪,有时连银也被她耍得团团转。她小心眼爱计较,惹怒了她的人总是要吃苦。她个性张扬,却时常会露出神伤的表情。
这些在蓝染看来,就像是一个没有经过人生磨砺的小姑娘,任性胡为,聪明也只是小聪明。
倒是那几□手令他在意,那些典籍中据说已经失传的东土秘术她竟运用熟练。他暗地里安排尽可能多的任务给她,她总是先分析敌人的数量能力,对比自身队伍的人数能力进行分配,最大限度地发挥班组的战斗力。倒是他想要看看她的斩魄刀能力一事,半年多都未曾如愿。
对于任务,她不曾抱怨,却似乎对是他暗中操控的事心若明镜。她却不对任何人言讲,没做出任何想要揭穿他的事。她累了午时会来他的别院休息,她看起来很喜欢清静的环境,这跟她活泼跳脱的性子倒真是不符。
但,他竟然就想这么由着她,连多年前在虚圈发现的守护玉石都戴在了她身上。那上面有守护的传送阵,在她将要去巡查八十区之前,他亲手为她戴上。
他知道无论这次任务多么艰难,至少她死不了。
那么,就把能力展现出来吧。
只是,她的能力出乎了他的意料。当“敕天”的名字被她喊出来,东仙的声音立刻传进耳中,这个一直沉稳的部下,声音竟有些颤。
“蓝染大人,创世之刀里的王者之力叫做敕天!该不会是……”
“啊拉啊拉,”银抓了抓头发,似乎头疼却异常兴奋地道,“这孩子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是啊,令人惊讶。她在巡查任务中展现出的各种能力,都表示她值得为他所用。可是,当他发现她不经掩饰过于张扬收买人心的企图时,他竟有些急切地提交建议给四十六室,带着几名队长去八十区迎接。
这只是为了保住这种创世之力为他所用。
可是,谁知道那天把她丢进温泉池里的那一刻,他为什么感觉到的是真怒。谁知道他断定她一定会去闻香馆时,为了什么竟真的先一步去哪里等她。谁知道为了什么,他要把她禁足在五番队的别院里,却天天给她讲瀞灵廷的历史贵族和要注意的事。谁又知道,当他看到她参加完队长测试,那血肉连着碎骨,心里是怎样的阴郁。
可这一切都不能掩饰她对他的了解是从何而来,她去了现世,试图打乱他的计划,他怀疑浦原将崩玉放进了她的身体里,试探之下,她却并不明言。他带着她去流魂街散步,看着她玩耍,给她承诺,想要消除她的戒心,可是,终究她将刀挥向了他……
那一刻的痛让他明白了什么,却终究还是重伤了她,那种痛或许她并没有,但是他想让她尝尝。
之前无论她做错什么,他从不曾真正惩罚过她,这一次,不同。
信任是没有必要的东西,既然她不曾信任他,他又何必手下留情?
可是,究竟是否真的没有留情?如若没有,可还能再见到三年后的她?
她对瀞灵廷法阵的操控毁了那三年后的见面,她的脸色白的难看,身姿弱如拂柳,他想起那时笑颜明媚的她,终究再一次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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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弱者才有的东西,蓝染从不觉得他需要。
隔了几月,踏进那家咖啡屋,也只是因为想要喝咖啡而已。
然后,他看到她和桧佐木修兵搭着肩调笑,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的光景。原来,早已嫁了人,那时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