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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炮灰养女-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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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有财和王氏惊得目瞪口呆,伸手指着来人问;“你们是谁,来我家干嘛。”
    那领头的人流里流气,闻言,痞笑着说:“你们两头收钱,打的好算盘,咱今儿个是来教教你们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手一伸,就要钱,把咱大爷当傻瓜不是。”
    一听两头收钱,辛有财愣了,结巴问到:“什么两头收钱,我们怎么不知道。”
    小伙计终于吭了声,说了句:“对不住了,咱也是听掌柜的吩咐,有财叔,您这事儿办的太不地道了。明明跟咱李家定好了,却又往王家送货,送的还是上品,这不是打脸子么。”
    话说到这儿,王氏和辛有财才听明白,他们急惶惶的解释:“小哥儿,不是这样的,我们怎么会干这事儿。”
    砰,那边开始砸起了院中各种家什,箩筐被人踩烂,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满地滚着晾晒的东西,地上的粮食也被踢得乱七八糟。
    刘能的意思是,吓唬他们一遭,不必真的伤人,毕竟他们还有用。
    这些打手往日在街上浪荡,最擅长的就是欺男霸女的勾搭。让他们砸个东西,还真是大材小用。
    眼看着家里东西全成了一团乱麻,辛苦攒下的家财,顷刻成了稀巴烂。
    王氏又哭又闹,却惊惧着不敢上前。
    小怜、雨荷、还有桂香,一看家里来了这么多不速之客,缩在屋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生怕入了强人的眼,再折辱她们。
    女孩子,哪怕被陌生男子看一眼,都是要羞坏的。
    长平和长安心中愤慨,想上前与他们争斗,不料被辛有财拉住。
    硬碰硬,他们一家子显然要吃亏,辛有财只能按捺住心疼之情,哀哀求道:“各位好汉,莫要再砸了,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我家三丫头一月前到了镇上,兴许她不知情,这才往王家送货了。”
    他如此一说,小伙计倒听进去了一耳朵,让来人暂时收了手。
    但他岂会轻易相信辛有财的一面之辞,盘问到:“你这便是奇怪,既是你家的女儿,如何会到镇上去。即使到了镇上,也不能拿说好的事儿当儿戏。”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没有掌柜的在,小伙计也耍起了威风。
    眼见那一群强人总算停止了打砸,虎视眈眈的在一旁站着。辛有财焉敢隐瞒,立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哥儿有所不知,我那三丫头原是捡来的孩儿,如今跟着亲眷走了。只知在镇上,我们连门都没摸到。她做的事儿我们也不清楚,但要是能找到人,还是可以劝一劝的。”
    如此戏剧性的变故,让小伙计呆了下,反问:“此话当真,莫不是你编了瞎话来糊弄我。”
    王氏抽抽噎噎,一见对方怀疑,带着哭腔说:“我们小老百姓的哪儿敢逞强,您若不信,出门儿打听一下就是。谁知这丫头,离了家,也不念点儿好,非要跟家里对着干。”
    小伙计半信半疑,再看看满院狼藉,心道这一家也算受了教训,掌柜交待的话他也说清楚了。
    倒是辛家两口子,刚才的话他未曾听说过,得及时报给掌柜的。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打圆场说:“今儿个闹了这么一出,咱也是奉命来的。既然你们说都是误会,不如改日到镇上,好好跟掌柜的赔个不是。他是宽厚人儿,想来一定会体谅你们的难处。”
    王氏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她怎么就贪图眼皮子底下那一点儿利益,跟李家扯上了关系。
    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她们这小门小户,实在经不起折腾。
    如今骑虎难下,除了顺着对方的意来,再无它法。
    两人连连应承:“您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到镇上向掌柜的赔罪,不会耽误工夫的。”
    几个壮汉犹自打量着辛家院落,似乎在伺机而动,小伙计则拍了拍辛有财的肩膀说:“这就对了,只要你们诚心道歉了歉,以后不再朝三暮四,这事儿便算揭过了。”
    等几个人一伙儿出了门,辛有财身子一下软了,王氏更是瘫坐在地上。
    这都是什么人儿啊,二话不说进门就打砸,要是没合上他们心意,以后日子该怎么过。

  ☆、第一二四章 被打闷棍的青松

有人千里迢迢来拜访杨夫子,听说还是旧友,于是学堂的课便暂且停了。
    物以稀为贵,学堂上久了,难得的假日就成了乐土。
    在现代时学校好歹上五休二,在大华国,正式学堂每旬只轮休一日,一个月也仅三天而已。
    突然多了两天休沐,如辛夷苦盼周末的人,当然喜不自禁。
    时日渐长,辛夷与朱文、郑直的交情也愈加深厚。
    连同林然,四人俨然成了学堂四人组。
    郑直生性热络,混下来整个学堂的人,名字他都能叫出来。
    唯独有一样,他们四人跟付心良之间的不对付,随着时间慢慢增加。
    辛夷倒也奇怪,付心良到底哪儿吃错了药,平时最爱针对他们四人。
    夫子偶尔提个问题,自由发言时,他们提的观点,付心良总要费力去反驳。
    伊始,辛夷还以为当初她在堂上得罪了付心良,这才被他针对。
    毕竟她当时逞一时义气,言语也刻薄了些。
    他是个小性儿的,耿耿于怀也很正常。
    不料,日子久了辛夷也回过味儿来,这付心良刻意攻击的对象似乎是林然。
    这得多大仇啊,辛夷嚼不出所以然来,这难道是相爱相杀的节奏。
    按照剧情,付心良是不是太仰慕林然的才学,刻意与他作对,然后林然邪魅一笑来一句:“你成功引起我注意了。”
    辛夷痴痴想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郑直一个脑瓜崩弹了过去,龇着牙说:“辛朝,你这表情太渗人了。林然跟你讲那么久话,你两眼发直想什么呢。”
    辛夷捂着脑门儿,这才发现三个人都在看着自己,林然表情更是无奈。
    她撇了下嘴,问林然:“刚才想事儿出神了,你说的什么?”
    跟林然说话时。她到底有点儿心虚。以林然的性格,怎么也不会走邪魅路线,明明是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顶多,顶多腹黑罢了。
    “我说。我们到哪家书坊买书,镇上一共有书源和古今两家,口碑都不错。”
    两家卖书的左右不过二选一,辛夷喜欢古今书坊的名头,便点了它。
    朱文他们自是没有意见,难得休息,到书坊转一下也不错。
    郑直看着辛夷,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蓦然拍了下大腿问到:“我说怎么老缺点儿啥呢,你那个闷声不吭的书童去哪里了?叫什么来者。青松还是青石的。”
    何谓八婆,郑直是也,辛夷喟叹。
    “说了多少遍了,人家叫路青松,不是这石那石的。我让他去办点儿事。今天没跟上。”
    郑直面色不改,不觉得被落了面子,还嘀嘀咕咕到:“青松和青石差不多嘛,反正都是青字辈儿的。”
    林然不语,朱文且笑。
    两人笑闹间,今古书坊近在眼前。
    辛夷刚踏进门,还没来得及看向书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掌柜的,《周髀算经》、《曾子全书》有么?”
    低沉的嗓音,长脸高鼻,不是付心良又是谁。
    在学堂时,两边就不对付,随便进个书坊都能碰上。
    大家目光移向辛夷。她耸耸肩,表达自己的无奈,真有这么巧,她也没辙。
    四人进门的动静,惊动了付心良。瞥见是林然,他干脆连招呼也不打。
    无论是辛夷还是郑直他们,对付心良印象都不好,他摆出如此架势,大家乐得轻松。
    大家各行其是,挑着书,书坊中人不少。
    付心良除了摆出一场臭脸来,倒没刻意寻事。
    对他这种人,辛夷也看穿了不少,不过爱面子,不愿屈居人下,又没本事。
    这种典型吃不到便说葡萄酸的人,与其计较就是傻瓜。
    有一点儿,辛夷没明白付心良讨厌她的原因,若知道了会更觉可笑。
    仅仅因为辛夷小小年纪便入了夫子的眼,而他年有十七才走到这一步,认为命运太过不公。
    有志不在年高,仅凭嫉妒,便对人大肆抨击,实非君子所为。
    辛夷让林然他们帮自己挑着书,自个儿去拿了《千字文》、《三字经》《声律启蒙》等蒙读书籍。
    朱文眼尖,取笑到:“你不会打算从头学起吧?”
    “哪有,这是给青松买的,闲着无事教他识字。”
    “嘿,你对那个闷瓜小子倒是不错。”
    郑直的典型风格,不正经。
    这话一出,辛夷只有讪然的份儿,林然却扭了头,只当没听到。
    借着余光将林然脸色一看,辛夷怎么觉得,她好像做了啥亏心事儿呢。
    等到买好书,时间尚早,郑直吵闹着要到辛夷家做客,她不好推辞只得应允。
    郑直去了,朱文和林然焉有不去之理。
    头一次带人回家,辛夷倒不紧张,怎么说她也是主子,万没有怕人闲话的道理。
    汪爷爷和刘婆婆都是热心肠的人,尤其喜欢孩子和少年人,见了他们只有高兴的份儿。
    四人商量的话,付心良在旁边不真切的听了一二。
    在四人离开后,他也结了账跟着出了门。
    远远的看着四人亲热离开的背影,一丝嫉妒闪过。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他跟了上去。
    尾随在四人身后,付心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发现。
    路青松送了胭脂到王记,路走熟了,也就多了三分大意。
    身后有人一路尾随,他也没发现,仍旧喜滋滋的朝家走着。
    难怪他心情好,昨日小姐说等买了《千字文》、《三字经》,放了话以后每天抽空教他识字。
    终于可以认字儿了,教他的人还是小姐,青松心中喜悦不可细数。
    他哼着往日听来的民调,身子慢慢晃悠着。
    等他走到了偏僻的巷角里,身前忽然出现了阴影,察觉到不对的青松赶紧偏了身子。
    饶是如此,后背还是被人踹了一脚。他踉跄的往前跌去,伸手扶住墙。
    猛然遭到攻击,他脑袋一懵,回头喊道:“是谁?”
    当然没人回应。雨点儿般的拳头再次落下,青松咬着牙身子靠着墙转了个圈儿避了过去。
    多亏前段时间,师傅教他如何灵活运用肢体,他身手比起常人来敏捷许多。
    “娘的,这小子还挺滑溜,泥鳅一样,老三你去那边堵。”说话的是一个油光满脸的壮汉,朝地上啐了一口后,果然伸开双臂打算包抄青松。
    前后都被人挡住,青松绷紧了神情。咬牙问到:“你们是谁,为何无故出手伤人。”
    两个大汉相视一笑,后面的那个一拳打了上来,骂骂咧咧的说:“兔崽子,爷爷这可不是无故。你们挡了旁人财路,咱们就是来教教你贪多嚼不烂。”
    青松听的一头雾水,极力闪躲着两人的拳脚。
    然而,他毕竟年幼,从体力到精神上,都及不上二人。
    上次在钱府被人殴打的引阴影浮上心头,青松青筋暴起。小小的身子仿佛狂风暴雨中的小舟,屡遭摔打,仍旧横冲直撞。
    “啊!”
    一个壮汉怪叫一声,飞起一脚,将青松踹到地上。
    他欲再度爬起,无奈身子受制于人。被人踩着后背,浑身力气都使不出来。
    青松是个坚韧的人,即是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不愿意放弃,负隅顽抗着。
    那两人被一个半大小子。折腾的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将他打倒,口中不干不净,拳脚相向更是无情。
    若不认识的人见了,还以为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青松趴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以免被伤到要害处。
    疼痛从全身各个地方传来,他只能忍耐。
    “住手!”
    一声断喝响起,辛夷刚转了弯便瞧见青松被两个壮汉压在身下殴打的一幕。情急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七,抬腿就冲了过去。
    她这么一冲,郑直还有林然三人断无袖手旁观的道理,他们甚至比她跑的还快。
    正在殴打青松的二人,见到一下子又出来了四个人,狠狠的又朝青松身上砸了两下,接着跑开了。
    像他们这种人,最是无赖,打得过就往死里揍,打不过就跑。
    来的四人皆是书生打扮,服饰精美,万一得罪了不该的人,他们就得不偿失了。
    眼看着行凶的人跑了,辛夷恨恨的跺了下脚。
    接着顾不上去追凶,赶紧弯下腰,扶着趴在地上的青松问:“你怎么样了,还好么,能起来么。”
    蓦然听到辛夷的声音,青松咧着嘴,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我还好,咳,公子,你来了。”
    郑直脸朝着凶手逃窜的方向,撸起袖子打抱不平:“这群龟儿子的,见小爷来了就吓得屁滚尿流,咱可是练家子。”
    他的话,让辛夷哭笑不得,她一人扶青松用不上力,便道:“帮我一把,青松受伤了,我们先把他带回家。”
    “原来是青松啊,我说怎么这么眼熟,这孩子被打的太惨了。放心,本少爷一定给你报仇。”
    朱文则顾虑的多些,疑惑的说:“究竟是谁会对一个小厮下手。”
    他们帮扶着,把路青松拉了起来。
    被小主子的朋友扶着,青松诚惶诚恐,连连道谢。
    林然没有出声,眼底一抹沉思,到底会有谁跟青松过不去。
    难道他是代人受过,若是代人的话,他目光投向辛夷,她会不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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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五章 追寻幕后黑手

这一幕场景,尽数被付心良收于眼底。
    在看到四人扶着地上躺着的人离开后,他抱着书,躲在拐角处陷入了沉思。
    被打的人,虽然嘴角有伤痕,但并不妨碍他认出,那是辛朝的书僮。
    普通人怎么会招惹地痞无赖,辛朝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付心良望着地面,百思不得其解。
    坦白说,他跟着几人过来,潜意识就是想看能不能捉住他们什么把柄。。
    以辛朝的年纪,不至于跟人结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同样的问题,被不同人思考,意义截然不同。
    再次被打的青松,在郑直还有朱文的帮助下,被送回家中。
    刘婆婆一看他这模样,立马心疼的皱起眉头。
    恰好,上次的跌打药没用完,她直接从屋里拿出来,帮青松上药。
    汪清直一看家里来了客人,除了林然,旁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老伴儿忙着照顾青松这孩子,招待客人的事儿,便落在了他身上。
    汪清直端出茶具,又拿来两盘点心放在桌上,客气的邀请:“你们都是朝儿朋友吧,先坐下来,青松的事儿让你们受惊了。”
    辛夷勉强露出一个笑,介绍到:“爷爷,林然您见过,这是朱文,这是郑直,都是我在学堂认识的朋友。”
    她说话时,担忧的眼神未离青松,在汪清直与朱文他们客套时,她走到了婆婆身边。
    “青松伤的怎么样,婆婆,可有大碍。”
    半躺在椅子上的青松,在辛夷关切的目光下,飘飘不知所以,强撑着答谢说:“我还好,小主子不用担心我。”
    他黝黑的面孔一如既往的憨厚老实。比起上次来,他这回真的能算是轻伤。
    好歹脸上的伤口没有上次惊心动魄了,由于一直护着脑袋,青松除了咬破了嘴角。其余伤都在四肢和背上。
    在他有技巧的闪避下,多数是皮外伤。
    休息个几日,便能像从前一样活蹦乱跳了。
    等到刘婆婆为青松涂了药,辛夷见他真无大碍,一颗心才放下来。
    等她扭头,这才发现,郑直早就把汪爷爷哄的笑逐颜开。
    有他在,任何时候,都别怕会冷场。因为他自个儿能化身无数,演场戏出来。
    也难怪郑直如此。因着青松的事儿,大家的心情都不好。
    确认他身体无恙后,辛夷这才问到:“青松,你可知是何人打你,钱府?不对。他们没道理主动找你麻烦。”
    被问及此处,青松表情变得凝重,他总觉得今日事儿太过诡异。
    那些人言谈之中,分明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另有目的。
    “主子,那两人我并不认识,他们上来说我们挡了别人财路。还说贪多嚼不烂。青松愚钝,实在不明白。”
    辛夷听到这里,脑袋里头一个浮现出的字眼儿就是:胭脂。
    她买田买宅地与旁人无关,能挡人财路也就这一桩了。
    联想到屡次三番到辛家去的李家胭脂铺,她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
    抓不住关键的郑直一听青松这么说,怪叫道:“他们是不是搞错了。辛朝怎么会挡人财路。嘿,不是郑直哥跟你吹,我虽念书不行,可做生意上还有一手的。不然,以后辛朝要是没考上功名。便跟着我混吧。”
    话题完全被郑直岔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辛夷朝他翻了个白眼。
    做生意这事儿,她还不需要一个毛头小子教。
    不过,听郑直这口气,难不成他家中还有人经商不成。
    汉阳城着实是大,辛夷前世根基尚浅,偌大的城,也不见得认清门户。
    朱文虽生着一副娃娃脸,心思却更细腻,他问到:“来人要是这样说的话,辛朝你最近要小心点儿,被人打闷棍的事儿防不胜防。”
    他们讨论的问题,林然早就思索过了。
    对辛夷的担忧,让他思绪紊乱,然而为了保障她的安全,他还在努力想着。
    “无论对方目地是什么,在没弄清楚之前,你最好小心一点儿。今日青松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你们主仆二人,接下来都要小心谨慎。”
    林然严肃的跟辛夷说着,她点了点头。
    她这小身板儿,不经打,若是跟青松一样,被蒙头盖脸拳打脚踢一番。破相是小,残废是大。
    反复叮嘱了辛夷后,林然依旧不放心,思前想后,他提出:“不如,你这两日且在家中避着。上学堂时,我来这里接你。”
    “还有我,我租的宅子离永安街不远,有我郑直在。辛朝你就把心放在肚子了吧。”
    两个人都表了态,朱文也不甘落后,说到:“我租的宅子虽远了些,但朱家在河源县还有两门用的上的姻亲。若是幕后黑手有了消息,出头的事儿便交给我,无需辛弟费心。”
    三人的话给辛夷打了强心剂,她连连道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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