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尘之相逢似有情-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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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儿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信任地不再纠缠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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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对不起大家,单位里杂七杂八的考试挤一起了,最近只能挤出一点点时间码字,其他时间都看书去了,一码完一章我就会放上来的,只是大家不用刻意来等!
谢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会坚持到最后的!
第一八一 议论(一)
宁涵下了马车抬头打量着眼前这家酒楼微微一笑,可不正是曾经来过的江城清风楼吗?再想起往事真是恍如隔世一般了。
冷无痕拴好马车,过来看到她的神色,轻轻问道:“不喜欢?那换一家吧!”
“不用了,这家很好!”宁涵摇摇头,率先上了酒楼。
早有眼尖的小二一看她虽然衣饰简单,却是说不出的雅致,气质出众,身边陪着的二名男子也是气宇轩昂之辈,连忙上来招呼。
只是这个时段正是用餐的高峰,楼上不但包厢个个客满连大厅中也是座无虚席。幸好正好有一桌客人用完了离开,三人才有了坐位。
照例由宁涵点了几个三人都爱吃的小菜,又让小二送一小壶好酒和米饭来。
想是人多,菜上得不快,宁涵为冷无痕和无心稍稍倒了些酒让他们细细品着,自己慢慢捧着杯茶无聊得打量了一番四周。
周围本来有不少人正或是偷偷或是明目地打量她,不曾想迎面的却是一双灵动异常清纯动人的双眸,个个都是一滞,竟生出些自惭形秽的感觉起来。
宁涵早习惯了这些眼光,自然不当回事,只当做看风景一般。
正在这时,楼梯口一阵脚步声上来二个中年男子。
宁涵旁桌有二人连忙招呼起来:“李兄,王兄,这边!”
四人相见寒暄了几句,宁涵也是无聊听了马上知道这来的二人是从朝阳城来的商人,带了一些宁国的商品要经过江城坐船去汐国做生意。而江城这二位正是他们经常合作十分相熟的店家。
一人给那个李姓商人倒了杯酒。正笑着问道:“又有二月不见了,李兄王兄此次去汐国带了些什么?”
“汐国的太子要大婚了,宫中正需要些十分精美的绣品,此次正好收了不少精致的物件想必汐国宫中采办一定会满意!”李姓商人半是自得半是自若地说道。
广之要结婚了吗?宁涵听得一愣,再细想想,可不正是他和海儿差不多的年纪,也快十九岁了,又是汐国唯一的王位继承人,古代男子早的十四五岁就成亲了,他也是时候了!
她正在冥想,那边几个人已经从汐国太子的大婚不知怎地说到自己宁国皇帝的婚事上了。
“哎,可惜咱们的皇上为了等病重全愈的未来皇后,至今宫中无一妃嫔,倒是令人叹惜啊!”
宁涵一愣,怎么说到自己身上了?
冷无痕和无心都看了她一眼,生怕她触景伤情。
显然这个话题是个热门的,酒楼上本来就不是很吵,四周有些听到的人也凝神注意听了起来。有几个显然是那江城的二个掌柜是认识的也搭起话来:“可不正是吗?皇上登基已经二年多了,至今仍未大婚,这可是天下奇闻啊!”
“是啊是啊,我婶婶的娘家兄弟的表哥在朝中做事,听说大臣们不止一次上奏让皇上成亲纳妃,可皇上不肯定要等那楚家小姐病愈归来。说得次数多了,皇上还有一次大怒发了脾气,说若是以后有人再提此事,他便把皇位传于兄弟算了呢!如此一来才渐渐让人止了这个话题!”说话的那人得意洋洋,仿佛知道了很多秘闻一般。
“竟有此事吗?哎,皇上竟是如此情深,那个楚家小姐究竟是何等人物啊,叫皇上如此牵肠挂肚的?”有人惊讶地问起来。
宁涵却是心头又酸又甜,这个傻瓜,自己都走了二年多了还没成亲吗?想起这二年来先是怕他们追踪,一鼓气地去了汐国,游览了几个月又转去齐国。齐国的风情人情更是不同,所以各处转转,风景优美之处多住了些时日。然后再去了临国,这么一来竟是有二年多未踏上宁国的土地,没想到刚下船到了江城就听到了这些。
想起自己在旅途中多次泪流满面想念着他,想念着亲人,总以为时间过得越久他会慢慢地淡忘,没想到他也是如此坚持,心里一软几乎想马上回到朝阳回到他的身边。
她还在这边暗自伤心,旁边的人已经热热闹闹地说了起来。
“你竟不知道楚家小姐是谁吗?”那人哼了一声,仿佛很不屑有人如此孤陋寡闻:“她便是我国第一位女太傅,风大将军的夫人十公主、如今身为大理寺卿断案如神的十二王爷、有着我朝冲锋陷阵第一人美名的十五王爷、全国最有名的商场战将之名的十六王爷、医术高明济世堂的主治大夫十七公主哪个不是她的学生啊!”
“这个我知道!”旁边有人插嘴道,“十公主自嫁了风大将军后夫唱妇随,行军布阵互相有商有量十分厉害。去年风大将军奉命清剿意欲帮柳氏家族谋反的蛮夷一族时,风大将军被蛮族的妖术所困迷了路,而十公主却在后方镇定自若地布阵挡住蛮族主力,并且派人引导救援人马和风大将军三方合攻,把那些人杀得落花流水,从此只敢缩在那片丛林深处不再出现在平原地带!”
“小子知道得不少啊!”众人笑起来。
“那是,我们村里有个就在风大将军手下呢!”那个年青人自豪地一仰头。
“嗯,济世堂的十七公主那也是赫赫有名的,不但医术高明而且丝毫没有公主的架子时常为百姓免费诊治。朝阳城中不知多少年青男子为此故意装病要一亲芳泽呢,可惜人家十七公主竟是看上一位年轻的大夫,听说人品出众医术也是相当地不错,二人情投意合竟是去求了太上皇的恩典。二个月前十七公主十六岁生辰一过已经是结为夫妻,如今夫妻二人同心同德救治百姓研究医术真是一段佳话呢!”一旁有位老人也是乐呵呵地笑道,“老夫前往朝阳探望老友,谁知生了一场子大病,幸得他们夫妻二人相救老夫也能安然返乡呢!”
众人又是感叹了一番,宁涵听得又惊又喜,连上来的饭菜也顾不得吃了,越发仔细地听起来。
“至于那个断案如神的十二王爷那更是了不得了,他不但自己精明细致,手下还有一位精通查验的仵作,三名身手不凡的侍卫,任何案子到了他们手上都是断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说十二王爷闲暇时还要查阅各地送上去的历年无头案,已经有不少已经找到凶手了呢!”那位从朝阳城来的李姓商人也不甘落后,兴致勃勃地说起来。“更令人拍案叫绝的是十二王爷奏准皇上,开了个神捕司,在军校另开一班专教做捕快的课程,从军校出来的捕快加入神捕司后直属大理寺管辖,帮助各地缉拿要犯逃犯,如今大家有没有觉得这世道清明许多啊?”
“不错不错,好象抢匪盗贼是少了很多啊!”不少人附和道。
宁涵的笑容真是再也藏不住了,没想到以前闲聊时说起的四大名捕的故事被十二记住了,竟是在宁国也弄了个似模似样的神捕司出来呢!
第一八二 议论(二)
众人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那个询问宁涵是何人的那位不高兴了:“说了半天都是这位楚小姐当太傅时教的出色,那也不见她本人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啊?”
“哈,你知道什么啊,楚小姐她曾经参与五国联盟会谈,率先提出通商通婚的想法,你不见如今各国商旅往来密切,市面上各色东西繁荣不少吗?”有商人连忙说道。
“正是正是,还有原本异国通婚各国官府都是不承认的,如今鼓励之下特别是边境地区异国通婚早不是偷偷摸摸的事了!我们族里的一位族兄长年在边境经商,前二年结识了一名临国的女子,二人情投意合成了亲还生了个大胖小子。连镇守边关的蒋大将军和知县也亲自到贺,又为他的儿子取了名字,直说这是宁国临国通婚后出生的第一个孩子特别有意义呢!”
这个酒楼本就坐落于江城的中心,如今坐船前往各国的商人众多,自然见识广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
“还有呢,如今朝阳的军校在五国也是赫赫有名的,不知多少男子挤破头想进呢!这可不正是楚小姐提议建立的吗?”
“原来军校是楚小姐提议的吗?”那人眼睛一亮,“我这一路前往朝阳正是想参加本届军校招生呢!”
“呵呵!!!”众人都笑起来,“一心想着进军校竟然不知道是何人提议创办的!”
那个年青人被大家笑得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嘿嘿,我那是被我娘念叨的!我家隔壁原先有个小子最是调皮捣蛋,活蹦乱跳的,还一心想着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他父母不知操了多少心。后来他舅舅提议让他去考军校,谁知竟让他考上了,学了二年出来如今神气着呢!跟在十五王爷身边冲锋陷阵也是神勇过人的,这不已经是个副将了。他父母现在逢人就夸自己的儿子上了军校有出息,我娘所以才一心也想让我上军校呢!”
众人更是大笑,有几个调侃着告诫那人一些报考军校要注意的事项,引得他连连道谢。
王姓商人笑着叹息:“其实楚小姐她为咱们这些经商的人想的办法那才叫一个绝呢!”
“哦?是什么?”那人又好奇地问道。
“就拿我来说吧,我最初做的是茶叶的生意。原本市面上各类茶叶良莠不齐,报价混乱,有时店大还要欺人,让我们这些做小本经营的可是吃足了苦头。如今各行各业都成立了行会,由官府牵头各行自行推选德高望重,精于此道的老手们掌舵,这各类茶叶和手艺明码标价,定下了各种精细的规定,都是有章可循。就算是生手在行会规定的店里买东西,也是不会上当的,品质绝对有保证。而这些店每年只需缴纳一些小小的费用给行会,就能按店的大小人员多少陈设摆放货物品质由行会定下等级,发了牌照。这样买的人放心,卖的人也省心,长此以往各行各业俱是繁荣一片啊!”王姓商人摇头晃脑地说着,在场不少是生意人正说中了他们的下怀,个个都附和起来。
“还有楚家小姐又是个福气足的,曾经有刺客要行刺太上皇和皇上,她以身挡剑救了太上皇和皇上。所以得蒙太上皇封为护国公主,许配皇上为后啊!”
“原来如此,只是那个楚家小姐不知道容貌如何?”那个年青人向往想来。
“啪!”旁边有他相熟的敲了他一下,“护国公主自然是容貌非凡,仙女一般的人物,是我们能想的吗?还不快吃你的饭,我们也好上路去朝阳啊!”
不少人都更是笑嘻嘻地开着玩笑,可是那二位刚从朝阳回来的商人却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有人不解起来。
“原本是不想说的,只是……”李姓商人叹息着摇摇头。
“到底是何事啊?”
“我临来之时,听朝中那位亲戚提起皇上病重了呢!”李姓商人此话一出,顿时酒楼上如同开锅一般。
“怎么回事?皇上得了什么病?”
“朝中那么多太医不能医吗?”
众人七嘴八舌地着急询问着,谁也没注意到一帝的宁涵手中的茶杯竟是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宁涵倏地正要站起来,冷无痕一把按住她的肩头对着她摇摇头,又用头点点那些人,想是要宁涵再仔细地听下去。
无心又连忙倒了茶放在她手边,宁涵想着要伸出手去,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怎么会?他怎么会病重了?那时自己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是这些日子没好好睡觉,没好好按时吃饭引起的吗?还是……
爹呢?爹和众多太医都不能医了吗?
宁涵越想越是心乱,恨不得马上插翅飞到朝阳,飞到萧天璟身边,心里却不由地恨起来,为什么这二年竟是故意跑得那么远,有些逃避地不愿听到他的消息。
可那不是怕自己越是听得多越是更放不下,所以才逃得那么远吗?再说了他习武多年,身体想必是健壮的,怎么会一下子就病重起来了呢?宁涵拼命地安慰自己,只是眼中涌上的雾气却是越来越浓了。
冷无痕和无心二人有些担心对视了一眼,更是牢牢地注意着她的举动。
那边嘈杂的人群早被人压了下来,正让李姓商人能安安静静地说着此事。
“哎,其实听我那亲戚说,皇上自得知楚家小姐病重被高人带走后就曾经旧伤复发过一次。那个旧伤还是皇上镇守边关时与乌孙人交手受的伤,后来皇上也没好好照料,那伤虽然痊愈了可还是留下了隐患。所以这二年皇上既要操劳国事,还要抽空侍奉病中的太上皇,又担心楚家小姐的病情,后宫中又没有能为他嘘寒问暖的人,竟是积劳成疾旧伤复发几次呢!”
“去年六王爷的母家柳氏一族勾结蛮族叛乱,皇上他既伤心兄弟情谊全无,又要安抚太上皇,再安排人马平叛当时又发作了一次。幸好最后平叛顺利,而六王爷被生擒,太上皇勒令他剃度成了和尚,从此关在皇家陵园守着皇族先人之墓终生不得出园。但说到底总是同胞兄弟,皇上伤心也是在所难免的!”
“我们临出朝阳前几日听说这回皇上旧伤复发十分严重,竟是在金銮殿议事时当场吐了口血,哎,吓得大臣们个个魂飞魄散啊!”李姓商人频频摇头。
旁人有几个不信的反驳道:“宫中那么多太医吃素的吗?皇上他年富力强,武功盖世,怎么就可能病重了呢?”
宁涵紧紧咬着唇,盯着眼前的茶杯,连身子都轻颤起来。
“太医院的医正是楚家小姐之父,他说的话能不信吗?皇上是他未来女婿,他难道会骗人不成?”李姓商人连忙叫道。
众人这才没话,都是摇头叹气起来。
“哎,皇上登基已来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政清民和,各地都是一片太平盛世的景象,可是皇上他却……”
“哎……”更多人又中点头同意又是摇头叹息,刚刚还热闹非凡的酒楼竟是一片萧瑟。
腾,宁涵站了起来,也不说话只往楼下冲了下去。
冷无痕二人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连忙抛下一些银两付饭钱,急急地跟了上去。
“马上去朝阳!”宁涵站在酒楼外,抬头看了看天空,满眶的泪水已经化做小溪流了下来。
“小姐你上车,我去买草料!”冷无痕也不多话,扶着宁涵上了马车往骡马车行方向去,准备带足草料。
“我去买点吃的和水!”无心点点头,“半个时辰后江城城门口汇合!”
二人兵分二路,各自行动起来。
马车上的宁涵却早已经扑在被子上蒙头大哭起来。
第一八三 占卜老人
江城离朝阳并不近,宁涵已是不止一次往返二城之间,知道以他们的脚程怕也是得花上七八天才能到,可是她心急如焚顾不得自己晕车的状况,只是一味地催着冷无痕二人快马加鞭,自己在马车中备了油纸袋就算是吐得一塌糊涂也不肯松口放慢速度。
如此一来才过了二三天的功夫她既是心挂萧天璟饭不下咽,又是睡眠不足,已是面色憔悴,形容惨淡,原来养得粉嫩红润的俏脸又是血色全无。
冷无痕忍无可忍到底发了通脾气:“你只顾着往朝阳赶,那也得赶到时有命在啊,照你的状况只怕到了朝阳那人的身边也是奄奄一息了。那样你到底是去看他,还是把命送去还他啊?若是他真的病重难医被你这一吓还不得马上就……”
宁涵这才有点听得进去,只得按冷无痕的话放缓马车的速度,又餐餐强迫自己无论如何都吃些东西,这才缓过些精神来,也让冷无痕二人稍稍地松了口气。
宁涵知道自己有点任性,可是一想到萧天璟,心仿佛被一只手紧紧地捏住,透不过气来一般。在人前还能微微地装做无恙,但是一到独处时,眼泪总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离开他的身边已经有二年多了,往往走在旅途中看到新奇的东西,看到美丽的风景,吃到精致的佳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总是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若是有他在身边那该有多好啊!
有他在身边就算没有锦衣玉食,没有美服珠宝,没有仆从服侍,那又如何呢?那样再难吃的菜也是甘之如饴,再粗糙的衣饰也无怨无悔,再危险的旅途也能坦然通过……
可是那样想的时候,理智又在叫嚣着提醒自己,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陪你周游列国,四处飘泊;以他的才能怎么可能放下大展鸿图的脚步,陪你无所事事;以他的地位怎么可能没有子嗣,只有夫妻二人厮守终生……。
这无论怎么想都是一道难解的题啊!
这二年多来不但由无心在暗中探寻那药草,自己一路走来能打听的也在打听,想必朝阳城内的爹和海儿、阿琰他们也是念念不忘,可是却丝毫没有灵萱草的下落。
难道真的还要等七年才能事有转机吗?
老天真的要如此继续捉弄自己吗?
宁涵在那里柔肠纠结,辗转反侧,突然感到马车渐渐慢了下来又停住。
这里不是下马打尖或者住宿的地方,只是官道之上怎么就停车了呢?宁涵好奇地掀开车帘张望。
原来官道一侧有几个人围在一起,中间有位老人淡定地站着,四周的人虽然是叫嚷着可没有人敢上前。
冷无痕轻轻说道:“小姐,只有一老人家和人有了些纷争,我们还要赶路,绕过去吧!”
宁涵点点头正要答应,突然听到那位老人长声一笑:“老夫早就说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周大官人硬要老夫帮他占卜,老夫算出他有一劫他却不信。如今应了劫却来找老夫的麻烦,岂不是笑话吗?”
宁涵眼前一亮,这不正是人胜节上为她占卜的老人家吗?人胜节后她在元宵夜应了血光之灾的劫,萧天琛就派出人手到处寻找这位老人,没想到却在几年后这里遇到了。
她连忙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听了起来。
“胡说八道,我爹他一向身体健康得很,在你为他占卜后才突然一病不起,性命垂危,不是你这老匹夫动了手脚又是怎么回事?”有个愤怒的年青人挥着手叫着。
“在那日之前我与周大官人素不相识,他也是偶然撞到我的摊子定要我为他占卜的,我怎么可能动手脚?”老人家笑着摇头一副和他们有理说不清的模样。
宁涵听了这几句哪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