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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炮灰养女-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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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王氏又要开口。
    实在消不住两人的车轮战,辛夷深呼一口气,最后一次保证:“李家的事儿,你们暂且不用担心。爷爷在镇上还有几个能上得了台面的朋友,我们会处理好的。”
    桂香灵光一闪,问到:“爹娘,小林哥哥的姑母,嫁的就是镇上最有钱的黄家。既然姐姐不愿意帮我们,咱们就去求小林哥哥帮忙。”
    她这样给辛夷扣上了不愿帮忙的帽子,完全无视她的各种承诺。
    辛夷也懒得再说了,冷眼望了三人一眼,直接说:“你们要是有办法,尽快去使,总之让我退步是不可能的。天不早了,我得回去吃饭了。”
    说完后,辛夷加快步伐朝家门口走去,在辛有财夫妻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后,独留下神情复杂的辛有财夫妻。
    继续谈下去,显然没有进展,何况三丫头根本不愿跟他们谈。
    四人只得拎了点心,踏上了回家的路。
    没办成事儿,好歹也没损失点心,辛有财心里稍微平衡了。
    唯独刘掌柜的要求没能办到,他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好不容易家里光景变好,得罪了刘掌柜,捻死他们不就跟对付一只小蚂蚁一样。
    这三丫头到底随的谁,性子怎么会那么倔。
    人都散了,一直偷窥着的付心良,也不在守在远处。
    他决定回家好好想想,到底怎么样,才能让杨夫子在惩罚辛朝的同时,对林然也心生厌恶。
    必须要将林然带上,对了,朱文跟辛朝关系也不错,最近夫子频频称赞朱文的文章。
    要是能将两人一并拉下水,他的竞争对手就又少一个了。
    “小主子回来了,刚才我好像听见敲门声了,是谁来了啊?”
    汪清直关切的问。
    辛夷摆摆手,垂头丧气的说:“别提了,又是上河村的,一来就七扯八扯。不过我知道是谁打的青松了,没想到李记胭脂铺做事如此霸道,欺人太甚。”
    她一直在家里做胭脂,得空送到王记胭脂铺的事儿,汪清直是清楚的。
    凭他人精般的阅历,一听就明白了,这明显是挟私报复。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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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大概在下午五六点,第三更在晚上九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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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八章 为什么而读书

这么多年来,汪清直吃过的盐走过的桥,比少年人走的路还多。
    见辛夷面上并未露怯,不由担心,他这小主子什么都好。
    偏生的,遇到再大的事儿,都是一副不急不慌的样子。
    这表情要是二十出头的少年人做了,汪清直不过以为少年老成。
    但辛夷年纪连十岁都不足,遇到这么大的事儿,不说六神无主,好歹也该慌乱一番。
    然而,从她言下流露出的意思,竟是只有对辛家人的疲懒,仿佛李家不足为道一般。
    一个小姑娘家,精灵鬼怪讨喜,若是轻视了对手,将来吃的闷亏便难少。
    汪清直一心牵挂辛夷,凡事不舍得藏私。哪怕心知自家的话,会让她不舒服,也执意说了出来。
    在他看来,辛夷身边就他们两口跟着,万一走了弯路,他们就太对不起她的敬爱了。
    正是出于这种心理,汪清直叫住了辛夷。
    “小主子,那你对李家怎么看”
    “李家啊。”辛夷揉了揉后颈,皱着眉说,“他们这次做的太过分了,生意场上的事儿,明面上较量不过。背地里,又是打人还是砸院子恐吓的,着实是无耻。”
    打人,汪清直知道打的青松,至于恐吓应该指上河村那一家子。
    不管怎么说,李家想在镇上行事儿还是得掂量下,在村子里则不用顾忌太多。
    辛夷的回答,让汪清直感慨,到底是年轻。小主子根本不清楚,到底惹上了什么麻烦。
    他沉吟之后,目光掠过天空,又在盛开的玉簪上逗留了会儿,年轻时的一幕幕飞快闪过。
    年轻气盛时,他由于太过轻视对手,吃的亏数不胜数。
    “小主子啊。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这李家做的不对,但是那掌柜的不过被雇来照看生意。咱们即使是对付得了他,也应付不了李家呐。”
    同样的话。由汪清直说出来,辛夷的抗拒心倒没那么重。
    她垂下眸,思索了一会儿说:“硬碰硬行不通,但是一味退让也不行。当务之急,先弄清李家的底细,他们若是守法讲理好办。要真是强横无理的话,更要从长计议。”
    辛夷主意还算正,汪清直欣慰点头。
    但他提出建议:“你想的不错,但是不退让的话,凭着我们和李家硬抗。会出现鸡飞蛋打的糟糕场面。”
    两人聊到这里,暂且告一段落。
    青松伤没好,李家刚出过手,这几天应该没大问题。
    话分两头,当辛有财两口子回到家。看着经历打砸之后。满目疮痍的院子,心情更加沉重了。
    没能说服三丫头,等待他们的不知是什么。
    要是这次李家直接派人来,把他们给揍一顿,他们这些小百姓又到哪儿说理去。
    到了这份儿上,王氏最埋怨的不是李家,反而是辛夷。
    在她看来李家势大招惹不起。但三丫头总归是他们夫妻俩拉扯大的,怎么能不为他们着想。
    这丫头,以前看是个乖巧的,现在才知道原来都是白疼了。
    养来养去,最后养出一只白眼儿狼来。
    王氏这想法,却是谁也没提。
    不到黄河不死心。她还要扮演慈母,要是让儿女们,误以为她养孩子贪图回报,那就得不偿失了。
    杨夫子的老友不知何等来历,但能和他来往的。想必也是高人。
    夫子专心的招待朋友,学堂的课停了下来。等到老友离开后,头一回事儿就是复课。
    辛夷按下心中担忧,换了打扮,再次扮作了俊秀小公子。
    辰时未到,她打开大门,哭笑不得的发现,门口已经矗了两座门神。
    郑直口里衔着一根草叶,靠在墙上,百无聊赖的扬着头。
    林然则手持书箱,体态安闲的站在门口。
    “你们还真来了啊,这么点儿小事还要牢你们费心,实在不好意思。”
    郑直将口中草叶一丢,撇下嘴,手往辛夷脑袋上一拍,大咧咧的说:“好兄弟有什么谢不谢的,跟娘们儿一样,磨磨唧唧的。”
    辛夷挠挠脸颊,自个儿拎着书箱说:“走吧,别迟到了。”
    她可爱的模样,惹得郑直大笑,再次嘲笑她像个丫头。
    他笑的夸张,辛夷就纳闷儿了,这能看做是对她男装扮相的夸赞么。
    她就长的这么以假乱真宜男宜女,扮了这么久男子,无人能发现。
    倘若辛夷知道被最不该发现的人知道这件事儿了,她恐怕哭都没地方去了。
    蓦然伸过一只手,接过了辛夷手中书箱,她抬头,林然神色如常的说:“我帮你拎吧。”
    辛夷松了手,客气的道谢。
    郑直阴阳怪气的叫道:“嘿,辛朝真能偷懒,不就一个书箱。林然,要不你也替我拎着。”
    回应他的,自是两人齐齐抛来的白眼。
    郑直跟在后面,拿出扇子打了下手心,接着快步跟上,他的书僮则拎着箱子跟上。
    早晨天气十分好,略带凉意的风,迎面吹来。
    送走了酷暑,日子一日比一日走的急。
    郑直走路也不安生,嘴巴没停过,绕来绕去最后兴起问到:“你身边的小青松怎么样了,上次被揍的那么惨,今天也没跟你出门儿。”
    辛夷没回头,直接回:“都是皮外伤,恢复的还好。不过我让他多歇两天,免得加重了伤势。”
    “你心到善,对一个小书僮也这么体贴。这一点儿,郑兄要跟你学下。守砚,下回你要是受伤了,爷也准你歇两天。”
    守砚一听,脸皱成了苦瓜,他家少爷真是粗枝大叶,有这么关心人的么。
    平白无故咒他受伤,下人也是有人权的啊。
    到了学堂,辛夷接过书箱,提着和郑直一起走回位子上。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付心良看到的目光有点儿怪。
    往日他顶多冷眼以对,今日的眼神中却多了两分说不明的意味。像是幸灾乐祸,又像是暗自得意。
    更怪的事情,当辛夷对上付心良的目光后。他又会刻意将头转过去,仿佛从未关注她一样。
    迥异于平日的行为,让辛夷留了个心眼儿。
    两日没见,夫子气色大好,看来老友来访确实让他心情愉快。
    人到暮年,能有一两知己把酒言欢,也算人间幸事。
    兴许老友多年未见,夫子言谈间感慨颇多,竟难得有兴致给学子们讲起了年轻时的事儿。
    学堂中年纪最大不过二十岁,听夫子讲起当年来。各个神色向往。
    男儿要么征战天下,意气风发,要么封侯拜相博取功名。
    或者像夫子这样,留下清名,桃李满天下。将来在史书上也能记一笔。
    少年人最容易义气腾发,连辛夷听着夫子的讲述,眼前勾勒出无数画面。
    笔下风流,人前抖擞,粪土万户侯,在权势面前傲骨铮铮。
    这样的人生,是所有心怀大志的书生所渴望的。
    辛夷稍微引申了下。若有朝一日,她能富甲天下,一定先修个女子学堂,接着再买尽汉阳花,留下佳话。
    旁人提起她来,定要赞一声女中豪杰。这样的感觉不要太爽。
    也许是杨夫子实在高兴,看大家神往之色,难得问起了题外话:“堂下弟子,谁能来谈谈到底为何而读书?”
    一时间学堂鸦雀无声,这个话题太重。这些年轻人不知从何作态。
    窗外树影摇曳,柔和的阳光洒在窗柩上,夫子眼中满是期待。
    郑直环顾四周,见无人应答,率先站起来回答:“夫子,学生愚钝,读书不求闻达天下。按照爹爹的话讲,将来若是接手了他的生意,至少不会跟他一样,被人笑满身铜臭味儿。”
    他直白的话,惹得众人大笑,夫子点点头赞道:“如是,也当不错,儒商亦有道。”
    夫子并没对郑直进行苛求,大家也跟着放松了。
    付心良本打算今日拆穿辛朝,但夫子正在兴头上,坏了他的兴致却不美。
    听到为何而读书的问题时,他本想第一个回答惊艳全场,不料被郑直这呆子抢了先,心头郁闷。
    害怕连第二都被人抢去,他忽生站起,响亮说:“学而优则仕,学生以为然也。又云,学得文武艺,货在帝王家。良虽不才,愿潜心就学,将来成为国之栋梁。”
    付心良说的铿锵有力,阴郁的面孔透出兴奋的光芒,瞳孔中的闪耀,仿佛他此刻已然居于朝廷之上。
    夫子历经过官场,其中黑暗自然比学子要清楚,见付心良如此,慨叹到:“长江后浪推前浪,勤勉向学,终有成日。”
    其中意味并不分明,付心良以为是夸他,骄傲的坐了回去。
    第一名和倒数第一都说过了,接下来大家纷纷畅所欲言。
    郑直不停拿胳膊肘撞辛夷,让她讲话,辛夷无奈只得站起身来。
    众人目光齐齐聚向了她,自打进了学堂,这个身量不足的少年,屡屡带给他们惊奇之言,不知今日又会如何。
    “呃。”面对夫子期许的目光,辛夷停顿了一下,借用了古人旧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学生无鸿途之志,但求心安。”
    “善矣。”夫子轻捋胡须,只说了两字,接下来却问,“林然,你又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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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十点,挠墙,今天书评区好寂寞,沉默的读者冒个泡?

  ☆、第一二九章 前狼后虎太为难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句话着实惊艳了夫子,让他的思绪飘向更远处。
    为了掩饰失态,他这才主动提问林然。
    至于堂中其它学子,毕竟没经过世面,心中所想无不是有朝一日大展宏图。
    达则兼济天下他们赞成,穷则独善其身却从未想过。
    付心良一直密切注意着,夫子对旁人的评价。辛朝话一出口,他很怕从夫子口中听到称赞之语。
    万一,夫子欣赏辛朝的才华,即使知道她是女子,也不以为杵,那他的算盘就落空了。
    还好,夫子并没对辛朝的回答,做出太多回应。
    只是夫子特意点名林然,付心良咬了下唇,用书遮住了脸。
    他到底差在哪里,为什么夫子眼中只有林然。
    林然本不欲回答,夫子点到他名字,遂站起身来。
    前面学子多引经据典叙述鸿鹄之志,唯独辛夷说出惊人之语来。
    他心在两者之间,却更欣赏辛夷的态度。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学生读书,莫过于此,千古兴衰之中,窥天地玄奥。”
    林然前面尽数引用《论语》中格物致知一篇,而后却语锋一转,有逸兴之思。
    别出心裁的言论,让大家纷纷侧目。
    夫子再次颔首,未发一言。
    付心良琢磨不透夫子的意思,按理说林然的言论十分出彩,夫子为何反应如此平淡。
    之前大家所讲,哪怕荒谬,夫子也会点评一二。
    如今轮到了辛朝和林然,夫子一个只说了善矣。另一个则是无片言只字。
    难道,夫子是因为格外看重二人,所以才区别对待。
    付心良心思缜密,一句话要翻来覆去嚼三次。夫子照例夸林然一番。他也不至于想这么多。
    问题揭过之后,夫子才开始正式授课。
    秋日时辰本就无多,很快便到了下学时刻。
    外面的天空转为阴郁,一场秋雨,即将有征兆的来临。
    也许是深夜,也许是明日,一场雨便要落下来。
    临走前,付心良打量了照例留在学堂的朱文、郑直四人,心中冷笑。
    他们几个男儿甘于和女子为伍,实在落了读书人的志气。
    自古以来。男人封侯拜相,女人相夫教子。辛朝一个女子,敢乱了伦常,实属奇葩。
    似她这般肆意妄为的女子,就该被人好好教训一番。
    等众人离开之后。四人党又聚在一起,
    辛夷手拿着毛笔,也没心情写字,竖着笔杆撑着下巴,神情忧郁。
    她这模样,落到了郑直眼中分外出奇。
    可惜他不会安慰人,明知辛夷是为青松被打一事忧心。怀着分忧的心思嘴巴却说:“小子,摆出一副怨妇模样干嘛。你这样,看着可真像,思悠悠恨悠悠。不是说了凡事儿有哥几个顶着嘛,怕啥。”
    辛夷提起一口气,深呼吸。将笔放下,最终决定还是和他们商议一下为好。
    她望了望林然,又瞧向朱文和郑直,说到:“我已经找到打青松闷棍的人了,对方似乎还不打算罢休。”
    “谁?”
    三人一同出声。问的倒是整齐。
    想起使坏的黑手,辛夷略为尴尬的说:“镇上的李记胭脂铺,掌柜寻的人。”
    “啊,你怎么会得罪胭脂铺,难不成你小子偷了人家铺里胭脂不成?”
    嘴上把不上门儿的郑直率先张口,林然对辛夷平时做胭脂的事儿略知一二,闻言到:“关上你的嘴,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郑直老老实实闭了嘴,也不知为何,明明他比林然还大点儿,可不知不觉总按他的意思来。
    比起不靠谱的郑直,娃娃脸的朱文,到是正经的给了回答:“你说的李家胭脂铺,若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李家开的掌柜姓刘。他们一家,也不是老老实实做生意的,留着许多把柄在旁人手里,倒是好对付。”
    他一席话,让辛夷双目放光,激动的问:“真的么,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好你啊朱文,真是深藏不漏,我来这清流镇,连地儿还没摸熟,你对这镇上大户已经如数家珍了。都是外地人,你也给兄弟留条路啊。”郑直捂着胸口,夸张的叫着。
    林然同样惊讶,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朱文,为何消息如此通达。
    见三人都是一副震惊的样子,朱文托着下巴说:“你们不要这样色色的看着我,虽然我模样生的好,但遭不住你们这样看。”
    “切。”辛夷嘘了一下,她才不会说自己是嫉妒朱文比她还嫩的容颜。
    朱文说的轻松,辛夷还是十分担心,她问到:“李家的把柄,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做生意如此下作,也不知谁会跟他家合作。”
    郑文不甘心风头都被朱文这假女子抢了,非常得意的说:“若他的做生意的,但凭他没有把柄,小爷也给他弄出把柄来。”
    话到这里,辛夷如何不警觉,她将不靠谱的郑直和一向低调的朱文,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
    审视的目光,让两人不由退后两步,缩了缩身子。
    辛朝的模样实在太怪了,他们难道有什么不对?
    “老实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隐瞒着。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说起话来,好像能一手遮天似的。”
    郑直立即捂住嘴,猛地摇头,朱文则干笑两声酒窝若隐若现:“有么,那什么,不就是吹两下牛皮么。说过了,不过在河源县有两门儿能靠得住的亲戚。咳,总之,你要确定是李家胭脂铺找人做的,那就不用担心了。”
    心直口快的郑直怕越说越错。连连点头,生怕再暴露出什么马脚来。
    他爹将他流放到这里,严令他不得仗着家中财产肆意寻欢,需得艰苦朴素。
    要是他敢犯戒的话。就让他到南疆去,接手家族的生意。
    郑直又不是傻子,好好的中原不待,跑到那里去吹沙子。
    总之,他就算再对不住几个哥们儿,该瞒的必须瞒住。大不了以后,等熬过了爹爹给的期限,回头找他们赔不是就行了。
    大家都是好兄弟,他们一定会理解他的。
    两人明显反常的举动,在林然和辛夷心里画下了一笔。
    但这段时间的相处。彼此之间的为人,他们都清楚。
    每个人都会有难言之隐,辛夷也不是非要窥探人*的人。或者说,她对那些耿耿于怀旁人身份的人,甚至感到嗤之以鼻。
    朋友论交。本将一个缘字,口口声声不在乎对方家世,却有非要追根究底本属悖论。
    要说隐瞒,四人中,恐怕她撒下的才是弥天大谎。
    连性别都瞒着的人,如何能去责怪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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