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尘之相逢似有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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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问过刘嬷嬷好几次，可每次她都是抹眼泪，叫我不要多问。次数久了，我不想刘嬷嬷老是伤心就没再问了。她们都叫我十一殿下，那我在家一定排行十一了，只是不知道殿下是什么称呼？”男孩子的脸上露出与年纪不相符的成熟，让人更是爱怜丛生。宁涵笑道：“那我私下里叫你小珛好吗？”男孩子点点头，二人似乎有了共同的小秘密，都笑起来。
宁涵看天已经全黑可那青青还没出现，问道：“小珛，你一定很饿了吧，姐姐带你到掬心斋去吃点东西，再送你回来好吗？”男孩子正要回答，门外走进一人，冲着宁涵大叫：“你是谁？你想带十一殿下到哪去？”
第二十三章 十一皇子
宁涵定睛一看，是个年青宫女，个子不高，手里拎着食盒，神情倔强紧张，紧紧盯住自己拉着萧天珛的手。宁涵不禁莞尔，看样子这宫女还是对这小男孩很好的，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她努力展现最迷人真诚的笑容，和气地说道：“青青是吗？我是前面掬心斋的宫女楚宁涵，我无意间走到这里，看十一殿下一人在此。而且现在时候不早了，殿下又没用晚膳，我本想带殿下到掬心斋用了晚膳再把他送回来的，你不要紧张我没恶意。”
男孩子的手还握在宁涵手中，也仰起秀气的小脸说道：“青青姐姐，宁涵姐姐很好的，她陪着我说话，又准备带我去吃饭，你不用担心！”
“哼，不用了，我已经带来饭菜了。”青青把食盒放在桌上，拉过萧天珛“殿下，你才见她一次，哪知道是什么人啊？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才好啊！”
宁涵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却也佩服这青青对萧天珛的忠心，想来如果没有先前刘嬷嬷和青青的照顾，这小男孩不知会怎样了。青青打开食盒，把饭菜放在桌上。宁涵就着昏暗的烛光一看大吃一惊，这饭菜粗糙冰凉哪是一位皇子应该享用的？看着男孩子正要吃，宁涵心酸地打断了他。“十一殿下，不要吃，这饭菜都冰凉了，要吃坏身子的。”
青青重重地放下筷子，气呼呼地说道：“冰凉还算好的呢，有得吃就不错了。”宁涵看萧天珛也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顾不得什么夺下他手中的筷子把他抱了起来。“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饭菜，以后不许吃这些了。”青青刚要反对，宁涵口气一沉：“你也一起来。”语中带着少有的威严，青青不知怎的一愣，呆呆地点头，跟在宁涵后面往掬心斋而去。
宁涵抱着男孩子瘦弱的身体，感觉到他微微的颤抖，鼻子酸酸地差点掉下泪来，轻轻地对怀中的萧天珛说道：“以后姐姐天天陪小珛吃好吃的饭菜，一定把你养得胖胖得，壮壮的。”男孩子把头填在宁涵肩头说道：“谢谢姐姐！”宁涵听着他柔弱的声音心中涌起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保护欲。
宁涵一回到掬心斋，大声叫齐众人，顾不得大家诧异的眼光，一一分配工作。“巧云玉珠，快去烧些热菜热饭；轻儿先过来陪十一殿下和青青说会话，我交待玉翠他们一点事。”说完把玉翠拉到一边悄悄地交待：“你明天去好好打听一下，为什么十一殿下从小独自一人养在荒凉之处，竟然身边没人侍候，记得不要张扬最好隐晦些。”又叫过小安子和小李子：“十一殿下住的地方杂草丛生，你们明天一早带齐工具把屋里屋外打扫一下，有什么缺的，但凡我们这里有的都拿去给他添上。”
众人也不问为什么都齐声答应，分头忙去。宁涵回到萧天珛身边，萧天珛仍是恬静地坐着，青青已经是眼中有泪，看着宁涵的目光从怀疑已经升为感激了。不一会，巧云等已经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掬心斋的饭菜一向是向宫中管事的太监领材料自己烧，再加上这些日子来几位小皇子公主们天天在此用午餐，好的材料也有些剩余。宁涵等人看着男孩和青青吃得停不了口的样子都开心起来。宁涵一边轻声嘱咐他们：“十一殿下的事大家先别传扬出去，等玉翠打听回来再说，现在你们先把楼上最末那间房间整理一下，让殿下今晚暂且住下，青青先和我住一间。”
等萧天珛吃过晚饭，洗漱完毕，宁涵服侍他睡下，男孩轻轻地拉着她的手说道：“姐姐，我是在做梦吗？”
“不是啊，以后我会经常陪你的，你放心睡吧，做个好梦！”宁涵掖好他身上的薄被，轻轻退出房间。青青和掬心斋众人还等在楼下，宁涵开门见山地问道：“青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知道４年前我刚进宫，就被派去那里陪十一殿下。原来的刘嬷嬷病死了，她临终前只对十一殿下说是她年老回家了换我来，殿下纯良相信了。刘嬷嬷临终前只是说十一殿下只能住在那里，饭菜吃用都到一个管事太监施公公那里领取。只是那施公公态度恶劣，经常刻薄领的饭菜要不很少要不冰凉，衣服等用品也是经常短少。我多问几句差点挨了板子回不了殿下那里。殿下还那么小，性情又善良，这些日子相处我也着实不忍心让殿下伤心，所以能瞒就瞒。”青青说着说着直抹泪，旁边众人也唏嘘不已。
次日一早玉翠就领命四处打探去了，宁涵打发玉珠、小安子、小李子和青青回那里打扫，服侍十一起床洗漱吃饭后，叫轻儿陪他在房里说话，自己等着十公主等孩子们的到来。等他们来后，宁涵旁敲侧击打听是否有十一皇子的存在，竟然没一个孩子知道有这么个兄弟，只道是已经早早夭折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宁涵心里更加迷糊。
中午时分气喘吁吁的玉翠总算赶了回来，几人站在僻静处听完总算大概知道了来龙去脉。玉翠原找了些相熟的宫女太监，装做无意间问起夭折的几位皇子公主，年纪轻的根本不知道。后来玉翠一想起宁涵提点的十一今年14、5岁的样子，才在一位浣衣局老宫女处探听到了一点消息。
十一皇子的母亲是当时的明昭容，她温柔大度处颇有些莹妃的风韵，让当时已经痛失莹妃的昭帝移情之下宠幸了几次，有了十一皇子。可是明昭容快生产时出了意外，难产生下了十一皇子后去世了。昭帝接连痛失爱妃，又见儿子肖似其母却眼盲竟然一怒之下不闻不问而去。当时庄皇后势强，只叫人养起了十一皇子，可不久竟又上报昭帝说孩子已经夭折，后来就再没听到有人提起过十一皇子的事了。
宁涵边听边在心中分析，对这种后宫惨剧已经是看得透彻。明昭容象莹妃又得昭帝宠爱生下的儿子只怕是第二个萧天璟，于是庄皇后在生产前故意制造了意外，明昭容虽然死去可还是生下了萧天珛。虽说萧天珛眼盲却似其母，以庄皇后的性格必是怕以后昭帝万一见到十一又想起故去的人，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想除去他。可最后为什么只留十一在荒凉僻静之处，没下手除去却是怎么想也想不通。
宁涵猜对了大部分事实，可不知道的是当时庄皇后确实一心也想把萧天珛除去。庄皇后故意叫刘嬷嬷养起十一，又上报昭帝十一皇子夭折时已经定好毒计想把二人都除去以决后患。可是她接连杀了莹妃、迫害了楚霆一家，又害死了明昭容后，已是恶梦缠身，日日从梦中惊醒生怕有人索命。几次要害十一都被老于事故的刘嬷嬷逃过，再加上自己惊魂不定，身边贴身的老仆就建议先放过十一，每日只让刘嬷嬷领些粗茶淡饭，不许十一离开那地方，让他自生自灭。刘嬷嬷为保十一的性命只好答应下来，从此留在那里抚养十一，直到死去。宫中的管事只知道那里有人来领些饭菜衣物，并不知其中何人，言语刻薄，短少用度却是这些太监看没人重视那里自作主张了。
宁涵知道庄皇后已死，如今十一的性命应该无忧，于是只告诉十一他的母亲已经去世，父亲健在还是一国之王，并有许多兄弟姐妹，让他住在那里并不是父母所为。十一听了并无多大表情起伏，只是靠着宁涵缄默不语。宁涵让十一和其他兄弟姐妹们一起学习和说笑，一心想让他渐渐快乐起来。其他人虽然诧异死而复生的兄弟，但是皇室子弟大多敏感谨慎加上信服宁涵，都一一答应暂不外传。宁涵看着几天来在掬心斋好吃好睡的十一天天笑容满面，脸色也开始红润起来，慢慢地会和其他人交谈几句，不再象第一二天那样依着宁涵怯生生地不发一言。她心中叹了口气，昭帝那里还不知道怎么去回这件事？回了后会有什么反应，对十一是好是坏都是个未知数啊！
第二十四章 小美人鱼（一）
宁国昭帝萧臻早已年过半百；膝下子女虽众多，但对子女的教育十分重视。近来几位小皇子的太傅几次向他提及，皇子们时常请假，但是教他们的功课却回答得很是圆满，还有独到的见解叫人诧异，不知是何缘故？昭帝本欲招齐他们询问一番，可近来朝中却有不少事情发生，致使他暂时把这事放在脑后。
朝中有忧有喜，忧的是良威城一带几地俱是大旱，百姓流离失所；而宁国境内最近多了个杀手组织，短短几十日竟有五名官员和三名富绅被杀，无一捉到凶手，弄得人心惶惶。喜的是最喜爱的三子从乌孙边境凯旋归来，今日就到朝阳。想起自己最喜爱的儿子，昭帝也不由在心中叹息：自从爱妃莹妃故去后，在外十年才回宫的萧天璟变得沉默寡言，对自己也没了以往的亲热，待父如待王，有礼却疏远，还年年请兵东征西讨。自从去年在边境大败乌孙国后，听闻他负伤，急急传诏让他返京，不知何故却一直不肯。多次传诏又派遣御医去边境，时隔一年才等来了他们班师回朝。
昭帝想起往事，总觉得心中对爱子有些愧意，现在率领文武百官在禁宫门口亲自迎接，希望也能稍稍缓和些父子关系。正在思忖间，已有人来报：三位皇子率领铁骑军已经到了。随着威沉的马蹄声，脚下大地微微震颤，长街的尽头闪出一队整齐的骑兵。步法沉稳，旗帜鲜明，当前三员大将俱是身着白衣银甲，身后骑兵却是玄衣玄甲，虽然人数上万，却没有一丝纷乱，叫人感叹领军者练兵之精，治军之严。
骑兵们齐齐勒住缰绳，甩鞍下马，拜倒在地，齐声叫道：“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上万人整齐洪亮的声音回荡在禁宫外，叫人心神一振。昭帝喜形于色上前拉起三个儿子，一一看去，连声说道：“璟儿伤全愈了吧，人瘦了些，回来一定要好好休养调息些日子。”一旁的九皇子早朗声笑道：“父王放心，这回定让二哥在京中多留着时日！”萧天璟却只是淡淡点头答应。昭帝转身带着三个儿子踏进宫去，一旁的左相庄维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太子，也跟着去了。太子萧天瑄斯文俊雅的脸上仍带着一惯沉稳的笑容，仿佛眼前这一切并不代表什么，随后缓缓跟去。六皇子萧天琉不等太子起步已经跟在三位兄弟后面，而剩下的三皇子萧天珉和五皇子萧天琪交换了个眼色才施施然地跟上去。
兴高采烈的昭帝早早散了朝议，带着几个儿子换过常服登上了落日湖上的画舫。画舫中九皇子飞扬地笑说着这一年来的战绩或是趣事，其他兄弟也凑几句热闹，只有萧天璟一脸漠然望着船外默不作声。八皇子萧天琛知道他的心事暗暗叹息正要上前，突然萧天璟站起身对昭帝说道：“儿臣想到掬心斋一趟。”众人往船外一看，果然看到岸边竹林掩映中的掬心斋。昭帝知道萧天璟一向爱惜自己母亲留下的书籍遗物，这么多时日不见必定想念，于是吩咐宫人把画舫往掬心斋后的码头开去。一边想起几个小儿女经他同意时常在掬心斋中借阅书籍，又让内务总管梁福找人整理，笑道：“璟儿，你这些日子不在，你的弟弟妹妹们时常在楼中借你母妃的书看呢！朕命人好好整理了一番，如今正好去看看。”
众人鱼贯地上了岸，还未走近，却听到掬心斋中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众人一愣，走近一看，透过一楼的雕花窗棂间隐隐约约看到几位小皇子公主们坐在各自的书桌后开心地笑着，桌子前方站了一个身穿宫女服饰的女子。随行的总管太监梁福正要上前叫喊，昭帝手一摆止住了他，轻声说道：“先听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众人于是不发一言，俱站在窗边安静地听起来。
只听楼内那宫女说道：“好了，大家对太傅的问题还有什么疑问吗？”“没有了，你一解说都懂了。”众人认得是十二的声音。接着又听十五叫道：“太傅教我们只会死记硬背，从来没宁涵你这么鲜活生动地举例解释给我们听，幸好有你，否则还真要被太傅告到父王那里去了！”这时最小的十九公主已经按捺不住，急急地喊道：“好了好了，问题都解完了，宁涵你该讲今天的故事给我们听了吧！”众多孩子们都叫起来：“对啊，快讲故事吧！”
听到宁涵这个名字，萧天琛和萧天琰立即看向身边的萧天璟，只见他浑身一震，脸上闪过狂喜身形就要往楼内冲去。二人反应迅速一人拉住他一手，轻轻摇了摇，萧天璟醒悟过来，强自按捺站自不动。昭帝等人俱把心思放在楼内，没人发现，只有太子眼一瞟又转了开去。
“好吧，今天我就讲个小美人鱼的故事吧！”宁涵语气轻快地说道。
“什么是美人鱼啊？”
“美人鱼长什么样子？”孩子们七嘴八舌地问。萧天琛偷望昭帝一眼，昭帝脸上也微微露出感兴趣的样子来。屋内的宁涵已经开始讲述这个现代人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来。
“大海是很深很深的，在海底住着我们不知道的人。你们不要以为海底只是一片泥砂，其实那里长着很多奇异的树木和植物。所有的大小鱼儿们在其中游来游去，就象鸟儿在树林中穿梭一样。海底最深处是海王的宫殿，那宫殿可漂亮了。珊瑚做的墙，琥珀做的窗，屋顶辅着黑色的蚌壳随着水流一张一合。每个蚌壳里都有着亮晶晶的珍珠，那可是宝贝呢。海王已经做了很多年的鳏夫，幸亏有他的老母亲帮他管理家务。老奶奶最疼爱她的六个小孙女，她们是海里最美丽的孩子，最小的那个长得最漂亮。不过这些小公主们和你们不一样，她们的头发是金色的就象上好的金子闪闪发光，眼睛是蔚蓝色的就象最深的海水，她们的歌声是这世上最优美动听的。最不同的是她们没有腿，身体的下半部分是一条漂亮的鱼尾。”说到这里宁涵停了一下看看面前的孩子们都半张着嘴，眼睛盯着她，都被这个故事吸引住了。
宁涵满意地笑笑，继续说道：“海王的小公主们各有各的爱好，最小的那个最喜欢听老奶奶讲陆地上的事，老奶奶不得不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有关陆地上的知识都告诉她。她最喜欢的就是陆地上的花有香气而海里的没有；陆地上的树林草丛是绿的，海里的不是；陆地上树丛间飞来飞去的小鸟能唱歌，而海底在树丛中游来游去的是鱼儿它们不会唱歌。小公主们一年年长大，老奶奶答应她们一到十五岁，就让她们游到海面上去，坐在月光下的石头上看看陆地上的世界。”
“一年年过去，一个个姐姐都曾经浮上海面看风景，可最后她们还是喜欢海底的家。终于轮到最小的妹妹十五岁了，她迫不及待地游上了海面，那时候天快要暗了，天边的云还是七彩色的。她又看到前面来了一艘船，船上有个年轻的王子。那天是王子的生日，船上的人们热闹地为他庆祝，甲板上唱歌跳舞，还放起来烟花。小公主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烟花，再看烟花下的王子多么美丽啊！他开心地笑着唱着跳着，小公主浮在海面上看着王子眼睛都舍不得离开。”
“突然她听到海底传来一阵嗡嗡的声音，接着浪涛大起来了，沉重的乌云浮起来了，远处掣起闪电来了。她知道可怕的暴风雨就要来了，小公主虽然不怕暴风雨但是那艘船就没这么幸运了，被暴风打断了桅杆，被巨浪掀翻了船身，人们都掉进了海里。小公主开始还很高兴，这样那个王子就能到海的宫殿里来了。可突然想到只有在海里死了的人才能到海底宫殿，她马上游到王子身边救他。那时候王子已经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小公主小心地托着王子避开暴风雨游到了岸边。她吻了王子一下，可是他还没有醒来。”
“那王子死了吗？”十九公主问道，她身后的十三、十七公主已经是眼泪汪汪了。
“你急什么？听下去就知道。”耿直的十五皇子说完嘴里轻轻还咕噜了一句：“女人啊，就是麻烦眼泪多！”
宁涵听了不由发笑，然后故意板起脸庞：“十五殿下，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的姐妹啊？女孩子心思细腻，多愁善感是难免的嘛！你是男孩子啊，更应该多多爱护女孩子才是！”
窗外众人见一小小宫女竟然这样说皇子俱是一愣，但是见十五只是嘟嘟了嘴并不在意，不由地更加奇怪起来。只有太子、萧天璟和八九二位皇子脸上露出了笑意。
第二十五章 小美人鱼（二）
宁涵继续讲着小美人鱼的故事：“小美人鱼把王子救到的岸边有一幢雄伟的建筑，有人进进出出。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子走到岸边，发现了王子。她十分吃惊跑去叫来了很多人，这时候王子慢慢苏醒过来，对着周围的人微笑着。而小人鱼早在那女子来时，已经躲到岸边礁石后看着这一切。当她看到王子被人抬起那房子，一点都不知道是她救了王子，她伤心地回到海底宫殿中。”
“可是她一直忘不了王子，天天想他，姐姐们看她伤心的样子好不容易问出了她的心事。姐姐们打听到那个王子所在的国家，带着小人鱼游到那个王子的宫殿外，远远地看着他。小人鱼天天去看王子，越来越渴望过着陆地的人们过的生活，希望能和王子一起唱歌跳舞。她问老奶奶：‘人会死吗？会象海里的一样死吗？’老奶奶说：‘当然会死，他们的生命比我们短促呢。我们可以活到三百岁，当我们这里的生命结束后就会变成泡沫，不过我们没有一个不灭的灵魂。相反人类有一个灵魂，虽然他们的身体变成尘土，但是灵魂会升上天空，升到闪亮的星星那里。’”
“‘那为什么我们得不到不灭的灵魂呢？难道我没有办法得到永恒的灵魂吗？’小人鱼悲哀地问。‘没有！’老奶奶说：‘只有当一个人爱你，把你当做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