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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炮灰养女-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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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看她后来结局,让人同情之余,又验证了自作孽不可说的话。颜玥如愿以偿嫁给黄士雅为妾。好歹也曾是大户出身,这番举动引得大家议论纷纷。饶是如此,黄士雅也没被颜玥打动,他为了避开她,甚至携妻带子搬到了汉阳城。可怜颜玥一番算计,最后又得到了什么。
    论起来黄家家世远远不如郑家。青竹和颜玥也没半点可比性,她生出攀附郑直的心思,真叫人可怜又可恨。辛夷弄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青松对她忠心耿耿,这也算她给青族最后的机会吧。希望她日后能够悔改。不要沉浸在虚无缥缈的幻想中。
    辛夷离开后,青竹身上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抽完了。不打不骂,只将她冷在一旁,这感觉比被人打骂还难受。辛夷一句种话都没说,青竹反而觉得大事不妙。她的兄长什么脾气,她比谁都知道,此事交由辛夷处理兴许还会有转寰余地。但是由兄长来处置。青竹恐怕只有离府一条路。
    青松一心惦记着辛夷,匆匆忙忙回了府,却连辛夷的面都没见到。辛夷不知如何告诉青松。他的妹妹青竹犯下那样难以启齿的错处。为了给他留点儿脸面,辛夷叮嘱一个嘴巴严的下人,将一切原原本本说与青松。
    骤然得知妹妹做出了这等不要脸面的事,青松犹如晴天霹雳,双手震颤一丝力气都没有。他心中的痛苦,此刻用千言万语也难以形容。爹娘去世的早。青松又比妹妹大几岁,两人相依为命。有一个馒头他掰成两半,一半给妹妹上午吃另一半给她下午吃。自己则讨些残羹冷炙。
    后来,若不是妹妹生病,青松实在没有法子,也不会想到自卖自身,将妹妹也送到大户人家为奴。在遇到辛夷之前,青松一直谨守兄长本分,将青竹照顾的无微不至。后来,青松在辛夷的帮助下过上了体面的生活,但是他从不曾忘记失散的妹妹。两人在街上相遇后,明知妹妹流落到了烟花之地,青松无半点嫌弃,还是求着辛夷为她赎身。
    在青松心目中,他的妹妹聪明伶俐心地善良,就算曾经流落到烟花之地,仍然是纯洁无暇的女孩。所以,当亲耳听到妹妹做出了给郑东家下药的腌臜事儿,青松才会如此受打击。
    他走向妹妹待的花厅时,整个人处于失魂落魄,怀着微弱的期盼,青松希望这一切只是误会。独自抽噎的青竹,见到兄长的第一眼,眼泪流的更汹涌了,她泪眼婆娑的喊了声:“哥。”
    若是平时妹妹哭的如此伤心,青松早就软言安慰,但是今日从旁人口中听到了青竹做出那等下作事,青松只有怒火。青竹的性格,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要不是心虚,她绝不会哭的如此伤心。
    “青竹,你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难道我平时没有教过你,不属于自己不要去强求么?”
    “哥,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连你也不相信我么,我真的只是鬼迷心窍。”
    青竹眼圈通红,脸颊上挂着泪珠,她没想到兄长连问都没问一句,直接给她定了罪,心中生出不甘来。他是她的兄长,哪怕她真的做错了事,他也该维护她才对。想到这里,青竹哭着说:“爹娘去世的早,我只是害怕以后没有着落,这才荒唐行事。”
    她提起早亡的爹娘,妄图唤起兄长的同情心。青松脸色一变,痛心的说:“你变了,妹妹,这么多年来,虽然爹娘不在,可是哥哥什么时候亏待过你。郑东家为人正直,家中早有妻室,你怎能,你怎能做出那样的事来。”
    青松甚至不愿将青竹下药的行为说起来,他满脸的痛惜掺杂着后悔和不忍。他这个兄长做的太失职了,要是他多关心青竹一些,早日察觉出她的念头,也不会酿成大祸。
    事已至此,连兄长都对自己失望了,青竹干脆自暴自弃,她呵呵笑了几声,不甘的说:“凭什么辛夷一个商户女,就可以和英国公世子扯上关系。郑东家不过是商人,家中对于妾室要求不会太高。我只是一念之差,以为跟在郑东家身边,以后能照拂弄,改变我们兄妹俩寄人篱下的命运。”
    青竹提到辛夷时的忿忿然让青松精心,他怒道:“小姐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么!她对我们兄妹二人有恩,你我本该细心报答,你不止做了下作事儿让小姐蒙羞,还口出狂言。”
    气急后,青松的语气稍重了些,他对妹妹实在是太失望了。他自认从未做过坏的表率,妹妹怎么会为了荣华富贵做出这样的事儿。
    辛夷对他们有恩,淡水青松没从妹妹眼中看到感激,反而看出了怨恨。她究竟为何变成了这样子,青松心痛之余,又觉无颜再见辛夷。他们兄妹俩,受了她那么多照顾,到最后还要给她带来麻烦。
    青竹又惊又怕,兄长动了真怒,眼眸中的失望让她羞愧难当,药水世上有后悔药,青竹绝不会给郑东家下药。可是覆水难收,她已经做了,难道兄长不能谅解她一次么。青竹很委屈,她以前从不曾犯过错,就这一次,难道兄长就不能原谅她,额、
    “哥,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一次,我会求得郑东家和小姐原谅的,好不好。”
    青竹泪眼婆娑,眼巴巴的恳求着青松,指望着兄长说个好字。
    妹妹做出这种事儿,青松这个做兄长的心里又怎能好受。他摇摇头,惫懒的闭了下眼睛,睁开后五味杂陈的说:“青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是做错事就要负责任。我会尽快在外满找到房子,以后我带着你搬出去住,只希望你能真的改好。”
    “哥,我不要出去,我们留在这里好不好。”
    一听要搬出去,青竹立马慌了,她伸手抓着青松的袖子惊慌失措的说:“我真的知错了,哥,不要搬出去好不好。”
    青松没再说话,他默默挥开了青竹的袖子,步履蹒跚的离开了。青竹想要留下的原因很简单,她们兄妹俩跟在辛夷身边,以后待她兄长受到重用,她未必没有出头之日。但是,两人要是搬出去,小姐就会慢慢疏远他们。
    这个可能让青竹心里像猫抓了一样,但是青松难得强势了一次,让她无可奈何。
    事情告一段落,得知青松决定带着青竹搬出去住,辛夷叹了口气。她终究是心软了,青松跟了她那么久,看着他意志消沉,她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辛夷开口流过青松,但是被他拒绝了。辛夷将青松的决定告诉了郑直,他不以为然的说辛夷还是太心软了。照他说,青竹和青松二人吃辛夷的用辛夷的还给她带来了那么多麻烦,根本没挽留的必要。
    不管如何,这件事算是掀过了一页,经此一事辛夷终于记住了青竹,却不是什么好印象。青松搬出去后,比以前更加沉默,当初青竹勾引郑直的事儿,在府中传的沸沸扬扬。青松听到了一些,心里又是悔恨有是不安。青竹的名声坏了,以后谈婚论嫁想找个合适的就难了。
    这个可能让青竹心里像猫抓了一样,但是青松难得强势了一次,让她无可奈何。L

  ☆、第二五四章 惊遇付心良

辛夷曾在闲情阁门口观望过,厚厚的帘子将楼中一切遮蔽,年纪轻轻衣着华贵的公子沉迷于此,她有心规劝却无处着力。到底怎么样才能清除掉这颗毒瘤,无论古今,只要牵涉到ya片,背后隐藏的危险总让人胆战心惊。
    与神仙散相比,青竹勾引郑直的事儿不值一提,大华国的未来,也许会因为这个小东西陷到危难之中。辛夷不敢想最好的结果,倘若任由神仙散扩散下去,万一传到军中的话,这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幕后主使到底是谁,那人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人都是有私心的,辛夷现在最怕的就是神仙散扩散到军队中。大华的士兵身体素质本来就不如恭奴人,若是染上了毒瘾,以后就更难和其相抗了。
    当打听到神仙散高昂的价格后,辛夷竟松了口气。那么贵的东西,如今应该只是在上流社会小部分人中流传。时人以吸食神仙散为身份尊贵的象征,平民百姓还没有机会弄到这个东西。
    但是辛夷不敢乐观太久,古往今来,造假都是太容易的事儿。万一有人眼红闲情阁的生意,自己想办法造出神仙散来,然后低价卖出,届时带来的危害,就不是她能阻止的了。
    到底该怎么办,辛夷十分头痛,要是林然在就好了,她还能请他出主意。辛夷大致推算了下,还有几天就该恩科开试了。辛夷只盼着林然能够金榜题名。也不愧他寒窗苦读这么多年。
    天下才子汇聚于平京城中,恩科前一个月,几乎所有的客栈爆满。圣上此次下诏。云集响应者数不胜数。走在街上,到处都是前来应试的书生,这让平京城比起往日多了分雅致。
    以往,平京城中多达官贵人,人虽多热闹中阶级分明,贵族和平民之间交集甚少。如今不一样了,京城中来了这么多学子。也许哪个就是未来的贵人。老百姓自然想攀附一二,尤其是那些开客栈的。万一客栈里出个新科状元。以后生意可就要节节攀高了。
    退一二步讲,就算没有出状元郎,有个榜眼探花也是极其不错的。林然来京城之前,曾设想过京城的繁华。但真正来了之后,还是被震撼了。高楼林立,大户人家比清远侯府还要气派。
    街上的人衣着光鲜,连乞儿都不像别处瘦的跟猴儿一样。到底是一国之都,林然感慨大华繁盛可见一斑。若无边境侵扰,在没有天灾*的情况下,大华定然能够国泰民安。
    来到平京城后,林然有些忐忑,科举尚未开始。已经有不少学子拜访京中名士。不乏才高之人,流传出脍炙人口的诗篇,林然也曾看过。单从作诗上比较。他不一定能比对方强多少。
    一直信心满满的林然,在见识了太多高才之后,终于踟蹰了。看来,金榜题名比他想象中要难多了,这个认知让林然着实犹豫了几日。不过,他性情洒脱。很快就从中解脱出来。
    金榜题名又如何,落榜又如何。他年纪轻轻还不到二十岁,这一路走的如此平顺,受点挫折反而更有益处。领悟到这一点后,林然不由惭愧,他先前功利心太重了,恩科一开天下才子汇集,他本该趁此机会多与人交流才对。
    解开心结之后,林然豁然开朗,以文会友不亦乐乎。他不像旁人一样,挖空了心思,要拜访名师博得才子名气来,只是读书之余结交一二好友。在京城中的日子,和在家乡大有不同,让林然高兴的是朱文来了。
    他本以为朱文来京城同样是为了赶考,不料他进京竟不是为了恩科。虽说两人认识多年,但林然能够感觉到朱文身上有很多秘密。他的身世,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否则白露书院的山长,也不会对他爱护之余还有一丝尊敬。
    无论朱文身世背景如何,林然将他引为知己,自然不会在意。两人许久未见,难免把酒言欢,同游平京城。林然本想做个临时东道,谁知朱文对京城的熟悉程度更甚于他。
    这让林然有些好奇,朱文到底会是什么身份,他读书在汉阳和肃阳,家乡又在更远的地方。如今到了京城,看他的样子,似乎在京城中也待过一段时间。
    临近恩科,平京城中有许多以文会友的活动,林然和朱文都是文人,对此自然有兴趣。能来参加科举的都是各地有才之士,四大书院的人,自然不少。林然这段日子,已经见过了许多白露书院的同窗。
    只有一点,四大书院同为大华骄傲,文人相轻互相之间总有些摩擦。其中白露书院因公认为四大书院之首,所以被其他三个书院隐隐排挤。好在,白露书院名不虚传,出来的学子的确略胜一筹,这才没有辱了书院的名声。
    诗会举办地点,在城西蓝桥,说起蓝桥几百年前还有一番典故。不过岁月滔滔,曾经的美丽传说,早就被人遗忘。莘莘学子聚集在蓝桥之上,林然与朱文同游,不时和白露书院的同窗打声招呼。
    前来参加诗会的,除了四大书院还有来自其它地方的青年才俊,更有各大家族派来凑热闹的下人。他们端的是好算盘,若遇到了有才之士,在考前招揽,比起考后抢人才要省事许多。
    本来这次诗会该是与文会友的好时机,要不是遇到了一个不曾想到的人,林然会怀着愉快的心情与人交流下去。只可惜,那张刻薄阴鸷的面孔,以及独特的走路姿势,让林然事隔多年,一眼就认出了付心良。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林然被付心良害的差点魂归地府,虽说只是远远一眼,他的手无意识的握在一起。当年他害了他之后,马不停蹄的离开,他昏了一两日,醒来之后,付心良已然走远。
    如今,无凭无据,再想追究付心良的责任已成难事。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付心良明明面上带笑,林然却觉得他的眼神中带着冷意,像是在盘算什么。朱文与林然离得最近,见他神色不对,不由问到:“怎么了?”
    “遇到了一个故人。”
    林然收起胸中惊涛骇浪,付心良不值得他慎重对待,一个小人而已。天子脚下,他就算心术不正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对待这种人,视而不见是最好的报复。
    故人二字让朱文起了好奇心,他顺着林然的目光望去,眼前出现了付心良的身影,他咦了一声道:“他怎会在这里,怪哉。”
    朱文对付心良的印象显然不好,一个庸俗势力的小人,在得知辛夷女子身份后在课堂上挑明。这些顶多让人不耻为伍,他后来陷害林然的行为,可就是丧心病狂了。
    对待这种人,朱文看一眼都嫌多余,不过他早就想为林然报仇,一直没找到机会。如今,在京城遇到了付心良,果真是天赐良机。他此时出现在这里,为的定然是恩科,朱文不由在心中筹谋起到底如何报复付心良好。
    诗会上人头攒动,四大书院的人互相结成小团体,在一起吟诗作赋相谈甚欢。林然仔细瞧了眼,付心良身边站的几位都是松阳书院的人,瞧他们熟稔的模样,付心良极有可能叶是松阳书院的学子。
    松阳书院远在并州,林然终于知晓,为何当初姑父没有找到付心良的。好一个狡猾的付心良,在清流镇办了错事儿,脚底抹油,一下子溜到了并州去,让人着实看不起。
    林然频频注视付心良,他身边的人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笑着说:“那边的少年郎是你朋友,我瞧着怎么像是白露书院的人。”
    经人提醒,付心良转过头去,待他目光与林然还有朱文相接时,眸中闪过异色。他有些慌乱的别过头,脑海中飞快闪过几个念头,对同窗好友道:“哦,算熟人,称不上朋友,以前在镇上念过同一个学堂。”
    在林然看来付心良外表阴鸷气量狭小,但是他自从清流镇犯下错事儿后,远赴并州为了博得一个好名声,在同窗之间谦虚礼让,乔饰之下也骗过了一些人。比如,付心良身边站着的几个书生,一致觉得付心良为人忠厚只是家境贫寒,所以言行不算落落大方。
    但是付心良于读书上十分刻苦,颇得夫子欣赏,所以他在松阳书院中,人缘并不算差。
    “既然是熟人,不如去打个招呼,那些白露书院的人,总是眼高于顶,我们且去会他一会。”
    开口的是另一个人,他唇下长着一圈茸毛,言行犹带少年人的稚嫩,话语中对白露书院似是十分不屑。
    不等付心良开口,其余几人纷纷应是,他不好推诿,只得几人一起,朝林然走去。
    在京城中看到林然和朱文,付心良第一念头是遗憾。林然竟然没死,他的命可真是大,过去的两三年内,付心良时刻担忧着东窗事发,到了并州后便于父亲断了音讯。L

  ☆、第二五五章 诗会

一直以来,付心良都以为林然在他的陷害下溺水而亡。他守着这个秘密,过的心酸又痛快。天才如何,杨如石的得意门生又如何,到最后不还是折损到他的手中。手中伤了人命,付心良还是害怕的,他想改名又苦于没有门路。
    这样煎熬了几年之后,当发现林然活生生的站在门前,付心良的心情可想而知,多年躲避似乎成了笑话。他像只老鼠一样,躲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林然却坦然在阳光下,成为白露书院的骄子。
    多年不见,林然的样貌,付心良从未忘记过。远远望去,尚不觉得林然有多出色,但是走近后,他豁然发现,几年不见,林然宛若芝兰玉树,清秀的面容挺拔的身姿,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样的林然,让付心良如何不妒忌,为何天下的好事,偏要让他一人给占足了。才貌双全,又是出自白露书院的案首,人人都称颂他才高八斗。付心良就是不服,他比起林然来到底欠缺了什么。
    付心良主动上前,出乎林然的意料,他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一个,与朱文一起打算与其错肩而过。在没有证据之前,林然不想逞口舌之快,他既是上京赶考,那么他就在科考中挫败付心良,以他的心性定然忍不下去。介时,若是付心良故技重施,林然也有办法对付他。
    不过,这只是林然畅快的幻想,付心良将他推下水后溜得那么快,足可见他也不是贸然行事的人。如今他就算嫉妒他,也不敢冒着风险下毒手了。正因如此,林然反而觉得不虞。他不是圣人,没办法坦然原谅一个想要他命的人。
    “林兄,好久不见,你与朱兄可是来参加科考?”
    付心良到了面前,若无其事的拱手说到,他面上挂着笑意,目光看似平和。但是林然分明留意到他说话前眸中闪过一抹厉色。
    大庭广众之下。又有众多学子在场,林然二人不好驳了他的面子,林然同样回了一个礼貌的笑:“嗯。看来付兄也是来参加科考的,祝你金榜题名,我们要先行一步了。”
    纵然被迫和付心良寒暄了两句,林然难以抑制心中不快。匆匆告别后终于绕过几人。付心良身后还有几人,但让林然看来。能和付心良走在一起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要说方才,付心良身边的人还有所怀疑碰到的人是否是白露书院的双骄,听到林朱二姓后。确定了他们就是白露书院中据说近两年来最有才华的学子。
    文人相轻,他们几个作为松阳书院拔尖儿的人,见了来自白露书院的案首。自然生出了争斗的心思。
    “林兄请留步,敢问二位可是白露书顾山长的得意门生?在下乃松阳书院山长的嫡传弟子柏禾。今日有缘相见,二位龙姿凤章,果真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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