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养女-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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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说。还是不说?薛城兀自迟疑着,辛夷笑容明媚,云淡风轻的模样,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难道她不知道表弟要与平阳公主大婚一事,但他们在京城时,分明是在一起的。
考虑良久,薛城试探着开口:“辛姑娘,表弟他身体可好,在京城中过的如何?”
乍然听人提起柳元景,辛夷好像心里被丢进去一个冰块,十分的不自在,还有刻骨冰寒。
“他过的很好。”
飘渺的声音从自己口中传出,辛夷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她自己的嗓子。算来,离柳元景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要是没有意外,下个月他就要成为新郎了。
从平京到汉阳,一路上辛夷都在默默期待着从京城传来的好消息。也许哪天醒来,柳元景就会派人告诉她,婚约已经解除了。
只是在这些始终只是美丽泡沫,刚开始雪贝还追着辛夷送了两次信,到了后来,连信笺都没了。
要不是金武等人一路护送,辛夷不知道她能不能忍住不掉转方向,回到平京城去。
郑直知道薛城的表弟——那个对辛夷十分上心的英国公世子。据说他来过汉阳城,凡是见过他的人,对他的容貌交口称赞,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不过毕竟没有真正相处过,郑直只能凭着男人的直觉推断出,英国公世子似乎有心于辛夷。虽说郑直对于林然疑似移情别恋的事儿耿耿于怀,但不代表着他就支持辛夷和世子在一起。
两人之间天差地别,英国公世子那样的人物,又怎会娶辛夷为正妻。别的女人,也许有宁为富人妾不做穷人妻的心思,但是他认下的妹子是绝对没有的。
郑直不止一次从辛夷口中听到一夫一妻的言论,他刚开始不以为然。大华国稍微有点儿身份的男人,都做不出娶平妻的事,哪怕当今圣上也只有一个皇后。
当理解辛夷的一夫一妻指的是没有妾室通房后,郑直这才真正的惊讶。她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来,虽说郑家家训无子方可纳妾,且门中子弟不可沉溺女色。
然而,郑家的家规在外人看来,绝非主流更被有些人看做是沽名钓誉的行为。辛夷只是一个弱女子,对未来夫君要求如此严苛,让郑直万分惊讶。
随着两人相处时间的增多,郑直慢慢了解了辛夷的想法,也明白她不是说说而已。故而,郑直并不认为,英国公世子是辛夷的良配。
薛城敏锐的觉察出辛夷语气中的反常,她眼眸中的划过的瞬间失神,让他产生了愧疚之情。
明明知道柳元景大婚在即。他却哪壶不开提哪壶,万一辛夷以为他是故意刺伤她该如何是好。
“表弟他不是那样的人,只是皇命不可违。辛姑娘。你也该看……”
薛城劝告的话还没说完,辛夷身子紧绷局促的说:“薛大哥你多心了,我心中有数,你不必担心。”
两人的话拆开每个字郑直都懂,合在一起,他却听不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为了弄个分明,他张嘴问到:“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能说的清楚一点儿么,怎么练皇命不可违都出来了。”
薛城见郑直露出疑虑表情。正要说些什么,辛夷急匆匆的岔开了话题:“对了薛大哥,我有一事,正要与说明。”
她话题转变的如此生硬。薛城又岂会听不出言外之意。辛夷并不想将柳元景即将大婚一事,放到台面上来说。
换位思考一下,假如薛城遇到这种情况,恐怕同样不愿意在人前示弱。辛夷是一个坚强的女子,应该不会因此想不开。
于是,他没再说什么,应着辛夷的话头问了句:“何事,但说无妨。”
见他没再揪着柳元景将话题延续下去,辛夷松了口气。用询问的语气说:“说来也是件巧宗,怪我冒昧应承了人家,希望薛大哥听了莫要生气。我在京城佑王府中。遇到一个歌姬——”
讲到这里,辛夷忽然停了下来,她先前怎么会忘记这一茬。歌姬的在王府门第犹如玩物,被人送来送去,也就比青楼里的花娘好些。
薛城本来就因为喜姝的出身苦恼,如今她再扯出一个和她容貌相似的歌姬。恐怕他心里会不舒服。
即使薛城不多想,待他回去问喜姝时。女子心细难免会多想一些。
薛城认真听着见辛夷忽然停住面露难色,嗯了一声问:“怎么不说了,不必避讳,只管说下去。”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辛夷想到这里,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只怪辛夷思虑不周,待会儿倘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薛大哥见谅。我在王府宴会上见到一个与喜姝姑娘容貌极其相似的女子惊鸿,两人连起舞的样子都绝似。也怪我多嘴在惊鸿面前提了喜姝。哪料,惊鸿自言本是汉阳人士,怀疑喜姝是她的姐姐。”
辛夷说话时,薛城和郑直都保持沉默,认真的听着。等到她说完后,薛城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世上竟会有如此巧合之事,若说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能相似到这种地步,怎么也是奇事一桩。不过,那女子仅凭容貌相似和同乡来判定亲缘,未免太过武断。”
辛夷听到这里,怕薛城误会解释到:“怪我说的不周全,惊鸿自言是罪臣之女,家中本姓吴,年幼无知时被人带入教坊之中,后来被宫中人挑中,带到了平京城。对了,她的左臂上还有一块胎记。”
这次,辛夷将惊鸿转述的话原本说出,薛城的神色倒跟着严肃起来:“若真如你口中所说,这惊鸿和喜姝倒极有可能真的是姊妹了。一直忘记告诉你们,喜姝其实本姓吴,父亲当年乃是一县父母官。她叫吴可儿,还有一个妹妹叫吴秀儿。她后来却打听,只知妹妹被人买走,却不知流落何方。”
两人的话,竟是对上了大半,辛夷眸光一亮惊喜到:“我还怕自己过于唐突,没想到误打误撞,兴许还办了件好事。既是如此,薛大哥回去后可向吴姑娘提一下,万一两人真是亲姊妹,也算互相有个依靠。”
一直以来,对于辛夷而言如何称呼喜姝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叫嫂夫人的话对不起薛城明媒正娶的妻子。直呼其名,又觉得太不礼貌,最后辛夷只能叫一声不伦不类的姑娘。
好在薛城不在意这些,没在称呼的事儿上纠缠。
自打为吴可儿赎身之后,薛成对于的她的怜惜,伴随着感情的加深与日俱增。每每看到她因为家人不在身边,顾影自怜暗自垂泪,薛城都恨不得将她揽入怀中好好安慰。
他派出人手搜罗了这么久,没想到却在辛夷这边,得到了吴可儿亲人的消息。只要想到吴可儿知道妹妹消息后,激动喜悦的样子,薛城的屁股就坐不住了。
“可儿知道这个消息后一定会很高兴。郑兄辛姑娘,原谅薛某先行告辞,我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可儿。”
薛城歉然的说着。换来的郑直和辛夷善意的笑容。
目送着薛城匆匆离去,辛夷虽说一直对于男人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嗤之以鼻。但也不能不承认,薛城对于喜姝也是有真心在的。
在薛城离开后不久,郑直用过饭后,与辛夷约好了改日商谈天域奇香的生意,同样告辞了。
侯府没有松口的迹象,从丽人楼赎身大半年了。吴可儿还是在别院中居住着。她能等来薛城的时间少之又少,所以在看到薛城出现在院中时。不由自主露出如花笑靥。
几日不见,薛城同样深深思念着吴可儿,两人见面之后,他忍住浓情蜜意的心思。将从辛夷口中得知的好消息告诉了她。
初听薛城讲时,吴可儿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哪料听到最后,她的眼泪激动的快要滑落。
当薛城提及惊鸿与其有五六分相似,擅长歌舞时,吴可儿心弦本能一动,再得知她左臂上有一处胎记,吴可儿更是激动。
有一处相似可以称得上巧合,这么多雷同之处。绝不仅仅是巧合。
吴可儿心下恻然,她从没想过今生今世还能听到妹妹的消息。
(明日替换剩下的文章(⊙o⊙)…,快完本了。节操丢的好厉害。。。)
不过毕竟没有真正相处过,郑直只能凭着男人的直觉推断出,英国公世子似乎有心于辛夷。虽说郑直对于林然疑似移情别恋的事儿耿耿于怀,但不代表着他就支持辛夷和世子在一起。
两人之间天差地别,英国公世子那样的人物,又怎会娶辛夷为正妻。别的女人。也许有宁为富人妾不做穷人妻的心思,但是他认下的妹子是绝对没有的。
郑直不止一次从辛夷口中听到一夫一妻的言论。他刚开始不以为然。大华国稍微有点儿身份的男人,都做不出娶平妻的事,哪怕当今圣上也只有一个皇后。
当理解辛夷的一夫一妻指的是没有妾室通房后,郑直这才真正的惊讶。她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来,虽说郑家家训无子方可纳妾,且门中子弟不可沉溺女色。
然而,郑家的家规在外人看来,绝非主流更被有些人看做是沽名钓誉的行为。辛夷只是一个弱女子,对未来夫君要求如此严苛,让郑直万分惊讶。
随着两人相处时间的增多,郑直慢慢了解了辛夷的想法,也明白她不是说说而已。故而,郑直并不认为,英国公世子是辛夷的良配。
薛城敏锐的觉察出辛夷语气中的反常,她眼眸中的划过的瞬间失神,让他产生了愧疚之情。
明明知道柳元景大婚在即,他却哪壶不开提哪壶,万一辛夷以为他是故意刺伤她该如何是好。
“表弟他不是那样的人,只是皇命不可违。辛姑娘,你也该看……”
薛城劝告的话还没说完,辛夷身子紧绷局促的说:“薛大哥你多心了,我心中有数,你不必担心。”
两人的话拆开每个字郑直都懂,合在一起,他却听不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为了弄个分明,他张嘴问到:“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能说的清楚一点儿么,怎么练皇命不可违都出来了。”
薛城见郑直露出疑虑表情,正要说些什么,辛夷急匆匆的岔开了话题:“对了薛大哥,我有一事,正要与说明。”
她话题转变的如此生硬,薛城又岂会听不出言外之意。辛夷并不想将柳元景即将大婚一事,放到台面上来说。
换位思考一下,假如薛城遇到这种情况,恐怕同样不愿意在人前示弱。辛夷是一个坚强的女子,应该不会因此想不开。
于是,他没再说什么,应着辛夷的话头问了句:“何事,但说无妨。”
见他没再揪着柳元景将话题延续下去,辛夷松了口气,用询问的语气说:“说来也是件巧宗,怪我冒昧应承了人家,希望薛大哥听了莫要生气。我在京城佑王府中,遇到一个歌姬——”
讲到这里,辛夷忽然停了下来,她先前怎么会忘记这一茬。歌姬的在王府门第犹如玩物,被人送来送去,也就比青楼里的花娘好些。
薛城本来就因为喜姝的出身苦恼,如今她再扯出一个和她容貌相似的歌姬,恐怕他心里会不舒服。
即使薛城不多想,待他回去问喜姝时,女子心细难免会多想一些。
薛城认真听着见辛夷忽然停住面露难色,嗯了一声问:“怎么不说了,不必避讳,只管说下去。”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辛夷想到这里,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只怪辛夷思虑不周,待会儿倘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薛大哥见谅。我在王府宴会上见到一个与喜姝姑娘容貌极其相似的女子惊鸿,两人连起舞的样子都绝似。也怪我多嘴在惊鸿面前提了喜姝。哪料,惊鸿自言本是汉阳人士,怀疑喜姝是她的姐姐。”
辛夷说话时,薛城和郑直都保持沉默,认真的听着。等到她说完后,薛城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世上竟会有如此巧合之事,若说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能相似到这种地步,怎么也是奇事一桩。不过,那女子仅凭容貌相似和同乡来判定亲缘,未免太过武断。”
辛夷听到这里,怕薛城误会解释到:“怪我说的不周全,惊鸿自言是罪臣之女,家中本姓吴,年幼无知时被人带入教坊之中,后来被宫中人挑中,带到了平京城。对了,她的左臂上还有一块胎记。”
这次,辛夷将惊鸿转述的话原本说出,薛城的神色倒跟着严肃起来:“若真如你口中所说,这惊鸿和喜姝倒极有可能真的是姊妹了。一直忘记告诉你们,喜姝其实本姓吴,父亲当年乃是一县父母官。她叫吴可儿,还有一个妹妹叫吴秀儿。她后来却打听,只知妹妹被人买走,却不知流落何方。”
两人的话,竟是对上了大半,辛夷眸光一亮惊喜到:“我还怕自己过于唐突,没想到误打误撞,兴许还办了件好事。既是如此,薛大哥回去后可向吴姑娘提一下,万一两人真是亲姊妹,也算互相有个依靠。”
一直以来,对于辛夷而言如何称呼喜姝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叫嫂夫人的话对不起薛城明媒正娶的妻子。直呼其名,又觉得太不礼貌,最后辛夷只能叫一声不伦不类的姑娘。
好在薛城不在意这些,没在称呼的事儿上纠缠。
自打为吴可儿赎身之后,薛成对于的她的怜惜,伴随着感情的加深与日俱增。每每看到她因为家人不在身边,顾影自怜暗自垂泪,薛城都恨不得将她揽入怀中好好安慰。
他派出人手搜罗了这么久,没想到却在辛夷这边,得到了吴可儿亲人的消息。只要想到吴可儿知道妹妹消息后,激动喜悦的样子,薛城的屁股就坐不住了。
“可儿知道这个消息后一定会很高兴,郑兄辛姑娘,原谅薛某先行告辞,我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可儿。”
薛城歉然的说着,换来的郑直和辛夷善意的笑容。
目送着薛城匆匆离去,辛夷虽说一直对于男人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嗤之以鼻。但也不能不承认,薛城对于喜姝也是有真心在的。
在薛城离开后不久,郑直用过饭后,与辛夷约好了改日商谈天域奇香的生意,同样告辞了。
侯府没有松口的迹象,从丽人楼赎身大半年了,吴可儿还是在别院中居住着。她能等来薛城的时间少之又少,所以在看到薛城出现在院中时,不由自主露出如花笑靥。
几日不见,薛城同样深深思念着吴可儿,两人见面之后,他忍住浓情蜜意的心思,将从辛夷口中得知的好消息告诉了她。
初听薛城讲时,吴可儿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哪料听到最后,她的眼泪激动的快要滑落。
当薛城提及惊鸿与其有五六分相似,擅长歌舞时,吴可儿心弦本能一动,再得知她左臂上有一处胎记,吴可儿更是激动。L
☆、第三二三章 麻烦来了
守门人乃是薛城当初留下的老人,本为侯府做事,眼界自然格外高。
辛夷搬进来后,来往的人要么是商贾名流,要么就是如英国公世子薛少爷之流。如辛有财等这般打扮,还腆着脸说是小主子亲眷的,守门人还是头一次见。
只因他们报出来自清河镇上河村,恰好与自家主子是同乡,门房这才迟疑了片刻,前去报信。万一真的是主子的远房亲戚,他们断然将人挡在门外,会给主子留下不奴大欺主的印象。
如今得了辛夷的准话,守门人笑着回到:“我家主子事务繁忙,无暇见客,诸位还是请回吧。”
满怀希望的辛有财夫妻,听到这么一句话,立马傻了眼,王氏不甘心的说:“我们可是你家主子的养父母,你且再去通传一次,就说是上河村的辛家。”
守门人早先已经将二人的身份通传了一遍,如今明确传达了主子的话,见两人不依不挠的顿时有些厌烦。
他面上仍旧客气,语气却冷淡了许多:“诸位还是请回吧,主子已经说了不见客了,莫要小的为难。”
想他们这些老人,在这里待的时间比新主子都长,人情世故上怎会逊色。
王氏变了脸*上前争辩,辛有财一把拉住她,上前赔着笑说:“小哥儿,我们的确是辛夷的养父母,您能不能通融下,让我们进去。只要见了面,你家主子一定会认出我们的。”
辛有财为人极其老实,哪怕到了此刻,他仍然觉得辛夷不见他们,只是在怄气而已。
守门人却是不愿再和几人多说,矜持一笑后。啪的一声关上了大门。主子已经发了话,他没必要再跟几人纠缠下去。
一伙人呆立在门口,面面相觑。连着吃了两个闭门羹,他们到底该怎么办。正在这时。长平媳妇怀里的娃娃开始哭闹,长乐咬着手指,有些不解的问:“三姐姐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们?”
无人搭理长乐,除了小侄子哇哇的哭声。
辛夷离开后长乐还穿着开裆裤,天天甩着鼻涕,如今也长成了懂事孩童。他眼睛瞥向哭闹的侄子,走到大嫂身边,踮着脚逗弄孩子。
王氏脸色变得极差。门前无人,索性咒骂到:“这死丫头,我就说是个白眼儿狼。咱们千里迢迢的来看她。她不好好招待,还装作不认识我们,以为这样就能充作大小姐了。”
长平媳妇听到婆婆念叨,不由抱紧了孩子,长平无奈开口:“娘,您就少说两句吧。爹,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众人齐齐将目光投向了辛有财,他弓着背。犹豫的瞧了瞧紧闭的大门,搓着手说:“要不我们再在门口等会儿,三丫头总要出门的。或许咱们等久了。丫头也有心软了。”
王氏看似泼辣,在正经事儿上却是个没主意的,见孩儿他爹说的有道理,按捺下心中不爽快一直等了下去。
守门人虽然关上门,但是从门缝里能窥到一家人还没离开。见他们或蹲或站守在门口,不由犯难了。听主子的语气,倒不是认识这一家子,只是不想见他们而已。
他们这样守在门口,万一主子要出门。见门口景象,一定会生气。但是弄不清主子的意思。他们又不好直接上前驱赶。要知他们主子最是仁慈,平时见了乞儿都会心软的人。怎会纵容下人做出这样的事。
门外,辛有财一家人仍在苦苦坚持着,寄希望于能有好运,恰巧碰上辛夷出行。
辛有财在门口,这是真的犯了难。他来找辛夷,打秋风倒是其次,主要是最近碰上了点儿麻烦事。
他们一家本是老实人,碰上麻烦后,本能的想躲开。只是那些人来头似乎很大,让辛有财打心底里焦灼。
无奈之下,他只有找这个早早搬出去的养女。也许是出自直觉,辛有财总觉得那些寻上门的人,和辛夷有些关系。
辛有财一家子只是普通的庄户人,被人盯上心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