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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炮灰养女-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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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后,平阳公主和柳元景的婚期就要到了,到时候她舍不得也要和和柳元景说再见。
    如果不是那么在乎,或许她可以退回到好朋友的位置,静静的守望着柳元景。以后遇到了合适的人,谈婚论嫁,度过平凡的一生。
    曾经山盟海誓,到最后却成了难以割舍的孽缘,辛夷闭上眼睛,不忍再看近在咫尺的恋人。
    爱的每一步都如此艰难,他们两个人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不能牵的手是不是该早日放开,两人头一次吻的这么久,却不像从前那样意乱情迷。
    到最后,辛夷觉得嘴唇都木然了,这才推开了柳元景。两人的嘴唇都有些肿胀,目光中流动着难以言喻的悲伤。
    放手谈何容易,失落在彼此身上的心,又怎么追回。
    万里无云的天空,降下晴天霹雳,辛夷退后一步,放开了柳元景的手强颜欢笑道:“我想静静,你先忙着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怀中人离开,柳元景的心也在瞬间空了。
    辛夷的模样,让他不忍心去苛责,也无言强求她与自己一起勇敢面对。
    千言万语,在此刻都成了虚妄,柳元景转过身,沉默的离开,他的脚步是如此沉重,他的身影是那么寂寥。
    辛夷默默的望着他离去,身上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抽干。
    心灰到了极点,反而让人变得麻木,辛夷转身,木木的走进自己房间,关上了房门,躺在床上。
    放下悬在两旁的青色帷帐,辛夷闭上眼睛,脑海中翻涌着无数与柳元景的画面。无论回忆飘到那里,最后都要被扯到柳元景的婚事上。
    辛夷一直想着,胃中一阵作呕,翻身吐到了床下痰盂中。
    命运的安排让她觉得恶心,为何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为什么她偏偏要和柳元景分离。胃中翻涌的是不甘心,是绝望,还有难以言说的痛楚。
    辛夷拿起真丝手帕,擦拭着嘴角,一切的一切,化作唇畔一丝苦笑。
    赐婚的圣旨,不止在柳元景和辛夷心中惊起波澜,它牵动着无数人的心。
    作为本次赐婚的主角之一,当圣旨传下时,平阳公主犹在梦中。她从来没想过,事情会这么顺利。
    按照预想,太子就算在父皇面前进言,毕竟涉及婚嫁,断不会如此草率。不到五天的功夫,她的终身大事就这样定下了。连平阳公主的母妃,都错愕万分,回不过神来。
    历来皇子公主婚配都要由宗正寺考察很久,先拟选合适对象,然后核算八字,接着呈交给圣上。
    平阳公主和柳元景之间的婚事,实在颁布的太过仓促,宗正寺收到准备婚礼的消息,才知平阳公主的亲事已经定下。
    恭贺的人络绎不绝,平阳公主在众位姊妹艳羡的目光中。心情前所未有的高涨。
    她和柳元景的婚事,由父皇亲自定下,断无更改的余地。无论柳元景是否愿意,三个月后,两人的大婚都会如期举行。
    这个认知,让平阳公主生出微妙的得意之情。她甚至有,见柳元景一面。看看他反应的心理。
    不想和她接触又怎样。不愿意娶她又如何,圣旨一下还不是要乖乖遵旨。她就不信,柳元景还能抗旨不遵不成。
    她的父皇。她们这些做儿女的最了解不过,好大喜功刚愎自用,听不得半点反对意见。
    他认为对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劳民伤财在所不惜。
    帝王权术当今圣上懂得不多,凭借着皇权随心随欲。他倒是得心应手。
    同一场婚事,落到不同的人眼中,又是另一番模样。五皇子安凌之得知皇上竟然将平阳公主赐婚给柳元景,心里突突个不停。弄不清楚他的寓意。
    安凌之在母妃的帮助下,在宫中布置了自己的眼线。据他的眼线汇报,这场赐婚还有太子的功劳。
    平日里。何淑妃与皇后交好,七公主和太子关系亲厚。安凌之是知晓的。
    将这两件事串联到一起,安凌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的父皇做出如此安排,究竟意欲何为。
    他若是看重柳元景,为何不直接接见他,要是不重视,又为何赐婚给他。
    大大的疑问在安凌之脑中徘徊,他苦于思索对策,不知该解开眼前谜题。单从局势上看,显然是对他不利的,更或者说对妄图拉拢柳元景的人来说,都是不利的。
    柳元景既然做了驸马,以后自然隶属于保皇阵营。这场赐婚是由太子促成,他又与七公主交好,难道皇上是在为他铺路。
    安凌之本以为父皇已经对太子失望,放弃了他这个扶不起的兄长。今日这一出,让他吃惊之余,又有些警惕。
    万一父皇从来没打算废太子,他们这些人争来抢去,到最后不过是一场笑话。太子再无能,也在东宫待了十几年,是大华国名正言顺的储君。
    只要圣上不废太子,将来登基的人只能是他。
    “不可,如此万万不可。”
    五皇子细思甚恐,不由自主说出口来。他决不能坐视柳元景和平阳大婚,不能让英国公府并入太子阵营。
    英国公守卫边疆多年,乃是当之无愧的忠臣良将,得了他的帮助,在夺嫡之战上无异于如虎添翼。
    圣上为何会如此仓促赐婚,安凌之百思不得其解。然而,时间所剩无几,离大婚只剩三个月时间。
    在此期间,安凌之不仅要调查处皇上赐婚的缘故,还要想办法破坏这场赐婚。如此,方能断绝太子将柳元景收入麾下的可能。
    踌躇中的五皇子不是该如何去阻止这场联姻,不过,很快他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儿。
    对这场联姻持反对意见的不止一个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们这些皇子心照不宣的盯着那个位置,彼此存在竞争关系。
    想要得到这个位子,最紧要的就是想方设法将太子拉下马。所以,能斩断太子羽翼的事儿,想必其余几位皇子都很乐意参与。
    安凌之豁然开朗,开始构思到底该如何和三皇子九皇子或者其他皇子进行合作。
    一个人的力量微小,几个人的联合起来,从中作梗就简单了。
    灵光一闪间,安凌之又想到了柳元景携表妹入京的事儿。柳元景若非心仪表妹,怎会孤身带着她远赴京城。
    驸马除非公主无处,否则依照例律是不可纳妾的。安凌之转动着手上扳指,想到了一个能够一石三鸟的好主意。
    解除这场婚事,也许双管齐下更容易些,他先从柳元景处入手,试探他是否愿意接受这场婚事。
    若柳元景本人也排斥尚公主,那么阻止这场婚事,显然要轻松的多了。
    有了对策之后,安凌之整个人放松下来,打算按照计划,一步步实施着他的想法。
    并且,安凌之做了决定,他要一边着人探究圣上赐婚的缘由。另一方面打听柳元景自己的心意。
    假如能够一个人解决掉赐婚的事儿,安凌之不想和其他兄弟合作。毕竟,这种做人情的事儿,恩人越少越显得珍贵。
    凭着安凌之识人的眼光,他相信,只要自己帮了柳元景,他肯定会记下这份恩情。以后寻机会弥补。
    不得不说。安凌之在看人这方面,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柳元景为人骄傲正直,知恩图报。做不出背信弃义的事来。
    九皇子的心思和五皇子相差无几,而且他能肯定,柳元景绝不大会舍下辛夷来。所以,这场赐婚。虽说对他争位的计划十分不利。但能妥善利用的话,对于化解和柳元景之间的恩怨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先前为了宝藏,佑王安敏之和手下与柳元景发生了太多龃龉。身为一个男人,安敏之自己能够感同身受,被人用心上人要挟的感觉。
    所以。两人之间的仇怨,在一次次的较量之中,已经积累的很深。
    这一次赐婚。对于佑王来说,是一个极好的和柳元景。化干戈为玉帛的机会。他只要想办法,替柳元景解决掉这场婚事,还怕两人不能冰释前嫌。
    重新活了一次,安敏之看事情比常人更加长远。表面上看,圣上赐婚给柳元景,是为了显示皇恩浩荡,嘉奖柳元景救驾有功,以及英国公府的满门忠义。
    往深处说,这也是圣上对众人的一种麻痹。赐婚一事,是由太子先提出的,皇上无条件的接纳太子的走着,甚至不加考虑直接发出圣旨。
    不明白的人看了,会以为这是太子深得圣心的体现,证明他的太子之位还是很牢固。
    但是前世,安敏之亲历了皇上通过捧杀太子,蒙蔽众人的做法。他这个父皇表面上看昏聩不堪,实际上还是有几分小聪明的。
    虽然这份谋略,搁在旁人身上不足为奇,只是雕虫小技。但是放在几乎从不用计的皇上身上,则很容易让人上当。
    一干皇子见皇上如此宠幸太子,唯恐遭到皇上的猜忌,争权夺位的心思,便会小心下压。
    朝中大臣,在看到皇上如此表态,自然也不敢轻易站到哪位皇子阵营。
    至于英国府娶了一位公主,自然倍觉皇恩浩荡,对圣上更加忠心。要知,能娶到公主,本身便是得到圣眷的体现。
    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儿,背后蕴藏着无数关节。安敏之自认比旁人看的更加通透,难免有些自鸣得意。
    他既然想靠此事与柳元景交好,自然也有让圣上收回成命的方法。
    旁人只会将目光盯在这场婚姻,给英国公府和朝廷带来的益处,安敏之偏能从中看出薄弱之处来。
    想要毁掉这场赐婚,其实从平阳公主身上下手最简单。只要想办法让平阳公主主动提出退婚,那么圣上的颜面可以保全,柳元景的心事也能开解。
    安敏之如此想着,脑海中开始盘算无数让平阳主动拒绝赐婚的办法。
    赐婚的消息在平京城大街小巷中传播着,心情最复杂的人,当属三皇子安恒之。
    爱慕已久的男子,竟然要成为自己的妹夫,他当晚就摔碎了一桌碟盘。爱慕柳元景是一回事儿,求而不得是另一回事儿,眼睁睁看着他成为自己妹夫,则是天大的事儿。
    柳元景不娶亲的话,三皇子心中至少有点儿念想。他要是日后随便娶个公侯之女,三皇子也乐见其成。
    然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定下了婚约,对象还是他的皇妹,三皇子完全无法接受。
    爱上自己的妹夫,这是一件多么荒谬的事儿,安恒之无法想象,待柳元景举办婚宴之时,他该如何自处。
    和妹妹争抢同一人,这种事儿传出去,恐怕要被宗正寺记上一笔。
    颓唐丧气的三皇子,一个人喝着闷酒,身子愈发衰败。在遇到柳元景之间,他虽然喜好美人,气色略差,但绝不像如今这样,每日顶着病容,无精打采憔悴万分。
    可见,感情不分男女,只要对不该爱的人动了,难免要遭受万箭穿心之痛。
    一夜,很快过去了。
    辛夷没有吃晚饭。从戌时直接睡到了辰时,六个时辰的睡眠,并没能让她觉得好受。
    醒来之后,辛夷捂着心口,她以为睡一觉会忘记柳元景被赐婚的事儿。然而睡梦中,柳元景和平阳公主拜堂成亲的情景是那样鲜活刺眼。
    回忆着梦中,一对璧人。在震天鞭炮声中。完成夫妻对拜那一幕。即使是在梦中,辛夷都能感受出那份难忍的窒息感。
    又是一天,离嘉平月廿日。又近了一天,离他们分别的日子又近了一天。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让昏昏然的辛夷,渐渐变得清醒。
    房内还有些昏昧。窗子上淡淡的白纸上映着,一道道的影子。
    下雨的秋日。让辛夷的凄凉更加明显。房间中泛着微微冷意,辛夷掀开被子,下了床,从衣箱中取出了一件淡黄色的绣着海棠花的上袄穿上。
    她平时是不太喜欢这个颜色。辛夷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换上这身衣服。
    鞋袜穿好之后,辛夷站在镜前,将自己迥然不同于往日的装扮打量一下。
    辛夷生的白皙。鹅黄色让她肤色显得极好,她对着镜子做出一个生硬的笑脸。
    没有尝试过的事物。其实不像想象中那么艰难,辛夷安慰着自己。这样来看,或许真到了失去柳元景那天,她也能接受。
    脱去旧的衣物,尝试从来没有穿过的风格,那种不习惯再叠加一百倍,是不是就是舍弃一个人,换上另一个人的感觉。
    门后的油纸伞,安静的斜靠着。
    辛夷眸光转向紧闭的房门,忽然有出门走走的打算。
    拿起透着桐油味儿的油纸伞,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冷气,让辛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抬头时,目光没有被铺天盖地雨丝的吸引,所有视线都落在一个海蓝的身影上。
    柳元景穿着昨日接圣旨时的直裾,头发还是昨日的模样,站在辛夷门前两根梁柱之间。
    他身姿笔挺,眉眼有些憔悴,在看到辛夷的瞬间,迸发出一丝闪亮,很快又熄灭。
    雨从寅时三刻开始下,月亮在子时躲入云层中,柳元景子时来到了辛夷门前,一直站到现在。
    情不知何起,一往情深。
    为谁风露立中宵。
    在看到辛夷的一刹那,柳元景心潮澎湃,话到嘴边,又咽入喉中。
    他怎么能说,他如何能说。
    辛夷不由自主的捏紧了伞柄,明眼人一看就知柳元景在她门前站了一夜。整整一夜,外面下着雨,夜间寒露深重,他就那样直挺挺的站着。
    这份情谊,这份心意,让辛夷如何去无视。
    她积蓄了那么久的力量,在柳元景无声的告白之下,顷刻烟消云散。
    是的,柳元景一个字都没说,但是辛夷能听到他心中的千言万语。他在以自己的方式,向她证明着自己的决心和毅力。
    世间又有几个男儿能做到这一步,为了一个女子,将身段放到尘埃中去。
    柳元景有一百个理由,来请求辛夷谅解,请求她退步。然而,他什么都没说,
    柳元景穿着昨日接圣旨时的直裾,头发还是昨日的模样,站在辛夷门前两根梁柱之间。
    他身姿笔挺,眉眼有些憔悴,在看到辛夷的瞬间,迸发出一丝闪亮,很快又熄灭。
    雨从寅时三刻开始下,月亮在子时躲入云层中,柳元景子时来到了辛夷门前,一直站到现在。
    情不知何起,一往情深。
    为谁风露立中宵。
    在看到辛夷的一刹那,柳元景心潮澎湃,话到嘴边,又咽入喉中。
    他怎么能说,他如何能说。
    辛夷不由自主的捏紧了伞柄,明眼人一看就知柳元景在她门前站了一夜。整整一夜,外面下着雨,夜间寒露深重,他就那样直挺挺的站着。
    这份情谊,这份心意,让辛夷如何去无视。
    她积蓄了那么久的力量,在柳元景无声的告白之下,顷刻烟消云散。
    是的,柳元景一个字都没说,但是辛夷能听到他心中的千言万语。他在以自己的方式,向她证明着自己的决心和毅力。
    (后面的待会儿替换,只有几百字,请大家谅解下,差这么点点字啊。一切为了全勤。)L

  ☆、第三零三章 强逼民女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
    雨打芭蕉,点滴到天明,这一夜,柳元景不知他是如何熬过去的。
    两人怔忡对视,辛夷将旋动着手中伞柄,绕了一半,低下头说:“我想出去走走。”
    她的声音十分孱弱,好像被雨水淹没,没有往日的明快,飘落在柳元景耳边。
    空气十分湿润,长廊湿了一小半,柳元景终于开了口:“雨大,不如等停了。”
    嘶哑的嗓音,关切的话语,让辛夷仿佛咬了一口黄连,从嘴苦到嗓子眼儿又滑到心里。
    她披衣起床后,没有在妆容上用心,眉毛淡淡的,眼角一直低垂,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一个在屋里,躺在床上做了一夜的噩梦,一个在屋外,站在长廊下,受了一夜风雨。
    同样的没精打采,同样的疲惫,相似的神情,让两人轻易的感知了彼此的情绪。
    放失魂落魄的辛夷在雨天出门,柳元景万万舍不得,他出言劝阻着,眉目中担忧愈发明显。
    似乎是为了和柳元景作对,雨势渐渐小了下来,从哗哗啦啦的变成了淅淅沥沥,雨打叶子的声音也轻了许多。
    连天气都不愿意站在柳元景这边,他神情又黯了黯。
    “没关系,秋雨秋声,在这种时候散步,也是很有意思的事。”
    辛夷别过头,错过柳元景的目光,悠悠的望向远方。
    她语气刻意放的轻松,为的就是不让柳元景多心。只要和他待在一起,辛夷就难以控制自己不去想赐婚一事,这是当今圣上做的决定。又何必迁怒于他。
    两人心中都苦,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楚,让辛夷没办法在柳元景面前故作坚强。
    君当日富贵,对于寻常人来说,能够迎娶公主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别说平阳公主身材高挑,曼妙多姿,生着一张婉约动人美丽面孔。
    哪怕平阳公主身材短小。面容丑陋。提亲的人也能将门槛踏破。
    有时辛夷忍不住假设,如果没有她的话,柳元景会不会就此迎娶公主再无二意。他身上没有纨绔子弟的浮夸。也不会沾花惹草,就是这样的男子,才会让平阳公主动心吧。
    辛夷想到平阳公主,像是被人闷闷打上了一拳。她不想再僵持下去。干脆快走几步,越过了柳元景。
    两人擦肩而过。辛夷一只脚迈出了台阶,另一只脚还停在屋檐下,撑开了油纸伞。
    柳元景的肩膀就在咫尺之处,彩墨渲染的油纸伞笼在头顶。辛夷另一只脚跟着迈出了台阶。与他背对背,站在庭院中。
    “你好好歇一歇,我很快就回来。”
    终于不用面对柳元景分辨不出情绪的面孔。不用看着他藏着哀伤的眼睛,辛夷脸上的笑一下子垮掉。轻描淡写的撇了句话。
    好似害怕柳元景阻拦一般,辛夷走的极其匆忙,她连裙裾都没提,走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朝大门处迈去。
    雨打在伞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辛夷满心满眼里只有雨,以及雨中的花草树木。
    娇艳的花朵在风吹雨打后凋零,繁盛昌荣的枝叶,无力的垂下去。
    辛夷忘记换木屐,绣花鞋踩在雨地中,没走几步,鞋边就湿了一圈。
    身后人没追上来,辛夷说不出心中到底是什么滋味,失落或是庆幸,她说不出来。
    柳元景在辛夷走入雨中没多久,就转过身子,他望着辛夷落荒而逃的背影,低头望向自己空落落的手心。
    他该拉着她的,她该在他的怀中,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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