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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炮灰养女-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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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隐瞒,四人中,恐怕她撒下的才是弥天大谎。
    连性别都瞒着的人,如何能去责怪旁人。
    看着朱文和郑直大包大揽的模样,辛夷真想坦白告诉他们。其实她是女子。
    只是他们知道这个消息后,还能愉快做朋友么。
    即使不怪她的隐瞒,女子的身份诸多束缚,再想现在畅快的交流,也是难事吧。
    所以,辛夷希望。能拖一天便是一天,总比当面拆穿,留下尴尬好。
    盖因辛夷的事儿,需要去通络关节,四人早早散了。
    林然负责护送着辛夷回家。一路上林然一直沉默,辛夷也不知他情绪为何突然至此。
    等目送辛夷进了家门,林然脸上才浮出失落之色。
    在辛夷遇到威胁时,他一个小小书生,只能束手无策。
    大丈夫光明磊落,连小小女子都护不住,又有何颜面。他今日虽也说了,要请姑父姑母帮忙,但比起郑直和朱文二人的保证,他能提供的帮助实在太少。
    反思今日夫子的问题,林然望着结满阴云的天空,心头突然浮现出另一个念头来。
    若他谋得一官半职,以后再遇今日之事,也不会如此为难。
    以前林然总觉得仕途无趣,一直参加考试,不过是考察下自己实力,顺便让爹娘心安。
    当生活屡屡碰壁之后,他才发现,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
    仕途啊,也许他的未来,必经此路。
    辛夷回了家,院中无人,进屋放了书箱,又出门却见青松红着眼睛,站在门外。
    她倍感疑惑,当初青松被打都没掉眼泪,如今怎么眼圈泛红。
    “你怎么了,伤口疼么,要不要看大夫去。”
    青松咬着唇,憋住气,艰难的说:“我今天出门儿时,又去钱家门口看了,没想到,得知一个消息。”青松言语已带哽咽,继续勉强着说下去,“钱员外回来了,我亲眼见他回府的。”
    蓦然听到这个消息,辛夷也跟着提了心,紧张的问:“他可是今日回的府,你有没有打探到妹妹的消息。”
    青松摇头,恨恨到:“妹妹年纪还小,在宅子里未能走动,也不知丫头身体好些没。”
    辛夷叹口气,只得劝道:“你暂且放宽了心,我一定会帮你想办法,先见到妹妹一面。”
    她这话并非敷衍,相处这么久,辛夷对青松的事儿,比起当初来更加上心了。
    既然要让他做自己的助手,就该坦诚以对,真心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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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章 身份被拆穿怎么破

辛夷的安慰起了作用,青松收敛情绪,泛红的眼圈渐渐恢复正常。
    作为兄长他要坚强,要是他放弃了懦弱了,妹妹的未来没人能保障。
    为了保护妹妹,他一定要好好跟着师傅学手艺,做一个有用的人。
    没有遇见辛夷以前,青松一直以为他这辈子只能这样。在最底层挣扎着,为了混口饭吃出卖自己。
    兴许他这一生最大成就,在主家干的好,赎了身,然后攒下银钱将妹妹接出来。
    运气好的话,还能讨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两人生几个孩子,他努力为了家人打拼。
    运气差的话,大概像爹娘一样,因过度辛劳拖垮了身子,早早离开人世。
    自从遇到辛夷后,青松才知道了,原来下人也可以被正眼看待的。
    原来像他们这种沦落到街上,从没人多看一眼的乞儿,也是有人关心的。
    甚至他这样愚笨的人,能获得认书识字儿的宝贵机会。
    更让他激动的并非其它,而是,他可以尽快的将妹妹接出来,然后照顾她。
    辛夷许下将来让青松做掌柜,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从未做过的美梦。
    在他有生之年,经历的都是人生的困顿,周围人的冷眼,亲人的唾弃。
    竟然会有人相信他能做掌柜,青松真的很感激。
    他那天站在学堂外,听到夫子讲: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为了小姐,他愿意献上生命,只要妹妹能得到好的照顾。
    他的一切都是小姐给的,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青松的想法,辛夷并不知晓,她所忧虑的事儿更多。
    夜半时分,绵绵雨声。透过窗子传来。
    辛夷睁开眼,窗外漆黑如墨,雨滴落在青瓦檐上,落在草木上发出不同声响来。
    一日消得一日。又见秋雨。
    待到第二日,辛夷擎了伞,带着伤愈的青松出门儿。
    门外,守砚踮着脚尖吃力的为郑直撑着伞,另一只手还要拿住书箱。自个儿头发被淋湿了,也浑然不觉。
    林然手中拿着一把绘着青竹的油纸伞,背对着大门,似在凝望雨幕。
    听到开门声,他这才转头。
    “下雨了,你们怎么还来这里绕圈子。不用太担心我。”
    郑直缩了下肩膀,打着寒颤说:“快走吧,怎么一场雨,天一下子变得这么凉,太邪门儿了。”
    林然亦觉天寒。不由点头。
    辛夷低头看着自己里三层外三层衣服,得意的说:“天凉了,本该穿厚点儿,谁让你们逞强。”
    雨未曾断绝,三人连并两个书僮,冒着雨往学堂赶。
    学堂门口,此时已经被形形色色的雨具占领。斗笠油纸伞甚至还有蓑衣。
    辛夷蓦地想起,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典故来。
    能穿着一身蓑衣坐在江雪中垂钓的人,未必是穷人,却定然是雅人。
    学堂中甚是热闹,一场雨让大家莫名兴奋。
    不少人对着窗外的雨。吟咏诵哦诗兴大发。
    辛夷坐到桌前,书箱被淋湿了一角,她随手用袖子擦去,
    旁边的目光让她敏感的望了回去,碰到的却是付心良急急回收的视线。
    到底怎么一回事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辛夷完全搞不明白,付心良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怪异。
    付心良避开辛朝的目光后,手指不自觉得敲着膝盖。
    今天的雨下的很是时候,挑在今日为辛朝送别果然是妙。
    一想到她待会儿瞠目结舌的样子,付心良快活的看不下去书了。
    夫子来了,喧闹的课堂寂静下来,外面的雨声更加清晰。
    他是撑伞来的,肩膀微湿,眉目依旧严肃。
    放下伞后,夫子开始了今日的课程,接着又让大家诵读论语。
    朗朗读书声,与窗外雨大梧桐的声音,交相呼应,像是一曲绵绵的秋日赞歌。
    辛夷手里拿着书,嘴巴跟着大家动,脑袋却飘到了云上。
    一层秋雨一阵凉,一瓣落花一脉香。
    雨从屋檐上淅淅沥沥的往下落,她却想起家里的玉簪花,这两日零落的不成样子。
    钱家李家两回事儿凑在一起,她想拿出个主意来,一时半会儿也犯了难。
    朱文还有郑直都是热心的人,但是他们能帮上的忙毕竟有限。强龙不压地头蛇,哪怕两人家底不错,到了清流镇跟这边的富户扛上了也没那么简单。
    是非曲直如此简单,为何主持正义就这么难。
    林然那边,毕竟他自己也是寄人篱下,若是把担子全放在他身上,太过强人所难。
    如果可以的话,辛夷最不愿让林然为难。
    朋友是用来相处的,不是拿来坑的。在两人相处中,林然对她已经很照顾了,将所有事全放在他身上,她也没那个脸。
    到底该怎么办,能否找到一次性解决麻烦的办法。
    她只了解钱员外的底细,对于李家所知不多。但她知道,要是一个掌柜的都敢雇人行凶,那他背后的人只会更凶恶。
    该怎么办呢,辛夷出神的想着,读书声停下也不知晓。
    正在众人沉默,等待夫子教诲之时,付心良蓦然起立。
    夫子疑惑,颔首问到:“付心良,你有何疑问?”
    “禀告夫子,我今日想拆穿一直蒙蔽您的人。”
    他一席话,让学堂顿时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付心良,议论纷纷。
    平时付心良为人孤傲,与大家接触不多,总是仰着头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没想到,他这人看似沉默,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不祥的预感从心底生出,辛夷猛地抬头,望向付心良。
    他的面孔苍白无力,高挺的鼻子略向里勾。乍一看有点儿肖似西域人。
    辛夷手里握着书,心跳到了嗓子眼儿,不安的等待着。
    林然此时突然站起来,朗声道:“夫子。私事儿应当在课下讲,付兄也许能等到结束时,私下找夫子言明。”
    傻瓜,辛夷咬着牙,这时他分明该跟自己划清界限,而不是傻乎乎的站出来,往枪口上撞。
    郑直和朱文同样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他们正欲出言阻止。
    岂料,付心良面带得色,语气急速兴奋的说:“杨夫子。辛朝是个女子,她一直在蒙骗您。林然还有朱文他们,早就知道这一情况,却全都帮她隐瞒。学生不忍夫子受到蒙蔽,这才当面揭穿。”
    咣。
    整个学堂好像一口被击中的闷钟。大家全都摆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视线的焦点汇集在辛夷身上,郑直大叫到:“付心良,你不要信口雌黄,虽然辛朝长的是嫩点儿,但怎么会是丫头。”
    “辛朝是女的,怎么会?”
    “他看着挺开朗的,谈吐也不错。”
    “不是付心良疯了吧。扯这么一个谎。”
    窃窃私语声,不断传入耳中,辛夷面色尴尬,低下了头。
    付心良踌躇志满的看向林然,眼中挑衅一目了然。
    他心中冷笑,林然要帮辛夷。他就偏偏拆穿。不过如此看来,郑直那个没脑子的好像也不知情。
    天天厮混在一起,竟连结交的人是男是女都不清楚,他的确蠢到了极点。
    这个消息无外乎惊雷,杨夫子骤然沉默。
    当议论声愈发嘈杂时。辛夷缓缓站起身,面露抱歉神色,朝夫子深深鞠了躬,然后说:“虽情非得已,但错已铸成,请夫子责罚。辛朝,本为辛夷。”
    她腰垂的极低,露出了洁白的后颈,柔和的曲线好像在提醒大家,她的的确确是一弱女子。
    辛夷垂眸,不敢与夫子对视,害怕从看到失望之色。
    她也不敢去瞧郑直和朱文的面孔,瞒了他们这么久,最后在这种情况下揭穿身份。作为朋友,她实在太过无理。
    在众人看来,辛夷此举已经完全承认了付心良说的话全是真的。
    陡然间的逆转,让所有人都不知该如何去看待她。
    如是想来,辛夷有些想法的很细腻,偶尔所作辞赋,还带着三分闺中逸趣。
    他们所有人,竟是被辛夷这个小丫头片子给骗了过去,已有人愤愤不平。
    辛夷深呼一口气,离开座位,走到堂前,向夫子再次行了礼,接着又向堂下众学子躬身行礼。
    “诸位,近日来,辛夷承蒙照顾,愧不敢当,不求谅解只求接受我的歉意。”
    她抬起头,对上朱文和郑直目光后,眸中闪过一丝愧疚。
    朱文的娃娃脸难得摆出严肃模样,郑直傻乎乎的张着嘴,似乎仍没弄清当前状况。
    他们两人都没想过,辛朝会是女子,她怎么骗过了大家,瞒天过海进了这学堂。
    震惊之后,两人又有点儿心疼辛夷。当中被人拆穿了身份,她心里一定不好受。
    夫子叹息一声,目光落在辛夷身上。
    自她入学堂来,虽偶有疲懒,但生性聪慧,擅长举一反三。
    入堂伊始,他训斥辛夷书法不堪入目,辛夷勤加练习,如今也能写出端正小楷。
    正如他曾经所说,孺子可教也。
    然而,这样一个有灵性的弟子,原来生就女儿身。
    可惜,可惜,他本想好好栽培她一番。
    一个秉性至善的孩子,若有人出人头地之时,定会是造福一方的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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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三一章 白露书院的举荐资格

学堂渐渐陷入寂静,夫子没有说话,只有绵绵雨声时时入耳。
    他背着手神情严肃,目光从辛夷面上移到付心良。
    作为他们的夫子,他此刻是悲哀的,凡是进了学堂的弟子,他皆是一视同仁。
    然而,辛夷欺瞒在先,付心良攻讦在后,他罔顾同窗情谊的做法,让杨如石十分寒心。
    今天的事,本可以不掀起轩然大波,在私下解决风波可消弭于无形。
    但是付心良刻意选在学堂上,将辛朝隐藏的秘密拆穿,言谈之中还要攀上林然几人。
    他为人师表这么多年,又岂会看穿不了弟子们的弯弯绕绕。
    付心良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但他的野心展露的太早了,以后终究要吃大亏。
    辛夷低着头,依旧在人前站着,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情绪格外低落。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女子来学堂念书便是大逆不道么。如果真的有错,应该是这个时代的错,男女生来平等,为何非要给女子打上附属标签。
    想到这里,辛夷抬起头,目光直视夫子,带着一股遮不住的倔强。
    “尔等……令为师失望。”
    辛夷眼神晶亮,毫不犹豫的回答:“夫子,小女有错在先,但这一切与旁人无关。男儿有封侯之志,女子也有向上之心。若是有冒犯先生之处,愿负荆请罪。”
    “夫子,林然他们一定早就知道,学生屡屡见他们在课下调笑,想来几人关系必是亲密无间。此等大事,怎么会浑不知晓。”
    付心良火上浇油,辛夷转头对他怒目而视,继而开口:“夫子请您明鉴,小女之罪,勿要株连无辜。”
    原本对辛夷的隐瞒还有一丝埋怨的的郑直。听她屡次开口撇清自己几人的干系,不由豪情万丈的说:“夫子,要罚一起罚,辛朝毕竟是女儿身。我愿带她受过。”
    “夫子,林然没有劝住辛夷,是然之错。”
    朱文同样拱手,恭敬请罚:“朱文同样有错,还请夫子责罚。”
    接连请罚的三人,让辛夷语塞,感动不知从何说起。
    林然一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却不嫌弃她的连累。郑直和朱文,此刻不仅不埋怨她,还选择一起承担责罚。
    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她真的很庆幸,她能交到如此挚友。没有因为她的欺瞒与她生出隔阂,没有因为她的女子身份,对她另眼相待。
    学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杨夫子到底顾忌着辛夷的颜面。
    他面目严肃的对众人说:“林然、辛朝、郑直和朱文,还有付心良,你们五个跟我出来一趟。”
    五人自是应允,除了付心良与辛夷外,皆露坦然之色。
    他们跟在夫子身后鱼贯而出,只留下一室不知内情的人,暗自揣测着。夫子究竟会如何处置几人。
    杨夫子手持雨伞,走在最前方,引的路,却是通往学堂后的茶舍。
    辛夷跟在后面,林然快步跟上了她,手不着痕迹的在她腕上压了下。
    她抬头。对上的是一双毫无惧色的眼眸,林然在以他的方式告诉她,不用担心。
    她回头看时,雨幕中,郑直和朱文。同样给了她一脸灿烂的笑容。
    暖流在心中涌动,辛夷很想说声谢谢,那两个字却堵在嗓子中,怎么也说不出来。
    有的人,有的事,说一句谢谢,似乎是多余。
    四人的情谊,落在付心良眼里,只是笑话。
    他不无恶意的想,待会儿等到夫子处罚几人时,他们是否还能表现出如此情深意重。
    不过是一个丫头而已,要是他的话,早就撇清了关系。
    读书读傻了说的该是林然这种人,付心良认为他很幸运,要是林然没有自惹麻烦的话,他想胜过林然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郑直大大咧咧的在辛夷后面跟着,朱文悄悄放慢了脚步,看似不经意的与付心良比肩。
    雨下的密集,透过朦胧的视线,付心良的面孔变得模糊。
    朱文目光掠过后,唇角轻挑,低声的说:“你是为了白露书院的举荐资格吧,可惜,你的梦要破灭了。”
    付心良瞳孔放大,藏在最深处的心思被拆穿,面上露出心虚之色。
    转眼,他又狠厉的笑了下,苍白的面上浮出得意之色,轻轻的说:“这又如何,只要你们被夫子厌弃,去白露书院的人只能是我。”
    他小人得志的模样,让朱文十分厌恶,不凭借实力去争取,反而要使出*手段,来设计陷害竞争对手。
    朱文怜悯的看了付心良一眼,他这种人就算取得了入白露书院的资格又能如何。
    敏感的付心良在感受到朱文的怜悯后,嘴唇泛白,太阳穴上青筋暴露。
    他们凭什么,凭什么一个个来怜悯他,除了家世,他又有什么输给旁人的。
    很快,付心良阴鹜的想着,夫子就会惩罚他们。而他,则会得到唯一的名额,前往白露书院,成为屈指可数的俊才。
    想到这里,付心良收敛了狰狞的表情,转动着手中伞柄,好不悠闲。
    一切,真的会像他所设想的一样么?
    茶社到了,夫子收了伞,一个人坐在方桌前,双手置于膝上。
    五人不敢落座,皆垂首默立。
    茶舍修的十分雅致,半开的天窗,外面种着几丛疏竹。
    正前方还挂着花纹斑驳的竹帘,远远看着像一幅泼墨山水画。
    梁柱上没有任何雕饰,栏杆上爬着几株绿藤。
    夫子未开口,五人不敢做声。
    杨夫子闭目,似在养神,约莫一盏茶后才睁开眼。
    辛夷本来忐忑,等久了,听着雨声心里也静下来。
    同样的沉默,对付心良说分外难熬,他从笃定到疑惑,面色不由多了几分焦灼。
    难道。夫子打算放过辛夷么。他为何不疾言厉色,为何一言不发。
    夫子的睁开眼后,睿智的眼神在移到付心良身上后,透出失望。
    对这个弟子。他本以为虽气性高些,为人孤傲,但在读书上是肯下功夫的。
    假以时日,兴许也能成为一方之材。
    没料到,对于朝夕相处的同窗,他如此不留情面。
    往日里,几人的冲突杨夫子尽收眼里,他只当年轻人难免有意气之争。
    但,以付心良目前的作为,已然有睚眦必报的潜质。
    亲手教出这样的弟子。让夫子如何不心寒。
    “你们,可知错在何处。”
    杨夫子温厚低沉的声音响起,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让辛夷胸中生出一团委屈。
    她抬起头,将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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